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山河----原创】风云杨门之四郎

这文半年前在朋吧发过了。今天心血来潮搬到这里来。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4:00 +0800 CST  
(引子)
北宋初期,宋太宗面对内忧外患,招降北汉名将杨业。杨业投奔大宋后为太宗立下汗马功劳,威望一时。在大宋,一提起杨将军的威名几乎是无人不知,他统领的杨家军更是让时时对大宋有企图的辽军闻风丧胆。因杨业忠心报国,杨家将世代忠良,宋太宗赵光义爱其清正刚直,不善巧言谄媚的性格,敕在天波门的金水河边建无佞府一座,赐金钱五百万盖“清风无佞天波滴水楼”,并亲笔御书“天波杨府”匾额,下旨凡经天波府门前通过的满朝官员,文官落轿、武官下马,以示敬仰。天波杨府建筑布局由东、西、中三个院落组成,其建筑规格按当时正一品武官级别修建,与杨业受封太尉和大同节度使的官职相一致。杨业和夫人佘赛花相敬如宾,育有七子。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5:00 +0800 CST  
(一)
天波府院内,杨家的几个儿子正在练习枪法。
杨家最小的儿子小七杨延嗣和三郎杨延庆正在对打练习。几个回合之后,小七输了一招,孩子气一上来就抱怨:“不练了,不练了,这么热的天累死了!”
三郎在一旁说:“小七,你又偷懒,一会儿被爹看见了,你又要受罚了”!小七不听,把抢往地上一扔,坐在台阶上休息。
在院子的另一端,一个年近20的俊美少年正在看孙子兵法。
少年偶尔抬头看几个弟兄练武。小七又抱怨了:“你们看四哥,多悠闲!”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六郎说:“如果我比你早生几年我都愿意为你挡那一刀,有爹娘宠着,这样也不用大热天的练枪了!”
六郎急忙看了一眼转过头去的四郎对小七训斥道:“小七,你说什么呢?四哥受伤前的武功都比你现在的好,你还好意思说?”
“就是!老四受伤前可厉害着呢!”三郎瞪了小七一眼也附和着说。
六郎走到四郎面前说:“小七就是这样总是口无遮拦的,四哥,你~~你别往心里去。”四郎嘴角一扬,轻轻的说:“怎么会呢!”拍一下六弟的肩膀。   
天波府大堂里。杨业和来府上做客的柴王说说笑笑的走出来。

杨业:“柴王,吃了饭再走也不迟,正好尝尝赛花的手艺!”

“不拉,改天吧!”柴王摆摆手:“回去晚了我那宝贝女儿要生我的气了!”

两人说笑着来到院中。小七看见父亲过来慌忙站起身来。
几个兄弟齐声道:“父亲,柴王!”在院子的另一端的四郎也过来请安;“爹,王爷!” 柴王哈哈一笑:“杨将军,你这几个小子本王是越看越喜欢,真是羡慕你呀,有这么多好儿子。”
杨业摸摸胡子回到:“王爷过奖,有什么好,犬子一天到晚调皮捣蛋,老闯祸。嗨。。。头疼着呢”。说完骄傲的一笑。柴王看着站在一旁的四郎说道:“这就是延朗贤侄吧。果然是俊美不凡。不愧为京城第一美男的雅号啊。”
杨业应到:“哪里哪里,若是身体无恙,也许是个人才,只不过小时候受伤留下了病根,唉,绣花枕头罢了~”。
两人边说边走出大门,并没有注意四郎的表情。四郎望着父亲的背影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四哥!”“四弟!”几个兄弟齐声叫着。
七郎生气的说:“爹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四哥!”看着四郎的样子六郎的心仿佛在滴血。四哥如果不是十岁那年为自己当上一刀,伤了心肺。爹也不会对他有偏见。
   四郎跑回关上房门,咬着嘴唇强忍眼中的泪水。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爹,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您都没有看见么”。自从十岁受伤以后,全家人就拿自己当瓷娃娃般宠着,生怕再有一点闪失,父亲再也不准自己练武,仿佛自己一夜之间成废人一般。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5:00 +0800 CST  
(二)

天波府的大厅上,管家杨洪走上大厅对正在喝茶的杨夫人说:“夫人,午饭准备好了,家里除了三少爷之外,都不在家啊您看——”
杨夫人赛花站起身来说:“这些孩子,个个不让我省心,去让三郎把大家叫回来。”
“是,夫人”杨洪答到,出了大堂。   
郁郁葱葱的山顶上鸟语花香。
六郎仰头对一棵大树上的四郎说:“四哥,你慢点,别摔着!”这时四郎从大树上跳了下来。让六郎感到意外的是,四郎手里竟然拿着一杆长枪。
六郎差异的说:“四哥,你怎么藏着树上一杆枪啊。”
“爹不让我练枪,我只有偷偷的练喽!”四郎边擦抢边说:“你以为四哥真的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四哥!可是~~”六郎急了说:“可是你的身体,要是爹知道你偷偷练枪,一定会被爹骂的!”
四郎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只要你不说爹就不会知道啊,我是不想看你一见到我就愁眉苦脸的样子,才告诉你的,咱们七兄弟就只有你知道我在练枪,因为我不想让你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内疚。别说我现在没什么,即使有什么,死了;残了;我也不会后悔,因为哥哥保护弟弟是天经地义的,六郎,你想想,如果现在小七有难,你会袖手旁观么?”
“当然不会”六郎本能的说。
“这不就对了么!”四郎接着说:“如果小时候我在你身边还让你伤着,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再说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损失啊,你信不信,我现在的枪法决不在你之下。”四郎看着六郎半信半疑的表情说:“你不信我啊,拿着!”把手里的长枪扔过去。从地上拾起一根长木棍说“来啊,我让你心服口服”一“枪”向六郎刺去。六郎一愣慌忙躲开,招架着和四郎过招。
开始的时候六郎怕伤着四哥不太敢动手,后来发现四郎的枪法确实是出神入化,几个回合下来六郎知道自己不是四郎的对手忙收了手。说:“四哥,好枪法,只听大哥说过你以前的轻功很好,没想到枪法也是如此的出神入化,佩服。”四郎嘴角上扬不说话。
六郎又问:“四哥,从来没看见过爹和大哥教你枪法,你这枪是怎么练的啊?”四郎把枪拿过来重新放在树上跳下来说:“爹没有教过我,我也没和兄弟们练过,我总不能让你们为我受罚吧,你不记得爹说过,谁教我练枪就打断谁的腿吧。”
“四哥,你别记恨爹,爹也是怕你又犯哮喘病。”六郎安慰道。
“这个我懂,你没有发现爹叫你们练枪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么,连娘练剑的时候我也会偷偷的看,有些招数看一遍就够了,然后早晨天不亮就起来在这后山上偷偷的练,你不知道早上这后山的空气是多么清新!”
