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资料翻译——蕾希安之歌,选自HOME第三卷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2 11:55:00 +0800 CST  
百度真是无语!这么个标题发出来秒删,等了两天才恢复,真不明白就这么几个字怎么就违规了??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3 19:57:00 +0800 CST  
译前记
相比起《精灵宝钻》里的浓缩版,《蕾希安之歌》里保存了这个故事大量丰富的细节,尽管它只写到贝伦与露西恩逃出安格班就坑了……所以我自讨苦吃地想把这篇诗歌尽我所能翻译出来,当然水平肯定是不怎么的。

诗本来就很难译,我也从来没尝试翻译过诗,这次真是摸着石头过河了。托老原诗中用韵的方法我是模仿不来的,真没辙,韵只能随机了,我能把意思搞对就谢天谢地了。所以,发现错误请大家随时批评指正。

文中的译名首先采用文景版中洲系列的译名,特别是新出的《贝伦与露西恩》,其次采用魔戒中文维基的译名,再没有就原文照录。在此特别感谢这些做了大量基础汉化工作的人们。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3 19:58:00 +0800 CST  
我父亲在日记中写道,他于1925年的夏季考试期间(见P3)开始创作“缇努维尔的诗歌”,在1931年9月它被放弃了(见后面),此时他正值39岁。整首诗众多的粗糙稿本依然存在(“粗糙”实际上意味着非常原始);从这些稿本中他撰写了一份漂亮的拷贝,我称之为“A”版*。

*它写在一些考卷的背面,这些考卷被系在一起,准备成了一本空白的手写本:这个本子厚得足以撑过六个年头,最后那一部分还有一些考卷没有用上。

在这本手稿A里,我父亲一反常态地插入了日期,头一个位于第557行(1925年8月23日);在1925年的9月他还创作了第三歌的最后一百多行诗句(结束于第757行),此时家父正在约克郡海边的法利镇度假。下一个日期过了两年半,写在了400行之后,紧挨着第1161行写着1928年3月27~28日;在此后的9天里我父亲每一天都做了标记,一直到1928年的4月6日。在此期间他至少写了1768行诗句,写到了第2929行。

由于这些日期指的由原稿把诗句抄写整齐的时间,而非实际创作的时间,也许会被认为证明不了什么;但2497行到2504行的草稿被写在了一封废弃了的信件上,日期是1928年4月的X日,而这些诗行在4月4日被写在整齐的A版拷贝上——这表明第2505~2929行实际上创作于X日至4月6日之间。因此,我认为A版上的日期可以视作创作时间的有效指示。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3 19:59:00 +0800 CST  
在1929年11月这个日期(在第3031行)后面紧接着的是在1930年9月最后一周完成的大批诗句,1931年9月中再次出现了一批;最后一个日期是同年的9月17日,紧挨着第4085行,距离这首长歌被放弃的地方很近。这些日期的细节放在了注释里面。

我父亲还制作了一份打字稿(“B”版),这一版最后的几百行写在了原稿上,结束于与A版完全一样的地方。这份打字稿开始得很早,因为我父亲在他1926年8月16日的日记中提到已经完成了“部分‘缇努维尔’的一点打字工作”,在1929年底之前,他把稿件交给了C. S.刘易斯阅读。在当年12月7日刘易斯写给他的相关信件里说道:

