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眼镜(貌似是中短?某乙新坑)

首先说一下,俺还在努力码字中,最近同时在写两篇文,有点吃不消……
不过有点对不起素雪情的读者,俺今天居然没更新,过来开新坑了~
嘛嘛,不过新坑还请多多支持啦~
有建议的话请多多指教~
最后一句,就如我当初在写素雪情的时候一样,我是绝对不会弃坑的~!
敬我大柯哀!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1 19:22:00 +0800 CST  

(一)


我用那棱角分明的眼镜,框出一个小小的人生。


——节记


米市中央医院


作为这个米花市最大的医院的一员,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生。整天忙碌于一个病房与另一个病房之间,来往在办公室与手术室之间。是的,我只是一名医生,只是做着普通医生该做的事。现在的我,名字叫做“宫野志保”,曾经毕业于美国哈弗大学医学系,是一名医学博士。只不过对于“博士”这个光环一向不太感冒,更是因为它会让我想起一个与此相关的人。好吧,就这样,我让我的医学证书和那个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化学博士证书一起安眠在了我那间公寓的床底下。


一个朋友曾经说我很傻,居然放着优厚待遇不要,竟然屈于做一名小小的医生。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地位越高,责任便越重。尽管他曾对我说过不要逃避,尽管我也早已不再逃避,但对这种完全没必要的事,我还是能省则省,敬而远之。


令人火大的是,朋友听后居然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你还是在逃避,只不过是找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有些忿忿地看着她,我承认确实有一部分是被她说中了的。我只是想尽量避免与他的接触,才会选择在神经外科做一名地位卑微的医生。


然而朋友还是神神秘秘地说:“该来的总会来的,所以他会来的,左不过是时间问题,你是逃不掉的。”我不信,这是什么话啊,除非哪一天他神经出问题,又被货车撞了,紧接着失忆,不然像他那种大人物,我怎么可能会与他接触嘛。好吧,就算是那样,我这么个小角色,还不一定见得到他呢。


我要求她不要再说了,她立马住了嘴,看上去甚是尊重我的要求。不过还是有好几次她说了出来,几乎将我惹恼了,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是我为数不多,或者说是我作为宫野志保的唯一一个朋友。


其实说是朋友,有些讽刺的是我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想必她也是这样吧?她一头酒红色的头发给我的感觉神神秘秘,魅惑的绯色双瞳带来给我莫名的亲切感,也兴许是因为我们萍水相逢又同病相怜吧。


初次见到她,是在咖啡厅。我平日里闲着便到那家咖啡厅坐坐,点一杯卡布奇诺捧在手心,静静地看向窗外,偶尔也会见到他的身影。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宽大斗篷的女人,捧着水晶球坐到我的对面,轻轻地对我说:“看得到呦,你心中的那份苦涩与期盼。”


于是我转过头,一口一口地继续喝着卡布奇诺,等着她的下文,直到她吐出那一句“你还真是不可爱啊”的时候,我轻轻抬了抬眸,“怎么样,他也曾这样对你说过吧?”那个女人神秘地冲我笑笑,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意味。


接着,她就捧着我付钱的卡布奇诺走出了咖啡厅。


后来,她时不时到咖啡厅里来,和我聊上几句,或者和我一起看看窗外,眼神甚至迷茫。从她的口中我可以断定,她有她爱的人,但她爱的人和我爱的人一样,他们都不爱我们。不同的是,我的行为看似是逃开了去,而她坚定地选择留下来。


“嘛嘛,因为我要守护他嘛。”面对我的质疑,她这样回答。她爱的人,那个在黑夜翱翔于天空的怪盗,那个特立独行的“平成的亚森罗平”。身为魔女,她却只能在天空之下仰望他的身影。


还真是相似呢。我在心里这样嘲笑。我爱上的人,是“平成的福尔摩斯”。那两个注定要成为对手的人,而爱上他们的人却意外地成为了朋友。


真是,造化弄人。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1 19:23:00 +0800 CST  

(二)


也许有的时候,两块镜片里能容下的人实在太少。


——节记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她有一天这样问我。也许明明她可以用魔法占卜出来,但偏偏就是喜欢这样问。


“啊,‘平成的福尔摩斯’爱上的人叫做‘毛利兰’,所以其他爱上他的人的名字都是没必要的呢。”我淡淡笑着回答她,嘴角噙着一丝苦涩,“所以说这也是我问你叫什么名子你也笑而不语的原因?”


