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短篇】凰生(HE,已完结)
龙子攻×凤凰受
一直对龙凤CP有执念的小波,在草稿本上撸出的这篇文章,纯粹是拿来练古风文笔的。
受很痴情,而攻应该是孤僻阴郁型的,到最后才对受敞开心扉。
orz不知道在说什么,先发第一章吧,先等我写完作业之后再全部从草稿本上挪上来……
一直对龙凤CP有执念的小波,在草稿本上撸出的这篇文章,纯粹是拿来练古风文笔的。
受很痴情,而攻应该是孤僻阴郁型的,到最后才对受敞开心扉。
orz不知道在说什么,先发第一章吧,先等我写完作业之后再全部从草稿本上挪上来……
一.<?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晨起,庄里似有一些不一般,平日里逢人见我便有火气,一语不合便要拳脚相向。今日却个个精神萎靡,只闷声不睬。
我活动手脚去院里做木工,也就雕些物事勉强过活。
不时往来庄里的那条路上望,望尽了又从未有人影,倒引得樵夫路过时又嘲道:“疯子你又雕些什么?早有那本事,便叫你那些凤凰麒麟带你去渐渐青天大老爷,省的在这再受苦罢。”
听得他说的话,恍惚间手下一错,指尖霎时落了血,本已成型的凤凰就在左眼处点了一丝红。
凤凰泣血,大凶之兆。
我心中气闷,起身将手中木工刀向他掷去,他闪身避过,也不再嘲我,只向庄外跑,离远了还不忘回头啐我一声。
我也不同他斗气,只坐在凳上,一只手尚且流血不止,一手却把玩起了手里那只木头凤。
平日里也并非不刻凤鸟,许是这只凤沾了血,就自有一股生气,还带着杀伐之意,活灵活现。
几曾何时,我也得见这等神凤,可现下想来,那手握神权之感,又不是自己,仅仅是痴人说梦。
是夜,被孩童夜哭惊起,和衣走出门外,昔日庄园竟成一片火海,那些平日辱我、欺我之人犹在火海中挣扎。庄子东南角焰色攀升,现出一只巨凤,通体漆黑,唯左眼下一点朱红,向我直冲而来。<?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惊天的魔气,俨然是一只入了魔的凤凰!
待它近了,又化作一位黑衣黑发的男子,直扑入我怀中,左眼下的朱砂痣,看得我心神巨震,仿佛又忆起每日梦境。
那些桃林花海,竟并非是南柯一场。
“我可算是寻着你了。”怀中之人喜极而泣。
我无言拥他入怀,只能感叹一声:
这头傻凤凰。
写完作业之后发现有点晚了orz现在只挪到第三章就要躺床上去了。
通篇剧情各种死,整个就是,神转折搞残攻和受233333333
第四章开始神转折,明天下午回来码,至于林瑜那篇我就暂时不想了,明天一并补好了。
通篇剧情各种死,整个就是,神转折搞残攻和受233333333
第四章开始神转折,明天下午回来码,至于林瑜那篇我就暂时不想了,明天一并补好了。
二.<?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却未有一子得其真正形貌。
我是父王第二子,长兄于百年前便已羽化,对于那时的记忆我已甚为模糊,龙王殿里众人都三缄其口,至于自我之后出的七个弟弟,自然更不知晓。幸而我也不甚好奇,也叫他们松了口气。
平日里我不大言语也甚少出门,他人通常只知净水龙王育有如同骄阳般的七子,却不知除却我那七个弟弟,还有我这不声不响的兄长存在。
我向来惰性难除,自然难得生出与人一较高下的心思。
且父王每每望向我的神情,都叫我极不明白,他想我尚未发觉,但我并未那般愚钝,此中深意,我仅是不愿发掘罢了。
一日,我受天帝差遣,前去碧沱泉寻我埋在那里的寒琼酒,半途中却误入一处梧桐林,又行了几步,就见一五彩神凤在金梧桐上梳洗。
那便是凤稚了。
彼时他还是神凤一族的骄儿,远无千年后的狼狈。
“可曾有人说过你那双眸子甚是漂亮?”