我昨晚熬夜读到了故事里贝伦和他的诺姆族同伴在纳洛格河的源头击败了奥克巡逻队,用rēaf(古英语:“从杀死的人身上剥下来的服装和武器”)来伪装自己的地方。我能相当坦白地说,有很长时间我没有这么愉快的夜晚了:这和出于个人兴趣阅读一位朋友的作品没什么关系。我本该就像在书店里捡起一位不知名作者的作品那样来享受这个故事。有两件事十分明确,那就是故事背景的真实感与神话的价值:一则神话的精髓在于它应该在没有玷污造物主寓言的同时令读者想到早期的那些寓言,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3 20:00:00 +0800 CST  
刘易斯就这样读到了第2017行。毫无疑问,他收到内容比这要多;可能这就是那份当时扩展到了逃离纳国斯隆德的凯勒巩和库茹芬袭击露西恩与贝伦这一情节的打字稿,紧挨着这个地方(在第3031行),手写稿上的日期是1929年11月。此后的某个时间,可能是在1930年初,刘易斯给我父亲寄了14页详细的评论,一直到第1161行(假如有更多的内容也没能保存下来)。他写的这份评论就像是对这篇文章沉闷的学术考据,假装把这首长歌当作是一首古老、匿名的作品,写在一些或多或少有些霉烂的手稿上,被抄写员的曲解和十九世纪学者博学的论证所覆盖;因此,被某些表达得十分尖锐的看法刺痛很有意思,与此同时,隐藏在其中的是对一些独特段落的大力赞美。在B版打字稿里面,刘易斯发现几乎所有诗句都出于一个或另一个原因被标记为需要修订,假如实际上没有重写的话;他在很多情况下提议的修正或者修改都包含到了文本当中。刘易斯的大部分评注连同他所批评的诗句以及修改的结果都列在了315及以后几页。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3 20:00:00 +0800 CST  
我父亲在写到卡哈洛斯的双颌“像捕兽夹般猛地合在了”贝伦手上,精灵宝钻被吞了下去的地方放弃了这首长歌。尽管在叙事上再没超出这个范围,但他并没有永远放弃。在《魔戒》完成之后他再次回到了长歌上,重写了头两歌和第三歌的一大部分,还有其他歌的一小部分。

我总结一下这一历史的关键要素:

(1).整首诗的原始稿,创作于1925~1931年。
(2).整首诗的A版稿本,逐步写于1925~1931年间。
(3).整首诗的B版打字稿(结束于手写稿),1926年已在进行之中了。
这本打字稿于1929年底给了刘易斯,那时候它可能扩展到了第3031行。
(4).重写开头的几歌以及一些其他章节(在完成了《魔戒》之后)。
手写稿A被修订过,改写和插入都有,这些改动中的大多数在不同的时间被纳入了打字稿B;与此同时,B版在打字时做出的一些进一步的改动却没有在A版中发现。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4 11:20:00 +0800 CST  
B版里做出的许多修改十分重大。我父亲以此作为后来重写的基础,这一部分旧有的打字稿完全被新的诗句覆盖了;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就是诗歌创作过半的时期里,除了对这里或者那里的诗行做了些很小和非正式的改动以外,这部作品原封未动。

经过多次试验,我断定从最后充斥着诗歌的作品中制作出一篇单独的文章,一个混合物,这完全是错误的。除了在旧有的诗行里看不到重写部分修改过的名字这种实际的困难以外,后期的诗作在排列和写作技巧上的变化都太明显了;时间过得太久了,在我父亲完成《魔戒》以后重写的一小部分《蕾希安之歌》里,我们分离出一首新诗:从中我们也许可以了解到发生了什么。因此,我切掉了这些部分,把它们随后分别罗列出来(第四章)。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4 11:22:00 +0800 CST  
之所以这样做的一个更深入的原因在于这本书的目的,其中包括了把长歌当作这些传说演变过程中的重要阶段的考虑。《蕾希安之歌》的一些修订至少晚于这首诗开始创作的时间30年。因此,从“历史”的角度来看,1931年9月前后对本诗的放弃构成了一个终结点,我排除掉了(我相信的)确定晚于那个时间的对名称的修改,但把那些早期修改包括了进去*。这种情况以“贝烈瑞安德”为例,这个名称在B版的大部分诗歌里都是Broseliand,后来常常被修订成了“贝烈瑞安德”,但它第一次变成这个样子是在第3957行,我自始至终都采用的是“贝烈瑞安德”。另一方面我保留了“诺姆族”,因为我父亲在《霍比特人》里也使用了这个词。

