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织锦软枕》极病弱受 攻超级宠受

【重口味】《织锦软枕》极病弱受 攻超级宠受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6 15:37:00 +0800 CST  


苏茶绕过屏风在离床几步远站定,一个清减瘦削水水灵灵白白净净少年郎。米白的体恤浅蓝的牛仔裤清清爽爽,一双桃花眼瞥过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好像已习以为常。
袁生一看到他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样子就一阵火大,顺手拿过床头红木矮柜上的青瓷杯就狠掷过去。
苏茶只神色淡淡地偏了偏头,青瓷杯擦着额边飞了过去,留下细细一道红痕溅开一地碎瓷。袁臻见状两只手软软地扯了扯袁生的衣角脸上明明白白摆着“不许伤我的人!”
袁生低下头瞧着这小痨病鬼嘟着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的样子真觉好笑,他轻轻刮了刮袁臻鼻头“看看你,捡了个多么忘恩负义的狼崽子回来。”袁臻横他一眼别过头又不理人了。袁生又抬起头来对苏茶一顿斥骂“窝囊废!看看你自己成天无所事事,连看个人都做不好,只知道上蹿下跳溜猫逗狗,要是三爷出了事,我非宰你为狗!滚吧!”
苏茶脸色未变恍若未闻,朝袁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轻声细语到“三爷,我错了。”随后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苏茶六岁时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一阵急雨把他逼进了南堂镇土地庙,蜷缩在香案下,正又冷又饿瑟瑟发着抖,庙门又被推开了,张伯怀里抱着一人携众家仆奔进庙来。怀中人,面无血色,急喘着气,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一荡一荡简直不像活物。
一屋子人也顾不上赶走这个脏兮兮瘦猴儿般的小苏茶,都开始忙前忙后慌慌张张地替那怀中人顺气喂药挡湿漉漉的冷风。
好一阵子后,那人终于缓过来。张叔扶他靠坐在自己怀里。苏茶就看着那人脸微微侧了过来,睫毛细长,眼珠子黑漆漆瞳仁比天光还亮,脸小小的皮肤如同未落笔的宣纸白得扎眼,纤尘不染。苏茶心想“这人真好看”
这人便是南堂古镇袁家弱不禁风的家主袁臻。袁臻看到了香案下小灰兔般无辜脆弱惹人疼的小孩儿便又费力偏了偏头认真打量起他来。一声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你叫……什么名字?”苏茶惊了一下,小小声答“苏茶,父亲说我在茶园出生,便叫苏茶。”袁臻温和笑了笑“那你父……父亲呢?”“死了,都死了,一场大火,我没家了。”小孩儿年纪轻却面无哀色。也许是稚气未脱也许是面具未揭。“那你……跟着我吧。”小孩儿仰起脸,脸上是漾开的甜丝丝喜滋滋的笑。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01:59:00 +0800 CST  

待苏茶退了出去,袁生低头见怀里依偎着的小瓷人眼睛半闭着时不时眯一眯,困了要睡着了。
袁生一天并不能分分秒秒地陪着他,他刚从远在A城的公司赶回来。然而屈指可数的几小时,这小痨病鬼还猫崽似的直犯困,他可不愿意袁臻对他不理不睬呼呼睡过去。
袁生嘴角一扬,把食指伸进了袁臻微张的粉嫩小口中。袁生知道他三叔是个纸糊的人稍微蹭蹭就会红肿破皮于是只用手指在他口中轻缓地搅动着。袁臻湿漉漉的眼睛睁圆了,困意全消。他口里撑着慌,往一旁偏了偏头但力气微弱挣不开。袁生手指上触感湿滑温软,还有细细水声泛起,他简直想溺死在这酥入骨头的温柔乡里。袁臻攒足力气一只嫩白小手慢慢抬了起来,摸上了袁生手背拉了拉。
袁生正想要继续挑逗,忽然发现自己手背上留下了点点红梅花瓣似的血迹。是袁臻的手掌在竹编躺椅扶手上磨破了皮,丝丝渗着血。
袁生一把抓住袁臻的手,心里是实打实的一阵心疼,小三叔于他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恨不得时时刻刻捂心口上。眼下在身边流着血而自己却一直犯浑丝毫未察觉。
袁生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轻轻掰开,看到他白中透粉掌纹淡淡的手心里血迹斑斑,心又是揪痛。唤张伯拿来医药箱,他细细地为袁臻上药,他的袁臻是怕痛到病态的程度,他担心袁臻一痛就急得哮喘发作,于是在他耳边温柔的哄道“三叔忍一忍哦,年纪一大把还怕痛会在我这丢面子的。”温热的气体喷在袁臻耳畔酥酥麻麻的,他耳根一下发红发烫像只被拽住尾巴的小兔子。袁生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眼角泪痣上亲了一下,这一下不得了了,三叔羞得连颈项都泛起粉红,他慌张地把头埋进袁生肩窝里拱了拱,这倒是方便了袁生上药。药刚一沾手,就听怀里闷闷地“嘶”了一声。
逗逗哄哄折腾了大半天,袁生终于给三叔上完药。他把医药箱放在一边,伸手就探进怀里人的锦缎外衫里,蜻蜓点水地捏了一下他小屁股,怀中人埋着头低低“哼”了一声。
听着窗外风雨大作,看着室内光晕聚散。袁生心想“哪里是一把年纪的人嘛,分明比卢家五岁满地打滚的小不点还小。”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16:31:00 +0800 CST  
额,那个,喜欢小清新误入本坑的同学或是没满十八岁的小萌孩可以到此为止了,因为可能接下来我要……反正我是一个实诚的人,我要对得起【重口味】这个标题。嘿,羞涩脸。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16:35:00 +0800 CST  

