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自己是什么鸟——阿明的故事（重发）
（6）
车子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荒野林间小道后，终于驶进了一个好像度假山庄的地方，环境独好，适合休养、生、息不过。那人下车后将阿明坐过的位置检查一番，把防水垫及擦汗用的纸巾顺手卷走，统统塞入旁边5米外的垃圾桶内，才带阿明从停车场进向主楼。
这家伙绝对有洁癖，阿明抱着肚子想道。
这里外观没半点像医院，更像是山庄式度假酒店，门外“触生山庄”四个金闪银光的大字更是醒目而直观。
“……”
白陆明尚想犹豫，就被那人揪着手臂进了大堂。
大堂富丽堂皇得与五星酒店无异，若非正中喷水池中央那真人大小的石雕，白陆明会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那是一某俊美男子的雕像，他踏于菊花丛中，背后的触手煞气而霸道，温柔地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孩，动与静、柔情与肃杀矛盾结合于一体。
“这就是让我们以人态生孩子的国王像，你也不是第一个站在这里发呆的人。”那人扯了扯阿明手臂，“你不是要生了吗？”
“啊！是……”
阿明反应过来跟上。
两人穿过大堂，进了电梯，上了二楼，再走过十八幅触手生产姿势图的长廊，就在阿明肚子将要再次发动之际，他们终于到了登记的房间。
“你先坐一会。”
“喂！你等等……呃！”见那人转身出门要走，抱着肚子坐下的阿明有点不知所措，想起身叫住，肚子该死的动静却让他不得不跌坐回去。
呼~呼~呼……
阿明闭眼控制呼吸。
“先喝杯水吧。”这是一很萌的女声。
应该是一软妹子吧，阿明眯着眼想，伸出一只手接了杯。
尽管温水穿过肠肚的感觉也没让正在发痛发硬的体内器官好过一些，“谢谢……”阿明睁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仍是萌妹子的声音，而映入眼中的却是梦中所见的秃顶大叔，他拿着登记簿：“如果你不喜欢我用这种声音，我可以换一把，有六种选择哦亲~”
“啊啊啊啊啊~~~不~~~~~！！！！”
（7）
不，冷静，退一百万步来假如真的是死秃头大叔的，那就更不能让他发现不妥，报仇事小，万一他主动认账了才事大！万一万一还报仇成功了……白陆明不敢再细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了三关及原则，冤冤相报何时了，花落知多少……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就算刚才吓得连裤子都要湿了，此刻的白陆明仍能表现平静得没在生孩子那般。
“叫什么名字呢？”成年女子的嗲音抚摸着白陆明的耳膜，这可能就是所谓第二种声音吧。
“白陆明。”目空一切，乃至高境界，此时的白陆明眼虽望向前方，但焦点却完全错开了正前面的大叔。
“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二百……我忘了。”差点就把确切日子说出来好险，“三百多四百天吧。”白陆明胡乱说一句。
“怎可能呢？呵呵……”大叔抿嘴而笑，“那么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呢？”
“我怎么可能有月事！”白陆明差点翻沙发。
“呵呵呵，开个玩笑，有点精神嘛……”
“不要。”
“好好好，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怎么不见他来呢？”
“他……”双眼对焦落回到大叔身上，“呕——”白陆明只觉腹内翻滚，胃里的东西直望外涌。
他蹲在沙发旁呕了一地酸水，捧着又发作的肚子站不起来，只得扶着沙发让自己至少不跪到呕吐物上去。
“吐出来就好点了。”大叔顺他的背说。
“别碰我！”阿明尽管痛得眼冒金星，但大叔这么一碰，他惊惶地一手把身后的手给甩开，奋力站起，顿觉坠感更浓，“可以……可以去产房没有？！我，我想用力……呃……”
（8）
这么一叫产院的工作人员才总算来了效率，一下子来了两个大汉，两边提手拉脚，阿明双脚离地地被夹着出去，身后门关上前的一刻阿明还能听到大叔亲切可怖的送行之声——“Byebye哦~”
阿明并没有撒谎，他的确是想用力，也许就是先前往上查资料所说的“便意”，一般来说人类有这个感觉的时候就是快能生下孩子的时候了，想到这阿明心中暗喜：还没痛到要死要活的程度嘛。
他就这样满头是汗却又带着傻笑地给提到一房间里，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被固定在分娩床上，双脚大开地被绑紧在两边脚架上，双手也用皮带扎在了床头铁栏上。裤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剥掉，下半身凉飕飕的。
“怎么了？放开我！”阿明嚷嚷，没人理他。
扑腾了好一会阿明终于放弃，等整个人安静下来，他感觉到了腹内的运动似乎比以往更为清晰。这家伙在往下扭……呼……难道就这样被绑着用力？阿明这样想着，开始实行闭气。
“让你久等了。”
有人从腿下那边开门进来，声音还有点熟悉。
阿明挺身想看，可大肚子遮挡着他视线。
“我是你的助产医生，我叫首天。”
“啊……是你？”
那人走到阿明面前，白陆明认出了他——那个把自己送来医院的人。
“先不要用力。”那人没多说话，双手在他肚子上又摁又摸了一会，又默无声地走到了他身下位置。
“怎了？”阿明有点不安。
首天没答，在阿明敞开的入口外涂抹了点东西。
冰凉冰凉的，阿明“嗯……”地抖了一下，尚未适应过来那人就直接一手指给捅了进去。
“啊！”阿明咬紧下唇，如果不这样，他恐怕无法制止自己因那人的手指而发出其他声音。
那手指撩了几下又拔出来。
“怎……怎了……医生……”白陆明感到自己发出的词都带着余颤。
首天皱眉而立，直到白陆明又开始哼哼嚷痛，他才双手按上阿明大腹两侧，问道：“你怀孕有三百天了吗？”
“没……”
“具体多久？”
“二百九十多吧……唔……”
“别用力。”
阿明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怎么回事了，医生的表情甚是严肃。首天叫他不要用力，他也不敢乱来，只得闭眼忍痛，他感到对方的手在摁着自己的下腹往上用劲，又好像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什么“孩子偏小”，“还没到时候”什么的。他刚想留心听清楚，却忽感一软而冰凉的东西从下面直插到自己肚子里。
“啊~~~！！！”白陆明一下没忍住尖叫起来。
白陆明感到那玩意不比手指，更柔软粗大，一缩一扩间充盈着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壁，似乎绕过了弯弯肠子，直达敏感的门穴。
“呃~~~~~”白陆明也骂不出口了，喘着粗气握拳强忍，在感觉到下面属于自己的那根玩意也将要因此而触手化时，那东西离开了自己身体，阿明也满面绯红地软了。
“果然，还没到时候。”首天长舒了口气，“你的胎是横着的，所以你才这么早想用力，宫体和产道还没扭正，短时间里也生不了。”
“说说得一脸轻松好像松了口气那样好吧！！”白陆明不爽了。
“你的胎儿偏小，估计是你没注意饮食营养吧。还好你还没生得出，宫口还没开，我就可以放心帮你延产了。”
“你说什么？”
“我准备帮你停止生产，好好养胎两星期后再说吧。”
“我现在就要生！”白陆明怒了，“我疼这么久白痛了？到时候了还延产什么！你这是什么医生？你耍我吗！”
“别任性了，重量不足而被生下来的下一代会因为体弱而注定一生被压的。”首天沉下了脸道。
车子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荒野林间小道后，终于驶进了一个好像度假山庄的地方，环境独好，适合休养、生、息不过。那人下车后将阿明坐过的位置检查一番，把防水垫及擦汗用的纸巾顺手卷走，统统塞入旁边5米外的垃圾桶内，才带阿明从停车场进向主楼。
这家伙绝对有洁癖，阿明抱着肚子想道。
这里外观没半点像医院，更像是山庄式度假酒店，门外“触生山庄”四个金闪银光的大字更是醒目而直观。
“……”
白陆明尚想犹豫，就被那人揪着手臂进了大堂。
大堂富丽堂皇得与五星酒店无异，若非正中喷水池中央那真人大小的石雕，白陆明会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那是一某俊美男子的雕像，他踏于菊花丛中，背后的触手煞气而霸道，温柔地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孩，动与静、柔情与肃杀矛盾结合于一体。
“这就是让我们以人态生孩子的国王像，你也不是第一个站在这里发呆的人。”那人扯了扯阿明手臂，“你不是要生了吗？”
“啊！是……”
阿明反应过来跟上。
两人穿过大堂，进了电梯，上了二楼，再走过十八幅触手生产姿势图的长廊，就在阿明肚子将要再次发动之际，他们终于到了登记的房间。
“你先坐一会。”
“喂！你等等……呃！”见那人转身出门要走，抱着肚子坐下的阿明有点不知所措，想起身叫住，肚子该死的动静却让他不得不跌坐回去。
呼~呼~呼……
阿明闭眼控制呼吸。
“先喝杯水吧。”这是一很萌的女声。
