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领主的追妻记事

番外 论犯了一件事儿被揍三次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故事发生在小情去学校学习努力成为外交官时期)

这日秩意外出开完一次持续了三天的商会刚回到寝宫,就看见秩情站在楼梯口目光死气沉沉地盯着地面。
“小情,这是怎么了?”秩意顺手将外套放在一边的衣架上,一边走过去关心道。
“二哥,你回来了。”秩情转头看向秩意,一双眼睛里居然沁出了点泪意:“二哥,你不在的这三天我好惨。”
秩意顿时心疼了,连忙走过去温声道:“怎么了,被欺负了?快告诉二哥。”
“先,先说好,我已经很惨了,二哥不能再打我了。”秩情拽着秩意的衣角,看着他点了点头这才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为了上次能出去玩给父皇下了军令状,说这次考试没考到前三就要打屁股。”
“记得呀,要拿小板子打一百下屁股呢。怎么,没考好?”
秩情摇了摇头,语气沉痛:“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我考试前一天复习的时候睡着了,压根就没复习进去。我当时就很慌,想逃考试...然后想着要是生病了就不用去考试了,我就,我就去偷了温景行药箱里的泻药。”
秩意眯了眯眼,露出几分“活该”的神情:“被抓住了?”
秩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直接按在药箱上揍屁股了。”
温景行是魔鬼来的。
秩情当时被温景行抓住以后直接扒了裤子按在那口坚硬的红木药箱上,光洁细腻的屁股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就挨了审问。
用温景行的话来说就是秩情来偷摸着翻他的药箱子准没好事,不问缘由先揍一顿一定没错。
然而之后让温景行起疑的是秩情足足挨了几十下厉掌都没肯说缘由,温景行就感觉事情不简单,直接抓着秩情扔回了秩情房间的大床上,取了墙上的藤条就连抽了五下,逼问着秩情原因。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打在臀,腿交接的软肉上瞬间就让秩情丢盔卸甲,立马交代了自己吃泻药逃避考试的计划。
温景行这人的魔鬼之处在于,他听完秩情的话以后十分克制,甚至情绪都不波动,干脆利落的又抽了秩情二十下藤条,把屁股打得泛红,不重却又能让疼痛绵延一阵的程度,就给秩情提上裤子让他去学校考试了。
摆明了是让秩情再挨秩则一顿揍的意思。
“可怜了,挨了两顿揍了。”秩意摸了摸秩情的头。
“不止呢,”秩情忧伤地撇了撇嘴:“温景行是个魔鬼,他和大哥闲聊的时候说漏嘴我偷泻药的事了,却忘记告诉大哥他已经打过我了这事。”
于是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来接秩情回寝宫的人除了司机外还多了个秩序。
秩序先是一脸正常的把秩情接上了飞行器,上了飞行器后一边边秩情按进怀里,一边用遥控把飞行器前后座的隔板升起来了。
秩情深恨为什么学校校服里会有皮带,秩情的校服是皇室重新定制的,皮带选用了上好的牛皮,做工考究,分量十足,一皮带下去屁股上真是一片火辣辣的酸爽。
秩序把秩情按在大腿上褪裤子的时候就顺手把秩情的皮带取下来,有搭扣的一边缠在手掌上,打起来腿上的秩情来长度正好,十分趁手。
而且那时候先前温景行的小惩留下的印子已经完全褪了下去,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秩序也没做多想,痛打了秩情一顿。
秩意闻言咂了咂嘴,他知道秩序是帝国出了名的暴力狂,就算是教训小情恐怕也不会手软:“打了几下?”
“没数...”秩情又有些委屈:“反正我晚上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看,紫了好大一片呢。”
秩序虽然很生气秩情偷奸耍滑的行为,但还是一贯的,秩情做了什么错事不告诉秩则,免得秩则又狠罚一顿。
所以皮带也就抽了从学校到家附近这一会儿,快到家前秩序就给秩情提好了裤子擦干了眼泪,让司机在路边停了一会儿,还给秩情买了支冰激凌。
“那后来...”
“后来,成绩单下来了。”秩情目光里死气弥漫:“昨天父皇就要打我了,但是看到我屁股上有伤,大哥圆说是我没遵守医嘱才被他罚的。父皇心疼我,只打了二十下藤条,说是之后五天,每天晚上都去书房领二十下。我现在就是要去书房......”
看着秩情对着楼梯一步都挪不开脚的样子,秩意瞬间了然了:“是不是后头太疼,走楼梯很困难?”
秩情点了点头。
“小可怜。”秩意弯下身子,把秩情一把打横抱进怀里:“二哥抱你上楼,咱们去和父皇求个情,剩下这八十下就算了。”
“呜呜,二哥对我最好了。”
秩意嘴角含笑,抱着秩情刚顺着楼梯往上走了两步就整个人僵住,停顿了下来。
秩情有些疑惑地抬头往楼梯上看去,就见得秩则倚着扶手站在楼梯上方,幽幽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听他们说话多久了。
“父,父皇...”
秩则先是对秩意点了点头:“参加商会辛苦了。”接着又道:“正好抱了你弟弟,就直接抱到书房来吧。”
“我倒是,还不知道有泻药这一出。”
“秩情,你可越来越出息了。”

——end——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5 12:02:00 +0800 CST  
我要来为难大家,如果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之内帖子点赞能破五千,下次更新就双更((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5 12:04:00 +0800 CST  
行吧,几个小时就达成目标了,明天会双更的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5 23:28:00 +0800 CST  
第一更


