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友同人文续集】-小镇的尘封绘卷2

-自序-

时隔一年,小镇2以续集方式重新和大家见面了!(上一部:p/1462645392)

这次是由于死气会将小镇故事搬进豆芽制作的未吧无双而想完结掉这个坑,相信各位在阅读完本文后会在6月份后的三国志mod里找到相应人物的。

半月一更,战线较长,请善用只看楼主,楼主回复会以小号跟帖,不出意外会在此次完结。

ps:唱op的两位歌姬辛苦了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5:59:00 +0800 CST  

クノイチでも恋がしたい 调子x女开 ver

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谎言下的都市 已经漂浮着
令人不可忽视的 血腥气味
所有的背叛都即将全部 浮现出来
调子
只有月下的那些花
一直一直在坚守着 那最真的
女开
而那些最真的却不断地在那挣扎着呢
调子
咚咚咚咚是谁在走动
女开
哒哒哒哒哒哒是谁在诉说

不停不停地想要抓住这最后的 最后的 真 言 啊
调子
梦里的呼唤 (挣扎的身影)罪恶的根源
女开
敲醒这 唤醒这最原始的欲望
调子
最想要追逐的却是最虚幻的呢
女开
鞭打着 逼迫着一定要得到它
调子
究竟还有谁在这里讲述着真言
女开
到底还 存在着多少的孤魂啊
调子
最后的呼唤 (伸出的双手)可会有谁救
女开
求求你 给予我救赎的绳索

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01:00 +0800 CST  
epidoe 1 登场角色

联手方:
潜杀梨-自挂凤梨枝
雪-雯殇恋
露-露克莱齐亚

酒馆方:
游薇-薇薇爱调戏
游一守-有毅种爱叫防守

云府方:
一长云-异常之云
辰星-本樱さくら☆
荧惑-狱寺君的十代目
岁星-卯花の佐久夜姫

其他方:
主编-超死气沢田
老妪-??
米拉·库拉斯-火星绿豆芽

-前情提要-
一群因缘际会聚在一起的人合力守住了小镇上的酒馆,落败的皇骑小队由于国王挂不住脸而流放重组,这个中联系紧密的正是这块大陆解决领地纠纷的竞赛制团队对抗活动3TFW(team to teamfor win),酒馆方齐心协力战胜了皇骑队之后参与者也纷纷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那么,故事就这么简单吗…?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03:00 +0800 CST  



「v view」


和煦的暖阳,安逸的膝枕,这样的午休本是最为惬意的。


但这一切都只是短暂的假象。


「你瞧,那边又有几条「小狗」来了。」


普通歇山顶设计的小木屋,在稻草铺陈的屋顶可以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当然也可以作为广阔视野的一个瞭望塔。


这不,那些被我们称作「小狗」的醉酒驻扎军一直都是瞅住了机会就往酒馆滋事,仿佛他们被派遣到这种不景气小镇与我们有莫大关联似地。


既然憧憬的是王都禁卫军这样名利双收的美差,那么不付之以努力只懂埋怨的这些人和被赶出门而落魄乞食的家养小狗没有区别。


「薇,你说今天是先把他们打晕再弄醒呢,还是先弄醒再打晕?」


眼前开口的正是膝枕的主人,武劲流传人游一守,另一个重要的身份是酒馆老板。


经过几个月的暧昧相处,我感觉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点「什么」的男子,但他貌似只把我当做小情人一样的存在,对我的明指暗示从来都是兵来将挡,你来我去的。


但是喜欢莫名纠结在奇怪地方上的他,在见识了我用箭折磨这些酒鬼的膝盖后,逐渐萌发了方才话中内容这种消磨时间的玩意。


「你喜欢就好。」


得到首肯的他借着气劲直接跃身着地,在我慢悠悠下梯时已经朝酒馆方向奔去。


「还真是不腻啊…」


似乎酒馆的超级妹抖和打工伯爵离开之后,他寂寞到要拿姿势的士兵来捉弄的地步了。


难道我的魅力就那么浅薄吗?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拍了拍衣褶往酒馆出发。


「哇啊…!」


被破门砸出的两个驻扎军倒在酒馆外的地上吐息着酒气。


又得修门了。


嗯?


酒馆内传来激烈的气劲与刀身碰击的声响,从木窗看进去,和守正面冲突的那个人不是普通驻扎军的装扮。


等等…奇迹的库拉斯?!


王国军一番正队长,在队副莱特引咎退职流放时亲自押送的负责上司-米拉·库拉斯。


被称为「奇迹光斑」的强运男子一身刀法并不出众,令人惊奇的是常驻在其身上的诡异强运,使其经常不费吹灰之力地使出暴击,或者瞄中对手的破绽。


总之,是个一旦被缠上就很难取胜的对手,凭那股强运连前国门偶像骑士莱特拉萨搭上神器都奈何不了这个人,守单独自是无法取胜。


我取下背后的长弓,没有搭箭凭空抓取「元素」就地瞄准射击。


这里的地下有着许多陈年酒窖,拜此所赐我抓取到的是带有「昏睡」性质的水元素。


液态箭本是穿过木窗缝隙直击库拉斯左眼的一击,却是被他回击守的提手顺势挡开了。


「。。」又是如此微妙的强运,看来只有不断换角度在外面发起突袭了。


再次搭弓抓取,这回碰到身后的枝干所以抽到的是「僵化」性质的木元素。


意识到我协力的守开始留出空隙让我瞄准,这力度十足的一击朝库拉斯左臂穿刺过去。


「不巧」的是,又被他对击中的「御姿」横刀挡掉了,反弹过来的木箭在我有准备的警戒中扑了个空。


真险,这个男人的「御姿」,可是国王军合训的人里面最忌讳的一招,在这个状态里的他可是聚精会神地调用起身上每一份强运来反击每一招攻击的,所以几近每一刀抵御都自带了反弹…


没有准备的守明显吃了几记自己的掌击,步伐有点不稳。


该庆幸刚才没有用寸劲吗,不然此刻便是中了自己绝技倒地不起了。


我在酒馆外来回小跑企图分散库拉斯的注意力,就算是强运的库拉斯,不留心处在「弓势」的我的话,中箭也是时间问题。


我在二番队能混出头除了勤修弓术外,大多是师傅授予的这身「弓势」的功劳。


不为别的,单凭在合训中伤过他好几次的战绩,足够让他戒备起来了。


我的箭,可不是单靠强运就能皆数挡开的!


既然水和木没法奏效,那么就靠火来一决胜负----


我空出的左手捂住胸腔澎湃的战意,以此来间接催生火元素的萌发,这种绝招类的爆发需要一定时间的积蓄…


上次使用这招,是若干月前酒馆的那场3TFW吧,作为守的敌人对着伯爵一墙之隔强行发起「元素炸裂」。


不知道,那些人现在都过得怎样了。


肆意扭动身姿的火舌已经蓄势待发,剩下的就是将这一把熏染的火光…


不行,那样会引发火灾的…


我掂量着那余数不多的储备金,举着弓的手犹豫不决。


酒馆在多次被滋扰的损坏-修补-损坏循环中,已经耗去了身为半个老板娘身份的我在国王军的不少储备。


「真是头大…」


看来守没能挣脱刀击的紧逼,在酒馆里出不来。


既然如此…


「Artemis
Blessing.」


在弓势状态下才能动用的特殊加持在咒语念出的瞬间化为祝福融入了焰火之中。


弓上的巨型火球刹那间成为了无数细小的青幽色鬼火,朝我目光停留之处发起四散开来的折返聚合攻击!


如同自动追踪的多点零散同时爆发的可怕弹药般,酒馆瞬间成了被捅坏的马蜂窝。


虽不止花团锦簇,但未尝不饱眼福。


我对着升起的浓烟形状兀自地观赏着,不一会儿守从焦黑的废墟里踉踉跄跄地跳了出来。


「又玩这么大,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这可真是暴力依旧啊。」奇怪的声音混了进来,另一边军服烤熟了的库拉斯拿着捡来的抹布擦拭着刀,一边插入了对话。


「哼,远道而来,是太过想念我的箭吗。」我不遗余力地嘲讽着,国王军竟然闲到让堂堂一番队长来滋事,这对一次失败都那么纠结的君主是有多么小肚鸡肠。


「我来的目的,是亲自看看什么人能让「追忆的温蒂妮」改名换姓重新生活,又是什么人打赢了莱特率领的皇骑队。」


「那么你的结论是?」衣衫褴褛的守朝我走过来,无大碍的外表看起来躲过了刚才的那番攻势。


「十分有趣。」库拉斯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温蒂妮,如果你愿意回归皇骑,一切国王都将既往不咎,提升你进一番之余,凭你相好的实力,进零番也没有问题。」


「这种事,想都别想。」我坚定地做出了否决。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库拉斯似乎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那么,小镇酒馆就得做好接受第二次3TFW的准备了,你知道的,一个地方一旦进行了两次,这意味着什么。」


「薇?」守开始紧张起来。


「关于这点很抱歉没有先告知你,守。」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两次战局过后该地会正式被国王军镇守,根据大小进行改建…」


「什么…!难道说不论输赢,都是那样的结果?」守说出了国王军的蛮横之处。


「正解。」扛着刀准备走人的库拉斯丢下了最后通牒,「月底之前还可以反悔哦,温蒂妮,那么我就敬候两位的答复了。」


--


「s view」


--


送走那个络腮胡队长后,才从薇口中得知其「强运光斑」的诡异名号。


以「强运刀法」闻名于皇骑队的一番队长米拉·库拉斯…怎么听都是靠运气取胜的家伙吧?