他孟浪出言,化作一名男子赤足坐于树上,双臂搭在枝头,斜躺着看我,眉眼弯弯,极具风情。
我并未想到他会出声理睬,听闻此言,一时有些忡怔,还未开口,他又道:“像极天帝冠上的那枚红玉……”<?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许是太久无人这样径直称赞过我,待他话毕,我哑口无言。
在人前我向来是低垂着眼,不叫他人望见双目,常被人误解为谦逊。若不是他坐得太高,我也不会抬眼,正好叫他把我一张脸面全看得清楚。
凤稚赞它们似天帝冠上红玉,可那红玉端正浑圆,而我每日梳洗,望入铜镜之中的,仅是两处血色罢了。
“阁下谬赞。”我拱了拱手,正要另寻出路前去碧沱,他却不依不饶的跳下来拽我手腕,又问:“你叫什么?我怎从未在这天界见过你?”
“殊庸。”我由着他握住我手腕——时日于我实在太过漫长枯燥,无需争这一时半刻。
他皱起眉,开始评道我的名字:“怎地去个这名字?名不副实,凤稚不见你哪里平庸,倒不失为一个极有趣之人。”
想来他不知我庸字前的那一字是殊,就名字而言,我也是个矛盾之人。
“不过是名字罢。”我兴致乏乏,不知他为何对我有这般大的兴趣,就是同父兄交谈得也不曾有多欢喜的神色出现,他却同我这般陌路人相谈甚欢,不,若说是相谈甚欢也算不上,仅是他一人径自在一旁喋喋不休罢了。
“你这是要去何处?”凤稚也不在意我冷淡态度,依旧是笑得开怀。<?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本已不想睬他,却不料我走他也开始随我走动,不停来回发问,只得说:“去碧沱泉寻寒琼酒,为桃花盛宴早作准备。”
听到桃花盛宴,他极为兴奋:“你可会去?”
每年天帝开桃花盛宴,我虽准备酒水,却向来是不参与的,略加思索,也实话实说:“不去。”
“为何?”话音刚落他又追问,眉眼之间尽是失落。
我向来是这般孤僻,除却一手酿酒雕刻的技艺,实不足为外人道。怕是除了龙王殿里众人和差遣我的天帝知晓有我这人,天界就无人知晓我殊庸是何人。<?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神凤一族捧在掌心宠爱的他定不明白个中滋味。
思及此处,我再无言语的兴致,他却介意起我不理不睬的神态,频频向我发问。
“桃花盛宴众神皆去,为何你却不去?”
我任他再说,已决计不再开口,让他好生郁卒。
寻到寒琼酒液过后,我同他作别,他又问再问一次,我却仍是那两字:“不去。”
只听他在我身后懊恼嘀咕:“你若不去,我上哪里寻你?”