秩情订下往外交官方向发展的计划以后,秩则就开始着手秩情进入帝国大学学习的事情。
原本秩情在北方联邦的时候因为没有经济能力,义务上高中的时候就勤工俭学,学习上也没怎么抓,到了上大学的年纪就早早的进入社会工作。
乍一听秩则要把他安排进连在北方联邦都很有名的帝国大学的时候顿时心虚了起来。
秩则意味深长地对秩情道:“我们斐冷翠皇室家族的成员就是斐冷翠帝国的脸面,学历是首先看重的东西,所以每个家族成员都可以无条件入学帝国大学。虽说你爸爸我,你的大哥二哥,当年都是凭自己的实力考进去的。”
秩情心虚道:“我学习上...没出过什么好成绩……”
倒不是说秩情不是学习这块料,只是他从小就开始勤工俭学,努力地活着,心思就没放在学习上过。
“不慌,”秩则温和地笑笑,国王陛下对自己调教幼崽的手段很有自信:“要是学得太差丢了家族的面子,自然有学习上的家法罚你。”秩则说着顿了顿:“这个家法我们家已经三代没人启用过了,宝贝,我觉得你很有希望启用它。”
秩情:“......”希望爸爸能盼着我点好。

秩情回来的这段时间也赶巧,正好是帝国大学新的一学期开始。
两日后就正式开了学。所幸帝国大学里寝宫并不是很远,秩情还可以住在家里。
考虑到帝国的皇子入学总归会引起一些骚动和特别对待,秩则选择让秩情尽可能低调的入学,不受打扰地过完这几年校园生活。
于是秩情第一天壮志凌云地独自踏入学校,然后就被入学考试打击得七零八落的。
帝国大学会让每个新生都进行一次入学考试,以此来确定该从哪个阶段开始进行学习。
“要从最基础的开始了啊……”秩情一步步从帝国大学主楼的石英石台阶上走下来,心情正有些低落,不想却遇到了几个熟人。
“这不是小殿下么?”斯莱西抱着胸带着几个自己的跟班拦在了秩情面前。
上次带秩情去飙车没能让秩情出丑,自己还因为被秩序告状告到家里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心里正不痛快,就听说了秩情也要来帝国大学上学的事情。
帝国大学虽然是帝国第一学府,但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还是可以凭着家里的贵族身份入学。
斯莱西瞥到秩情手中的成绩单,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他可是听说过这位小殿下之前的身世,从底层来的平民,学习成绩一定也差不了。
他们这群人虽然是帝国贵族圈子里的纨绔子弟,但毕竟从很小就接受贵族精英教育,怎么说也比这位贫民王子强。
秩情正心虚,看到这个一直对自己敌意颇深的家伙也是心里烦躁起来,拿着成绩单的手背到身后,道:“别来烦我,快走开。”
“真没礼貌,小殿下是主修哪个专业?”
斯莱西突如其来地攀谈让秩情愣了愣,张了张嘴还不等他说什么,背在身后的手上就是一空,手里拿着的成绩单竟是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他身后的男生一把抽走了。
“天哪!那么低的分数!”男生飞快地扫了一眼成绩单,顿时夸张地大叫起来:“这该是帝国大学史上最低的入学考试成绩了吧!”
“你!你还给我!”秩情立刻扑上去想把自己的成绩单抢回来。
男生灵活地躲开秩情,将手里的成绩单递给斯莱西。
斯莱西也是满脸讥讽,正想仔细看看这个分数再好好嘲讽秩情一番,却不想秩情忽然冲过来给他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你们,真是,太幼稚了!”
秩情用尽全力地一拳一下把斯莱西打倒在地,他立刻抽回斯莱西手上捏的成绩单抽了回来。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斯莱西捂着脸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向他身边也被秩情这一举动吓懵的跟班喝道:“你们愣着干嘛?!揍他啊!”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6 12:42:00 +0800 CST  
今天的正殿议事结束得格外的早,国王陛下从会议厅出来以后换下了自己的正装,换上了一身较为休闲的西装三件套,拿了外出用的绅士手杖,悠哉悠哉地坐上日常外出才用的飞行器:“去帝国大学。”
帝国大学的校长是秩则多年的老友了,他一开始听老友强调让他小儿子在学校要低调的时候还真信了他的邪。
这天下午,帝国大学小半个校园都被封锁了起来,皇室安保紧急出动,一副大阵仗地样子守在了这片区域的每个出入口。
国王陛下的飞行器在校长楼前停下,一条长长的红毯就势铺下,一路从飞行器门口滚到大楼门口。
秩则施施然地走下飞行器,身形优雅挺拔,气质超群,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校长楼。
帝国大学的校长瘫这张脸从办公室的窗户看着老友这般高调的做派,再回头看看因为在学校当众打群架而被抓到校长办公室里来的几个小子,脸皮都是抽了抽。
秩则这货之前口口声声说低调低调,一听儿子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立马高调得过来耀武扬威。
不过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被欺负,秩则的小儿子不知在哪学过两手,一个打四个愣是没落下风,虽然自己也吃了不少打,但也努力让四个没什么战斗力的纨绔子弟脸上挂了彩。
五个犯了事儿的小东西一溜儿站在校长办公室里,各个眼观鼻鼻观心。
以前斯莱西几个欺负同学的时候从没想到同学也敢反抗,所以事情从没闹大过,哪想到这次竟然是踢了铁板,甚至闹到了校长这里,还惊动了国王陛下亲自来接小孩。
“抱歉了校长,家里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就在校长一肚子腹诽的时候,秩则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越过站成一排的五个人,径直做到了校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看到来的是秩则,秩情小脸立马有些苦涩,他原本以为秩则日理万机,这种事情大哥或者二哥来解决就可以了。
秩则坐下后装模作样地环视了一圈:“怎么来的就只有我一个?这几个孩子的家长呢?”
校长干咳了一声:“这几位孩子的家长都挺忙的,说是来不了,让校方看着处理,要是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好了。”
秩则看老友顺着他的意思作戏,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微笑,声音平稳和煦,却把那和秩情打架的那几个吓得一身冷汗:“我堂堂一国之君都有空来学校处理孩子的事情,这些侯爵,子爵,男爵,怎么就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呢?”
校长跟着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得有道理。”接着就又给斯莱西几个的家长打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斯莱西和他小跟班的家长都匆匆忙忙地摸着汗出现在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淡定地给他们倒上了茶,自己悠然地往椅子里一坐,就开始看国王陛下在他的办公室里是如何训斥大臣们家教不严的。
半小时后,大臣们都黑着脸,恭恭敬敬地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去了,想必是今晚这几家都有一顿好打。
最后,秩则才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朝秩情勾了勾手指。
“脸上没挂彩吧?”
秩情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腿脚酸痛得发麻,听了问话才慢慢地蹭到秩则身边抬起头让秩则看脸。
秩则拇指在秩情的嘴角轻轻按了按:“这里有点淤青,回家要用粉底盖一盖。”
“是要见什么人吗?”
秩则向校长打了个招呼,带着秩情一边下楼一边道:“斐冷翠帝国一直和韩氏商会有合作,也和我们皇室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最近他们家少主逐渐开始接手商会,今天来和斐冷翠皇室这里一起吃个晚餐,他们家少主可是指明了要见你一面。”说着,秩则带着几分玩味看了看秩情:“我听着这意思,韩氏商会的这位少主可是有些想联姻的意思。”
韩氏商会?
韩氏商会的少主?
韩洛伦家不就是韩氏商会的最大股东么!
所以那韩氏商会少主就是...韩洛伦?!
秩则看着秩情难看的脸色,以为是担心自己在学校打架又要被自己罚,还安慰道:“看在这次不是你的错,家里又来客人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只是今天和韩家少主的晚餐可要表现得好一些。”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6 14:06:00 +0800 CST  