六郎佩服的看着四郎说:“四哥,你真行,从小你就是兄弟几个中最聪明的一个。娘还说过,你出生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天上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然后——”看着眉飞色舞的弟弟,四郎打断的说:“算了吧,这你也信,我们回去吧。”                   
山下,三郎正在找几个兄弟,看见七郎在哪偷偷摸摸的找着什么好奇的说:“小七,你在干什么?”
小七回头一笑神神叨叨的说“我和你说啊,我明明看见四哥和六哥就在这附近,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呢?”然后又好奇的说:“三哥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想你的黄金搭档杨小七了?”
“少臭美了!”三郎拿开了七郎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说:“娘让我叫你们几个吃饭!”说完远远的看见了四郎和六郎走过来说:“他们两个这不会来了么!”
四郎走到跟前说:“三哥,小七,你们怎么在这?”
“没什么!”三郎说:“娘让我叫大家回去吃饭!”
“吃什么饭啊!”七郎又嚷开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玩一会吧!”
“你们玩吧,我有点累了!”四郎说。七郎抱怨:“四哥你总是这样”。
“我想晒太阳,有没有人一起来啊!”四郎眯着眼睛惬意的说。“好啊!”几个人一起来到水边的石头上。高山秀水间站着四个只穿白色单衣的美少年,简直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5:00 +0800 CST  
(三)
   天波府大厅内,饭桌上早已摆满了饭菜。
见四个儿子回来杨业黑着脸训道:“一天到晚老往外跑,也不知道在家读读兵法练练枪。”几个兄弟见老爹生气都站在桌子前不说话。
塞花忙站起来说:“别一回来就训孩子,家里又不是军营?”说着来到四郎身边拉着手说:“朗儿,出去一天,累了吧!”
四郎:“娘,我不累!”赛花接着说:“气色不错,手也够暖和。”
四郎躲闪着:“娘,我现在身体 ,你不用担心。”               
一家人坐定,杨业举起筷子说:“吃饭!”四郎刚拿起筷子楚楚便端来一晚汤对赛花说:“夫人,四少爷的参汤炖好了。”
四郎无奈的放下筷子说:“娘,我不能每天都喝这些东西,我想和大家一起吃饭啊,我现在一看见这些东西就没有胃口。”赛花刚要说什么杨业黑着脸说道:“让你喝你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难道非要病的半死不活让大家担心你才肯听话?”四郎望着严肃的父亲,想起昨天和柴王说的话。不悦的说:“你们吃吧,我先回房了。”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杨业怒道:“还有脾气,说你几句就不服气了是吧?”转向赛花说:“都是你宠坏了他,不懂礼数,脾气倔强。”四郎转身倔强的看着父亲生气的说:“爹你看我不顺眼,骂我就是了,不要连累了娘!”
“你——”杨业生气拍案而起“逆子,还敢顶嘴?”说着扬起巴掌。“爹——”众子忙拦住杨业。大郎说到:“爹,您看清楚,您要打的可是四郎啊?”杨业无奈收手,怒视四郎。大郎忙对四郎说:“四弟,还不快给爹道歉!”四郎嘟着嘴,仍旧倔强的说:“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好—!”杨业生气的说:“你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和为父顶嘴,在这样下去只会坏我杨家的名声,明天你就给我去军营当兵,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回天波府。”
“不行啊。”三郎忙说:“四弟哪里受得了这份苦?”“住嘴!”杨业怒道:“谁也不许为他求情,让他从一个小兵开始做起!”转身对四郎说:“你给我记住,不许说你是天波府的人,更不许说你是我杨业的儿子!”
“知道了!”四郎冷冷的说完,快步走出去。赛花和众子无奈。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6:00 +0800 CST  
(四)
    第二天一早,四郎就按照杨业的吩咐换上家丁阿祥的衣服向杨家军营走去。一身粗布的蓝色褂子也难掩身上特有的贵气。大街上热热闹闹,四郎虽然被罚心里竟格外高兴,终于可以像大哥二哥一样做军人了,虽然只是小兵,但四郎感觉自己已经离将军不远了。自己终于可以不做瓷娃娃了。四郎边走边这样美美的想着。这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呼喊声。四郎好奇的回头,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像是马儿受到了惊吓,车上有一位端庄的老妇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后面还有一群人在喊:“快停下——快——”四郎眼看马车奔自己而来,轻轻一跃骑在马上,但马还是想疯了一样横冲直撞,眼看老妇人就要摔下来,四郎忙解下衣服上的蓝色带子,嗖的缠在老妇人的腰上,然后跃起,拦腰接住老夫人轻轻地落在地上。说:“婆婆,您没事吧!”老夫人轻轻地摇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少年。                        
只见他剑眉朗目,唇红齿白,高高束起的头发调皮的垂在左肩上,如玉脂凝成的白皙额头上散着几缕飘逸的头发。虽然穿着及其普通的粗布衣裳,依然难掩他惊人的美貌。四郎看见老夫人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仅有些害羞,由于衣服上的带子刚才用来救老夫人,所以有些衣服不整。忙拿过带子系在腰上不好意思的说:“我去追马车。”说着,一跃飞走了。这时后面的人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为首的太监打扮的人忙说:“奴才该死,让太后受惊了。”被称作太后的老夫人没有答话望着远处说:“好功夫,好相貌。”旁边的太监也望着远方。这时四郎已经驾着马车回来了,对太后说:“婆婆,马车回来了,刚才马是受惊了,现在安全了”太监听四郎叫太后婆婆忙喝道:“放肆——”刚要说什么被太后拦了下来,太后柔声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四郎想想父亲经常说自己丢杨家的脸,这次出来又不让说自己是杨家的孩子,所以对老夫人说:“我叫朗儿,既然婆婆没事朗儿告辞了!”说完转身跑开。消失在人群中。看着四郎就这样走了,太后不免有些失望。摇摇头,说:“来贵,回宫。”这时来贵往地上一看有一个白色的小褂子,忙说:“太后,您看。”说着拾起。“拿过来让哀家瞧瞧”。打开一看,是一件白色的小单衣,男孩子贴身的那种。单衣是真丝制成,薄如蝉翼。“这一定是从那少年身上掉下来的”来贵说。太后把衣服展开在扣子的地方绣着一个同样白色的“朗”字。“朗——”太后看了看收起单衣,回到马车里。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6:00 +0800 CST  
(五)            
   四郎从未来过军营,所以到这里一切都感到很好奇。看着教头一样的将军正在练兵,带他进来的兵对那人说:“报李教头,又来了一个兵!.”
