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宣武大帝》盲、男生子,虐文,结局HE

文武双全掷果盈车名满天下痴心才子攻-----乌颜殊
功盖天下杀场无敌威武霸气直男帝王受-----萧渊


本文与男主土豆文《明圣中兴》https://tieba.baidu.com/p/5535297134是姐妹篇。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12:08:00 +0800 CST  
烈火骄阳的八月天,上京城一片繁华,一丛梅林把所有的喧闹都隔到了外间,两个男子正自外间转了过来。左侧那人身高七尺有余,体态优雅,长眉入鬓,一双俊目顾盼生姿,俏颜如玉、挺鼻如画、朱唇轻启勾了一个优美的笑容来:“怎么样,这个地方还行吧!”正是每一招摇过市,都会被上京女子们掷果盈车的天下第一才子乌颜殊。
右侧的那个男子,则是一个比乌颜殊还高了半个头,身材也粗壮了不少,浓眉深目,高鼻薄唇,若是单看怎么也是个少有的英伟男子,但和乌颜殊往一起一站便嫌得面色略黑,容颜也不够精致,则是圣上的六皇子萧渊。听到乌颜殊这样说,萧渊一笑道:“上京梅林,每到冬日便是游客蜂涌而至,若是落了雪,那就不得了,踏雪赏梅的人能把林子给塞实了。你大夏天的跑来也算独辟幽径了。”
乌颜殊一笑道:“那是自然,闹中取静,还不用跑太远。”
两人并肩进了梅林边上的一个小院子,这是当初因乌颜殊喜爱此处的梅林,乌颜丞相便在此处为他置办了一处小院,供他早晚在此歇脚,可是到了后来,乌颜殊才艳之名渐传,来这里看的他的姑娘和附庸风雅的人数不胜数,乌颜殊便不再来此处了,但这上京梅林一景却已是上京人冬日出游必去之地。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见一个颇有丰韵的妇人在那门口等着,一见二人过来,立时欢喜的叫道:“乌颜公子,您来了。”萧渊一看又是多少年来的老戏码了,于是抱臂在一旁静看好戏。乌颜殊不由脸上一黑,一脸悲怨的问道:“大嫂,有何指教?”
那个妇人赶紧笑道:“乌颜公子,我看您这院子昨日有人过来收拾,想着你今天可能会过来,就摘了点自己家的果子,您别嫌弃,拿去尝个鲜吧。你看我家那就在对面,咱们这也算是邻居了。”
乌颜殊毫不客气的说道:“不必了,我今天不想吃果子,请回吧。”
妇人仍是笑道:“那乌颜公子想吃什么,这会的好多菜都正水灵着呢,我给您做去。”
乌颜殊无奈的说道:“不用了,不过大嫂,我想请你帮个忙,成吗?”
那名妇人喜不自胜的说道:“能帮到乌颜公子是妾身的荣幸,乌颜公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妾身无不遵从。”
乌颜殊笑道:“让个道,让我进去,成吗?”
那名妇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挡在了乌颜殊的门口了,赶紧笑着闪到了一边:“对不住,对不住,妾身不是有意的。”
乌颜殊这才得以进了门,萧渊跟着他一同进了门,乌颜殊对那妇人说道:“大嫂天不早了,快回去给你丈夫做晚饭吧。”说罢便咣的一声锁了门。萧渊大笑道:“乌颜,我看你要是能在这住上几天,准能掷果盈门。”
乌颜殊笑道:“六皇子,你来掷不来?你若来掷我就在这住上几天。”
萧渊骂道:“又找死不是?”
乌颜殊悻悻说道:“你说她们能掷些什么啊,无非些凡瓜俗果,我瞧都瞧腻了,你要掷,好歹能给我掷个稀罕点的供果不是。”
萧渊呸了一声道:“丞相府还少了你的稀罕吃嘴不成,我吃的那些稀罕玩艺哪个不是你施舍的。”
乌颜殊一缩脖子道:“别胡扯,我脖子疼。”
两人说笑间已是到了屋里。
六道清香四溢的凉菜,两坛陈年的老酒摆在桌子上。
两人对面坐了,乌颜殊给两人倒了酒。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12:11:00 +0800 CST  
萧渊喝了碗酒,瞧着乌颜殊说道:“溪儿今年都十六了,可不算小了,你还不打算娶她?”