袁生正和三叔腻歪着,张伯轻手轻脚迈了进来颔首恭恭敬敬道:“二少,晚餐备好了。”“嗯,端过来吧,外面雾气重,三爷受不得冷。”少顷,喷香珍馐摆满了梨木圆桌。袁生抱着三叔坐在桌沿,山珍海味都只能自己消受,他的小三叔是个早产儿,消化系统没有完全发育好,肠胃三天两头就犯病疼痛。所以袁臻四十多年人世游却从未沾过荤腥,没吃过哪怕是一筷子青菜、一片饼干。他一天是少食多餐的,每顿就是喝点牛奶燕窝,或是吃点五谷糊糊,每次就半奶瓶就好,多了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腹痛吐出来。有时候袁生看着自己虚弱得仿佛活死人的三叔就吃那么点猫食,风一吹就倒,心里会想“他真的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来浊世游玩时误生了性别。”
袁生拿起桌上温热的奶瓶,把奶嘴拔下,醇香便溢了满屋。他喝一小口试试温度,觉得尚好,烫不着自己娇滴滴的纸糊小三叔,然后把奶嘴安回去旋紧。扶着袁臻的后脑勺很有耐心地哄道:“三叔,张嘴,啊……”
袁臻张开嘴巴含住奶嘴咕嘟咕嘟小口小口吸着。黑溜溜琥珀石般的眼珠子却盯着桌上红彤彤滚油浇过铺有青葱黄蒜的蒸鲫鱼猛瞧。袁生见了,忍俊不禁,真是个心智不全的幼稚鬼,想把他藏进自己心脏里再不放出来。
才喝了一小半,袁臻就用细白小手无力推了推袁生胸口。袁生也不勉强他,可不能把他好好地灌出病来。袁生把奶瓶放回桌上,仍旧紧搂三叔,让他看着自己吃。
这也是袁生的恶趣味,他不怀好意故意吃的很慢,细嚼慢咽着,每夹一筷子金黄色外焦里嫩的鲫鱼肉还要递到三叔口鼻处旋一圈,看着这小人儿只能瞧着美味不能吃委屈得眼睛开始起水雾湿漉漉的,一张小嘴慢慢瘪起的样子就心情舒畅。他是真喜欢逗弄这个小可怜见儿。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20:02:00 +0800 CST  

吃完晚饭,撤下碗筷,张伯张罗起了三爷的洗澡水。三爷是袁家么子打小就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贵人,这洗澡水是有大讲究,艾草、香料、香精混在一起是杂而精细,参进水里后还要将水细细过滤,这袁三爷的一身细皮嫩肉可禁不起扎。
见浴桶摆好洗澡水也兑好了,袁生就抱着袁臻起身走到浴桶边,想给他宽衣解带,袁臻却用俩只细细手臂钩着他脖子不撒手。袁生愣了愣,低头看怀里人耳尖都红了,眼睫低垂,霎时就明白了。但他还是要揶揄一下,装会儿傻。“嗯?三叔这是怎么了?又饿啦?”袁臻抬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摇了摇头。“那是今天不想洗?”袁臻搂他脖子的手紧了紧仍是摇头。“那就是想张伯陪你洗?”袁臻一下就急了,眼里都开始泛泪花,气也喘得急了些,平时苍白的小脸也散开一抹红晕。袁生作势再问,袁臻终是服输了把脸埋进袁生怀里带着哭腔咕囔一句“尿,要尿。”袁生也知见好就收,把小三叔欺负狠了,到头来疼的还是自己。
家仆拿过来夜壶后退出后,袁生一手抱小孩儿似的抱着着三叔,一手拉开雕花红木椅坐下。掀起三叔外衫下摆,把光滑如泉的雪白丝绸亵裤缓缓蛻至腿弯,一双雪白纤细皮肤吹弹可破的大腿便露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香艳场景,袁生喉头紧了紧,真想按着这只勾人磨人的小妖怪立刻把他办了!
袁生自认为很君子地吞了吞口水,把袁臻小屁股又抬高了点,将裹住他下身的柔软尿布扯了出来随手丢在一边,尿布已经濡湿,想是三叔憋得狠了。
他的三叔下身自小就没知觉,至今没有出现瘫痪之人肌肉萎缩四肢变型的丑态完全是南堂镇只手遮天的袁家金山银山堆叠出来的效果,为了袁臻能活得平安康健一点,无论是曾经在世的家主袁臻的大哥袁奚还是现在掌权的袁生都是不惜一掷千金的。袁臻裹尿布是从出生到现在,好像他永远没长大一般,往后估计还得继续裹着,也算是从生到死、有始有终。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20:1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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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臻的小玉根是白白净净的,只有尖端透着点粉,光洁无毛宛若婴孩,也是极秀气的,袁生多次轻弹一下这小家伙揶揄到“这点大,怪不得只能让我压。”每次袁臻都羞得红晕上脸,小拳拳伺候他,力度软绵像是调情。
此刻小玉根正安安静静的睡在袁臻下身,尖端针眼不时滴落一小滴晶亮的尿液。在多种场合袁生多次笑闹道“袁三爷是我的小仙女!”往往引起哄堂大笑。这是一句戏言,然而袁生是真的一点不嫌他小三叔,他甚至觉得他三叔的尿都是天山圣水,如果不是怕在三叔面前抬不起头,失去威严,他真想凑到袁臻小玉根处去抿一口尝尝。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他小三叔眼里从来没有哪怕丁点儿威严。
袁生用两指拈起那秀气一根,冲着夜壶,小儿把尿的姿势替袁臻把尿,到真是孝心动天地。
袁生口里发出“嘘嘘”的声音,见三叔下身无尿滴下,但他脸上却是密布细汗通红憋闷着的模样,想是他没力气了。袁生是满头大汗像是比他三叔还急关切问到“还想尿吗?”袁臻弱弱地点了点小脑袋,低声说“憋”
袁生了然,把袁臻抱起横躺着,毫不犹豫地低头把袁臻小玉根含进口中,轻轻吸允,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琉璃灯盏,他一边吮吸一边享受顺便抽空想到“我还真是个贱痞子,神经病,干这种事还心旷神怡!”
少时,袁臻伸出小爪子抓了抓他头发,他懂了,随即松口,用手指拈起小玉根对着夜壶,嘴里仍然是嘘嘘有声。片刻,小玉根溢出水光,清亮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室内昏黄暖光模模糊糊轻飘飘的,窗外雨歇、万籁俱寂、落针可闻。突然“啪”的一声打破寂静,袁生实打实响亮的扇了自己脸一巴掌。这一下差点把袁臻吓哭,他在怀里瑟瑟发抖哽咽道:“你……干什……什么呀?做什么……吓我”袁生只是正正身体,一本正经答:“无事,打蚊子。”袁臻把头一转,不想看他理他,也不想问他这天气清凉哪来什么蚊子。
袁生怎么可能说出真相,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刚才替他把尿时,突然回忆起,袁臻抓自己头发示意自己松口时自己心里居然,居然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
难道自己真中了那“天山圣水”的毒?
其实他真中毒了,但中的是情蛊。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7 22:11:00 +0800 CST  

