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BLEACH Can't Fear Your Own World 第五章&接续章



第一卷完结,下一卷今年秋天开始连载。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42:00 +0800 CST  
序章:https://tieba.baidu.com/p/5095333849?pid=106707845399&cid=0#106707845399
第一章:https://tieba.baidu.com/p/5113438667?pid=107049758839&cid=0#107049758839
第二章:https://tieba.baidu.com/p/5135361049?pid=107521367521&cid=0#107521367521
第三章:https://tieba.baidu.com/p/5153880975?pid=107928800878&cid=0#107928800878
第三章 part2:https://tieba.baidu.com/p/5180144581?pid=108472145179&cid=0#108472145179
第四章:https://tieba.baidu.com/p/5209620734?pid=109055874189&cid=0#109055874189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43:00 +0800 CST  
第五章


尸魂界贵族街


「……不管来多少次,也还是不习惯在贵族街走动啊」
坐落于六番区的东方,排列着贵族们的宅邸与高级料理亭、贵族专用的相关设施的贵族街。
面对着存在于其中心部的,平民自贵族的招待没有得到正式许可的话就连进入都无法做到的中央街区,桧佐木轻轻叹了口气。
向着这样的桧佐木,花太郎问道。
「您曾经数次来过这里吗」
「曾经被大前田那家伙邀请吃饭,和阿散井之类的一起来过啊。毕竟凭我的薪水还是没办法一个人来这里的料亭街啊」
「副、副队长的薪水都没办法……有那么厉害吗……」
「啊啊……不是,是因为我的薪水大部分都用在从现世订购汽油和吉他了啊……。金钱上有点……」
桧佐木有些难为情似的回答道。
他把摩托和吉他,以及附带的扩音器和发电机,能将其驱动的燃料等物全部自现世灵子化后带来了尸魂界,在那时让浦原商店代为灵子化处理时支付了相当数量的金额。
其结果就是,与副队长的立场无关,薪水几乎都因与浦原商店的信用交易而消失了,但他似乎现在也不打算停止自己对摩托和吉他的兴趣的样子。
「明明同是副队长,大前田却拥有自掏腰包买下的宝石矿山啊。真是的,看来钱会向有钱人那里聚集是真的啊」
两人一边进行着这样的谈话一边走着,然而桧佐木突然停下脚步,向远处能看到的格外豪华的建筑物投去了目光。
「怎么了吗,桧佐木先生?」
「不……我只是在想,那就是纲弥代家的宅邸吗……」
存在于视线前端的,是比周围的建筑物高一头的屋脊又长又宽的奢华的宅邸。
在尸魂界,除去一部分的设施外一般是很少倾向于建造高层建筑的,比起现世的大楼街来,更像是建造了让人联想到以日本而言的平安时代都城那样的街道。
虽然这在贵族街也是同样的,但那如同是在俯视着其他贵族大宅的宅邸构造,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无视了作为地区管理者的六番队与朽木家,主张着自己才是这一带的统治者一样。
「啊啊,那个似乎是,四大贵族首席的家族的样子喔。建在与朽木家正相反的方向呢」
「……是吗」
想着总有一天会为了『取材』而去到那里,但同时也考虑着他们恐怕根本就不会让自己这样的外人进去的吧。
至少从纲弥代家的宅邸中,像大前田家那样会随便地进行招待的气氛是连一丁点都感受不到,反而是酿造出了一股比像是将严格这一词语赋予形体那样的朽木家还要难进入的气氛。
桧佐木暂时就这样盯着那座宅邸继续走着,此时花太郎像是注意到什么似的大声说道。
「啊,可以看到了。那个就是真央施药院。虽说我也自兄长的就任庆贺以来就再没来过这里了……」
「……没觉得比一番队的队舍建的还要豪华吗?这个……」
在抱以这一感想的同时,桧佐木也对其抱有着别的印象。
「怎么说呢……感觉气氛有点相似啊。虽然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同就是了……」
「诶……?是、是和什么相似呢?」
是因为被桧佐木认真的神情所压倒了吗,花太郎搔着冷汗问道。
「……是在说和十二番队的,技术开发局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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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番队 技术开发局


