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华章】Idylls of Great Parrot

自家鹦鹉兽(大雾)镇楼。
原创人物飞田展男【其实是声优名字,又飞又展的多适合主角啊
第一次参加贴吧形式文赛,诚惶诚恐。。希望大家能喜欢啦。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17:00 +0800 CST  
巨大鹦鹉之歌
Parrotmon X飞田展男




01




距离上次听闻鹦鹉兽的消息已经过了很久,所以当我再次见到它的时候,已经忘记该把目光停留在哪里:哦,它的眼睛周围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分泌物,蜡膜沾了烟囱冒出的炭灰,飞羽末梢卷起且蓬乱,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的尾巴不知道被谁给剪了,现在看起来呆呆的飞起来也不稳了。


我是看见了它拖在地上的长尾巴,然后才上楼拿来救护箱和应急灯,然后跟着尾巴的痕迹赶往废弃的车库。路过空地的时候我在想,如果鹦鹉兽不是如今的狼狈模样,而是高翔在天,也许只被那翠绿的鸟尾扫一下,就非要踉踉跄跄来个趔趄不可。当我处理它的伤势时也是这么想,那群抱着数码兽的孩子提醒我对伙伴多加照料,并邀请我尽可能地加入他们。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行呢,我是说——它的尾羽,我首先察看的就是那里,的确断了很大一块,而且截口相当齐整,露出了薄而透明的皮肤,这些在人眼中是淡红色的。当我拿出小剪子用酒精片擦拭时时,鹦鹉兽发出了低声嘶鸣,于是我停下来看着它,我发现它也转过头在看着我:用它那双不怎么有神的、焦距总在变化的眼睛,对视了差不多有半分钟,这只巨型鹦鹉重新掉转头去。得到它略带骄傲的默许后,我先把创口附近的毛剪了一圈,看上去有点高低不平。这时候我发现没有洁净的水以供伤口消毒,就匆忙跑回去接了一盆水,用瓶子里稀释过的生理盐水对冲,最后用软毛巾擦干。这期间有一次,这家伙伸过头想啄我的耳朵,大概是我使它感到别扭和疼痛,于是我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用塑料棍给它上药。差不多也是在同一时刻,我开始担忧毛巾上会不会有细毛,会不会对它的伤口造成压迫感,但是这些似乎都不严重。顺利地收拾停当后,我用手势示意鹦鹉兽低下头,第一次意料之中地失败了;于是我侧过身露出了左边耳朵,它不屑地放低颈部,就是这个时候——我揽下了它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用手帕给它擦洗眼睛,并观察到它玲珑细巧的耳朵随着两侧的羽毛起起伏伏。最后我给黏膜处涂上了碘伏。全程是静默不响的,鹦鹉兽只能感觉到我放在它脊背上的右手的温度,过了好一会,它才睁开眼,我们的场面滑向了尴尬的沉寂。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因为它就像一阵被苍穹所放逐的五彩的风。


“你都已经是个老毛了啊,还不知道庄稼地去不得。”我估摸着这家伙又惹上了哪个脾气暴躁的农民。我知道它不会回答我,所以我故作亲热地等待着,顺带想想以后的事情。不过想了也白想,我不能把这么大只的家伙带回去,就算它退化成巨鸡兽也不行。也许是无人庇佑的缘故,鹦鹉兽最近颇有梁上君子的风范,饕餮完佐藤家的稻谷又小尝高桥家的葡萄,不被毒打也是没准了,剪了尾巴都算是小事,没把它的覆羽刮干净让它像虫虫兽一样爬行就不错了。


我怀念着第一次见到它的样子。纷繁的记忆如潮退去就像红海给摩西让开道路,只留下无处飘荡的巨大鹦鹉的哀歌:


