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命运之轮(男主中风\/瘫痪\/心疾)

【口味适中】命运之轮(男主中风/瘫痪/心疾)

年代:架空
男主:萧彦远(前大梁皇帝)
女主:陈笑非(穿越女,前世为现代女医生,此世为医奴)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既不是在自己家里,也不是在我工作的医院值班室。四周一片黑暗,外面隐隐透过一点灯光,将四周铁栅的阴影投到我身上——等等,铁栅?!——没错,是铁栅。
四周的空气又阴又湿,夹杂着各种难闻的臭味。我摸了摸身下,冷湿的地面上只铺了一些稻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宽袍大袖的式样,却材质粗硬。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铁门前,伸手摇了摇,门被锁住了,粗大的铁链随着我的摇动发出冷沉沉的响声。随着声音响动,外面不远处有人粗声粗气喝骂了一通。
我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回到墙角坐下。种种迹象显示,我似乎是穿越了。而且看来运气十分不好——结合种种迹象和我看过的各种狗血电视剧,我好像是被关在了古代的牢房里。这个时空之中的我,是一个女囚。
一阵冷风让我缩起肩膀。我摸摸手脚,还好没有被戴上镣铐。看看四周,尽管牢房狭小,还好没有被和其他囚犯关在一起。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我犯了什么罪?我会被关在这里过多久?这是什么朝代?四周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哭,有人在骂。
长夜漫漫,我在惴惴不安中等来了这个人生中的第一个黎明。

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是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吱呀”一声,我的囚室的门开了。
“陈女,出来吧。”
这是在唤我吗?我连忙整整衣裙和头发,跨出门外。开门的男人穿着皂色袍服,拿着长串钥匙,大概是狱卒吧。旁边则是一个面容慈蔼、衣衫粗旧的老者,背着一个大箱子。
“拿着,你今日的口粮。”狱卒模样的男人递给我一块黑黢黢的东西。
我不发一语地接过。
那老人朝我笑笑:“快走吧,今天的事情不少。”
我毫不迟疑地跟着老人走。有事做?好,总比关在牢里好。
我们在牢房里穿行,路两边都是囚室。
一只手突然从铁栅里伸出来,一把将狱卒给我的“口粮”从我手中夺走。我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将那东西狼吞虎咽,一边凶狠地瞪着我,一边几口就咽下了那东西。
我愣在那里,又惊又怕。那老人见状,叹着气拽了我一把,“算了,丫头,算了。”
又走了一段,到了左右没人的地方,老人突然停下来,从大箱子里摸出一个布包递给我。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苞米饼。
“快收好,别又叫人抢了”,老人的每一根皱纹里都透着和蔼,“陈女啊,知道你是娇贵人家的女儿,吃不消牢头饭,李伯也没啥好吃的给你,这好歹能哄饱肚子。”
“陈女多谢李伯。”我深深一揖,把食物放进怀里。
身陷囹圄,情势凶险不明,我不敢乱问多问。我尽量不说话,全靠察言观色,设法弄清自己的处境。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03 19:14:00 +0800 CST  
几天下来,我大致弄清了情况。我这一世是某个罪臣之女,因父亲触怒本朝君王,满门获罪,族中男丁一律被流放到苦寒之地,妇人则全部削籍为奴。我因为从小喜欢钻研医药,在父亲在位时薄有才名,获罪后便被充作医奴,在帝京天牢中做工,成为医工李伯的助手。
太TM悲催了,为什么把我推到这样的命运中?!!!我无语问苍天——连让我放声哭一场的地方都没有!
还好,我是适应性很强的人。既然来了,总得活下去,再想办法改变吧。
也许,冥冥中有双眼睛,在俯瞰着我和我在这一世将会遇见的人。