『请指出在瀞灵廷中最为重要的设施』
在被如此询问之时,虽然贵族或平民中的多数都会指出与中央四十六室有关的场所或官厅街的设施,但现役的死神中多数,都会回答以下的三者中的某一个。
首先是,既作为护廷十三队的总本部,也作为将在其地下的真央地下大监狱最下层『无间』覆盖的堡垒的护廷十三队一番队舍。
其次是,众多负伤者都会被运往的四番队救护院。虽然是此前一直遭到轻视的专职救护的四番队,但在众多死神们经历与灭却师的战斗而捡回一条命的如今,轻视他们的人已经基本不存在了。
然后最后是,由十二番队全权掌管的技术开发局。
据传现在瀞灵廷内使用的高级灵子技术有九成是自这技术开发局催生出的,作为创立者的浦原喜助及身为第二代局长的涅茧利,都已经是无法与尸魂界的历史本身分离开讨论的存在了。
然而,理所当然的,这里并非只有局长在工作着。
众多的研究员时而是由于局长的指示,时而是受到死神们所委托,时而是因自己的兴趣而发挥着才干,在文明发展的最前线,将尸魂界各种各样的无解难题迅速解决的希望堡垒,这就是被称为技术开发局的地方了。
在这样的他们面前,今天也出现了新的无解难题。
「唔—!肚子饿了—!饿了饿了饿了—!妮可仑,点心—!分我点心—!想吃鸡蛋糕—!撒满砂糖的那种—!」
在技术开发局的地板上手脚乱动着的,是自称『九番队的SUPER副队长』的久南白。
对这样的她,戴着眼镜的女性技术员——久南妮可教训孩子一般地说道。
(久南妮可:久南ニコ。妮可仑是白起的昵称:ニコルン=nicorun)
「点心的话昨天吃过了吧,白姐姐」
「不要不要不要—!每天都要吃—!压岁钱也要每年都拿—!」
「不行喔,姐姐!压岁钱今年也给过了所以明年不会给了!」
看着如此责备着的妮可,与别说手脚拍打了,已经开始直接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白,额头长着像角一样东西的男子——身为技术开发局副局长的阿近有些惊讶似的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不……压岁钱每年都给也没关系的好吧」
「是说,妹妹给那个年纪的姐姐压岁钱吗……?」
在他身旁的有着仿佛大鲶鱼与寺庙的钟合体的外表的男子——鹎州也这样嘟囔过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还想着草鹿的小姑娘不会再来了,这看起来又来了个接班的啊……」
听到这些,一边继续敲击着手头边观测机器的键盘,技术开发局成员的壶府凛伴随着深深地叹息呻吟着。
「是被诅咒了吗,这里……」
他如此说着的同时,将手伸向乍一看空无一物的空间。
然后,从开启的细小空间洞穴中,悄悄地取出了点心。
「终于还是到了把零食藏在疑似亚空间中了吗……」
「不管怎么说也是技术开发局的一员啊,这家伙」
阿近对鹎州感慨颇深的话语如此回话后,看着还在地板上暴走的白,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开口了。
「说起来,从九番队真正的副队长那里,又对队长提出取材申请了喔。虽说被迅速驳回了就是了」
「这样的话,副队长的你来回答他怎么样?」
「就算你这么说啊,我能回答的事情也……」
「啊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出现了!」
像是在盖住阿近的声音,凛指出了屏幕上的异常。
面对这种反应,探出身来的阿近暂时观察了一下,微微地蹙起眉头对凛说道。
「……啊啊,这个无视掉也可以」
「是这样的吗?但是,这可是有些奇怪的灵子,连门都不使用就直接出现在贵族街中了啊……」
「没关系的。那个灵子模式是,四大贵族直接下达了『不可干涉』通知的东西。所以连警报都没有鸣响。……当然队长肯定是不服的,八成有在独自监视着吧」
虽然这样淡淡地回答着,但阿近看到灵子模式的数值还是蹙起了眉头。


「比起数小时前贵族街的观测数值来,灵压下降了很多啊……是发生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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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4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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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施药院 等候室