皇室和韩氏商会的晚餐会如约而至,秩情穿戴好会客的装束后就一直焦虑不安,要不是不好被父亲和哥哥们看出些什么,只得深呼吸好几次强装镇定。
今天秩序有事不在,秩意带着秩情在餐厅等待的时候瞧出了秩情的紧张,不由得调侃道:“韩氏商会的少主可是星际有名的一等一大帅哥,是不是快要见到人家了有些紧张?”
“就他那个脸,我才不会紧张呢!他,他还没有二哥帅!”秩情炸毛道。
何况他和韩洛伦,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好几遍了,早就对那张脸免疫了!
“就是你拍我马屁我也不会给你什么好处的。”秩意微微一笑,接着抬头朝餐厅门口看去,只见秩则左后方半步跟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两人一边攀谈着一边走进了餐厅。
秩意跟着迎了上去,和那个年轻人友好地握手寒暄,紧接着便是轮到秩情。
秩情紧张地低着头,直到感觉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熟悉地有些冷冽的声线在他的耳边响起:“夜安小殿下,在下韩洛伦。”
秩情咬了咬牙,慢慢抬头看去,进入视线的先是韩洛伦形状优美的下巴线条,唇形姣好的嘴巴,接着是雕塑般立体俊朗的鼻子,再之后是垂着长长睫毛默默默默注视着他的一双蜜糖色的眼睛。
与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对视后,秩情的心脏立马重重的扑通了一声,先前说对韩洛伦这张脸免疫了的话瞬间被打脸。
韩洛伦长得实在是太对他的审美了,特别是这两年五官随着年龄增长越发有了成熟男性的气韵,这对秩情来说简直是取向狙击。
察觉到秩情被自己的脸迷住,韩洛伦不动神色地勾了勾嘴角,自然地牵起秩情的手握了握,这才让秩情回国了神。
“你、你好。”
看见这两人的诡异互动,一边的秩则压低了嗓子冲自己的二儿子嘀咕:“你看小情是不是......”
“是的。”秩意不等秩则问完就斩钉截铁地回了:“之前人还没到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了,现在绝对是被美色迷了眼了。”
秩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韩氏商会是个不错的联姻选择,要是小情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入赘,一定要他入赘。”秩意接道:“韩氏商会本部不在斐冷翠帝国,小情远嫁可不行。”
“有理。”
那边的秩情韩洛伦两人还在暗流涌动,丝毫没听到父皇和哥哥的对话,僵着一张脸就被带上了饭桌。
席间秩情一直有些呆呆的不自然,偶尔被话题带到就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上两句,这番作态更是让秩则秩意坚定了内心的猜测。
于是晚餐结束后,秩则就给自家小儿子创造起机会来了:“我一个长辈呆在这儿你们也不自在,正好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完,就先走了。小情,你陪洛伦好好说会儿话。”
秩意此时也会意地起身,对两人一笑:“我也有些公务,就不打扰你们了,今晚就请洛伦在寝宫留宿一夜吧。”
韩洛伦立刻便笑着答应下来,秩情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跟着起身:“那个,我也没什么要和韩先生聊的,我也先回......”
然而话不说完,秩情就被秩意按着肩膀坐了下来,一脸都是“我懂得”的表情,显然是以为秩情太过害羞:“你们年轻人就在这坐着好好聊聊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7 15:25:00 +0800 CST  
我觉得我的读者可以分为两个极端集团,一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揍小情集团(希望你们以后多给我提供一些拍点),另一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宠小情集团,甚至想要换攻,因为觉得那四只对小情不好,甚至爸爸也是凶凶怪
你们可真是扭曲(看天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8 11:47:00 +0800 CST  
一时间,餐厅中就剩下了秩情和韩洛伦两人。
秩情的眼神不自然地飘忽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韩洛伦反倒是先开了口:“来之前我和景行聊过,赫连母亲的事我会争取给你一个交代。”
秩情眉头微微挑了挑:“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个?”
“景行告诉我,你在这过的很好,秩则陛下和两位殿下都很宠爱你,亲眼证实过以后,我也放心了。”
韩洛伦这话听起来很像在交代什么后事,秩情顿时有些沉不住气:“你说这话是想和我分手吗?”
韩洛伦被这一问也是问得有些愣住,不明所以地扬起了眉,随即道:“没有,我现在是想过来亲亲你。”
秩情轰地一下脸色涨红,他低下头哼哧哼哧憋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不正经...那你就、你就过来啊。”
