【旧书借阅室】【转载】游戏规则（短篇）——作者：沐沐1129
游戏规则
“回来啦~”凌岚刚一开门，程创就热情洋溢地冲过去打招呼。殷勤地递过一杯白开水。
凌岚点点头，笑笑斜倚在沙发上，满脸疲惫。
程创站在一边看着，眨巴着不大不小却炯炯有神的眼睛，琢磨要不要讲话。
凌岚咕咚咕咚地喝完杯中水，整个人也清爽许多。环顾着四周，有段时间没有光顾，这孩子的家中，已经越来越多留下与自己相关的痕迹。大到家具，小到窗帘，都是一起逛街时自己无意间给过好评的。这样的投其所好，让她感慨万千。
“创创今天干了点啥？”凌岚拉面前的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颈后细软的皮肤，一阵温软体香扑面而来。
虽相识已久，但深知对方不喜欢过分亲昵。面对这样的举止，程创不禁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创创做好了满汉全席，等着‘凌教授’一起进餐然后指点写作。”程创敏锐的感觉到被称作“教授”的人心情还算不错，大着胆子将那只细长手臂拉到自己身前，揪扯着，摇晃着，缠缠绵绵。
“哦？创创又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眼角的顽皮已经出卖了程创，无奈她偏偏佯装正经道 “凌教授还记不记得议论文怎么写？”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凌岚说的不咸不淡，嘴边却扬起一抹温润的弧度。
“度娘只会传授干巴巴的理论，只有凌教授的讲解才能让人醍醐灌顶。再说……”程创顿了一下，掩藏好慌乱：“再说还得对症下药。不如，凌教授亲自做个示范？”
请我吃饭，原来是为了剥削廉价劳动力——腹诽一阵，凌岚还是好脾气的问：“写它做什么呢？”
“玩……要像高考一样，800到1000字”程创说的仿若不假思索。
“什么论题？”凌岚的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嗯……”程创努力深思，怎么才能水到渠成？
“论创创是否欠揍？”
程创马上坐直，狐疑警觉“这个，你也会写？”
“中心论点：程创十分欠揍。分论点一：程创欠揍是积年累月的习惯。分论点二：程创欠揍是屡教不改的缺点。分论点三：程创欠揍是铁证如山的行径。”凌岚边说，边把程创揪起来摆在自己面前。“正面论证，此处不一一枚举。反面论证，如果不揍程创，后果恶劣，全人类生命财产安全将受到威胁。”
程创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见她说的可笑。便嬉皮笑脸的调侃：“至于全人类么……”
“那就全宇宙”凌岚两指敲击着茶几，“哒~哒~”声音沉稳而有规律。
程创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安，她怕凌岚，毫无疑问。可是这些年积威难返从不因为责打。她虽知道凌岚之前的经历，可也非常确信几年前二人相识时凌岚说的话——你出现在我不愿与这圈子有任何交集的时候。允许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原本就是一个意外——这几年来，自己虽然也因犯错被凌岚惩罚，但大多都是心平气和讲明利害关系之后的冷暴力。偶尔呼啸而来的巴掌……离现在好像有点遥远。
程创蹦跶过去试图转移凌岚注意力，“你当我是虫族啊？”
凌岚直起身子依旧笑盈盈的观赏面前人：“别侮辱虫子。”
程创咬了咬牙下了下决心，竭力厚着脸皮贴上前想来个扭转性拥抱“还是伊拉尼虫族”，却依旧毫无意外被凌岚伸臂推开。为化解尴尬，只得撇撇嘴继续碎碎念“伊拉尼虫族就是宇宙公敌”。