乌颜殊一脸生可恋的说道:“天呐,我从十年前就说,我已心有所属,到现在这话我说了一百遍都不止了吧?”
萧渊一脸拆穿把戏的神情说道:“那你怎么不娶?今年你都二十四了,跟你一样大的人,孩子都进学堂了。”
乌颜殊悻悻道:“我倒想娶,可人家看不上我啊。”
萧渊不屑的一笑:“开玩笑,这世上还会有看不上你乌颜殊的女人。你是要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给气死吧?”
乌颜殊转而说道:“别净说我了,你呢,也都二十二了,连九皇子都后来居上当了爹,你怎么就一直不取?想招你做东床快婿的人家,也能从这排到西城门去吧。”
萧渊直言道:“我告诉过你了,我得娶个能助我一臂之力的世家小姐。”
乌颜殊嗯了一声道:“这你也说过不止一遍了,门庭显赫、见多识广、气度非凡、天资聪慧、能文能武、博古通今、见识独到、慧眼识人、多才善辩、甚得圣心。”
萧渊不悦的说道:“知道的这么清,你倒是帮我找一个啊。”
乌颜殊笑道:“符合你些条件的人,据我所知,倒是真有一个。”
萧渊立时问道:“谁?”
乌颜殊一指自己的鼻子道:“我!”
萧渊又被他戏耍一番,不悦的骂道:“去死!”
乌颜殊则是一本正经道:“你说我哪条不符合吧?我门庭不够显赫吗?我爹三朝元老,为相十载,门生故吏满天下。我的所识所见整个上京成也没几个能跟我比的。我的气度那可是上京官宦世家的教学典范,我三岁能诗,五岁能武……”
萧渊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别一天到晚没正形了,等你什么时候会生孩子时再说吧!”
乌颜殊悻悻说道:“那你也没要求这一条不是。”
萧渊瞪眼道:“是个女人都会的事情,我还用说吗?”
乌颜殊一吐舌道:“那万一有不会的女人呢?人无完人嘛!”
萧渊没好气的说:“那我纳侧妃!”
乌颜殊腆着脸道:“我也没说不让你纳侧妃啊!”
萧渊气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你不是说今天要把一切切都说的一清二楚,给我个交待吗?你要再这样装疯卖傻,我可走了!”
乌颜殊赶忙道:“别别别,我说,我说,马上就说,其实那人我认识很多年了,我觉得吧,他也不是不喜欢我,可他自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
萧渊不屑的说道:“别编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傻子。”
乌颜殊懊恼道:“可***就是这么倒霉!”说罢拿起眼前的碗咕咚咕咚一气喝了个底朝天。
萧渊看乌颜殊一气喝了一大碗,微微意外之余,也举碗陪了一碗。
乌颜殊立时给两人把酒都倒上。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12:12:00 +0800 CST  
萧渊初进屋时虽已闻到浓浓的酒香,但也未以为意,待那酒入口后,只觉甘甜绵软,毫无寻常酒水的凛冽,待此刻酒入喉中,又觉醇香留于唇齿间,不由奇道:“这什么酒?闻起来酒香这么浓,喝起来却甘甜绵软,后味偏这样醇浓。”
乌颜殊笑了起来:“怎么?你这酒中的行家也有尝不出来的时候?”
萧渊端了碗又喝了一口,在口中细细品味了半天,咽了酒又顺口把碗中的酒都给喝了,最后失笑道:“什么叫尝不出来,是这酒我以前压根没喝过好不好?”
乌颜殊又给萧渊倒了杯酒,笑道:“你就这么肯定?”