应该是一软妹子吧，阿明眯着眼想，伸出一只手接了杯。
尽管温水穿过肠肚的感觉也没让正在发痛发硬的体内器官好过一些，“谢谢……”阿明睁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仍是萌妹子的声音，而映入眼中的却是梦中所见的秃顶大叔，他拿着登记簿：“如果你不喜欢我用这种声音，我可以换一把，有六种选择哦亲~”
“啊啊啊啊啊~~~不~~~~~！！！！”
（7）
不，冷静，退一百万步来假如真的是死秃头大叔的，那就更不能让他发现不妥，报仇事小，万一他主动认账了才事大！万一万一还报仇成功了……白陆明不敢再细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了三关及原则，冤冤相报何时了，花落知多少……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就算刚才吓得连裤子都要湿了，此刻的白陆明仍能表现平静得没在生孩子那般。
“叫什么名字呢？”成年女子的嗲音抚摸着白陆明的耳膜，这可能就是所谓第二种声音吧。
“白陆明。”目空一切，乃至高境界，此时的白陆明眼虽望向前方，但焦点却完全错开了正前面的大叔。
“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二百……我忘了。”差点就把确切日子说出来好险，“三百多四百天吧。”白陆明胡乱说一句。
“怎可能呢？呵呵……”大叔抿嘴而笑，“那么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呢？”
“我怎么可能有月事！”白陆明差点翻沙发。
“呵呵呵，开个玩笑，有点精神嘛……”
“不要。”
“好好好，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怎么不见他来呢？”
“他……”双眼对焦落回到大叔身上，“呕——”白陆明只觉腹内翻滚，胃里的东西直望外涌。
他蹲在沙发旁呕了一地酸水，捧着又发作的肚子站不起来，只得扶着沙发让自己至少不跪到呕吐物上去。
“吐出来就好点了。”大叔顺他的背说。
“别碰我！”阿明尽管痛得眼冒金星，但大叔这么一碰，他惊惶地一手把身后的手给甩开，奋力站起，顿觉坠感更浓，“可以……可以去产房没有？！我，我想用力……呃……”
（8）
这么一叫产院的工作人员才总算来了效率，一下子来了两个大汉，两边提手拉脚，阿明双脚离地地被夹着出去，身后门关上前的一刻阿明还能听到大叔亲切可怖的送行之声——“Byebye哦~”
阿明并没有撒谎，他的确是想用力，也许就是先前往上查资料所说的“便意”，一般来说人类有这个感觉的时候就是快能生下孩子的时候了，想到这阿明心中暗喜：还没痛到要死要活的程度嘛。
他就这样满头是汗却又带着傻笑地给提到一房间里，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被固定在分娩床上，双脚大开地被绑紧在两边脚架上，双手也用皮带扎在了床头铁栏上。裤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剥掉，下半身凉飕飕的。
“怎么了？放开我！”阿明嚷嚷，没人理他。
扑腾了好一会阿明终于放弃，等整个人安静下来，他感觉到了腹内的运动似乎比以往更为清晰。这家伙在往下扭……呼……难道就这样被绑着用力？阿明这样想着，开始实行闭气。
“让你久等了。”
有人从腿下那边开门进来，声音还有点熟悉。
阿明挺身想看，可大肚子遮挡着他视线。
“我是你的助产医生，我叫首天。”
“啊……是你？”
那人走到阿明面前，白陆明认出了他——那个把自己送来医院的人。
“先不要用力。”那人没多说话，双手在他肚子上又摁又摸了一会，又默无声地走到了他身下位置。
“怎了？”阿明有点不安。
首天没答，在阿明敞开的入口外涂抹了点东西。
冰凉冰凉的，阿明“嗯……”地抖了一下，尚未适应过来那人就直接一手指给捅了进去。
“啊！”阿明咬紧下唇，如果不这样，他恐怕无法制止自己因那人的手指而发出其他声音。
那手指撩了几下又拔出来。
“怎……怎了……医生……”白陆明感到自己发出的词都带着余颤。
首天皱眉而立，直到白陆明又开始哼哼嚷痛，他才双手按上阿明大腹两侧，问道：“你怀孕有三百天了吗？”
“没……”
“具体多久？”
“二百九十多吧……唔……”
“别用力。”
阿明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怎么回事了，医生的表情甚是严肃。首天叫他不要用力，他也不敢乱来，只得闭眼忍痛，他感到对方的手在摁着自己的下腹往上用劲，又好像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什么“孩子偏小”，“还没到时候”什么的。他刚想留心听清楚，却忽感一软而冰凉的东西从下面直插到自己肚子里。
“啊~~~！！！”白陆明一下没忍住尖叫起来。
白陆明感到那玩意不比手指，更柔软粗大，一缩一扩间充盈着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壁，似乎绕过了弯弯肠子，直达敏感的门穴。
“呃~~~~~”白陆明也骂不出口了，喘着粗气握拳强忍，在感觉到下面属于自己的那根玩意也将要因此而触手化时，那东西离开了自己身体，阿明也满面绯红地软了。
“果然，还没到时候。”首天长舒了口气，“你的胎是横着的，所以你才这么早想用力，宫体和产道还没扭正，短时间里也生不了。”
“说说得一脸轻松好像松了口气那样好吧！！”白陆明不爽了。
“你的胎儿偏小，估计是你没注意饮食营养吧。还好你还没生得出，宫口还没开，我就可以放心帮你延产了。”
“你说什么？”
“我准备帮你停止生产，好好养胎两星期后再说吧。”
“我现在就要生！”白陆明怒了，“我疼这么久白痛了？到时候了还延产什么！你这是什么医生？你耍我吗！”
“别任性了，重量不足而被生下来的下一代会因为体弱而注定一生被压的。”首天沉下了脸道。
（12）
“这么听话的反应，不是我的吧？”
“不是吧……怎么可能呢，当然不是。”
“他爸是谁？”
“阿伟。”阿明随便扯了他的损友的名。
“怎么不来陪你呢？”
“死了。”
“啊……抱歉……”
面对一变回原状就不知为啥总显得恶意全开的伪娘，阿明保持冷静无事的反应表现连他自己都开始表示佩服自己。
【万一真的是他的，认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阿明直觉告诉自己。
【管他首晴还是首阴，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再说。】灵光一闪过后阿明作出下一步决定。
伪娘晴也没说什么就轻轻地离开，正如他轻飘飘地过来。
他刚踏出门几步，阿明就迅速一触手锁了门。
首先是确定这里的位置，并且与外界联系。
手机已经没电了，阿明坐下打开电脑。
欢迎到来触生山庄。
浏览器的主页就是山庄首页。阿明尝试敲了个网址，输入用户名和密码的提示小窗弹出。又尝试打开聊天的工具，也登陆不上。
看来只能上内网了，阿明有点泄气。
又回到触生山庄的页面。
除了山庄介绍、医生简介，就是教你“做得开心、怀得称心、生得放心”之类奇怪的东西杂七杂八。
鼠标点击到交流区上，当然地进了交流论坛。
“我的生孩子经历……”阿明读着标题，“变态的录像过程么？”
“分享我的快乐怀胎过程~~~喂喂，触手要不要这么贤淑啊……”
“结婚二十几年了，儿子都读大学了，最近发现又有了，怎么让儿子们接受这个弟弟？……狗血心灵窗口吗……”
阿明的吐槽讥笑戛然而止，在他看到发帖昵称的时候。
“陆观观……”好熟悉的名字……这不是我“妈”吗！！
白陆明和自己肚子里的家伙都惊呆了。
“靠！什么时候！不可以！”
等等……真的是他吗？可能同名而已……
白陆明想了想，又冷静下来。点击了那帖子。
楼主头像果然就是他“妈”。
“靠！有没搞错！你知不知羞啊！以为是内网自己的儿子就看不到吗？！”
阿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到底他还发过什么帖子……】阿明本着彻查到底的心态点击了他的资料。
有上传过视♂频。
翻录的，画质有点差，是生他弟弟时的录像。
“………”
“苍天啊……我出生在这个自幼丧节操的家庭是什么回事啊？！！”
（13）
二十几秒后，阿明手脚冰冷地触手叠着右手关了视♂频，避免晚了几秒他“妈”就会拖着大肚子从里面爬出。
就算手贱也不该眼贱没留意到视♂频连接的简介，以至于意识到是什么时都已尽入眼中。
视♂频也就播放了短短二十几秒，阿明估计如果真看完那半小时他会忍不住自残，或者说，看完半小时已算是自残了。
西子捂心地愣在电脑前，阿明感到下腹随着心跳扑通扑通地颤动，也不知是心惊还是胎痛。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手又搭上了鼠标，“竟然还上传了图片。”阿明嘴角抽动了下。
当他面对屏幕里那熟悉的面孔，健硕的身体垂着滚圆饱满的大肚子，以老鹰偎依山鸡之姿，却又柔弱忍痛之态，撒娇地靠在他爸的怀里的画面，他再也没有勇气点击下一张了。
下面有字标注的——生第三个儿子，阵痛后十二个小时。
“第三个儿子……不是我吗……”阿明觉得肚子好像又有点隐隐作痛了。
左右上下地揉了几下，好像没事了。
“还有音频？”阿明迟疑了下，然一个人开始犯贱时是可以犯贱得更彻底的。当音量打开，阿明才知道什么叫“逃离阳痿，又迎来蛋痛”。