“你是真的欠揍了，创创。”凌岚慢慢伸手靠近程创的睡裤。“千呼万唤地喊我来，那阵仗好像天都塌了。原来就为写个1000字高考作文，恩？写着玩？那，咱们还是打着玩吧。”
程创连忙摇头晃脑“别别别，您理解错了。”话一出口顿觉自己的失误，霸道强势的凌岚，从来没有错。“不是不是，我喊您来主要是品尝我的手艺，其次才是……哦，其次也算不上……”深知“越抹越黑，程创叹了口气，又喃喃道：“创创今天脑袋不清楚了，让她喝点水清醒清醒就好了”
凌岚饶有兴趣地观看了一场独角戏，不置可否。突然伸手，将程创按到了自己膝头。“脑袋不清楚没关系，不打脑袋。”
程创的世界须臾之间天地倒悬，懵懂之中有个向下、翻转、并且微微向前扬起的力量推着她的臀部肌肉做高难度体操动作。最要命的，耳畔还响起奇怪的声响——啪——再挨一下，呆呆傻傻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挨揍了，并且，是揍在那个部位上……
“回来啦~”凌岚刚一开门，程创就热情洋溢地冲过去打招呼。殷勤地递过一杯白开水。
凌岚点点头，笑笑斜倚在沙发上，满脸疲惫。
程创站在一边看着，眨巴着不大不小却炯炯有神的眼睛，琢磨要不要讲话。
凌岚咕咚咕咚地喝完杯中水，整个人也清爽许多。环顾着四周，有段时间没有光顾，这孩子的家中，已经越来越多留下与自己相关的痕迹。大到家具，小到窗帘，都是一起逛街时自己无意间给过好评的。这样的投其所好，让她感慨万千。
“创创今天干了点啥？”凌岚拉面前的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颈后细软的皮肤，一阵温软体香扑面而来。
虽相识已久，但深知对方不喜欢过分亲昵。面对这样的举止，程创不禁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创创做好了满汉全席，等着‘凌教授’一起进餐然后指点写作。”程创敏锐的感觉到被称作“教授”的人心情还算不错，大着胆子将那只细长手臂拉到自己身前，揪扯着，摇晃着，缠缠绵绵。
“哦？创创又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眼角的顽皮已经出卖了程创，无奈她偏偏佯装正经道 “凌教授还记不记得议论文怎么写？”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凌岚说的不咸不淡，嘴边却扬起一抹温润的弧度。
“度娘只会传授干巴巴的理论，只有凌教授的讲解才能让人醍醐灌顶。再说……”程创顿了一下，掩藏好慌乱：“再说还得对症下药。不如，凌教授亲自做个示范？”
请我吃饭，原来是为了剥削廉价劳动力——腹诽一阵，凌岚还是好脾气的问：“写它做什么呢？”
“玩……要像高考一样，800到1000字”程创说的仿若不假思索。
“什么论题？”凌岚的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嗯……”程创努力深思，怎么才能水到渠成？
“论创创是否欠揍？”
程创马上坐直，狐疑警觉“这个，你也会写？”
“中心论点：程创十分欠揍。分论点一：程创欠揍是积年累月的习惯。分论点二：程创欠揍是屡教不改的缺点。分论点三：程创欠揍是铁证如山的行径。”凌岚边说，边把程创揪起来摆在自己面前。“正面论证，此处不一一枚举。反面论证，如果不揍程创，后果恶劣，全人类生命财产安全将受到威胁。”
程创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见她说的可笑。便嬉皮笑脸的调侃：“至于全人类么……”
“那就全宇宙”凌岚两指敲击着茶几，“哒~哒~”声音沉稳而有规律。