我心道,寻不见不寻便是。
三.<?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天界桃花盛宴终将举行。
不论是帝君还是三线都前往赴宴,父王领我七个胞弟前往,我独自一人守着偌大的龙王殿,龟缩在我自己那处偏殿。
随手拿起一枚玉雕,上好的白玉,刻着双生修罗互相噬咬,仙煞之气交融,只余下一丝诡异。
自幼我便喜好这些东西,愈年长刻下的物事愈发凶煞,幸而所用皆为仙玉,从未盈出一丝煞气。
对于父王的心思,我大致是明白,他不远我此生与他人过多深交,只因他察觉我不言不语下的一颗心早已腐朽,每度一日我便难抑心中恶意,他是唯恐我做出些什么要不得善终的事情来。
“你可叫我好找,我想你一人定然孤独难忍,特地来与你作陪。”
殿墙上忽地停了一只彩凤,见我抬首更是兴奋,口吐人言,听那声音,赫然是凤稚。
我没问其为何也不前去赴宴,只因他赴宴与否,又与我何干。<?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于是只将手上玉雕收起,扬手招他下来。
他兴冲冲自院墙上跃下来,直扑入我怀中。我扶他站住,又提了两壶酒出来。
我俩就着两壶美酒,直喝得伶仃大醉,我尚还有几分清醒,他却已开始胡乱言语,甚至于起身吻我脖颈,笑言这便是禽鸟之间的交颈之欢。
遇上这等醉得男女不分的醉鬼,也只得无奈忍让,我道:“你醉了。”
“未……未至酒酣之处……”凤稚摇晃起身,幻回原身绕我环飞,俨然已成醉雀而不自知。
我不时因他流露醉态而发笑,每至我笑出声来,那彩凤总也会凑近些望我。
他的神情迷惘,而我权当那感情做为错觉。
哪知此时错,便是错一生。
四.<?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父王自那日桃花盛宴回来后,脸色阴沉的数日,叫殿中人心惶惶却不知为何。
然未出一月,所有人便都知晓其中原因了。
神魔之战时隔百年之后再度重开,而当年天界元帅言轩早已羽化,一时天界无人应战,好些散仙被徘徊在神魔两界之间的魔物弄得神魂俱灭。
天帝数日之后的一道圣令,更是让父王煞白了一张脸面。
龙王长子领天兵五万于神魔交界处应战。
父王的章子早已神魂归天,而实际上的长子,不才正是在下。
父王接到圣令便动身前去面见天帝,天帝不予换帅,他竟生生跪在殿外三天。
阿弟们尤为不解,就是问我,我也答不出为何此次父王偏执至此,无论如何劝慰都不见其心意改变,决意不叫我出征。若论仙法实力,我殊庸不说是天界第一人,却也是不差的,断然不可能战死沙场。
凤稚听闻此事之后也来看我,为我不平:“天帝信任你至此,本该高兴,为何龙王却做出长跪天外天的举动?这也太小看你了罢。”
桃花盛宴之后一月有余,凤稚常来探我,偏殿里正巧一株金梧桐在院中,也做他每日往来落脚之处。
通常是他说,我只静坐听着,倒也不生尴尬,自有一种闲适意味。
今日我正心烦意乱在屋中雕塑,他莽撞的飞入殿中,叫我将那本要完成的玉刻划出一道裂痕,眼看是要废了。
忽然升起一股烦闷之情,我强忍下心中聒噪,请他出去:“今日不同你谈天,且让我静一静。”
他见我手中的玉石,自知是闯了祸,却也不离开,只期期艾艾的望我。<?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出去,我期望你不要叫我说第二次。”我揉弄眉心,只觉得头疼欲裂,近期这频繁的疼痛让我心性都躁动不少,也不多说,一指门外示意叫他快走。
无论是我做出什么举动叫他错以为我是好相与的人物,现下统统都滚远些罢,叫这凤族骄子好好认清我,也知道我殊庸不是他自以为的仅是有些冷淡的小仙。
他又望我一眼才转身离开,而我已被痛楚折磨得站立不稳。
有些事物,不为时间掩埋,在我将要出征之前,这等预感愈发显现,叫我心惊肉跳。
自知已无法改变天帝心意,父王也不再跪在天外天,而是转而回府,长久未出房门一部。
将要出行那晚,父王为我践行,带着美酒琼浆来同我畅饮。淡薄如水的亲缘在他落下第一滴泪时好似浓重不少。
我心情沉重,只因我察觉他心中的踌躇,那种预感又涌上心头。
“阿庸,你若是一生平庸又该多好。”
正要开口,却忽觉浑身一僵,再动弹不得,又是一珠浊泪落在我鼻尖,父王扶在我肩上,一双眼中思绪纷飞,痛极、苦极。<?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按住我双肩的手微颤,不见父王动作,我已双目一疼,浓腥血水漫湿脸面,一片猩红已占据视野,随后便是无尽黑暗。
在出征前夕,我竟被生父刺瞎双眼。
