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虐怡情】陛下,你进来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1 21:51:00 +0800 CST  
我来写文了
让自己开心一点没什么不好
就算不开心,生活也不会变好啊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2 20:48:00 +0800 CST  
第二十五章 斯人已往


宁昀初的这套别院位于城外,是其父早年所购,本想着偶有出游或天气过于炎热时能到这山水之间暂住一阵。哪知这院子从宁父手中传到宁昀初手上,也一直闲置空荡。


宁昀初本想将院子出租,但院中有许多父亲亲手栽植的花木,睹物思人,也不舍得为了区区薄利破坏了父亲唯一弥留于世的痕迹,因而便将院子空着。他甚是疼爱妹妹,又将房契过户到宁玥儿的名头上,也算做一份陪嫁礼,以便她日后与夫婿能有个安静游玩之处。


时光荏苒,草木无情,昔日空荡小院如今已遍布绿藤野草,躲在草木之后,又似长于草木之中,谁也分不清先后。宁玥儿接旨之后,便提前派人前来院中打扫。等一行人来到之时,腐朽不堪的门锁已被破开,奄奄一息躺在草丛间,先来的仆人只除了些荒草,还来不及收拾出屋子,便由大门肆意敞开,在风雪声中嘎吱嘎吱地摇晃着。


管家公领着下人们先去清理宅院,而宁昀初在宁玥儿的陪伴下依旧躺在马车里。天上雪花安静落着,仿若又是一个平常的雪天,谁都不曾记起,这日还是个除夕。


等宁昀初醒来时,天色已经全然黑了,奴仆们也收拾出了几间屋子,做好了热汤热饭,几人去迎宁昀初进屋。屋中霉味甚重,之前开窗通了阵风,此时被吹得净剩些沁人心肺的寒意。屋里也没有炭火,只能烧些柴火远远地放着,用褥铺将宁昀初盖了一层又一层,却连他的手心也捂不暖。宁昀初便这样躺在屋里,却似身在冰天雪地之中,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若不是偶尔闷哼辗转,便似死人一般。


夜深时,天地寂静,本该安静的宅院却意外喧闹起来。奴仆们纷纷聚在门口等候,围着一堆烧旺的柴火,各自裹紧了身上的被褥,却没一人回房去歇息。因为他们从未听过宁昀初如此痛苦呻吟,嘶哑的叫声一阵一阵传出屋子,每一次声响过后,众人都担心里面将一片死寂。


等到三更时分,宁昀初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可房中始终未传出婴儿的啼哭声。众人便渐渐散去,等到第二日早晨,宁昀初的房门依旧紧闭着。约摸到了晌午时分,院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奴仆开门,将人迎入,领到宁昀初房门前,推门进去。


宁玥儿正在替宁昀初喂水,看到来人,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忙迎上去叫道:“师父!”


陈老将宁玥儿扶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师兄在宫里,一夜不曾回家。你家仆人便来找我,哪知城门已关。我便一大早赶出来,希望还来得及。”


宁玥儿擦干眼泪,急急点头,拉着陈老走到宁昀初床前。宁昀初已是气若游丝,浑身似脱了水一般,手心皮肤已湿得发皱,只有个肚腹还是圆挺紧绷。


陈老碰了碰他的手背,立即对宁玥儿道:“我给你带了些炭火和粮食,就在车里。”


宁玥儿闻言,慌慌张张地就起身跑出屋去,又听陈老叫道:“莫跑!慢着走!”


宁玥儿回头望了他一眼,重重“哎”了一声,这才放慢脚步走出去。


不一会儿,炭火烧起,陈老带来的药物也已拿下去煎了,仆人又打来几盆热水给宁昀初擦身。屋内逐渐回暖,宁昀初的身子也稍微暖和起来。这时他已没了力气,只能挺着肚子急促喘气,经过陈老施针后,气息才算稍缓,可仍是闭着眼睛醒不过来。若不是有这救兵赶来,恐怕下午就要和腹中胎儿一同归了天。


陈老又见这宁昀初脸颊凹陷,身形如柴,只有这肚腹异常巨大,而看看兄妹二人这凄惨处境,不禁疑道:“听说宁大人被陛下撤了官职、收了府邸,这是为何?”


