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平生不会相思》男主WC BG HE

13*
岫烟进庄的第一晚,叶臻打翻了药碗,看着一地碎瓷又让再端一碗来。
第二天他处死了前天晚上所有伺候的婢子,新的婢子如履薄冰侍奉在侧。
第三天叶臻异常安分,吃了药,不爱吃的蔬菜粥也咽了几口。
到了第四天,他低低的发起了烧,昏昏沉沉的做着梦。
在归雁宫所处的山脚下,小小的女孩儿蹲在远处看着几个孩子挖了几个红薯烤,红薯烤好了,孩子们笑着哄抢,嘶嘶哈哈来回倒手,你追我赶的跑了。她见人走了,飞快的跑过去涂手扒余烬,被烫伤了也顾不得,竟真的给她翻出个小小的红薯,她脸上没太多表情,眸子却亮晶晶的。左右看了看那些孩子没回来,连皮也没剥,囫囵个儿塞进了嘴巴里,烫出了泪花,还不肯吐口拼命地咽。
途径至此的叶臻一直看着她吃完了,抹了抹嘴巴,满脸脏兮兮的,一步三回头,可怜又有些可爱。他差人把她带回了宫,给了她一碗自己不爱吃的蔬菜粥,小小的女孩跪在地上把头磕的咚咚响。一碗粥,换了她的人生。她喊他主人。
很快的小女孩长开了身子,她比谁练功都要勤勉,14岁她第一次要了人命。叶臻问她怕不怕,她摇摇头,那时她已经是一个乖巧的木偶。她杀过很多人,恶霸,侠士,男人,女人,对于她而言,都只是叶臻一声令下。
再后来她被教导,一次次魅惑男子,得到叶臻想要的一切,那时,怎么没能问问她,怕不怕?
叶臻迷迷糊糊想着,她第一次出这样的任务时,真的什么也没想么?
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他很后悔,为什么要把他的刀,送到别人手里呢?他心里盛了越来越多的情绪,忐忑的,担忧的,嫉妒的,每种情绪都是一把柴,架在一起灼烧着他。我是怎么了?叶臻怔怔看着门的方向,她怎么还不来?
是否乐在其中,是否忘记了这里还有她的主人?那人给了她什么?比蔬菜粥还好么?比我还好么?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19 21:19:00 +0800 CST  
14*
独孤楠与鹤舞琴瑟和鸣,好似一对神仙眷侣,朝夕相对。大半个月这么过去了,独孤楠亲自去了外埠的钱庄收款,临行时与她依依惜别,情深意切。
终于得了空的岫烟脚下的步子飞快,她也说不清怎么了,就是想快一点到主人那里。
有没有按时吃药,还挑食么,病好了么?她想问他,又怕惹他不高兴,一路上寻思着有的没的,终是到了那处院子。
叶臻听闻岫烟来了,咬牙切齿地连骂了好几遍没心肝的东西。
岫烟进来的时候,叶臻照旧偎在如花似玉的婢子怀中,脸色一如既往的欺霜胜雪。
岫烟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没有说话。
“还知道来呢?”叶臻斜睨了她一眼,没喊她起来,也没叫她近身。
“独孤楠一直没走,我抽不开身。”岫烟垂着头,很是惭愧的样子。
叶臻大为光火,朝她狠狠掷出一物。
岫烟看着碎在她身前的酒盅,有抬头去看叶臻,“主人可以喝酒么?”
“你是什么东西也要管我?”叶臻没好气道,“只需你与他把酒言欢,卿卿我我?”