没法想象但是亲身体验过,面对那无法用常识理解的高几率暴击和各种神格挡,要打败他只能用凌驾于他刀法之上,完全不依赖运气的绝对实力。


刚刚在酒馆内那阵互相试探,如果没有薇的游击那就可以进一步探知他的实力了。


说起来,薇的射击很能威胁到这个人,看样子…


「薇,3TFW里出现伤亡的话有什么相应条例吗?」


「难道你想…」薇的表情略为惊讶,「造成伤亡的一方即刻判负,把握「度」也是竞赛的一部分,而且,你应该也听到了那个词…」


「是说「零番」吗?」我提起了这个意图邀约我加入的番队,「编外一类的番队?」


「嗯,收纳民间高手的特别番队,作用于对付地方顽固团伙。」薇的语气带着满满的不屑,「让民间的力量自相火拼,再不断收纳,这可是相当狠辣的国王手腕。」


「也就是说,我进了那个番队,就要去别的地方对付酒馆一样的反抗势力,不进的化,在下一次3TFW结束后,酒馆也会被镇守和改建。」我总结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怎么看都是不好的走向呢,


「按库拉斯的习惯,在需要进行第二次征讨的地方都是亲自带零番去的,这让意识到国王手段的人都会犹豫着是否尽力,继而在放弃中失去抵抗的事例不在少数。」


「这可真是…」我一时组织不了词汇。


我从老爸接手的家业,从半生不熟到供应商和熟客等人脉齐全的现状,哪是轻易说毁掉就毁掉的。


「要不要再一次召集上次那些人,再抵抗一次?」薇小心地询问我,「虽然从你那少得可怜的联络来看,他们都很有难处的样子…」


「夜爵和两只宠仆,在契约解除后完全没了消息;主编和梨子,他们要藏的话根本找不到;雀姐…我前不久才写信道贺她成为新家主,她可是忙到回不了信……」


那场3TFW就如同被诅咒的恶梦一般,参与的人之后都陷落了各自的低潮,无一幸免。


包括皇骑,那个深红直骑,国王耐不住面子问题流放了他;一番新星阿宁,因为被主编秒了而调配到了城门去当守卒,没落到现在;而薇则是自动请辞到酒馆来,仍然逃不过国王军的各种滋扰,就没有一天是太平的。


「一模一样呢,这个被恶梦眷顾的小镇…」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原来是村口士多的那位老妪,我和薇起身朝她点头。


「从几个月前接到担任你们那场「战局」监督者一职后,我就知道…这座小镇不详而缠绕的那个开关,又一次被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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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04:00 +0800 CST  
「lin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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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从身手和配合来看,和那年的我和爱出入不大。


我也只是在皇骑的最后通牒这个环节上出场讲述,和当年现身解惑的「他」做的是一样的工作。


「你们对老身的话充满疑惑又无从问起对吧,那么就好好听完老身的叙述再做提问吧。」


二番的这个牛仔裤女孩,皱眉打量我的神情中流露着不羁的气息和拼劲,绝对不会屈居于这种约束的命运的,作为「聆听者」这点确实是个积极的决策。


「你们所经历的这些,我都一清二楚也经历过,这个小镇上也不只你我两批人经历过这样的故事,确切地说,是属于这个小镇厄运般地故事重演。」


两手交叉在胸前的男子神情严肃地听着我的说辞,脸上的将信将疑显露出一股淡定冷静,这种稳定情绪的类型是对女孩相当合适的辅助,同样地可靠。


「例如,从一开始你们请我当监督者,你们的险胜,各自被厄运纠缠的往后,些许的察觉,乃至接下来会出现的各种考验,我都一一知晓,却又阻止不了。」


两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讶异和思考,没有改变的是没有做声的倾听。


「我作为「转述者」的忠告,是以前的人包括我们总结出来的三条,确保战力最高者的安全,引导才智最高者走入正途,留下可能出走的双修者。」


我刻意的停顿观察,他们也陷入对忠告的思考而没有察觉。


「原本说完这些我便能离开小镇,但我没法像历代转述者一样置之不顾,不管是那个在士多让我印象深刻的夜爵,还是皇骑与武劲组合的你俩,都是充满希望的可能性。」


「您所说的,似乎和我看过的文献所述的一致,莫非这个就是小镇「绘卷」的全部内容…?」


见多识广的女孩似乎鬼谈传言有所了解,这样一来也省了不少功夫。


「是「小镇的尘封绘卷」这则流言吧,在我和父亲搬来之前也曾从小孩的童谣里听过,如果此事属实,那歌谣里不断重复的声调就是喻义着循环的重演,很有可能是古人留下的暗示,但在此之前,这件事本身就玄乎之极,实在…」


男子能在倾听之后淡定分析实属不错,但他却对此事无法全信可真是糟糕透顶。


「老身我人微言轻,信任与否全凭两位定夺,反正你们置之不理的话,一切都将是注定好的!」


我颇为愤懑地柱杖来到门口,回头瞪了瞪两个面面相觑的年轻人。


「好好想着忠告的内容,想通的话随时来士多来我。」


摇头叹气过后,我缓步离开了酒馆。


该如何定夺,就看你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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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view」


--


就我个人而言,刚才老妪的一番话让我完全警惕起来,确实一切之前发生的都和这个整天坐在士多里卖杂货的人所述一致,加之我是比较信服因果循环这类东西…


「好好讨论下吧,我感觉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发出倡议的守明显和我持有相反的想法,先听听他所想的吧。


「对于老妪的话,我直觉是她想分散我们精力,从而在和皇骑的交易里获得好处;也可能她就是皇骑派来恐吓我们的托儿;还有一个可能,她说的是真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乱了。


「好吧,我现在没法思考什么,就交给你判断了,我们该怎么做?」


被我这么一说也苦思起来的他。


「我们去找伊度尔商量下吧,虽说他不一定会见我们…咦?」


我想他和都意识到了某点。


「忠告二,引导才智最高者走入正途,对吧?」


看来还真有必要去城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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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05:00 +0800 CST  
「Li view」


紧凑有致的不是我的步伐,是那些时常搜寻无果,又拿了钱财不好交差的雇佣兵们焦躁的脚步声。


从看守的喽啰到昂贵魁梧的雇佣兵,一长云府出手可真是阔绰。


当所有人都以为我逃离了小镇,甚至被我拜托的流言散播者引到荒漠边缘的都城时,我仍只身藏匿在小镇的某个角落里。


尽管如此,那些在原地驻扎,配备厚重仍步伐矫健的盔甲大哥们,依旧没有放松对小镇的巡查力度。


「这可真是乏味呢。」


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我变得不再适应长年出生入死的潜藏生活,甚至对此感到了乏味。


从我还是贵族潜杀队的风光头目,到落魄时加入镇级民间混混组织,是什么击沉了我原本就零碎的生活?


是最后那场3TFW。


他们守住了酒馆,保住了小镇的尊严,而我,却遭到了随之而来「云府」的倾巢而出----


只为夺回我之前闯过他们府里迷阵所盗窃的「迷云碎玉印」。


这个勾玉状的玩意,对于他们是镇宅祥物,退敌神器,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便于脱身的好道具。


然而,各种负伤,各种消失的酒馆那帮人,没有一个站出来帮我一把。


说的也是,我一个不值钱的孤独杀手,又怎么会有人看重呢?


何况我是那么没有存在感的人。


「呵呵……」


真是滑稽呢,在战场上赖以生存的绝技,在生活中的重要关头却成了被忽视和孤立的重重一刀。


但是,一点也不痛。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伙伴」这种东西。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秉持这一份意志,活下去!


只要顺利逃出了小镇这个充满追捕与饥寒的笼牢,逃往令无数人憧憬的北方王国都城的话,我或许还能有一段新的开始…


「…?!」


走神中碰落了胡乱堆积的木板,受惊的小猫跃然而下,直勾勾地看着我。


「呵呵…你也饿坏了吧。」我摸了摸小猫的头,果然自己也到了无法集中精神的极限了吗。


寒冷还可以承受,解决饥饿问题可是老大难。


「只要一勺葡萄糖…」


在这堆人水泄不通的严防之下,我完全找不到机会寻找食粮。


这样一来,我最初制造逃出小镇的假象不就失去意义了吗,亏我还为此花费了不少积蓄。


「该死…」


这个云府主的部署,实在是滴水不漏。


但我「潜杀梨」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归还一说。


「大哥…刚刚巷道里出现了怪声…我不敢过去……」


一把娇弱的声音在和佣兵交谈着,难道…


可刚才并没有被人察觉到声音的迹象啊?