宁玥儿闻言,便咬着牙不吭声,只紧紧盯着宁昀初高隆的肚子。陈老看看她的神情,又看看宁昀初的模样,不由得老眉紧攒,心中有几分明白,如今只能试探道:“玥儿,师父一直不曾问起,是出于对病人的尊重。如今你我是一家人,你师母和我一直把你当作女儿,而你哥哥便是师父的儿子。我倒要问问,你哥哥这肚子里,究竟是谁的孩子?”


宁玥儿听到一半时,眼中本就溢满了泪水,等陈老这一问完,顿时哭了出来,趴在宁昀初身旁只顾低声痛哭。


陈老叹了口气,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块洁白的巾帕来,给宁玥儿擦了擦泪。宁玥儿息了哭声,只是小声抽噎,却仍不肯说话。陈老便道:“也罢,你不与我这老头子说,等你师娘来了,你和你师娘说去。”


宁玥儿却忽地道:“师父,这事情,你和师娘都别再问起了。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老微微垂眸,却道:“我别的不问,只问三句。”


宁玥儿不语。


陈老道:“可是奸佞之人?可是宁大人心爱之人?可有负了你哥哥一片真情?”


宁玥儿答道:“并非奸佞之人。确实哥哥心爱之人,也是负了哥哥、让他落到今日凄惨地步的负心人!”


陈老轻轻叹气,拍了拍宁玥儿的肩膀,道:“既然如此,你便不要太过伤心。师父和师娘虽然老了,但好歹老本厚实,照顾你兄妹二人也无负担。一会儿你师娘过来,给你们带些急用的东西。而当务之急,是要先助你哥哥产下孩儿,保住性命!”


宁玥儿轻轻颔首。


萧瑜听着底下杨宁的回话,脑中一阵一阵晕得厉害。


“臣到宁府时,宁府门上已贴了封条,听街坊说宁大人被送回府上后,便有人宣旨,撤去宁昀初官职、没收府邸,并永世不得再入京城。臣又出城追赶,无奈雪下得太大,遮盖了马车行迹,臣追出几十里路,也不曾见到宁大人的踪迹。”


萧瑜的心口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喘不过气来,他安静了许久,右手始终撑在额头,直到杨宁又道:“臣的人还在寻找,相信不久就有消息。”


萧瑜慢慢睁开眼来,眼眶微微发红,“他跑不了这么远,定是藏起来了……他心里,一定恨死我……”


杨宁听他失态,也不言语。萧瑜抽了抽鼻子,看了杨宁一眼,皱眉道:“你的脸怎么了?”


杨宁道:“雪天路滑,不慎坠马。”


萧瑜抿了抿唇,垂眸深思了一阵,忽道:“你身手如此绝妙,从未失手,如今竟然坠马,恐怕是上天旨意,不愿朕再找他回来。你先回去歇息,派些人手,去城外别院查一查,若是查不到……”


心知无望,可又不愿放弃一词亲口说出。凡人之烦恼,多由于此。


杨宁便领命下去后,萧瑜依旧坐着,手心攥紧,一阵极难发觉的微颤之后,他望着地上渐渐后退的阳光,怔怔地落下泪来。


大年初一的晌午,街上空无一人,杨宁一人骑着马,穿过空荡荡的街道,马蹄声都显得吵闹。他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杨宁心生奇怪,轻叱一声,纵马上前。便见一妇人正要上车。


“姑姑!”


那妇人应声回头,看见杨宁,吃了一惊,叫道:“哎呀宁儿!你的脸怎么了?”


杨宁面无表情道:“不小心摔了。”


妇人甚是心疼,伸手轻轻摸了摸杨宁的脸,又对仆人道:“去把老爷房里去腐生肌的药膏拿来,给表少爷带回去。”转身又对杨宁啧声道,“这大过年的,怎么就摔了?宇儿什么时候回来?瞧你这模样,刚刚从宫里出来?大年初一的,陛下也没给假?”