听得父王长叹一声,为我拭去面上血水,道:“你也知晓……天帝这般逼你,是要你同那些将士一起送命啊。”
一时之间我觉得心凉如水,却不为我父王对我所做之事,只因前程往事如同流水在我脑中回溯……只因我……本就没有那资格。
龙族长子、我的长兄、天界元帅将仙言轩,当年诛杀魔界梦蛛,被梦蛛以痴杀咒诅之,那毒咒常环绕我兄长周身,只因他仙气护体得以不受侵害。
当年他征战归来浑身浴血,我尚还年幼,只望了一眼我的兄长,便被毒咒由眼入心。可怜我兄长不知其害,拥我入怀,一代将仙却被胞弟用龙爪剖心。
如今我忆起当初那温热的血溅在身上,几欲作呕。
痴杀咒,遇血则杀。
父王尝试多年仍未解除我双眼中的咒印,我却渐渐与咒印趋同,成为一只咒龙,法力不减反增,只得用仙玉压制体内煞气。<?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他这般坚持不叫我出征,藏我在家中不近生人,只因我天命如此,生得一双罗刹眼,弑兄克亲。
当时我不忍这般折磨才狠心毁去前尘记忆,在今日忆起却更是不能接受。
至此我才明白父王平日望我的眼神为何是那般不同,只因他多年苦心,仅为不毁我清明。奈何神魔之战重开,长兄又已羽化,天帝知晓此事前因后果,是想叫我带着这咒印死在神魔之战中还能重创魔界。
父王毁去我双眼,只是叫我不要见血之时发狂敌我不分大开杀戒。
等我带领天兵前去应战之时,凤稚曾来送我,只因我那时双目骤然失明难以适应,并未察觉他的存在。
后来我才知晓,他在长河彼岸站立良久,直至我远去,都未盼得我回头一顾。
心中失落之意,自是难以言明。
五.
神魔之战本不必重开,如若是天界元帅尚在,定会乘胜追击,断不至于叫魔物如此嚣张。
现在集结的所谓魔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未免因目不能视而伤及己方,我距离大军还尚有一些距离便化作原身冲入了那处魔气滔天之地,只依照气息辨别敌我。
我也能听闻被我斩杀的魔物口中惊呼,这倒不是他胆识不够,只是我原身模样太骇人罢了。
天界有一片镜湖,可映出万物本源。我曾有幸望它一眼,只见湖水茫茫,一只红龙盘踞其中,周身咒印环绕扭曲时隐时现,龙鳞之上皆是咒文,层覆一层。
这龙便是我了。
实在也无怪他人惊恐,实是我这般不魔不神的怪物世间少有难得一见。我也该庆幸父王毁我双目,教我不用看清我所领天兵眼中惊惧鄙夷之色。
热血洒在我双颊,然此时我也不管甚多,只心中激荡,所过之处皆是声马嘶杀。
此战于天帝不过棋盘一摆落子成兵,而我不过是他手中由死转生的废棋罢了,又何须拘泥。
尔等鼠辈,你若要战,那便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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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之战本不必重开,如若是天界元帅尚在,定会乘胜追击,断不至于叫魔物如此嚣张。
现在集结的所谓魔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未免因目不能视而伤及己方,我距离大军还尚有一些距离便化作原身冲入了那处魔气滔天之地,只依照气息辨别敌我。
我也能听闻被我斩杀的魔物口中惊呼,这倒不是他胆识不够,只是我原身模样太骇人罢了。
天界有一片镜湖,可映出万物本源。我曾有幸望它一眼,只见湖水茫茫,一只红龙盘踞其中,周身咒印环绕扭曲时隐时现,龙鳞之上皆是咒文,层覆一层。
这龙便是我了。
实在也无怪他人惊恐,实是我这般不魔不神的怪物世间少有难得一见。我也该庆幸父王毁我双目,教我不用看清我所领天兵眼中惊惧鄙夷之色。
热血洒在我双颊,然此时我也不管甚多,只心中激荡,所过之处皆是声马嘶杀。
此战于天帝不过棋盘一摆落子成兵,而我不过是他手中由死转生的废棋罢了,又何须拘泥。
尔等鼠辈,你若要战,那便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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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持续三个春秋,此间魔族一退再退,最终溃不成军。我驻守神魔边界两载期间凤稚也曾来探我,但通常是失落而归。
等重得圣令班师回朝时,我还有些恍惚。拉开帘幕望着远处天外天,天外天里的天帝大人又在想些什么?