她理了理飘逸的长发:“也许是吧。‘平成的亚森罗平’爱上的人叫做‘中森青子’,所以就算他能和你在一起,眼睛里也是她的影子呢。”


在谈笑间我恍然,我几乎不相信我们两个人能这样轻松地面对。也或者说我开始是不相信有人能成为我作为宫野志保的朋友——特别是当我离开他的之后。


其实开始我是不信她的,因为这个世界虚伪得让人不敢轻易去相信。直到他生日的那一天晚上,我坐在那家咖啡厅里,在昏暗灯光的映照里,透过窗外看着杯户大酒店,一个巨大的晶莹的水晶球落到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干什么?”我看着她,以及桌子上那个大的诡异的水晶球,问。


“没什么。”她笑笑,毫不介意地坐在了我对面的那个位子上,“送你个水晶球,回家后好好看看他今天干了什么事。”


“还什么玩笑?”我有些不爽,但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这样说。真是的,这么大的水晶球谁用得了?何况这个世界上能用水晶球占卜的就只有你这位魔女大人了吧?


她依旧笑着,还说:“嘛嘛,那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了吧。”


真是神经。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个硕大无比的水晶球。然后不再管她,捧起卡布奇诺继续看着窗外,眼前不断飘过已经凋零的樱花。


忽然我感到脸颊一凉,回头一看却是她举着一杯酒放在我面前:“整天喝卡布奇诺也喝不腻,来杯Sherry怎么样?”


“谢谢。”我淡淡道,然后在她去拿另一杯Sherry前把酒杯放到她面前,说,“麻烦帮我换一杯Silver Bullet。”


眼神里带着些许莫名的意味,她看看我,笑道:“是是,乐意效劳。”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我坚信。不然突然拿一杯Sherry算什么嘛。


很快她就捧着一杯Silver Bullet过来了。就这样我们两个互相碰着杯,喝得酩酊大醉。真像那个毛利大叔。然后我听见自己居然笑着这样问她:“呐,话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尽管以前她一再强调过她不知道,不过在接触到与组织有关的事物之后,我好像看什么都变得消极了。何况,她今天莫名其妙地端了一杯Sherry来。


“不知道。”果然,如以往一样,她很坚定地回绝了。“我只是今天在帮他占卜的时候,在水晶球里看到了这杯酒而已。”


“所以?”我挑挑眉,“你该不会告诉我他在生日的那一天还跑出去和小偷先生打交道吧?”


她点点头,四肢极不协调地摇摆着——看来真的是醉极了。她说:“也难怪这样,他都告诉那位大侦探要这样帮他庆生了嘛。”


我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安分。“不过难说你在闲极无聊的时候拿起水晶球就看到了一切也说不定哦。”又喝了口酒,我笑道。


“不会。”她的语气更加坚定,“我绝对不会偷窥朋友的隐私——除非她亲口说出来。”


我莫名其妙地就相信她了,或许是她刹那间展露的真挚的笑容?或者是距离。是以,距离产生美,或许……就如我和他?不不,我和他离得太远了,以至于根本无法感受到彼此的温暖。我笑了,点点头,然后起身回公寓,拖着她送的那颗水晶球。紧接着身后传来了她神经质的笑——是不是人压抑久了,就会需要发泄出来,而她这样选择?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堵在心里。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1 19:23:00 +0800 CST  

(三)


在不经意间的回眸中,总会不经意地把镜中的自己看成你。


——节记


一大清早就回到那个繁忙的工作岗位,我看着走道上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病人及家属,还有办公室里不时响起的通报器,不由得心生恍惚——已经……到这里工作了半年了呢。在这半年里,我的表现并没有多么惊艳,只是算规规矩矩而已,因为我不想丢掉这一份能够养家的工作。


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笨重的眼镜,我写着病历。忽然脑海见就闪现出了那么一个声音:“就是嘛,像你这种女人,将来要是变回去还不知要变得多有名。肯定是到某个知名的研究机构当什么大科学家,然后享受什么‘天才少女’、‘小爱因斯坦’之类的名号吧?”


“啊啊,是啊。就像大侦探你一样。”那个时候,我这样回应他。


原因就是当那个黑皮侦探服部平次问起他要是组织毁灭,他变回去之后,他要怎么办。他笑笑,然后一脸温暖和向往地说:“当然是回去安分地当个侦探,好好地陪陪兰,补偿她。”


那个黑皮侦探听后,不由得打趣:“哈,你难道不想当什么名扬海外的名侦探啦?就像福尔摩斯一样。”然后朝他挤眉弄眼,那个动作由于太过生动,到现在我还记得。


“暂时是不想了。”他回答,同时摇摇头,感叹,“这两年来的生活太提心吊胆了,为了追查组织,相信你同样也过得神情紧张吧?”