“呃~~~~~痛……痛啊~~~~~~~呃痛~~~~~帮我……帮我松……呃~~~~~轻点！要裂了~~~~啊——————”
听着那把自己听了十几二十年的嗓音在带有沙沙杂音中呻吟痛叫，阿明的眼不觉湿润了，“没有录像的年代就拍照录音！叫得淫♂荡还专门翻录上传真是有病啊！！档案归档吗这是！！”啪啦啪啦地打了几句话按了留言，阿明拍桌甩椅而起。
“嘶……呃……”又因肚子的抽痛蹲回下去。
撑腰挺肚地在房里走了几圈，又捂头对着墙角蹲了一阵，才从杀“妈”的怒意中稍稍冷静下来。
“糟了，这样不就被他知道我在这了！”意识到问题阿明小跑着到电脑前，里面提示要他输入昵称，白陆明才长呼了口气，默默地点了叉。
“有人吗？我进来一下。”
听到敲门阿明转身回头，首天已端着一盘东西在他身后了。
“喂！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门了吗？”
“我们避免有人在里面反锁后又因为肚子痛没力气来开门。”首天扬着钥匙说。
“……”
“有什么问题？”
“好吧。”白陆明摊摊手，坐回到床上，“有什么事？”
“昨天我帮你检查时候发现你有点紧，所以觉得有必要过来帮你扩张。”首天掀开矩形托盘上的白布，“你选什么形状？”
球状、海胆状、双节棍，哥斯拉、熊bearbear……
“不是吧……你耍我吗……”
“这么听话的反应，不是我的吧？”
“不是吧……怎么可能呢，当然不是。”
“他爸是谁？”
“阿伟。”阿明随便扯了他的损友的名。
“怎么不来陪你呢？”
“死了。”
“啊……抱歉……”
面对一变回原状就不知为啥总显得恶意全开的伪娘，阿明保持冷静无事的反应表现连他自己都开始表示佩服自己。
【万一真的是他的，认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阿明直觉告诉自己。
【管他首晴还是首阴，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再说。】灵光一闪过后阿明作出下一步决定。
伪娘晴也没说什么就轻轻地离开，正如他轻飘飘地过来。
他刚踏出门几步，阿明就迅速一触手锁了门。
首先是确定这里的位置，并且与外界联系。
手机已经没电了，阿明坐下打开电脑。
欢迎到来触生山庄。
浏览器的主页就是山庄首页。阿明尝试敲了个网址，输入用户名和密码的提示小窗弹出。又尝试打开聊天的工具，也登陆不上。
看来只能上内网了，阿明有点泄气。
又回到触生山庄的页面。
除了山庄介绍、医生简介，就是教你“做得开心、怀得称心、生得放心”之类奇怪的东西杂七杂八。
鼠标点击到交流区上，当然地进了交流论坛。
“我的生孩子经历……”阿明读着标题，“变态的录像过程么？”
“分享我的快乐怀胎过程~~~喂喂，触手要不要这么贤淑啊……”
“结婚二十几年了，儿子都读大学了，最近发现又有了，怎么让儿子们接受这个弟弟？……狗血心灵窗口吗……”
阿明的吐槽讥笑戛然而止，在他看到发帖昵称的时候。
“陆观观……”好熟悉的名字……这不是我“妈”吗！！
白陆明和自己肚子里的家伙都惊呆了。
“靠！什么时候！不可以！”
等等……真的是他吗？可能同名而已……
白陆明想了想，又冷静下来。点击了那帖子。
楼主头像果然就是他“妈”。
“靠！有没搞错！你知不知羞啊！以为是内网自己的儿子就看不到吗？！”
阿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到底他还发过什么帖子……】阿明本着彻查到底的心态点击了他的资料。
有上传过视♂频。
翻录的，画质有点差，是生他弟弟时的录像。
“………”
“苍天啊……我出生在这个自幼丧节操的家庭是什么回事啊？！！”
（13）
二十几秒后，阿明手脚冰冷地触手叠着右手关了视♂频，避免晚了几秒他“妈”就会拖着大肚子从里面爬出。
就算手贱也不该眼贱没留意到视♂频连接的简介，以至于意识到是什么时都已尽入眼中。
视♂频也就播放了短短二十几秒，阿明估计如果真看完那半小时他会忍不住自残，或者说，看完半小时已算是自残了。
西子捂心地愣在电脑前，阿明感到下腹随着心跳扑通扑通地颤动，也不知是心惊还是胎痛。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手又搭上了鼠标，“竟然还上传了图片。”阿明嘴角抽动了下。
当他面对屏幕里那熟悉的面孔，健硕的身体垂着滚圆饱满的大肚子，以老鹰偎依山鸡之姿，却又柔弱忍痛之态，撒娇地靠在他爸的怀里的画面，他再也没有勇气点击下一张了。
下面有字标注的——生第三个儿子，阵痛后十二个小时。
“第三个儿子……不是我吗……”阿明觉得肚子好像又有点隐隐作痛了。
左右上下地揉了几下，好像没事了。
“还有音频？”阿明迟疑了下，然一个人开始犯贱时是可以犯贱得更彻底的。当音量打开，阿明才知道什么叫“逃离阳痿，又迎来蛋痛”。
“呃~~~~~痛……痛啊~~~~~~~呃痛~~~~~帮我……帮我松……呃~~~~~轻点！要裂了~~~~啊——————”
听着那把自己听了十几二十年的嗓音在带有沙沙杂音中呻吟痛叫，阿明的眼不觉湿润了，“没有录像的年代就拍照录音！叫得淫♂荡还专门翻录上传真是有病啊！！档案归档吗这是！！”啪啦啪啦地打了几句话按了留言，阿明拍桌甩椅而起。
“嘶……呃……”又因肚子的抽痛蹲回下去。
撑腰挺肚地在房里走了几圈，又捂头对着墙角蹲了一阵，才从杀“妈”的怒意中稍稍冷静下来。
“糟了，这样不就被他知道我在这了！”意识到问题阿明小跑着到电脑前，里面提示要他输入昵称，白陆明才长呼了口气，默默地点了叉。
“有人吗？我进来一下。”
听到敲门阿明转身回头，首天已端着一盘东西在他身后了。
“喂！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门了吗？”
“我们避免有人在里面反锁后又因为肚子痛没力气来开门。”首天扬着钥匙说。
“……”
“有什么问题？”
“好吧。”白陆明摊摊手，坐回到床上，“有什么事？”
“昨天我帮你检查时候发现你有点紧，所以觉得有必要过来帮你扩张。”首天掀开矩形托盘上的白布，“你选什么形状？”
球状、海胆状、双节棍，哥斯拉、熊bearbear……
“不是吧……你耍我吗……”
（23）
“是时候扩张了。”首天来的目的很简单。
“扩你个菊鵺花！”
本来白陆明就忍了好久，又气又憋屈，首天这刚好出现，他就彻底缺堤了，仅在电光火石之间，从背后涌鵺出的数条长条物就在他们周围相互抽打，争持不下拧成了死结，看来不动手的话一时半刻也解不开。
两人一顿，一静过后，随着阿明嘴角一微抽鵺动，一根触手直取首天后菊。眼看得手在即，首天说时迟那时快，挥起手中手术利刀，瞬时那物断成两截。阿明吃痛回缩触手，却与此同时感到后身一凉，原来首天的触手一悄然到他裤间。
时间在胜负已决之时僵住，白陆清楚知道，真正的大触能让人手与触手并用配合得天衣无缝，然“动手”对于现在的自己身体情况来说却是最大的弱点。
“你不会想我真伸进去吧？”首天警告着说。
“有种你就进去把里面的垃鵺圾捅出来！”阿明这回已不愿退缩，比起公开生产还要被轮流点赞，他宁愿死在这里。
“不许这样说自己的孩子！”首天不悦了。
“什么孩子那团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要！”
“不想要的话在两个月内用‘来去自如’又不贵！”
“来去自如……什么，什么是来去自如？”阿明的气一下子泄鵺了许多。
“很好的触手化胎药，虽然是禁药，但是黑市要多少有多少。没人告诉你吗？”
“你坑我吗！当初我求助的时候你不告诉我！”阿明又怒了，顾不上这么多就两步向前去揪住首天的衣领。
“你找我的时候时间早过了。”首天反揪白陆明衣领，两人你揪着我我揪着你的，互不示弱，要不是阿明的大肚子顶在中间，他们的距离会更贴近些。
“我好心带你到这里来生孩子，你却把良心当狗肺！”
“有你们这种这么变鵺态的被鵺插着后面催产的吗！还直播！呃……”
阿明一激动宫体也跟着激动起来，他不得不放手去捂肚子，“我宁愿死也不搞这种直播！”
“就算直播对于触手来说不是很平常的吗？”
“对于我来说不！呃……好痛……”
“可以不直播啊。只有你们要求的时候才会直播的。”
“不要录！也不要插着！”
“也不一定要插的……喂！阿明！”
首天的触手在白陆明倒下之前将他扶住，把他抱起放回到床上。
他利索地脱下白陆明的裤子，趁人已晕倒过去没有反抗，他就顺利地把手上的小球给塞到阿明的产缝里。白陆明吃痛地哼哼几声，没醒来，首天帮他盖上被子。
“怎了？哥。”首晴推门进来。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禁欲。”首天说。
“禁欲你大鵺爷……”白陆明喃喃骂了句，但还是没醒。
“是时候扩张了。”首天来的目的很简单。
“扩你个菊鵺花！”
本来白陆明就忍了好久，又气又憋屈，首天这刚好出现，他就彻底缺堤了，仅在电光火石之间，从背后涌鵺出的数条长条物就在他们周围相互抽打，争持不下拧成了死结，看来不动手的话一时半刻也解不开。
两人一顿，一静过后，随着阿明嘴角一微抽鵺动，一根触手直取首天后菊。眼看得手在即，首天说时迟那时快，挥起手中手术利刀，瞬时那物断成两截。阿明吃痛回缩触手，却与此同时感到后身一凉，原来首天的触手一悄然到他裤间。
时间在胜负已决之时僵住，白陆清楚知道，真正的大触能让人手与触手并用配合得天衣无缝，然“动手”对于现在的自己身体情况来说却是最大的弱点。
“你不会想我真伸进去吧？”首天警告着说。
“有种你就进去把里面的垃鵺圾捅出来！”阿明这回已不愿退缩，比起公开生产还要被轮流点赞，他宁愿死在这里。