(*这会导致某些名字在两首长歌里会受到不一致的对待,例如芬国昐之子在《胡林的儿女》里是Finweg,但在《蕾希安之歌》里是芬巩。Finweg保留在了1930年版本的《精灵宝钻》里,但早期给修订成了芬巩。)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4 11:24:00 +0800 CST  
许多小修改是出于押韵/体裁上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它们对尝试整理出一份“1931年版的文本”构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不可能确定它们属于哪个“时段”。有些毫无疑问时间很早——例如把“烛花”修改为“爆出烛花的蜡烛”(第516行),因为C.S.刘易斯后来提出了意见——与此同时,其他一些被证实是在多年之后,严格说来属于后期重写;但许多不能确定。在许多情况下,这种修改除了会改变个别诗行之外没有其他影响,它们经常被当作韵律上的手段来帮助摆脱掉某种特定的押韵技巧,其中最常见的是使用强调时态加上doth,这么做只是为了获得一个音节。出于严格遵照原文的准则,在这种状况下失去如此微小的改善,或者至少把它们埋在后面单调冗长的正文注释里面,与此同时却让不那么巧妙的前身出现在文章里面,这似乎是一种遗憾。因此,我认为对这些前后矛盾的细节保持坦白是有道理的,例如保留下来的诺姆族(即精灵或者其他替代用语)或者夙巫(即Gorthû或者索隆),这可以引入一些明显晚于它们的措辞上的小改动。

《胡林的儿女之歌》这篇文章里面没有带编号的注释;与诗歌行号有关联的注释在很大程度上仅限于早期的读本,而这些早期读本出现这种情况是由于某些重要的差异,例如名称或者主题。引用自手写稿A的内容大多数来自于最初撰写的文本(对它的修订大多能在B版中找到)。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8 12:28:00 +0800 CST  
值得注意的是,撰写《蕾希安之歌》的时候正值《神话概要》初创(1926年)与重写的时期,与被我归为1930年版本的《精灵宝钻》有非常直接的联系。无论在叙事或者语言方面,出版作品中许多必不可少的要素在这篇作品里都已经出现了。在对每一歌的评注里面,我试图总结在诗歌创作向前发展的同时,那些传说是如何平行发展,但仅限于同时期的散文作品。

A版的文本没有标题,但在装订成本的草稿封面上写着“缇努维尔”。在早期提到这首诗的时候我父亲就是这么叫它的,就和他把那首头韵体的诗称之为“图林”一样。 B版带有这样一个标题:

巴拉希尔之子贝伦

被称作“夜莺”缇努维尔的
仙灵露西恩
的叙事诗

蕾希安之歌
“从束缚中解脱”
《贝伦与露西恩的叙事诗》意为在诗歌中叙事,讲述贝伦与露西恩的事迹。作为实际中在语音学形式上的“同一个词”,gest这个词在现代英语中发jest的音,尽管意思上已经完全变了。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8 12:29:00 +0800 CST  
我父亲从来没有解释过“从束缚中解脱”蕾西安这个名字,假如我们愿意的话,可以从这首诗可见的多种功能里做出选择。他也没有对蕾西安(译注:原文为Leithian)与“英格兰”Leithien如此相似有何意义留下任何评注——假如这种相似确有意义的话。在《英格兰的艾尔夫威奈》这则传说里面,英格兰的精灵语名称是Luthien(更早的时候这是艾尔夫威奈本人的名字,英格兰是Luthany),但在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只有一次)的时候,“蕾希安”这个词用铅笔写在了它上方(第二卷,330页,注释2)。在《神话概要》里面,英格兰仍然是Luthien(与此同时,辛葛的女儿也是Lúthien),但被修订成了Leithien,这就是1930年版《精灵宝钻》中使用的形式。我说不出(i)假如有的话,两个Lúthien的含义之间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出(ii)“英格兰”Leithien(曾经的Leithian)与“从束缚中解脱”Leithian是否有所、或者曾经有所关联。我发现的唯一一个语源学性质的证据是一则潦草的注释,无法确定日期,它提到了一个词干leth-,“使自由”,还有“解脱”leithia,与之对照的是“Layof Leithian”。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08 12:30:00 +0800 CST  
贝伦与露西恩的叙事诗

