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尘封】【原创】醉卧沙场(父子,甜宠)

父子重逢相认的小甜饼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13 23:55:00 +0800 CST  
第二章 道是远方故人来

日上三竿,而西辞口中的能人,此时正躺在元帅帐内呼呼大睡,仿若没有什么事情比睡觉重要,进出的将士也见怪不怪般放轻了脚步,以免吵醒他。

大元帅楚云拿着几张纸走进来,往温弦屁股上一拍,“有事和你商讨,起来!”

温弦伸手赶苍蝇一般往耳朵周边一挥,微微嘟囔着“别吵,”翻个身转头接着睡。

楚云心下觉得好笑,但现在这事还真就拖不得,出手将温弦扯坐起来。

温弦警觉地睁开眼睛,身子不自觉防备起来,即便他知道是楚云。

“我说楚帅,现在不睡觉,晚上你替我训练吗?”温弦摸了摸有些杂乱的发丝,不耐烦道。

“你儿子可能没死。”

温弦一下正经起来,挂着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凝重,“当真?”

“举国上下,温姓本就少见,何况还是温西辞这个名字,今年征兵名册上,恰就有这一人,年岁十七,眉目也肖似你。”

温弦惊着拿过楚云手中的部分名册,名册折页按三九样式排列,一页九行,每行三个名字,他却于其中一眼看见了温西辞。

西辞西辞,温弦摸着这两个字,想到了出发前夫人对自己说的话。君即日西征,妾便日日盼君归,不求功名利禄,但求粗茶淡饭,焉知君何时能西辞南归?若得二子,长曰西辞,次曰南归。

他的妻,一直在等他归去啊!

凝神沉思片刻,温弦将名册握紧,抱拳朝楚云作了一揖“事关重大,还请楚帅……”

“诶,我明白。”楚云起身没受这一礼,说起来自己这条命还是温弦救的,两人早已是刎颈之交,不用温弦多说,他也明白牵扯甚广。

天贤三百二十七年,也就是十年前,西凉国单方面撕毁合约,联合北盟齐齐进攻中元云国,腹背受敌,内忧外患,边疆粮草不足,兵力不足,短短一月先后失守七座城池,边关告急,温弦也在这时,如天神降临般横空出世。他九死一生将整个西都军以一己之力拉回,救下了被困山中的御驾亲征的先皇与楚云,云军军心大振,锐不可当,收复城池,将西凉军打的节节败退,最后被逼求和。

温弦的传说止于此。

战役结束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与先皇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封口令下人人自危,温弦此人,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战士们更容易相信,温弦的出现,犹如一场大梦,梦醒了,终散了。

除了楚云,他亦不知道先皇给了怎样的责任与约束给温弦,却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极为不易。他深刻的欣赏着温弦,这个时而放诞不羁,时而谦谦君子,时而杀伐果断,时而露出孩子气的人,有着一颗深藏复杂的内心。楚云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

他也知道,温弦有一颗冷漠且热情的心,热情在于胸怀天下,家国大义,但偏偏对世事少了那么点儿亲近,有一种脱离人世的感觉。

在那场战争之后,温弦曾经找过他的妻儿,得到的确实瘟疫去世的消息。

从那以后,温弦愈发冷漠了,脸上挂着一抹亲和的消息,和周边人开着玩笑,实际却心硬如铁,冷如冰。

本该瘟疫去世的人出现了,能让温弦的情报出错,怕是有君上的手笔。

看着温弦出帐的背影,楚云叹口气,不知西辞的出现,能否改变些什么,或许,事情会更糟。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14 09:59:00 +0800 CST  
第四章 真真假假拜为师

黑衣人耸耸肩,“别这么瞪着我,你那姿势……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手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弱,摔倒了。”

温西辞磨牙,“你什么意思!”本来他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如别人壮实,也没受什么苦,白天的训练是有些跟不上,可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嘲讽又是另一回事了。

“下盘一直抖,我说的是实……”话未说完,拳头已至,温西辞的拳头挥向了温弦的肚子一侧,气势挺足,可惜出拳无力,温弦侧身微微躲过,就势中了一拳,如挠痒痒般,“动手非君子所为哦!”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温西辞很是气恼,不知为何,听着此人略带嘲讽的语气,心中很不舒服,有一种被人看扁后维找回场子的感觉,于是道,“对付暗中偷袭的小人,不需要君子,拳头就够了!”