岫烟当然闹不清叶臻又在为什么发脾气,总归是自己没把事情做好吧,大半个月也没探到丁点儿玉珏的消息。
岫烟木着脸不说话,叶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默认了?“酒。”他抬手扯了一把身畔婢子散落的长发。
那婢子为难,嗫懦着,“宫主,酒盅……”
叶臻看了看岫烟膝前的碎瓷片,“糊涂东西,没了酒盅,不会想别的法子。”说罢,他似有似无瞥了一眼岫烟。
岫烟就怔怔看着,那婢子握着酒壶,细细的壶嘴儿挨上叶臻的唇,胸腔里那枚小东西又闹腾起来,她咬了咬下唇的软肉,不知所措。
“一个两个都蠢兮兮的,你也不怕呛着本宫?”叶臻嗔了那婢子一眼,见那婢子犯难,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婢子恍然大悟,自己含了一口酒,倾身就要嘴对嘴哺喂给叶臻。
叶臻笑着睨着岫烟,右手在那婢子雪白的玉兔上拧了一把,那婢子嘤咛一声,酒顺着嘴角淌出些许。叶臻笑意更深,好不风流。
一股杀气陡然涌起,叶臻神色一凛,在哪里?岫烟还定定的跪着,低垂着头,她为什么没有戒备?突然,他笑了,杀气的源头是她啊。
岫烟之所以可以所向披靡,除了刀法快,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杀气。于她而言,刺杀一个人和看一个瓜无甚区别,谁会对瓜起杀心呢?那么是什么让她起了杀心?她在愤怒,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叶臻语气轻快,“烟儿,过来。”
岫烟深吸了口气,杀气散了,她伸手拂开地上的碎瓷,膝行到了床边。
叶臻挥手让婢子们退下,那名被捏了玉兔的婢子从岫烟身边经过,岫烟微微侧目,他看在眼中,眼底蕴着欢喜。“手伸出来。”
岫烟没动,直勾勾盯着地面。
“不听话?”叶臻挑挑眉,伸出了手,“乖一些。”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19 23:56:00 +0800 CST  
蠢烟吃起醋来,连自己都怕,要不是没带刀,哼哼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00:38:00 +0800 CST  
15*
岫烟看到那只先前受伤的右手,也是婢子揉捏了婢子的右手,不情不愿把自己紧握的拳头搭了上去。
血腥气更甚,“把手张开。”叶臻命令道。
岫烟依言摊开手,附着薄茧的掌心,并着四个小小的血色的月牙。
叶臻伸出舌头一一舔过,岫烟身子一抖,耳尖泛起了红。
岫烟此刻心跳的极快,几乎要跳出她的喉咙。这是怎么了?她眉心轻蹙,喉头动了动。
“方才怎么了?”叶臻微微探了身子,靠她更近,“为何起了杀心?”
岫烟闻言一愣,抬起头来,叶臻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本能要躲,手还被他攥着,跌坐在地上,“主,主人?”
“躲什么?”叶臻好看的眉毛拢在一起,“怕我?”
“不,不是。”岫烟结巴起来。
“过来。”叶臻想收回身子,使不上力,“扶我起来,抱着。”
岫烟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耽搁,连忙起了身,从背后扶抱着他。上一次只是自己双手稳着他,这一次,他实打实的陷在自己怀中,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姿势。岫烟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身子这样冷,又这样消瘦,几乎只有一把骨头。心口泛着疼,她不知如何是好。
“为何起了杀心?”叶臻并不打算放弃之前的问题,仰头去看她。
岫烟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像被烫到了,慌忙避开,“不知道。”说罢,又老老实实认错,“岫烟知错了。”
“错在哪?”叶臻右手把玩着她带着月牙的掌心,慢慢托举到自己面前,“把我的刀弄伤了,要罚。”
“但凭主人责罚。”岫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心里鼓噪的厉害。
叶臻自然是感觉到了,从他的背后,传递过来,扑通扑通激烈的跳动。“烟儿的心,跳的很快。”
“是。”岫烟坦诚。
“为什么?”叶臻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唇瓣上,好像是个有趣的游戏。
“不知道。”被他这样逗弄,岫烟别扭地动了动。
“别动。”叶臻皱了皱眉,“一动我腰疼。”
岫烟果然不动如松。
“傻子。”叶臻笑了。
“主人。”岫烟想想还是开了口,“你的病传染吗?”
“嗯?”叶臻神色一凛,“你是嫌我?”
“不是。”岫烟见他不高兴,更加小心翼翼,“我,好像病了。”
“怎么了?”叶臻挣扎着要翻身去看她,费力扭了扭身子,腰疼的厉害,语气中多了几分焦躁,“哪里不舒服?”