韩洛伦不由得抿唇笑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绕到秩情身边,伸手连椅子带人一起往外拖了拖,然后站到秩情身前,双手撑在秩情两边椅子的扶手上,将秩情困在怀里,认真地对秩情道:“我要亲你咯。“
韩洛伦又密又长的睫毛在他完美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秩情忍不住窒住呼吸,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秩情感到韩洛伦轻轻拨开了他的额发,紧接着,一点温热覆盖上了秩情光洁的额头,还发出了一声可爱“啾”声。
秩情一颗少男心被撩得砰砰乱跳,又忍不住又些小小的失落。
秩情睁开眼,看见韩洛伦正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处温柔的注视这他,蜜糖似的眸子泄露出的感情比蜜糖还甜。
“我们四个现下都处于转折期,连我都要为了接手家族商会面对各种甚至无法保全自己的挑战。小情,有人能在这段时期帮我们护着你了,我很高兴。”
韩洛伦注视着秩情,又缓缓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拉住了秩情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根部轻轻摩挲了一番:“等过了这段日子,我们一定把你抢回来。”
秩情红着脸,轻轻哼哼一声:“你这话敢当着我父皇和哥哥说,看他们不打断你的腿呢。”
“说到打,”韩洛伦忽然话锋一转,握着秩情的手紧了紧:“我可是听景行说了,你居然和那群纨绔干出那种荒唐事,你今天在学校是不是还和他们打架了?”
“我我我...前一件事我已经受过罚了,后一件事父皇都说了没关系了!而且独孤教我的体术我也没忘,我一个打他们几个纨绔子弟很有把握的。”秩情连忙辩解。
“我在这不和你计较这个,你且等回去了看景行放不放过你。”韩洛伦回道,紧接着面色又变得严肃下来:“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关于独孤。”
独孤非祸是独孤家的战争机器,他出生时就患有严重的癔症,一旦受到刺激就会瞬间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变得嗜血嗜杀,且无人能敌。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凭借着这种状态在战场上连屠百人,直到击杀了敌方将领后才渐渐从这种状态中恢复。
独孤非祸长大后这种状态逐渐可以被他自己操控,不会轻易发作,但这当中唯一的变数就是秩情。
秩情失踪以后独孤非祸由于一直没有找到秩情,精神状态出了很大的问题,连续几日都陷入癔症状态无法转圜,没日没夜地在前线寻找秩情的下落,知道独孤家来人将他强行绑了回去。
为了独孤非祸的安全着想,独孤家的人企图用药物让独孤非祸镇静下来,却不想由此伤了独孤非祸的精神力,让他的精神世界彻底失控,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听着韩洛伦的诉说,秩情心脏猛地一缩,满心的焦虑都写在了脸上:“那,那怎么办,快去告诉独孤我的下落啊。”
“他现在还在昏迷状态,所以...”韩洛伦顿了顿:“你还记得你作为教具时进入的全息剧本么?那其实是我们精神世界的一种投射,我们可能需要你再度进入独孤的精神世界,把你还在的讯息传递给他知道,才可能把他唤醒。”
“既然有办法,那还等什么?”
韩洛伦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一是,现在独孤的精神体十分暴虐,你进入其中一定会吃苦头。二是,你也知道独孤家对你的态度......”
比起赫连主母对自己的笑里藏头,独孤家对秩情的讨厌可是坦坦荡荡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独孤非祸成年的唯一一次癔症失控就是秩情和独孤非祸情侣吵架给闹的,再加上独孤家原本也未将秩情放在眼里过,更是觉得秩情罪无可恕。更别说这次独孤非祸闹成这样又是因为秩情了。
“一我倒是不怕...就是二......”
韩洛伦道:“你先别着急,有了你的准话,我明天就要回北方联邦,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
秩情想着自己这时候的焦虑也无济于事,只好点了点头。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韩洛伦说着站起身:“在能彻底掌握局势前,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让你的家人察觉出端倪。”
这话倒是正中了秩情下怀,他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和家人坦白自己的四个男朋友。
“那我回去了,晚...”秩情转身时,胳膊被韩洛伦牵住了,他疑惑地回过头,正对上韩洛伦浅浅微笑的脸:“怎么了?”
“今晚一别,估计又有好久见不上一面,男朋友,你不亲我一下么?”
秩情刚恢复平静的脸忽的又红了,他伸手环住韩洛伦的肩膀,一踮脚就是一吻落在韩洛伦的唇上,紧接着也不敢看韩洛伦什么反应,立马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9 14:58:00 +0800 CST  
发一下秩情第一次在独孤的精神世界被教训的内容(是前篇的部分)