语罢接着出拳,可惜手脚笨重,出拳毫无章法,温弦分出一只手抵挡,就像逗小孩玩一样,慢悠悠的带着温西辞原地打转。西辞气不过,手脚并用,这里打来,那里踹去,最后直接呈扑倒势,想要把温弦压在地上打。

“哎,哎,你这过分了啊!”看温西辞越闹越过,温弦不得不出声唬道,“我动真格的了。”

温西辞不作声,趁机甩了两拳在温弦背上,然后往营帐走,“这是告诉你,莫欺少年穷!”

“站住!”温弦沉下声,“回来!”

温西辞想了想,还有事没弄清楚,这时走了,倒是不妥当不礼貌的。

“你半夜把我弄来这里,所为何事?”

进入正题了,温弦罕见的有点紧张,问出的话霸气中略带了一丝小心翼翼,“给你个机会,跟我学,要不要?”

“不必了!”此人先是嫌弃在前,后又假意教导,不知在打什么算盘,更何况体格力量还是要多练才能上去,温西辞相信,用心练,定能很快就能适应军中生活。

更何况军中规矩严密,涉及边关方面更是严重,此人摸不清底细,深夜行事,只怕是敌国之人,若是一着不慎,只怕有通敌之嫌。

不过倒也奇怪,若白日石子是他所为,那能进出营帐训练场,应该是军中的人,这,不知职位,素不相识……温西辞的思绪瞬间飘到了以前话本里看的密谋夺权之争上。

“莫急,且听我说完,”温弦被拒绝了也不恼,仍然温和的诱惑着,“我能教你军事谋略,奇门阵法,还有不外传的独家剑术……有了这些,何愁不能建功立业呢?”

岂料温西辞看他的眼神更警惕了,“你想得到什么?为何偏偏选中了我?”

“回报谈不上,训练的时候看你太弱了,看不下去,决定出手教你一下。”

太弱了!穿心一箭,这人会不会说话,温西辞磨牙,他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比起拜师,他宁愿脚踏实地感悟一下这个父亲生活过的地方,在摸清此人底细之前,绝不能贸然答应。

“不必了,我对你所说的不感兴趣,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就此别过。”

温弦冷哼一声,“很多人求着我欲拜我为师,我尚且不答应,你现在拒绝了,以后想拜师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温西辞边挥手边走,底气十足,“放心吧,没有那天的。”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15 11:19:00 +0800 CST  
第三章 军情与黑衣人

军营的生活,日出而练,日落而息,单调充实。温西辞晚上闲下来就借着微弱的灯光翻阅带来的书卷,听母亲说,这是他父亲从军前经常看的一本军书。读了太多遍,边角都磨烂了,温西辞喜欢看的,是上面写的端端正正的小字注解与思考,通过这个,仿佛可以与未谋面的父亲交流。

温西辞腼腆低调,路上结识的李大匡李兄便经常带他认识军营里的朋友,一来二去,大家也都知道这批招兵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秀才。

黑衣人没再来找他,仿若那天晚上只是一场梦,温西辞很快就将它抛到脑后去了。

只是,他从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午时太阳正烈,士卒吃完饭后可以稍作休息,恢复体力。岂料这时,军鼓响起,急促而坚定。

军鼓是军营中重要的指挥通讯工具,在战场上鼓舞士气的作用尤为重要,军鼓即军令,违令者斩。军鼓既响,要么是军情紧急,要么就是有重大事项公布。

当下所有人不敢怠慢,迅速放下手中的事,赶至校场,站的满满当当,整整齐齐,黑压压一片。

高台之上站着两个人,玄色戎装的大元帅楚云,一脸郑重,还有一人站在楚元帅身旁,身着黑色长袍,不苟言笑,显得冷酷无比。温西辞瞳孔微缩,是那天晚上那个人!