萧渊笑道:“我喝第一碗时就知道这酒我跟我以前喝的都不一样了,只是怕你又耍了什么花样,又让我上当,才又多尝了一碗的。”说罢又顺手端了乌颜殊倒的这碗酒一饮而尽。
乌颜殊见他一会连饮三碗,劝道:“你别看这酒甘甜爽口,但后劲极大,别一会把你醉倒了。”
萧渊不屑的一笑道:“笑话,就这小孩子喝的一样的东西能把我醉倒,别是你又经显摆,又不舍得自家的酒了吧。”说罢自行抓了那坛酒过来自斟自饮起来。
乌颜殊斜了萧渊一眼:“瞧你说的,我是那小气的人吗?只是待会你醉倒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就是。”
萧渊哼了一声道:“反正也不是个爽利的人,别以为两坛子好酒就能打发我了,今你要不把这事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说罢乌颜殊又倒了碗酒,他在倒过酒后把那酒坛来回一拨,见坛口的封泥处,及坛底的都有几个小小的万和字,不由一笑道:“原来这是万和的酒,那这两坛酒肯定得来不易吧。”
乌颜殊自若的一笑道:“是,雄兴和万和有商禁,这酒是我花重金让人从千屿买来的。”
萧渊喝着酒感叹道:“雄兴与万和比邻而居,没想到我们想喝口万和的酒,还得跑到和万和远隔重洋的千屿去。”
乌颜殊笑道:“没办法,雄兴是与万和比邻而居,但两国也是世代为敌,虽说这十几年不打仗了,但双方也都是生怕对方比自己好了。咱们生怕万和得了咱们的硬弓利箭和马匹,万和也生恐咱们得了人家的铠甲与火炮,都这么跟防贼似得,还上哪互通有无去,千屿就不一样了,只要有钱,不管是雄兴的,还是万和的,人家想买什么买什么。”
萧渊不知不觉已喝了大半坛,对乌颜殊笑道:“别尽让我一个人喝,你也喝啊,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两坛酒啊,今即让我见了,那是一滴都剩不下的,赶紧的,多喝少赔。”
乌颜殊大笑,端起碗喝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笑道:“万和这酒是要慢饮细品的,你那喝法,是饮牛。”萧渊给他续满了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毫不在意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吧。”
就这样两坛酒,最少有一坛半都进了萧渊的口中,萧渊摇着头说道:“乌颜,你说的没错,这酒的后劲还真不含糊,我得先去睡一会。”说罢挣扎的站起身来,
乌颜殊见萧渊站立不稳,赶忙扶了他说道:“卧房就在旁边,我带你过去。”幸而乌颜殊也是自幼习武,否则还真扶不住身高体壮的萧渊。
于是萧渊就由乌颜殊扶着,跌跌撞撞进了卧房,一头扎倒在床上去睡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17:27:00 +0800 CST  
乌颜殊心中暗喜叫着萧渊道:“萧渊,萧渊……”
萧渊口中低唔了一声。
乌颜殊看着那怕是醉倒,脸上线条仍是如刀刻斧削一般的萧渊说道:“把衣服脱了,不然睡着难受。”
萧渊也不知听懂他说的什么没有,仍是低唔了一声,但手中并无半分动作。
乌颜殊见此又道:“那我帮你脱了衣服吧。”
萧渊仍然只是低唔了一声。
乌颜殊俯下身来,细心的替萧渊把衣服解了开来,轻轻脱下。至外到内,萧渊半点反映都是没有。
乌颜殊看着萧渊精壮结实的胸膛,肌肉虬结的臂膀,腹肌分明的小腹,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忍不住上下其手,暗暗感叹多年的夙愿今日终于得偿,再也不用干咽口水了。待乌颜殊过了手瘾把萧渊的亵裤也给除下后,看着萧渊小兄弟的尺寸不由暗暗咂舌,这尺寸不用比自己身下的那位也要自渐形秽了。他心中说的是自渐形秽,事实上,那身下的那位兄弟在惦了十几年的人面前则是毫不客气的昂头宣示着自己的欲望。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17:59:00 +0800 CST  
又被秒删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21:55:00 +0800 CST  
果然,十五楼不见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19 21:56:00 +0800 CST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0 14:52:00 +0800 CST  
以及,今天到此为至,不更了,大家晚安。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0 21:03:00 +0800 CST  
萧渊一觉醒来,睁开眼来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乌颜殊,看到乌颜殊不奇怪,但此刻乌颜殊自己正枕着自己同样赤裸的臂膀睡在自己怀中,这让萧渊不由脸色大变,怱的一下便抽臂坐了起来。他不动还好,一动之下立时觉出后河蟹穴甚不舒服。定睛打量周遭见是一个清静雅致的卧房,料知应是在乌颜殊的房中。
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他还能记得自己是应乌颜殊之邀前来的,来了之后喝了两坛万和的美酒,那酒入口甘甜,没想到后劲极大到后来人事不知了。这醉了倒也罢了,素来好酒贪杯的萧渊也不是没醉过,可现在自己和乌颜殊都是寸缕不着的,这是个什么状况?就算乌颜殊也喝的人事不知了,也不至于让两人出到如此丑态吧。萧渊心底已经萌升出一个极可怕的念头,可他不敢让自己往哪去想。
萧渊一醒,乌颜殊也立时醒了过来,用他那双湛若秋水的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渊道:“你醒了?”