一块墨蓝的天沉沉压下来,云深雾重,南堂镇灯火阑珊、静流回环,古朴幽远得恍如世外,而远处繁华都市则是高楼林立、鳞次栉比、霓虹迷离闪烁好像要点燃这方世界,夜很凉。
袁生把袁臻像撕蔷薇花瓣般层层剥光,就见一具白惨惨骨架娇小的消瘦身子蜷在怀里。袁臻上上下下毫无血色使乳晕处浅淡的粉红就尤其扎眼,细细抚摸这处倒是有种踏雪寻梅的妙趣。
他的左侧乳头处穿有一枚小巧精致的银制乳环。这乳环边缘银光流离,刻着一圈密密袖珍小篆,镶嵌三滴米白碎玉,光滑流转似眼泪。
三爷打小就戴着这乳环,只因为儿时一次恶疾来势汹汹,是真的生死一线,袁老爷心疼么子,真的是遍寻名医和阎王爷抢人。当时一名精通玄学的风水大师正好前来拜访顺便屋前屋后一转,说:这三少爷出生在竹、水环绕面湖背山之地,此地极阴极寒又进退无路,原本凭袁家福泽绵长祖宗庇佑可以抵挡一阵,然而三少爷是早产儿,身子虚,弱不禁风,所以寒气入骨成疾。此疾有解,银石如冰、彻寒,遇水而生,相生相克,可解此疾。于是小袁臻便戴上了乳环。
好巧不巧,原本袁老爷没指望真能成事,连金丝楠木棺材都摆在了袁家祠堂,但小袁臻却挺过来了,一恍活了这么多年。
袁老爷极挂牵疼爱这个病歪歪的么子,曾打算百年后自己身死以三儿骨灰垫棺,黄泉路有自己再护他一程,谁知天意弄人,如今袁老爷早已就木,而当初奄奄一息的小么子还在世上虚弱地蹦哒着。
更荒唐的是当初宛如神授的救命银制乳环现在被袁生轻扯慢捻成了情趣道具。
世事难料,风雨难测,竟是一出烂戏。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8 00:1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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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内氤氲着艾草清香、蒸腾着水气。
袁生一只手扶着袁臻后脑勺,一只手在他左侧乳头上轻揉慢捻,时不时用中指轻弹一下或拉扯乳环,往往激起袁臻一阵战栗。
他低头温柔地含住袁臻右侧乳头,湿滑冰凉的舌尖细细舔舐,恰到好处地用牙齿小力碾磨拉扯。
袁生欲仙欲死而袁臻却一脸痛苦神色。他死死拽住胸前肆虐着的袁生头发,光洁雪白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紧紧咬住牙关。他的体质异于常人,极其敏感,因为双腿毫无知觉,所以其余肌肤的触觉感官就莫名其妙地放大了好几倍。
袁生以为自己哼哧哼哧费心劳力地挑逗伺候他,他应该有快感,但袁臻是真地度秒如年。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袁生粗糙的舌苔摩擦过自己的乳头,湿冷的唾液像一把刀刃携寒气慢慢顺着胸腔滑下去,水痕过处黏黏糊糊冰冰凉凉,左乳被揉捏着,一阵一阵地抽痛,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袁生不停动作着的那两根手指的指纹走向和凹凸。
在他眼中袁生是一只绿着眼睛,杀气腾腾的血狼,他会把自己拆吃入腹。袁臻觉得自己大约是熬不过今晚了,痛入骨髓,于是呜呜噎噎有气无力地哭了起来。
袁生绮丽春梦一下就碎了,心里愧怍不已。他真把小三叔欺负哭了,虽然在床上做哭是常有的事,但今天是落了漫长一场雨的,小三叔又被哮喘折腾了一回,是无论如何也经不住一场云雨。
袁生连忙松口放手,发现尽管自己千般小心翼翼,袁臻的俩只乳头都已红肿破皮,可怜兮兮的立在胸前,色彩变得极艳都快赶上浸血朱砂。
袁生心里自责难受,默默攥紧了拳头,掌心都掐出红印。看着小三叔哭着哽咽乖乖巧巧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酸软,松开拳头,把袁臻搂进怀里,轻轻缓缓拍着他滑溜溜的背。
袁生亲了亲袁臻发顶,见怀里小怪物的背没一抽一抽的抖了,想是没哭了,便把他放入了芬芳馥郁的洗澡水里。将他靠在浴桶壁,袁生利落脱掉衬衫西裤扔在一边。只剩一条白色紧绷纯棉内裤时,袁生突然兴奋地调笑道:“哈哈!臻臻,你在偷看我!”
袁臻是真地气急败坏“哪……哪有,我才……才不……”话没说完,又被水汽呛了一下,顿时又红了眼睛。
袁生嘴角一抿,轻笑一声,长腿一迈,坐进了浴桶里,随即把袁臻细长双腿分开,把他抱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上。
袁生西装革履时是高挑修长的业界精英、俊秀青年,但脱了衣服绝对是肌理结实挺拔硬朗的铮铮铁汉。白皙的皮肤,收紧的腰线,富有弹性形状恰好的腹肌,修长笔直的双腿,加上一张轮廓分明英气十足脸,实打实的一具引人遐想的肉体,一张完美诱人的皮囊。
袁生此刻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他认认真真地为袁臻抹着在自己掌心捂热了的皂角汁。袁臻皮肤敏感,不敢给他使用化学洗浴产品,一用就得发红脱皮,他倒真是个豌豆公主、小小磨人精。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8 11:53:00 +0800 CST  
百度老吞我的第十节,心伤,这点尺度都吞,没见过世面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8 20:21:00 +0800 CST  
我写了第十节,但是发不出来,各位有谁知道怎样可以把它发出来吗?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8 20:45:00 +0800 CST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8 21:52:00 +0800 CST  
十一
张伯为三爷房里续了松木香后,穿过浓重夜色正准备进屋,突然见苏茶房里雕花窗透出的光时明时灭,十分诡异,心里寻思莫不是电灯出了故障。走过去敲了敲窗户,屋里却是一片沉寂。
张伯心里立马紧张起来,担心苏茶出了什么事。
这是个太平世道,但南堂镇水很深,总有人死得不明不白,像袁家大爷便是在内室被他自己最心爱的银翎飞镖一箭穿心而死,此案却是南堂迷案,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只因屋里统共两人,袁三爷和袁大爷,袁大爷身死,嫌疑最大的只能是三爷,然而谁都知道三爷手无缚鸡之力,拿不动寸铁,更别说极考验臂力的银翎飞镖。于是此案搁置至今。袁家大少袁纪却一直疑心甚至肯定是三爷下的毒手,多年来耿耿于怀。
张伯立马推门进去,站在外间,隔着一面薄透屏风见苏茶僵立着,手里一下一下按着电灯开关。屋里是一会儿亮如白昼,一会儿堕入深黑。张伯转过屏风,刚巧屋里是灯光一闪又熄了,张伯背后一阵阴寒。白光一现时,他分明看见苏茶往日温和乖巧甚至带几分孩子气的脸上阴鸷的眼睛盯着虚空透着凶狠。苏茶笔直地站着像一杆钢枪蓄势待发地要开始屠杀。
苏伯定了定神,趁灯又闪亮急急喊着 “哎,茶茶,你小子在抽什么风?” 苏茶没有回答,只是停止了机械地按动开关,走到梨木圆桌前坐下。他面容沉静地端起青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张伯觉着他今天行事怪异,仔细琢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今天挨了袁二少的骂,受了气,在闹脾气。张伯于是小心翼翼道 “茶茶,不要把二少说的话放在心上,我们都知道,你是孩子心性,以后成熟稳重了肯定会成大事。”
苏茶目光是半分都不分给他,还是慢悠悠地抿着茶。张伯再劝:“年轻人心胸……”话却被苏茶懒洋洋的清亮男声打断“三爷睡下了?”
张伯这下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了,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还没再开口,就被苏茶下了逐客令“那我也要睡了。”
苏伯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聒噪,于是叮嘱了句“早些休息,夜里风凉,加床被子。”就关门出去。
张伯狐疑着回到自己房间,速速脱衣上床,累了一天了,一夜无梦。
天还没泛起鱼肚白,张伯起身安排袁宅食材采买,一开门,黑压压的晨雾被苏茶房里透出的暖光割开,张伯心惊了惊:这灯莫不是亮了一宿?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29 23:47:00 +0800 CST  
为啥我的帖子突然凉了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5-30 19:00:00 +0800 CST  
十三