程创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安，她怕凌岚，毫无疑问。可是这些年积威难返从不因为责打。她虽知道凌岚之前的经历，可也非常确信几年前二人相识时凌岚说的话——你出现在我不愿与这圈子有任何交集的时候。允许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原本就是一个意外——这几年来，自己虽然也因犯错被凌岚惩罚，但大多都是心平气和讲明利害关系之后的冷暴力。偶尔呼啸而来的巴掌……离现在好像有点遥远。
程创蹦跶过去试图转移凌岚注意力，“你当我是虫族啊？”
凌岚直起身子依旧笑盈盈的观赏面前人：“别侮辱虫子。”
程创咬了咬牙下了下决心，竭力厚着脸皮贴上前想来个扭转性拥抱“还是伊拉尼虫族”，却依旧毫无意外被凌岚伸臂推开。为化解尴尬，只得撇撇嘴继续碎碎念“伊拉尼虫族就是宇宙公敌”。
“你是真的欠揍了，创创。”凌岚慢慢伸手靠近程创的睡裤。“千呼万唤地喊我来，那阵仗好像天都塌了。原来就为写个1000字高考作文，恩？写着玩？那，咱们还是打着玩吧。”
程创连忙摇头晃脑“别别别，您理解错了。”话一出口顿觉自己的失误，霸道强势的凌岚，从来没有错。“不是不是，我喊您来主要是品尝我的手艺，其次才是……哦，其次也算不上……”深知“越抹越黑，程创叹了口气，又喃喃道：“创创今天脑袋不清楚了，让她喝点水清醒清醒就好了”
凌岚饶有兴趣地观看了一场独角戏，不置可否。突然伸手，将程创按到了自己膝头。“脑袋不清楚没关系，不打脑袋。”
程创的世界须臾之间天地倒悬，懵懂之中有个向下、翻转、并且微微向前扬起的力量推着她的臀部肌肉做高难度体操动作。最要命的，耳畔还响起奇怪的声响——啪——再挨一下，呆呆傻傻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挨揍了，并且，是揍在那个部位上……
万般惊恐之中，程创努力扭头，想要再次确认。却对应上凌岚盛气凌人俯视的目光，一时间，错愕、尴尬、弄得她无所适从，竟无暇顾及臀上寸寸叠加的灼痛。
凌岚看见膝上的人连一丝挣扎也无，只有清瘦的脊梁随着拍打下意识地耸起又塌下。反倒是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脚，那姿势，像极了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渐渐熟识，程创偶尔也敢和凌岚开大大小小的玩笑，对方非常开心的时候，她甚至还能适度地撒撒娇。更有极为少数的，她们一起吃饭，酒过三巡然后称兄道弟。这个外人眼中冷漠疏离的人，也给过自己太多笃定的认可以及温暖的记忆。只是无论多么亲密，对凌岚，程创从来不敢忤逆。
就像此刻，虽然她内心不断地涌现出千万个疑问，不断地质疑自己挨揍的必要性。可是凌岚既然一板一眼地拍打着，程创便只是一声不响地承受着。
就在程创不断地给自己鼓劲时，竟然发现身后的衣料渐渐脱离躯体，有下滑趋势。她大惊失色，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理智全无，双手按着凌岚膝盖奋力就要起身。
凌岚没有强求，她不喜欢任何刻意的举止。而且深知，凭借程创多年的武术功底，如果真是抵触，自己又如何能够钳制。
她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通红的人，望着她眼中几欲滴落的热泪。委屈、不甘、还有惶恐，统统浮现，马上就要决堤。这些复杂情绪，凌岚都尽收眼底。
只说一句，程创的小脸儿便转为煞白。“怎么，难道你要的议论文，不是一封一千字检讨？”
“姐姐……你怎么……”
凌岚不理会程创对于自己一针见血言辞的诧异，眼角甚至显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宠溺：“怎么，试图让我干活，还想不告诉我真相？要怪就怪，创创没有再聪明些，而姐姐呢，也没有再笨一点儿。”