萧渊捞过自己的衣服穿上,怒火中烧的大骂道:“你他娘的发哪门子疯。”
乌颜殊俏目轻抬笑道:“省得我说八百遍你都不信,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一直以来爱的那个人就是你了吧。”
萧渊手上穿衣,口中怒不可遏的骂道:“是我有眼无珠,竟然错看了你这么多年,亏我还一心想把溪儿许配于你,算我眼瞎!”
乌颜殊仍是轻笑道:“不是你眼瞎,是你心瞎,你自己想想你那择妻的人选可不就是照着我来定的吗?我除了不是女人,哪点不符合你的条件?”
萧渊瞧着他那风清云淡的得意模样恨不得将他一掌劈死,再加这穿衣时这么来回一动,更觉出后河蟹穴处又粘又痛,更觉得恶心无比,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才心瞎,你自甘堕落轻贱自己倒也罢了,居然还敢来轻贱于我!”萧渊越骂越怒,一抬手一招二龙抢珠向乌颜殊那双情意绵绵的含情目中插去。
乌颜殊的武功原本就与萧渊相去甚远,此时两人近在咫尺,萧渊又是含怒出手,乌颜殊赶忙仰头想要避过,可他哪里躲的开萧渊的招式,是以萧渊一招直插乌颜殊双目之中,硬生生的把乌颜殊的双目挖了出来。
萧渊看着一双血淋淋的眼珠从自己手上划落,乌颜殊双眉之下鲜血淋漓,不由呆在了那里,他含怒出手,可没想过真把乌颜殊的眼睛给挖出来。
乌颜殊眼中剧痛无比,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赶忙叫道:“萧渊,萧渊,你干什么?我看不见了。”
萧渊还呆在哪里,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乌颜殊双手在周围挥舞着乱摸,在那里一连声的叫道:“萧渊,萧渊,你在哪,萧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萧渊,萧渊。”
萧渊深吸了一口气木着脸回道:“我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了。”
乌颜殊闻言呆了一呆,立刻说道:“不要紧,不要紧,萧渊,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躲开,怪我自己。”
萧渊再次暴怒道:“我是故意的,你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看的到了。你明不明白?!”
乌颜殊伸着双手向前摸索着,说道:“没事的,萧渊,我是罪有应得,这不关你的事,你别在意,不就一双眼睛吗?我的书早已读的够了,扶你登基绰绰有余了。”萧渊虽只是庶子出身,母亲只是个由普通宫女出身的低等嫔,朝中更无母族势力,亦无圣宠。可身为皇子的他同样有一颗胸怀天下的雄心壮志,这一点知道的人极少,但自幼与他一同长大的乌颜殊则是知道的。
萧渊冷笑一声道:“登基?老子的一切都让你给毁完了,不早早的让你老爹玩死,都是老天可怜我了。”想着由此要引发的种种后续,原本就已经心堵无比的萧渊更觉头大如斗。转身便跑了出去。
乌颜殊听到萧渊跑了出去,口中一边大叫着萧渊的名子,一边跌跌撞撞的追了出来,但他没追几步便被地上的靴子绊倒在了地上,爬起来再追,又碰到了柜子,摸索着绕开柜子,又一下被门坎给绊倒在地,夜里的冷风一吹,他这才想起起身后萧渊是穿了衣服后来跑出去的,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未着寸缕,况且以萧渊的脚力,和此刻的心情,这时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如此一想,乌颜殊只得又摸索着回去往床上摸索自己的衣服,结果没摸到衣服,倒先摸到一个软软的圆圆的东西,乌颜殊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眼睛……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2 21:55:00 +0800 CST  
前面又有一层被抽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3 18:03:00 +0800 CST  
乌颜殊心一下子沉到了黄泉地狱,想着萧渊方才的慌张与暴怒,他心中更没底了,萧渊的怒气比他想象中要大的多,而且自己这双眼睛一毁,萧渊只怕更难面对自己了,父亲哪里也不好交代,最好是编个遇到歹人受伤的桥段,可自己是跟萧渊一起出来的,这点父亲肯定查的到。跟萧渊在一起被歹人伤了,以他和萧渊的身手不让对方躺下几十个,这阵仗不惊动巡防衙门,都是极其不现实的。一旦父亲知道真相,肯定要找萧渊的麻烦,而以萧渊那个死不回头的臭脾气,肯定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3 20:49:00 +0800 CST  
乌颜殊一手拿着自己的眼珠,一手在床上继续摸索,但这回他没摸着自己的另一只眼珠,倒是摸到了自己的衣服,从衣服的手感可以感觉出是一件中衣,他摸索这把眼珠放在墙角开始摸索着穿手中的中衣。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对劲,穿穿脱脱好多次,才觉得能凑乎了,这才又在床上继续摸索。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3 20:58:00 +0800 CST  
在乌颜殊还在地上摸索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拿捏着讨好的声音:“乌颜公子,乌颜公子,这大半夜的你这院里怎么吵吵闹闹的,这也不关门,是干什么呢。”
乌颜殊听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不算熟悉,仔细想了一下想出是昨天送果子的隔壁大嫂。正在黑暗中无助的乌颜殊立时高声说道:“是白天送果子的哪位大嫂吗?”