岫烟托着他的身子,不让他乱动,抿紧了嘴巴。
“快说。”叶臻蹙着眉,额头隐隐见了冷汗。
“这里有时疼。”岫烟一手扶着他,只能太起那只被他扣在掌心的手,抵在自己心口。
“多久了?怎样的疼?常发作么?”叶臻顾不得旁的,“我请大夫来给你看。”
“不常。上次见主人生病,疼。现在也疼。”岫烟犹豫着,“主人的病,真的不传染么?”
叶臻泄了力气,软在岫烟怀中,乐不可支,“傻孩子。”他笑了好一会儿,腰腹软软的陷着,“烟儿是病了,我和烟儿得了一样的病。”
“很严重么?”岫烟瞪大了眼睛。
“很严重的。”叶臻点了点头。
“那我也要吃药么?”岫烟信以为真。
“嗯,我就是烟儿的药。”叶臻一下下啄着她的手背,眼波里漾着光彩,“烟儿也是我的药。”
“那是什么病?”岫烟十分惶惑。
“这是一种名为爱情的病啊。傻烟儿。”叶臻看着她蠢兮兮的样子,爱怜不够。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00:40:00 +0800 CST  
16*
“爱情?还有病叫这个么?”岫烟恍然大悟道,“医道果然博大精深。”
“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叶臻轻轻推了她一把。
“我,不傻吧?”岫烟大着胆子反驳,“我只是病了啊。”
“我问你,从前你执行任务,穆玄英死前期期艾艾看着你的时候,你心口会疼么?独孤楠和你说情话的时候,你心会不会跳的很快?”叶臻哪里是引导她,分明是审问她。
“不会。”岫烟回答的很快。
叶臻满意地点点头,“只对我这样?”
“是啊。”岫烟看着叶臻,“所以,主人才是药?”
“我的傻烟儿。”叶臻笑弯了眼睛,“戏文里总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也会唱,怎么就不懂?”
“是这样么?”岫烟当然知道这种爱情,她总是扮演这样的情感,陷入这样情感的女子,可是,她从来没尝试过啊。她眨了眨眼,“这不是病啊。”
“那是什么?”叶臻喜欢她这样,懵懂的,认真的。
“这就是爱情啊。”岫烟十分认真的分辩着,忽然她想明白了什么,“真正的爱情,原来就是这样的滋味么?像生了病?”
“呀,我的烟儿开窍了?”叶臻夸张的说道,“真厉害。”
“你确定么?”岫烟不大愿意相信,第一次质疑了叶臻的判断。
“我问你,我摸那婢子乳儿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杀了她?”叶臻好心提醒。
“嗯。”岫烟点点头,想起那一幕,心口就泛着酸。
“现在心里头还酸?”叶臻看她眼神一动,就知道。
“主人真的知道?”岫烟不得不承认,大概他是对的,他依然料事如神。
“自然知道。”叶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岫烟这下信了,神色却格外凝重。
“烟儿不高兴了?我不是真的喜欢那婢子的。我心里头都是烟儿。只是你许久不来,我也酸。”叶臻难得软了口气。
“嗯。”岫烟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了方才的神采。
“烟儿生我气了?你也酸着我了,咱们扯平了好不好?”叶臻晃了晃她的手,“烟儿和我置气,我心里也疼。”
岫烟像是听不进去了,呼吸都急了几分,不知怎么的眼眶都热了,酸胀的厉害,要哭。她是哭过的,只要对自己发出意念,她可以随时哭出来,随时停下,这时候却不大受控制的,心头又酸又痛。
“烟儿?”叶臻头回见她这样,从心底散发的悲伤,通红的眼眶刺得他心口生疼,“烟儿,别哭啊。”
一说不要紧,岫烟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张惶失措,使劲儿深呼吸,想把眼泪憋回去,急得哽咽,“我……我……我坏掉了。”
叶臻松开她的手,要给她擦眼泪,听到她这样说,手下一顿,“怎会?”