她一串连珠炮,反而让杨宁僵住说不出话来,只道:“不碍事。大哥还在外头办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妇人嗔道:“你这小子!成天路过我家门口,也不进来坐坐,今天总算给我逮到。可不巧,你姑父有些急事,这会儿我要出城一趟,给他送点东西。”


杨宁奇道:“姑父也出城了吗?”


妇人道:“是啊!本来昨晚就要去的,可城门关了,又给赶回来。今早又急匆匆去了,听说事关人命。我也得抓紧去了。”


这时仆人将药膏送来,妇人将药递给杨宁,对他好一阵嘱托。杨宁见她事情紧急,便道:“既然姑姑有急事,那我就先走了。”


妇人道:“诶,好,宁儿乖。你说这除夕夜,你兄弟俩一个在外、一个值班,连口年夜饭也未曾吃上。等你姑父回来,你就来姑姑家吃饭,不准推辞!听到没有!”


杨宁面无表情地:“嗯。”


妇人佯嗔道:“你这小子,也没个笑脸。”说着,戳了戳杨宁的脸颊,给他挤了一个。


杨宁就此离去,走出不远,听那妇人对家仆道:“老爷说的药都备好了吗?”那人答:“备好了。”妇人又道:“哎呀,玥玥最怕冷了,我得再给她备床被子。”那人答道:“都备好了。老爷吩咐过了,给宁大人备一床,宁大小姐也备一床。”


杨宁耳尖微动,猛然转过身来,手间缰绳拉紧,马儿似被拽痛,仰头一阵啼啸。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2 23:52:00 +0800 CST  
其实我觉得改成杨宁和师娘最后擦肩而过会更好
妈的我就是个软柿子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3 00:06:00 +0800 CST  
沉迷鸡儿无法自拔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4 21:00:00 +0800 CST  
情人节发糖?
我没虐死他们俩已经很仁慈了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4 22:54:00 +0800 CST  
第二十六章 难相逢


宁昀初自一阵剧痛中醒来,浑身上下每处关节都似被生生拧断,尤其肚腹一处,便似座小山一般压在身上。他还未喘过气来,肚腹又似拧紧一般,痛得他咬紧早已咬得松软的牙口,双手捧住肚腹低低叫出声来。


“呃啊--”


宁玥儿见他醒来,急急扶住他的身子,替宁昀初擦去汗水,安抚道:“哥哥,忍一忍痛。我师父来了,他定能保你周全!”


宁昀初眼皮上的汗珠似千斤之力,压得他只得微微睁着眼睛,勉强看见一旁陈老的身影。宁昀初想要开口说话,却又猛然张开五指,紧紧托腹,把头深深埋进宁玥儿怀中,肩膀不住发颤。


陈老道:“宁大人这是头胎,本就产程缓慢,待喝下这碗催产药,破了胎水,便好生产。”


宁昀初只能鬓发全湿地躺在宁玥儿怀中,微睁着眼不住喘息,好容易喝下大半碗汤药,还未安静一阵,这时腹痛又起,绞得肚皮紧绷得厉害。宁昀初已失了仪态,只知抓住宁玥儿的衣袖,口中痛哼不停,时而又十指捧腹,拼了命地耙住,似要按入高挺欲坠的肚腹中去似的。


不知痛了多久,待他稍稍平息,陈老又掀开他的衣物去探胎位,以免胎位不正造成难产。宁昀初只能汗水淋漓地仰躺着,岔开两腿高挺着肚子,已毫无贵公子的模样,只有狰狞地咬牙挺腹,抑或痛苦地蜷缩发颤,浑身汗湿不说,就连撑得透亮的肚皮上渗出颗颗汗珠。


直到中午,宁昀初快要疼去半条性命,胎水也未曾破去。宁玥儿端来鸡汤,给他喂了几口,宁昀初这会儿还算平静,还能坐在床沿边抚着肚子,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哪知未曾喝上小半碗,他忽然推开宁玥儿的手,弯腰紧紧捂腹,宫缩发作得厉害,胎儿又不安蠕动。宁昀初压抑许久,忽然干呕了一声,身子一扑,把刚刚喝下的鸡汤尽数吐了出来。