那名夫人高兴的说:“是啊,是啊,乌颜公子,我听你这院里吵得怪瘆人的,你没事吧。”乌颜殊听她一边说一边进道院子里。
乌颜殊顾不得其他赶忙说道:“大嫂,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那名妇人讪讪一笑道:“叫我走不是,我这就走,就走。”
乌颜殊歉然道:“不是,大嫂,我想问,能否劳你,或你家相公去趟相府,告诉门丁,让我的几个童儿马上带轿子来接我。”
那名妇人没连连答应,立刻转身离了开去。乌颜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坐在哪里微微喘息。眼中的剧痛也一阵更甚一阵的传来。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3 21:17:00 +0800 CST  
前面被删的图片,补在这里。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4 09:12:00 +0800 CST  
乌颜殊的两句僮儿闻讯带着轿子来到这个小院,一进到屋门立时叫的差点连屋顶都给揭穿了。床上地上到处一片狼籍不说,最可怕的是,平日素有洁癖的公子,这时满脸满身都是血迹坐在地上半倚着墙,右手手心半握着一个血淋淋的眼珠。再向他脸上看去,虽然皆是血迹,但眉下双眼眼皮微塌……活脱脱一个凶杀现场。
本来半倚着墙在那里昏昏沉沉的乌颜殊被僮儿的尖叫给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想睁眼,一阵刺目心剜心的剧痛立时传了过来。乌颜殊立时完全清醒了过来。以平日清冷的声音说道:“别叫,我还没死呢,你先给我找找另一只眼睛掉哪了。”
两个僮儿自幼跟随乌颜殊都不是没见识的人,仅次于皇宫的权力之处相府是他们的家,跟随公子进宫的次数也是数不胜数,各位达官贵人的王府官邸也都不在他们话下,可眼前这的这个场景,着实诡异的让他们不寒而栗。两人哆嗦着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到公子说的另一只眼睛在哪,倒是对望一眼后分别说道:“公子,报官吧。”“公子,赶紧找相爷面圣吧。”
乌颜殊脸色微沉,说道:“报什么官,面什么圣,眼睛是我自己挖掉的。”乌颜殊想来想去,只有这个说法最能说的通,虽说初听之下甚为荒诞。
两个僮儿面面相觑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子,六皇子的靴子还在这里扔着呢。”
乌颜殊一惊,说道:“快藏起来,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那罪名可就大了。”
其中一名僮儿不服气的叫道:“公子,都到了这会,你还替六皇子遮掩,他可是把你伤了,半点都没顾怜你呢。”
乌颜殊眉头微颦,立刻又牵动眼中的伤痛,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僮儿也不是好糊弄的,只能嘶了一口冷气说道:“不错,是他伤的我,只是是我伤他在前,虽然他的伤没我的重,只要追究开了,到时一个冒犯皇亲的罪名,那是怎么也逃不了的了。”
两名僮儿更是难以置信:“你伤六皇子?别说你会不会伤六皇子,就是你想伤,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两个僮儿都深知,六皇子的武功在京中罕有对手,比自家公子更是高了一大截,自家公子伤六皇子,这个可操作性不大。
乌颜殊又说了一句,两人登时哑口无言了:“昨晚他喝醉了,我吃了五石散。”
听两人皆不回话,乌颜殊赶紧又加了一句:“昨天六皇子在这的事千万不能让我爹知道。快把他的东西全藏起来,把我那只眼睛也给找找。”
萧渊的东西好藏,无非一双靴袜,两件挂饰,可乌颜殊的另一只眼眼,在两个僮了找了半天后,方才不得不确定床上那一摊黏糊糊的血迹就是乌颜殊被压扁的另一只眼睛。
在听两名僮儿结结巴巴告诉自己这个结果之后,乌颜殊呆了一会,只说了一句:“刮起了来,找个玉盒装了。”两名僮儿只得照办,最后,两人又给乌颜殊重换了衣服,才拿着装着乌颜殊眼睛的盒子,一左一右扶着乌颜殊上了轿子回相府去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4 11:39:00 +0800 CST  