「……厉害啊。日用品也好什么也好全都有,这完全就是贵族的宅邸了不是吗……。真的是病人的等候室吗这里?」
桧佐木和花太郎,现正在施药院的等候室里等待着。
看起来是因为山田清之介此刻正在外出,不久后就会回来而在等待着。今天似乎是一般就诊的休假日的样子,虽然是不接受急诊以外的病例,但在报上花太郎的名字后接待员就立刻对他们以礼相待着邀请到这里直至现在。
虽然也有正式的来宾室,但因为想着就算被带到只有贵族能去的房间里也只会更恐慌而已,桧佐木要求在等候室就可以了。
「大,大概,我觉得就算这样也已经是最低限度了。因为哥哥他,是非常讨厌无谓地添加装饰品的,所以我觉得这大概是贵族的人们的要求吧」
「就是说自己等候看诊的房间也要极尽奢华之能事吗。真是不得了啊,所谓贵族的门面」
「虽说朽木队长好像也不怎么注重饰品就是了呢」
「说是这么说啊,但朽木队长脖子上有围着一块布对吧?好像那东西一块就能抵十栋豪宅的样子喔」
面对桧佐木的话语,花太郎仍旧半睁着眼睛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十、十栋!?」
「我最开始也不知道来着,是在因为老字号名店特辑而取材时偶然听到的……。那些发饰也是一个就能抵多少台机车啊……嗯?」
虽然桧佐木正因自己与贵族资金周转间的差距而叹息,却突然猛得抬起头来,向与等候室比邻的施药院中庭的方向投去目光。
「?怎么了吗?桧佐木先生」
面对歪着头的花太郎,桧佐木眯着眼睛回答道。
「不……好像有个,奇怪的灵压……」
在如此说着盯着中庭的时候——那里的空间突然像野兽的下颚那样开启了。
「什……」
这并非死神会使用的门。像是虚会使用的黑腔那样的龟裂于空间中产生,一个影子自其中现身了。
——虚的袭击!?
——这可是在遮魂膜之中啊!?
虽然在感到惊讶的同时立刻摆好架势,但却注意到了自己的腰际此刻并没有佩着斩魄刀一事。
在战时特令没有发布的现在,存在着数个就算是副队长也禁止佩刀的场所,施药院内部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桧佐木正考虑着是否需要去找接待员取回斩魄刀,但在看到出现的身影的真面目后,就停住了脚步。
那是个,似乎全身都受到重伤的,身缠与死霸装类似服饰的少年。
「不是虚……是死神吗!?好严重的伤势!」
花太郎慌忙动身,就那样穿着草鞋走下中庭。
在那里的,是无法分辨是少年还是少女的幼童——他的肩头被巨大的斩击撕裂,腹部也有数处遭到贯穿的洞穴,一只手臂也向着歪曲的方向被折断了。
看着与其说是满身疮痍,不如说是如果没有站立行走着的话被当做尸体也不奇怪的幼童,花太郎立刻将手覆在其伤口之上,发动了回复鬼道——回道。
「……呜呜」
年轻人当场双膝跪地,脸孔很痛苦似的歪曲起来。
「没关系的,马上就给你堵住伤口!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以平日怯懦的花太郎而言宛若他人一般,强而有力地鼓励着年轻人的花太郎的声音在中庭中回响着。
但是——那名年轻人,很伤心似的摇摇头,眼中流淌着泪水开口说道。
「不可以的,我已经不能继续活下去了……」
「那种事情——」
「我,我没能办好时滩大人命令的事情……我,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请让我死在这里吧……!」
「陷入混乱了吗……没关系的!请尽量保持清醒!」
花太郎拼命地如此说着施以回道,但在其背后,桧佐木的身体僵硬了。
——刚才……为什么……?
——……他说了,『时滩大人』吗?


在因年轻人口中吐出的名字而感到迷惑的桧佐木身前,花太郎因为别的理由而焦急着。
——这是……灵压在不间断地进行着质变。
——只凭我的回道的话,无法堵住伤口……!
判断出这样下去会很危险,花太郎对桧佐木叫道。
「桧佐木先生!请去把施药院的人叫来这里!要将他搬到急诊用的手术室了!」