「你,你,你,和我过去看看。」


在我勉强做出跳跃到屋顶的打算时,发现他们的脚步声朝的是另一条巷里。


「这边。」


身后冷不丁冒出声音的少女不等我反应径自走过了我面前。


脖颈戴着棱柱形饰品的…是雪喵?!


几个月不见,出落得更加水灵的她连我都看呆了。


同样是潜杀方面的好手,有人疼惜又有城堡住,吃穿又不愁,雪喵过的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生活。


「怎么了,刚刚还摸过我的头呢,那可是伊叔的特权哦,下不为例。」


纠结在奇怪方面的雪喵用自己的方式在打招呼,人如其名,她的出现实在是雪中送炭。


我点点头,跟随着她穿过一条又一条小道,依她所言,露喵在另一边已经引开了不少佣兵。


「伊度尔这家伙还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呢,没想到还记着我。」


一手握着小刀的雪喵对着空气晃了晃,「不对哦,我们已经被伊叔解除契约了,这次的行动和他没有关系…」


「喂喂,那个伊度尔消极到这个地步啊…」


话说回来,在那次3TFW之后,已经过了4个多月了。


中途退出的伊度尔夜爵貌似发生了什么把自己幽禁在城堡里,今天还得到了两只猫女被放生的消息;


酒馆老板游一守似乎和那个弓箭手结缘,一起经营着酒馆,但不时有驻扎的国王军借口找麻烦,日子甚不安宁;


朱雀在外四处历练,不知其父的三道试炼里她完成剩余的两场3TFW了没;


而那个主编,一直没有相关消息,有点令人在意。


说起3TFW,即team to team for win,一种在这个大陆盛行,甚至作为国王军及地方处理区域纠纷的竞赛制手段。


分攻守两方进行7对7的混战,我在上次酒馆的守卫战中站到了最后。


然而,那次参与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依旧是一个在逃的通缉者。


该说这是我的悲哀,还是杀手的宿命呢?


「?!」


急促而繁多的脚步,看来是察觉到异样而出动的其他佣兵到了。


「还能动吗?」划出另一把小刀的雪喵俯身准备着。


「没问题!」


我早已有所觉悟。


--


「snow view」


--


我总觉得,这附近有什么异样的视线。


在我来找梨子之前,利用「猫化形态」开着「棱模式」在这附近的街道绕了一圈。


审视完散落周围的视点确认路线后,长期观测培养的直感让我察觉到这个中存在的特别气息。


难道说,是我太敏感了吗。


这种微妙的感觉到底是多虑还是确有其事呢。


「3,


2,


1…」


在我一个身位之后的梨子与我同时在倒数完毕时发动突袭,成功在防备不及的驻扎军里杀出一条血路。


「干得不错,雪喵。」


「你也不差。」


训练有素的驻扎军们很快重整队势围了过来,在那之前本想各自突围的,但梨子似乎有点力不达意。


原来到了极限了吗。


「雪喵…」梨子的声音有点微弱,「左边的雇佣军…交给你了…」


「好。」看得出梨子十分勉强的,似乎不止我一个,那些驻扎军的脸上满是…


等等…?


「梨子,你刚才说,雇佣军?!」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手起刀落,顺着气势撂倒了几个踌躇观望的士兵。


「早在几个月前国王就派遣驻扎军巡查小镇,原先的雇佣兵全被替换了。」


我向消息闭锁的梨子解释着王国那边的动向,打消她想逃往那边的念头。


「让她意识到这个事实,这就是你此行的要务。」主编临行前的叮嘱,我已经办到,接下来就是凭我自己想法来决定行动了。


「……」没有从梨子的脸上看到任何惊讶和思考,只有一脸的不解和慌乱。


「可是…」小刀撑不过剑击而被划伤的梨子却是腹部被命中一样地瘫坐在地。


「这些人明明是雇佣军的装束啊?!」


左肩在淌血,右手却捂着腹部的梨子终于让我意识到哪里不妥。


「梨子,最后确认件事。」


「雇佣军手上的武器是?」


「长枪啊。」瞪大眼的梨子似乎还在云里雾里。


「明明是剑。」


该死,果然如此。


我掐灭了镜模式的视点监视,转换为「棱模式」的吊坠从心口传来了温暖。


这就奇怪了,那露喵引开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棱之都城----!」


以我为中心点,除梨子之外的「雇佣兵」都成为了地上冒起的棱柱状尖锥的刺下亡魂。


准确的说,他们就是「亡魂」一样的存在。


「怎么会……」


「等会再说,梨子,先…?!」


在察觉到脚下附近几道符咒横躺在地的瞬间,我和梨子同时反应过来分散跳开…


好险,是什么时候…


猛然烈火作势凭依着凛冽寒风烧遍了棱柱构造的都城,原本可以存留一段时间的「镜像领域」顷刻化为火舌下的海市蜃楼。


「可惜呢,那个东西派不上用场了。」


「呼…」大口喘气的梨子应该没法再做动弹了。


在尖刺之下的「雇佣兵」随着大火一同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张寥寥数字的纸片飘落到我手上。


「野生路过的小猫们,我们很快会再次相逢的。」


「会引火的符咒…大型幻象场景…梨子,你到底惹了什么人物,连主编都不方便出面?」


「难道说…」


瘫坐在地,一脸失神的梨子似乎意识到真相般喃喃自语,没有注意到我的话。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雇佣兵巡镇的幻象里逃亡吗?!」


「冷静点,梨子,能够具象化我们记忆中接触过的人物,这不是一般的高等幻术。」我向梨子晓以利害,「现在不把敌人的情报互相交换一下的话,露喵那边可能会遭遇危险的!」


我掏出一些干粮储备,连同水壶递给了梨子,这些其貌不扬的零嘴正是主编预先准备好的私人救命食物。


「谢了。」梨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着,「一长云府…听说过吗,刚刚来的应该是「辰星」。」


「你是说,七曜为代号的府主和一干家眷吗,深居简出的一群人会为了追捕你奔波到小镇,这可真是……」


梨子在3TFW上大显身手的那颗勾玉,应该就是原属云府的所有物了。


「在我来小镇前,已经用他们熟悉的「迷云碎玉印」让其中三个去见yamaraja了。」


「阎罗王?现在还有心情用「LIMBO」的neta呀。」我瞄到了梨子口袋里的那本《LIMBO-谎言下的都市》第四卷。


「当然了,我从很久前就在追看了,只是没想到小镇也有在售罢了。」


「即便如此,就算加上露喵,我们要对付剩余的四人还是有点勉强的。」梨子顿了顿,「尤其是辰星和岁星的配合,我至今就没有一次突破过。」


「原来如此。」我算是明白了,主编匆匆而别的缘由。


「主编说要亲自暗中牵制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云府主。」我朝梨子笑了笑,「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全力一搏了」。


--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07:00 +0800 CST  
「li view」


--


在磨砺刀刃的声响中醒来。


许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


如同回到集中训练的小时候…


嘛,大清早的不要想这些。


揉了揉眼,原来外面的天还没亮。


她们也够勤劳的。


「再睡一会也可以哦。」雪喵递过了水壶。


我摇摇头,接过水壶喝了两口。


醒来时没水润喉,对我可是比饿上几天更难受的事。


亏雪喵还记得。


「等待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呢。」


磨刀的露喵发出了感慨,我们都赞同地耸耸肩。


准备差不多要完成了,剩下就是以逸待劳还是主动出击的问题。


「那么,我们…」


话才刚出口,门口被丢进一颗滋滋作响的灰黑色手弹让我们即刻四散跳开。


爆炸声顷刻吞没了整间小屋,如此隐蔽的地方竟然瞬间被夷为平地。


「不是烟雾弹…?」


有这样破坏力的道具,看来是辰星他们追来了…


我们互相没有做声,在雾气退散之际用眼神简单交流,不会错失时机的身影果然潜了进来。


「嘁…」


兵刃即接,受到突袭的露喵连退几步,但总算是凭着过硬的身手接了下来。


「银发姐姐,很厉害嘛。」玩性很高的荧惑敏捷地退到雾里,藏了起来。


这一直没完全散去的雾气,莫非是辰星又研制了「冲击手弹」加强版?