苏茶轻轻为三爷揉了阵小屁股,就把三爷当洋娃娃似的摆弄。为他裹上柔软地尿布,穿上雪白丝绸亵裤、一件淡青色的袖口衣襟用银丝绣有几簇文竹的长衫。
苏茶把三爷打扮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一身文弱书生气。三爷在尊师重教的南堂镇实在也配得书生二字。
他年轻时手臂虽然细瘦但还是稍微有点力气,他痴迷书法,一手毛笔字虽不是力透纸背,却也硬骨争铮、飘逸隽永。袁家老宅珍藏了无数幅兄长和父亲寻来哄他开心的名家墨宝。但尽年来身体每况愈下,手指都抓不紧筷子,这个爱好只能搁置。
三爷身体不容他上蹿下跳,所以他另一个爱好陪他熬过很多病痛缠身的日日夜夜。他酷爱读书,游记、人物传、神话传奇、小说杂谈都时不时要翻一翻。
苏茶给三爷穿戴完毕,就公主抱把三爷抱在香木圈椅里坐下,取铜盆里软帕细细为他擦干净爪子和小脸。
看着三爷白白净净跟玉雕的小人儿似的,心里更是喜欢得紧,最后他他捏着三爷尖下巴道“张嘴”,三爷乖巧地张开小嘴巴,口腔里软肉是细嫩鲜红,水淋淋的,让苏茶忍不住想伸舌进去肆虐一番,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取桌上白瓷碗里消毒绵仔仔细细一点一点为三爷清洁口腔。
三爷细皮嫩肉,容易受伤,凝血功能又差,是禁不起牙刷折腾的,他又爱干净,更准确地说是:爱他的人爱他干净,所以都是用消毒绵清洁口腔。
清洁完毕后,张伯也招呼着把餐食布上了桌。
苏茶亲昵熟练地把三爷抱在自己腿上瘫坐着圈在怀里。他拿过桌上盛有燕窝的奶瓶送到三爷嘴边,三爷张开嘴咬住奶嘴,微微仰着头,小小的喉结上下小幅滑动,眼睫像黑羽扇扑闪扑闪。
喝了小半,三爷伸出两根细手指发力掐了掐苏茶裸露在衬衫外的脖颈皮肤。苏茶会意把奶瓶拿开,无奈地想:真是只小骚狐狸。
他又俯身用舌尖细细地吻三爷嘴角,将沾着的一点燕窝渍舔了个一干二净。三爷不以为意,他对苏茶不像对袁生那么抗拒,他是永远觉得苏茶还是那个六岁的整天只知道围着他摇椅转的单纯胆怯的小孩子。
随后苏茶举箸自己吃了起来,他一只手夹菜,一只手替三爷轻柔缓慢的揉着腹部,帮助这只病歪歪娇滴滴的小妖精消化。
桌上照旧有一道青葱黄蒜调味的蒸鲫鱼。三爷像往日一样可怜兮兮,眼巴巴望着他。
苏茶不像袁生心肠那么硬,说不给吃就不给,哪怕三爷用两只小爪子扒着桌子眼泪吧啦。
虽说是为了三爷身子着想,苏茶却认为二少太过保守谨慎,尽让三爷遭罪。苏茶见不得三爷一副可怜样,三爷眼圈一红,苏茶心就软了,恨不得把人揉小了揣在西服内口袋里。
三爷牙齿至出生起就没有自己咀嚼过食物,自是即使蒸得软烂的鱼肉也嚼不烂。
苏茶夹了一筷子金黄酥软的鲫鱼肉放进自己口中,嚼碎、嚼细。三爷喜滋滋长大眼睛像等待母鹰喂食的小鹰雏似的充满期待地盯着他。
苏茶捧着三爷后脑勺,把嘴凑了过去。将嘴里嚼碎了的鱼肉哺了过去。三爷几乎吞咽无能,在他尝了味道之后,苏茶也乐意之至地用灵活的舌尖把鱼肉推进三爷喉咙里,他很小心,动作极慢,唯恐把三爷哽住了。
好一阵子,一口终于喂完,三爷伸出粉嫩丁香小舌舔了舔还带着点油光的唇,伸长小细脖子,眼巴巴望着。
苏茶知道他这是还想要,看他软萌软萌的模样真差点忍不住就要一切依他,但三爷肠胃不好,倘若再多一点稍后就可能上吐下泻,一病不起。苏茶伸手揉了揉三爷毛绒绒的脑袋温和地哄道:“乖,咱们下次再尝,好不好?嗯?”
三爷水红色的小嘴巴马上就气呼呼地嘟起,脖子扭向一边,不想理人。
苏茶无奈又颇觉好笑地把人整个搂进怀里,听着胸口小人儿不满的哼哼唧唧声,他把骨节分明地白皙手指插进三爷墨黑柔软的头发里,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三爷翘起的小呆毛,嘴角噙满笑意。
树影无声漂移,和三爷待在一起,时间总过得飞快。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1 19:28:00 +0800 CST  
插播一段
十四