“不许这样说自己的孩子！”首天不悦了。
“什么孩子那团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要！”
“不想要的话在两个月内用‘来去自如’又不贵！”
“来去自如……什么，什么是来去自如？”阿明的气一下子泄鵺了许多。
“很好的触手化胎药，虽然是禁药，但是黑市要多少有多少。没人告诉你吗？”
“你坑我吗！当初我求助的时候你不告诉我！”阿明又怒了，顾不上这么多就两步向前去揪住首天的衣领。
“你找我的时候时间早过了。”首天反揪白陆明衣领，两人你揪着我我揪着你的，互不示弱，要不是阿明的大肚子顶在中间，他们的距离会更贴近些。
“我好心带你到这里来生孩子，你却把良心当狗肺！”
“有你们这种这么变鵺态的被鵺插着后面催产的吗！还直播！呃……”
阿明一激动宫体也跟着激动起来，他不得不放手去捂肚子，“我宁愿死也不搞这种直播！”
“就算直播对于触手来说不是很平常的吗？”
“对于我来说不！呃……好痛……”
“可以不直播啊。只有你们要求的时候才会直播的。”
“不要录！也不要插着！”
“也不一定要插的……喂！阿明！”
首天的触手在白陆明倒下之前将他扶住，把他抱起放回到床上。
他利索地脱下白陆明的裤子，趁人已晕倒过去没有反抗，他就顺利地把手上的小球给塞到阿明的产缝里。白陆明吃痛地哼哼几声，没醒来，首天帮他盖上被子。
“怎了？哥。”首晴推门进来。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禁欲。”首天说。
“禁欲你大鵺爷……”白陆明喃喃骂了句，但还是没醒。
（24）
“阿明，你真的要这样做？”
“当然，被耍了这么长时间，不教训他一下怎么消气？”
“但是他毕竟是你的医生……”
“管他！”
“听说他的医术和手势都不错的……”
“到底是你生还是我生？”
“是你和阿君都要生……”
“闭嘴！叫你做就做！”
……
这几天阿明过得心情愉悦，因为只需要再待三天，肚子里的东西就到期出来了！当然，对于阿明来说生孩子并不能让他心情愉悦，一切因为几天前阿伟来的电话：他似乎已通过了某种神秘的不择的手段找到了首天的把柄。那是一段路边监视摄像头录下的视频，视频记录了首天几个月前的某个晚上忽然酒性大发强叉了路人的事件。事后这段录像还被悄悄地拿走，不知去向。但是当时某线人直觉这个能卖钱于是留了一手，偷偷地把录像复制了一份，阿伟从他手上高价买了过来。从阿伟的线人口中得知，触手繁殖研究会是不允许他们的医生无故伤害路人的，估计因为这样，首天才会找人毁灭证据吧。
酒醒大发狂叉路人、事后不负责不仅还毁灭证据，这三点都足够首天受罚了。阿明指使阿伟把首天的过错证据通过某些渠道悄悄地递交到相关的地方，估计不出几天，首天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消息。
将要守得云开见天青，陆明想想也觉得兴奋，就算肚子里的抽了两脚痛得直抽气，脸上还忍不住泛起了傻笑。首天见他这般，以为他终于看开了，倒也觉得欣慰。
白陆明觉得首天对他好像好了很多，不知是因为他转性了还是由于自己心情好了没什么忍不了的缘故。
……
“阿明，你竟然生了条鲸鱼，！嘤嘤嘤……我没你这个儿子！”
不——！
阿明又一次被陆观观的音容笑貌哭声吓醒。这让心情大好的阿明再次感到有点困扰，他来不及纠结完为什么企鹅不是卵生的就在接着的另一个梦里生出了只暴龙，能生出条乌贼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能够接受的正常范围了。
“睡得不好？”不知什么时候首天拿着个文件袋进来。
“睡得很差，这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吗？”他开玩笑说。如果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白陆明也不妨让自己在事件大爆发前表现得平和温顺一些。
“怎会呢。”首天的话始终不多，他好像是不大会安慰别人，只是在白陆明床边坐下，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大彩超。
“这是你的孩子在肚子里的样子。”他递给白陆明。
白陆明不想看，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接过了，“是人？”他吃了一惊。
“是啊，是人类形态的，不是什么‘垃圾’。”首天说。
“什么时候拍的？”
“你上次晕倒的时候。”首天又拿出一张，“这是之前的，对比起来这次大了不少。”
“嗯……真的……”阿明不自觉地认真对比起来。
“还有他活动的视频，他踢你的时候很可爱的。”
“真的？”
“放你电脑里了。”
“不用了。”
“有空看看吧。”
或许是由于未知而感到恐惧因此噩梦再三，几个月以来一直在肚子里不知是什么的一团东西今天看到了具体实像，阿明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过也舒爽了不少。首天这几天对他不错，阿明有点心软，但也不妨碍作为正义的青年去告发他。
没有噩梦的阿明又从早上一觉睡到了中午。
“阿明，你真的要这样做？”
“当然，被耍了这么长时间，不教训他一下怎么消气？”
“但是他毕竟是你的医生……”
“管他！”
“听说他的医术和手势都不错的……”
“到底是你生还是我生？”
“是你和阿君都要生……”
“闭嘴！叫你做就做！”
……
这几天阿明过得心情愉悦，因为只需要再待三天，肚子里的东西就到期出来了！当然，对于阿明来说生孩子并不能让他心情愉悦，一切因为几天前阿伟来的电话：他似乎已通过了某种神秘的不择的手段找到了首天的把柄。那是一段路边监视摄像头录下的视频，视频记录了首天几个月前的某个晚上忽然酒性大发强叉了路人的事件。事后这段录像还被悄悄地拿走，不知去向。但是当时某线人直觉这个能卖钱于是留了一手，偷偷地把录像复制了一份，阿伟从他手上高价买了过来。从阿伟的线人口中得知，触手繁殖研究会是不允许他们的医生无故伤害路人的，估计因为这样，首天才会找人毁灭证据吧。
酒醒大发狂叉路人、事后不负责不仅还毁灭证据，这三点都足够首天受罚了。阿明指使阿伟把首天的过错证据通过某些渠道悄悄地递交到相关的地方，估计不出几天，首天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消息。
将要守得云开见天青，陆明想想也觉得兴奋，就算肚子里的抽了两脚痛得直抽气，脸上还忍不住泛起了傻笑。首天见他这般，以为他终于看开了，倒也觉得欣慰。
白陆明觉得首天对他好像好了很多，不知是因为他转性了还是由于自己心情好了没什么忍不了的缘故。
……
“阿明，你竟然生了条鲸鱼，！嘤嘤嘤……我没你这个儿子！”
不——！
阿明又一次被陆观观的音容笑貌哭声吓醒。这让心情大好的阿明再次感到有点困扰，他来不及纠结完为什么企鹅不是卵生的就在接着的另一个梦里生出了只暴龙，能生出条乌贼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能够接受的正常范围了。
“睡得不好？”不知什么时候首天拿着个文件袋进来。
“睡得很差，这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吗？”他开玩笑说。如果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白陆明也不妨让自己在事件大爆发前表现得平和温顺一些。
“怎会呢。”首天的话始终不多，他好像是不大会安慰别人，只是在白陆明床边坐下，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大彩超。
“这是你的孩子在肚子里的样子。”他递给白陆明。
白陆明不想看，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接过了，“是人？”他吃了一惊。
“是啊，是人类形态的，不是什么‘垃圾’。”首天说。
“什么时候拍的？”
“你上次晕倒的时候。”首天又拿出一张，“这是之前的，对比起来这次大了不少。”
“嗯……真的……”阿明不自觉地认真对比起来。
“还有他活动的视频，他踢你的时候很可爱的。”
“真的？”
“放你电脑里了。”
“不用了。”
“有空看看吧。”
或许是由于未知而感到恐惧因此噩梦再三，几个月以来一直在肚子里不知是什么的一团东西今天看到了具体实像，阿明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过也舒爽了不少。首天这几天对他不错，阿明有点心软，但也不妨碍作为正义的青年去告发他。
没有噩梦的阿明又从早上一觉睡到了中午。
（25）
其实只要清醒下来认真想想，就很容易发觉梦里担心都是多余的，鲸鱼又怎么会上岸强叉人呢？
白陆明心不在焉地点着鼠标，“1,2,3,4……”两只手两只脚，不多不少，没想到竟然是人类的状态，大概不至于会七手八脚地很难出来吧。阿明不自觉地又摸摸肚子。
“在忙什么呢？”
首天又是这样无声地推门进来，白陆明触手按着右手地点了右上角交叉。
“没什么，正准备打飞机。”阿明抚着腹底的手触电似的弹开。
“禁欲对于触手来说也不算是可耻的事。”
“我会看片子的！禁你妹。”
“好吧，”首天好像有点自讨没趣地闭了嘴，“是时候扩张了。”
话未毕，已见白陆明摊到床上等死。