宁玥儿赶紧扶他起来,便见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双手更似冰雪般寒冷。她即刻叫人进来,扶着宁昀初躺下,又替他擦拭身上的秽物。宁昀初虽然躺下了,可腹痛还未平息,他托着自己发硬剧痛的肚子,眼珠散乱地转着,迷茫间,竟见萧瑜走到自己面前,握住自己冰冷的双手。


宁玥儿还在替宁昀初擦拭身体,便听他低声叫着:“小鱼儿……小鱼儿……”


宁玥儿听他在危急之中这般呼唤,定是在呼唤萧瑜,不禁心中又恼又痛,可又无法斥责兄长,便不做声,只听宁昀初依旧轻声唤着:“小鱼儿……”


白雪密林间的官道上,几匹骏马正在奔驰疾赶,打头的是一匹白马,身后跟随者三、四匹黑马。昨日落了一日一夜的大雪,官道上已铺满雪花,几处还结了冰晶。


杨宁在后追赶,眼看着与前头萧瑜的距离越拉越大,他急声叫道:“陛下!不可再快了!当心路滑!”


哪知萧瑜毫无放缓之意,依旧纵马不休。骑出几百米后,地面忽有一道亮眼阳光,萧瑜心下一紧,急急拉紧缰绳,哪知白马已踩到那块滑冰,陡然一个趔趄,连人带马扑通一声摔在雪地里。而萧瑜滚下马来,在地上连滚数圈。


杨宁等人急忙下马,将萧瑜扶起一看,幸是未伤及要害。萧瑜推开众人,来不及拍落身上雪花,又要上马,抬手要抓缰绳,手臂却一阵剧痛,让他顿时僵住动作、无法动弹。


杨宁替他看过,不禁皱眉道,“陛下,恐怕是脱臼了。微臣先替您接上,回去再由太医细看。”


萧瑜点了点头,示意他接骨。杨宁按住他的肩膀,找准位置,忽看向前方惊讶地叫了声:“宁大人?”


萧瑜当即扭头看去,便听体内“咔嚓”一声,肩膀顿时一阵剧痛。


杨宁抱手道:“陛下,接好了。”


萧瑜狠狠瞪了他一眼,轻轻活动着关节,眼睛还不放过杨宁,可又无法责骂他什么,只能用一副骂咧咧的神情瞪了他好几眼。


日头高悬,气温渐升,院中积雪扫去,留下些许薄冰,经日头一照,已化作石板上的一团暗色。宁玥儿走上前来,见陈老一直向外张望,不由道:“师父,师娘怎地还未来?”


陈老亦是有些焦急,“是啊,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到了。”


宁玥儿安慰道:“许是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师父不必担心。不然我叫两人去您家中看一看?”


陈老摇手道:“不必了,你师娘最爱打扮。等她来了,你便问她,今日是要去何处做客,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她定要脸红。”


宁玥儿忙笑道:“我可不敢调笑师娘。师父真坏,可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说罢,又望了望榻上昏睡的宁昀初,又是叹道,“师父师娘伉俪情深,哥哥要是有这半点福气也好。”


宁玥儿说到此处,又觉自己多言,便扯开话题,让陈老进屋安坐。才替他泡上一壶茶,宁昀初便转醒过来,竟挣扎着要起身。


宁玥儿不知他要作甚,忙道:“哥哥,你起来做什么?”


宁昀初紧紧捧腹,好一阵喘息,才低声道:“拿纸笔来……我要写一份信……”


宁玥儿急道:“有什么信不能等生完孩儿再写?”又转头看向陈老,目露委屈。


宁昀初不依不饶,定要她取来纸笔,宁玥儿便只得吩咐下人在桌上设好笔墨纸砚,将宁昀初扶下榻去。宁昀初双腿不住发颤,圆滚肚腹已坠得有些变形,明显看出下垂形状。他被人扶到桌边坐下,已是气喘不停,勉强捧住肚腹,伸手去拿毛笔,未曾提笔,忽然气息加重,一手急急按在桌上,面上冷汗直流。


宁玥儿急急让人扶他回去躺着,气得直跺脚,委屈哭道:“哥哥!你要气死我才成吗!”