我跟随的李伯是个和善的人,这是此生不幸中的大幸。
狱中医工的工作,一是给有病的犯人治病;二是在刑房,给受刑的犯人治伤。刑房的工作更重,因为上重刑的人往往涉及可怕的秘密,必须吊住他们的性命,直至把秘密逼问出来。
看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酷刑,听着犯人们的鬼哭狼嚎,面对各种血肉横飞的惨状,这都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我从未经历过的。一开始我害怕,呕吐,做噩梦,但我很快学会了麻木。
李伯心善,知道我害怕血淋淋的场面,多数时间都让我在牢房里给老弱病人治病,很少让我去刑房。
我所知道的现代医术在此地派上了用场,治愈了不少在当时以为是绝症的病症,竟又有了些名气。连经验丰富的李伯也是佩服我的。
这天傍晚,李伯急匆匆地带人来找我:“陈女,来帮忙救人。”
我二话不说跟着他们来到刑房。老远就闻到了血腥味和刺鼻的臭味。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正在大发雷霆:“你们这帮**,不知轻重,把***了,还怎么逼供!”
平时凶神恶煞般的几个狱吏跪着磕头,其中一个小声说:“奴才只抽了几鞭,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
那官员更是生气:“他瘫了那么久,你以为他和你们一样皮粗肉厚么!”
李伯引着我走到一边:“陈女,你看看这人还有救么?”
那官员把目光投向我,典狱长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我借着刑房中摇曳不定的火光,端详地上躺着的人。
那人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没有。披头散发看不出五官,但我一眼看出他的身体异常。他的头颈不自然地歪着,两手成鸡爪状,一高一低佝在胸前和腹上。两腿畸形僵直,双足相对,膝盖与足尖平。这是典型的瘫痪体征。
我凑上前去,伸手拨开他的乱发。他脸上全是血污,眼球上翻,只剩眼白,面孔歪斜僵硬,嘴巴大张,舌头拖在嘴角。我伸手到他鼻尖,已经冰凉没有呼吸。
一双穿着靴子的脚踱到我面前,我仰起头,看着那位官员:“大人。”
“他还有救吗?”他问。
李伯说:“犯人已经没气了,诸位大人都看见了。”
我犹豫着没有说话。
那官员转向我:“听说你是罪臣陈博观之女,医术不错,你说呢?”
“我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但请大人让我即刻施救。”
那官员打量着我,神色阴晴不定,半晌才说:“这个犯人对本朝很重要,如果你救得活,我可以劝圣上解除你为奴的身份。”
我急着救人,也不多说话,手下不停开始检查病人。
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有血,看起来甚是骇人。几道鞭痕触目惊心,但正如刑房的狱吏所言,它们并不是什么要命伤。我探手仔细感受他的胸膛,觉出一丝微弱的心跳。当务之急是恢复他的呼吸。
我将他的头放平,顾不得周围的人惊诧的目光,拢住犯人歪斜的大嘴,给他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多次吹气后按压胸部,再次吹气……他的胸膛随着我的呼吸起伏,但一直不能形成自主呼吸。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我的心越来越凉,但仍锲而不舍地坚持着。
“够了,这是做什么,简直不知羞耻大逆不道……”那官员终于看不下去,命人来拖开我。
“等等,他动了!活了,活了!”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李伯叫起来。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03 21:52:00 +0800 CST  
“等等,他动了!活了,活了!”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李伯叫起来。
地上的犯人手脚抽动起来,大张着嘴,脖子无意识地一拱一拱,像是脱水的鱼。
我用力挣开抓着我的狱吏,奔到犯人身前仔细察看。
他的白眼几乎要突出到眼眶之外,喉间发出“喀喀喀”的声响,手不停地在胸前抽动。
我知道他无法呼吸,大概是呼吸道有异物。扶起他的上身,我猛力拍打他的背部,但他神智已失,只管张着嘴,却全然没有咳吐的意识。我只好再一次伏到他的嘴上,这一次不是吹气,而是努力吮吸,终于吸出一大块黏稠的东西,吐在一边——那是一大块红黑的痰液。
吸痰的道理,李伯和众人都看得明白,李伯连忙递水给我漱口。
我再看向地上的人,他的嘴里发出“呃呵——呃呵”的气声,总算是喘了过来。他尚未恢复神智,但肢体明显放松了。我用手探他的鼻息,断断续续,仍是非常微弱。那种柔弱之感,竟然令我心中一动。