番外 摄政王和小皇帝
秩情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他动了动脑袋,层层叠叠的帷幔外隐约能看到一个精致的香炉正散发着淡雅有致的香味。
在这个剧本里秩情的身份是一名年少的小皇帝,今年不过十五六岁,三年前老皇帝忽然重病去世,留下年幼的他承住这风雨飘摇的天下。
外有匈奴异族虎视眈眈,内有枭臣伺机而动,而皇帝留下给被宠坏的小皇帝的,只有一位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皇上,该喝药了。”
有宫女轻轻撩开帷幔来唤醒小皇帝,秩情坐起身,他先是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一下小了十来岁,再看到宫女手中捧着的药碗便深深皱起了眉。
光闻味道就知道又臭又苦。
“不喝药。”秩情掀起被子走下床,身后立马响起宫女们的惊呼:“皇上怎么又不穿鞋就下床,您身子骨弱,要是让摄政王知道了又要生气。”
摄政王是小皇帝的皇叔,要比小皇帝年长十余岁。
秩情听到摄政王的名号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他知道摄政王也是独孤非祸的扮演者了,但还是强撑着昂了昂脖子:“摄政王又如何?朕可是皇帝!”
况且摄政王正北征匈奴不在朝中,又有谁能管得住自己。
“哼。”一声低沉地冷哼忽然响彻店中,还不等秩情反应过来,寝宫中就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秩情转头看去,正看见身材高大的独孤非祸身披黑羽大氅,一身寒霜,满脸肃杀的走近他的寝宫。
这时被吓得战战兢兢地通报内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道:“摄政王殿下到———”
独孤非祸冷峻的目光扫了一眼秩情站在青玉地板上的裸足,又看了看已经失去热气的药碗,却也没有率先发难,只大步流星地走到秩情的大床边,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
秩情这时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冰得刺骨,有些紧张地蜷了蜷脚趾,咬着唇看向独孤非祸。
独孤非祸却对秩情赤脚站在地上的行为置之不理,只伸手点了点秩情的贴身女官:“本王离开这几月,皇上都做了什么,可有好好吃药?”
被点到名的宫女瞬间抖若筛糠,惨白着脸一字不差地向摄政王汇报着这些天来的衣食住行。
偌大的寝宫里只有女人颤抖的声音响着,可一旁听着的秩情却是越听脸色越加铁青。
这宫女不应该是他的奴才么,怎么尽说些不好听的,什么叫他日日贪眠不上早朝,什么叫挑食嗜甜不肯喝药!?
听完宫女的话,独孤非祸指了指已然凉透的药碗:“换一碗热的,三刻后送来,都下去吧。”
顿时,寝宫中一众宫女内侍呼啦啦地褪了个干净,只剩下秩情还光着脚拧着眉站在床边。
独孤非祸拿起床边秩情喝了一半的茶盏呷了一口,好整以暇地开口道:“站在地上不冻脚?”
现在正是京城严冬时节,虽然小皇帝寝宫里添置了地龙和炭盆,但赤脚站在玉石地板上,还是凉得刺骨。
“冻。”秩情回了一句便往床上爬,爬到一半被独孤非祸长臂一捞捞进了怀里。
“年纪也不小了,也不知道好歹。”独孤非祸炙热的大掌握住了怀里人玉雕般的脚丫,温热的体温熨烫着足上的冰寒,舒服得秩情眯了眯眼,细细地打量起抱着他的男人。
在这个剧本世界里,小皇帝和摄政王有着血缘关系,政敌关系,亦有着不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秩情只觉得此时自己入了戏,情难自己地支起身子,亲了亲独孤非祸的脸颊。
“以为撒娇就能不用挨罚了?”独孤非祸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秩情脸上,秩情心池微漾,但顷刻回过神来就往外爬,然而独孤非祸手腕一转便按住了秩情的后腰,一掌凌厉地教训在只着了亵裤的臀上。
“本王出征前,有没有告诫过你不好好调养身体会有什么后果?”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9 15:08:00 +0800 CST  
独孤非祸常年南征北战,一身气力可拔山河,一巴掌虽只用了五分力,就打得秩情痛哼一声,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皇叔皇叔,饶了我这一回吧……”秩情连忙伸手去揉自己被抽得发***股,结果被独孤非祸一把握住了手腕按在后腰,身上的亵裤也被随之褪了下来。
小皇帝常年养尊处优,一对雪 臀养得更是羊脂玉一般,连绵的严厉掌掴将臀肉不断拍扁,温软的玉 臀晃动噼啪间逐渐泛起薄红。
秩情只觉得身后刺痛不已,怎么腾挪躲闪都避不开这恼人的巴掌,他恼怒地蹬了蹬腿,心中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是生气,顿时怒从心中起,道:“朕的身子和摄政王何干!摄政王凭什么打朕!”
此话一出,秩情顿悔失言,趁着独孤非祸松了对他的钳制,一缩身窜出了独孤非祸的怀里,躲在床角捂着屁股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独孤非祸。
“皇上刚才说什么?”
独孤非祸语气中明显的冷淡让秩情有些慌了神,他慌张地动了动唇,声音几不可闻。
独孤非祸见他这样,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自己先前被秩情蹭乱的衣衫就要起身离去,秩情顿时六神无主,生怕他皇叔不要他了,连忙扑身抓住独孤非祸的衣袖。
“皇叔我错了,皇叔...侄儿是该被教训,侄儿只被皇叔教训,皇叔……”
独孤非祸侧头睨了秩情一眼:“把你的规矩拿来。”
秩情眼中闪过几分惧色,但现在他根本不敢撩独孤非祸的虎须,于是他咬咬牙,头一低,探身去床头的博物柜里拿出一块做工精细的小板子。
这是摄政王给小皇帝的规矩板子,小皇帝贴身伺候的一干人等都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以往小皇帝在前殿犯了错,摄政王也是差遣小皇帝身边的人来寝宫请这块板子,带到前殿来教训小皇帝的。
前阵子摄政王不在京中,虽然没了人用这块板子,但摄政王还是吩咐了伺候小皇帝的人对这块板子定期擦拭保养。
毕竟这可是用在小龙屁股上的玩意。
秩情红着脸将板子塞进摄政王手里,又摆出请罚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将已经沾染了红色的臀肉高高抬起:“皇叔罚我吧……”
独孤非祸把小板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上好的乌木已经起了包浆,入手润滑,但抽在小皇帝的屁股上肯定好受不了。
“本王先前吩咐了下人三刻后送药来,既如此,在药送来之前,本王便一直打你小板,可有异议?”
秩情听后心中一沉,但还是摇摇头:“没有...啊!”
不等秩情话音落下,一记响亮的板子便落在秩情娇嫩的臀、腿交界处,摆好的姿势也摇摇晃晃起来。
独孤非祸抬手按住秩情的后腰,长臂挥动,数十下小板接连落下,溅起一片噼啪重响,秩情不敢躲,只能把疼痛化作压抑的痛哭和求饶,无助地在寝宫中回响。
“啪!”
“呜啊啊...”
“啪!”
“皇叔,皇叔……呜呜...”
秩情已经记不清自己挨了几下,身后的板子仿佛没有止尽一般,只觉得自己身后又烫又痛,似乎是见血了。
“王,王爷,药来了。”
此时,侧殿响起了通报。
独孤非祸止住了板子,将已经瘫软成泥的秩情捞进怀里,让他挂在自己身上:“送进来吧。”
送药进来的宫人低着头不敢多看,耳边听着小皇帝的抽噎声也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放下药碗后便逃命似的窜出了寝宫。
秩情趴在独孤非祸怀里哭得伤心,被独孤非祸抚了好几把后背才抽抽噎噎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把、把我打出血了?”
“没有,只不过打得似紫葡萄一般罢了。”
秩情听了还想哭,却见独孤非祸一手拿着药碗凑近了过来,秩情连忙伸手软软地去推搡独孤非祸的胳膊:“不,不喝...苦......”
独孤非祸叹了口气,把药碗送到嘴边仰头含了半碗,再低头咬上小皇帝的唇瓣,将苦涩的汤汁一滴不剩地渡进了秩情嘴里。
秩情闭上眼睛,眼角滑下泪水,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忽然跳脱出来。
他和独孤非祸接吻了。