扩张还是得每天进行的，无论顺从还是反抗都无法避免。对于阿明来说，他已经算是忍出了经验，死狗不怕棒子捅就是这个道理。当他以为他已经能够完全驾驭下门的扩张时候，结果首晴拿来一个篮球，于是他差点从分娩床上了下来。
篮球是用来入篮而不是用来入洞的，首晴说由于阿明的合作，他可以多到外面活动一下，例如带球投篮什么的。
难得有机会出来放风，阿明连大吸几口新鲜空气，篮球场有两个，左边门那个写着“孕夫锻炼场”，右边门那个标着“产夫放松场”。阿明不想看那些又叫又汗又水的画面，他果断进了左边的门。篮球场上几个肌肉硕硕油光淋淋的身影在带球追逐，一眼看去，阿明不知道球在他们手上还是在他们肚子里。他当然无心下场，见球场边上坐着的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大肚青年正叼着烟，好久没嗅过烟味的白陆明兴奋地凑了过去。
其实只要清醒下来认真想想，就很容易发觉梦里担心都是多余的，鲸鱼又怎么会上岸强叉人呢？
白陆明心不在焉地点着鼠标，“1,2,3,4……”两只手两只脚，不多不少，没想到竟然是人类的状态，大概不至于会七手八脚地很难出来吧。阿明不自觉地又摸摸肚子。
“在忙什么呢？”
首天又是这样无声地推门进来，白陆明触手按着右手地点了右上角交叉。
“没什么，正准备打飞机。”阿明抚着腹底的手触电似的弹开。
“禁欲对于触手来说也不算是可耻的事。”
“我会看片子的！禁你妹。”
“好吧，”首天好像有点自讨没趣地闭了嘴，“是时候扩张了。”
话未毕，已见白陆明摊到床上等死。
扩张还是得每天进行的，无论顺从还是反抗都无法避免。对于阿明来说，他已经算是忍出了经验，死狗不怕棒子捅就是这个道理。当他以为他已经能够完全驾驭下门的扩张时候，结果首晴拿来一个篮球，于是他差点从分娩床上了下来。
篮球是用来入篮而不是用来入洞的，首晴说由于阿明的合作，他可以多到外面活动一下，例如带球投篮什么的。
难得有机会出来放风，阿明连大吸几口新鲜空气，篮球场有两个，左边门那个写着“孕夫锻炼场”，右边门那个标着“产夫放松场”。阿明不想看那些又叫又汗又水的画面，他果断进了左边的门。篮球场上几个肌肉硕硕油光淋淋的身影在带球追逐，一眼看去，阿明不知道球在他们手上还是在他们肚子里。他当然无心下场，见球场边上坐着的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大肚青年正叼着烟，好久没嗅过烟味的白陆明兴奋地凑了过去。
“兄弟，借个草可否？”
“没货，这是巧克力。”青年甲两指夹着仿烟巧克力棒，喷烟状深深吐气：“我的也被没收了，只能靠这个解瘾。”
“这里是禁烟的。”青年乙摊手，拍拍肚子说，“因为听说在产前几天抽烟会难产的。”
白陆明听着不以为然，“你们信？”
“兄弟，你这是第几胎？”见阿明不信，青年甲就问。
“难道你生了几次？”阿明反过来问他。
“我这是第二次，”甲伸出两根手指，一副老手的样子，“第一个是一年半前，新鲜滚烫的。”
“怎么这么拼命啊？”乙好奇问。
“因为打赌又输了呗，再这样我不赌了！你呢？”
“那次干群架……唉……”乙边说边叹气。
“那……那次还有谁进来了？”甲又问。
“为什么只有我……难道我像箭靶吗……这么好插……”乙灰溜溜地说，甲拍拍他肩膀安慰。
“你呢？”他们抬头看阿明。
“醉酒。”阿明答得言简意赅过去不想多提，“怎么突然就说原因了？不是说抽烟吗？”
“啊对！抽烟……”甲望天花板，往事不堪回首，“上次就是因为不听医生的，结果该开的死活开不了，四天四夜，那个痛啊……嘶……”
阿明和乙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生孩子这活啊，真痛的不假……”
“不如说别的吧。”阿明觉得再听他感慨自己也会不由得疼起来。
“哎，对了兄弟，你是哪个医生？”乙合拍地把话题转开。
“哪个医生？”
“是哪个医生负责你？”
“是首天。怎了？”阿明发觉眼前两位眼睛“噌”地一亮。
“你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他就是……他是个好医生。”阿乙见阿甲打过来的眼色立马改了口。
见他们好像有意隐瞒什么，阿明试探说，“我觉得他挺差劲的。”
“怎么可能差劲，我恨不得是他接生呢！哎呀！”阿乙被阿甲捏了一下。
“可是……可是据我所知，他可能会被取消医生资格了喔。”阿明故意说。
“不可能，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干。”阿甲的反应淡定。
白陆明见有点效果，就继续说：“听说他喝醉了酒强叉了无辜路人， 按照规定会被禁牌两年。”
“我警告你别胡说！”阿乙果然有点急了。
“我没胡说。”阿明退后两步，避免直接肢体冲突。
“兄弟。”阿甲过去拍拍他肩，凑近到他耳边：“狩神社团的老大狩天，只要他愿意肯要，我们什么都会给，根本不需要潦倒到借酒行凶。他因为非常崇拜当年的国王所以禁欲并且兼职医生。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话，但是谁敢用肮脏手段嫁祸，我们整死他！”
“没货，这是巧克力。”青年甲两指夹着仿烟巧克力棒，喷烟状深深吐气：“我的也被没收了，只能靠这个解瘾。”
“这里是禁烟的。”青年乙摊手，拍拍肚子说，“因为听说在产前几天抽烟会难产的。”
白陆明听着不以为然，“你们信？”
“兄弟，你这是第几胎？”见阿明不信，青年甲就问。
“难道你生了几次？”阿明反过来问他。
“我这是第二次，”甲伸出两根手指，一副老手的样子，“第一个是一年半前，新鲜滚烫的。”
“怎么这么拼命啊？”乙好奇问。
“因为打赌又输了呗，再这样我不赌了！你呢？”
“那次干群架……唉……”乙边说边叹气。
“那……那次还有谁进来了？”甲又问。
“为什么只有我……难道我像箭靶吗……这么好插……”乙灰溜溜地说，甲拍拍他肩膀安慰。
“你呢？”他们抬头看阿明。
“醉酒。”阿明答得言简意赅过去不想多提，“怎么突然就说原因了？不是说抽烟吗？”
“啊对！抽烟……”甲望天花板，往事不堪回首，“上次就是因为不听医生的，结果该开的死活开不了，四天四夜，那个痛啊……嘶……”
阿明和乙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生孩子这活啊，真痛的不假……”
“不如说别的吧。”阿明觉得再听他感慨自己也会不由得疼起来。
“哎，对了兄弟，你是哪个医生？”乙合拍地把话题转开。
“哪个医生？”
“是哪个医生负责你？”
“是首天。怎了？”阿明发觉眼前两位眼睛“噌”地一亮。
“你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他就是……他是个好医生。”阿乙见阿甲打过来的眼色立马改了口。
见他们好像有意隐瞒什么，阿明试探说，“我觉得他挺差劲的。”
“怎么可能差劲，我恨不得是他接生呢！哎呀！”阿乙被阿甲捏了一下。
“可是……可是据我所知，他可能会被取消医生资格了喔。”阿明故意说。
“不可能，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干。”阿甲的反应淡定。
白陆明见有点效果，就继续说：“听说他喝醉了酒强叉了无辜路人， 按照规定会被禁牌两年。”
“我警告你别胡说！”阿乙果然有点急了。
“我没胡说。”阿明退后两步，避免直接肢体冲突。
“兄弟。”阿甲过去拍拍他肩，凑近到他耳边：“狩神社团的老大狩天，只要他愿意肯要，我们什么都会给，根本不需要潦倒到借酒行凶。他因为非常崇拜当年的国王所以禁欲并且兼职医生。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话，但是谁敢用肮脏手段嫁祸，我们整死他！”
（26）
简而言之，首天是狩天的假名。
“我肚子痛！去厕所！“
“你肚子痛应该去找医生啊喂！”
“好！我回房就叫！”
阿明随便应了句，抱着肚子三步合作两步地急遁回房。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按道理说已经进入了调查，但是也有可能会横生点枝节意外减低效率，例如那个线人过马路被汽车撞滚落楼梯，例如阿伟把U盘留在二哥的肚子里，例如刚好协会的电脑中了病毒全线瘫痪只会爬出贞子等等……人面对着几乎无望的局面时很有可能会产生出各种离奇的想法与不切实际的希望，例如白陆明现在这样。
反正说不定现在用尽办法阻止能把事情压下来吧，阿明这样想。
“对！必须要压下来！”白陆明抖着指头按手机，“阿伟你一定要只顾着搞我哥忘了把视频发上去啊……快接！快接……”
“你好……”
“阿伟！”
“这个是个性留言信箱，机主正在Happy，没空接你电话，请在嘟一声后……”
“我X你全家的大爷！”
白陆明深呼吸了两口，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留短信！
他又一字两按错地点着手机：【视频你们发出去了吗，如果没发……】
“你怎么了？”首天站在他身边问他。
简而言之，首天是狩天的假名。
“我肚子痛！去厕所！“
“你肚子痛应该去找医生啊喂！”
“好！我回房就叫！”
阿明随便应了句，抱着肚子三步合作两步地急遁回房。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按道理说已经进入了调查，但是也有可能会横生点枝节意外减低效率，例如那个线人过马路被汽车撞滚落楼梯，例如阿伟把U盘留在二哥的肚子里，例如刚好协会的电脑中了病毒全线瘫痪只会爬出贞子等等……人面对着几乎无望的局面时很有可能会产生出各种离奇的想法与不切实际的希望，例如白陆明现在这样。