有趣。


我最喜欢大雾潜行的快感了。


「…」


从腰际的勾玉里倒出一些玉髓抓在掌心,我左手疾速对掐起了那个让无数杀手和忍者惧怕的手印----


「迷云碎玉印」。


从必须踩点布置的限制发动到如今的结完印就能用,我也是在日渐的运用里提高了这个手印的完成度。


简而言之,局势扭转过来了。


「辰星!!来了!」


意识到不妥发出声响的是…门口持剑的岁星。


一切都清晰起来。


那么,猎物就此决定了。


我沿途撒下只有自己看得到「碎玉印」,一边以加持的「迷云步」在雾气里穿梭。


顾名思义,云府的人都只停留在印和步的认知上,只有真正使用过勾玉的人才知道,手印结成的主体「祥玉云海」才是制胜法宝。


「视野良好。」


在和雾气混在一起的云海,除了能让其他人视线受到阻隔,对持玉者有着感知提升和体力恢复的续航功效,这也是我在那么多个生死关头里挺过来的原因。


我持起匕首对门口的岁星发起强袭,早有防备的她依旧被我逼到角落里。


这个曾在国王军中担任过「宫廷剑技导师」的人物,在三人众里担当耳目辨别的要位,必须优先解决。


「潜杀梨…交出勾玉,绕你不死!」


角力中的岁星不忘唠叨着,看来她没有另外两个女忍的耐力和耐心,对于舟车劳顿的赶路追捕很不适应,一脸想尽快了结的急切神情。


正合我意。


另一边木条被烧焦的味传了过来,辰星那家伙又开始大闹了。


雪喵从容地回避反击,让辰星的道具施展十分困难。


只见露喵在惊险中避过了三枚角度刁钻的苦无,那涂满高级剧毒的尖端在墙上开始腐蚀…


贪玩的荧惑不断试探着露喵的实力…


攻势不停交换展开着,这边也差不多掌握节奏了。


「只有这种程度么,岁星?」


在云海中和我正面厮杀的岁星已经陷入困境,无论她剑技再如何变化多端,我都能在加持下皆数避开并予以精力无穷的有力反击。


几番攻守对峙下来,岁星渐渐力有不逮。


值得称赞的是,雪喵她们很好地牵制了另外两人,失去岁星的指示提醒,那两个人明显没有之前那般灵活,这对老是依赖团队的她们是一堂好课!


当然,这些只是我们在雾气和云海散去之前的唯一优势,在视野良好的空地上他们的契合度可比现在威胁多了。


「疾风啊,遵吾之命,速现身形!」


不好!


辰星以「暴风手札」的发动举起了反击的旗号。


看她手上的划痕,是刻意出血来唤醒手札效力吧,真是丧心病狂。


狂风吹散了雾气和云海交杂的场面。


鲜血对于再复杂的咒术印法从来都是最好的破法媒介。


「接下来就…?!」


话音未落便遭到无数棱柱突刺的辰星接连闪身躲避,然而另一旁同样举动的荧惑和岁星却被伺机多时的露喵一番趁乱偷袭,以独特的「花瓣替身」的荧惑还能免遭一劫,已经被我削到没了锐气的岁星则是血溅当场。


「唔…」胸前一滩血红的岁星把剑直插地面,一脸痛苦状。


要论默契和实力兼具的,无论正面还是暗中的对抗都不逊于三人众的俩个喵女,同样地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呼,在雾气中以镜模式观察,在雾散后以棱模式强攻,还有刀刀致命的偷袭好手,伊度尔培养的喵女真是可怕的生物……


不让颓势延续,是杀手和忍者的本能。


几支手里剑和苦无从两侧发起了进攻,看来他们是想撤退的节奏?


不对…那些手里剑有点奇怪…?


果不其然,利用符咒遁去身形的辰星出现在了岁星身旁意图扶起,而所有的暗器几乎都朝露喵身上砸去。


「城门以南,筑起牢笼。」


随着雪喵的发号施令,满是棱柱的结晶面上突现一个牢笼,位置正是岁星之处!


还有这种可怕的玩意啊…看来是上次被辰星烧了时所说的「那个东西」。


因为因为吟咒的嘴型被察觉到,荧惑及时扶起岁星逃离了牢笼,然而那把利剑却还在原地伫立着。


呵…机会,那可是岁星的宝贝。


我没有追击他们,而是朝剑所在之处跑去。


正在祭起引火符的辰星没料到岁星会挣开荧惑的手臂跑向牢笼,这样露喵就可以趁机…?


身上三处插着手里剑的露喵在远处的血泊中勉力用手撑着地面坐起身来。


什么情况…?那些古怪的手里剑就冲击力而言未免夸张了点…


是借助了什么外力吗?


「嘿嘿,能躲开两支已经很厉害了哦~」没法丢下岁星不管的荧惑一边说着一边朝我正面杀来,「因为姐姐弄疼了小樊,所以不得已用了新的「玩具」。」


「城门紧闭…」


「到此为止了!」撕裂符咒的辰星怒喝一声,又是火势骤起。


但,燃烧的只有,辰星所站的那块地上。


露喵的「空间闭锁」赶上了,配合都城的紧闭指令,辰星失去了从脚底遁走的唯一机会。


也就是说,活生生地在自己引发的火势中,挣扎着,捶打着,那看不见摸得到的空间。


这就是引火烧身吧。


「樱----!!!!」


在我的努力下陷入缠斗的荧惑抽不开身,只能放声呼喊着。


从荧惑的反应来看,想必那道引火符的威力又被辰星改良过了吧。


真是的,就没有考虑到被自己得意的道具伤到的时候吗,道具大师?


随着都城的闭锁牢笼也被加固,徒劳无功的岁星在牢笼外呆呆地看着受刑中的辰星。


她应该也察觉了,如果不是对宝剑的执念,她完全赶得及支援辰星的。


然而现在她一无所有,连剑士的武器都丢了的话,还能做什么?


我凭着在云海里零消耗的充足体力丝毫不让荧惑有分心的机会,把她逼到另一边牵制着。


今天的状态非常好。


和两个猫女的第二次配合也是相当的成功,不由得想起上次的3TFW,就是我们三人最后翻盘的。


从火势丝毫不减的程度来看,辰星在新一次的改良中解除了自我操控的限制,要是焚烧的对象是我们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痛痛痛痛痛…」几度分神的荧惑被我接连划伤,在我命中了一堆花瓣扑空后逃开了我的牵制,看来她是太过紧张而现在才想起用替身术。


在牢笼前现身的荧惑接着冲劲朝牢笼就是一击,这是她尤为得意的「隐蔽突袭」。


但人生总是事与愿违,瞄准时机取消对都城持续实体化的雪喵直接就让荧惑震飞了宝剑,在空中划开一道轨迹后不碎也是裂痕多多了。


雪喵一直在原位维持着都城的稳定,但目测也持续不了多久,露喵有伤在身,闭锁的时间肯定也有所影响…


那么,火势稍有减弱的辰星,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以我的经验来看,很悬。


四下的棱柱都城在雪喵的结印之后化为尘埃消然无踪,抽出两把小刀的她挡在露喵前方警戒着。


要不要打下去,就看败局已定的那三人了。


我朝露喵赶去,才察觉她的伤势不容缓之,看来是避开了致命伤的两把而中了另外三处角度刁钻的手里剑,如此程度还能施展空间闭锁也真是卯足了劲头…


此时我才察觉,散落在地那两把失准的手里剑是极具穿透力的辰星出品,能躲过还真是万幸…


但露喵还是不断地从口中咳出鲜血,神情十分痛楚而没法言语。


身上的三次伤处是力道十足的手里剑造成,从血泊和伤口来看…


「一莲托生咒?!」


听到这名字似乎她们也有所震撼,连雪喵也有点颤抖起来。


那不是禁忌古法中最为被唾弃的一种吗?


同生共死,一换一的一种极端古法,按理说辰星是不会…


不,从需要通过审核工序来看,很有可能是一长云做的手脚。


「真是的,这个云府主…把自己的爱将当做什么了?」


再怎么想要回勾玉,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似乎没有空闲多管闲事了,我取出急救物品给露喵处理起来。


但她的手一直在克服乏力想要抽取那把独特的小刀。


「快…把…血刃……」


我猛然想起,这俩猫女是有「共享体质」的特殊契约,要是露喵在此咒之下死亡的话,雪喵也……


现在莫名地希望辰星能撑下去,万一她就是古法绑定的那个人的话,那可就糟了…


我递给了露喵她想要的血刃,起身挡住防止雪喵回头看。


既然是露喵的决定,我应该支持并守护这份决心。


虽然这话由不是当事人的我来说有点过于作假,但比这还残酷的抉择,我又何曾没有尝试过。


不禁想起闯进云府前,什么也没有,靠着一把小刀游走在生死线上的日子。


身边的伙伴一天比一天少,直到我一个人。


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哭泣声和呐喊混杂的悲怆音色,仿佛在向天地痛诉着我心底不愿提及的那两个字。


没错,这就是杀手和忍者共同的■■。


看来,辰星始终是撑不过去。


我听见了颈环掉落在地上滚动的哐当声。


--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10:00 +0800 CST  
STAFF
原案、脚本、CG/月煮

op
クノイチでも恋がしたい
再填词:あめ妍°
歌:覀红柿&あめ妍°

鸣谢
cg素材
时计仕挂けのレイライン-黄昏时の境界线 cg

建议采纳
饿意-竞赛制缩写的简化
红染丶彼空绯弹-更新频率的降低

--episode 1 clear--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12 16:11:00 +0800 CST  


episode2登场角色
城堡方:
雪-雯殇恋
伊度尔-月煮
长军-警戒新手军长

其他方:
荧惑-红与花
浅纱莉-初沢

(更前语:本次为提前更新,下一更仍然在13/06/09)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1:00 +0800 CST  