黑皮侦探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道:“不会吧?工藤,难道你真的……”


在一旁看着,我闻言同样笑笑:“是啊,某个家伙现在的一定是在心中向往着他是怎么和那位侦探事务所的女朋友重逢的,热泪盈眶,然后许下什么山盟海誓,互相告白之类的啊。”


“真是的。”他白了我一眼,然后向黑皮侦探说,“阿拉,兰这两年等我都等得憔悴了不少,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她,当然,案子的话肯定要好好地办理,只是我不想再离开她了,至于名扬海外嘛,等过阵子再说。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个组织弄垮吧。”


“嘛嘛,说的也是,等把那个乌鸦组织搞定之后,咱们就好好地出去玩玩。”黑皮侦探点点头,笑得把嘴咧开,一排白闪闪的牙齿显得很突兀。


“我说你们把组织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我在旁边看着,无奈道,“不过对于好奇心和自尊心及荣誉感之强如某位推理狂来说,是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就这么‘埋没’下去的,不是吗?”


他就这样回答我。那兴许就是在组织覆灭之前,或者至今为止最后一次那样谈笑了。





“宫野医生?”眼前的患者把我的思绪从一年前拉了回来。


“抱歉。”我歉意地向那位患者笑笑,他的脸色微微发红,额头上还有几颗汗珠,神情很恍惚,仿佛很疲惫,脸上架着一副和他以前一样的老式眼镜,“那么开始吧。你的病状是什么?”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高烧不止,我吃了很多退烧药,可就是不管用。”他顿了顿,又说道,“而且在此之前我还得了重度感冒,因此到现在为止我不仅头昏,而且鼻子也堵得慌,不停地流鼻涕。”


原来这是重度感冒引起的高烧并发症啊……听了他的描述,我大概知道了情况。只是念到感冒、发烧……他那副尽管病恹恹但眼睛仍然充满锐气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


那名患者很是担忧地看着我沉思,以为自己是不是病到了某种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啊,没事的。我只是在想用什么药可以让你快一点好,少受些病痛的折磨。”看着他“是不是很糟”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顺便掩饰。


“这样啊……太好了。”听我这么讲,他很高兴地转过头去,带着浓浓的鼻音对一旁的妻子说,“我就和你说过吧,宫野医生作为自上班以来从没出现过误诊,并且还让患者很快恢复健康的医生,就是不一样的。”


那位患者的妻子贴心地回答着。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他和她。


写好处方,我让他们去排队领药,顺便打两瓶点滴。那位患者临走前,冲我笑笑:“谢谢你,宫野医生。只是有些没想到呢。“


“什么?”我疑惑。


“没想到宫野医生这么年轻,而且还和我戴着同样的老式眼镜,很有亲切感呢。而且看背影我还以为会是个美女呢。”他依旧笑着,忽然间我竟把他认成了他。


呵呵,让你失望了,我笑笑,心想。


是的,那位患者戴着一副和他以前一样的老式眼镜,也和我的一样。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1 19:23:00 +0800 CST  
先写了三节,以后会努力的,应该是一天一节~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1 19:24:00 +0800 CST  
我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志保是精神科的,为什么会有感冒发烧的病人呢?所以俺把那里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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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在不经意间的回眸中,总会不经意地把镜中的自己看成你。


——节记


一大清早就回到那个繁忙的工作岗位,我看着走道上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病人及家属,还有办公室里不时响起的通报器,不由得心生恍惚——已经……到这里工作了半年了呢。在这半年里,我的表现并没有多么惊艳,只是算规规矩矩而已,因为我不想丢掉这一份能够养家的工作。


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笨重的眼镜,我写着病历。忽然脑海见就闪现出了那么一个声音:“就是嘛,像你这种女人,将来要是变回去还不知要变得多有名。肯定是到某个知名的研究机构当什么大科学家,然后享受什么‘天才少女’、‘小爱因斯坦’之类的名号吧?”


“啊啊,是啊。就像大侦探你一样。”那个时候,我这样回应他。


原因就是当那个黑皮侦探服部平次问起他要是组织毁灭,他变回去之后,他要怎么办。他笑笑,然后一脸温暖和向往地说:“当然是回去安分地当个侦探,好好地陪陪兰,补偿她。”


那个黑皮侦探听后,不由得打趣:“哈,你难道不想当什么名扬海外的名侦探啦?就像福尔摩斯一样。”然后朝他挤眉弄眼,那个动作由于太过生动,到现在我还记得。


“暂时是不想了。”他回答,同时摇摇头,感叹,“这两年来的生活太提心吊胆了,为了追查组织,相信你同样也过得神情紧张吧?”