“你会弃了我么?”岫烟泪眼婆娑看着叶臻,眼神里尽是数不尽的委屈,惶恐。
“不会。”叶臻右手盖在她眼睛上,“别哭了,烟儿。”
“我还可以的,我很快就能拿到玉珏,我一定能拿到。”岫烟似是魔怔了,一直说着,听不进叶臻的话,“你信我。我的刀很快的。不行我就杀了他,杀了全庄子,掘地三尺,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她声音颤抖着,那只托着他的手紧了紧,像是要把他揉进去,才分不开,“你,别不要我。”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0:47:00 +0800 CST  
蠢烟哇的一声哭粗来,我坏掉了,我会被扔掉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0:55:00 +0800 CST  
这次蠢烟要知道叶子全部情况么,就包括没有蛋蛋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2:22:00 +0800 CST  
17*
岫烟这样紧紧攥着他的腰身,他很疼,却没阻止,他的小姑娘这样强烈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他满心都是又酸又软的情,“不会的,烟儿最好了,就算拿不到也没关系,真的。”
岫烟一听,哭的更厉害,几乎像个耍赖的孩子,“你不信我了?你果然不信我了!我坏掉了!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别不信我啊,我可以的。”
“好好好,烟儿能拿到,能拿到。我全仰仗着烟儿呢。烟儿以后还会陪着我,护着我,是不是?”
“嗯。我都听你的。”这样说,岫烟受用了些,哭声渐渐止了,她努力睁大了眼睛,看着叶臻,虔诚无比,“我是你的人,你的刀,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样的誓言,叶臻不可谓不感动,如果没有她通红的鼻头,和流出来的鼻涕的话,他噗嗤笑了,“小脏猫,擤擤鼻涕。”
岫烟呆愣愣的,呼出一个鼻涕泡,接过叶臻从枕下摸出来的帕子,稀里哗啦擤鼻涕。完了事,发现叶臻一直看着她,难得的有点儿难为情,别扭道,“别看。”
“我看我的人,你有什么意见?”叶臻假意严肃起来。
岫烟却是一抖,“没,没意见。”
陷入情网的岫烟真的是有趣的紧,叶臻看也看不够,身体却不允许他继续维持这样的姿势,身子扭着,一双瘫腿还直直摆着,他实在疼得受不住了,“烟儿给我翻翻身子吧,疼得厉害。”
“怎么做。”岫烟立时精神抖擞。
“把我身子翻到左边儿,腿也搬过去,揉揉腰。”叶臻呼吸都不大稳了。
“要不要叫婢子进来,我怕弄不好。”岫烟没这么做过,听他说疼,有些着急。
“你想让婢子进来么?”叶臻面色发白。
“不想,可是……”岫烟还想说被他打断了。
“快些,我,嗯~受不住了。”叶臻碰了碰岫烟,打着颤,“腿……嗯~烟儿,疼……”
岫烟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攀着他的背翻到了左侧靠在了软枕中,又伸手进了被子去搬他的腿,她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手下的两条腿冰冷似铁,支离的腿骨附着薄薄一层皮肉。她好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好容易摆弄好了人,她就坐在床边替他揉腰。
叶臻自腰椎下瘫废无力,岫烟隔着亵衣沿着脊柱一节一节摸索,直直到了尾椎,叶臻闷声道,“烟儿,别闹。”
“脊柱并没有受重创啊,为什么会?”岫烟没能说完,不想从她口中说出那两个字。
“不是受伤所致,是中毒了,所以要玉珏。”叶臻面朝里躺着,岫烟看不到他的神情,语气里透着悲凉和不安,“烟儿会嫌我么?”