「喔、喔!」
然而在因花太郎的声音而取回自我的桧佐木,打算就那样原路折返时——
在他转过身的地方,有一名男子站在那里。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有伤患……」
比桧佐木的话语还要早一步,那名男子冷静地走向浑身是血的年轻人,在花太郎身旁一同将手置于伤口上。
「原来如此,回道的效率变得很好了呢。但是,这名患者是有些特殊的。只靠你是无法治愈的」
「诶」
吃惊地看向出现在身旁的人物的花太郎,睁圆双眼大声叫道。
「清、清之介哥哥!」
「什么!?」
接着,是桧佐木因惊讶而睁圆双眼。
那是有着细长的眼睛言行举止泰然自若的男子,完全无法将对他的印象与花太郎联系起来。
男子——清之介没有把两人的惊讶放在眼里,巧妙地变化着自己回道的灵压的性质而继续着治疗。
于是,伤口眼看着就开始被堵住,出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止住了。
桧佐木看着这情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算是对习惯了被治疗的桧佐木而言,也能够理解他的回道等级与通常的四番队员相比有如天壤之别。
——莫说是花太郎了……这家伙……说不好比起卯之花小姐也……?
虽然不管怎么说还是不及井上织姬的『事象的拒绝』,但亲眼看到这非同寻常的回道手腕,惊叹于这真央施药院首领的实力。
但是,只有正被治疗的当事人,接受着这份回道脸色却反而越来越糟糕。
「……啊啊,山田先生。我已经不行了。请不要治疗我……!」
「我不要。因为强行让想死的患者活下去是我的兴趣呢。我是不会让你简单地死去的,就趁现在做好觉悟吧。继续活着出丑的觉悟啊」
「我没有颜面去见时滩大人!……请让我就这样腐烂在这里吧……!」
「不行喔,说到底你是纲弥代时滩的所有物对吧?如果擅自死去的话,那才会让纲弥代时滩无法原谅你的不是吗?」
「咕!」
面对咯咯地笑着的清之介的话语,年轻人睁开眼睛呻吟着。
在桧佐木和花太郎因为这番对话而呆住的时候,伤口被堵住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开始慢慢地走动起来。
「……非常感谢您,山田先生。我差点就对时滩大人做出不可想象的不忠之事了……」
看着神情沮丧的少年,桧佐木察觉到了。
到片刻前为止这名幼童所表现出来的痛苦,都并非是出自于伤痛,一切都只是,出于没能对名为时滩的男子尽到忠义的苦恼而已。
——说到底这家伙……疼痛之类的……能感受得到吗?
怀着奇妙的感觉的桧佐木在疑惑着该不该上前搭话时,反而是山田清之介那一方开口了。
「总之是先做过紧急处理了,但正式的治疗也还是必要的呢,虽然让您白跑一趟很不好意思,但能请您改日再来吗?桧佐木副队长殿下」
「诶……啊、啊啊」
虽然因这番被指名的发言而明白到今天的取材是没办法继续了,但还是有无论如何都很在意的事情,桧佐木以强硬的语气问道。
「呐,那家伙,为什么会受那种伤?他和纲弥代时滩又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于是,并非清之介,而是开始走动的年轻人以完全想不到是伤者的笑容回答道。
「是说我吗?我是时滩大人的家臣!」
「……『家臣』,你……」
感到疑惑的桧佐木向清之介投去了目光,而他则浮现出坏心眼的笑容开口道。
「抱歉,患者的个人情报可不能对与医疗无关之人说起啊」
「等一下啊,就算是作为九番队副队长,想问的事情也是堆积如山啊。将这种孩童带到战场上去,那个叫时滩的家伙到底……」
包括自类似黑腔一般的东西中出现,以及受到重伤等等,作为护庭十三队的死神无法置之不理的事情非常之多。
