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男主太监 产粮自食用
1
公公不该死。
公公怎么会死。
公公竟是真的死了。
故事很长，但经我口，这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是公公的一生了。
我是梅妃与太医私通的野种，梅妃此前已经有了一名皇子，圣上为全天家颜面，赐死了梅妃。
同年，公公二十岁没入宫中。
他一生不过毁于几次无用的仁慈，从他救起襁褓中的我，可见端倪。
公公得势于皇上的乳母客氏，而圣上恋母，公公风头无二时，翻手云雨，万人叩首。
直到我同母异父的哥哥登基，入主太极殿。
客氏出逃，公公下狱。
新帝怜我一母同胞之情，封我高阳县主，赐良田沃土千里。
今年好一个瑞雪丰年，我与亲王子彦大婚，公公病去于冰冷昭狱。
我把交杯酒一饮下肚，只觉五脏六腑尽焚，子彦跪在我怀里，他抱紧我，神色哀伤。
是了，我不死，就永远有个声音在提示龙椅上的那位，他的母亲是个**之人。
我曾做梦，梦里我与子彦儿孙绕膝，梦里我对着公公的灵位夜夜啼哭不得安。
好在，是梦终有尽头。
好在，此生亦到了尽头。
公公不该死。
公公怎么会死。
公公竟是真的死了。
故事很长，但经我口，这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是公公的一生了。
我是梅妃与太医私通的野种，梅妃此前已经有了一名皇子，圣上为全天家颜面，赐死了梅妃。
同年，公公二十岁没入宫中。
他一生不过毁于几次无用的仁慈，从他救起襁褓中的我，可见端倪。
公公得势于皇上的乳母客氏，而圣上恋母，公公风头无二时，翻手云雨，万人叩首。
直到我同母异父的哥哥登基，入主太极殿。
客氏出逃，公公下狱。
新帝怜我一母同胞之情，封我高阳县主，赐良田沃土千里。
今年好一个瑞雪丰年，我与亲王子彦大婚，公公病去于冰冷昭狱。
我把交杯酒一饮下肚，只觉五脏六腑尽焚，子彦跪在我怀里，他抱紧我，神色哀伤。
是了，我不死，就永远有个声音在提示龙椅上的那位，他的母亲是个**之人。
我曾做梦，梦里我与子彦儿孙绕膝，梦里我对着公公的灵位夜夜啼哭不得安。
好在，是梦终有尽头。
好在，此生亦到了尽头。
2
醒来觉得甚是诡异。
暮色苍茫，隐约见门外树多有新绿，已入春，然春寒料峭。
我匆忙间只着了一件单衣，在府里狂奔。
我的房间，一如昔日；一路上过树穿花，竟也都是旧日的摆设。
到了公公房间门口，看到熟悉的思忠，思问，我喜得几乎快要跳起来。
“五公子。”思忠对我笑，直接把门打开了让我进去。
取自君子有九思，公公收了九个干儿子，其余八个在他面前只敢称奴才，独我不一般。我虽是个姑娘家，可公公宠我，拿我当男孩养活，府上都叫我一声五公子。
我本已经跨过了门槛，转身对思忠说，打我。
思忠愣了片刻，不由分说对着我膝盖窝一脚把我踹趴在地。
妈的，真疼。
他娘的，是真的，我又活过来了。
“我记得你了。”我对思忠恨恨留下一句狠话，一瘸一拐地走进内室。
公公，孩儿不孝。
我想到前尘往事，只愿一直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再多的诘难，我都认了。
醒来觉得甚是诡异。
暮色苍茫，隐约见门外树多有新绿，已入春，然春寒料峭。
我匆忙间只着了一件单衣，在府里狂奔。
我的房间，一如昔日；一路上过树穿花，竟也都是旧日的摆设。
到了公公房间门口，看到熟悉的思忠，思问，我喜得几乎快要跳起来。
“五公子。”思忠对我笑，直接把门打开了让我进去。
取自君子有九思，公公收了九个干儿子，其余八个在他面前只敢称奴才，独我不一般。我虽是个姑娘家，可公公宠我，拿我当男孩养活，府上都叫我一声五公子。
我本已经跨过了门槛，转身对思忠说，打我。
思忠愣了片刻，不由分说对着我膝盖窝一脚把我踹趴在地。