“纵是它的背脊,横是它的羽翼。
变幻的天幕是它的肚腹,飘逐的云霭是它的毛絮。
它的叫声是光线,如不可及的烈风追随的尘土散落在这世间;
日月分别是它两侧的双眼,将整个天地纳入吐息。
鹦鹉兽,它像一匹五彩斗篷悬浮在宇宙之间,它攀附着星球如盘绕一颗明珠。”


人类曾发明创造一种游戏叫做神明与赌注,从而获得标准来丈量与永生的距离,赌天上的冥府的生前的死后的主宰,古往今来百家争鸣众说纷纭。各个民族都有崇拜供奉的对象,并不惜文明讨伐武装扩张,赢了直升天堂输了保送地狱。轮到我的时候,我将余生筹码为鹦鹉兽下注。


“作为万物之灵,我们总爱把自己定义为生性不安,永不满足,由此期冀着存在别种更强大更完美的物种,并授予他们宣扬正义、维持秩序的权力。大空而茫远的世界,总该有什么守护着,在天顶的黑洞头上。飞田展男推举了心中的偶像,五彩觭梦的使者鹦鹉兽。作为至高的造物主,也为了合乎宗教神秘性的需要,自那天起它再也没有出现。”




02


所以当我在御台场国中见到这群小子,而且他们吵吵嚷嚷要我说清楚第一次是如何见到鹦鹉兽时,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好。凭我的直觉,我意识到领头的棕发少年好像藏着什么心事,似乎他们很想确认我就是要找的那个孩子。我真想对他说: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鹦鹉兽与暴龙兽未被媒体转播的战斗,我也在场。可是我不似那群孩子心境纯洁,我打心眼地同情那只大鸟,它只是人类世界的误入者,它很可能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高楼将天空隔断,要用栅栏将森林捆绑——鹦鹉兽做的,都是一只受惊的鸟可能做的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为什么就该放在地狱般的烈火上炙烤。我固执这点直到我明白,人说真理胜于强权,但是当权力强过真理时即可改变标准,使强权即真理。而我自认任何一边都不占理,于是转头走去。


“飞田同学,请停下来,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旁边一位个子稍矮的少年喊了一声,所以我侧身回望,努力使自己显得有原则。事情是这样的,他们经过讨论后觉得我是被选召的孩子,而今天被选召的孩子有了麻烦,于是该我分一杯羹了。经过一个换乘交通工具的繁忙午后,我遵循指示来到一座神庙。院墙映在绿树丛中,粉刷得齐整抖擞,殿脊是青灰色的,与参天古相连木,平日里人们会往这里供奉香火,祈求安康。这座寺庙没有塔,只有一间宽阔的殿堂,烟雾缭绕古松斡旋。我在长长的石阶上行走着,并不确知这里有鹦鹉兽或者八咫鸟的身影,于是悻悻地沿着原路返回。


由于疲惫至极,我在睡神的长袍下陷入酣睡,任凭世界混沌黑暗。在朦胧的夜雾笼罩中,古庙的形象如同飘在浮云上面的凸影,深深地映刻进我的梦中,而为了摆脱它恼人的磬音我便把它摇晃俱碎。终于我获胜了,我像力士参孙一样错位挪移了它的圆柱,使其受力不均而轰然倾塌。直到我听闻了整个夜空整片风想要带给我的茫茫无边的声音:


是鸟鸣,至为清越脆亮,像是玲珑骰子在漫长隧道里滚动的声音,从过去透出的啼哭,从未来发出的呐喊,车辙从遍地蓝宝石上碾压而过;像是千山醒来的声音,像是四海翻腾的声音,像是天涯尽头你呼唤着决绝,空谷在回应浪涛在爱抚,世界却一切照旧的声音。


没人能在这样的夜里睡着,于是我醒来,和它一起尖叫。


随着神庙的倾颓坍塌,人们发现了这只寄生庙宇多年靠香客供养的鹦鹉兽。鸟的翅膀很轻,从高的地方掉下来,假如它没能及时飞走,就会将它张开铺在空气里。它抖了抖身上的残砖片瓦,为莫须有的神兽之名而无望恸哭。