南堂镇古时是江南一个富庶小镇,依靠烧制彩瓷,刺绣,雕刻木艺而闻名天下,这里也曾出过世家大族,也见证过魏晋风骨。
这里的名门望族家教甚严对祖业近乎愚忠,从不涉足其他行业领域。随着近代第三产业兴起,现代化的经济体系、快节奏高技术含量的生产模式……一切都让南堂镇曾经风光无限的古板大家族无所适从,一个接一个的没落,南堂镇也逐渐演变成名不见经传的偏僻小镇,然而没落贵族的家学渊源和文化修养仍然是代代相传,所以入南堂镇如同进入另一方天地。白墙青瓦,翘角飞檐,处处古色古香,低调雅致,彰显曾经的显赫大族的品味和初心。
不过在众家族纷纷凋敝没落之际,袁家却仍然势头强劲。尤其后来袁生当权,利落的把经营范围伸出南堂镇落在商业中心A城,大胆地把大股资金投入当时不瘟不火的房地产行业,随着楼地价翻了几翻,袁氏赚的盆满钵满,袁生又力排众议将袁氏曾经半死不活的轻工业全部叫停,全力进军房地产市场,从事地产项目开发,结果自然是赢了个满堂彩,当极力反对的人个个都跳出来腆着脸阿谀奉承,唯独袁三爷仍对他不理不睬。
三爷是四书五经儒家文化泡大的小古板,老是对他父亲留给自己的布肆、瓷窑、染坊念念不忘。
不过袁生并不怪他,他的小三叔心里住着的是个一根筋的小姑娘,平时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南堂镇都没出过,顶多读读那些老旧冗长的文章,没见过什么世面,更不知道外面已经变了天。