陈老按住她的肩,又对宁昀初道:“宁大人若有急事,不如让玥玥代笔。以你如今的状况,若是久坐,恐怕对胎儿不利。”


宁昀初这才阖上眼睛,轻轻颔首。陈老又看向宁玥儿,见她低着头总是哭泣,可终究走到桌边坐下,提起笔来。


宁玥儿冷冰冰道:“说吧!”竟真当是对宁昀初发了脾气。


宁昀初张着嘴,喉结微动,过了几瞬,才提起力气极为艰难地道:“杨宇大人、亲启……”


宁玥儿极为惊讶地转过头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闯入静谧林间,惊起一阵飞鸟,随即沿着小径一路冲撞,穿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萧瑜等人收住脚步,四下张望了一阵,忽有人叫道:“陛下!那边有一处宅院!”萧瑜当即纵马狂奔,直冲那近在眼前的宅院而去。


“如今外戚当道,树大根深,蒙蔽、蒙蔽圣听……”


宁昀初紧紧咬牙,面若金纸,宁玥儿亦写得脸颊发红,小手微颤,又听宁昀初道:“我等、残破之躯……”


他说到此处,腹中似有感应,狠狠发作起来。宁昀初几乎拧烂衣角,不敢痛呼出声,使宁玥儿知晓,只得一阵一阵挺紧肚腹,咬碎一口白牙。汗水便如雨下,就连肚腹上的衣衫也浸得透湿,清晰可见肚皮收缩放松之态。


陈老在一旁看见,不由轻轻摇首,却不加以阻拦,心知宁昀初是在交代后事,已对自己的性命无所期望。他虽治百病,却独独治不了赴死之人的决心。


宁昀初喘息了几口,遥遥望见宁玥儿的背影,怎知她此时亦泪流满面,只是不敢转身让他瞧见。他复又提起力气,又道:“我等残破之躯,愧对圣颜,尚无法匡扶社稷,令忠魂安眠。惟有此心,交付天地,刘展之冤,如有昭雪,吾孤魂亦可痛饮奸佞之血……”


听此几字,宁玥儿忽然停下笔来,捂着嘴肩膀微颤。宁昀初见她放笔,又低低叫道:“玥儿……写啊……”


宁玥儿不回应,反而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却听宁昀初道:“玥儿、玥儿……”


她这才站住脚步,一动不动,甚至不肯回头。


宁昀初艰难地挺起身来,侧躺在床边,眼中满满是泪,哀声求道:“哥哥求你……替我、替我写完这封信,再、再亲手、亲手……”


他顿时呼吸加重,双唇仿佛又失了一层血色。奴仆将宁昀初扶好,又轻抚他的胸口,才使他慢慢喘过气来。


宁玥儿转过身来,泪光涟涟,“哥哥信不过我,也信不过师父,一心觉着自己活不成了,还要我写这种东西……”她擦去眼泪,恨声道:“就算不为了腹中孩儿,哥哥为了我,也要好生活下去啊!没了哥哥,我该怎么办啊……”


说罢,便站在远处,当着陈老和宁昀初的面号啕大哭起来,只哭得脸色涨红,如孩童一般,全然不顾身份尊贵。哭声颇响,悠悠地传了出去,把刚刚迈进院子的萧瑜给吓了一大跳,急忙飞奔上来,脚下积雪飞溅,一路大声喊着“阿初!”,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砰地一声把门推开,先见宁玥儿惊慌转身,再仔细一瞧,才看到榻上躺着一人肚腹涨圆、形如枯骨。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16 23:52:00 +0800 CST  
最近比较忙 过两、N天更新哦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2-21 09:53:00 +0800 CST  
我最近 没有写文的 热情-_-||-_-||-_-||

楼主 csr12  发布于 2017-04-02 16:07:00 +0800 CST  

楼主:csr12

字数:83486

发表时间:2016-12-29 19: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1-28 01:19:32 +0800 CST

评论数:14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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