程创突然想不起不苟言笑的凌岚第一次亲昵的喊自己“创创”是什么时候，只是她可以确定，“姐姐”和“创创”这两个词同时出现，这还是第一回。
“上次打架……姐姐不是还出谋划策来着，今天怎么就……”今天太多的出乎意外，让程创应接不暇。
凌岚认真地看着这个语无伦次的孩子，一字一顿：“姐姐从没庸俗地管制过程创不许打架，在姐姐心里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我妹妹有没有吃亏。”从未有过的感性，从凌岚唇角一一飘散，程创的手悄悄伸到背后，用力捏了捏自己。清晰的痛觉并未让她清醒，反而致使思维放空。她搜寻着几年以来，面前这个时刻清醒始终克制的人所讲过的温存言语，所做过的感人举动。与这些寥寥无几的记忆相比，更多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人生最可怕的是失控。”她知道，这是她的人生信条，亦是她经历重重磨难之后为自己定下的清规戒律。
于是，日子过了这么久，自己好像已经走到了旁人艳羡的顶端。多少次也曾劝慰自己说，能喊她一句“姐姐”已实属万幸。可是，又有谁知道，日子过了这么久，自己有哪一天不是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日子过了这么久，这个姐姐，始终若即若离。
“你能不能告诉姐姐，这次打架不是因为泄愤；不是因为答应了你几周去看《太极》直到昨天电影下档都没抽出时间而委屈；更不是因为你认识了俱乐部里的人，找人打探我的过往，武断地以为姐姐的忙碌是因为收了新的小被。你告诉姐姐，所有假设都仅仅是假设，不能成真。好么？”
程创几度想捂着耳朵逃走。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持，一直装的那么好那么好的淡定，竟然被凌岚只言片语，击落的体无完肤。她不是不敢面对错误，更不是害怕承担责任。只是，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如此依赖，如此幼稚，如此，失控。
程创用力地咬着嘴唇，下意识的摇头。徒劳地想要赶走那些无聊可恶的念头。“我不是，我没有……”有种未知液体，随着头部摆动，被甩落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难以吸附。那一滩水渍令她莫名其妙，随即手足无措。胡乱地抹了几把，勉强换了轻松口吻，说：“姐姐就算真的认了小被，也没什么。”
“创创不是一直好奇姐姐当年怎么管教小被，今天，便试试吧。”所言依旧难辨喜怒。
凌岚看见膝上的人连一丝挣扎也无，只有清瘦的脊梁随着拍打下意识地耸起又塌下。反倒是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脚，那姿势，像极了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渐渐熟识，程创偶尔也敢和凌岚开大大小小的玩笑，对方非常开心的时候，她甚至还能适度地撒撒娇。更有极为少数的，她们一起吃饭，酒过三巡然后称兄道弟。这个外人眼中冷漠疏离的人，也给过自己太多笃定的认可以及温暖的记忆。只是无论多么亲密，对凌岚，程创从来不敢忤逆。
就像此刻，虽然她内心不断地涌现出千万个疑问，不断地质疑自己挨揍的必要性。可是凌岚既然一板一眼地拍打着，程创便只是一声不响地承受着。
就在程创不断地给自己鼓劲时，竟然发现身后的衣料渐渐脱离躯体，有下滑趋势。她大惊失色，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理智全无，双手按着凌岚膝盖奋力就要起身。
凌岚没有强求，她不喜欢任何刻意的举止。而且深知，凭借程创多年的武术功底，如果真是抵触，自己又如何能够钳制。