———end————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9 15:09:00 +0800 CST  
赞赞和评论给起来~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19 15:17:00 +0800 CST  
嘤嘤嘤回复好少今天不更了(划掉
其实是今天颈椎又不舒服了,睡一觉起来给大家更新...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0 13:02:00 +0800 CST  

秩情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见到温景行坐在他套间客厅的沙发上,就这台灯手里翻阅着一本古籍。
“见过洛伦了?”温景行也没抬头,直接问道。
“见了...”秩情站在沙发边上,眼睛在温景行身上上上下下瞄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搁在小桌上的一柄乌木戒尺。
这玩意儿秩情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有一次把温景行惹毛了温景行逼着秩情自己打磨出来的一柄戒尺,还让秩情自己在上头刻了字。
一开始的时候秩情自然做不好,但是做坏一柄就是五十板子,饶是如此秩情还是做了足足八柄才让温景行满意。
这段惨痛的经历导致秩情日后看到这柄戒尺心里就发毛,屁股莫名地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秩情心里安慰了自己两句就几步走到温景行面前,一把将他手里的古籍抽出来放到一边,自己则主动坐上了温景行的大腿,环着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上温景行的脸颊。
温景行先是一愣,随即失笑,伸手圈住了秩情的后腰:“怎么?”
秩情的嘴唇已经从温景行的脸颊滑到了温景行的耳根,细声道:“我在学校打架那事父皇都不计较了,我也没吃亏,你也不教训我了好不好?”
“我教训你为了你吃没吃亏?”温景行唇角含笑,伸手将怀里的小东西提溜出来,训道:“你说你是不是傻,当众动手把事情闹的这么大。”
“他们当时那样欺负我,怎么忍得了?”秩情小声地抱怨道,心里却也知道自己要是忍耐那一时,等找个没人的角落一个个把那几个人收拾了更为妥帖。但秩情还是不想挨打,扭股糖似的抱着温景行扭了起来:“不罚了好不好不罚了?”
温景行被秩情缠得没办法,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止住了秩情的软言软语,随后拿起桌上的戒尺伸到秩情嘴边:“叼着,不准用牙。”
秩情知道温景行是不罚了,便乖乖的用上下唇抿住戒尺边缘,顺便脱了鞋子,乖巧端正地跪坐在沙发上。
温景行接着又拿起看了一半的古籍看了起来,对秩情此时的乖巧十分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秩情觉得自己双唇连着整片唇部的肌肉都渐渐酸痛不止,露在外头的戒尺也轻轻颤动起来。
秩情先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了温景行好一会儿,见徒劳无功,又小心地伸出手指去轻勾温景行的衣角。
温景行被萌得唇角微掀,这才取下秩情含在唇间的戒尺,嘱咐秩情用丝帕擦干净放到自己的床头柜里,自己则起身离开,片刻后又端了碗滚热的中药走了回来。
“这是我新为你调配的药方,每日早晚都要喝上一碗。”
以前温景行给秩情开的药讲究温养,后来得知了秩情是斐冷翠帝国的人以后参考着斐冷翠帝国人特殊的体质,斟酌着加了几味虎狼之药,腥涩之味更甚以往。
温景行坐到秩情身边,亲手将这一碗药给秩情喂了下去,见秩情虽然表情苦涩,但还算正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嘱咐了秩情早些休息以后便起身离开了。
秩情见温景行关上门,瞬间起身冲到厕所,甚至不需要酝酿,刚刚喝下还存在嗓子眼附近的药汁就尽数全吐进了马桶里。
秩情本来就嗓子浅,一点让他恶心的感受就能让他把东西全吐出来。他冲掉马桶,走回客厅用水漱了漱口,咬着自己发麻的舌尖心里还颇感满意。
还好没把那么可怕的东西真喝下去,以后也用这个方法来应付温景行好了。


秩则的书房内,秩则沉默地处理着正事,一边的秩序以军姿站立着,然而饶是以他的体力此时也不住的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站了多久了。
秩则微微抬起眼睨了秩序一眼,淡淡道:“你可以不站着。”
秩序低下头,沉默不语。
“明天起,兰塞的所有权就交由小情所有,小情上学也正好缺个护卫。”
闻言,秩序忍不住抬起了头:“父皇......”
“不会好好待你的狗,我就给他换个主人。兰塞虽然是你的影卫可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来他满心满眼都是为了你,你自己倒是说说因为小事把人罚得下不来地是第几次了?”
秩序皱着眉,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好半晌,抬起的头才有颓然低下。
秩则又道:“影卫我也不想让兰塞一直当下去,毕竟上不得台面。让兰塞以伴读的身份跟着小情几年,也能以此授封个爵位,之后,就让这孩子好好的过日子吧。你既不喜欢他,也不要再耽误他了。”
秩序双眼紧闭,紧握地拳头却是一点点在松开,片刻后,他终于睁开双眼,面色无比平静:“好。”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1 12:40:00 +0800 CST  
等待回复的眼神】】