事实上,西辞所在营帐是城外驻扎的营地,离这南边五公里左右的城池,就是北都城。也是云国抵挡北盟军的第一道防线,元帅楚云和众多将军平日里就在北都城。

楚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北齐安静了两年,又有新动作了。”

话落,安静的校场躁动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了,众人都将疑问埋在心底,也有一些将士们露出早知如此的眼神。北齐近来的宫变驻边的将士都有所耳闻,旧王年老仙逝,新王登基十把火,曾扬言要踏平中云,北齐士兵屡屡越界,边关诸城也出现了很多外来北齐人,其中不乏很多探子。

风雨欲来。

只是北齐刚经历宫变,不好好休养生息,反而趁这时机挑战,真真是奇也怪也。更何况齐国百姓频频遭受战乱之苦,难免有避战的想法,新王此举,不得民心啊!

温西辞想通这些后,心中暗道,后蓄不足,不足为惧。相反,他更关心的是传说中的能人这次会否再次用兵如神。

楚元帅没多说什么,只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顺便借此严密规整了军风,末了问道,“众将士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将士们士气大振,一声高过一声,震聋欲耳。

“好,全力备战!”楚云说完就走了,也没介绍身旁的人,这反倒勾起了温西辞的好奇心,那黑衣人出现,必有道理,他琢磨着,就像……走个过场一样。

“哎,”西辞叫住李大匡,李兄为人豁达,人缘好,知道的时候也多。“李兄可知元帅旁边那黑衣人是谁?”

“怎么,小娃对他感兴趣?”李大匡拍着温西辞的肩膀哈哈大笑,然后将头低下靠近他耳边,“我和你说,听说啊,这人是楚元帅的男宠!哈哈哈!”

“……”,温西辞小幅度动了动轻微发麻的肩膀,一脸不信。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要的场合,仅凭男宠的身份,怎能上的高台!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18 23:10:00 +0800 CST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20 19:51:00 +0800 CST  
如上,44楼,图片记得点开来看。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20 19:52:00 +0800 CST  
第四章 军棍之压大如天

褚时言将温西辞带到了北都城的一座院子里。院子很大,路上还看到三两仆人。

不待温西辞多加打量,进门后他就被褚时良吩咐跪在地上,四处无人,他心有惴惴,不敢多说什么,老实地寻个地儿跪了。

褚时言则坐在侧位椅子上,不上正座,像是在等什么人,温西辞好奇,偷偷抬眼一看,眼睛猝不及防的与褚时言对上,对方正盯着他,眼眸沉沉,不知再想些什么。温西辞一瑟缩,低下头去。

在这寂静的夜晚,所有感官知觉仿佛放大了好几倍,身后一跳一跳的抽痛,虽说数量少,但军棍到底沉重,他又是第一次挨,难免受不住。

褚将军算是把他从军棍下救了出来,本该道句谢,可想到等待他的未知的惩罚,道谢的话便说不出口。

一盏茶的时间,对温西辞来说却如同过了一个春秋,被晾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他小幅度的挪了挪腿,低声说到,“将军,要打要罚,您……”给句痛快话。

“噤声。”话未说完,便被褚时言的两个字打断,声音温朗清润,带着不易察觉的严肃。

行吧,温西辞乖巧闭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人在面对未知时,总是恐惧不安的,等待的时间也变得愈发磨人。

无声的寂静终于在又一炷香时间后被打破。仔细算来,温西辞跪了有半个多时辰了,膝弯处也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意,叫嚣着要罢工。

有人来了。

“先生。”褚时言立时像换了个人般起身向门口迎去,恭恭敬敬行礼,温西辞好奇抬头,嗬,又是那晚的黑衣人!