“姑娘真是神乎其技,若非亲眼目睹,真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起死回生之术。”那官员看着地上的犯人,大大松了口气,“姑娘立了大功,我定会有赏。”
我低头不语。
“既然没死,就把犯人带下去吧,小心伺候。”他吩咐手下人。
狱吏们应着,像拖麻袋那样一左一右将地上的人拖起来往外走。那人僵硬的废腿在地上磕碰着,头耷拉在胸前左右晃动,全无生气。这哪里是什么“小心伺候”,这样拖一路就得要他半条命!
“且慢!”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喊起来:“请放下他!”
我在那官员面前跪下:“大人,这个犯人的一条命还在鬼门关,现下我费了大力将他救回来,但如果不好好医治,他恐怕活不过今晚。那样小女子的一番施力相当于白做了。”
“犯人受风疾所困,身体破败,需要妥善医治。今天他发病晕厥,其实跟几位大人用刑无关。但您也看见了,他可能因为一口痰就憋呛而死。”我见他不语,继续央求。
众人见我为他们打死人的罪责开脱,都是松了口气。
那官员的脸色也变得和悦:“那,依你所说,又该怎样?”
我回答:“请将犯人交给我照料调养。”
周围的空气顿时紧张微妙起来。
李伯连忙拉拉我的袖子:“犯人就是犯人,哪里需要什么照料调养。大人,她年纪小见识少,不懂规矩,您别怪罪。”
那官员玩味地看着我,再指指地上的犯人:“你——可知他是谁?”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你为何一心要救一个陌生人?”
“我是医者,不忍见死不救,此其一;大人说此人对我朝重要,需要留住他的性命,此其二;不管他以前犯过什么大奸大恶,现在他全身瘫废不会再为恶,此其三。”
那官员来回走了几步,挥挥手:“把犯人带回去。”
我心里一沉。
他转向我:“陈姑娘也搬到犯人的牢室去吧,以后就专门救治看护他一人。但有一条,你不得私自与犯人交谈——要想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切勿多嘴!明白吗?”
我低头应了。
他瞪眼看了我半晌:“你是个聪明人,切记切记。我文瑞山承诺过,只要你尽心医治,一定还你自由之身。”
文瑞山。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需要什么药材和家什,告诉典狱的徐大人,尽量提供。”文大人嘱咐。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04 13:44:00 +0800 CST  
就这样,我成了一个陌生囚犯的专职医女。并不知道这样的转折是好是坏,但生活发生了变化,就随顺大化吧。
领路的狱吏带着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走到了天朝大牢最隐秘的深处。经过层层看管,重重机关,我来到了这黑暗之地的核心。这样森严的防范,却只是为着一个全身瘫废的病人?
我暗暗纳罕,却已习惯了不问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地走进牢房。
牢房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一灯如豆,照着稻草堆上那个嘴巴大张,仰卧着一动不动的人。我蹲下身,轻轻将他的头侧向我。病人脖子虚软,轻轻一碰,头就垂到一边。他仍然昏迷着,气若游丝,溃烂的嘴角流着白沫。他身下的稻草上全是粪溺之物,衣裳也是布满脏污,板结成一块一块。我伸手探向他的腹部,只觉得腹部肿胀,想脱掉他的裤子查看,竟然脱不下来——脏物和血污将他的衣裤和身体凝结在一起,也不知他有多久没有更换过衣物了。
看来治他要花费的力气,超出我的想象。但我心中也有一丝欣喜,病人在这样的境遇中还能活这么久,说明他的求生意志足够坚强。摸着他的脉搏,我细细检查他的病况。
我庆幸自己学过几年中医,懂些基本的药理。先开了清肺和养气血的方子,敲敲狱室门,让外面的狱吏抓药;并讨要炉灶、锅具和布料。病人这次发病闹出的动静,令狱吏们意识到若保不住他的性命则他们自己也性命难保,因此对我格外配合,很快准备好了我要的东西。
虽然监狱条件有限,但保证卫生是最基本的。我清扫了房间,狱吏们按我的嘱咐铺上新的干稻草,摆了便桶,墙角洒了石灰除湿,又熏了艾草洁净空气。
烧好热水,我开始清理他的身体。狱吏们送来了浴桶,但他太虚弱,身上又有伤口,我害怕伤口感染,不敢将他直接放进浴桶。舀水将他打结缠绕的头发冲洗干净,我再仔细擦洗他脸上、身上的皮肤。