袁家后生里还有一人也是南堂镇响当当的人物,此人便是袁家大少袁纪。他早早的便被袁奚送出国留学,即将学成归国时却听闻噩耗自己的父亲惨死。死状凄惨,一箭穿心。
袁纪火速回国准备替父报仇雪恨,发现家里所有人对自己父亲的死都支支吾吾推说不知,后来他自立门户,白手起家,在成本最低的软件开发行业大展拳脚,硬拼出一席之地。
翅膀一硬,他便重新开始调查袁奚旧案。最终查出是袁生一直暗中捣鬼,把案件一次次压下,让家仆守口如瓶,因为袁奚的死和袁臻脱不了关系。当时室内只有两人,袁臻和袁奚。袁臻眼睁睁看着袁奚死在自己眼前,却推说自己没见过凶手,只看见大哥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倒在一片血泊中。
袁纪认定即使不是他亲手扔出的银翎飞镖,那也是他指使的 。真是忘恩负义,蛇蝎心肠。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1 21:40:00 +0800 CST  
十五
一夜阴雨后,风轻云淡,九曲桥,湖心亭,天井回廊都是一片亮亮堂堂。
苏茶见今天天气奇好,想让三爷见见光,整天闷在屋子里得憋出病来。他于是把三爷抱到莲池畔,竹编摇椅上,随手给他拿了一本《忻州传》搁在他腿上,给他解闷,担心老家伙眼睛受不了日光,又进屋给他拿了一把油纸伞稍微虑去点光。
苏茶坐在摇椅边的矮櫈上安安静静不声不响陪着三爷,每过一段时间替他轻轻翻过一页,苏茶是把三爷宠到天上去了,翻书的劲都舍不得他使。
看了一会儿,三爷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苏茶有气无力地说:“明天……袁生走……走时叫他……带上你。跟着他……多学点东西。”
苏茶低低“嗯”了一声,面色如常。
苏茶自小跟在三爷身边,替他喂食、洗澡、穿衣……他以前甚至和三爷同榻而眠,他一直以为三爷是他专属的,因为三爷只习惯他的照顾和亲近。直到一个人的出现,他就像是地狱冒出的幽灵,一现身,就把三爷掳在自己怀里,随意调笑招惹他奉若神明的三爷,他的明月光,他的朱砂痣。
袁生一直不待见苏茶,觉得苏茶是办成猫的虎崽子,找着机会就对他张口便骂,抬手就打,但袁生却没把苏茶赶走,既是担心小三叔气出毛病也担心没了苏茶得被迫换其他什么糟老头、媚娘们来给三爷喂食、换尿布,那得多膈应人啊,即使换个俏小子也不行,他不允许再多一个人碰他的小三叔!
对于袁生换着花样挑衅和为难,苏茶是隐忍的,沉默的。
没长牙的小虎崽子暂时还咬不了人。
对于苏茶爽快的答应自己,三爷很欢喜,笑弯了眼睛。
他记得在哪本杂谈中看到一句“适逢其会,猝不及防,花开两朵,天各一方。”他当时心里念的就是这个小苏茶。苏茶无亲无故,只有自己一个一心向着他的人。自己肯定是只短命鬼,自己死了他还能追随到坟墓里去?由着他这么耍耍打打下去,只能被别人吃得只剩骨头。跟着袁生学点本事,将来总能混个好命。
见三爷心满意足笑靥如花,苏茶也暂时烦恼尽忘。他痴痴地打量着三爷,看到三爷裸露的脚趾宛如玉淬似的白,沾着水光天色显得光滑俏皮。细瘦的脚踝跟苏茶手腕一般粗细,上面隐隐鼓起淡紫色的筋脉,简直是个冰清玉洁无处不可爱的妙人儿!
苏茶情不自禁地捧起三爷白腻的脚,一寸寸吻着,热情似火地舔着他的脚趾头、脚趾甲、脚背、脚踝,态度如同祭祀朝圣一般。
三爷脚下没有知觉,也就由着他胡闹,也就能腻在一起一下午了,苏茶马上就会跟袁生一样早出晚归,忙个不停。三爷突然有点舍不得但又被一种儿子要变出息了的欣慰所掩盖。
苏茶吻了一阵,发现三爷脚变得冰凉,立即把自己衬衫撩开,把三爷双足拿进来捂在自己小腹处。
莲花微动,风过无痕,苏茶又为三爷翻过一页纸,轻声问:“三爷,书中说了什么?”
三爷低声说着,苏茶凑近去听,近得几乎脸贴脸,呼吸可闻。他听明白了,《忻州传》其实是本神话故事,忻州在书中不是一个地名,是一个流浪儿的名字 。忻州流浪时,拾到雪莲残片,尝过,念念不忘。听说万仞高的天山上有雪莲生长,于是下定决心,铤而走险,不顾死活前去……
池畔,水光潋滟。苏茶此刻心静如镜,莲在池里,人在怀中,有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恍恍惚惚的幸福慢慢生长。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1 23:15:00 +0800 CST  
十六