黑皮侦探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道:“不会吧?工藤,难道你真的……”


在一旁看着,我闻言同样笑笑:“是啊,某个家伙现在的一定是在心中向往着他是怎么和那位侦探事务所的女朋友重逢的,热泪盈眶,然后许下什么山盟海誓,互相告白之类的啊。”


“真是的。”他白了我一眼,然后向黑皮侦探说,“阿拉,兰这两年等我都等得憔悴了不少,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她,当然,案子的话肯定要好好地办理,只是我不想再离开她了,至于名扬海外嘛,等过阵子再说。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个组织弄垮吧。”


“嘛嘛,说的也是,等把那个乌鸦组织搞定之后,咱们就好好地出去玩玩。”黑皮侦探点点头,笑得把嘴咧开,一排白闪闪的牙齿显得很突兀。


“我说你们把组织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我在旁边看着,无奈道,“不过对于好奇心和自尊心及荣誉感之强如某位推理狂来说,是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就这么‘埋没’下去的,不是吗?”


他就这样回答我。那兴许就是在组织覆灭之前,或者至今为止最后一次那样谈笑了。





“宫野医生?”眼前的患者把我的思绪从一年前拉了回来。


“抱歉。”我歉意地向那位患者笑笑,他的脸色微微发红,额头上还有几颗汗珠,神情很恍惚,仿佛很疲惫,脸上架着一副和他以前一样的老式眼镜,“那么开始吧。你的病状是什么?”


“头昏。从前天开始我就一直头昏,昨天还有些精神恍惚,记不起事情。有一阵子头还特别痛。”他顿了顿,又说道,“四肢疲惫,像灌了铅一样,而且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感觉生不如死。宫野医生,你说我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啊?”


我摇摇头,继续问:“那么在此之前你还有没有得什么小病症?”


“有的。”他急忙说,“从昨天晚上就开始高烧不止,我吃了很多退烧药,可就是不管用。而且在此之前我还得了重度感冒,因此到现在为止我不仅头昏,而且鼻子也堵得慌,不停地流鼻涕。”


原来这是重度感冒引起的高烧并发症啊……听了他的描述,我大概知道了情况。只是念到感冒、发烧……他那副尽管病恹恹但眼睛仍然充满锐气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


那名患者很是担忧地看着我沉思,以为自己是不是病到了某种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啊,没事的。我只是在想用什么药可以让你快一点好,少受些病痛的折磨。”看着他“是不是很糟”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顺便掩饰,“别担心,这只是感冒发烧的正常表现,只不过估计这一次你是得了非常重的感冒,所以症状才这么明显。并不是精神上的问题。”


“这样啊……太好了。”听我这么讲,他很高兴地转过头去,带着浓浓的鼻音对一旁的妻子说,“我就和你说过吧,宫野医生作为自上班以来从没出现过误诊,并且还让患者很快恢复健康的医生,就是不一样的。”