世间所有事物都当有个结果。
哪怕这结果并不逞心如意。
"殊庸你可知罪?"
天帝高远,话语浑厚,我望不见他人视线交错,只知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不知殊庸何罪之有?"我抬首发问,惹得另一声音怒叫出声:"放肆!罪仙殊庸还有何辩驳之词?!龙王殿里人尽皆知你迫你兄长将仙言轩羽化轮回已有百年!不若净水龙王包庇,你早该受神魂俱灭之刑!"
讽刺至极!直叫人发笑!
"百年前言轩羽化惊天动地,轮回台处异光乍现,天界之人有目共睹!如何会仅有龙王殿得知此事!?"我冷笑连连,"然百年来却无一人为我兄长讨回公道,不过是见神魔之战尚未结束,而我殊庸还尚有几分本事罢了。如今我平定战事,却又旧事重提!"
便是不看,我也知殿上众仙定然变了颜色。
"可笑!虚伪!如此天帝!如此天界!"
天帝话语依旧平和,只说出的话语却冷意十足:"罪仙殊庸,移至断魂台。"
"我殊庸弑兄之罪无可辩驳,我今日所言不过是叫你们好生看清楚些,这些道貌岸然神仙皮囊下的心,究竟是真是假!"我被两名天兵带走,也不挣扎,只空洞的笑,笑我一生,全然似个笑话。
断魂台上魂钉入骨之时,只觉解脱不作他想,像这般神仙,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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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得圣令班师回朝时,我还有些恍惚。拉开帘幕望着远处天外天,天外天里的天帝大人又在想些什么?
世间所有事物都当有个结果。
哪怕这结果并不逞心如意。
"殊庸你可知罪?"
天帝高远,话语浑厚,我望不见他人视线交错,只知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不知殊庸何罪之有?"我抬首发问,惹得另一声音怒叫出声:"放肆!罪仙殊庸还有何辩驳之词?!龙王殿里人尽皆知你迫你兄长将仙言轩羽化轮回已有百年!不若净水龙王包庇,你早该受神魂俱灭之刑!"
讽刺至极!直叫人发笑!
"百年前言轩羽化惊天动地,轮回台处异光乍现,天界之人有目共睹!如何会仅有龙王殿得知此事!?"我冷笑连连,"然百年来却无一人为我兄长讨回公道,不过是见神魔之战尚未结束,而我殊庸还尚有几分本事罢了。如今我平定战事,却又旧事重提!"
便是不看,我也知殿上众仙定然变了颜色。
"可笑!虚伪!如此天帝!如此天界!"