李教头停下练兵打量着四郎:“这块头也太小了点,就这小白脸儿也想来当兵?”
“请将军不要以貌取人。”四郎明显不高兴了。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当兵?”教头问道。“我叫——”四郎想了想叫什么名字呢灵机一动“我叫木易,当兵当然是保家卫国了?”
“连名字都想半天还保家卫国?”李教头轻蔑的说。旁边的兵们也跟着哈哈大笑。“带他去登记,换衣服!”教头命令着旁边的兵。      
四郎进了军营换衣服,一摸前胸发现从家里带的单衣丢了“明明放在这里了啊,这下子睡觉穿什么,这可是娘亲自做的衣服丢了要怎么交代啊!”四郎嘟着嘴在那里自言自语。旁边的兵急了,“你在那嘀咕什么那,还不快点!”
   天波府里,赛花正在和杨业生气:“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就知道折腾儿子,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让他去军营受罪!”“夫人!”杨业无奈的说道“上军营正好让他锻炼锻炼,不然整天呆在家里读再多的兵法又有什么用,再说别人的孩子能当兵,四郎怎么不能,夫人,你多虑了,四郎都让你惯坏了!”赛花赌气不说话。大郎走过来说:“娘,爹说的有道理,让四弟锻炼一下也好,今天早上我看四弟走时还挺开心的,一定是觉得新鲜,我想他也不想总留在家里!”赛花看见大儿子也这么说稍稍放宽了心。杨业对大朗说:“你没事的时候常去看看,照顾照顾四弟的身体!”“孩儿知道了!”大郎转身出去。   
校场上,李教头正在点名:“李二狗!”“到!”“赵阿宝!”“到!”“木易!”
“——”“木易!”李教头又点了一遍“叫你呢!”旁边的赵阿宝碰了一下四郎:“啊——到!”四郎第一天叫这名字所以有点反映不过来。又引起士兵们的哈哈大笑。李教头怒道:“你傻子吗?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名字点完是系列的常规训练。四郎暗想真是无聊,这种训练也太落伍了。
    四郎在弯腰的时候偷偷的拾起一个小石头捏在手里,转身的时候对着一个胖胖的兵的脚踝丢过去。那士兵一个没站稳像前边的士兵扑去,就这样一个一个整个一排的兵都摔了。“怎么回事?”李教头大怒“不知道就摔了”胖士兵委屈的说。李教头骂了一会又开始训练。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四郎想。
   “开饭!”教头一声令下。四郎连桌子都没有找到的时候士兵早已一拥而上,四郎赶到的时候连个饭粒都找不到了。四郎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无奈的摇摇头:“这真的和家里不一样”心里想到。“你怎么干什么都慢半拍啊,点名时这样,吃饭也这样!”说话的正是四郎旁边的士兵阿宝。阿宝把手里的馒头分了一半给四郎“给你!”四郎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说:“谢谢啊!”阿宝坐在四郎的旁边自我介绍说:“我叫赵阿宝!”.四郎说道:“我叫木易!”。“我知道”。阿宝笑着说。“这一对士兵都知道你叫木易,刚才李教头点了好几遍你的名字嘛”四郎吃着馒头不好意思的笑笑,突然很奇怪的说:“原来馒头这么好吃啊?”“看你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吃过馒头呢?”阿宝诧异的说。“不是没吃过,是今天饿了,所以就饥不择食了!”四郎答到。“什么急什么十?”没有念过书的阿宝没有听懂。“饥不择食,就是饿了所以觉得什么都好吃,这样,我给你讲一个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                     
四郎继续说着:“从前有一个皇帝,做皇帝之前呢,过着很穷的日子,有一天他饿极了,就去一户农家要饭,农家也没什么吃的,就把剩下的菜对着刷锅的水煮给他吃,他当时饿极了,就觉得很好吃,然后问农家这是什么东西,农户灵机一动就说这叫做珍珠翡翠白玉汤,后来他做了皇帝,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就想起了珍珠翡翠白玉汤,御厨们无论怎么做,皇帝就是说不是这个味道,后来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当年的那个农家,皇帝要他做当年的珍珠翡翠白玉汤,你猜后来怎么样?”四郎问阿宝:“怎么样?”阿宝和周围的士兵问道。这是四郎才发现周围有好几个人在听他说故事:“皇帝当然是喝一口就吐出去了啊,他这时候又不饿,怎么能吃下猪食一样的东西呢?”听的周围士兵哈哈大笑。远处偷偷观察的杨家大郎笑着摇摇头心想:“让这小子来军营真是对了,在家几天也讲不了这么多话”。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07:00 +0800 CST  
(六)
   夜晚的军营格外的安静,四郎独自一个人睡习惯了,伴着此起彼伏各种各样的呼噜声,实在是睡不着。便想着白天练兵的情形,想着杨家军的练兵手法太陈旧了,士兵个个睡的和死人一样。怎样才能与爹分忧呢,嗯,应该先提高士兵的警惕性。想想心生一计,慢慢的起来,拿开阿宝押在身上的粗壮胳膊,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士兵们起床都看着对方哈哈大笑,原来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用碳画了一个×,包括李教头在内,大家正乱成一团时,杨大郎早早的来到军营:“李教头,这是怎么回事”“回少帅的话,属下不知,正要明察!”李教头慌忙答道。“早上醒来所有士兵都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就没有一个人察觉?”大郎反问道。“这——”李教头一时无言。四郎心想:“凭本少爷的轻功怎么会有人察觉呢,幸好想的周到在自己脸上也画了一个要不就穿帮了”     
大郎打量着站得整齐的士兵,个个是大花脸,目光停在四郎身上想:“难道是四弟?四弟的轻功可是得到过智光大师的亲传,十岁的时候已经是深不可测,只不过受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故意指着四郎对李教头说:“这个兵我怎么没见过?”
“这个兵是昨天来报道的.”李教头答道,然后厉声对四郎说:“你还在那里矗着做什么,还不快见过大少帅?”
四郎向前一步抱拳:“属下木易见过少帅.!”
“木易?”大郎重复着心想这个小东西把“杨”字拆开就成自己的名字了。转身对四郎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我怎么会知道?”四郎答道:“我也被画成这样子啊!”