那位患者的妻子贴心地回答着。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他和她。


写好处方,我让他们去排队领药,顺便打两瓶点滴。那位患者临走前,冲我笑笑:“谢谢你,宫野医生。只是有些没想到呢。“


“什么?”我疑惑。


“没想到宫野医生这么年轻,而且还和我戴着同样的老式眼镜,很有亲切感呢。而且看背影我还以为会是个美女呢。”他依旧笑着,忽然间我竟把他认成了他。


呵呵,让你失望了,我笑笑,心想。


是的,那位患者戴着一副和他以前一样的老式眼镜,也和我的一样。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3 11:13:00 +0800 CST  
我无力吐槽了,Piad打字太难用了,你们凑合着看吧,我的排版全毁了……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17 17:03:00 +0800 CST  
(九)
趴在窗台上的我,第二天果不其然地感冒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酸软无力。大脑发出的指令已无法准确地传达到四肢,四肢也无法准确地执行命令,我就这样挣扎地起身。窗户没关,凉风阵阵。恰好今天是乌云密布,正好符合我此时的心情,也将我低沉的心情压得更低。
从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来吃下去,摇摇晃晃地冲了杯咖啡捧着就去上班,我却走得很慢,不止因为体能的消耗,更是因为内心的不顺从。在这不到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里,我尽力将脚步放得一慢再慢,而四周的人却走得很快,仿佛我与这个世界脱节……若是真的脱节就好了,让我渐渐淡出所有人的记忆,遗失在时空里。
我将头埋得很低,行人只能看见镜框上泛着的暗淡的光泽。”呀呀,宫野医生。你这是要去上班吧?赶快哟,不然要迟到了!”我抬头看了看从我身旁跑过的人,是内田护士。她跑得很急,头发有些乱,神情慌忙,手里还拿着两块面包,看样子是起晚了——和我一样呢。
迟到?管他呢。
我继续漫不经心地走着,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他到米花是中央医院了……生病了或兴许是他发现了什么也说不定。若是他真地发现我,我又该怎么办?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呐呐,今天我们去看假面超人吧!”
熟悉的声音。
”是啊,好想知道最后的结局!”
是几个孩子。
”可是据说最后的BOSS很厉害啊!而且好像还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
……”
他们要去看电影。
”好担心!”
但今天不是休息日……
”怕什么,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要勇敢地去面对!假面超人的话一定可以的!”
熟悉的语气……
对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百无聊赖地判断。
直到我听到这样熟悉的句子,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是以前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一如既往的活泼、天真。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帝丹小学校庆,他们才有时间出来。
说出那句话的依旧是步美。那句话如上一次一样震撼了我。是啊,什么事都要勇敢地面对,逃是逃不掉的,而我却还在自欺欺人。
叹了口气,我自嘲地笑了。我还真是……好笑呢,明知躲不掉,却还偏偏要躲,最后却无处可藏。抬头看看密布的乌云,心中的某个东西已经坚定了,仿佛使劲压迫一个物体,尽管它会凹陷,但自身却更加凝实,直至坚不可摧。
所以说,工藤。我已经准备还债了。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26 16:34:00 +0800 CST  
这次仿佛更短了……没错,我就是故意写这么短的,这只是一个过渡!!!本来是想让洗衣机直接上的,结果酝酿场景过头就写了这么多,干脆单独成一节好了!!!
再次对大家说抱歉,本来剧透是洗衣机会出场的,罪过,罪过……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26 16:36:00 +0800 CST  
似乎洗衣机真的只是出场啊……貌似平哀写过头了?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7-28 09:46:00 +0800 CST  
这几天暂时不会更文了,原因就是本渣渣想好好弄弄吧里的活动,外加过几天就要旅游了,米娜对不起了……要骂我就尽管骂吧……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8-02 12:56:00 +0800 CST  
@柯哀浮爱
这里还有一篇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8-07 21:28:00 +0800 CST  
这里是高亮的公告!
由于本人已经开学,所以说我只能利用周末更文,尼萌懂得。
接着就是高中作业多什么的+我那坑爹的学校星期六才能回家,
所以说周更什么的是必须的!
然后这里指的周更是《眼镜》和《素雪情》一周更一篇,也就是交替着更,
同时又有一个问题,如果某个星期作业太多更不了文的话,下一周就接着上一周的该更的那一篇更……就是这样……
楼主遁走~


——We can both of God and devil .
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
我们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违逆时光的洪流,让死者重新复苏。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9-08 12:55:00 +0800 CST  
这一小段真的让我绞尽脑汁……完全没有把握好的样子……写不出他们再次见面的气氛……
真的弱爆了……
大家轻喷啊……
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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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从他到来的那一刻,我的掩饰早已一无是处。


——节记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心跳却不断加快。我只能尽力压制。直到一分钟的尴尬之后,我才抑制住心中翻涌的感情,故作平静地说:“大侦探,你是不是该考虑停止你的流氓行动了?”


他听后没有表示什么,只是默默地从我身上起开——我一阵失落。


他,难道还是什么都不想和我说吗?


心中苦笑,我掀开被子,不料他在这时发话:“快盖上被子,小心你的感冒加深。”


他是故意气我的吗?谁会相信他这种鬼话?我也不信他不知道像我这种全身湿透又患重感冒的人该怎么处理——看来……他其实还是不愿意面对我的,只是到底是什么致使他这么做……也许,真的只是为了讨债吧。


“哎呀呀,看来大侦探是非想要我死呢……”我故作欢快的语气,却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由叹道,“这又是何必呢……你想要我还债,我还便是。”


“……”回答我的依旧是他的沉默。


他的头低了低,似欲言又止。


他不说话了,我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年之后,我和他竟也变到如此悲哀的地步,再也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一切只因为……


在尴尬了许久之后,我终于低低地开口,问:“你……为什么会找到我……?”其实我是想说:原来你还愿意来找我。只是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了。


他默默地起身,表示先让我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诧异,发现枕边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女装——看样子还是新买的。于是,我在这种沉闷的气氛里进了浴室,冲澡、换衣。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找你……”在花洒里的水刚落下的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解释,“然而在米花市医院见到你的时候,一种力量令我不由自主地追寻你的所在。”


“那么……是仇恨吗……”我低喃。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听到了这句呢喃。然后这样回答我——


“兴许……是的。”


原来只是我太天真地幻想有人会无条件地原谅我——然而本就有罪未赎,何来原谅之说?