她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通红的人，望着她眼中几欲滴落的热泪。委屈、不甘、还有惶恐，统统浮现，马上就要决堤。这些复杂情绪，凌岚都尽收眼底。
只说一句，程创的小脸儿便转为煞白。“怎么，难道你要的议论文，不是一封一千字检讨？”
“姐姐……你怎么……”
凌岚不理会程创对于自己一针见血言辞的诧异，眼角甚至显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宠溺：“怎么，试图让我干活，还想不告诉我真相？要怪就怪，创创没有再聪明些，而姐姐呢，也没有再笨一点儿。”
程创突然想不起不苟言笑的凌岚第一次亲昵的喊自己“创创”是什么时候，只是她可以确定，“姐姐”和“创创”这两个词同时出现，这还是第一回。
“上次打架……姐姐不是还出谋划策来着，今天怎么就……”今天太多的出乎意外，让程创应接不暇。
凌岚认真地看着这个语无伦次的孩子，一字一顿：“姐姐从没庸俗地管制过程创不许打架，在姐姐心里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我妹妹有没有吃亏。”从未有过的感性，从凌岚唇角一一飘散，程创的手悄悄伸到背后，用力捏了捏自己。清晰的痛觉并未让她清醒，反而致使思维放空。她搜寻着几年以来，面前这个时刻清醒始终克制的人所讲过的温存言语，所做过的感人举动。与这些寥寥无几的记忆相比，更多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人生最可怕的是失控。”她知道，这是她的人生信条，亦是她经历重重磨难之后为自己定下的清规戒律。
于是，日子过了这么久，自己好像已经走到了旁人艳羡的顶端。多少次也曾劝慰自己说，能喊她一句“姐姐”已实属万幸。可是，又有谁知道，日子过了这么久，自己有哪一天不是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日子过了这么久，这个姐姐，始终若即若离。
“你能不能告诉姐姐，这次打架不是因为泄愤；不是因为答应了你几周去看《太极》直到昨天电影下档都没抽出时间而委屈；更不是因为你认识了俱乐部里的人，找人打探我的过往，武断地以为姐姐的忙碌是因为收了新的小被。你告诉姐姐，所有假设都仅仅是假设，不能成真。好么？”
程创几度想捂着耳朵逃走。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持，一直装的那么好那么好的淡定，竟然被凌岚只言片语，击落的体无完肤。她不是不敢面对错误，更不是害怕承担责任。只是，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如此依赖，如此幼稚，如此，失控。
程创用力地咬着嘴唇，下意识的摇头。徒劳地想要赶走那些无聊可恶的念头。“我不是，我没有……”有种未知液体，随着头部摆动，被甩落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难以吸附。那一滩水渍令她莫名其妙，随即手足无措。胡乱地抹了几把，勉强换了轻松口吻，说：“姐姐就算真的认了小被，也没什么。”
“创创不是一直好奇姐姐当年怎么管教小被，今天，便试试吧。”所言依旧难辨喜怒。
程创猛然抬头，泪眼朦胧中，凌岚冷峻的面容渐渐分辨不出轮廓，心里的感觉却逐渐清晰——我从未好奇，更不是期待被管教制约。我只是喜欢你。雷霆雨露，甘之如饴。只有一个凌岚。
程创几番努力，才抬起一双几愈千斤的手臂，缓慢攀上自己的睡裤边缘。“程创不是好奇，只是做错了事，请姐姐责罚。”当裤子与腰身终于分开间隙时，凌岚一句话让程创整个人彻底愣在了当地。
“给过你机会你没珍惜，我现在不准备用手了。去，拿尺子来。”