如果更进一步来说的话,这个自称彦弥的死神,完全看不出像日番谷那样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成熟样子,看起来是与其外表相符的年龄。
就算与四大贵族有关,但他若是个会看清大局而在这里对一个受重伤的孩童视而不见的男人的话,桧佐木现在也不会坐到副队长的地位了吧。
但是,在他为了阻止其离开而将手伸向清之介肩膀的那一瞬间——
桧佐木的世界旋转起来,注意到时已经在看着尸魂界的天空了。
「……!?」
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从旁抓住自己的彦弥摔到了地上,桧佐木睁开了双眸。
在那样的桧佐木头顶上响起了彦弥的声音。
「啊,对、对不起!想着山田先生危险了就……」
「……」
「但是,这样一来也明白了我……产绢彦弥是有着能为时滩大人战斗的力量的所以很高兴!是的!」
彦弥嘴里说着一些让人分不清他到底能不能看懂气氛的话语,而桧佐木的思考则进一步被更深的混乱所俘虏了。
——喂,等一下啊……。
——我刚才……到底被做了什么?
虽说是突然袭击,但他在死神中也是有积累了相当经验的自负的。
然而,刚才从自称彦弥的死神身上,感受到了与至今为止交战过的虚也好死神也好灭却师也好都不同的灵子的流动。
——与至今战斗过的人都不一样……。不……。
——这个感觉……和被绫濑川那家伙的那把斩魄刀吸取灵力时有点相似啊……。
只是被扔出去一次而已,受到了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的那个攻击的桧佐木,其身体中的灵力,又或是肌肉力量及精神力这样的各种各样的『力』全部都陷入了如云雾消散般的感觉之中。
桧佐木呆呆地看着天空。
看到这样的他,山田清之介保持着笑容摇了摇头。
「这里已经是贵族的领域了。只要没有战时特令,护庭十三队的道理就行不通的喔。普通的话是会被称赞为明智的常识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涉足这边为好」
然后,清之介转向花太郎。
「我再说一遍好了,花太郎。暂时休队吧」
清之介伴随着自嘲的语气,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如果不想,比这次更甚地卷入这种事情之中的话」
面对就这样离去的两人的背影,桧佐木站起身来问道。
「喂……虽然我完全不明白情况。但是那个叫时滩的,是有着不惜受这种伤也还要为他效力的价值的家伙吗?」
于是,年轻人向着这边转过身来——以不会被认为是赌上性命的满面的笑容回答道。
「是的!时滩大人是一位非常棒的人!自己这种程度的性命,连与其相比较的价值都没有!」
「……」
对着不知该如何回话好的桧佐木,年轻人更进一步继续着。
「而且……时滩大人他,可是说了要让这样的我成为国王大人的喔!不赌上一生来还这份恩情可不行啊!」
「国王大人……」
看到桧佐木和花太郎惊讶的面孔,清之介苦笑着对年轻人说道。
「纲弥代时滩有告诉过你,那是可以对别人随便说的东西吗?」
然后,年轻人像小动物那样歪头思考后,那张脸眼看着就变得铁青了。
「……?……。……!啊、啊啊啊!刚才我什么都没说!请快忘掉吧!好心的……那个……对不起,您的名字是……」
「喔、喔。我是桧佐木修兵。这位是山田,山田花太郎」
「是这样啊!好心的桧佐木先生和花太郎先生!请务必忘掉我的事情吧!但是,我是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的!等将来成为国王大人之后,会好好地向您们报恩的!」