反正说不定现在用尽办法阻止能把事情压下来吧，阿明这样想。
“对！必须要压下来！”白陆明抖着指头按手机，“阿伟你一定要只顾着搞我哥忘了把视频发上去啊……快接！快接……”
“你好……”
“阿伟！”
“这个是个性留言信箱，机主正在Happy，没空接你电话，请在嘟一声后……”
“我X你全家的大爷！”
白陆明深呼吸了两口，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留短信！
他又一字两按错地点着手机：【视频你们发出去了吗，如果没发……】
“你怎么了？”首天站在他身边问他。
（28）上
白陆明觉得自己应该要离死不远了。
阿明汗泪朦胧地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算起来阵痛的历时也应该超24小时了，就在五分钟之前那个陌生的医生才又进来一次告知他收缩还不理想，一指还不到，需要再打一针加强。阿明不想知道那让他七分钟就想抱着肚子打滚的收缩是怎么样的不理想，在这24小时有多没少的时间里，他已自学成才的学会了镇痛呼吸法，从有点效到无效。
但他现在不想生得赶快，但求能死得痛快。让白陆明想死的不是那强烈阵痛伴随着的难产，而是大概从一天半前开始发生的事。
心死如灰，心灰若死。
三十八个小时前，白陆明成功地把狩天支出房间，刚打开手机锁屏就收到一条短信——【放心包在我身上。】阿伟发来的。白陆明给突如其来的信息给弄糊涂了，然翻开短信记录的后一秒，他差点吓得连羊水都飚了出来。
那条【视频你们发出去了吗，如果没发】在刚才手忙脚乱慌张之中给发出去了。
结果阿伟以为白陆明催促，原本忘得好好的事立马被提起来赶紧做了。
到底什么时候为什么按了发送怎么按的阿明已经无暇考究认责了，【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阿伟电话那头持续不断的通化中让阿明急得肚子一阵抽痛。
“阿伟你这个死蠢……”阿明左手扶墙，一手揉腰，一手在肚子上打圈圈，右手使劲地重拨手机。
“别发出去啊！拦截他啊！那东西不能发知道吗。”情急无选择只能微信、留言信箱都统统留话，“听到留言马上打电话给我啊！如果已经发了赶紧拦截住啊！拦截……”
白陆明的声音掐死在“拦截“之后，狩天不知何时折返回来，就在门口。
白陆明觉得自己应该要离死不远了。
阿明汗泪朦胧地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算起来阵痛的历时也应该超24小时了，就在五分钟之前那个陌生的医生才又进来一次告知他收缩还不理想，一指还不到，需要再打一针加强。阿明不想知道那让他七分钟就想抱着肚子打滚的收缩是怎么样的不理想，在这24小时有多没少的时间里，他已自学成才的学会了镇痛呼吸法，从有点效到无效。
但他现在不想生得赶快，但求能死得痛快。让白陆明想死的不是那强烈阵痛伴随着的难产，而是大概从一天半前开始发生的事。
心死如灰，心灰若死。
三十八个小时前，白陆明成功地把狩天支出房间，刚打开手机锁屏就收到一条短信——【放心包在我身上。】阿伟发来的。白陆明给突如其来的信息给弄糊涂了，然翻开短信记录的后一秒，他差点吓得连羊水都飚了出来。
那条【视频你们发出去了吗，如果没发】在刚才手忙脚乱慌张之中给发出去了。
结果阿伟以为白陆明催促，原本忘得好好的事立马被提起来赶紧做了。
到底什么时候为什么按了发送怎么按的阿明已经无暇考究认责了，【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阿伟电话那头持续不断的通化中让阿明急得肚子一阵抽痛。
“阿伟你这个死蠢……”阿明左手扶墙，一手揉腰，一手在肚子上打圈圈，右手使劲地重拨手机。
“别发出去啊！拦截他啊！那东西不能发知道吗。”情急无选择只能微信、留言信箱都统统留话，“听到留言马上打电话给我啊！如果已经发了赶紧拦截住啊！拦截……”
白陆明的声音掐死在“拦截“之后，狩天不知何时折返回来，就在门口。
（28）下
白陆明好像怕夹着大蛋的姿势缓缓地跟在他们身后，没办法，因为里面的东西已经顶住了骨盆，他站着连腿都合不拢。他们到走一个小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在等着了，阿明刚岔开腿坐下，那个应该是阿头模样的人就发话了：“你是白陆明？”
“是。”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段视频。”
那个很有礼貌的黑衣人就把手提伸到了白陆明面前。
视频拍摄的是街角，天色及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凌晨，里面只有两个人，尽管有些模糊，但其中一个人阿明还是一眼认出来了，是狩天。
“嘶……”白陆明倒吸一口寒气，血槽刹那丧了半截。
心情上下起落，惊怒掺半。
不是已经拦截了吗！阿伟这废柴……
骂人的话在心里才爆了半截，阿明剩下的一半血槽也清空了。
另一个人……
“是……我？”阿明完全僵直在椅子上。
“是的。我们今天收到这条短片，你作为当事人，应该称为受害者吧，这案件很需要你的协助。”
“哈哈哈哈哈……”白陆明忽然大笑。
阿伟说过有一段视频证明了狩天曾皆醉强X过别人，如果多问一句时间，多问一下地点，再问一下细节……那不应该早就联想到了吗？
“白先生。”
“哈哈哈哈……这么说这孩子是他的？”白陆明指指屏幕。
“可以这样说，不过具体是不是，需要再做鉴定，以作为证据……白先生。你还好吧？”
“我没事，我觉得好笑，哈哈哈……我应该想到把事情联系起来才对啊……”
“看来白先生是刚知道这真相？”
“对啊，要不然怎么会到你们手上呢？哈哈哈……嘶……痛，笑到肚子痛……”
“白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白陆明深呼吸了两下。
“白先生，如果你打算追究，我们会做下一步处理。现在请要确定你的意愿。”
“不用了。我不追究。”
那群人又跟他分析了一阵，白陆明还是原来的决定，一直耗到差不多十二点才离开。白陆明回到房间后不久就因为规律阵痛而不得不按了床头的铃。
这回来的是陌生的医生，听他说狩天已决定离开山庄，那个医生接手狩天的工作。
阿伟打过几次电话来道歉和解释，阿明因为阵痛挂了他几次。
“呃……呃……”阿明狠命地捶着床板，又把枕头捂紧了些。
“你捂得这么紧，孩子也会缺氧的。”
伴随着一把熟悉的声音，阿明的枕头被扯开。
“首……狩晴？”
白陆明好像怕夹着大蛋的姿势缓缓地跟在他们身后，没办法，因为里面的东西已经顶住了骨盆，他站着连腿都合不拢。他们到走一个小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在等着了，阿明刚岔开腿坐下，那个应该是阿头模样的人就发话了：“你是白陆明？”
“是。”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段视频。”
那个很有礼貌的黑衣人就把手提伸到了白陆明面前。
视频拍摄的是街角，天色及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凌晨，里面只有两个人，尽管有些模糊，但其中一个人阿明还是一眼认出来了，是狩天。
“嘶……”白陆明倒吸一口寒气，血槽刹那丧了半截。
心情上下起落，惊怒掺半。
不是已经拦截了吗！阿伟这废柴……
骂人的话在心里才爆了半截，阿明剩下的一半血槽也清空了。
另一个人……
“是……我？”阿明完全僵直在椅子上。
“是的。我们今天收到这条短片，你作为当事人，应该称为受害者吧，这案件很需要你的协助。”
“哈哈哈哈哈……”白陆明忽然大笑。
阿伟说过有一段视频证明了狩天曾皆醉强X过别人，如果多问一句时间，多问一下地点，再问一下细节……那不应该早就联想到了吗？
“白先生。”
“哈哈哈哈……这么说这孩子是他的？”白陆明指指屏幕。
“可以这样说，不过具体是不是，需要再做鉴定，以作为证据……白先生。你还好吧？”
“我没事，我觉得好笑，哈哈哈……我应该想到把事情联系起来才对啊……”
“看来白先生是刚知道这真相？”
“对啊，要不然怎么会到你们手上呢？哈哈哈……嘶……痛，笑到肚子痛……”
“白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白陆明深呼吸了两下。
“白先生，如果你打算追究，我们会做下一步处理。现在请要确定你的意愿。”
“不用了。我不追究。”
那群人又跟他分析了一阵，白陆明还是原来的决定，一直耗到差不多十二点才离开。白陆明回到房间后不久就因为规律阵痛而不得不按了床头的铃。
这回来的是陌生的医生，听他说狩天已决定离开山庄，那个医生接手狩天的工作。
阿伟打过几次电话来道歉和解释，阿明因为阵痛挂了他几次。
“呃……呃……”阿明狠命地捶着床板，又把枕头捂紧了些。
“你捂得这么紧，孩子也会缺氧的。”
伴随着一把熟悉的声音，阿明的枕头被扯开。
“首……狩晴？”
（29）
“如果我哥不是狩天集团的老大，你恐怕这回一定会追究下去吧？”狩晴开门见山说。
“你怎么会知……是啊，当然，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事到如今还掩饰连鸟都没用，倒不如痛痛快快承认内心所图还显得有点气势。白陆明如此想。