程创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沉默片刻，凌岚伸出两指修长手指：“两个选择，一，去拿尺子，我要揍你，并且是狠狠的揍。二，你毫发无损，我卷铺盖卷走人。”
程创再也控制不住，她已全然听不出看似严肃的口吻中若有若无的柔软。只是好像被拉开泪水的闸门，眼泪顷刻汹涌而落。她不是害怕一顿揍，即便，即便凌岚狠狠的说会狠狠的打。她伤心，只是从未想过，有天这个姐姐会如此冷漠，会非打不可……
凌岚缓缓地站起身，还未动作，程创触电一般跑出屋去。望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背影，扎的凌岚一阵心疼。只是片刻，程创便捧着尺子又跑回来，这个外人眼里早已能够独当一面的孩子哭求着：“姐姐别走……”凌岚轻轻阖上眼睛，傻孩子，姐姐其实是想抱抱你……
有些误会终究只能是误会，能解释的唯有时间。那么，就这样吧。
再睁开眼时，凌岚坦然接过木尺，指着卧室大床，然后命令：“脱裤子，趴上去。”
自从亲自捧出木尺并且哀求的那刻起，程创已经放弃最后的挣扎。只要姐姐还肯管自己，即便是这样令人羞耻的方式。也是好的吧。
她艰难挪到床前，咬牙拽落自己的裤子，然后以标准“鸵鸟式”向前扑去。
尺子几乎与鸵鸟同一时间扑过，后者扑到床上，前者扑到鸵鸟赤裸裸的屁股上。
“砰~”
“啪~”
程创几番努力，才抬起一双几愈千斤的手臂，缓慢攀上自己的睡裤边缘。“程创不是好奇，只是做错了事，请姐姐责罚。”当裤子与腰身终于分开间隙时，凌岚一句话让程创整个人彻底愣在了当地。
“给过你机会你没珍惜，我现在不准备用手了。去，拿尺子来。”
程创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沉默片刻，凌岚伸出两指修长手指：“两个选择，一，去拿尺子，我要揍你，并且是狠狠的揍。二，你毫发无损，我卷铺盖卷走人。”
程创再也控制不住，她已全然听不出看似严肃的口吻中若有若无的柔软。只是好像被拉开泪水的闸门，眼泪顷刻汹涌而落。她不是害怕一顿揍，即便，即便凌岚狠狠的说会狠狠的打。她伤心，只是从未想过，有天这个姐姐会如此冷漠，会非打不可……
凌岚缓缓地站起身，还未动作，程创触电一般跑出屋去。望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背影，扎的凌岚一阵心疼。只是片刻，程创便捧着尺子又跑回来，这个外人眼里早已能够独当一面的孩子哭求着：“姐姐别走……”凌岚轻轻阖上眼睛，傻孩子，姐姐其实是想抱抱你……
有些误会终究只能是误会，能解释的唯有时间。那么，就这样吧。
再睁开眼时，凌岚坦然接过木尺，指着卧室大床，然后命令：“脱裤子，趴上去。”
自从亲自捧出木尺并且哀求的那刻起，程创已经放弃最后的挣扎。只要姐姐还肯管自己，即便是这样令人羞耻的方式。也是好的吧。
她艰难挪到床前，咬牙拽落自己的裤子，然后以标准“鸵鸟式”向前扑去。
尺子几乎与鸵鸟同一时间扑过，后者扑到床上，前者扑到鸵鸟赤裸裸的屁股上。
“砰~”
“啪~”
“呜~”
朝相辉映，好不热闹。
凌岚不禁咧了咧嘴。
程创在头晕脑胀之中听觉竟变得异常灵敏，她捕捉到空气中那缕微弱的轻笑。又在之后的几次责打的间隙里想清，凌岚的态度虽模糊不清，但至少不是疾言厉色。原本，她是个聪明孩子。
她试着稍许挪动，小心翼翼地嗫嚅着：“姐姐……别打了……”
“好吧。”凌岚却偏偏回答了，并且言行一致，真的放下了木尺。
程创来不及思考，只听“嗖~啪！”一声，皮带凌厉的划破稀薄空气，毫不留情，砸在她臀腿交界处。敏感的皮肤顷刻染上一片绯红。一声痛呼随即冒出喉咙。