第二日,秩情起床后去客厅同父皇和两个哥哥吃早饭的时候,在餐桌上发现秩意的下手边多了一个青年。
秩则见秩情来了,便介绍道:“过来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兰塞·洛,以后就是你的贴身护卫了。”
“您好,小殿下。”兰塞起身向秩情行礼。
秩情的目光开始打量起眼前的青年,只见眼前的人好看得完全不像是个护卫,他黑发黑眸,鼻梁秀挺,典型的东方星域人长相,眉目如画有几分秀气,唇角自然上翘,如星的眸子看得秩情心里砰砰乱跳。
秩情是个实打实的颜控,他交朋友谈恋爱第一要素就是看脸,这点通过他最好的朋友玛瑙是西方星域第一美人这点就可以证明了。
兰塞见秩情直勾勾地盯着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一红又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小殿下,可以...可以叫我小洛。”
秩情面对美人就是自来熟,兴高采烈的冲上去挽住兰塞的胳膊吃帅哥豆腐又顺便套近乎起来。
兰塞很少接触外人,头一回见到那么热情没架子的主子,心里有些无措但又暖融融的。
他不被自己的主子,帝国大皇子秩序待见的事情帝国上层人尽皆知,有时候在外那些贵族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看着两个人亲热的样子,秩则满意地笑了笑,很快就离开了餐桌。而坐在秩则下手的秩序却是皱了眉头。
“小情,快点吃早餐,你上课别迟到了。”秩序出声打断了两人的热络。
闻言秩情只好坐下赶紧吃饭,一边的兰塞又道:“为了保护小殿下,我会作为帝国大学的学生之一,也是小殿下的伴读和小殿下一起去上学。”
“太好了,我正好也没有什么朋友在学校!”
吃完早餐,秩序眯着眼看着两人亲亲热热地走了,好半晌才幽幽地对秩意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小情就是头小色。魔啊,”
秩意听着这话一口橙汁差点呛在喉咙里:“秩序你昨天被父皇骂傻了吧,小情和兰塞投缘这不是挺好的吗?”
说罢,秩意也起身走了,只留秩序一个人沉着脸坐在餐桌上扯着面包片出气。

秩情和兰塞来到学校,由于秩情要从基础课开始上起,第一学期全是小班课,第一节贵族礼仪语法课上甚至只有他和兰塞两个人。
毕竟这节课大部分的帝国大学学生都在小时候就学会了。
教授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贵族,要不是秩情需要上这节课这学期帝国大学甚至不会开设这门课程。
“秩情殿下,请列举出四种不同的问安方式。”
教授开口问的第一题就让秩情懵逼了,教室里一时沉默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秩情硬着头皮回答。
“砰!”的一声,教鞭带着怒气甩到秩情的桌子上,将课桌都砸得一震。
“开学前我可是有发消息让学生预习第一节。”
“对不起...”秩情头低得低低的。
“多说无益,起来受罚吧。”
斐冷翠帝国对于幼崽还是推荐使用体罚手段,这一点秩情很清楚,然而就当他准备起身受罚的时候,身边的椅子传来拉动的声音。
秩情疑惑地抬起头,正见兰塞起身走到桌边,弯腰双手扶着桌沿,双腿分开,一副准备受罚的样子。
“小洛,为什么...”
兰塞冲秩情安抚地笑笑:“大殿下下的命令,说是小殿下在学校要受的处罚都要由我代为受过,这是伴读的任务。”
教授显然也接到过这个命令,毫不奇怪地拿起教鞭就开始痛责兰塞的屁股。
韧性极佳的教鞭划过空气,重重地抽打在兰塞包裹在校服裤子的屁股上,钝钝的刺痛打得兰塞也是眉头一皱,忍不住发出轻声痛哼。
秩情愣住了,巨大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他,耳边只剩下教鞭挥舞又落下的声音。
最后兰塞挨了十下教鞭。
走出教室后,秩情抿着唇去牵住了兰塞的手,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满脸都是愧疚之意。
“对不起...”要不是昨天晚上太沉迷于和韩洛伦的重逢,没有好好复习的话,今天也不会连累兰塞挨打了。
“小殿下,您不必向我道歉。”兰塞安慰道:“下一节课的内容,您也没有准备是吗?”
秩情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那既然如此,一会儿我直接就去找教授领罚,免得您回答不出问题再被惩罚的话会浪费上课的时间。”
察觉到秩情握着自己的手收紧了,兰塞安慰地拍了拍秩情的手背:“没关系的小殿下,我相信您以后会好好完成教授的指示的。”
第二节课不止秩情一个人上,教授也格外严厉,竟然要求兰塞脱掉外裤受罚,就这样,兰塞在好几个学生的眼皮底下,被脱掉外裤,露出只着白色短裤的臀部,双手扶着讲台,背对着大家,翘着屁股又狠狠挨了二十下教鞭。
兰塞挨打的时候,秩情无助地坐在台下,小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随着教鞭一下下重重地抽打在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秩情的内疚终于到达了巅峰,滚烫的泪水就这样顺着指缝流淌了下来。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2 15:14:00 +0800 CST  