妈的，真疼。
他娘的，是真的，我又活过来了。
“我记得你了。”我对思忠恨恨留下一句狠话，一瘸一拐地走进内室。
公公，孩儿不孝。
我想到前尘往事，只愿一直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再多的诘难，我都认了。
4
时间回溯到了一年前，这是桌案上的落款告诉我的。
那时我与公公疏远，具体怎么着，我却记不清了。
一来当时我与子彦情投意合，二来大概我习惯了被公公娇宠，总对于自己最亲的人漠视太多。
我和衣躺下，辗转难眠。
我不要嫁人了，子彦，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我愿意一直承欢公公膝下，他会老，我愿像他教我蹒跚学步一样，扶持他一步一步走下去，年年岁岁走下去。
时间回溯到了一年前，这是桌案上的落款告诉我的。
那时我与公公疏远，具体怎么着，我却记不清了。
一来当时我与子彦情投意合，二来大概我习惯了被公公娇宠，总对于自己最亲的人漠视太多。
我和衣躺下，辗转难眠。
我不要嫁人了，子彦，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我愿意一直承欢公公膝下，他会老，我愿像他教我蹒跚学步一样，扶持他一步一步走下去，年年岁岁走下去。
5
鸡鸣三声后，我就清醒了，听，春雨缠缠绵绵淅淅沥沥。
公公的房间离我的只不过一个回廊，于是我没有带伞，一缕雨珠从檐上扑下来，滴进脖颈，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要去看看公公今日好不好，重生以来，总觉他不真切。
鸡鸣三声后，我就清醒了，听，春雨缠缠绵绵淅淅沥沥。
公公的房间离我的只不过一个回廊，于是我没有带伞，一缕雨珠从檐上扑下来，滴进脖颈，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要去看看公公今日好不好，重生以来，总觉他不真切。
6
公公年近不惑，三十又七，身量高瘦。他坐在一张绛紫色的雕花嵌珠罗汉塌上，一只胳膊搭在腿上，一只手轻拢慢捻着一串剔透翡翠佛珠。
他看着窗外，拿余光瞟了我一眼，又继续看雨。
公公真是有钱，又好看，又善解人意，可谁也不会敢和他亲近。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时，公公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难儿。”
我忙不迭答应：“孩儿在。”
“你算得上稀客。”
公公这番腔势，我赶紧跪下，额头沁出冷汗：“孩儿不敢，大公病了，我决不离开。”
“不错，你还知道咱家病了？”
“孩儿恨不得杖毙了给您炼丹的江湖术士！”
“难儿和平亲王火热得紧呢，哪有心思理会咱家的苦衷。”
“大公，这与子彦何干？”
公公眼睑微颤，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蹲下身，阴影罩住我，我更是屏住呼吸，不敢再多言。
“你叫他子彦。”公公声音平静如水。
“难儿好些日子不常在咱家身边了，你与亲王，下棋，游湖，宴饮，好不快活。
“难儿在咱家身边，日日说的也是子彦如何如何。
“咱家什么身份，才有你的身份，难儿看不上那些下九流的江湖术士，咱家这等阉人更是下流，末流，不入流了。
“亲王天潢贵胄，难儿，怪你没生在一户好人家罢。”
我只觉得一阵怒火顶上胸来，我打掉公公按上我肩的手，我最不喜欢他自怨自艾的样子。而且，他这话就像是我在求着高攀子彦一般。
前世，我便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公公年近不惑，三十又七，身量高瘦。他坐在一张绛紫色的雕花嵌珠罗汉塌上，一只胳膊搭在腿上，一只手轻拢慢捻着一串剔透翡翠佛珠。