继续苦笑着的清之介带着年轻人走向手术室之后,桧佐木怀疑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是梦吗,而中庭中染上的年轻人的血表明了刚才发生的确实是现实。
「真是莫名其妙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另一方面,花太郎呆呆地自言自语着。
「虽然兄长的应急处理很厉害……,但在那种伤势的状态下竟然立刻就能以自己的力量行走什么的……」
在思考着什么的桧佐木的一旁,花太郎回忆着过去治疗的种种,不假思索地就将那个名字说出口中。


「简直就像,更木队长或一护先生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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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急处理室中,彦弥的身体躺在在医疗用的寝台上。内部的神经完全变得一塌糊涂,简直是会让人觉得片刻前还说笑着的样子完全是幻觉那种程度的状态。
清之介继续施以治疗,以轻飘飘的语气在无意识的彦弥面前自言自语着。
「哎呀哎呀,虽然被虚毫不留情地破坏成这个样子,但这也在计划中吗……。嘛,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像是要隐去真实想法那样,清之介一边施展着超脱常人的回道一边露出了微笑。
「就算,这孩子的人生中,不存在任何一丁点希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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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5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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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圈


「……还真是,很华丽地被撂倒了呢」
追赶着赫利贝尔,总算是赶到现场的破面——身为『三神兽』中一人的西恩.孙孙,看着沙漠的惨状开口道。
周围横卧着将近数万的髑髅兵的躯体,而将其产出的路德本也是身体被巨大的斩击撕裂,陷入了濒死状态中。
「……血管和神经已经全部接上了。之后就请在灵压恢复前静心休闲」
接受着与三神兽同样来迟的治疗师破面——洛卡.帕拉米亚的治疗,路德本以细微的声音发出悲鸣。
「我明白了……。但是,真是惭愧至极……。尽是在劳烦赫利贝尔大人之手,竟露出这般不像话的丑态这种事……」
看着那样的路德本,以及同样受了伤在接受治疗的萝莉和梅诺丽,又或是被卷入战斗后倒卧在大地上的附近的巨兽型虚群,身为三神兽中一人的埃米尔.阿帕契高声说道。
「哈,真是丢人啊路德本。听说你被灭却师的残党撂倒,又被乱入的死神的小鬼给一顿海扁?」
「唔……就算想否认也办不到啊」
听着一副苦***路德本的声音,果然是三神兽中一人的弗朗西斯卡.米拉.罗兹开口道。
「嘛,结果是赫利贝尔大人把他赶跑了对吧?真是的,那群死神们,是把虚圈当成观光地来小瞧了吗」
然后,赫利贝尔以像是在担心什么似的眼神摇了摇头。
「并非靠我一人之力。如果没有葛力姆乔和妮莉艾露……还有,那群灭却师的帮助的话,搞不好这边全灭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让他成功逃掉,也许会成为会使我们悔恨的憾事也说不定」
「哈!?您在说些什么啊赫利贝尔大人!就算是死神,也只有一个人而已的吧!?难道来的是像那个操纵火的臭老头一样的怪物吗!?」
对着吃惊地询问着的阿帕契,赫利贝尔摇了摇头。
「膂力和灵压,确实可与死神的队长级相提并论。只论身体能力的话,可与和我战斗过的操冰使匹敌也说不定」
「那么,就是说他们特意将队长级的死神送入虚圈中?」
面对孙孙的疑问,赫利贝尔说出了否定的话语。
「不,若是这样的话经验也太过浅了。正因如此我们也能抓住他的空隙。但是……那家伙所持有的斩魄刀我无论如何都很在意啊……」
「那是怎样的斩魄刀呢?」
赫利贝尔暂时考虑了片刻——比斩魄刀的形状与性质更先的,先说出了一个事实。
「打开黑腔的不是那个死神……而是斩魄刀」


在与部下谈话的赫利贝尔相去不远处,妮莉艾露看着死神消失的虚空向葛力姆乔问道。
「你,不去请洛卡酱帮忙疗伤好么?」
「啊啊?这种东西就是擦伤而已吧」
左臂被施以重伤的葛力姆乔,一边咂舌一边回想起片刻前的战斗。
「我也是本事迟钝了啊,归刃状态都没能了结掉他啊」
「没错,没想到斩魄刀会察觉到那孩子的危机而自行行动起来呢。能清楚地看到是它开启了黑腔并让那孩子落入其中的呢」
「完全无法理解啊。死神的斩魄刀擅自行动,居然还偏偏使用了黑腔这种事」
妮莉艾露像是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的样子,在考虑过后说道。
「下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像这回一样顺利了」
「啊啊,在战斗中竟然还能给我变强。虽然我是不在乎的,但对你们来说,没能完全断绝掉他的呼吸确实算是失败了啊」
用鼻子嗤笑后,葛力姆乔消去笑容,以认真的表情回想起自己劲敌的脸孔来,咬合的牙齿吱嘎作响着。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那样子,和黑崎是相同的类型啊。每度舍命战斗,就会像重生那样变得更强」


「嘛……我觉得除此之外的部分完全不像就是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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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某处


存在于某个小国的石制建筑的遗迹。
在这会让人联想到某种神殿的衰败的遗迹中,两名灭却师与一具尸体潜藏其中。
「结果还是要逃的话,最开始就逃不是更开心吗—?呐莉莉,为什么要趁乱攻击那个死神呢—?」
面对像是在戏弄自己似的吉吉的话语,莉莉依旧以不变的扑克脸回答道。
「因为有想要确认的事情啊。你也注意到了对吧?」
「嗯,我也稍微给那家伙淋了些血,但是没能变成僵尸呢—?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他和队长级一样强的原因?」
「不只是因为这样而已」
莉莉如此说过后,回想起了抓住空隙向死神放箭,而那箭矢被弹掉时的光景。
「那家伙……并不是只有破面的钢皮而已,也能使用灭却师的静血装」
「骗人!?……真是这样?」
静血装。
借由使灵子于血管内部循环,使防御力飞跃性提升的灭却师特有的能力,与能提升攻击能力的动血装并列为无形帝国所属士兵们的基础力量。
「为什么死神能用?不是很狡猾吗?那个耀眼的变态搞的鬼?」
「可能吧。说不定已经摆弄了很多灭却师的身体了。问题是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像是说了要成为虚之王之类的话来着。像蓝染那家伙一样是以反乱为目的—?」
一边摸着看起来很累地闭着眼睛的邦比爱塔的头,吉吉说着随意的答案。
但是,莉莉却接受了这个答案。以与往常一样假正经的表情,说出了危险的话语。
「死神们因为内部纠纷而互相残杀的话,这下我们的愿望就能实现了喔」