“可是军营中只有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你是新来的,在你没来之前军营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大郎佯装怒道。四郎调皮的看了一眼大哥:“只凭我是新来的就说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
在一旁的李教头急了:“你好大的胆子,给我绑起来!”两边的士兵冲上来摁住四郎的肩膀。大郎一挥手两个士兵又下去了。大郎接着问:“那你以一个杨家军的角度看,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当然是给杨家军提个醒了。”四郎明知道大哥在套自己的话。                
四郎接着说:“少帅想想杨家军和辽人打了几十年的仗,兵法和战术早就被辽人所熟悉,而且杨家军的练兵手法太过陈旧,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想提醒一下将军,不要被“杨家不败之师”的名号冲昏了头脑,如果昨晚来的是辽人,这一百多郝士兵早已命归黄泉了。”
大郎想了想说:“有道理!”心想:“听着话定是四弟无疑,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四郎转身对李教头说:“李教头,今晚你可要多加小心啊,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来的,昨天画花你的脸,今天说不定会剪掉你的胡子”
“你——”李教头恼羞成怒又扬起巴掌。“住手!”大郎喝到:“李教头,知道今晚该怎样做了?”心想:“这一巴掌打在小祖宗脸上,娘还不心疼死。”李教头收起手无奈说:“属下明白!”大郎爱怜的看了看四郎,离开了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33:00 +0800 CST  
(七)
天波府内,大家在大厅吃饭,大郎已经把四郎给大家讲故事和白天发生的事和大家讲了。并说四郎去军营后比以前开朗多了。
小七诧异的说道:“没想到,四哥那么内向的人也能作出那么调皮的事情来!”
三郎答道:“四弟受伤之前可是皮的很呢,鬼点子特多!”七郎:“总听你们说四哥在十岁那年为救六哥受伤到底是怎么会是啊当时四哥只有十岁,怎么会救六哥呢?”“是这么回事——”赛花想着往事,眼泪洒在记忆的门里。
“逃难那年,北汉的昏君为了阻止你们的爹投宋,抓走了年幼的六郎,当时你爹受了伤,我怀里还抱着受惊的七郎,正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四郎追了出去”赛花说着看着六郎,六郎接着说:“当时——”(逃难时)一个黑衣人抱着年幼的六郎一路狂奔,六郎边哭边喊:“坏蛋,放下我——爹娘,救我——”“六弟,别怕,四哥来了”黑衣人停住脚步转头一看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正在自己身后。“放了我弟弟,我和你走,我给你当人质”小男孩坚定的说。稚嫩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恐慌。黑衣人冷笑道:“让你当人质?就凭你刚才追时的上乘轻功,我怎么能放心呢,回去告诉杨业,他如果敢投宋,先来给这小子收尸吧”。说着指指背上的六郎。转身要走,“你放了我弟弟”四郎一跃飞到黑衣人面前,两人交起手来。年幼的四郎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几个回合后,黑衣人反手一掌,四郎飞出很远,跌倒在地。“不自量力”黑衣人不屑的说道,转身走。“四哥——”六郎叫着。躺在地上的四郎从后面拿出一把小飞刀,对准黑衣人,射了出去,只听黑衣人啊—的一声,飞刀正中肩头,本能的松手,六郎掉到地上,黑衣人用另一只手去抓六郎,六郎一口咬在了黑衣人的腿上。黑衣人一脚踹开六郎,拔出短刀,向六郎刺去,正在跑过来的四郎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六弟的身前——
六郎给大家讲这段的时候眼里闪着泪。赛花继续说:“后来大家感到的时候,四郎已经奄奄一息,幸好智光大师及时赶到,救了四郎一命。并告诫你爹,四郎心肺受到重创,以后不可以练武!这也是你爹不让四郎练武的原因。”听完赛花讲完,小七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为什么小时候四哥的轻功那么厉害,智光大师为什么只教四哥不教我们几个啊?”“哪有那么多的问题?”杨业喝到:“吃个饭说了那么多话,食无言,寝无语都不懂么?吃饭!”

晚上,杨业和赛花的房间里,杨业:“夫人,你在想什么?”赛花:“业哥,今天小七问为什么智光大师要教四郎武功,让我想起了智光大师在四郎出生那天说的话。”杨业:“智光大师说四郎注定一生多灾多难。”赛花:“是啊,四郎出生时天有异像,大雨倾盆,正巧智光大师就出现在我们家,还说此子注定一生坎坷如果保护不周,就会夭折,想想我的心里就会——”“夫人,别想了,一切都是老天注定的,早点歇着吧!”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34:00 +0800 CST  
(八)  
   杨家军营,阿宝神秘的走过来对四郎说:“兄弟,我看咱们今晚还是别睡了,如果再有人来,脑袋搬家也说不定!”
四郎:“看你人高马大的,胆子怎么那么小,昨天只不过是有人和大家开个玩笑,如果要取大家的性命,还会等到今天”。
阿宝焦急的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家里还有80岁的老母呢,还没上过战场呢,脑袋就搬了家,多不值得啊,现在大家都这么说,二狗刚才也这么说的。”
“这么说现在是人心惶惶了!”四郎心想:“祸闯大了,怎么补救呢,嗯要让大家知道是我,大家的心就稳定了。”
夜晚。四郎又故伎重演,这回先到李教头的房里。看见李教头还在睡觉。轻轻的跃到李教头的床前,一拿被子,原来是个枕头:“李教头今天变聪明了。”四郎想。果然李教头出现在四郎的身后,简单的过了两招,四郎故意束手就擒。
“给我拿下!”李教头这下可威风了,马上过来四个士兵把四郎困的结结实实。李教头一把撤下四郎的面巾用手捏着四郎的下巴:“果然是你,你今天不是要剪掉我的胡子么哼?”“啪——”回手结实的打了四郎一巴掌。四郎的脸上顿时一个红红的手印,嘴角也流出了血。四郎没想到李教头会对他动手。抬头看着李教头。“看什么,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一拳打在四郎的肚子上。四郎痛的弯下腰去。“给我抬起头,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李教头又捏起四郎的下巴。忽然在四郎的脖子上有一个很眼熟的玉佩,一把拽了下来:“这玉佩只有少帅们有,你是在哪偷的?说!”