他看着窗外，拿余光瞟了我一眼，又继续看雨。
公公真是有钱，又好看，又善解人意，可谁也不会敢和他亲近。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时，公公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难儿。”
我忙不迭答应：“孩儿在。”
“你算得上稀客。”
公公这番腔势，我赶紧跪下，额头沁出冷汗：“孩儿不敢，大公病了，我决不离开。”
“不错，你还知道咱家病了？”
“孩儿恨不得杖毙了给您炼丹的江湖术士！”
“难儿和平亲王火热得紧呢，哪有心思理会咱家的苦衷。”
“大公，这与子彦何干？”
公公眼睑微颤，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蹲下身，阴影罩住我，我更是屏住呼吸，不敢再多言。
“你叫他子彦。”公公声音平静如水。
“难儿好些日子不常在咱家身边了，你与亲王，下棋，游湖，宴饮，好不快活。
“难儿在咱家身边，日日说的也是子彦如何如何。
“咱家什么身份，才有你的身份，难儿看不上那些下九流的江湖术士，咱家这等阉人更是下流，末流，不入流了。
“亲王天潢贵胄，难儿，怪你没生在一户好人家罢。”
我只觉得一阵怒火顶上胸来，我打掉公公按上我肩的手，我最不喜欢他自怨自艾的样子。而且，他这话就像是我在求着高攀子彦一般。
前世，我便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7
是以，当我转身，错过了这人落寞的眉眼。
我看到公公被我打开的手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我伸出双手，慢慢攥回这份颤抖的心意。
“大公，难儿不过看中平亲王有钱有势，想傍个大树搂后腰的，大公别气。”
府上大公对另外几个儿子可都大方得紧，思忠思问做太监可都是有头有脸的，有官品有油水，独我，在翰林院人才济济之地，委屈巴巴地做着一名棋待诏，从九品下，月俸二钱。
“大公每月加我二钱牙祭，就是那亲王找上门来，难儿也懒得理哩。”这般偷媚取容，只觉得太折我傲骨，只是因为这是公公，我惯他纵他又如何。
今生不愿错过你眉眼。
我暗中发誓。
“速拿去退下。”公公皱眉，抽回手，拂袖而去，扔下一串玉质连城的佛珠。
.
走出来，我揣着珠子在心底骂娘，我自知我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贵，可是，这些物什若是有一件流落了商市当铺，公公绝不会对我留情面。
内心凄凄楚楚，我所求的不过真金白银硕大元宝，怎么两世为人，兜里永远只是几个钢镚呢。
不对。
我回到公公适才久坐的塌，红绡织锦上一片水渍。
房间里兽炉里烟熏火燎地烧着香樟。
我既然已经猜到了尿骚味，自然不会再委屈自个再上前去闻一番究竟。
公公竟然又失禁了。
这么快，他已经管不住了么。
是以，当我转身，错过了这人落寞的眉眼。
我看到公公被我打开的手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我伸出双手，慢慢攥回这份颤抖的心意。
“大公，难儿不过看中平亲王有钱有势，想傍个大树搂后腰的，大公别气。”
府上大公对另外几个儿子可都大方得紧，思忠思问做太监可都是有头有脸的，有官品有油水，独我，在翰林院人才济济之地，委屈巴巴地做着一名棋待诏，从九品下，月俸二钱。
“大公每月加我二钱牙祭，就是那亲王找上门来，难儿也懒得理哩。”这般偷媚取容，只觉得太折我傲骨，只是因为这是公公，我惯他纵他又如何。
今生不愿错过你眉眼。
我暗中发誓。
“速拿去退下。”公公皱眉，抽回手，拂袖而去，扔下一串玉质连城的佛珠。
.
