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陆尘| 来自大佬的作品

大家好,我是教主,也可以叫我陆尘,今天闲来无事,准备把一篇文章贴在这里,也算是为本教主一生黑凌迟的事业添上浓厚的一笔。

x我就写一小段开了个头,这个同学就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通宵写了全篇。

x未经许可禁止转载,更改。

x作者为本教主志同道合的好战友,凌迟的同学。

x当然原作者为周树人

正文:

炎黄咖啡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挨着墙一个曲尺形的大吧台,吧台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冲咖啡。常来的人,傍午傍晚完了任务,每每花四分多钟,泡杯咖啡,——这是二十多天前的事,速溶咖啡没了只能手工现磨,现在每杯要花上十分钟,——靠柜外坐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分钟,便可以找一碟巧克力,或者夹心曲奇,作为小点心了,如果还有十几分钟,那就能剥开吃一袋皮皮虾,但这些老铁,多是还有任务的,大抵没有这么多时间。只有最近不忙的,才瘫在店面里头的沙发上,边吃边喝,慢慢地刷微博。
我从记事起,便在街角的咖啡店里当吉祥物,掌柜说,样子太萌,怕给人拖出去拐卖,就在店里面做点事罢。来这里的小伙伴们,贼鸡儿平易近人,并没有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他们往往懒得亲眼看着咖啡从壶里倒出,从不关心糖块化开没有,也不管巧克力拿出来是否给偷吃过,倒也放心:在这温馨的气氛下,偷懒也很为难。然而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还要负责打扫。幸亏老子的本事大,从容不迫,便不再专管煮咖啡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不能整天的站在柜台里,还得洗地板。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萌妹脸孔,不敢搞事,小伙伴们也肥肠忙碌,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凌迟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凌迟是喝咖啡而的唯一不加糖的人。他身材很瘦弱;苍白脸色,黑眼圈还挺重;眼角下面有颗痣。喝的虽然是咖啡,可是很没精神,似乎十多天没有睡,也没有休憩。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艹拟粑粑,教人哭笑不得的。因为他口嫌体正直,教主便从每天都有新梗看的微博段子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傲娇炸毛受。凌迟一到店,所有喝咖啡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凌迟,你脖子上又添上新红痕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杯蓝山,要一碟提拉米苏。”便拿出手机回帖。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做了人家的身下受了!”凌迟睁大眼睛说,“卧槽你丫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进了青龙房间,上了床。”凌迟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上床不能算受……我擦。男人间交流经验的事,能算受么?”接连便是鬼都不信的话,什么“老子的清白”,什么“我tm是总攻”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凌迟原来也想反攻,但终于没有得逞,又不肯承认;于是愈来愈受,弄到有时会被屮昏过去了。幸而修得一身技术宅,便替人家搞搞装备,换一晚上清闲。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贼几把懒。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装备武器,一齐葛优瘫。如是几次,经常晚上也逃不过造人。凌迟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溜的事。他在我们店里,看起来比别人都困,就是嘴硬从不提晚上的事情;虽然间或困到爆炸,暂时睡在沙发上,但不出一小时,定然醒来,从沙发上爬起继续吃喝。
凌迟喝过半杯咖啡,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凌迟,你当真不是受么?”凌迟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队长大人也能勾引到呢?”凌迟立刻显出要炸毛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黑线,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什么叫勾引,还不是别人搞得事之类,毛都要竖起来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笑得分分钟就滚地的。而且教主见了凌迟,也每每这样拿他开涮,引人发笑。凌迟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解释,便只好给他男人打电话。有一回对他说道,“你任务完了么?”然后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这样,……我便不回去了。那家门的钥匙,你拿着没?”我想,傲娇受一样的人,也居然会这么人妻么?便回过脸去,继续偷听。凌迟等了许久,好像很焦急的说道,“忘了拿?……我等着你。别笑!老子tm才不是怕你回不去。将来睡大街的时候,我可不管。”我暗想我和掌柜他们都能听到呢,而且蓝海和花田看起来又想搞事情;又好笑,按捺不住,便提高声音道,“青龙队长,凌迟刚刚还说你那里尺寸小。”凌迟显出极惊恐的样子,将手机护住,颤抖着说,“卧槽我没!……你听他们瞎激霸说,你不信我?”我终于笑得不亦乐乎了,咧着嘴走远。凌迟冒了一头冷汗,想在电话里解释,见那边不知道说了些甚么,便又叹一口气,显出该来的总会来的样子。
有几回,东瀛鬼目听得笑声,也赶热闹,拽了拽凌迟。他便给他巧克力吃,出手阔绰。鬼目吃完巧克力,仍然不走,眼睛直望着他腰腹之间。凌迟着了慌,转过身去将肚子捂住,弯腰下去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装子宫!”直起身又看一看巧克力,自己摇头说,“去去去去!巧克力你都拿走。”于是这鬼目也就笑得跟柴犬一样。
凌迟是这样的使人快活,所以没有他,总感觉少了一大堆梗。
有一天,大约是清明前的两三天,教主正在慢慢的磨咖啡豆,取下玻璃壶,忽然说,“凌迟长久没有来了。好久没人和我撕逼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他在特能队的同事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腰疼动不了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不乖。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是突然把队长按在床上了。他家的队长,压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骑乘,后来换了姿势,折腾了大半夜,就一晚上没睡。”“后来呢?”“后来好像闪了腰了。”“闪了腰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昏了。”教主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磨他的咖啡豆。
清明之后,气温是一天热比一天,看看将近夏季;我整天的摇着扇子,也须穿上单衣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一壶蓝山。”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下一望,那凌迟便在柜台下的懒人沙发上瘫着。他脸上白而且瘦,已经宛若肾虚;穿一件黑衬衣,领子没扣好,痕迹一片片的,色气的很;见了我,又说道,“看什么看。”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哎呀是凌迟么?教主天天惦记着想和你斗嘴呢!”凌迟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再撕罢。我今天懒癌犯了,不想动。”教主却仍然同平常一样突然冒出来,笑着对他说,“凌迟,你是又挨屮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作死,怎么会闪到腰?”凌迟压低声音说道,“下楼摔的,怎么了,你在想啥??”他的眼色,很像警告教主,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热了咖啡,端出去,放在小茶几上。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开了锁屏,见他手腕上也有痕迹,原来他经历的比我想象的要interesting。不一会,他喝完咖啡,便又在旁人惊讶的眼光中,被破门而入的青龙罩在斗篷里抱走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凌迟。到了五一,掌柜刷着空间说,“又没人和教主斗嘴了呢!”到第二天的晚上,又说“今天也没人和教主撕逼呢!”过了五一可是没有说,再到六一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他。只有空间动态刷的一条一条,还有了情空——大约凌迟的确和青龙跑去国外领证了。
二零一七年五月。



楼主 灬天纵奇才灬  发布于 2017-05-04 14:48:00 +0800 CST  
嗯?没人吗

楼主 灬天纵奇才灬  发布于 2017-05-04 15:16:00 +0800 CST  
好失落...

楼主 灬天纵奇才灬  发布于 2017-05-04 15:20:00 +0800 CST  
自己顶顶吧

楼主 灬天纵奇才灬  发布于 2017-05-04 15:58:00 +0800 CST  


楼主 灬天纵奇才灬  发布于 2017-05-04 15:59:00 +0800 CST  

楼主:灬天纵奇才灬

字数:2941

发表时间:2017-05-04 22: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17 17:01:29 +0800 CST

评论数:3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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