“你应该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吧？”狩晴进一步问，声调平静无起伏。
“现在也不想。”阿明实话实说。宫缩过去了，他坐了起来。
“哪怕是狩天的种？”
“不想，不想生，不想养。”白陆明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愿意啊。”
“啊？”
“嗯。”
“你的意思是，就因为是老大的孩子，你就愿意生了？”
“嗯。”
“老兄，你的原则呢？”
“这就是我的原则啊。”
“如果我哥不是这个身份你就截然不同的态度，又或者说狩天不是集团的掌权人你就完全不同态度了，你能更无原则吗？”
“你怎么不夸我坚持目标呢？”
“对哦……但你不觉得太势利了吗？”
“难道我非要认一个混得不好的人做老大才能证明我有义气？”
“也对。”狩晴定了下，遂露出了笑容，“那么……”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白陆明打断狩晴接着想说的话，他得趁着说话还利索的时候把问题搞清楚。
“嗯？”
“那天晚上为什么老大会一个人喝醉了在街上乱逛？”
“作为老大一个人醉逛在大街上总有点掉身份，而且身边没有随从好像真有点说不过去吧？”狩晴捏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想了阵，“该怎说呢……他的体质比较特殊，一般来说他喝十几瓶烈酒都不会倒，但假如把薄荷液混合着酒喝下去，哪怕一小杯，他都会‘醉’。”狩晴呵呵笑了两声，“那么你知道那天薄荷液怎么来的吗？”
白陆明往后挪了点。
“忽然警惕起来了？”触手从狩晴的身后扬起，颇有洋洋得意之色，“那我就趁着你生前把事情说清楚吧。”
“如果我哥不是狩天集团的老大，你恐怕这回一定会追究下去吧？”狩晴开门见山说。
“你怎么会知……是啊，当然，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事到如今还掩饰连鸟都没用，倒不如痛痛快快承认内心所图还显得有点气势。白陆明如此想。
“你应该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吧？”狩晴进一步问，声调平静无起伏。
“现在也不想。”阿明实话实说。宫缩过去了，他坐了起来。
“哪怕是狩天的种？”
“不想，不想生，不想养。”白陆明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愿意啊。”
“啊？”
“嗯。”
“你的意思是，就因为是老大的孩子，你就愿意生了？”
“嗯。”
“老兄，你的原则呢？”
“这就是我的原则啊。”
“如果我哥不是这个身份你就截然不同的态度，又或者说狩天不是集团的掌权人你就完全不同态度了，你能更无原则吗？”
“你怎么不夸我坚持目标呢？”
“对哦……但你不觉得太势利了吗？”
“难道我非要认一个混得不好的人做老大才能证明我有义气？”
“也对。”狩晴定了下，遂露出了笑容，“那么……”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白陆明打断狩晴接着想说的话，他得趁着说话还利索的时候把问题搞清楚。
“嗯？”
“那天晚上为什么老大会一个人喝醉了在街上乱逛？”
“作为老大一个人醉逛在大街上总有点掉身份，而且身边没有随从好像真有点说不过去吧？”狩晴捏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想了阵，“该怎说呢……他的体质比较特殊，一般来说他喝十几瓶烈酒都不会倒，但假如把薄荷液混合着酒喝下去，哪怕一小杯，他都会‘醉’。”狩晴呵呵笑了两声，“那么你知道那天薄荷液怎么来的吗？”
白陆明往后挪了点。
“忽然警惕起来了？”触手从狩晴的身后扬起，颇有洋洋得意之色，“那我就趁着你生前把事情说清楚吧。”
“他觉得你原来是有所图谋，正心情复杂着呢，估计在有那么一丁点歉意的同时又对你失望透顶了吧。你说不追究，但是他不想干涉公正，他的固执和国王有得一拼。他宁愿主动接受惩罚吊销产师牌照。他不能干涉当事人，所以在协会的最终决定未下之前拒绝与你接触。”
“你听我说，那录像我已经尽力去找人阻止了，我要向老大解释……呃！嘶……”
“我知道啊，视频截下来了，所以我只能补档发过去了。”狩晴摊手说，背后像盛开了朵大菊花，“我想过了，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查清楚，不如干脆临门一脚把事情都捅穿了，说不定有突破性的进展……你有在听吗？”
“我听得到……”白陆明把床边铁栏扭得嘎滋作响，“真的多亏你了……啊——！别乱踢啊混蛋好痛！”
“你听我说，那录像我已经尽力去找人阻止了，我要向老大解释……呃！嘶……”
“我知道啊，视频截下来了，所以我只能补档发过去了。”狩晴摊手说，背后像盛开了朵大菊花，“我想过了，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查清楚，不如干脆临门一脚把事情都捅穿了，说不定有突破性的进展……你有在听吗？”
“我听得到……”白陆明把床边铁栏扭得嘎滋作响，“真的多亏你了……啊——！别乱踢啊混蛋好痛！”
（31）
“呃……呜……”白陆明仰卧昂头咬牙，双手紧抓两边横栏，冷汗与青筋齐爆，大呈受刑之姿就义之态。
“还好吧？”狩晴看他怪可怜的搓搓他肚皮。大肚子圆滚滚的外软内硬，小侄子还在里头把外面撑得一拱一拱的。
“呃——呜……”白陆明一把拨开搭在肚子上凉凉的几根条状物，“别碰！痛死了！”
“才刚开头呢……”狩晴说。
“我知……”
若把人“生”当游戏，白陆明显然已陷入“死局”，每隔几分钟N级boss冲出来蹂躏他一趟，每波攻击血槽清空大半。
“有……有……有没有止痛……”死抗boss的阿明一句话得分三段说。
“找你现在的负责医生帮你把宫体扭正吧。”
“别！不……不用……呼……”
“真固执啊，胎儿都入盆了，现正压着宫体口侧，要扭正就更困难了。像现在这样靠用药收缩自然扭正……多等两天吧！”狩晴又把触手摊成菊花状，“就算你肯忍，你的……”
“啊——！”
“看吧~”狩晴身后的触手更荡漾了。
“我……我想见老大。”被boss ko完了，阿明正努力回血中。
“我刚才电话找过我哥，他不肯回来，你死心吧。”
“你打过电话？”
“是的，我说他不回来你就不肯生，他说随你吧。”
“……”
“你没事吧？”
“你干干脆脆杀了我算了。”
“我对产夫下不了手。”
“我怎了会威胁老大啊喂！”
“等等，别激动，冷静。这算威胁吗？”
“你……好，我要你帮我做件事。”白陆明没时间管他装疯还是扮傻了，再过几分钟N级boss又会杀到了，“带我去见老大！”
“好，等你生下来之后。”
“是现在。”
“现在？”
“是，立刻，马上！”
“好！”狩晴的触手扬起钥匙，“我就等着你这句话。难怪我喜欢你。”
“呃……呜……”白陆明仰卧昂头咬牙，双手紧抓两边横栏，冷汗与青筋齐爆，大呈受刑之姿就义之态。
“还好吧？”狩晴看他怪可怜的搓搓他肚皮。大肚子圆滚滚的外软内硬，小侄子还在里头把外面撑得一拱一拱的。
“呃——呜……”白陆明一把拨开搭在肚子上凉凉的几根条状物，“别碰！痛死了！”
“才刚开头呢……”狩晴说。
“我知……”
若把人“生”当游戏，白陆明显然已陷入“死局”，每隔几分钟N级boss冲出来蹂躏他一趟，每波攻击血槽清空大半。
“有……有……有没有止痛……”死抗boss的阿明一句话得分三段说。
“找你现在的负责医生帮你把宫体扭正吧。”
“别！不……不用……呼……”
“真固执啊，胎儿都入盆了，现正压着宫体口侧，要扭正就更困难了。像现在这样靠用药收缩自然扭正……多等两天吧！”狩晴又把触手摊成菊花状，“就算你肯忍，你的……”
“啊——！”
“看吧~”狩晴身后的触手更荡漾了。
“我……我想见老大。”被boss ko完了，阿明正努力回血中。
“我刚才电话找过我哥，他不肯回来，你死心吧。”
“你打过电话？”
“是的，我说他不回来你就不肯生，他说随你吧。”
“……”
“你没事吧？”
“你干干脆脆杀了我算了。”
“我对产夫下不了手。”
“我怎了会威胁老大啊喂！”
“等等，别激动，冷静。这算威胁吗？”
“你……好，我要你帮我做件事。”白陆明没时间管他装疯还是扮傻了，再过几分钟N级boss又会杀到了，“带我去见老大！”
“好，等你生下来之后。”
“是现在。”
“现在？”
“是，立刻，马上！”
“好！”狩晴的触手扬起钥匙，“我就等着你这句话。难怪我喜欢你。”
（32）
把产夫带离触生山庄不是难事，阿明见狩晴对负责人随便编了个理由——“他生不惯地方”，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弄出来了。
“我把你带到某个新场吧，那里刚装修完，还没开张，就算我哥不肯来，你在那里生孩子也算是为我们的新场子洒点血，‘红’图大运。”
“那……什，什么时候才到……呃……”白陆明难受得很，没精力理会狩晴的冷笑话。他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岔开膝盖顶住两边前座，用力地挺着腰把大肚子往前送，十指几乎陷入后座靠背皮套。
“到了你也不是马上能生。”狩晴瞄了眼后视镜，轻描淡写地说。
“我……我感到他想顶出来……呼……哈……呼……”
“是错觉。”狩晴打了手方向盘。
白陆明差点被急转弯给晃倒一边，“啊——呃——”一声痛叫后，后座靠背真的确实被抓穿了。
“没事吧？”