I.关于辛葛

古时曾有一位君王:
那时人类尚未行走于大地,
他的力量在洞府中崛起,
执掌着峡谷与沼地。
他的盾牌闪亮如月,5
钢矛切割得锋利无比,
王冠色如银灰,
星光仿佛被网入了旌旗;
长长的号角闪着银辉,
挑战声响彻群星下的大地;10
魔法环抱着他的疆土,
那里有说不尽的力量、财富和荣誉,
他在象牙宝座上发号施令,
厅堂中石柱林立。
绿玉、珍珠还有猫儿眼,15
和金属一起织成了他鱼鳞般的甲衣,
圆盾和胸甲,战斧和利剑,
还有雪亮的长矛,在密窖里堆积——
这些他应有尽有,但更珍爱的
却是一位曾经的精灵少女;20
她比所有的人类都要美丽,
那便是露西恩,他的爱女。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0 12:38:00 +0800 CST  
如此轻盈的双腿不再奔跑
于阳光下的绿色大地;
从黎明到黄昏,从骄阳到大海,25
如此动人的少女,世间再难寻觅。
(译注:这里把上两句调了一下位置,“如此动人的少女”这一句是第25行,特此说明)
她的衣袍蓝如夏日晴空,
灰暗的夜晚恰似那双眼睛;
美丽的金色百合点缀其中,
乌发暗如阴影。30
她的双足轻捷如飞鸟,
笑声却比春光还要轻盈;
窈窕的柳枝,弯腰的芦苇,
开满花的草地的芬芳,
树叶上跳动的阳光,35
还有流水的声响,都比不上
她的美丽与福乐,
她的美好与荣光;
国王尤为宝爱,珍视她超过
手、心和双眼中的光芒。40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0 12:39:00 +0800 CST  
他们生活在贝烈瑞安德中央,
彼时大地仍由精灵的力量执掌,
层层密林中是那多瑞亚斯:
无人得窥前去的道路;
很少有人胆敢涉足那森林——不敢从树檐下 45
经过,或者唤醒那些倾听的树叶,
用那猎犬追猎的飞驰,
用马匹,用号角,或者用凡人的脚步。
北方横亘着死亡之地,
那地方只有邪恶的小径通行,50
跨过魔影憧憧的山丘,荒凉而寒冷,
陶尔-那-浮阴幽魂盘踞,
致命的龙葵在林中匍匐潜行,
黑夜与白昼从来分辨不清;
向南走是无人踏足的广袤大地;55
古老的汪洋咆哮在西,
广阔、狂野、无人航行而又漫无边际;
向东,有蓝色的峰峦堆积,
一片寂静,雾气迷蒙,
那是界外之地的群山挺立,60
(译注:Outer World,指蓝色山脉以东的土地)
再远处是彼此纠缠的森林,
荆棘和灌木,树木与林间空地,
无声的枝条上有魔法栖息,
世界正当青葱,它们却早已上了年纪。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0 12:41:00 +0800 CST  
辛葛的住处是千石窟宫殿,65
大门以奔流的河水为栏,
仙灵们称之为埃斯加尔都因,
众多高大的厅堂点起火把,
居住着一位神秘、隐蔽的国君,
他是森林与山岭的主人;70
这位山毛榉、橡树与榆树之王,
他的宝剑锋利,头盔高耸。
(译注:71和第72句为了让译文好读颠倒了一下原文的顺序。)

那位轻盈的少女露西恩
会在幽谷与绿草地上起舞,
乐声欢快、飘渺又清朗,75
远远传来,优美得凡人的双耳
在盛宴上也不曾聆听,
远胜过雀鸟的歌声。
每逢木叶修长,草地青绿,
戴隆用那他修长的手指 80
于白昼融入夜晚之时,
便奏起甜美、悠扬的乐曲,
令人迷醉的笛音合着野外的鸟鸣,
满是对辛葛这个精灵孩子的爱情。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0 12:42:00 +0800 CST  
弓拉满,箭飞旋,85
小鹿逃窜如幻影,
怒马的长鬃编成辫,
银缰把闪亮的衔铁牵,
月夜下飞驰,
仿佛燕子穿梭如箭;90
一声号角伴着一串银铃,
空谷中行猎,只闻喧嚣,不见人影。
黄金屋谱成歌谣传颂,
银杯、珍宝数不清,
无尽岁月,蹉跎仙境,95
辽远的贝烈瑞安德时日悠长而从容,
直到太阳下的那一日,
众多奇迹开始萌生。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0 12:43:00 +0800 CST  
注释