我对这只巨鸟的来历如数家珍:在遥远的沙漠里有一片绿洲,是干涸的世界里的一眼泉流,沿路的旅人都曾听闻鹦鹉兽的传说:炎热的白日,它以双翼遮住绿洲,不让月牙湖被飞沙走石吞没,也剪断了饥渴交迫的行人的生机;到了寒冷彻骨的夜晚,它便乘风翱翔,去沙漠各处衔来缤纷的种子,小心翼翼地看护它们出芽开花。我了解鹦鹉兽就像是世上的另外一个自己。


事实上,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个未被选召的人。唯有孩子们纯洁而真挚的心灵方可倒映数码兽的幻影。御台场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不是只有幸运儿可以向神秘世界投去一瞥,我从夜空中弥散的哀鸣里依稀窥见了成人生活的沙漠。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18:00 +0800 CST  
03


后来我长大了,把安静像烟一样吞吐进肺里。毕竟我没有财富与智慧,没什么可以和别人分享,幸亏沉默不挑使用者。一年又一年,我随同别人上完一节节科学课,掩饰了自己是个神秘主义信徒。但我同时惊恐地感到,我掌握的知识是如此贫乏而浅薄,还无法以此证明数码兽的存在。而且我的教会,如果真的有的话,人数稀少,还未曾撰写教义与典籍,将牢不可破的信仰体系构造。我知道任何时代都有利欲熏心者,随着科技发达文明进步他们始终长存不灭。


像所有犯中二病的少男少女那样,我热切地期盼着“显圣”,就连看夕照也像鹦鹉兽的片片金羽招摇。最后我决定寻找它,哪怕神鸟的意志是让我永不朝圣。真正信徒的唯一要务即是暂放下对天国生活的企求,以自己作为造物的嘴和手,完成人间的耕耘,使隐秘的守望在千万人心中萌芽。


直到有天我看见了低垂在地上的翠绿尾巴,连忙扔下书包兴奋地朝前路冲去。那是一块开阔的空地,有一个废弃的车库,尾巴的痕迹止步于那里。不远处有森然耸立的实验工厂。为了防范被恶人觊觎,我亲自剪下了鹦鹉兽的长长尾羽,并且把它扔进了枯井里。


然而该来的还是到来了,鹦鹉兽是生物实验的绝佳样本,很快就有嗅觉灵敏的人和狗找到了它的踪迹。那时我在洞口给它疗伤,把它创口的毛剪了一圈用生理盐水给它消毒,它突然伸过头来,我以为它是想啄我的耳朵,直到在它的眼睛里看见武装者真/枪/实/弹的身影,它的头及时发出了雷霆闪电制止了入侵者。


激战无可避免,那就让它来吧。竖的气流旋凝如柱,横的则切裂当空。鹦鹉兽张开双翅召来了飓风,随着一个紧急迫降,两只利爪在地面摩擦出长长的划痕。持枪的队伍则分散开来,各自找好掩体,以两侧为重从四面八方对目标进行射/击。我很快意识到,对方的目标并非打穿鹦鹉兽的肚子,而是让它彻底丧失战斗和逃生能力。于是我对它呼喊撤离这里。但是鹦鹉兽的势头似乎正酣畅,头顶的雷电如同金冠,降下连绵的怒火,只是很快被催泪瓦斯模糊了视线。鹦鹉兽急促地鼓起翅膀造风,很快使恶人们团团倒在地上,然而他们仍不放弃对空射击,子弹擦过鸟的翅膀血羽翩落。我跳起来为鹦鹉兽呐喊助威,直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而硝烟散开我才发现,此时鹦鹉兽正悬在半空中,也许很快就可以飞离射程。