傍晚,南堂古镇霞光欲燃,袁生一身剪裁修身的纯黑西服,定制皮鞋锃亮,大步流星穿过回廊,如同往日在三爷门前驻足。
门缝中漏出缕缕松香,和三爷身上一个味道。袁生静静地立在原地,微仰着头,深呼吸着,疲惫焦躁都一扫而空,心好似软化了,柔情满怀。
洗净了手脸,袁生推门进屋。屋里老式留声机吱吱呀呀地放着京戏《梨花颂》。“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
三爷仍躺在窗前的竹丝摇椅上,窗外花影婆娑,落日沉沉。苏茶跪坐在三爷摇椅边,把头枕在三爷胸口,两只手臂环着三爷不盈一握的细腰,而三爷眯着眼,一只手在竹椅扶手上随京戏轻轻打着拍子,一只手放在苏茶头上,细白手指插在他乌黑发丝中,不时磨裟着。真是一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的恩爱画面。
袁生怒气冲冲,两步跨过去,一脚狠狠把苏茶踹在一边,冲他吼道“滚出去!”又一回身,把桌上“嘶嘶”转着碟的老式留声机摔了个稀巴烂。
苏茶撑着红木地板,紧咬牙关站了起来,他手擦破了皮,红彤彤渗着血,袁生那一脚正踢在他侧腰上,此刻正一抽一抽的疼。他手扶着腰,一瘸一拐、一言不发慢慢挪了出去。他不能多留,再闹为难的也只能是三爷。
他像只找地方舔伤口的狼,不声不响。
三爷是吓傻了,一张巴掌脸毫无血色,眼睛睁得溜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袁生在屋里来回走着,皮鞋砸在地板上梆梆作响。袁生转了几圈,听见三爷低低地抽泣出声来,单薄肩膀不停地抖,不时打着哭嗝哽一下,眼角鼻尖通红。他担心老家伙惊吓过度晕厥过去,只得强压下心里燃起的怒火,走过去先哄一阵。
袁生蹲在摇椅边,把三爷上半身搂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揉着他毛绒绒的后脑勺,妒火熊熊,也不想多说什么安慰的肉麻情话。
好一阵子后,三爷心情稍缓,肩膀也没再一耸一耸的了。
三爷试探着抽出俩只细弱的手指无力地掐了袁生脖子一下。袁生低头看着怀里战战兢兢的小兽,心里那口气实在是咽不下,于是恶声恶气回了一句“怎么了?”
三爷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嘴巴一瘪就又要抽泣,袁生是又心疼又气愤,伸手就捂住了三爷唇色浅淡的小嘴巴。
三爷不能哇哇哭出声,只能喉咙里一个劲儿的瞎哼哼,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想张口咬袁生手掌,奈何牙齿只能徒劳无功的在袁生手心刮了几下,三爷气急败坏,脑子一抽就伸出舌头在袁生手心舔了舔。南堂镇这个地方,黑白两道混生,没有点手段活不威风,袁生的手握笔拿枪耍刀早就生了一层厚茧,硌得三爷舌尖生疼,他豆大泪珠掉得更急了。
三爷偷鸡不成蚀把米,愈发委屈,见欺负袁生不管用,只能欺负自己,于是狠狠心,将两根手指颤巍巍向自己脖子伸去,刚要掐,就被袁生一把握住,用掌心把他瘦得就剩一把骨头的小拳头包住,没好气得地道“你个小痨病鬼,怎么就只知道掐人? 你是小姑娘吗?嗯? 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小姑娘。”袁生说完就去掀三爷青衫下摆,似真要探个究竟。
这一掀,终于弄明白三爷为什么掐人了。
三爷雪白的亵裤湿淋淋地黏在细瘦的腿上,身下垫的织锦垫子也濡湿了一大片。袁生心里感到又好笑心疼,他可是把他荏弱胆小的小三叔硬生生吓尿了。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4 09:09:00 +0800 CST  
十七