听两人皆不回话,乌颜殊赶紧又加了一句:“昨天六皇子在这的事千万不能让我爹知道。快把他的东西全藏起来,把我那只眼睛也给找找。”叮嘱僮儿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老爹自然是因为乌颜殊深知自己的那个老爹比这两个僮儿更不好糊弄,更兼心狠手辣,要叫老爹知道了是萧渊动的手,老爹才不会管是不是自己儿子先得罪了对方,非像萧渊想的那样,让老爹把萧渊给活活整死不可。要知道萧渊虽是皇子,但一直都不是皇上所钟爱的那个,十几年前还是自己三番五次的在皇帝面前提起,皇帝这才知道自己六皇子很有武学天赋,为才为萧渊请了雄兴第一高手为师,栽培他学武。也就是这几年萧渊才借着自己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武功,才在皇帝面前有点地位了,但还是没有什么自己的嫡系实力,三朝元老,为相十年的老爹,想要整死萧渊,那是手都不用沾血就会有人替他都把一切坑都挖好的。
萧渊的东西好藏,无非一双靴袜,腰上的两件挂饰,可乌颜殊的另一只眼眼,在两个僮了找了半天后,方才不得不确定床上那一摊黏糊糊胶状物,边上还有些湿,并沾着少许血迹的,就是乌颜殊被压扁的另一只眼睛。
在听两名僮儿结结巴巴告诉自己这个结果之后,乌颜殊呆了一会,只说了一句:“刮起了来,找个玉盒装了。”两名僮儿只得照办,最后,两人又给乌颜殊重换了衣服,才拿着装着乌颜殊眼睛的盒子,一左一右扶着乌颜殊上了轿子回相府去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4 14:12:00 +0800 CST  
乌颜殊的轿子刚一到家,立时便听到老父的声音:“殊儿回来了吗,伤的怎么样?”
乌颜殊由僮儿扶着下了轿子,由僮儿引了方向,竭力面色平静的向老父行了一礼:“殊儿行事无状,劳父亲挂心了。”
乌颜丞相上前一把拉了乌颜殊,此刻乌颜殊已经由僮儿梳洗打扮过了,依旧的玉树临风,依旧的面如冠玉,只是往日两道远山眉下一双点漆一样的双目此刻紧紧闭着,眼皮下陷。乌颜丞相心中一沉,惊道:“殊儿,你的眼睛……”
乌颜殊早知此事绝计瞒不过去,反手抓了乌颜丞相的手,强笑道:“只是眼睛而已,父亲不必太过担心,定是老天见殊儿行事荒唐不羁,才行此天威,殊儿此后定然静下心来,好好改过自新,再不让父亲挂心,也望父亲好好保重身子,莫再增殊儿的罪孽。”
乌颜殊是乌颜丞相的幼子,况乌颜殊天生聪慧,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又长的粉团玉琢一般,从小到大,只有先生教不了的,没有他乌颜殊学不会的,所见之人无不夸赞。乌颜丞相对此子更是珍爱异常,下朝回来一听说乌颜殊让一个女子半夜来报信,叫了僮儿和轿子去接他,就料到他定是受了伤,因此早请了御医在家中等候,但哪里会想到他竟是年轻轻的便折了一双眼睛。乌颜丞相口中大声叫着御医。一旁的御医赶忙回到:“回相爷,公子的伤势不轻,为免受风。还是回屋诊治吧。”今日所来的御医,是太医院里最为资深艺精之人,老御医一见乌颜殊这红肿之下还微塌的双眼立时便知是被人生生挖了双眼,心中一边可惜着乌颜殊那双湛若秋水,明若寒星的双目。一边感叹的着,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乌颜丞相一听这话,立时拉了乌颜殊就往屋里走,他心急之下难免走的极快,乌颜殊双目被盲,最初的木劲过去,早已是疼不可当,刚才不过在老父面前强撑罢了,此刻被老父一拉,虽说心中极力想要跟上,但脚下还是一个跄踉,幸好一边的御医极有眼色的扶了乌颜殊一把,口中替他讲情:“丞相,公子现在身体不便快行。”
乌颜丞相闻言这才一惊,停了脚步,说道:“也是,殊儿,你慢点。”
乌颜殊闻言心中一酸,紧了紧老父的手笑道:“多谢父亲。”这才缓缓迈开步子往屋子走去。乌颜殊虽仗着自幼习武,黑夜里听风辨位不成问题,可是哪里的黑夜,会黑的像现在这样,不透半丝光量。因此乌颜殊虽已极力走稳走快,不想让老父担心,但在外人看来,乌颜殊走的实在是糟糕极了,不但走的极慢,还歪歪斜斜的。