“你们以为我是这只鸟很重要的人吗?告诉你们,我连它的伙伴都不是。”那时候我这么说,因为我知道这只鹦鹉听不懂人话,虽然它会模仿人嘤嘤地啜泣。


就像每一个故事里都会有的镜头,专属所有伙伴的情节。这只鸟从高空骤然降落,如不可及的烈风追随的尘土散落在这世间,它不过也是微小的一粒。


距离我听闻鹦鹉兽的消息过了很久了。作为至高的造物主,也为了合乎宗教神秘性的需要,自那天起它再也没有出现。


世事变动如此殷勤,曾有许多的夜晚,月亮含糊而疏离,她在面纱后也许哈欠连天,因为又是千百年前的原班人马在登台上演。我与新时代的旧相识打照面,同他们办事、吹牛与喝酒;有时是别人喝醉,有时是我自己先被放倒,觥筹交错间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只巨鸟。场面的混沌使我不能把话问得清明,或许我兴奋的头脑也参与了点情节,居然有人在那梦里回答得铿锵有力。


“鹦鹉兽,”对方握住椅子的扶手,试探性地摇了摇:“是个赌棍,还很嗜酒。”事实上他很可能什么也记不清了,好像鹦鹉兽被误认成了是下钩的魔鬼。


路边也有无业者欺瞒,为换取我的信任把一切说得有鼻子有眼,语气里鹦鹉兽俨然是黄金王国的玛蒙。曾有姑娘开口说这真是个幻想丰富的故事,而鹦鹉兽尽可以成为厄洛斯助我们欢度良宵。


我对自己笑了笑说:别找啦,我知道这所有的人物,可他们并不是你呀。原来在人们心中,鹦鹉兽已经死了。


迦楼达或八咫鸟的神话是早就有了的,而我呱呱坠地的那日,你睁开眼伊始。你死了,你才能永存,因为这样你的存在就只关乎我了,我所生活的每一天,你都是这世上的神灵。


唯已朽方可不朽,唯长眠方可长生。




04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明朗的午后,我在做一个漫长的梦。校园林荫道的树木在冠处合拢,就像连绵的绿色云朵,足以搭建一个青鸟的巢穴。


“飞田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一个问题。”教授敕语的先生走过了昂着头和低着头的学生,来到了趴在桌上不露头的我面前,用教鞭点了点课桌。于是我就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先生厚眼镜之后的目光透着严厉:“展男同学,你有宗教信仰吗?”


教室后排传来一阵极轻极小的惊呼,我没法关心是因为什么。我,飞田展男,蝉联国中三年的睡神,平时还喜欢读点杂书不务正业,如今因又一次上课睡觉而被逮住。也许他们觉得这很好笑,但是我非要使其意义深刻起来。


那时候的我揉了揉双眼,尽量使自己目光如炬。这是我头一次抬起下巴作答,声音不大却平稳有力:


“如果有人高呼上帝存在,我无法苟同;有人诅咒上帝已死,我也心存疑虑。在世上的某些国家或地区,出于政治目的,人们尽可以相信上帝。出于道德修为,也可以奉上帝为标杆。出于创作需求,上帝也该有个艺术形象。”我的声音是颤抖的,为什么呢,当时我觉得整个大地都在战栗,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在这些理由中,我很乐意接受一个至善至美者,然而他不一定得是个至勇至力者。也就是说,我赞成维纳斯是神,不认可宙斯为神。”说完这句话,我隐隐约约觉察到后桌有人站起了身子,而老师却走到了我身边。


“哦,那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愿意接受泡沫里的神而非战车上的神呢?”