走出来，我揣着珠子在心底骂娘，我自知我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贵，可是，这些物什若是有一件流落了商市当铺，公公绝不会对我留情面。
内心凄凄楚楚，我所求的不过真金白银硕大元宝，怎么两世为人，兜里永远只是几个钢镚呢。
不对。
我回到公公适才久坐的塌，红绡织锦上一片水渍。
房间里兽炉里烟熏火燎地烧着香樟。
我既然已经猜到了尿骚味，自然不会再委屈自个再上前去闻一番究竟。
公公竟然又失禁了。
这么快，他已经管不住了么。
8
犹记得幼时懵懂，我是看不起公公的。
那时候他也不算飞黄腾达，却也能做一个在御前走动的奴才。我被寄养在冷宫，人前人后，闲言碎语间听说，他做的是皇上母亲的外交相公。
说他性柔弱，善为媚，涂脂抹粉，做妇人相见。
年纪小虽不通人情，却也懂了难为情。
后来公公开辟府衙，我立马给高头大马地接了出去。两世为人，救命之恩，养护之义，我怕是衔草结环难报了。
犹记得幼时懵懂，我是看不起公公的。
那时候他也不算飞黄腾达，却也能做一个在御前走动的奴才。我被寄养在冷宫，人前人后，闲言碎语间听说，他做的是皇上母亲的外交相公。
说他性柔弱，善为媚，涂脂抹粉，做妇人相见。
年纪小虽不通人情，却也懂了难为情。
后来公公开辟府衙，我立马给高头大马地接了出去。两世为人，救命之恩，养护之义，我怕是衔草结环难报了。
9
府里哪处都不拦我。
今天思问却死死护着公公的房间门，眼睛凶得发亮。
“好哥哥，你且让我进去。”我笑得讪讪。
“你今天进了这一遭，以后绝不会再想进第二次。”思问厉色道。
“你修要挑拨离间我与公公。”
思忠双手盘于胸前，挑起嘴角笑道：“你不觉着公公今日举止怪异，大悲大喜，喜怒无常？”
思问偏头看向我。
我冲思忠对上心照不宣的笑容，以迅雷之势推开思问，一个闪身冲进了房间。
府里哪处都不拦我。
今天思问却死死护着公公的房间门，眼睛凶得发亮。
“好哥哥，你且让我进去。”我笑得讪讪。
“你今天进了这一遭，以后绝不会再想进第二次。”思问厉色道。
“你修要挑拨离间我与公公。”
思忠双手盘于胸前，挑起嘴角笑道：“你不觉着公公今日举止怪异，大悲大喜，喜怒无常？”
思问偏头看向我。
我冲思忠对上心照不宣的笑容，以迅雷之势推开思问，一个闪身冲进了房间。
10
触目皆为狼藉。
琉璃玉碎，金石散落，在一片珠光宝气的锋利残骸里，蜷在角落里的，是公公。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如弱柳扶风，何其楚楚。
可当公公抬头，我又觉得方才话实在说得太早。
他泪眼迷朦，脸上历历道道皆是泪痕。
他张口，似有极大地苦衷，却只是抽抽噎噎，却又用苦笑圆满了这幅表情。
.
我皱眉，他是我所恃，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这一世我想过若公公荣华一生也就罢了，若公公身殒名裂，我仍奉陪。
可此刻他的眼泪，却无端令我厌恶。
.
公公终是起身，他着了一件外袍，里衣脏了，都被他扔成一团，地上甚至有一把剪刀，将之碎成了裂帛。
公公至关重要的那处确实是被袍子掩合了，可是若隐若现那一双玉质天成的腿，颤抖地，颤抖地，站起来了。
触目皆为狼藉。
琉璃玉碎，金石散落，在一片珠光宝气的锋利残骸里，蜷在角落里的，是公公。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如弱柳扶风，何其楚楚。
可当公公抬头，我又觉得方才话实在说得太早。
他泪眼迷朦，脸上历历道道皆是泪痕。
他张口，似有极大地苦衷，却只是抽抽噎噎，却又用苦笑圆满了这幅表情。
.
我皱眉，他是我所恃，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这一世我想过若公公荣华一生也就罢了，若公公身殒名裂，我仍奉陪。
可此刻他的眼泪，却无端令我厌恶。
.