“你还我,别动我的东西!”四郎说到。
“带他去见少帅!”李教头命令道。
      大郎营里,李教头已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郎看见四郎嘴角流血早已心疼的不行。又听李教头说按照军法扰乱军纪应该重打五十军棍然后赶出军营。心想:“这还不知道要怎么和娘交代呢,再打五十军棍,娘还不得和我断绝母子关系啊!”灵机一动只好实话实说了:“谁允许你们对四少爷动手?”众人一愣。李教头也呆在那里:“木易是四少爷?”。“李教头,还不快为四少爷松绑,”李教头忙给四郎松绑。大郎继续说:“四弟想来军营锻炼,将军让他顺便试探一下杨家军的防守,所以才有昨天的事情,今天——”今天四郎为什么这样做,大郎也不知道。“今天是看有些士兵人心惶惶,我想稳定军心所以故意被你捉住。”四郎接着对李教头说。“是这样,属下惭愧”。李教头说。大郎摆手示意李教头下去。四郎:“等一等,你好象忘了给我什么东西”李教头会意拿出玉佩还给四郎:“李教头,你好细心啊,还知道这玉佩只有少帅们才有”。李教头表情尴尬的下去了。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34:00 +0800 CST  
(九)
见房里就只有兄弟两人,大郎忙上前问:“四弟,怎么样?除了嘴角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这时四郎才感觉到脸和嘴角火辣辣的疼。又下意识的摸摸肚子说:“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三哥和七弟他们不是经常被爹打的皮开肉绽嘛”。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从小就身体弱,谁敢动你啊,娘会拼命的!”大郎边帮着四郎上药边说。
“我真想和大家一样,你们都这样对我,好像我不是天波府的人似的。”四郎幽幽的说:“每次闯祸的时候看见他们被罚,娘总让我回房躺着,我心里就特难受。”
大郎看着四郎说:“原来你心里这么想,好,下次再犯错误,大哥绝不轻饶。”看大郎安慰自己四郎调皮的说:“那你也要抓得住啊”。
这时门开了,六郎,三郎和七郎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
四郎奇怪的问。“娘不放心,要我们三个过来看看你啊!”嘴快的小七说道。细心的六郎忙问:“四哥,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三郎也关切的问。“没事没事小伤而已,回去不准和娘说。”四郎嘱咐道:“要不他又要给我请大夫了。”
四郎练武时的后山下,从高山流下的泉水清澈的从绿草边划过,三郎六郎和七郎在水边嬉戏。
四郎独自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心情复杂:“怎么办呢,回去又要被爹骂,还会说自己丢杨家的脸,如果不回去,要去哪呢,一会儿还是回军营好了。”
三兄弟看见四郎躺在那里都跑过来躺在草地上:“又想什么呢,四哥!”小七问道。
“没什么,看云!”四郎说道。
“看云?”小七抬头看看说:“你是不是发现那片云很像爹的臭脸啊!”几个兄弟都笑开了。
“嗯?”小七眼睛一转坏点子又出来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四哥笑的时候最帅。”
“是啊”三郎附和着说:“特别是露出八颗牙齿的时候”
“那——”小七假装若有所思:“怎么才能让闷闷不乐的四哥露出八颗牙齿呢?”
三郎会意边掳衣袖边说:“那还不容易,老四最怕什么?”
“痒啊——”几个郎坏坏的齐声说到。四郎反映过来的时候想跑也来不及了,已经被三个兄弟死死的恩在地上任人宰割了。直到露出八颗牙齿的四郎一个个讨饶才算停手。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35:00 +0800 CST  
(十)
大街上,几个兄弟心情很好的走着。
天波府的门口,潘仁美丞相的儿子正在横行霸道的要霸占一个卖唱的女孩儿。旁边一个容貌秀美的少年一直劝道:“哥哥,算了,别惹事生非了!”恶少潘豹安慰那个男装少年:“语嫣,你别管,哥在给你弄家一嫂子。”杨家几兄弟远远的看见天波府的门口围着一群人,六郎说:“出什么事情了?”
“走,去看看!”几兄弟加快了脚步。
小七第一个冲过人群喊道:“潘豹,你怎么又在天波府的地界欺负人,给我放了卖唱的。”说话间兄弟几个也都挤了进来。
潘豹歪着嘴不屑的转过头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天波府的七公子啊,怎么,又带着你那几个能打的哥哥向我示威是吧,我告诉你们,少爷我不怕!”又转头对四郎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杨四郎吧,还真是个小白脸儿啊,只可惜了是个病秧子!”旁边的家丁们也狗仗人势的大笑。   
   四郎淡定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就好象没有听到潘豹说的话一样,发现人群里站着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美少年正在看着自己。这时小七沉不住气了,“你敢说我四哥?”向潘豹冲了过去。潘豹对家丁们说:“给我上!”三郎,六郎也出手。双方打成一团。四郎没有动,对面的美少年沉不住气了对潘豹说:“哥,我来帮你”。也冲了过去。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四郎心想别把事情闹大。冲了过去说:“住手,大家不要当街闹事!”大家暂时停手。
潘豹不屑的说:“又来个找挨揍的,杨四郎,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可没主动要打你,好像我堂堂潘府公子欺负你个不会武功的弱书生”,
“你还知道自己是堂堂潘府公子?”四郎也不屑的说:“那你这样当街闹事就不怕丢你爹的脸,放了卖唱的,我们不和你计较”
“吆喝——”潘豹歪着嘴说:“杨四郎,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少爷,要是你那几个兄弟说说也许我还听听,你——哈哈哈哈,你敢和我单挑么?你敢么?”
“潘豹——”小七急了,“你真是卑鄙,你明知道我四哥不会武功,我和你单挑!”四郎似乎没有听到小七的话对潘豹说:“单挑,你还不够资格,”转头看看紫衣少年说:“这样吧,我挑你们姓潘的兄弟俩,你们要是输了,不但要放了卖唱的姑娘,还要叫我三声爷爷,怎么样?”         
   四郎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了,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紫衣少年说:“兄台太爱说大话了,如果你要是输了呢?”“任由你们兄弟俩处置!”四郎自信的说。                         
         
紫衣少年抱拳    :“在下潘小雨,是这位潘公子的堂弟!”
四郎冷漠的说:“潘家总算还有个懂礼数的”也抱拳道:“杨延朗”。
“哎呀,和他费什么话!”潘豹急了。开始对四郎出手,四郎见潘豹招招狠毒,也由防守转为进攻。把三郎和七郎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七说:“原来四哥这么厉害,瞒的我们好苦,我们还为他担心呢?”
六郎:“爹不让四哥练武,四哥不说也是怕挨骂!”    
开始的时候潘小雨并没有动手,但几招之后发现哥哥实在不是四郎的对手也忍不住出手了,十几回合后,潘家两兄弟同时摔到了地上。四郎嘴角一扬调皮的说:“我只说输了叫爷爷,并没有让你们行这么大的礼啊。”这回七郎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跑到潘豹面前说:“叫我四哥爷爷啊,这样你七爷爷我也跟着粘粘光”四郎对刚爬起的潘家兄弟说:“现在该兑现你们的承诺了吧!”潘豹龇牙咧嘴没有说话,叫潘小雨的少年说:“你真是脸皮厚,还没成亲就让我们叫你爷爷,至于卖唱的不用你们说我们也会放了,”对潘豹说:“哥,我们走” 。潘家人灰溜溜的走了,潘小雨扶着他哥哥回头望了四郎一眼,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1 22:36:00 +0800 CST  
(十一)
楚楚从天波府出来看着少爷们都在说:“少爷们,你们都回来了,楚楚奉夫人之命正要去找你们呢!”