我的思绪宛如狂风骤雨般呼啸,凌乱的宛如没有思绪的线。浸泡在水中的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思索任何。


嘛,这样,也许就算了。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09-21 14:39:00 +0800 CST  
@梧桐故里
@拾月的最终章
@___西瓜皮
亲们我错了……更文了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devil . 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我们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违逆时光的洪流,让死者重新复苏。
I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3-10-07 15:39:00 +0800 CST  
失踪许久的楼主回来了!
很久不更文真的不好意思……
之前没有思路,在家也碰不到电脑……
剧情略狗血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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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当天真的坍塌的时候,每个人都无法承受。
——节记


夜晚的天空罕见地变得通红,我只记得我冰蓝的瞳孔中也充满着火红。街头上只要抬着头望着夜空的人,瞳孔都变得火红。我想这是可以真真切切反映我所看到的画面的描述。而我就朝着那最最火红的地方跑去。


那是一个令我恐惧的地方。往日里看上去庄严神圣的东京塔如今却宛如魔鬼一般令我恐惧。我可以看到无数架直升机打着灯照在塔上,金属的支架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令人不寒而栗。而街道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围观的人群。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以至于惊动了所有东京市民。


“请问……发生了什么?”被严实的人墙挡在外面,我没办法进入,于是拉了拉旁边一位阿姨的袖子问道。


“不太清楚……”那位阿姨抬头看了看东京铁塔,有些迟疑,“不过我估计大家都是看了电视的报道才来的吧……”


电视报道?我一惊,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弥漫开来,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真的是组织的预感,我不知道为何我是如此的肯定,但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身边陆续有人谈论道:


“是啊是啊,我是看到电视报道才来的。“


“我也是啊,说实在的,水无小姐出现在电视上的时候我很惊讶呢!“


“对啊对啊,自从上次她因伤住院而在电视上出现后,我就再也没看到她报道节目了……”


“不过说起来今晚那节目本来是洋子小姐主持的吧?”


“说来也是哦……不过水无小姐来主持也不错啊!而且还和我们进行互动呢!”


“我就是看到有这个互动才赶过来的!”


“我也是我也是!”


……


在听到“水无小姐”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已经一片空白了,紧接着就仿佛是炸开了一般回放着:组织……组织……


我的全身开始发抖,内心的恐惧让我一度弯下腰去,我整个人蜷缩起来,四肢不受大脑的控制,我拼命地想站起来,却只有四肢传回来的酸软无力的回馈。头越来越晕,胸口被什么压着透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被绑起来了……脚被绑起来了……我试图睁眼,看见的却是一片黑暗;试图张口,却只有唇瓣上传来的撕裂的痛。我是被什么人抓起来了,在下一秒我这样断定。接着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熟悉的压迫感重新笼罩我的全身,高跟鞋的声音渐渐向我迫近,最后在离我大概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我感到有令人发指的气味扑面而来,那个人应该是凑过来了,带着妩媚的声音开口:“好久不见……Sherry。”是Vermouth。


我无法开口,也开不了口。我甚至觉得令人好笑的是,只要有他们在,我就永远无法开口。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条禁锢着我的锁链,越挣扎,只会捆得越紧,最后令人窒息。


Vermouth继续笑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不,你应该想说的是我无论如何都会落到你手里,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何况这次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工藤。对了……工藤……工藤!他现在怎么样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所想,Vermouth继续低语:“你知道吗?Silver Bullet可真是厉害呢,果然就将组织逼到这种分上了……不过呢,我是这么想的,Gin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是——到最后赢的人,都会是我们,也必须是我们。所以Sherry,来吧,来为组织做最后一份贡献,我们会将它作为你叛逃组织的赎罪哦,就像你的科学家父母一样……”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紧了一样立刻揪了起来,我拼命地摇头,但都无济于事,Vermouth张扬地一笑,渐渐远去了。后来我听到外面有枪声,甚至有几枪是打在关押我的这个房间的门上的。我开始在地上挪动,试图挣开束缚,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有力气挣开绳索呢?