“拿到了就可以换解药么?”岫烟掌心运了些内力,盖在他僵冷的腰肌上打着圈。
“还没说会不会嫌我。”叶臻不满道,“不要叉开话。”
“不嫌的。”岫烟手下的动作谨慎又体贴,轻声细气的答着话。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6:08:00 +0800 CST  
有没有,看表现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7:51:00 +0800 CST  
蠢烟更加卖力去拿东西,情生智隔,呵呵,要出大事的
小叶子其实是对的,刀不能有心,蠢烟坏掉了
啦啦啦啦啦啦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8:04:00 +0800 CST  
其实一开始吧,女主在我心里应该更冷,更艳的,不知道为啥开了篇就成了二傻子。。。唉。。。
叶子也没有想的那么病娇。。。
两个人都透着傻气,可能我智商有限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8:13:00 +0800 CST  
18*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才说你不嫌!”叶臻猛地来了脾气,右手呼啦掀开了被子,两条瘫腿叠放着,细绒袜松了,露出松垮的脚踝,脚尖垂着,和小腿连成直线,残态毕现。
过于激动的情绪牵动着他孱弱的腿脚震颤,小腹传来难耐的憋胀,说了这么久的话,他都没有排解过,咬牙咽下痛哼,“你看到了么,我是瘫子。”
岫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怔在那里不知道是把被子给他盖上还是怎么才好。
叶臻听不到他说话,一时间悲从中来,“你果然会嫌的。”他提高了声音,又尖又细,“你不是说你不嫌么?你说话啊。”
岫烟这才回过神,两手托着他一对废足,“不嫌的,不嫌的,给我看看,你不要难受。”说着她褪下了叶臻的袜子,过分苍白的皮肤,青红交错的伤痕,有新有旧,脚趾向脚心蜷着,软绵绵的。
叶臻能感觉到袜子被脱了,废用的脚被她捧在手心,他挣不脱,声嘶力竭的喊,“你放开,别看,不许你看,把袜子穿上。”喊着喊着,声音渐弱,“别看了,求求你,烟儿,嗯~”
岫烟充耳不闻,她低下头,在他幼嫩的脚心吻了吻,“很好的,我不嫌的。”
敏感的脚心被她这样一吻,叶臻难以抑制的哼出了声,哽咽起来,“真的?”
“真的。”岫烟一下下吻着,那些伤痕一定都是腿上不听话磕碰出来的,她心口密密麻麻疼着。
“我不能走路,连翻身也不能,你嫌不嫌?”叶臻不敢看她,闭着眼,右手紧紧攥着被子,“我脾气还很坏,你嫌不嫌?”
“脾气很坏么?我不觉得啊。一定是因为有人做错事了嘛,以后尽管责罚就是了,你别不高兴,要难受的。”岫烟顺着脚背吻到了脚踝,像是再做一件顶重要的事,她掀开裤腿揉着小腿上薄薄的软肉,“不能走路,不能翻身不是因为中毒了么?反正有人伺候,怕什么?还有我呢啊,等我取回了玉珏,你就会好的。”
叶臻显然有些高兴了,小腹传来更加激烈的痛楚,他忍不住痛哼,“去,去喊人来。”
“我伺候的不好么?你还是难受?”岫烟明显受到了伤害,眼睛湿漉漉的。
“不是,烟儿好,我……嗯,我想尿……”叶臻头抵着枕头死死咬着牙,“去,求你了。”
“我不可以么?”岫烟瘪瘪嘴。
“听,话……”叶臻艰难的抬起头看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容,“脏……你会嫌的……”
“我不会!”岫烟难得有了脾气,倔着性子伸手就要扒他的亵裤。
叶臻松开被子的右手有抓着亵裤不撒手,苦苦哀求,“别,别看……”
岫烟两手并用,才惊觉,从始至终叶臻的左手都没有动过,仔细一瞧,左手手指僵硬的缩在一起,左臂了无生气的耸拉着。这时亵裤已经被她蛮横地剥了下来。
叶臻放弃了抵抗,认命地垂下了手,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看向岫烟。
岫烟弯着腰,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抽回了投放在左臂的目光,定在了他胯下。属于男子最骄傲的物件儿恹恹地垂着,下边儿空落落的,一对子孙袋不见踪影,宝雀涨的紫红,散乱的亵衣下,小腹裹着一圈雪白的软肉,鼓鼓囊囊的。
叶臻看到发愣的岫烟,右臂抬起挡在了双眼之前,“你……出去吧,我……”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8:48:00 +0800 CST  
好的吧,都看见了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8:49:00 +0800 CST  
蠢烟真的是,上来就扒裤子,啧啧,呆货就是这样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18:56:00 +0800 CST  
还要么?告诉我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22:16:00 +0800 CST  
19*
岫烟的手掌颤抖着,探到了宝雀之下,那里有一处凸起的伤疤,“去哪了,它们?谁干的?”她心里泛着疼,泛着酸,泛着苦,还有滔天的怒火,她想杀人,杀了伤害他的所有人。
叶臻仔细分辨着岫烟的语气,似乎没有嫌恶,他悄悄拿开了手臂,去看她的神情,岫烟的眼泪扑簌簌滑落下来,像是滴在他心头,他眼眶红着,梦呓般开了口,“疼……烟儿,我好疼……”
“那怎么办?怎么就不疼了?”岫烟眉头紧紧蹙着眉,笨嘴拙舌的,“我亲亲么?亲亲就不疼了?”