后座一阵急喘哈气。
过了十几秒，“我……我有点想用力。”白陆明虽处于回血状态，话还是未能一口气说完。
两根触手从前座伸了过来在白陆明的肚子上摸索了阵，“位置看来又下降了。”狩晴皱了皱眉，“他再下降你就不好了。要不你先用自己的触手把他往上推一点吧。”
“不要开玩笑了！”
“我认真的。”
“……”
白陆明默了，最为柔软光滑的一根默默地从背后伸出，默默地潜短裤间，冰凉冰凉的迟疑在温热的缝口前。闭眼，咬牙，心无杂念，往里慢慢伸……诡异的触电感让白陆明打了个寒颤。
小旗杆立起来了，小触手探到了洞壁也渐润湿，大概在前面！白陆明的呼吸不由得急了起来。
“需要我帮你吗。”狩晴转过身，触手握着方向盘。
“看前面！认真开车！”白陆明咆哮道。
“好吧，你自便。”狩晴不管他了。
刚才差点把里面给捅穿！白陆明整个人都被他吓得瘫软，除了小旗杆还立着。
“又，又来……呼，呼……”宫缩又起，阿明干脆双手紧抱腹底，用力地往上托，“呃……好痛……痛……”什么从里面顶孩子的行为太危险变态了！还是得由专业的来。
“没用的。”
“别吵！”
把产夫带离触生山庄不是难事，阿明见狩晴对负责人随便编了个理由——“他生不惯地方”，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弄出来了。
“我把你带到某个新场吧，那里刚装修完，还没开张，就算我哥不肯来，你在那里生孩子也算是为我们的新场子洒点血，‘红’图大运。”
“那……什，什么时候才到……呃……”白陆明难受得很，没精力理会狩晴的冷笑话。他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岔开膝盖顶住两边前座，用力地挺着腰把大肚子往前送，十指几乎陷入后座靠背皮套。
“到了你也不是马上能生。”狩晴瞄了眼后视镜，轻描淡写地说。
“我……我感到他想顶出来……呼……哈……呼……”
“是错觉。”狩晴打了手方向盘。
白陆明差点被急转弯给晃倒一边，“啊——呃——”一声痛叫后，后座靠背真的确实被抓穿了。
“没事吧？”
后座一阵急喘哈气。
过了十几秒，“我……我有点想用力。”白陆明虽处于回血状态，话还是未能一口气说完。
两根触手从前座伸了过来在白陆明的肚子上摸索了阵，“位置看来又下降了。”狩晴皱了皱眉，“他再下降你就不好了。要不你先用自己的触手把他往上推一点吧。”
“不要开玩笑了！”
“我认真的。”
“……”
白陆明默了，最为柔软光滑的一根默默地从背后伸出，默默地潜短裤间，冰凉冰凉的迟疑在温热的缝口前。闭眼，咬牙，心无杂念，往里慢慢伸……诡异的触电感让白陆明打了个寒颤。
小旗杆立起来了，小触手探到了洞壁也渐润湿，大概在前面！白陆明的呼吸不由得急了起来。
“需要我帮你吗。”狩晴转过身，触手握着方向盘。
“看前面！认真开车！”白陆明咆哮道。
“好吧，你自便。”狩晴不管他了。
刚才差点把里面给捅穿！白陆明整个人都被他吓得瘫软，除了小旗杆还立着。
“又，又来……呼，呼……”宫缩又起，阿明干脆双手紧抱腹底，用力地往上托，“呃……好痛……痛……”什么从里面顶孩子的行为太危险变态了！还是得由专业的来。
“没用的。”
“别吵！”
（34）上
“你羊水破了.”
“好……好像是……吧……呃嘶……”白陆明抱着下腹直不起腰。
“之前你的负责医生说你开到什么程度了？”
“没开……呼……呜呼……”
“他帮你把宫体扭转过来了吗？”狩天又急问。
“没扭……”
“去你X的。”狩天忍不住低声爆粗一句。
“是……是不是可以用力了……啊呃——！”
“停！”见阿明憋气用力，狩天一手把他给揪直了腰身，与此同时两根触手已把阿明的腹下胯间给缠紧了，触手起了提腹的作用，暂缓了胎儿的坠势，“不许用力！”
“怎，怎么了……不是破水了……就能用力吗……唔呼……呼……”
“我警告你，不想死就不要用力。清楚了吗？”
“是……知，知道了。”白陆明给怔住了，
“没办法了，到我住的地方。”
已经赶不上把他送回去了，狩天只好改变主意。听到这决定的白陆明还没来得及消化老大的话，狩天已撤掉触手转身就走，他下意识地想跟上，但肚子里的东西一失去了依托就仿佛哗啦地往下掉，“啊——”白陆明痛叫，抱着肚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还不不跟上来？”狩天转过头问。
“动……一动就好像要下来了！”
“好像我刚才那样托着。”
“等，等痛完这回再走……可以吗？”
“你快没间隙了，没时间了。”狩天不容异议，伸手拉住他的手扯着就走。
“啊——”
“不要叫！”
“唔……”
“你羊水破了.”
“好……好像是……吧……呃嘶……”白陆明抱着下腹直不起腰。
“之前你的负责医生说你开到什么程度了？”
“没开……呼……呜呼……”
“他帮你把宫体扭转过来了吗？”狩天又急问。
“没扭……”
“去你X的。”狩天忍不住低声爆粗一句。
“是……是不是可以用力了……啊呃——！”
“停！”见阿明憋气用力，狩天一手把他给揪直了腰身，与此同时两根触手已把阿明的腹下胯间给缠紧了，触手起了提腹的作用，暂缓了胎儿的坠势，“不许用力！”
“怎，怎么了……不是破水了……就能用力吗……唔呼……呼……”
“我警告你，不想死就不要用力。清楚了吗？”
“是……知，知道了。”白陆明给怔住了，
“没办法了，到我住的地方。”
已经赶不上把他送回去了，狩天只好改变主意。听到这决定的白陆明还没来得及消化老大的话，狩天已撤掉触手转身就走，他下意识地想跟上，但肚子里的东西一失去了依托就仿佛哗啦地往下掉，“啊——”白陆明痛叫，抱着肚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还不不跟上来？”狩天转过头问。
“动……一动就好像要下来了！”
“好像我刚才那样托着。”
“等，等痛完这回再走……可以吗？”
“你快没间隙了，没时间了。”狩天不容异议，伸手拉住他的手扯着就走。
“啊——”
“不要叫！”
“唔……”
（35）
不许叫！
白陆明果真不敢叫，弓着身抓住膝盖，使劲地捏啊掐，指甲都要戳进肉里了，可是不及腹腰痛。肚子里头平静下来的那会，他用狩天递过来的至今擦擦汗，又擦擦自己坐着的地方。
“一般电视剧里面羊水破了就叫用力了……”白陆明小声嘀咕，以狩天刚好能听到的声音。
“按照电视的做法你早死了。”前面没好气地回他一句。
“对哦……哈哈……”
死静。
白陆明鬼知道自己干嘛要说出这么奇怪无聊死蠢的话，大概和老大同坐一车里不找点什么说说分散精神会撑不下去吧。脑子里除了“什么时候才到”就是“还有多久”，别无其他了。
“你想问什么时候才到吧？”
就在阿明在沉默中快要等到下一回爆发到来前，狩天问道。声音还是没什么温度。
“嗯，哦。是。”
“快了。”
轿车驶入了私人车道。
狩天早通过电话让助手给家里“清场”，佣人、保镖统统回避。助手见狩天大半夜的一个人出门，急匆匆地扯了个奇怪的陌生人上楼，还未开声问便被吩咐“无论楼上发出什么声音，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许打扰。”
从未见狩天行事这般神秘兮兮，也少见他这样一脸严峻，年轻的助手不知该欣喜老大终于“开窍”了，还是该感慨老大的口味独特。他抽出张纸巾，擦去门口及楼梯上的水迹。
狩天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被硬扯着走上了那段楼梯的白陆明双腿发软地跪倒在门前。
“别跪在这里，进浴室。”狩天说。
白陆明哼呜着又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拖进了浴室。
“把裤子脱了，赶快！”狩天一边刷洗着自己的触手一边给他下命令。
不许叫！
白陆明果真不敢叫，弓着身抓住膝盖，使劲地捏啊掐，指甲都要戳进肉里了，可是不及腹腰痛。肚子里头平静下来的那会，他用狩天递过来的至今擦擦汗，又擦擦自己坐着的地方。
“一般电视剧里面羊水破了就叫用力了……”白陆明小声嘀咕，以狩天刚好能听到的声音。
“按照电视的做法你早死了。”前面没好气地回他一句。
“对哦……哈哈……”
死静。
白陆明鬼知道自己干嘛要说出这么奇怪无聊死蠢的话，大概和老大同坐一车里不找点什么说说分散精神会撑不下去吧。脑子里除了“什么时候才到”就是“还有多久”，别无其他了。
“你想问什么时候才到吧？”
就在阿明在沉默中快要等到下一回爆发到来前，狩天问道。声音还是没什么温度。
“嗯，哦。是。”
“快了。”
轿车驶入了私人车道。
狩天早通过电话让助手给家里“清场”，佣人、保镖统统回避。助手见狩天大半夜的一个人出门，急匆匆地扯了个奇怪的陌生人上楼，还未开声问便被吩咐“无论楼上发出什么声音，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许打扰。”
从未见狩天行事这般神秘兮兮，也少见他这样一脸严峻，年轻的助手不知该欣喜老大终于“开窍”了，还是该感慨老大的口味独特。他抽出张纸巾，擦去门口及楼梯上的水迹。
狩天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被硬扯着走上了那段楼梯的白陆明双腿发软地跪倒在门前。
“别跪在这里，进浴室。”狩天说。
白陆明哼呜着又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拖进了浴室。
“把裤子脱了，赶快！”狩天一边刷洗着自己的触手一边给他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