忽然整个地面晃动了一下,后来越来越剧烈,后脑一疼,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


“灰原!灰原!”脑袋开始恢复意识,我听到工藤急切地呼喊我。感觉到束缚已经解开,我想张口、想睁眼,却怎么也办不到。到后来努力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副这样的惨烈画面:


我被Vermouth提在手上,她的脸上已经挂彩,却仍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身旁的Gin也是一样的,组织的人已经所剩不多了,然而工藤那边似乎要更严重。工藤的左手无力地垂下,看样子是中弹了,但他的右手仍紧握着枪,和一旁的赤井秀一一起指着Gin。旁边是四处可见的的警视厅的警员们的尸体,地面上的血到处横流,和组织的人的血混在一起,地面变成了暗红色,凹陷下去的地方已经积起几厘米厚的血垢了。


FBI的各位也或多或少中了枪,朱蒂坐在地上,有鲜血不断从腹部涌出,她正费力地止着血;卡迈尔搜查官举着枪挡在她前面。警视厅那边,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已经倒地不起,目暮警官用一只手撑在地上还在支撑。


另一个方向,服部平次和怪盗基德也抬着枪指向这边,和他们对峙的是波本。基德一向雪白的披风被血渍染得红白相间,服部平次的脸上或多或少也看得到血迹。更远一些的地方,是组织的直升机和警视厅的直升机。嗡嗡作响的声音让我头痛欲裂。更令我费解的是鼻腔里辛辣的感觉一直未退去。


“嘿小鬼,想救这个小女孩么?只要你们撤离这里,我就把她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Vermouth先开了口。


我看到工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卑鄙!”


“哦呀呀,看来Sherry你对工藤新一似乎不是这么重要啊……”这次开口的是Gin,Vermouth震惊地转头看着他,我一下明白了,刚刚她为什么没有叫工藤名字……说起来她似乎对毛利很保护……等等,既然Gin已经知道了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那么……心中又是那种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Gin阴冷地对Vermouth说:“那是肯定的,工藤新一最爱的就是她的青梅竹马,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就说Sherry当人质是不靠谱的……那么听好了,工藤新一,现在你那个青梅竹马在我手上,所以你到底撤不撤?”


“什么?”我和工藤同时惊呼出声,然后我看到Vodka用枪低着毛利的头走了过来。


Gin接着威胁:“而且这个东京铁塔我们已经布满了炸弹,遥控器就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晃了晃,邪笑,“和你这位青梅竹马一起被当做人质的可是还有东京的市民哦……警官先生,为了全市的市民撤退怎么样?要是这些炸弹一爆炸,那后果……啧啧啧,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


工藤他们没有说话,一个个都恶狠狠地等着Gin,却又碍于毛利和炸弹不敢轻举妄动,或许那里面还有一点点我的成分。


“看来……不先做一点点小小的表示你们是不会明白啊……”Gin举起枪朝毛利射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Vermouth的约束,拼命向毛利跑去,那一刻我知道那成排的子弹是打到我身上了,但是……为什么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接着我居然打掉了Gin的手枪,用脚用力把遥控器朝工藤那边踢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头痛欲裂,根本看不清场面。


接着是工藤的哭喊……毛利呆呆地看着我……大家都很关心地跑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急切和不舍,他们大声地喊叫着,泪水肆意留下来,我却听到他们喊的是:兰!


他们的脸上的神情,仿佛是天塌下来一样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所有人围在我身边,承受着致命的打击。


等等……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我要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接着又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嘛……这样便好了……我终于赎罪了……”


是哪里不对劲……


……


“灰原!灰原!”一阵剧烈的摇动,我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全身无力,鼻腔里是那种深刻的辛辣感。工藤的表情有些奇怪,那种焦急而带着愤怒,疑惑而带着审视,平静而带着思索的表情,看得我一怔,但看得出来,他脸上更多的是着急。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工藤?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4-07-27 20:55:00 +0800 CST  
怎么说呢……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这些是之前要求我艾特的,还有就是在我长期未更文的时候帮我顶文的人……谢谢大家!当然,如果你不想被艾特,请和我说哦~打扰了不好意思,还有就是这篇文估计会陆陆续续地更,大概没有什么时间规律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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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4-07-27 21:16:00 +0800 CST  
(十五)


看来就算是你,也没办透过你熟悉的镜片看透我的心思。
——节记


闭上眼睛,也无法整理我烦乱的思绪,只能闷闷地开口:“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呐……我可真佩服你……”工藤坐在床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什么?”睁开眼睛,避开与他的视线接触,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甚至已经想到他会不会说诸如:真佩服你可以这样毫无愧疚地还继续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其实我也很佩服。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真佩服你居然有本事在浴室里睡着。”


什么?那一瞬间我感到有红晕攀上了我的面颊,却又无奈地自嘲:是了,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圆满的结局,如果是那样,工藤也不会如眼前这般苍白了吧?要是一年前的场景真如我所梦到的一般,我们就都不用这么辛苦了吧?