公公终是起身，他着了一件外袍，里衣脏了，都被他扔成一团，地上甚至有一把剪刀，将之碎成了裂帛。
公公至关重要的那处确实是被袍子掩合了，可是若隐若现那一双玉质天成的腿，颤抖地，颤抖地，站起来了。
11
“大公，不要！”我惊呼出声。
只见公公赤足而行，踏着满地锋利的金银玉器碎瓦片，朝我走来。
他素来好看的眼睛红肿着，我甚至不知公公能不能看见我。
我只得迎上去把他拦腰抱起，好在公公也素来乖巧，尤其是在我手上。
我把公公放在床上，尽量不去看那双骨骼匀称，皮肤也那么细腻，还基本没有长毛的腿。
公公仰着头，面色苍白如纸。
我给他下半生盖上薄被，然后端着公公的脚细细端详。
“大公，你别吓我，你不要动，你再不要胡闹了。”
公公把脚挣出我的手。
公公起身拉住我的手往下探。
往他的下身探。
触手是一处软肉冰冷，一股热流涓涓流于我的指缝。
他在笑。
他在哭。
然后公公直愣愣地栽倒在床上，一阵痉挛，昏迷了过去。
我呆呆抽出手，指尖晶莹的液体滴落。
“大公，不要！”我惊呼出声。
只见公公赤足而行，踏着满地锋利的金银玉器碎瓦片，朝我走来。
他素来好看的眼睛红肿着，我甚至不知公公能不能看见我。
我只得迎上去把他拦腰抱起，好在公公也素来乖巧，尤其是在我手上。
我把公公放在床上，尽量不去看那双骨骼匀称，皮肤也那么细腻，还基本没有长毛的腿。
公公仰着头，面色苍白如纸。
我给他下半生盖上薄被，然后端着公公的脚细细端详。
“大公，你别吓我，你不要动，你再不要胡闹了。”
公公把脚挣出我的手。
公公起身拉住我的手往下探。
往他的下身探。
触手是一处软肉冰冷，一股热流涓涓流于我的指缝。
他在笑。
他在哭。
然后公公直愣愣地栽倒在床上，一阵痉挛，昏迷了过去。
我呆呆抽出手，指尖晶莹的液体滴落。
13
我与思忠关系最好，于是两人狼狈为奸上青楼。
舞榭歌台，风流不假。
“是不是太监也会醉里秋波，梦中云雨？”我斗胆问思忠。
“怎么，不行？”思忠左拥右抱，难得抬眼瞧了一下我。
我上前把他从美人堆里拉出来，凑近低声说，昨晚我见着了公公身上不该看的那处。
“我说，干爹做梦都想被你摸完全身呢。”思忠一脸戏谑，我心里有鬼，因为我只说看，并没有...说...摸到，可思忠居然一语中的。
我中气不足，低头“大公失禁了，我...我摸到了。”
“你小时候屎都拉床上，干爹还给你换过床褥呢。”
“你没懂我意思，大公...我也当他是爹爹一样。”我叹气，再补上一句“亵渎不忍。”
思忠终是正经了一点，说：“你这百事不做的，不会懂公公的苦衷。”
我尚不知如何作答，思忠揽了一个小姑娘转身走进了厢房，关门，呻吟女声不绝于耳。
呆呆默立在原地，我觉得这里十之八九的姑娘啊小倌啊，不如公公好看。
我与思忠关系最好，于是两人狼狈为奸上青楼。
舞榭歌台，风流不假。
“是不是太监也会醉里秋波，梦中云雨？”我斗胆问思忠。
“怎么，不行？”思忠左拥右抱，难得抬眼瞧了一下我。
我上前把他从美人堆里拉出来，凑近低声说，昨晚我见着了公公身上不该看的那处。
“我说，干爹做梦都想被你摸完全身呢。”思忠一脸戏谑，我心里有鬼，因为我只说看，并没有...说...摸到，可思忠居然一语中的。
我中气不足，低头“大公失禁了，我...我摸到了。”
“你小时候屎都拉床上，干爹还给你换过床褥呢。”
“你没懂我意思，大公...我也当他是爹爹一样。”我叹气，再补上一句“亵渎不忍。”
思忠终是正经了一点，说：“你这百事不做的，不会懂公公的苦衷。”
我尚不知如何作答，思忠揽了一个小姑娘转身走进了厢房，关门，呻吟女声不绝于耳。
呆呆默立在原地，我觉得这里十之八九的姑娘啊小倌啊，不如公公好看。
14
回府，我差人去过问了公公的病情，却没问出什么，只被答复说无碍。
看来我在府上地位堪忧。
思问那句：若我去了一次再不会想去第二次，十分有道理，公公若是回过神来，我又摸过了他那处，被杀掉简直顺理成章。
公公看似柔柔弱弱好拿捏的样子，可绝对是个狠角色。
.