身后的凌岚却轻松自得，满脸无辜道：“是你说不让姐姐打，姐姐只好用抽的。”言毕，继而连三的皮带噼里啪啦抽打下来。程创只觉得有无数只惊雷在自己臀腿间引爆，火光迅速流窜至每一寸肌肤，疼痛填满每一个毛孔。浑身的血液逆流至咽喉部，堵得她连痛都再喊不出。可是在蒙昧之中恰恰却有那么一丝清明，因得那人孩童一般无赖的欺辱，竟难以抑制内心蓬勃而生的爱重。大悲大喜都太极致，一层薄汗润湿额角，几经努力，她终于揪住了施暴者的衣襟。
凌岚被拽的一个趔趄，跌坐在床尾，却不见恼怒。她俯身，将床上惊恐至极的孩子抱至怀中。
凌岚第一次主动投来的拥抱，却是在如此痛彻心扉、匪夷所思的时刻。程创僵直着身子，许久，终于靠在姐姐温热的心房处，痛哭失声。
凌岚轻抚程创的脊背，声音回响在空气中：“现在，你还对我怎么教训小被好奇么？”
程创埋头只顾着哭，百忙中抽空摇摇头，以示自己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
“现在你才更应该好奇。”这句话，让程创猛地抬起头来，速度之快险些撞上凌岚的下巴
仰头看那人逆着光，一字一字，吐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因为我揍你根本不是教训小被那样。”程创愈发迷惑，幸而凌岚继续说道“那是一种你情我愿的游戏。创创呢，情愿挨揍么？”
程创连忙否认，换来一丝轻笑，语气嘲讽：“所以，现在，我是在惩罚你，不是做游戏。”
听到“惩罚”二字，程创又羞又怕，竭尽全力调整呼吸，不敢再大声呜咽。
凌岚又问：“明白么？”
“明白。”
“明白屁！”
程创偷偷皱了皱眉。
凌岚嘴角微微上翘，声音中带着戏谑：“怎么？”
程创裹挟着浓重鼻音小声说：“凌教授不能这么不文明……”
凌岚眉头一挑：“少废话，趴好！”
朝相辉映，好不热闹。
凌岚不禁咧了咧嘴。
程创在头晕脑胀之中听觉竟变得异常灵敏，她捕捉到空气中那缕微弱的轻笑。又在之后的几次责打的间隙里想清，凌岚的态度虽模糊不清，但至少不是疾言厉色。原本，她是个聪明孩子。
她试着稍许挪动，小心翼翼地嗫嚅着：“姐姐……别打了……”
“好吧。”凌岚却偏偏回答了，并且言行一致，真的放下了木尺。
程创来不及思考，只听“嗖~啪！”一声，皮带凌厉的划破稀薄空气，毫不留情，砸在她臀腿交界处。敏感的皮肤顷刻染上一片绯红。一声痛呼随即冒出喉咙。
身后的凌岚却轻松自得，满脸无辜道：“是你说不让姐姐打，姐姐只好用抽的。”言毕，继而连三的皮带噼里啪啦抽打下来。程创只觉得有无数只惊雷在自己臀腿间引爆，火光迅速流窜至每一寸肌肤，疼痛填满每一个毛孔。浑身的血液逆流至咽喉部，堵得她连痛都再喊不出。可是在蒙昧之中恰恰却有那么一丝清明，因得那人孩童一般无赖的欺辱，竟难以抑制内心蓬勃而生的爱重。大悲大喜都太极致，一层薄汗润湿额角，几经努力，她终于揪住了施暴者的衣襟。
凌岚被拽的一个趔趄，跌坐在床尾，却不见恼怒。她俯身，将床上惊恐至极的孩子抱至怀中。
凌岚第一次主动投来的拥抱，却是在如此痛彻心扉、匪夷所思的时刻。程创僵直着身子，许久，终于靠在姐姐温热的心房处，痛哭失声。
凌岚轻抚程创的脊背，声音回响在空气中：“现在，你还对我怎么教训小被好奇么？”
程创埋头只顾着哭，百忙中抽空摇摇头，以示自己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
“现在你才更应该好奇。”这句话，让程创猛地抬起头来，速度之快险些撞上凌岚的下巴
仰头看那人逆着光，一字一字，吐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因为我揍你根本不是教训小被那样。”程创愈发迷惑，幸而凌岚继续说道“那是一种你情我愿的游戏。创创呢，情愿挨揍么？”
程创连忙否认，换来一丝轻笑，语气嘲讽：“所以，现在，我是在惩罚你，不是做游戏。”
听到“惩罚”二字，程创又羞又怕，竭尽全力调整呼吸，不敢再大声呜咽。
凌岚又问：“明白么？”
“明白。”
“明白屁！”