「snow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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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曜交手过后已有四天。


失血过多的露喵在被送到城堡门口时,已经断了气。


她走的时候,是看着城堡的全貌微笑合眼的。


那样子仿佛在说,「我回来了」。


我记得,那是我们头一回来到城堡时,露喵显露的第一个笑颜。


大人悔恨交加地接过了尸首,查出了那三枚手里剑的不寻常处。


「那是由较多鲜血催生符咒效力后借飞瀑的冲击完成加持的特殊暗器,就瞬间爆发力而言,在暗器里属于上乘。」大人如是说,「但制作工序复杂困难且耗费精力不值等因素在古代就淘汰过了,没想到又有人制造出来…」


然而,偏偏是这样被淘汰的古物成为了带走露喵性命的凶器…


「这些还不是重点,我在这三把手里剑之中,还查到了直接让露喵丧命的原因。」大人翻起了一本古籍朝我们解释着,「一莲托生咒,古法同生共死,相应的施法痕迹出现在这些凶器之中。」


果然是梨子所猜测的那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云府主把自己的部下当做古法的试验品。


虽说在她说明之前,我并不太相信一把手里剑能融入这种极端的禁咒。


那个所谓的云府主,看来是极其凶险而又难对付的人,不知主编能否应付得来。


这些人留在世上,肯定是祸患。


「伊度尔,没想到你还对古籍研究得是越来越透彻了,连工序和分析都说得头头是道,看来得更加防备荧惑了呢。」梨子提起精神想驱散寂静的氛围,但语气却是那么生硬和乏力。


露喵的死对我是不可挽回的失去,对梨子也是十分沉重的打击。


从她战战兢兢不敢直视大人的眼神里,我看出了愧疚满布的悲伤。


露,是和我一同在柴堆里被大人发现的将死之人,那会饥寒交迫,又得躲避企图压榨我们的雇主,过的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在很长的一段时候,我们根本逃不出当年还是童工交流地的小镇,无数垂涎于廉价二字的无良商贩对着金钱数目锱铢必较,他们身后的是眨巴着眼睛的无知孩童…


而我们,则是在墙角里蜷缩着互相取暖,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流浪者。


不要说果腹了,连一杯不闹肚子的清水都难得到…


那天,终于受不了的我俩决定一起躲在柴堆里生火,用着不多的力气拼命地回转着木棒…


我们宁愿被烧死也不愿被冻死,更不愿在劳累下死去,最后在堆尸场被丢弃。


我们想逃离这种没有尽头的生活。


正好就在那天,出来翻找古籍的大人发现了意图生火的我们,也许是触动了他什么回忆,在一番看似剥夺实际附加了很多高自由度条款的交涉后我们成为了喵女。


终于可以离开那种生活了,尽管是在同一片地域上的其他地方。


在比大人还要高的大门之前,我们暂时忘怀了饥饿和寒冷,在门前驻足仰望了许久,为了记住之后要一直居住的地方而注视着…


那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我目送着大人将露的尸首抱进棺木,盖上。


为了保留尸首的完整,那三把手里剑没被拔出,大人在盖棺前的那刻凝眸,是和我们被收留的那天瞥见的那般温暖怜爱…


看着梨子帮手挖土,我握紧着露弥留之际留给我的小刀在碑上刻着墓志铭。


临走前切断了「共享体质」的露把所有尚存的温暖都传给了我,那一身不再感到寒冷的体温,将会和血刃一起在今后陪伴着我…


在壁炉前看着欣然跃动的焰苗,一边在这最初的温暖里回忆着往事…


在入住城堡之后,每当学习完或练习完,我们唯一的喜好就是凑在一块在壁炉之前,一边取暖一边注视着看书的大人。


「嘿。」


稍一用力,扣紧了重新接好的颈环。


清楚记得,一开始就是我把它交给露喵的,没想到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这个粉色的小装饰,我会一直带着它,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


「y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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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喵下葬后她们都被我留在了城堡里。


对于她们既是安抚又是养息,竟然在我的了解之外进行了那样的对决,听着都惊心动魄。


到底还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解除契约,死气就不会盯上她们去帮梨子,虽说我不知道死气那么积极是为了什么,但若是另有图谋而利用她们的话----


我会亲手了结掉他。


干干净净地取下人头,作为祭品。


反正我已无后顾之忧。


我能做的,就是在等待安抚雪喵的时候多阅览一些古籍,充实我的知识。


但是,老在我眼前来回踱步的梨子,显然是坐不住的类型。


「喂,你这家伙,消停一会吧,手痒的话,我可以安排「幻影骑士」和你过招啊,只要说一声。」实在看不下的我提出建议,遭到了梨子的皱眉。


「我是在想怎么破解荧惑和岁星,只有我的话果然还是困难重重…」


哼,本来还想着让吵闹的麻雀丢给长军练练手呢,看起来计划泡汤了。


挂上了颈环的雪喵把玩着露喵的血刃,手法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仿佛失去了某种东西的她,不再对厮杀复仇感兴趣,只是在壁炉旁一直玩着小刀。


这样的话,没有战意的宠仆,根本就不必惋惜解除契约,看来把精力投射在古籍召唤诸事上是正确的决策。


假若梨子歇够了的话,出去面对的可能就是失去理智的剩余两曜。


对于云府的人来说,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想梨子比谁都清楚。


就算她因此死在了我的城堡门前,我也只会视作杀手的「宿命」而简单埋葬。


因果循环,仇之报之,是她们尽显生命轨迹的舞台。


「梨子,有些东西,既然决定把握住,就得想法周全地拥有到最后,别轻易地松手。」


我对着擦拭匕首的梨子,在门口侧着脸说道,当然,还有半句,被我咽了回去。


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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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2:00 +0800 CST  

「l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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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城堡里的数日逗留歇息,伤口痊愈之余,配备和战术也相应地准备妥当了。


再呆下去,可能会被伊度尔借口骗去协助什么实验,甚至把我变成喵女吧…


话说回来,他从古籍里钻研出召唤古代护卫「幻影骑士」在城堡里巡逻一事,还有那创新改良过的「低耗高效多重法阵瞬发法」,这几个月的成长实在令人惊叹。


原本我还以为,在失去露喵协助的他,很难在之后的「爵位年度考核」里过关,但现在我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


不说实力精进又会排兵布阵的夜爵,那只古代骑士就够其他伯爵折腾了,何况还有融合了露喵体力和能力的新生雪喵…


反过来说,要为其他对上的伯爵捏把冷汗,能不能招架住夜爵这个新组合就是他们要解决的老大难。


至少在3v3的考核中,伊度尔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呼,这城堡还真是迷宫呢。」


还是担心回自己吧。


因为在离开之前想恢复一下手感,在雪喵拒绝陪练的如今,我只能找夜爵借兵,却意外地陷入了麻烦之中----


这个幻影骑士格外地不好对付。


可能是在古法阵里召唤出来的缘故,其底蕴和实力完全很难给予定位。


那把经过加持的红缨长枪,似乎有令人精神无法集中的「涣散」特效,要规避都成问题了,区区小刀又怎么硬撼得了…


那匹战马的铁蹄,冲击力比上回露喵所中的手里剑还要高出一截…


难怪伊度尔对那三把飞瀑手里剑不屑一顾,原来是有比那些更恐怖的存在…


战马和骑士身上精致坚硬的战甲,小刀完全奈何不了…


对此窘况,我也只能开着迷云碎玉印逃之夭夭,赶着向伊度尔抱怨的时候,却在城堡里迷了路……


尽管雪喵和夜爵轮番告知我城堡里机关、走位、解谜答案、各处等待时限等,我表现这个头脑很难马上记得住。


就算是我这样经验丰富的潜藏好手,都得花上半个月来记牢全部利害之处,明显这几天还在消化之中…


「?!」


那个被夜爵恶作剧施加了「怠惰处理」指令的幻影骑士从上层不慌不忙地骑马追来了,真是的…


我已经在迷宫里和这位骑士仁兄玩捉迷藏游戏两个小时了,相比我的汗气淋漓,气喘吁吁,他可是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真要命啊…」


我从旋扶手纵身一跃,继续往下引路中看到了放在玄关上的便条和酒杯。


难道…


我取出便条迅速浏览一遍,险些没被留言给气死。


「不在意便可忽略的魔法,by好奇心驱使的逃亡者,背面内详。」


这明显是模仿逃脱者口吻的陷阱式留言吧,我翻了翻背面…


一片空白,内详个鬼!


糟了…!


被我甩开三层的骑士顿时发作了一般,御马往下直冲!


「该死的伊度尔…!」我在逃离前顺手取走了没有盛酒的酒杯,直感和经验告诉我,不拿白不拿!


在奔驰中能明显感觉到马蹄声愈发地接近,此时的我拼命回忆着迷宫的地形,却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对话细节…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我的爱将会陪足你六个小时哦,如果你觉得有点闷的话,我会稍微加点料的~」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加料吗,这个爱折腾的混蛋夜爵,在我没去留意的一句话里,竟然真的加足了戏码来陪我「玩」……


不,这可能是对「没在限定时限里解决骑士」的一个「惩戒添加」,这种东西在夜爵城堡里可是最常见的条件开关啊…!