最近遇见他的次数有点多啊!

“你下去吧。”黑衣人毫不客气的吩咐,俨然是等级分明的态度。黑衣人的地位,比褚时言还高。

“是,”褚时言再行一礼,恭敬非常,缓步退下了。

哦,原来他才是正主。温西辞警惕地看着温弦,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料温弦冲他挑眉一笑,往温西辞跪着的地方走了两步,看着温西辞猫儿似的眼神,笑道,“跪着膝盖不痛吗?起来吧。”

跪久了的腿血气不通,温西辞一时站立不稳,他缓缓活动了几下,倒也没太大问题。

“倒茶会吗?”

“会。”西辞眨了下眼,默默接招,起身给温弦倒了一杯茶,试了试温度,而后将茶杯放置桌上,后退三步。

“敬茶的规矩不会?”看到温西辞这恨不得退避三舍的样子,温弦不大乐意了,儿子倒的第一杯茶,怎么能敷衍了事。

温西瞪他一眼,站的不动,显然是不愿意,过了约摸片刻,才梗着脖子问,“敢问大人,西辞敬的是何茶?”若是拜师茶,就免了。

“这就看你想敬什么茶了。”温弦哂笑,也不强求,以将军或者大人的身份喝个茶也行,这茶的分量,权看自己怎么想。

温弦有心给个台阶下,奈何小崽子偏偏不知道顺坡而下,站的跟个标杆似的,摆明了态度,这茶,我不敬。


“啧,”温弦端起茶杯砸砸嘴,“既你不执师礼,那云某也没有护你的必要,按规矩办就是了。”高声喝道,“来人!”

“大人。”立时有两个侍卫听到召唤进来。

“喏,”温弦指指温西辞,毫不在意的语气说着冷酷无情的话,“带下去,依云国军律,谎报军情,扰动军心者,八十军棍,往实了打,生死不论。”

云国治军极严,军棍沉重,且每十棍就换人执行,以保证执刑者的力度不因劳累而变小,八十军棍挨下来,就是大难不死保住一命,也少不得被打的半身不遂,落得腿断脚瘸的下场。

温西辞不明白,自己不过睡前与帐内同仁闲谈夜聊,怎的就落了谎报军情,扰动军心的大罪。

他不是想收我做弟子吗?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恐慌与无措袭上心头,夹杂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24 03:38:00 +0800 CST  
第四章 拜师不成变侍卫 (2)

眼看两侍卫就要将他拉出去,温西辞慌乱之中开口,“等等,大人……大人……”见温弦依旧不理他,温西辞又连忙改口喊道,“师父……师父!”

形势不与人,温西辞还是低头了。他想,拜师就拜师,又不会少块肉!而且,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与打探,他也明白,黑衣人那天晚上所说的教他应该是真的,毕竟一个将军,没道理与一个无权无势的毛头小子多做纠缠。他拧巴着不低头,不过是纠结于那晚逞的口舌之快罢了。

“有话……好好说……啊!”温西辞拼命挣扎,架着他的侍卫纹丝不动,拖着他往外走。

见他真的害怕了,温弦才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悠悠开口,“慢着。”

“怕了?”这时的温弦,眼眸都是温柔的笑意,挂着一抹调侃的笑。

可惜这在温西辞看来,不论从哪方面看都像是幸灾乐祸,“你故意的!”

“是啊。”温弦顺口接话,转而敛了笑意,“你记住,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

温西辞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句接踵而至。

“机会我给了,错过了便没了,要我护着你,只有另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做我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温西辞仔细咀嚼这个身份的含义,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良久才松开。他咬住后牙槽,一字一句,“好,我…答应。”

“那这杯茶可以敬了吧?”