袁生担心三爷着凉感冒急忙把他湿淋淋的亵裤扒了,三爷白惨惨的小脸一下子羞得绯红,他囧得把头埋进袁生怀里,脑袋瓜在袁生颈窝害臊地拱了拱。
袁生心里不痛快,也有心要糗他,揭开裹着他下身湿透了的绵软尿布丢在一边,随后打趣道“臻臻才三岁,尿个裤子没什么。”话音刚落,轻轻一巴掌拍在三爷白嫩柔软的小屁股上。
三爷脸在袁生锁骨处蹭了蹭,半天没动静,袁生心想:该不是把人打坏了吧?以往轻轻一碰可都是要嚎半天的。袁生心顿时慌乱起来,刚要低头查看,就听见怀里闷声闷气问了句 “你是……不是打了……我?” 又过好一会儿小人儿才后知后觉哼哼唧唧抽泣起来。
三爷边嚎啕大哭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嚷嚷“你就是打……打我了。你打……打了你……叔叔。”
此情此景,袁生真有种猥琐大叔带小女儿的感觉,这感觉一丁点都不美妙,他是想把三爷搂怀里使劲儿揉,但又怕自己摸他根手指头都会被嫌弃,心累却又痛并快乐着。
袁生一手抱着三爷一手拉把梨木圈椅坐下,把三爷碍事的长衫也给扒了,将光溜溜的三爷抱起来屁股朝上趴在自己腿上,用软帕把三爷粉粉白白的屁股瓣和大腿根处擦得干爽后,又扯来一张羊绒毯子把三爷严严实实裹起来,就露出两只水汪汪红通通的大眼睛。
袁生把三爷抱起来坐靠在自己怀里,用手臂圈着,低头在小人儿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吧唧亲两口,又抬手按了按身边的电铃唤来张伯替三爷准备洗澡水。
袁生和三爷黏在梨木圈椅里等洗澡水时,两个人互相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三爷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慢吞吞,断断续续的,像焉嗒嗒的小奶猫,问他一句就要脑袋瓜歪着,反应半晌,然后再小小声、老驴拉车似地答。总之,和他一起说话那是个累人的活儿。
然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袁生偏偏就喜欢逗他小三叔,就爱和他三叔没头没尾、不知所云地瞎聊,无论袁臻说什么,他都笑,说多慢,他都等。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只余一把低沉沙哑的嗓音和一只小奶猫的对话声。
袁生:“臻臻刚刚为什么隔了老半天才哭?”
袁臻:“不……不许叫我……臻……臻。”
袁生:“好好,三叔,是因为一下子没力气哭不出?”
袁臻:“才不……不是……哩”
袁生:“快点告诉你二侄子!”
袁臻:“因……因为人家……一下子……忘记了。”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4 21:39:00 +0800 CST  
十八



小轩窗丝丝透入斑竹清气,内室昏黄的暖光铺在纹有白鹤红梅的锦被上,被子下,探出一张苍白秀气小脸来。

袁生把袁臻像洗猫崽子一样,翻过来倒过去洗得干干净净,抱出浴桶,袁臻肌肤是淬玉般白,浑身湿漉漉的清纯乖巧得像山雨过后的松针。
袁生若无其事地吞了吞口水,拿柔软绸帕给他擦干水渍,周身全抹一遍天然茉莉香精,完事后把人塞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又俯身亲了亲袁臻探出被子的乱糟糟、软趴趴的发丝,转身出了房间。
袁臻打个哈欠,眼睛开始迷糊,良辰美景、花好月圆,突然很想翻个身、打几个滚,动了动,发现动不了,于是,想起了某人。
他叹了口气,心里嘀咕“该来的时候不见人影,不该来的时候偏偏往上凑,这人,真是讨厌。”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某人还真又进屋了,撩开珠帘又领进一人。
看见乔大夫,袁臻像点了火的爆竹立刻炸了,如果不是双腿废了,真有可能蹿到天上去,他脑袋瓜子缩进锦被里,小身板瑟瑟发抖,俩只松松捏着的小拳头一个劲儿地往枕头上招呼。被子里转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嘤嘤嘤嘤”。
乔大夫也算是袁家老人了,精通医理、药理、头发发白却好学不倦,把中医琢磨透了也开始研究现代医学,偶尔也要远足游学,抓点藏医、巫医的本事傍身。
他也是袁家无可比肩的人精,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对于袁臻奶声奶气的哭嚎,他恍若未闻,先恭恭敬敬地朝雕花大床上扑腾不停的袁臻深鞠了一躬,郑重问了声“三爷可还好?”
袁臻自顾自地带哭腔瞎嚷嚷“出……出去!呜……呜……”
袁生有那么一瞬尽然破天荒地感觉脸发烫发红,这磨人精是故意给我丢人呢?于是示意乔大夫马上检查,乔大夫点点头,片刻也不耽搁,提着药箱就跪在了床边。
他熟练地从药箱里抽出一副一次性纯棉手套戴上,十指交叉,跪在床边,一动不动。他心里明镜似的,袁三爷他是不能硬来,人家小两口打打闹闹那是情趣,自己插手无论帮哪一方都会被秋后算账。
果然下一秒,袁生就坐在床沿,把袁臻捞出来搂在怀里,手掌一下下摩裟着他脊背,柔声哄着。
这简直是闺房密语,不忍闻。
袁生:“臻臻乖啊,让乔大夫检查一下,一会儿就好。”
袁臻:“滚……滚……呜呜~”
袁生:“再不听话,掐你屁股。”
袁臻:“你别以为……以为我……不知道,每……每次检查完……你就要……呜呜”
袁生一边用背齿轻轻碾磨着袁臻棉花糖似的小巧耳垂,一边睁眼说瞎话 “这次检查完,绝对不做。好不好?”
袁臻吸了吸红红的鼻子,眼珠滴溜溜盯着他“真…的?”
袁生揪一把他柔嫩小脸一本正经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袁臻把尖下巴抵在袁生结实的胸膛上,歪脑袋想了想,想不起来。干脆就信了。
床上两人紧贴着,爪子搭着爪子,叽叽歪歪,腻乎着。
床边端端正正、规规矩矩跪着年过半百的乔大夫,他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楼主 吱吱呀呀的风车  发布于 2018-06-05 15:26:00 +0800 CST  

楼主:吱吱呀呀的风车

字数:13572

发表时间:2018-05-26 23: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25 10:01: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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