“不,别。”叶臻看她探了身子过去,吓得一抖,“脏……揉,揉揉,烟儿揉揉……呃,憋……”紧绷的心弦松了些,他觉得下身都要炸了,“救我,烟儿。”
岫烟手忙脚乱的给他揉,稍一使力,叶臻痛叫出声,冷汗霎时间打湿了他的衣衫。“疼……”
岫烟慌了神,额头也急出了汗,犹豫道,“叫,叫人么?”
“不要!”叶臻陡然惊叫了一声,又断续道,“你,都看了,嗯~你说不,不嫌的……疼……”
“不嫌不嫌的,怕你疼,我笨……”岫烟揉也不敢揉,急得不行,“那你教教我,教教我。”声音软乎乎的,可怜极了。
“抱……”叶臻精神已经到了极限,说不出更多话了。
岫烟回想起先前婢子们的姿势,她站起身,一把扯开了衣衫,只余了肚兜和底裤,爬上了床。
叶臻忽然被托着身子,来不及呼痛,便陷进了柔软的身体。他本意只是想能靠着她安心一点,不成想整个人都没入她的怀中。腰背贴着她细滑的肚兜,热气源源不断传来,宝雀被她捧在掌心,两条瘫腿被她温暖有力的腿托着。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样的感受,觉得自己脏,怕污了她,又觉得难以割舍这具曼妙的身躯,他无助的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烟儿,救救我。”
叶臻小腹鼓胀,一滴也下不来,他太紧张了。岫烟横了心,细细舔舐他绷着青筋的脖颈,含混着,“我在,我在的,别怕,我在。”
朝思暮想的人儿抱着他,说不嫌他,生涩的哄着他,敏感柔软的脖颈被她含弄着,脆弱的宝雀被她娇抚着,终是卸下了心头的大石,颤悠悠尿了出来。
腥臊的液体从雀儿里淌出来,浸湿了岫烟的手,顺着指缝滴滴答答淌在她腿上,岫烟也不在意,说着软乎乎的傻话,“真好,尿出来了,真厉害,不疼了哦,我在的。没人能伤害你,我很厉害的,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叶臻不断打着尿摆子,痛到这样,还哼哼唧唧的应着,“嗯~在……护着……好……”
宝雀慢慢开始滴漏,看着像是要排净了,小腹软绵绵的,岫烟稍微使大了些力揉了揉,后面的穴噗噗两声挤出来湿软的稀便,叶臻吓得一颤,尽数蹭在主要腿上,登时他脸色铁青。
岫烟觉得是自己的错,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故意的,我给你洗洗好不好?”