由于我父亲在一定程度上改写了第一歌,而且还重新打了字,B版的开头变得有些混乱——这种改写全然不同于这首长诗的开始部分后来经历过的重大修改。对第一歌的首次改写完成于诗歌草稿的发展过程中,但时候非常早。第二个版本是打字稿,与被它取代的内容完全相同,然而B版文本的最后一部分却没有经过打字;但“贝烈瑞安德”这个名字在打字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并非修订而来,可是,B版里在其他地方采用的形式都是Broseliand,经常被用墨水修订成了Beleriand*。此外,这也是C. S.刘易斯于1929年12月6日夜里读到的第一歌的最初版本,我认为很可能是刘易斯的评论导致我父亲改写了开头(见315~316页)。在接下来的注释里面,B的第一版称为B(1),前面改写后的文本是B(2)。

*在被断定为B版文本的手写稿里面,靠近结尾(第3957行)的地方,有一次这个词被写成了Beleriand,而非Broseliand。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1 12:28:00 +0800 CST  
I - 30 A:岁月初萌时有一位国君,
他的金冠光芒闪耀,
嵌满了红宝石与水晶;
食物香甜,餐具昂贵;
丝缎的红袍,象牙的王位,5
古老的厅堂岩石做拱,
美酒和音乐慷慨施予,分文不费,
座下将领三十有三,
万般皆备,他却不甚理会。
他的爱女是梅莉洛特:10
从清晨到黄昏,从骄阳到大海,
世上的少女数她最为动人。
她的衣袍蓝似夏日的晴空,
但也比不上她湛蓝的眼睛;
金色的百合缀在发间,15
没有一朵能与她金黄的秀发相竞。

一份更早的草稿上还有以下两行诗句,可能是接在第12行后面:
从英格兰直到Eglamar ,(译注:即埃尔达玛)
把子民、乡野和遥远的土地横跨。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1 12:29:00 +0800 CST  
B(1):过去的岁月中曾有一位国君:
以下与A版2~6行相同
闪闪发光的洞穴堆满黄金,
万般皆备,他却不甚理会。
比所有的人类都要美丽的
是露西恩,他的那位爱女,
以下与B(2)版相同

14-18行。这几行后来用在了吉姆利在墨瑞亚唱的歌谣里
(《魔戒同盟》第二卷第四章);见316页C. S.刘易斯的评注。
(译注:文景版译文为:绿玉,珍珠,猫儿眼/精钢锁甲密如鳞/圆盾,胸甲,战斧与宝剑/还有闪亮长矛如山积。)

41-4行。A版:他们生活在黑暗的Broceliand,
那时候大地还渺无人迹。

B(1):他们生活在Broseliand远方,
那时候大地还渺无人迹,
黑暗的森林中是那多瑞亚斯,
无人得窥前往的道路;

在B(1)版里,“欧西瑞安德”的上面用铅笔写着Broseliand。就和前面的注释中说的一样,B(2)版在打字的时候用的是“贝烈瑞安德”。

48行。在这一行之后,A版和B(1)版写的是:
从森森的大山脚下,
远方幽暗处时时传来
(译注:这两句译文顺序有颠倒)
一声号角伴着一串银铃,
空谷中行猎,只闻喧嚣,不见人影。

第二对诗句重新出现在了B(2)版后面一些的地方,第91~92行。

楼主 一入盗门深似海  发布于 2018-04-11 12:30:00 +0800 CST  

楼主:一入盗门深似海

字数:107733

发表时间:2018-04-02 19:5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06 18:23:25 +0800 CST

评论数:57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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