“啊……是啊……”我有些自嘲地笑了,对上他暖蓝色的眸子,“因为过的实在是太安稳了,所以到哪里都睡得着呢……”其实是一直都睡不好觉呢……你能明白么。


他一怔,一时间没了言语。


“所以呢工藤,你打算怎么办呢?”继续恨我吧,是我害的你这样的,不是吗?


“我说你是不是在水里泡太久脑子进水了?”他露出半月眼,撇了撇嘴,“怎么可能过得安稳呢?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可爱呢。”


……工藤?我很惊讶,撑了撑眸子看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即希望你能原谅我却又希望你能一直恨着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受一些。不然……我又要怎么对得起所有死去的人呢?我想你也应该明白的,所以……请不要再露出那样的神情了!宫野志保于你工藤新一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并且还是有着深仇血恨的陌生人呢。


掀开被子,发现我已换上了新的衣服,却没有多做询问,只是淡淡地开口:“是你想太多了工藤,我只是不明白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是抱有那么天真的幻想?你我之间现在还能称得上有关系的,不就是那份仇恨么?所以我们现在也没有必要笑脸相迎、逢场作戏。我们是站在对立面上的这一点,你也应该清楚。”说完,我便毫不留情地下床,然后出门离开。


自始至终,他没有做任何挽留。我想大概是我唤起了他的仇恨吧?再次当着你的面把你的伤疤鲜血淋淋地揭开真是不好意思呢,真的对不起工藤……然而我知道,一年前,我们就在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我的头仍然很疼,鼻腔里的辛辣感应该是不由自主地吸入水造成的,总有一种比之前还要严重了的错觉。把我接到家里却什么也不做,扔到床上还用那么厚的被子捂住,这应该是惩罚才对吧?嘛不过我也不再指望你能在对我怎么样了。


回到公寓,随便找了几颗药吃下去,吹干头发,我便一倒头睡到床上了。不再去考虑这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又或是第二天早上会不会出现黑眼圈……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平静地对待那件事,也可以镇静地面对工藤,甚至在生活中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为那个笨蛋伤神了,他若是要讨债,我还便是了。然而如今看来,好像没那么简单,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如以往那样面对他;而一个人如果双手沾上了血迹,再怎么洗干净,都会留下痕迹。


翌日我去上班的时候,依稀可以听到周围的人在小声议论,关于昨天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找上医院的事,关于我在事实面前百口莫辩的事,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间接害死远山和叶的人,所以他们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


调整好心态坐到办公室里,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情,宫野志保没有那么脆弱。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的,就当工藤坐到我面前的那一瞬间,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撕毁得一干二净。


“宫野医生?”他有模有样地在我面前坐下并说着,“我的嗓子有些不舒服,能麻烦你帮我看看么?”他的声音确实有些沙哑,富有磁性。


我抬起头,鼻梁上戴着的笨拙眼镜,就好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看着他,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惊讶。


“宫野医生?”他又叫了我一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半天才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倒很是平静,又陈述了一遍:“我的嗓子不舒服。”


“哦……”我应了一声,“这样啊……我帮你开点药,你到药房去领药顺便在那里付钱就可以了。”很明显,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不在焉,我在想若他要追债,也不用这么紧吧?真是叫人一刻都不安宁,果然像我这种人是不能奢望有什么安宁的。


“谢谢。”他轻轻对我说,然后拿走了药方。


松了一口气,我低下头,却发现有一张纸条:


下午六点,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工藤新一


这样啊……


是要我开始还债了吗。


那么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4-07-28 16:08:00 +0800 CST  
妈呀我怎么发现志保被我写渣了……
大家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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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4-07-29 15:27:00 +0800 CST  
这章过渡……依旧渣……估计还会有一两章就完结了~
关于第十六节志保略渣和关于咖啡厅为什么会有酒的问题我会在整篇文章完结之后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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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冥乙Demon  发布于 2014-07-30 15:41:00 +0800 CST  

楼主:冥乙Demon

字数:20593

发表时间:2013-07-12 03:2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4-02 19:35:51 +0800 CST

评论数:8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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