兰塞护送秩情回家后护卫的工作就告一段落,晚饭后他回自己房间休息,走到半路就被秩情拉住了。
“洛..今天真的很抱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秩情将一瓶药膏递给兰塞:“这个你拿回去涂在挨打的地方,很快就不会疼了。”
这药膏是秩情从温景行那里求来的,十分贵重,秩情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了半天温景行才给了一小瓶。
兰塞接过这药瓶就知道这不是凡品,心里顿时暖意上涌,他是奴隶出身,没有家人,虽然秩则陛下待他不薄,但一国之主
到底不会如此体贴。
“谢谢小殿下。”兰塞握了握手里的玉瓶,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与其执着于一个一直追不到的虚影,不如从此以后一心侍奉新主。
告别了兰塞,秩情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横下心回到自己房间,取下了挂在床头墙壁上的藤条,走去了秩则的卧室。
此时秩则已经处理完了一天的公事,换了居家的衣物,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悠闲地翻阅着书籍,他见到秩情敲开自己的房门一点也不意外。
如果秩情今天不主动过来,要他去把人叫来的话,今天可就不会简单地了解了。
“父皇...”秩情走到秩则腿边半跪下,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藤条递了过去。
“今天小洛替你挨了多少下?”
原本秩则的意思是让秩情的教授记录下秩情的惩罚,等回了家来有他亲手揍,但秩序觉得在学校有错不罚难免会让不知情的人觉得秩情有特权,干脆让兰塞代为受过,也保全了皇家的颜面。
虽然有些委屈了兰塞,但秩则也察觉到兰塞和秩序之间的暗流涌动,两人的身份地位相差甚大,秩则亦有些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知道两人会有怎么样的发展。
若是这样都能修成正果,那以后他也可以放心。
“三十下。”秩情报出数字,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教授是怎么罚的小洛?”秩则又问。
“就让小洛手撑在桌子上,两腿分开站,屁股翘起来...”
秩则拿过秩情手里的藤条,点了点他面前的矮桌:“就这个姿势。”
秩情起身,撑在了矮桌上,摆好了姿势,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不由得更加愧对起兰塞来。
“啪!”秩则不知何时站起了身,立在秩情侧边,一藤条就重重地甩在了秩情的校裤上。
“唔!”隔着裤子,藤条带来的疼痛带了点钝感,但秩则这一下挥得极重,疼得秩情膝盖一弯,痛哼出声,他在秩则的藤条下保持站姿是真的有些难。
“啪!啪!啪!”
秩则毫无怜惜之意,手中藤条利落地扬起落下,在秩情翘起的屁股上痛快地抽了整整十下,随后手势一顿:“接下来二十下是怎么罚的?”
秩情知道秩则无所不知,心里有些害怕这样的父亲,就算整个人疼得有些缩瑟了,还是乖乖地伸手将外裤褪了下来,露出了穿着白色短裤的臀部。
秩则也不和他客气,在秩情重新摆好姿势后,手中的藤条照着臀、腿相接处就凌厉地抽下,呼呼破风声很快带起一声凄惨又响亮的藤条着肉声。
“啊,啊...疼!”秩情才挨了两下就疼得蹲下了身子,用手护住自己可怜的屁股。
秩则伸手扭了秩情的手腕用力制在他身后,让他以肩膀抵着矮桌,后身高高翘起的样子继续受罚。
“啪!啪!啪!”
藤条的声音再度响起,秩情痛叫着,徒劳挣扎着受完这二十下藤条。
罚完后秩则松开了秩情,秩情整个人滑落在地,眼眶微红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跪坐在地,目光里尽是有些茫然的委屈。
这时寝宫的总管执事送来了秩情的一些教科书,秩则拿了东西放到一边的一张桃心木书桌上,冲秩情道:“伤心完了就过来学习,不要再连累人家小洛。”
秩情揉了揉还余痛不止的屁股,看了眼书桌前坚硬的桃心木椅子,最后一脸悲愤地提上裤子走了过去:“我怀疑父皇是在给小洛出气!”
“乖。“秩则在秩情坐上椅子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好学习,学好了今晚父皇陪你睡。”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3 15:42:00 +0800 CST  
今天安排小情,明天安排小洛
谁也跑不掉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3 15:49:00 +0800 CST  
那个什么,好消息,群里有妹子整理了名门望族,就是你们的二哥晨晨的文,做了网盘,链接在群里,贴吧发不了,所以想看的赶紧加群,群号:六六骑巴衣叁丝丝巴
四裙最后只剩下十三个空位可以进人了,再不来就看不到了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4 13:19:00 +0800 CST  
晚上十点,兰塞梳洗完后穿着浴袍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准备再看一会儿书就入睡,这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谁?”
兰塞起身打开房门,却见秩序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大殿下?”
话音未落,兰塞浴袍的领口就被秩序一把扯住,拽着兰塞就进了房间,一把将人甩到了床上。
“大殿下?!”兰塞心中泛起一丝惊慌,迷茫地调整好坐姿看向秩序。
“你以为跟了小情你就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秩序居高临下地看着兰塞,淡淡道:“你永远也别想忘了自己不过是我的影子,我温床的工具。”
兰塞似乎有些习惯被秩序这样刺痛,垂下眼睛,一副坦然接受地样子,等待着秩序发泄完怒火。
他的大殿下总是这样的,对自己喜怒无常。
然而兰塞这种毫无反应的态度更是刺激到了秩序,他伸手一把掐住兰塞的下颚,恶狠狠地吻了上去,以一种霸道的姿态掠夺着兰塞鼻唇间的呼吸。
秩序天生神力,兰塞从来没有反抗成功过的时候,他挣扎了几下就被顺势按倒在床上,浴袍间的腰带被随意扯开,秩序的手掌粗暴地钻了进来。
兰塞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简直了温床这项任务,然而这些年秩序从未让他感受过真正的快乐,甚至加之诸多痛苦。
亦如这次。
秩序退出去的时候兰斯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沁出的冷汗早已风干,浑身上下熟悉的痛感让他不用去检查就轻叹着下了结论:“...出血了。”
“没有。”秩序拿着床头的湿巾轻轻擦拭着兰塞的身体,将那几丝嫣红抹去后才微微送了一口气,有些自欺欺人地回答兰塞:“我带你去清理。”
兰塞被温柔地抱起带进了浴室,面对面地坐在秩序怀里接受清理,他头轻轻靠在秩序肩膀上,双目微合,享受着两人间难得的温情。
“大殿下,以后我不再为您温床了。”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兰塞忽然开口道:“是陛下下的命令,我以后便全身心地侍奉小殿下...不再,不再属于您了。”
秩序正在给兰塞冲洗的手微微一顿,今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不顾地冲进兰塞的房间又一次做了混账事,但是在狠狠侵占兰塞的时候心中的不安和焦虑才有所减淡,然而现在当兰塞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不安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秩序。
只是这次,秩序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将兰塞放回了床上,悉心照料,随后沉默地离开了兰塞。
秩序走前关上了兰塞房间里的灯,陷入黑暗的兰塞闭上眼睛,热泪终于从眼眶里滑下,陷入了枕头里。
他和秩序这几十年的纠缠,终于在今天算是了结了。
他几十年的委屈和付出,最后换来这一点点温柔,也算是值得了吧。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5 16:11:00 +0800 CST  
我最近期末超级忙,今天只能小更一点,要是回复多的话明天多更一点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5 16:12:00 +0800 CST  
在今天的更新前要拜托大家一件事情!我参加了杨超越绘画大赛,是25号选手,希望大家有空的话可以帮我投上一票qwq
具体方法是微博搜索“杨超越虎扑全球后援会”,微博置顶就有投票链接,有虎扑和b站两个投票通道,都可以投一投
最后附上我画的图
拜托大家帮忙啦!

楼主 邪眸法医  发布于 2019-05-26 09:00:00 +0800 CST  

楼主:邪眸法医

字数:54494

发表时间:2019-05-05 15: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3 10:48:38 +0800 CST

评论数:270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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