公公入宫前有个媳妇，不知怎么跟人好上了。
公公在河边拉船做纤夫，攒了三年的铜钱交给村里的强盗，要了结这个妇人的性命。
交钱的头一天晚上，钱被人偷走。
于是公公去铁匠铺打铁，一年攒下三把刀准备亲自动手。
然后公公戴罪没入宫中，床边的刀架上还立着那三把刀，二十年来被时时拂拭，时时打磨，没生一点锈，光可鉴人。
.
我不想去瞧那三把刀，可又放心不下公公，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进了公公房间。
回府，我差人去过问了公公的病情，却没问出什么，只被答复说无碍。
看来我在府上地位堪忧。
思问那句：若我去了一次再不会想去第二次，十分有道理，公公若是回过神来，我又摸过了他那处，被杀掉简直顺理成章。
公公看似柔柔弱弱好拿捏的样子，可绝对是个狠角色。
.
公公入宫前有个媳妇，不知怎么跟人好上了。
公公在河边拉船做纤夫，攒了三年的铜钱交给村里的强盗，要了结这个妇人的性命。
交钱的头一天晚上，钱被人偷走。
于是公公去铁匠铺打铁，一年攒下三把刀准备亲自动手。
然后公公戴罪没入宫中，床边的刀架上还立着那三把刀，二十年来被时时拂拭，时时打磨，没生一点锈，光可鉴人。
.
我不想去瞧那三把刀，可又放心不下公公，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进了公公房间。
15
房间里没人，夜却已经深了，我等着等着，俯身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脸上酥酥麻麻的，我醒来，公公正弯腰看着我，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
背里一阵发麻，我退身紧靠在椅背上，问，“大公何意？”
“咱家喜欢难儿，心里肝里都是难儿，满得要溢出来了，呵”公公古怪地长叹了一声，作势要把我圈在怀中。
“疯了，疯了。”我起身，飞快逃开。
公公对我有别常人的情谊，我前世不愿细想，只做逃避，如今事态发展更违常理，我仍心慌意乱只顾逃避。
他只来得及捉到我头上的珠钗，扑空，踉跄，撞翻椅子身形倒了下去。
这下我可又不敢逃了，一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府上就是我家，再说我又不能真狠心抛下这个人，我于是上前查看。
房间里没人，夜却已经深了，我等着等着，俯身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脸上酥酥麻麻的，我醒来，公公正弯腰看着我，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
背里一阵发麻，我退身紧靠在椅背上，问，“大公何意？”
“咱家喜欢难儿，心里肝里都是难儿，满得要溢出来了，呵”公公古怪地长叹了一声，作势要把我圈在怀中。
“疯了，疯了。”我起身，飞快逃开。
公公对我有别常人的情谊，我前世不愿细想，只做逃避，如今事态发展更违常理，我仍心慌意乱只顾逃避。
他只来得及捉到我头上的珠钗，扑空，踉跄，撞翻椅子身形倒了下去。
这下我可又不敢逃了，一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府上就是我家，再说我又不能真狠心抛下这个人，我于是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