温热的帕子轻轻敷在他脸上,使得脏污软化了,才轻轻擦去,露出的肌肤出人意料的白皙细滑。擦净脸后,我望着面前的男子发愣。他约摸三四十岁,凤目长睫,眉飞入鬓,鼻梁挺直。若非太过瘦削且面目歪斜,他一定是个很漂亮的男人。许是感觉到热帕子敷在脸上脖子上的舒适,他的喉结动了动,发出近乎叹息的呻吟。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04 22:13:00 +0800 CST  
我将身边炉灶的火烧得更旺,感到病房明显变暖了,才开始清洗他的身体。用剪刀剪开他的上衣,但他的衣服和皮肤粘连得太紧,我只好用热水擦了半天,才将污秽不堪的衣料一片片撕扯下来。
我尽量小心地不牵动他还在流血的鞭痕伤口,但在清洗他蜷曲的手臂之上的脏污时,我一手轻轻拉他的上臂,一手拿着帕子擦拭,却似乎弄痛了他,昏迷的人突然颤动起来。他牙关咬得咯咯响,不住发抖。我知道这是瘫痪病人常见的痉挛,连忙将一块布帕塞在他舌下,将他的身子按住。他瘫废的手脚不断撞击冷硬的地面,头也跟着撞起来,我担心他伤到自己,小心地将他的上身护在我怀里。大概因为他实在身子衰败,痉挛的强度不大,很快他就陷入了更深的昏厥,白眼暴突,再次瘫软下来。
我试试他的鼻息还算稳定,连忙加快手中清洗的动作。上身的脏衣已经尽数剥下,露出同样苍白的身体。肩膀内缩,胸部凹陷变形,手臂细瘦蜷曲。但小腹却显眼地鼓胀出来。
我小心地剪开他亵裤上束腰的布条,想褪下他的裤子,却脱不下来。仔细一看,裤子也是牢牢和他股间的脏污之物板结在一起,比上衣还难脱。只好打来一盆热水,抱起他的身子,让他坐到盆里,将他裆部的衣物软化,才能与他的肌肤分离。
不知是因为这一世的我学过武功有些内力,还是因为他确实太消瘦,身量不低的他抱起来格外轻。我小心地将他的下体放在盆里,轻轻揉松包裹他的衣物和污秽。他赤裸的上身靠在我身上,高出我一大截,无力的头枕不住我的肩窝,脸颊毫无意识地在我的脖子上蹭来蹭去。我感受着他细弱的呼吸,他流出的涎水弄得我的肩颈湿漉漉的,心头竟对这无力至极的人生出不少怜惜。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11 10:01:00 +0800 CST  
我感受着他细弱的呼吸,他流出的涎水弄得我的肩颈湿漉漉的,心头竟对这无力至极的人生出不少怜惜。
肮脏的衣物泡得发胀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随着热水的蒸汽发散出来,那盆水也变得污浊不堪。我顾不上脏,趁势将那些衣物轻轻除去,又换水换帕子给他擦洗了好多次,确定清理干净了才作罢。
他的情况很不好,后腰和臀部都有压疮,脓血不止。小腹却肿得发亮,我还不能确定是腹水还是别的什么病症造成的,但肯定会令病人格外痛苦。他的分身软趴趴地,有些许缓慢的滴漏。相形之下,两腿两足的畸形,虽难以救治,却还暂时不至于危害性命。
他张着嘴歪着脸人事不知地昏睡着,毫无反应地任我摆弄。
我将清理出来的所有脏东西收到一个盆里,请门外的狱吏丢掉。狱室没有墙,只有透空的铁栅,我在里面做什么,外面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而狱吏们猎奇的目光和议论,我也看得见听得见。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曾见过我这样的女子,只管工作,不管男女之界限。
狱方虽然要保他性命,却显然不愿意一个囚犯住得太舒服。我摸了一下狱吏送来给他的囚衣,布料实在是粗硬,担心让他本来脆弱的皮肤受伤,我便没有给他穿上。
我给他被鞭子抽出的伤口止了血,涂了药。好在李伯那里不缺这类药物。只要不感染,这些外伤很快会痊愈。
比外伤更严重的是病人已经溃烂的压疮。他当然不能再直接睡在粗糙的稻草上,但也没有床榻可以给他安睡。我整平一方稻草,铺上布单子,小心地让他向右侧卧在上面,避免压到压疮。再将自己能找到的最细软的布料垫在他右肩、右腰的着力部位下面。
他赤裸的身子瘦骨嶙峋,让人担心突兀的骨头会把他的皮肉戳破。但我实在无法准备更温和柔软的衣物,只是用薄被轻轻盖住他的身体。好在现在屋子里的炉灶烧得暖和,也不担心他会冷。
趁着他昏睡,我开始熬药和准备其他的必需品。我本治疗过许多瘫痪病人,但现代的治疗条件在这个时代是难以达到的。这个世界中没有止痛片,没有镇静剂,没有氧气机,没有吸痰器,没有导尿管,甚至没有纸尿裤……
叹口气揉揉额头,把药熬上,我便动手给他做尿布尿垫。找出最细软的布料,将中央加厚,再缝上稻草搓成的绳子,在目前的境况中只能做到这样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要将做好的尿布给他裹上。他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我细心地分开他的双腿,将尿布从他身下穿过包住他的分身,突然感到他身躯的颤抖,他的手也在小腹上痉挛得厉害,不住划着圈。他的喉中发出“呃呃”的声音。他醒了。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12 23:31:00 +0800 CST  