叶臻黑着脸不说话,岫烟扯过自己的亵衣随便擦了擦腿,干净的手从枕下又摸出块丝巾,要给叶臻擦。
叶臻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卧室里气味难闻,岫烟怕他气坏了身子,拿了软毯卷裹着他,摇了铃。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23:02:00 +0800 CST  
叶子没有皇叔受宠诶。。。。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23:15:00 +0800 CST  
明天看啥,给留条活路吧,毕竟快卡了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23:25:00 +0800 CST  
皇叔的撒娇小能手地位岌岌可危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0 23:35:00 +0800 CST  
20*
婢子们常备着盥洗用品,岫烟在软榻上把人安置好,小心翼翼的擦洗,收拾停当又给自己洗了洗,怕他闻见了不高兴。
等里间换好了铺盖,她把人抱了回去,期间叶臻就一言不发,直勾勾看着岫烟。
岫烟想了想,“其实,我鼻子聋,不对,我鼻子瞎,不,不是,反,反正我闻不到的,没事的,你别这样。”
叶臻听她这样说,分明就是掩耳盗铃,分明就闻到了,他是残废,他这样腌臜,“你闭嘴。”他语气十分恶劣,说完又很后悔。没用的人是他,不是烟儿,嫌我怎么办?走了怎么办?
岫烟闭了嘴,观察他神色,暗暗懊恼,又说错话了,又让他生气了。
叶臻半晌听不到动静,心里惴惴,“你怎么不说话?我很没用,你就烦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岫烟一愣,“我笨,不会说话,总害你生气。”
叶臻这时听不进去,吊着嗓子喊,“你跟别人很会说的!你是不是不待见我?我是残废,你就欺负我,是不是?”
“我没……”岫烟徒劳地争辩,被他声嘶力竭的打断。
“你有!我下边儿没用又难看,你心里嫌我,你嫌我!”叶臻不由分说自顾自地钻牛角尖,“他们都嫌我,背地里笑我,你也是,对不对?你不能,你不能的。只有你不能。”他越说越伤心,最后带了哭腔,“你怎么能嫌我呢?不能的。就算我残废,就算我没用,就算我又脏又臭,你也别嫌我好不好?”
“我不嫌你,不嫌你,你最好最好了,比菩萨还好。”岫烟笨嘴拙舌的哄,“我不会说话,因为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你别这样想,我心里难受。你生气了就打我骂我,别这么说自己,行么?”
“嗯,你记着你的话,不能骗我。不然,杀了你。”叶臻越说着,口气越软,最后几个字不像是威胁,倒像是撒娇了。这夜心情大起大落,身心俱疲,被岫烟勉强哄住了,倦倦的想睡,又舍不得闭眼,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走了,也许又要很久见不到了。
“不骗你,骗你就杀了我,把我千刀万剐,下了油锅,好不好?”岫烟一边说一边想,这么说真的对么?
“嗯,拿你就酒喝。”叶臻点点头,有点高兴,“吃到肚子里,就分不开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别难受了,好么。”岫烟双手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搭在他肩头,“喜欢什么佐料,我先买好。”
“不许说了。”叶臻又不高兴了,“说的好像就一定骗了我。”
“呀,又说错话了?”岫烟一愣,“该打。”顺着握着叶臻的右手举到自己面前,“喏。”
“不要。”叶臻要抽回手,“打你还不是我心疼。我不像你似的,榆木疙瘩一个,不心疼人。”
“我心疼的。”岫烟瘪瘪嘴,“真的。”说着,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
两个人都听到了,叶臻一愣,忽然笑了,“难为你见了刚刚的场面,不觉得恶心,还……”
岫烟微微羞赫,“我……谁让你说要就酒喝,还要佐料?”
“那可是你说的,千刀万剐是你说的,下油锅也是你说的,你问我要什么佐料的,怎的怪我?”叶臻脾气就这么阴晴不定,这会儿又高兴了。
“这,我,我”岫烟说不过他,索性不说了,“我饿了。”
“傻烟儿。”叶臻不大困了,他也饿了,想现在就把人拆吞入肚,再也不分开。“想吃什么?”
“蔬菜粥。”岫烟想也不想就答了。
“馋猫儿。”叶臻听她这样说,笑弯了眼睛。

楼主 那时·此刻  发布于 2018-04-21 10:53:00 +0800 CST  

楼主:那时·此刻

字数:62745

发表时间:2018-04-15 08:0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22 16:20:29 +0800 CST

评论数:26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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