四郎走到门口犹豫了想想那天父亲说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回天波府!”对几个兄弟说:“你们进去吧,我回大哥那儿”。
         “咳哼——”杨业出现在门口:“四郎,你还不进去,你娘还在里面等你,还想到处乱跑么?”虽然杨业表面严厉,但四郎知道父亲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转过头叫了一声:“爹~”“
嗯,进去吧!”杨业依旧黑着脸。       
四郎和几个兄弟进了天波府,走到父亲跟前的时候杨业说:“一会儿让你娘在你脸上上点药。”
“是!”四郎答道心想:“大哥一定什么都告诉爹娘了,在爹的心中一定又认为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进了房里赛花已经在等着了“娘,四哥回来了。”小七总是嘴嘴快的一个。
赛花站起来焦急的说:“朗儿,听你大哥说你受伤了,伤到哪了,让娘看看。”
四郎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娘会这样说:‘娘,我没事,只不过是挨了一巴掌,不用担心,男子汉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是啊,娘!”小七又嚷开了:“您就是偏心,我昨天还被爹打了一巴掌呢也没见您问过一句!”
“就你话多,”赛花说道:“你是活该挨打!”四郎接过话:“娘,我也是自作自受!”。说完忍不住笑了。               
赛花看见一群可爱的儿子心里很欣慰说:“你们啊,个个让娘操心,还是我的大儿子好,还会为我分忧”。
看着大哥四郎埋怨道:“大哥,你不是说我挨打的事不告诉娘的么,什么事情到你那里都瞒不住!”
“小东西?你还埋怨我?”大郎说:“有你谢我的时候。”
杨业进来,众子规矩的叫“爹!”四郎心想一定会挨骂。这时只听杨业说:“大郎,军营里现在是不缺个文书啊!”
“是,爹!”“嗯,明天让四郎去军营试试!”杨业转向四郎又说:“四郎,你到了军营不光要做好文书,同时也要学习行军打仗之术,和大哥还有将士们多学习,知道么?”
“孩儿明白!”四郎答道。用感谢的目光看看大哥。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2 09:38:00 +0800 CST  
(十二)
     丞相府内,潘豹胳膊被四郎摔伤,妹妹语嫣也正是女扮男装的潘小雨正在给他上药。潘豹咬牙切齿的说:“杨四郎,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语嫣诧异的说:“哥,你不是说那个杨四郎不会武功的么,怎么比他的几个兄弟都厉害?”
“你哥我算是认栽了,本来想挑个不会武功的玩玩,那成想啊,挑了一个高手!”潘豹没好气的说。
语嫣笑笑:“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哪像你啊,一天到晚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我看那个杨四郎人不错啊!”
潘豹放下袖子不解的说:“妹妹,我可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啊!”
“行啦我的好哥哥,我哪有?”语嫣不好意思的说。潘豹摇头晃脑的说“不行,本少爷咽不下这口气明天我就要老爷子参那杨老头一本,说他纵子行凶,听说杨家家法严的很,即使皇上不怪罪,我也不让那个杨四郎好过”。
晚上, 四郎倚窗站在书房,月光洒在他如玉的脸上更显得那样的俊美不凡。想想父亲今天说过的话,虽然并没有得到父亲的重用,但对于他来说也是很满足了心想:‘我一定会努力得到父亲的认可,像大哥二哥那样早日建功立业,报效国家。虽然困难,但我一定要坚持。”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四郎来了,提起笔,蘸饱墨,舒开纸写下了这样句诗:
        闲时舒纸吟长空,万张豪情满心胸。
        少年无悔凌云志,山高路险吾照行。
豪情的诗,洒脱的字,俊美的少年,皎洁的月光,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2 09:42:00 +0800 CST  
(十三)
天波府,四郎从军营回来,刚进院子就看见赛花在门口翘首盼着。
“娘,您在外边干什么?”四郎问道。
“等我的朗儿啊,不知道在军营里怎么样,受委屈了没?”赛花柔声说道。
“娘,您以后不要这样子了,兄弟们会笑话我的,我在军营里很好。”俩人边说边像房走。四郎说:“娘,我现在只不过是上军营里做文书,您就整天提心吊胆的,以后我要是上了战场,您不得整夜不睡啊。”四郎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赛花。赛花接过茶说:“娘不是不放心,十岁时你受重伤奄奄一息,心肺重创,十二岁旧疾复发又差点死掉,所以娘真的是太怕失去你了。”四郎看赛花动情的看着自己,蹲下身来,头靠在赛花的怀里说:“娘,我是不所有儿子最让你操心的一个?”赛花放下茶杯摸着四郎的头发:“娘操心也是幸福的,朗儿一直是娘的骄傲啊”。四郎一下想起了小白衫的是对赛花说:“娘,您做的那件白单衣让我弄丢了,前几天上军营的时候还带着!”
“丢了就丢了,娘再给你做一件,朗儿长高了,那件也小了”赛花柔声说道。   
“杨延朗——”
杨业上朝回来怒气冲冲,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先进来了。

赛花和四郎站起身来。四郎怯怯的叫了声:“爹~~”杨业大步走了进来:“逆子,就知道给我惹事生非!”
“业哥,出什么事了,生了这么大的气?”
“问你的宝贝儿子。”杨业怒道同时竟突然向四郎出手,四郎本能躲闪,边招架边说:“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孩儿真的不知道因何事冲撞了爹啊”,四郎不敢和父亲动手杨业扣住四郎的手腕:“你不是很会打架么,怎么不打了?”四郎被爹扣住手腕动弹不得吃痛的说:“孩儿不敢和爹动手!”杨业反手一推把四郎推到在椅子上说:“不敢和我动手敢在外边打架是吧!”
“业哥,到底怎么回事?”赛花着急的问。
杨业怒道:“今天早朝,我竟被那潘仁美参了一本,潘仁美告我纵子行凶,说四郎打伤了他的儿子,我本不信,对皇上说四郎不会武功怎会伤人,可潘仁美说的是有凭有据,还说我欺君,刚才试了一下这逆子的身手,他还真的偷偷练武!”
“会武功是好事啊!”赛花竟然很高兴的说:“没想到朗儿练武竟然没有犯哮喘病,业哥,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2 14:16:00 +0800 CST  
(十四)
    杨业指着赛花和四郎说道:“好事?哼!真是慈母多败儿!会武本来是好事,可是随便打伤人像什么样子?”四郎站起身来说:“爹,我是被逼的,那个潘豹在天波府门口——”
“住口!”杨业不听四郎解释:“作为军人,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你已经让我欺君,还想狡辩。”
四郎急道:“不告诉您我偷偷练武是我的不对,是怕爹娘为孩儿担心啊,可是和潘豹的事情——”
“你还狡辩”杨业有拦话说道。“爹,您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啊——”四郎急了。
听到了争吵声,三郎,七郎和六郎都走了进来。杨业不敢相信的看着四郎:“畜生,你说什么?你竟敢说为父不讲道理,你真是大逆不道,以前因你体弱多病,纵然有错也不忍责罚与你,看来是把你惯坏了,杨洪——拿鞭子来,我要好好教训这个逆子”。
“爹!”三郎六郎和七郎齐声叫道。“不要啊,爹!”六郎忙跪下说:“爹,四哥说话是冲了点儿,可是和潘豹的事情真的不能怪四哥!”