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这个城堡里的多数机关和法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说能做到机关人性化,赏罚分明化,迷宫多样化,确实只有夜爵那愈发完善的法阵组织能力…


如果说我没去看那张纸条,面对的只是陪练时间延长的小惩罚而已,然而我看完纸条触动的新开关,陪练的对象就成为转变了模式,得到了新指令的骑士…!


「哇啊…?!」


我一个趔趄的躲闪,惊险地避开了能直接穿透我并举起来的恐怖枪刺…


这感觉…是来真的!


果然,这位骑士仁兄在我重新站立后的发言,印证了我方才的假设…


--


「伊度尔三世·月之堡垒首席护卫骑士-「幻影」·长军,现对目标…一名,危险度…A级,遵循「条例」,解除「怠惰」模式,以「愤怒」之名,予以制裁…!」


--


这…


愤怒,也就是说…还有逃脱的可能……


「顺道一提,如果你碰到的是「傲慢」之名的长军,那就请自求多福吧…我反正还没破解到「傲慢」的管理权限,呵呵呵呵……」


伊度尔那令人发毛的笑声在我脑海里响起,这是之前他那半开玩笑的提示…


现在必须在避免危机升级的情况下,坚持到最后…!


本来我是这么打算的。


但在看到了另一扇虚掩的门口又放着一张纸和一个酒杯,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有酒杯,难道我手上的这个白拿了吗?


勾玉的冷却时间未到,那么是继续周旋骑士呢,还是冲进去看纸条…


要赌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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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3:00 +0800 CST  

「snow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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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在发呆中度过的午后。


在壁炉前伸了伸懒腰的我,准备去拿点零食来吃。


话说,梨子已经和长军练习了几小时了吧,不知道结束了没。


伊叔的新护卫幻影骑士,是从古籍里召唤出来的绝对忠诚之士,之前我和露曾和他切磋过一番,实力上完全信得过。


从长军身上流露的强大气息来看,伊叔本身的实力比起之前也高涨了不少,但即便如此,之后的考核里一随从一下仆的要求,目前伊叔还达不到…


你说我?自从伊叔有了长军,一点也没有要召回我们的意思,而是自顾着钻研其他古籍护卫的召唤方法。


说起考核,便是一年一度的「伯爵考核」,在这块大陆上几乎小至乡镇,大至都城都有至少一位伯爵隐居在旁暗中守护各自负责的地域,而这些伯爵每年都要进行资格考核,只有通过才能继续领取高额奖励金建设城堡。


可能会有一些伯爵家中富有,但也不会动用一分去建筑城堡,因为这是伯爵圈中悠久而默认的实力显示方式,即在考核里表现出彩赢得高等级评价,并用奖励金去建筑城堡,这样既考验了伯爵们的资金分配和审美观,又展示了实力,实在很合他们的心意。


那么,这个考核的基础队伍要求,是伯爵带领护卫和下仆各一名,原本都是我和露交换担当上场出力的,这回的话,伊叔还差一个下仆…


可以想象的是,伊叔对不会疲倦的骑士很满意,而对失去战意的我,只是念惜旧情放置在壁炉旁看家的角色罢了。


如果我厚着脸皮主动要求回去的话,说不定又得和长军战斗一番,那家伙可是连露的闭锁空间都能扭曲着走出来的怪物…


说起这个考核,我和露都把它视为每年报答恩情的唯一机会,所以我们之前都是尽全力让伊叔通过的,丝毫没有给他丢脸。


今年,大概是第一次以围观的身份去助威吧,即使是得到了伊叔首肯同行,还是稍微有点挫败感。


伊叔从接收我们的那天就开始钻研古法,习得了减弱「威压」的办法,所以我们一直是被分配到C等级的考核里,通过一直很顺利。


「威压」对于伯爵来说,是与生俱来的一种自动散发的实力彰显,在考核前先进行的「威压测试」也是分等考核的预先步骤,从A到C分别对应都城到乡镇的地域规划,对于喜欢乡镇生活的伊叔来说,想办法守望一个小镇是比到大都城里吃尘更惬意的事。


然而,伊叔的城堡在乡镇等级里算是最为朴素,内在却最为恐怖的一所了,这多少也是托了威压减弱降等考核的福。


建立这样一所机关密布胜似迷宫的城堡并邀请朋友来探险,一直是伊叔最大的心愿,这不,梨子已经成为第一个客人在享受着。


或者说,是长军在享受着,还是伊叔在享受着呢?


我反正是在享受着。


咬着奶盐苏打,就着红茶在壁炉前赏火,我大概还能这样悠闲到考核结束为止。


在那之后就没有其他理由能留下了,到时我该何去何从?


「咦,有客人来了。」


壁炉里传来有人从树上直接入侵城堡二层的影像。


那是城堡诱敌深入的一个刻意性的缺口,一般能察觉到的只有忍者和杀手。


我刚起身想去书房告知伊叔,却感受到肩上被他厚实的双手搭着的温暖。


「这位客人,我得亲自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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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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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我合上书本,召回了长军。


瘫坐在地的梨子得救般地在地上干喘气,那香汗欲滴的模样实在让人满足。


本来想好好观察多一会的,从梨子的的练习中测试机关的性能、法阵的启动时机还有长军的续航时效等。


当然,梨子气喘吁吁的模样也是余兴节目之一,虽然是贫民杀手出身,那个精致的脸蛋可是连雪和露都比不过的。


如果她再给力一点,说不定就成我的宠仆了。


我一边惋惜着,一边启动法阵传送到雪身后。


不错,连善于探知的杀手都感应不到,这个名为「戏足」的古法果然可怕。


我拍了拍她的肩,交给她另外的「任务」。


雪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抖擞起精神出发了。


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来陪你玩玩吧。


我启动法阵传送,在视野模糊了一瞬间后来到「中枢间」里。


这里是只有我能够进入的城堡系统中枢间-「伊脉」,在调用了三层的相关法阵后开始改动起来。


要招呼特别的客人,可不能用常规的布置来对待。


「唔。」


看起来比想象中慢。


这位不速之客的解谜能力有点逊色,二层的「石板谜阵」有必要花这么久吗?


嗯,应该是被有「异国石像兵」给困住了吧,这些自带物理反弹的生物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召唤的。


只要解谜失败一次,石像就会出现一波,不消灭就无法进行解谜,不解谜就无法继续前进。


稍微可以理解这个在石像群中挣扎的女孩现在的处境,四面临敌,苦寻方向。


要说难走的迷宫,梨子所在的第五层-「无限回廊」算一个,满布的条件法阵与诱导机关,还有长军镇守的巡查场景,一个下午出不去是正常的事。


城堡每层都有各自的定位,五层是「拖延」,二层是「试探」,只要能突破一层,都有继续前进与传送出堡的选择,这种有某种即视感的设定也是我的个人趣味之一。


我对自己的城堡,可是相当有信心的。每年在C等级考核赢取的最高额奖励金完全足够我的挥霍,多年过去,协会一点也没有怀疑过我那减弱得接近常人的威压是被我做了手脚,反而愈发寄望我创造更高的记录。


我没有像王都的那位「晨爵」一般注重城堡的外在装饰,而是尽数用在了内部的布置里,完全往防御堡垒的方向改建,这对周边魔物有复苏迹象的小镇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说起这个晨爵,和我一样是对应考核三个等级之一的特殊封号,作为破了最高评价的分数创造者的奖赏,晨、午、夜三爵一直是伯爵们的努力方向。


当然了,我是刻意降等到乡镇守望的伯爵,自然能在C等级考核里游刃有余,而另外两位可是真枪实剑在对应等级里破了纪录的,就算我对上他们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只能说,没有对上的机会,嘿嘿。


要是我守望的是城市或都城那样的现代化地域的话,肯定会折了几年寿命,关于这点不习惯快节奏生活,在城市里开起附属事务所的「午爵」也曾在会面时和我抱怨不已,并极其表现出对小镇的无比向往,对此我只能深表遗憾。


那么,题外话到此为止,貌似闯入者突破试探层了。


就解谜效率和身手判断,差评。


那从闯进来的胆识来看,值得我一会。


「真是稀客呢,欢迎来到伊度尔的城堡。」


我在门的另一端上对着法阵传送到第三层的女忍如此说道,她似乎伤得不轻。


「你…太会唬人了吧!外面那么古老残旧,里面却精致又危险!」女忍埋怨地喃喃着,「这个城堡已经不是荧惑能继续深入的了,那么…」


「你是想伸手去拿那个冲击力很强的手弹来逃跑吗?你应该知道这里全靠法阵传送,而没有实物出口吧。」我瞥了瞥荧惑的右手,讪笑着看她的反应。


「你…」


「我听说你的口癖是「小桃」,怎么变成「你」了呢?」


「…只进不出,是不是荧惑要在这里打败你才能走呢?」一边提问一边四处张望的荧惑,似乎还没适应密闭的堡内环境。


「先回答我,你到这里来想做什么呢?」


「我…是来取回那三把手里剑的……」


「那三把凶器,确实也算是有回收价值的遗物呢。」我嘲讽地斜视着。


「你…」荧惑握拳的双手不住地颤抖。


「怎么,果然那家伙在自己的业火中燃尽了吗!」我的声音高昂起来,「我家露喵正在棺木里躺着,你还想要挖土凿棺吗?!」


「…」在我质问之下松开拳头的女忍,此时已经锐气尽失。


「放你走实在太无趣了,如果你能够陪我的猫咪玩玩,我便亲手归还你想要的并放你走,如何?」我感觉到雪已经在旁边准备就绪,持续提高着音量说话。


「玩?荧惑最喜欢了…不对,为什么感觉很假!」荧惑在如此情境下已然被我牵着走。


「看来你也不傻,但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好好考虑吧!」


「…我,我接受你的建议!逗猫我还是会的…尽管是伯爵饲养的猫…」


这个人,真的是女忍吗,我不禁觉得可笑,露喵就是死在这样的人手上?