天帝话语依旧平和,只说出的话语却冷意十足:"罪仙殊庸,移至断魂台。"
"我殊庸弑兄之罪无可辩驳,我今日所言不过是叫你们好生看清楚些,这些道貌岸然神仙皮囊下的心,究竟是真是假!"我被两名天兵带走,也不挣扎,只空洞的笑,笑我一生,全然似个笑话。
断魂台上魂钉入骨之时,只觉解脱不作他想,像这般神仙,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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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凤啼,尖锐刺耳断人肝肠。
凤鸣从来是悦耳动听,何曾如此凄厉,震耳欲聋。
七枚魂钉透骨穿心将我钉死在台上,生机流逝神魂撕裂的疼痛,痛至极了,反倒麻木,只些微喘气便汗湿脊背。
远处厮杀声渐进,腥气扑面而来,利刃切入肉身再复又刀刃同利爪相撞的声响犹在耳边。
我听得身前剧烈喘息还带着心悸,一只温热的手覆上我双眼,尚且还带着血腥。
眸眼处忽生暖意,复而重现清明。
我望着凤稚此时狼狈样貌,彩羽凌乱,两行血泪污了他清俊面容,再看不清左眼下的朱砂。
看守断魂台的天兵都横躺竖卧在阶下,一片血光。
他摸索着我的脸,轻吻我双唇,笑着道:"不知为何,我总见不得你这般样貌,你笑着时候总也眼神空茫,叫人想添些东西进去,好让你别露出那般叫人心碎的神情。"
"你总将自己逼得太苦,那并非是你的过错…不是你的罪责…"
"我们许久未见,你却成了这个样貌,我将双目交予你,你好好看看我罢,看看我为何这般爱你成痴,连自己也不明白。"
"纵使上天同我作对,我也要将你夺回!"他话毕,握住一枚魂钉向外拉扯。
每触碰一颗魂钉他就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本就失血的脸色又灰败几分。魂钉本就是断魂的利器,直接触碰更是钻心透骨,这凤族的骄子不知从哪儿生出这般勇气忤逆天帝,以手拔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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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从来是悦耳动听,何曾如此凄厉,震耳欲聋。
七枚魂钉透骨穿心将我钉死在台上,生机流逝神魂撕裂的疼痛,痛至极了,反倒麻木,只些微喘气便汗湿脊背。
远处厮杀声渐进,腥气扑面而来,利刃切入肉身再复又刀刃同利爪相撞的声响犹在耳边。
我听得身前剧烈喘息还带着心悸,一只温热的手覆上我双眼,尚且还带着血腥。
眸眼处忽生暖意,复而重现清明。
我望着凤稚此时狼狈样貌,彩羽凌乱,两行血泪污了他清俊面容,再看不清左眼下的朱砂。
看守断魂台的天兵都横躺竖卧在阶下,一片血光。
他摸索着我的脸,轻吻我双唇,笑着道:"不知为何,我总见不得你这般样貌,你笑着时候总也眼神空茫,叫人想添些东西进去,好让你别露出那般叫人心碎的神情。"
"你总将自己逼得太苦,那并非是你的过错…不是你的罪责…"
"我们许久未见,你却成了这个样貌,我将双目交予你,你好好看看我罢,看看我为何这般爱你成痴,连自己也不明白。"
"纵使上天同我作对,我也要将你夺回!"他话毕,握住一枚魂钉向外拉扯。
每触碰一颗魂钉他就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本就失血的脸色又灰败几分。魂钉本就是断魂的利器,直接触碰更是钻心透骨,这凤族的骄子不知从哪儿生出这般勇气忤逆天帝,以手拔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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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神魂受损,想叫他停下,却因神魂已散而思绪模糊。
他慌乱的唤我名字,一声殊庸再复一声,恍如隔了数十层水幕。
最后一枚魂钉被拔下,他已支持不住退回原身软倒在地,而我却落下断魂台坠入了云雾之中,依稀感觉三魂七魄都散开。
最后一幕印在脑中,断魂台上天兵重重,凤稚一身彩羽骤然乌黑,一滴血泪落在我脸颊。
这又何必,从今往后,龙王殿的金梧桐,清门山的碧陀泉,纵是再不舍,你也看不见了罢。
我殊庸何其孽障,竟毁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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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的唤我名字,一声殊庸再复一声,恍如隔了数十层水幕。
最后一枚魂钉被拔下,他已支持不住退回原身软倒在地,而我却落下断魂台坠入了云雾之中,依稀感觉三魂七魄都散开。
最后一幕印在脑中,断魂台上天兵重重,凤稚一身彩羽骤然乌黑,一滴血泪落在我脸颊。
这又何必,从今往后,龙王殿的金梧桐,清门山的碧陀泉,纵是再不舍,你也看不见了罢。
我殊庸何其孽障,竟毁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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