我是萧彦远,大梁的皇帝。
我落得这样的境地,是被我的贵妃张艳秋所害。那**暗中毒死了我贤德的皇后。我伤心之余,她又勾结副相文瑞山,假传消息,说率兵在边关作战的太子和宰相都战死殉国,劝我即刻将张氏所生的四皇子淳立为新皇储。
不料,我骤闻太子的噩耗,伤痛之极,竟然在此英年中风。
趁我突遭病痛来不及反应,那妖妇和叛臣竟然找了个和我面目相像的人来取代我,让那傀儡替身代替我上朝。
而我这真命天子,却被他们秘密下进天牢,残酷折磨。
他们之所以没有杀我,只是为了问出一个秘密——大梁国玉玺的下落。
一次次的拳打脚踢,一次次的酷刑折磨。一次次地让我失去意识。
但我不能忘记,我是萧彦远,大梁的皇帝,我必须活下去。
身体的虚弱,体外的折磨,都在吞噬我的意志和意识。
在拷打中,痛楚和窒息使我陷入昏厥之中。真想在无边的黑暗中永不醒来啊,死亡会是甜蜜的解脱和苦难的终结吗?
但我还不能死,我不甘心。我决不甘心。
我中风后才得知太子朗并未战死。我早已遣了贴身近侍,带着我的密诏去寻他。
只要留得一口气在,便有一线生机。
那毒妇,那逆臣,我必定把你们加诸我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奉还。
今日那叛臣文瑞山又来审我,对我侮辱连连,拷打不断。
对着那人奸邪的面目,我胸中浊气壅滞,竟又抽搐着昏厥过去。
在那无边的黑暗与苦楚中,我似乎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有人抱着我护着我,用她温软的唇舌助我呼气吐气,帮我摆脱窒息。
梦中有人拍抚我,为我轻轻擦洗这副残躯。
这真是个好梦,真想做下去不要醒来。
但我还是醒了。但是……等等,这似乎不是梦。
今天和往日不同,我在清醒的时分,感受到了本以为是梦中的温柔。
周围的空气中没有连日以来的秽臭,身下也没有前些时候的脏污粘腻。我好像漂浮在一片云上。舒服。好久没感受到过的,清爽,舒服。
难道我已然获救了?
不,虚虚睁眼,触目所及仍是牢狱之中。我佯装昏睡,观察目前的境地。
一个身影在我眼前忙碌,是个女子。
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她在给我净身,动作轻柔。
自被那叛臣毒妇抓进牢狱以来,我从未得以更换衣物。无数次的拷打蹂躏,这具身子怕是和那身衣服一起腐烂了,连我自己都不愿看不忍看。但她却不嫌污秽,用温热的水,在我身上细细擦拭,细细呵护。
她用清凉的药膏涂抹我的伤口,减轻了我的痛楚。
这是幻觉么?或是,为了要给我更多的折磨?
我不敢相信她是好人。我决不能相信。
我揣测着那毒妇逆臣的心思,他们不可能让人真心好好待我。
罢了罢了,这一定是他们的毒计,为了骗取我的信任,骗取我心里的秘密。
她一定是他们的人。
我恨极,怒极,一时也说不出话,只能用双眼怒视她。
但这不中用的残躯再次出卖了我,又一阵难以忍受的抽搐袭来,我无力地喘息着,手脚跌扑,喘不过气来,视线也开始模糊。
在头昏脑胀的痛楚中,我感到有人将自己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个臂弯承受着我不由自主的抽打撞击,温软的手不断安抚着我无法自控的身体。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安慰:“放松,不要怕,呼气——吸气,不要怕啊,没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那个女子的怀里。
她这才将我慢慢平放在榻上,她的手上身上都沾着腥臊的黄浊,难道我竟又没控制住下面?!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16 21:34:00 +0800 CST  
第一次发文哎,真的很感谢大家捧场

楼主 吾与尔从容  发布于 2018-10-17 00:08:00 +0800 CST  

楼主:吾与尔从容

字数:7434

发表时间:2018-10-04 03: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31 17:38:02 +0800 CST

评论数:16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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