「那么,条件就构成了,接下来你慢慢陪她玩吧。」我调度着达成口头契约的法阵,在改动完毕的三层里再度调整起来。


中心的地面俨然在荧惑面前自动拆解构成了环形角斗场,肃穆的氛围通过威压的释放布满了全场。。


「即便你不来这里,我迟早也会去找你的,今天算你倒霉。」


我不顾开始意识到不妥的荧惑,只留下一句话就传送离去。


法阵启动之时隐约听到了雪难得一见的怒吼…


那声音悲愤中带有失控的咆哮,是我似曾相见的某个印象…


对了,是露喵的「bloody
mode」,确切地被雪喵继承了呢。


不禁想起露喵第一次拔起那把汲血成狂,不可自拔的鲜红刀刃为我挡驾的场景,而这次挥舞血刃的是为了露喵而战的雪喵。


再见了,倒霉的女忍荧惑。


你这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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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3:00 +0800 CST  

「marz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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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荧惑。


不对,我叫桃,职业是…侍女,兼职中级女忍。


没错,女忍只是外出行动时的身份,在六人众中入门最晚,根基最浅的就是我。


因为不想被半吊子,拖后腿等标签给贴上,我听从了樱的建议专注幻术方面的修行,果然小有成就。


至今除了大人,还没有能突破我荧惑幻境的人出现…


「唉…」


这个在雇佣兵假象中穿行的赏金杀手-浅纱莉,即使脸上写尽了疲倦也丝毫没有让她产生有一丝懈惰。


浅纱莉也好,潜杀梨也罢,不过是一个常年在追捕的担忧和食粮的获得中纠结的可怜虫而已,再威严的头衔,也改变不了她的宿命。


看着这样求生若渴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为了能在云府里有一口饱饭吃,当时的我可是耗尽所有体力施展了足足困住大人一刻钟的大型幻境,事后才被告知那是几十条命也不够我耗的危险举动…


樱曾说过,每杀一个人,都能在和他的交手里看到自己的某处影子,这便是杀手和忍者们的共同点。


在厮杀中互相承认,在对决中惺惺相惜是常有的事,但我知道,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所有处境里的不二法则。


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能在极限条件下成功击杀太阴,碎尸太白,剜首镇星的狠角色,即便是我,也只能利用幻境困住,再交由樱和樊联手对付。


在我们团队里誉有零破绽美名的镇星之死是我们最无法理解的斩首死法,我不明白,樱说这是梨子赤裸裸的正面挑衅。


确实,她在正面连我都打不过,却能连番偷袭杀掉了我们一半战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存在。


「是时候了。」


我没想到,这是樱最后一次说起这句话。


明明每次听到这话就代表很快能完成任务会云府吃顿饱饭的,为什么…


从回忆里抽离思绪,才察觉已经来到了伯爵的城堡旁。


破落,年久失修的外表之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二楼那个容易潜入的小缺口。


这是樱离开我们的第四天,樊现在依旧没能脱离危险,但还能撑住。


一定要取回樱制造的道具,这是她生前唯一执着的地方,我必须遵从她的意愿。


就剩留在那个银发女孩身上的三把手里剑。


我纵身一跃,依旧没想到,这一去…


「呼…」


旧患未除,又添新伤。


好不容易找到传送法阵离开了这阴霾遍布的一层,没想到面对的是解谜类的石板阵,加上层出不穷的石像兵干扰之下,我被它们自带的物理反弹给伤得不清。


原本这仲程度的解谜对幻术精通的我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没想到还有天敌一样的怪物存在…


话说,这些石像兵到底哪来的啊?!这座内部森严到云府完全没法比的城堡到底是闹哪样?!这破旧得无法直视的外表原来只是幌子吗?!


我好像彻底败了。


「真是稀客呢,欢迎来到伊度尔的城堡。」


对面门站立的一位猜不透年龄的男子和我打着招呼,看来他就是城堡的主人。


几番对话下来,被质问给震撼到的我双手已经连拳头也握不紧了,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话总是毫无破绽,无法反击。


我感觉连全身而退都很困难,确实如他所言,这座城堡有进无出,除非有他的法阵护航,不然就是一层层的考验接踵而来,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体力…


而我没想到的是,竟然中了他的圈套。


他那需要口头契约般的法令,重建了这一层的内部结构,在本来就密不透风的城堡内部还出现这样的古老角斗场,实在是令人感到窒息一般的紧张感。


说好要陪玩的小猫,竟然是银发女孩的同伴-那个除了大人之外破解了我的幻术的女孩,这可真是再糟糕不过的情况…


在略带疲倦又心神不定的时刻,即便有所防备的我还是让这位纤绳束发的女孩重重划伤了一刀,背部顷刻血作四溅……


奇怪…这束发,这纤绳,好像…是那个银发女孩的装扮?!


就连女孩挥舞的那把鲜红的小刀都是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情况,幻觉吗?


在我晃了晃头想要清醒的瞬间,女孩已经来到我的身后,察觉到之际腿部传来了钻心一般的刺痛…!


「?!」


我仅靠着完好的左膝半跪在地,强行聚精会神地戒备着女孩。


这种时候越是松懈就会容易死掉。


女孩又一次瞄准了我的破绽挥匕而来。


为什么只用匕首?她不是很擅长用脖子挂着的那个吊饰吗?要是幻术对攻,领域抗衡之类的还能让我稍微喘口气,如今这样的打法我完全无所适从。


我仿佛看到了走马灯,银发女孩被我杀害的场景一直隐约和眼前女孩的身影重叠着,额角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滴…


啊,对了,那三处重伤之处,确实有一处是右腿呢…


我貌似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完全一致的伤害手法,完全一致的攻击目标,完全一致的感同身受…吗?


我忍痛在女孩刺穿我的左臂后,反身一把勒住她的身体。


「这样的剧本…一点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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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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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喵,你能让客人吃到相应苦头的话,我就考虑让你出席考核里的首侍战。」


伊叔意外地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错过。


「首侍战」这个词,一直都和我们无缘的,作为考核里额外加分的项目,是需要第二名人类侍卫出战为主争夺荣誉和高额奖励金的特别附加考核。


从历届参加的侍卫素质来说,一般都是有余裕的伯爵展示全能爱将的机会,各路能力全面的战将在台上兵刃即接的场景一直让我和露喵十分向往。


而仅仅足够面对常规考核的我们,在人物上完全移不出附加题的人选,伊叔因实力担忧不允许我们冒险是一回事,规则上不得重复参加是另一回事。


如今伊叔认同了我的实力,肯给我登上那个舞台的机会,我自是要好好把握的!


原本已经接近放弃的那刻灰色的心,一下子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我要用这把血刃,亲手让荧惑尝尽露喵的苦头,再亲手为伊叔的荣誉奋战考核。


「…」


今天的她破绽百出,疲态尽显,我很快便让她的右腿付出了代价。


然而在左臂也成功穿透的当下,我却被她奋尽全力的一个抱身封住了行动。


难道说,又是上次那样的重演吗…?


「同生共死什么的…」


我瞄准她那扼住我的孱弱右臂,抽出腰间的小刀准备出手。


不对,这样一来第三刀就没法刺中腹部了。


她是洞悉了我的意图,刻意显露右臂的破绽吗。


我现在的姿势,既然她知道了攻击的方向和轨迹,完全可以随时闪开我的刺击…


还真是有一手…果然逼急了都会被反噬一口。


如果我伤错了地方,就达成不了伊叔「相应苦头」的要求了。


无谓的伤亡一直是伊叔的忌讳。


背部的划伤,左臂、右腿、腹部的三处穿刺伤害,一处也不能有误!


我一边暗自叮嘱着自己,一边展开了镜模式的完全监视。


这样一来,她的动作也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反正,我没有要结果她的想法。


不过,伊叔那句归还手里剑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随着露喵入土为安了吗?