“因为在世人的口舌里,至勇至力者肩负着铲除人间不平的责任,而我认为人间并无绝对的是非。具备这样条件的神,如伊壁鸠鲁悖论所说,就如无法造出压倒自己的石头,也无法造出吞噬自己的邪恶。所以如果神是全能的,我宁愿不要神。”我想这句话很切中肯絮,显得自己用心地读完了教材后面的推荐书目,于是又一次重振信心。


“一派胡言。”先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很可惜,垮掉的现代人失去了宗教信仰,一味推崇实用主义,其中就包括你,飞田同学。”接着他开始阐述《纪元节之歌》与背后大和民族真正的神话。然而我感觉整个教室并没人在听他说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固了,就像枯井里落进一根晃悠悠的鸿毛,所有人都等着它溅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为什么他会这样说?不自觉地,我握紧了拳头,径直打断了老师的话:“不,不是这样的。在最黑暗的时期,最贫苦的人们向万能的主跪拜,教堂高大的十字架阴影下,人类的自尊显得如此渺小。全能者早已高蹈于天际不需要奴仆,不该为了侍奉神而贬低自己,可惜中世纪的僧侣却不明白这点。”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因为末日审判的时候我说了真话。


我说话了这句话就停住了,没有想到自己早已热泪盈眶,这对于一个男子汉而言是很丢人的事情。但是同学们早就一阵喧哗,趴到窗台上看神鸟飞过,于是我没顾得上擦干眼角的泪花,也挤在人群中向窗外望去。真的有一只巨大的鸟,生有粗壮的翅膀斑斓如霞,贴在肚腹的羽毛却精致细巧,周身反射着亮光正要探寻太阳。


-End-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20:00 +0800 CST  
贴吧太热闹帖子沉得太快所以艾特吧务收入集子。。


@E星之卡比LQD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24:00 +0800 CST  
虽然没有人看可是我还是想说明一点点。。


01和04是较为真实(显然也有主观渗透)的世界,02和03是飞田展男的梦境,许多细节在梦中都出现了对应和扭曲。他幻想着在十年前的御台场目睹暴龙兽与鹦鹉兽的战斗而成为被选召的孩子,事实并非如此理想,因为即使他真在此地,内心支持的也不是正义一方的暴龙兽,而是邪恶(在此时此地条件下)的鹦鹉兽,也就是他并非具备被选召孩子们的纯真与正义感,不配加入此行列。然而由于飞田展男酷爱鹦鹉兽,期待着与它会面,于是学习了相关救护常识,并且憧憬着长大的自己。03里他也疑惑地想过:鹦鹉兽是不是死了?


而他的回复是:死了更好,我可以一个人想它了,它就是我记忆里活生生的样子了。鹦鹉兽的寿命本来很长很长,飞田展男的寿命很短很短,但是如果神鸟死了,短寿的飞田展男完全乐意将自己的余生借给它在思念中生活。


由于展男不是被选召的孩子,所以没去过数码世界,他对数码兽的了解有很多误区,同样的,并非他搭档的数码兽(鹦鹉兽)也不会为它张口说话。就像数码兽涌入现实世界暴动时并不怎么和人类交谈一样。


02里鹦鹉兽的啼哭,实际上是为它自己庙塌了吃不到贡品而哭,展男却对此发生了共鸣——这一切是建立在他年纪尚浅不懂成人艰辛的基础上的,为此他叛逆而温柔,虚伪却执着。


我多愿你青春不老,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祝你重获新生,即使是在我的心底。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萌新第一次发帖(即使是从自己喜欢的CP吧跑来的)需要你们的支持。相信每一个热爱数码宝贝的孩子都有童年情结,所以希望你们初心不改,童心不老。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37:00 +0800 CST  
应该是午夜没人现在没人太晚了没人。。
明天就会有人看帖啦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1-29 00:57:00 +0800 CST  
“万能的主啊,倘使能听闻来世的呼唤,我愿追随那乘风生翼的希望天使,前往凡人所无法涉足的国度,因为此生我已过早地失去了飞翔的资格。”

然后降临的并非天使兽,而是鹦鹉兽


文赛投票的最后一天啦,也算为最近的码字划上尾声。无论结果如何,加油。




楼主 严重的时刻  发布于 2016-02-28 15:31:00 +0800 CST  

楼主:严重的时刻

字数:6400

发表时间:2016-01-29 08:1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9-08 12:04:50 +0800 CST

评论数:3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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