程创偷偷皱了皱眉。
凌岚嘴角微微上翘，声音中带着戏谑：“怎么？”
程创裹挟着浓重鼻音小声说：“凌教授不能这么不文明……”
凌岚眉头一挑：“少废话，趴好！”
她在粗重喘息间想要护痛的右手突然被牵起，抬头才发现凌岚已经侧转过身，背对自己。随着臂膀被动不断前伸，那具身体竟然缓缓停靠在怀中。程创在大气不敢出的惶恐之中感知自己的指尖已经触碰到凌岚腰间赤裸的肌肤，大惊失色之余正要抽手。一道命令让她愈发感觉五雷轰顶——“撩起我的衣服。”“程创……不敢……”她如实回答，声线颤抖。
“让你做的事，总有缘由。”凌岚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撩起阻挡视线粉饰太平的布料，入眼景象让程创心痛惊骇倒了极处——一道道小指粗的鞭痕横亘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丑陋与美好撕扯纠缠，叫嚣不止，惊心动魄——她不想知道原因，只是闭目不愿相信，泪水却汩汩而落浸湿了凌岚衣襟。
被疼惜的人一如既往淡定无波，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开口：“进俱乐部之前，我对它的性质一知半解，也就是说，我没有弄明白游戏规则。领我入行的人只是怂恿，说我气质独特是天生女王，顺其自然就能收入不菲，何乐不为。入行之后，几度想要脱身却事不遂人愿。直到去年冬天，阿婆过世。我在情绪难控时接单，失手打伤小被。责罚的人正是领我入行的人。一鞭一痕，行业规则，毫不留情。创创，老天很公平，不会亏待或者纵容任何人。这些伤痕除了日后的爱人，此生我不会再示于人前。今天你看到了，一方面重申那个道理，一方面告诉你我离开那个圈子的决心。”话已至此，程创终于止住哭泣，从未有过的的迷茫，从未有过的清醒交织在一起。
凌岚拉过表情丰富的小孩儿，看似随意扬手又是一拍：“但那圈子里的东西未必要全部舍弃，比如再折腾就再让你屁股开花，从今往后，我乐此不疲。”
程创惊觉，回想起姐姐方才的教导，却忍不住轻扬嘴角。
游戏输了，接受惩罚，表示游戏，还没有结束。
（全文完）
“让你做的事，总有缘由。”凌岚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撩起阻挡视线粉饰太平的布料，入眼景象让程创心痛惊骇倒了极处——一道道小指粗的鞭痕横亘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丑陋与美好撕扯纠缠，叫嚣不止，惊心动魄——她不想知道原因，只是闭目不愿相信，泪水却汩汩而落浸湿了凌岚衣襟。
被疼惜的人一如既往淡定无波，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开口：“进俱乐部之前，我对它的性质一知半解，也就是说，我没有弄明白游戏规则。领我入行的人只是怂恿，说我气质独特是天生女王，顺其自然就能收入不菲，何乐不为。入行之后，几度想要脱身却事不遂人愿。直到去年冬天，阿婆过世。我在情绪难控时接单，失手打伤小被。责罚的人正是领我入行的人。一鞭一痕，行业规则，毫不留情。创创，老天很公平，不会亏待或者纵容任何人。这些伤痕除了日后的爱人，此生我不会再示于人前。今天你看到了，一方面重申那个道理，一方面告诉你我离开那个圈子的决心。”话已至此，程创终于止住哭泣，从未有过的的迷茫，从未有过的清醒交织在一起。
凌岚拉过表情丰富的小孩儿，看似随意扬手又是一拍：“但那圈子里的东西未必要全部舍弃，比如再折腾就再让你屁股开花，从今往后，我乐此不疲。”
程创惊觉，回想起姐姐方才的教导，却忍不住轻扬嘴角。
游戏输了，接受惩罚，表示游戏，还没有结束。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