我带着几分不安和荧惑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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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6:00 +0800 CST  

「l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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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好像有所动静,但不是我能干涉的范围。


幸亏骑士刚刚被临时召回,这边接连触发了几个陷阱法阵的我已经快要被逼到绝路了…


出于杀手对躁动的好奇,我一边在地上歇息一边留意着楼下的动静,这不,伊度尔从传送法阵里走了出来,一手把玩着若干手里剑。


「怎么,是来看我气喘吁吁的囧样吗,楼下似乎有不速之客到访呢。」


「雪喵已经好好地在招待客人了,这点你不必担心。」我试探性的提问遭到了伊度尔的放心回答,没想到雪喵已经能马上投入战斗了吗。


「话说,难道堂堂夜爵也对手里剑感到兴趣吗?」我对他那半生不熟的手法调侃着。


「要说剑术还略有涉猎,这种玩意就算了…」夜爵朝我眨了眨眼,「这种暗器果然还是得专业的来呢。」


「什么意思…」我突然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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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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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


梨子无奈地耸耸肩,接过三把手里剑踏上了传送阵。


「武运昌隆,美女。」


我朝她摆摆手。


既然是搭上和露喵相关的报复性请求,谅她也没法找借口拒绝吧。


因为啊,她心有愧疚。


我展开三层的实时视点法阵,开始观赏起来。


名为荧惑的女忍,让我看看你能挣扎多久吧!


如果你觉得我会就此放过你的话…


我还真对不起伊度尔三世这个名号呢。


--


「snow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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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清晰地听到血液滴淌在地的声响。


镜模式反馈的景象亦是如此,荧惑愈发用力绞住我,伤口的扩张程度就愈严重。


但她只能这样捆着我并寻找时机下手,否则就是被我一刀穿腹的下场。


既然不想被剧本左右的话,就拿出你的觉悟来啊!


血刃煽动着脑海里不安分地嗜杀渴望逐渐得到缓和,看来要适应这把小刀还得花上一点时间。


正当我准备收起血刃开始反击时,另一侧飞速穿透过来的手里剑让我没有轻举妄动…


方向不是我这边。


「啊…?!」


发出痛苦呻吟的荧惑很快被第二把暗器给命中了,捆住了我的同时,不知不觉也在我的缠绕之下难以脱身的她,可谓是作茧自缚。


我趁势一发肘击挣脱开她,才看到那两把暗器命中的是我方才刺穿的两处伤口。


很疼吧,这种感觉,特别是对于恢复力强的忍者来说,刚刚有所融合的组织再被刺穿的二次痛楚,我都不敢去想象。


我能够看到荧惑的疲倦的脸上已有泪痕。


虽然她杀害了露喵,但罪魁祸首毕竟不是她,这样的苦头应该是足够了吧。


我移到一边戒备着,不知何时开始犹豫起来。


我是该记起露喵那天的痛苦神情,紧接着洞穿荧惑的腹部呢,还是站在看发出暗器的人的举动?


梨子从暗处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有一把手里剑。


我记得她只有一把随身匕首和一块勾玉,可见这把暗器是刚刚入手的…


莫非是…?


「梨…梨子?」


荧惑的眼神里看不到恐惧,只有一片漆黑的汪洋。


那是被刺透的痛楚导致的泪腺崩溃,是比伤口撒盐更加残忍的伤害方式,同样也是带走我同伴性命的致命打击。


从她踏入城堡的那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


我从梨子眼中似乎看不到同样的感受,她似乎很是习惯这样的场面,或许是经历的问题吧,我还有所提高吗?


「将军了。」


我和梨子同时把刀举向荧惑,这个瘫坐在血泊中无法动弹的爱哭鬼。


旁边的传送法阵发出微光,伊叔背手缓步走来。


--


「yi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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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客人,招待得还算满意吗?」我蹲下身端详着以手撑地,不住喘息的荧惑,「这种程度只是露喵所受的三分之二,你可知道?!」


「没这么夸张吧…那手里剑还只是未完成品…而且我也失去了樱啊!」荧惑失声痛哭着。


「古法施加的穿透力,我已经完全地还原并让你尝试了,那种二次刺穿的感觉是不是刻骨铭心呢?!」我看着这个呆望着我的女忍,「很奇怪吧,你的暗器怎么会和古法扯上关系,但那是确切存在的!而且你亲眼所见也亲身体验了那滋味!」


「不…不可能……」


「你的猜想没有错,你的暗器被做的手脚还不止如此!包括「一莲托生咒」绑定的对象-樱辰星!」我的直面挑明让听到关键词的荧惑瞪圆了双眼。


「?!一莲托生…?大人的书里所说的……」


「你可以知道,你甩出那几把手里剑意味着,你甩出的是辰星性命的赌注?」我淡淡述说着,「只是刚好命中了露喵,假若你扑空刺中的是一只蚂蚁,辰星也会当场死亡!」


「不…不…要说了…!」


「这就是对古法浅识的代价,因为想转移风险而对跟了自己多年的侍女下手吗?」我冷笑了一声,「一长云就是这样恶魔般对待你们,你信不信你身上还有被动过手脚的暗器?只要你想试,恐怕下一个就是重伤中的岁星吧!」」


「什……」已然拼凑不出话语的荧惑止住了想要拔暗器自尽的举动,可能是担忧自己会连累同伴吗,此刻的她倒是有点像初遇那天生火中护着雪喵的露喵。


「死可以解决问题吗,这些话不是刻意的刺激,而是你必须清楚的事实。」我对上了荧惑的双眼,「知道这些之后,你不想为你的辰星做点真正该做的事吗?」


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雪喵,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是因为同样地想起那天的露喵,同样地觉得这份相似感吗?


梨子一脸呆滞地出神,应该是在为之前夸赞我对古法的钻研感到诧异吧。


古法并不是谁都能去碰的,这点愚蠢的一长云终究会为此付出代价。


「该做的事…是什么…?」


「现在的你,这伤势等同于废了一手一脚了,如果露喵受的伤只到这里的话,变回猫形态还能抢救一番的。」


「废…」惊慌的荧惑眼里满是晃荡的恐惧,对于女忍来说那是比死更难受的事吧。


「猫形态…是什么?我能做的…是什么…」呜咽的荧惑完全没有了女忍的模样,浸湿的遮口布已经垂落了下来,显露着一个颇为可爱的脸蛋。


「你想要和岁星幸免于难的话,就摆脱掉一长云的恶魔摆布,成为我的宠仆!」化为小猫的雪溜到了我的肩上,「我能治好你之余,还能让你拥有对付一长云的实力!」


小口微张的荧惑没有做声,死死地注视着我肩上的小猫。


「伊度尔,你……」欲言又止的梨子闭上了眼。


「你是想成为废人走出这里,和岁星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还是想毫发无损地住在这里,在我的训导之下得到保护岁星的能力?」


「你是想继续过那种拼力命才有饱饭一顿,三餐不继的生活,还是想休息就不用训练,饿了有各种零食正餐任你吃的自由生活?」


「你是想失血过多死在这里,在黄泉路上遇到被你连累的岁星,还是想活下去,保护岁星再为辰星报仇!!!」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唤出一个法阵,招呼梨子准备离去。


留个荧惑的是两个法阵,一个是清楚显示着堡外风景的出口传送,一个是紧急医疗间的入口传送。


朴素的装潢,舒适地憩息。


我在客厅里小啜了一口红茶,让很久没有咆哮过的嗓子稍微缓解一下。


「你疯了吗,伊度尔。」梨子合上了杯盖,「你觉得雪喵会接受和杀了露喵的人同居的事实吗?」


「要不你也搬进来如何,制止她们的纠纷,就叫梨喵怎么样?」


「我拒绝。」半开玩笑的建议果然遭到梨子的反对。


「我没事的,一切的源头是一长云,不是荧惑。」给我们添茶的雪喵如是说,「伊叔做的决定,我也很赞同。」


梨子摊了摊手,表示不再过问。


「我所做的一切,你日后肯定能亲眼见证的,梨子,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壁炉那边显示着两个敲门的身影。


「现在没空会客呢。」


客厅中冒出了一个传送而来的法阵,看来是阅毕了我没有在她们面前明示的额外留言条做出决定的荧惑。


「伯爵大人,请让我成为你的猫…」


雪喵和梨子同时站起身来。


「雪喵,和梨子去招呼客人,荧惑随我来。」


我带着荧惑,开启了传送到仪式间的法阵…


一长云,在古法的代价中死掉太便宜你了,如果某一天被亲手培养多年的女忍结果掉性命的话,才是对你最为合适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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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7:00 +0800 CST  
STAFF
原案、脚本、CG/月煮

插入曲
独りんぼエンヴィーを歌ってみた-あやぽんず*

鸣谢

cg素材
翠の海 -midori noumi- cg

宣传协力
三则月通讯

--episode 2 clear-- c u next time

楼主 月煮  发布于 2013-05-20 20:38:00 +0800 CST  

楼主:月煮

字数:24951

发表时间:2013-05-12 23: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08 19:07:56 +0800 CST

评论数:17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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