好不容易到了屋里,扶着乌颜殊在太师椅中坐好,乌颜殊松了乌颜丞相的手笑道:“父亲也快坐吧,不然岂非陷孩儿于不孝无礼。”
乌颜丞相自然明白爱子那点小心思,知道他是怕自己见了他的伤处伤心。冷冷一哼道:“这会子你倒孝顺了,少出去给我闯点祸就比什么都强了。”
乌颜殊挨了训不敢再作声。
御医打开药厢后,取了药物,翻开了乌颜殊的左眼,乌颜殊眼上一阵剧痛传来,他一声不哼,只是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手柄。乌颜丞相站在一旁看的分明,只见乌颜殊眼内满满的都是污血,御医用细软的棉布给他拭去污血,乌颜殊牙关紧咬一动不动,细碎的劈裂声从乌颜殊手中的花梨木扶手处传来。直到御医将乌颜殊一只眼中的污血试净,去给他上药膏,所幸清凉温润的药膏倒是不蛰不疼。乌颜一松手,两手的木屑纷纷落地。那张花梨木太师椅的扶手就这样断的无声无息。就像一屋子人压抑的呼吸。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4 15:56:00 +0800 CST  
御医又给乌颜殊清理右眼,扶手已断,乌颜殊便伸右手抓了桌边,旁边的僮儿急忙把桌上的一个玉如意塞到了乌颜殊的左手中。
御医翻了乌颜殊的右眼,仔细的给他拭擦污血。
饶是乌颜丞相一生出将入相,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也曾是两军对垒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这会爱子眼中的那伤竟似生生剜在他心上一般。御医那一下下的擦拭,更像是一刀刀的在他心上割弑。
待御医把乌颜殊的右眼也上了药,乌颜丞相心头一松,立时眼前一黑,如果不是跟前的下手眼疾手快,差点就翻倒在了地上。立时周围一片人乱叫相爷,乌颜殊心中一惊,立时过去要去看父亲,可是心急之下,眼皮一挣,立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乌颜丞相见此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就给我省点心吧!就不能坐哪老实会?!”
乌颜殊笑了笑,叫了声:“父亲,孩儿无碍的。”手中依然向前摸索着,旁边的下人都自觉的闪了开来,乌颜丞相见此只能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拉了乌颜殊。
乌颜殊赶忙握了乌颜丞相的手,摸索着去给父亲把脉,乌颜殊少年时,也曾一时性起,找太医院的老御医,学了一阵子的脉像医理,他天资聪慧,因此倒也把老御医的本事学了个三四成。
乌颜丞相见他反倒操心自己,给自己来把脉,啼笑皆非的说道:“有刘御医在这,轮得到你来班门弄斧?”
乌颜殊给父亲把脉之后,知道父亲只是紧张过度,气急所致,因此也就放心的笑着给父亲宽心逗乐:“好了,好了,不就弄坏你一套心爱的桌椅吗?这世上还哪有父亲给儿子计较的,你就吃点亏自个换套新的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乌颜丞相见爱子如此,心疼的说道:“好了,别贫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乌颜殊闻言不由一怔,老父从始至终没问过半句,自己是怎么受的伤,这不对劲。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4 17:02:00 +0800 CST  
少了两层啊!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2-27 00:20:00 +0800 CST  

楼主:秋草惶惶

字数:47319

发表时间:2018-02-19 20: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06 14:43:2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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