将茶水重新倒满,双手拖平举起,温西辞跪地俯身,“请大人喝茶。”

“诶,乖孩子。”温弦接过,趁机摸了一把温西辞的头,笑眯眯的喝了。只是这笑,在温西辞看来,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

清风袭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深呼吸一口气。

“冷吗?”心细眼尖的温弦发现了这一轻微的动作。

“不冷。”想到现在的处境,温西辞生怕被黑衣人抓住小辫子收拾他,于是连忙改口,“回大人,卑职……卑职不冷。”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戳温弦心坎,他扶着温西辞双手,“我这没这么多规矩。”

见西辞眼眶红红的,也知道是欺负狠了,温弦抬手轻刮他的鼻梁,“委屈了?”

许是不适应这般亲密的动作,温西辞后退两步避开温弦伸过来的手,“不委屈。”

温弦不戳破,“走,我带你去你住的房间,我看看伤。”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09-24 03:40:00 +0800 CST  
第五章 犹疑再三欲习武

做侍卫的日子,没想象中的难捱,每天无非站站岗,守守夜。贴身侍卫一职,看的多,懂得多,知道的事也多,这一来二去,的确加深了温西辞对云大人的了解。

大人名叫云忆,是楚元帅的军师,每天傍晚就嚷嚷着休息,白天约摸午时才会起床,很是懒散。这样一来,西辞每日在旁伺候的时间倒是很少了,清闲无比。

在外守了几天后,温西辞被召进里间伺候。研磨添茶,在一旁看着大人处理文书。

温弦的书房不接客,前来拜访的也少,而且老远就有人禀报通传,只有西辞怕打扰大人,向来都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

这日,温弦听见些许响动,便知是西辞进来了,他头都没抬,问道,“累不累?想吃什么自己拿。”指了指书案一旁摆了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温弦书房常备糕点等甜食,每次温西辞进来都能看到。大人待他也很好,嘘寒问暖,样样不落。可即便如此,他从未吃过,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见温西辞站的跟个木杵子一样,身姿挺拔,目不斜视,温弦心中微微叹气,没有了处理公事的兴致,好在事情不多,他也心安理得的打量起身边的人。

身无二两肉。略大的盔甲穿在身上显得松松垮垮,身高倒是窜的很快,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没营养可不行,温弦想法设法的给人开小灶,偏生小人儿还不领情,厨房做的东西十次有八次是原封不动的端出来。

这两年温弦对身边的人再三清洗,这座院子也处理过了,留下的都是可靠的人,可难保还有皇城的眼线,大事未成,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能贸然与温西辞相认,更不能被人看出其中软肋。

吃的好,穿的暖,也清闲,可温西辞郁郁不乐。这里是北都城,他仿佛时时刻刻都能听见战士们训练时的嘶吼,热血沸腾,男儿意气。他每每想到这都被激起一身壮志,却不得不被现实打败——他现在是一个侍卫,不能靠上战场杀敌建功立业,只能靠大人的赏识或可提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傍晚时分,温弦命厨娘多做了几个菜,领着温西辞去了正厅。

“呦,哪阵风把元帅吹来了?”原是元帅楚云来访。

楚云大笑,全然不在乎温弦的打趣,“哈哈,这不是来大人这蹭点好酒喝嘛。”

温弦酿的酒称得上一绝,说不上十里飘香,却也甘甜醇厚,后劲十足。楚云此行,一来的确馋了,二来也是想看看这数年未见的小侄儿。

温弦找到儿子少不了楚云的功劳,便也不吝啬,将好酒抬上,二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楚云指着站立一旁的温西辞,“这便是……”

“哎,楚兄,”怕楚云说漏嘴,温弦连忙接过话头,“这是我新收的小侍卫,西辞,快过来见过楚元帅。”

西辞跪地行礼,楚云摆摆手免了,顺带拍了拍他的肩,夸一句,“小兄弟不错。”

楼主 微凉回眸泪倾城  发布于 2019-10-20 18:11:00 +0800 CST  

楼主:微凉回眸泪倾城

字数:6673

发表时间:2019-09-14 07:5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07 02:57:38 +0800 CST

评论数:1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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