“是啊,爹我们当时都在场。”三郎七郎也跪下说。
赛花在一旁也着急了:“你不能因为在潘仁美那里丢了面子,就把气撒在四郎身上。”
“你还说——”杨业对赛花发火:“要不是你总是护着他,他也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四郎倔强的看着不讲道理的父亲:“好,既然爹不愿听孩儿解释,那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爹不要迁怒与娘!”杨业怒目圆瞪得看着倔强的儿子对众人说:“谁也不准求情,否则我会打的更重!杨洪——,还不快拿鞭子来!”杨洪无奈低着头,把鞭子拿过去。
杨业接过鞭子的同时反手用力一挥,鞭子狠狠的砸在四郎的身上,四郎闷哼一声没站稳,一个踉跄,摔在桌子前。
杨业气急没有停手,鞭子一下下的砸在四郎的背上,脖子上,腿上,四郎仍旧咬着嘴唇不说话。“四哥,快向爹认个错啊!”六郎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老四,给跌道个歉!”三郎也跟着焦急的说。
赛花流着泪说:“业哥,快停手啊,你这样会打死四郎的!”就连杨洪也看不下去了:“停手啊,老爷。”大家心里都明白只要四郎认个错,杨业马上会停手,四郎这样不吭声,杨业就是有心轻罚他也会觉得颜面扫地。“停手啊!”赛花终于忍无可忍拦下了杨业。六郎七郎和三郎忙奔过去扶起桌子旁遍体鳞伤的四郎。四郎仍旧倔强的看着父亲嘴里喃喃的说:“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四郎!”赛花哭着奔过去,杨业见此情景,后退几步,呆在那里。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2 15:55:00 +0800 CST  
(十五)
四郎房里,大夫正在给四郎把脉。
“大夫怎么样?”赛花声音沙哑的问道。六郎,三郎和七郎也都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大夫,杨业在四郎的门口焦急的踱着步。大夫把着脉若有所思,缕缕胡子对赛花说:“四少爷的伤并无大碍。”
“那怎么会无端的吐血呢?”赛花仍旧焦急的问。大夫说道:“夫人不要着急,四少爷这是属于气大伤身了,急怒攻心发泄不出来所以会吐血,一会儿我写个药方,照着吃就会调理好,至于这身上的鞭伤反倒是大问题,现在正值酷暑,伤口如果调理不好,极易感染,所以夫人还需注意。”
“谢谢大夫。”赛花终于松了一口气。门外的杨业由于听不清房里的说话,看见愁眉苦脸的赛花反而更加焦急。
   赛花站起身来说:“六郎,和大夫去拿药。”
“是。”六郎应了声和大夫出去了。
大夫走到门口,杨业忙上前询问:“大夫,四郎他——”
“将军,四公子并无大碍!”大夫说完走了出去。
“并无大碍?”杨业自言自语刚要再问什么大夫已经走远。杨业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四郎的房间。赛花握着四郎的手流着泪没有说话,三郎和七郎也没有说话,杨业很是尴尬,故意咳嗽了一下说:“他——怎么样了?”三郎七郎都看着娘没有搭话。
赛花放下四郎的手擦了擦眼泪轻轻的打开四郎的小单衣说:“托将军的福,朗儿死不了,小孩子生病的事,让将军费心了。将军应该去管国家大事啊。”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四郎的上衣全部打开。由于伤的大多是在背上,所以四郎是趴在了床上,只见背上和腰间一条条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和四郎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赛花流着泪说:“腿上还有,将军还想看么,这一切可都是拜将军所赐”。三郎和七郎对视了一眼,出去了。
见房里只剩昏迷的四郎。忙陪着笑脸说道:“夫人,别再生气了,我承认我受了那潘老贼的气回来是有些冲动,可这小子说话也太冲了,让我不能不打他啊,夫人,快告诉我,四郎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危险。挨几下鞭子怎么会吐血呢?”赛花沙哑的说:“大夫说是气的,没事,倒是身上这些伤,极易感染。”
“气的?”杨业说:“怎么这么大脾气?和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样”。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2 18:10:00 +0800 CST  
十六)
丞相府的大门口。
七郎和三郎生气的喊着:“潘豹,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滚出来!”。从潘府门口懒洋洋的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蛮横的说:“叫什么?叫什么?我家少爷一早就出去了!”
三郎七郎对视一眼一起说:“等着他!”三郎对七郎说:“小七,你说我们这样找潘豹算账,回头爹会不会也像打四弟那样打我们。”
“当然不会了,我才不会像四哥那么倔,死不认错!”小七说:‘唉?三哥你什么意思,打退堂鼓了是吧!”
“我哪有!”三郎说:“就算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为四弟讨回公道!”“这就对了嘛!”小七拍拍三郎的肩膀’:“咱们等着——”
四郎的房里,赛花在大郎的帮助下给四郎上药。
大郎边上药边唠叨,“真是不让人省心,哥几个属你脾气最大,你就不能给爹个台阶儿下?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大郎边说边帮四郎擦药。
“啊——,四郎痛得叫出了声:“杨老大!你就不能轻一点!”
“现在知道痛了,挨打的时候怎么不求爹轻一点!”大郎说道。趴在床上的四郎不高兴的说:“唠唠叨叨的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啊,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以后不要叫你大哥,叫二爹好了!”赛花在四郎腿上没有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掐了一下佯装怒道:“真是打的轻,还能吵架,上药,不要乱动”。
   丞相府门口。
三郎对七郎说:“小七,我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还等么?”小七想了想,“那我们还是回去吧,今天算他潘豹走运。”两人刚要离开,远远的看着潘语嫣一身男装打扮走了出来,七郎:“潘小雨?”
语嫣一愣诧异的问:“杨家兄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来算账的”三郎憨憨的说。
“算账?”语嫣不明白。“是你们做了卑鄙的事情,何必要明知故问!”七郎大声问道:“你们兄弟两个打不过我四哥,就让潘丞相到圣上那里告我爹的御状!”
“哼,你们恶人先告状,让我四弟挨了鞭子!”三郎接着说。语嫣心想:“哥哥真的告了杨四郎的状?这样做岂不是太不仗义了!”认真的问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七郎:“当然是真的,你少废话,潘豹呢,让他滚出来!”
“我哥哥去了郊外!”语嫣说:“二位兄台,如果是真的,我潘小雨代表潘家给二位道歉,这件事情我哥哥做的确实欠妥,还请二位海涵。”
“这还像句人话”三郎说道。三郎和七郎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语嫣这样一说也就气消了一半。小七对三郎说:“走,哪天我们找潘豹算账!”望着三郎七郎远去的背影。语言想起了四郎的样子:惊人的容貌,利落的身手,淡定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不知道那个杨四郎现在怎么样了”。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3 12:30:00 +0800 CST  
(十七)
四郎房里,四郎冷汗淋漓的在疼痛中醒来。
在疼痛中醒来,明明出了一身的汗,四郎却感到出奇的冷。慢慢的爬了起来,轻轻的咳着。手扶着床栏跪坐在床上,目光触及了枕头旁的白色布包。四郎眼睛湿润慢慢的拿过布包。轻轻的打开,只见里面包着一双没有磨损但已经旧了的缎子鞋。四郎轻轻的把鞋贴在胸口,眼泪流了下来:“爹,您为什么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能力,不相信我的人格,也不相信我说的话”
赛花房中,杨业还在陪着不是。
赛花埋怨道:“四郎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他,了解过他,什么时候认真的和他谈过一次话?”
“夫人”杨业解释说:“我并不是不关心他,我自己的骨肉我又何尝不知道疼爱,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和他们沟通罢了。”
“疼爱?”赛花反问到:“那么重的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儿子身上,你还和我说疼爱?你明知道朗儿的身体——”赛花一时激动说不下去了。
杨业语重心长的说:“知道,我都知道,连四郎一直偷偷练枪我都知道。”赛花听了,不禁一愣。杨业接着说:“我早就发现四郎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我偷偷的跟过他,原来他一直在后山上偷偷的练枪法,我没有揭穿他,四郎有过目不忘的小聪明,我揭穿他怕他骄傲自满,他从小就心高气傲,我怕一夸奖他就飘到天上去。”
“原来你早就知道?”赛花问道。
杨业接着说:“至于你说的他身体不好,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打他的时候我然气极,但我没用板子,没叫家丁,我怕家丁没轻没重打坏了他,鞭子虽然痛,但伤不了筋骨,我如果不教训他,他总是这样顶撞长辈,成何体统啊!”听着杨业这一番语重心长,赛花释然说:“没想到你也有心细的地方啊?”杨业摸摸胡子,:“我去瞧瞧四郎!”
“嗯!”赛花应到:“好好和孩子说话!”
     四郎在床上又包好了父亲小时候送他的那双缎子鞋。这时看见杨业走了进来,忙擦擦眼泪。把布包放在枕边。冷冷的说:“父亲大人!”杨业听出四郎的称呼上有气。柔声说道:“看见爹进来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了?”
“这是孩儿的隐私!”四郎依旧冷冷的说:“父亲到孩儿的房里有什么事么”?说完轻轻的咳了起来。由于身体发冷,杨业明显看出四郎说话时轻微的哆嗦。“这是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杨业关切的问。        
“孩儿没事!”四郎又咳:“不用您操心!”四郎感觉身体越来越冷本来想躺下,那想头一阵眩晕竟然栽到床下。杨业的心猛的一疼,大步走过去抱起四郎。感觉四郎在一阵阵发抖,忙轻轻的放在床上,用手一摸四郎的额头,不禁微怒:“这么烫了,怎么还在逞强?”拉过被子盖在四郎的身上。“呃——”被子触及四郎的伤口,不禁叫出了声音,杨业看见四郎脖子处鲜红的鞭痕,不禁后悔,自己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向外喊道:“阿祥,去叫夫人”。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3 12:48:00 +0800 CST  
(十八)
潘府,潘豹听语嫣说完四郎的事情,很是得意,:“果然不出我所料,杨老头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潘语嫣不高兴的质问哥哥:“哥哥,你也太缺德了吧,就这么点事情你也让爹去告状,明明是你自己横行霸道还打不过人家。”
潘豹仍旧得意的说:“我是打不过杨四郎,可我能让他老爹修理他呀,我只不过就是擦破点皮,那个杨四郎竟然挨了他爹十几鞭子,哈哈,这个小白脸儿现在一定在床上哼哼呢!”
天波府,赛花和大郎说这话。家丁阿祥小跑到赛花的房间:“夫人,四少爷好像病重了,老爷叫您过去!”
赛花慌忙站起身来:“楚楚,四郎的药煎好了没有?”
楚楚端着药急匆匆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夫人,煎好了,正要给四少爷送过去呢!”
“走,过去看看!”,大郎和赛花还有楚楚一起向四郎房里走去。
四郎房里,杨业把四郎扶起,四郎的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丫鬟小诗正在递毛巾,赛花等人进来,赛花焦急的问:“怎么回事,白天不是好好的么?”
四郎抬起头:‘娘,我没事,就是有点冷”。
“还说没事,那一定是发烧了。”赛花接过小诗的毛巾,为四郎轻轻的擦着脸上的汗,退下贴身的小单衣,在伤口旁边小心的拭着。
“呃——”四郎痛的轻轻的呻吟,肩膀被杨业钳子般的大手把着动不了。赛花爱怜的说:“朗儿,忍着点,不重新上药会继续发烧的”。
“娘,我不痛!”四郎安慰到。拭完了身子擦完了药,楚楚把药端来。
“我来吧!”杨业接过药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四郎靠在大哥身上愣愣的看着父亲,勺子到了嘴边也没有张嘴。杨业柔声说道:“怎么,不会连老爹喂的药,你都不喝吧”四郎不解的看着父亲乖乖的张开嘴。
   四郎的一切安顿好后,大郎起身:“爹,娘,你们回去休息吧,四弟这里我来照顾!”杨业站起身来严肃的对四郎说:“给我好好养病,等伤好了和老爹切磋切磋枪法”。四郎心中大喜用力的点了点头。顿时好像哪里都感觉不到痛了。
杨业赛花回房去了。四郎对大郎说:“大哥,你明天还要去军营,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大郎不放心。“没事了~~”四郎又嘟着嘴“婆婆妈妈的!”他知道大哥宠他所以说话总是肆无忌惮。
大郎又说:“有事让小诗叫我!”
“知道了,二爹!”四郎调皮的说。“你呀-”大郎拿他没办法。回房去了。


楼主 woshipengmi  发布于 2010-06-13 14:58:00 +0800 CST  

楼主:woshipengmi

字数:56732

发表时间:2010-06-12 06: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26 15:23:1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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