「趁着那边混乱的时候,能把嘉迪斯和米妮夺回来就好了呢」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55:00 +0800 CST  
接序章


数日后 流魂街


那一天——银城在流魂街闲逛的时候,注意到了一群奇怪的人。
「……嗯?那是什么?」
在那里,有几名男子在吵闹着,像是在拼命地诉说着什么似的。
「喂,发生什么了吗?」
在问过偶尔会打个照面的流魂街住民后,对方也以不是非常清楚情况的语气歪着头说。
「唉呀,是最近来流魂街的刚死的那群家伙在吵闹啊。什么就像神明大人所说的那样啦,马上崭新的世界就要开始啦之类的」
「什么啊,宗教家吗」
初来流魂街的住民所引起的问题之一,就是因为在现世所信仰的宗教观与实际的死后世界间的不同所引起的混乱。
因为其中也有说着『自己是应当去往天国的,而那绝不会是这种穷酸的地方,这里一定是恶魔孕育出的虚伪的世界』这样的话搞事的异端宗教的信徒,所以对这样的人们进行劝说也可说是原住民们的职责之一。
「不是,关于这个啊,和往常的不一样喔。据说是,说着『这正是如教主大人所说那样的世界啊』,对流魂街与瀞灵廷的事情都把握得很详细。尽管这样,却也还是吵嚷着『新的王与世界即将降临』这种不明所以的东西啊」
「……哦?这还真是很有意思啊」
是被派遣去现世的死神,偶尔对有灵感的宗教家透漏了些什么然后那些内容便作为教义而广泛流传开来了吗?
继续进行着这种推测,银城为了打发时间而接近了那个集团。
于是,集团中的一人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服装而高声叫道。
「啊啊!喂、喂,那边的小哥!从你那身服装上来看,是最近才来这边的家伙吧!?既然这样,小哥不会也知道我们宗教的事情吧!?」
「……抱歉啊,我对宗教的劝诱没什么兴趣啊」
虽然银城想着这不是曾经做过代理死神的自己该说出的台词(因为成为代理死神=被自称是灵魂的迷之集团劝诱而加入他们),而打算进一步打听对方的话——
但在下一个瞬间,动摇银城内心的单词自男子口中飞了出来。
「毕竟这几个月电视上也有播我们的广告的,你应该知道的吧,是叫『XCUTION』喔!えくすきょーしょん!」
「……你说什么?」
听到那个固有名词,银城露骨地蹙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
XCUTION。
是曾经银城在现世组织起来的,完现术者的组织名。
若要认为只是偶然重名而已是很简单的。
但是,若是这个对死神们的事情知道得很详细的集团的话,就很难想象这只是单纯的偶然了。
——我想雪绪或莉露卡或贾姬是不会将这种事情传开的。
——……话虽如此,现在的我就算想要调查也做不到啊……。
虽然银城如此考虑着,但他察觉到了自己现在正处于迷失了『应该去做的事情』的状态中。
然后,还活着时熊熊燃烧的火焰有少许再度栖息于胸膛之中了。
——反正也没有要做的事情。
——就稍微,来玩一会儿侦探游戏吧。
考虑了片刻之后,他用会让人留下好印象的笑容向那些『XCUTION』的人们说道。
「抱歉啊,我死掉是在更久之前的时候。……但是,现在有点兴趣了呢。能稍微让我,听一下你们的教主大人的事情吗」


银城空吾。
他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注意到。
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尸魂界那争斗的旋涡之中了这件事。
然后就是,会在完全想象不到的方面上被『完现术者』背叛这件事。




===




技术开发局


「完现术者。在死神也好灭却师也好破面也好都已经研究尽了的现在,他们才是全新的技术开拓的契机所在……我如此确信着喲」


「这里应该首先,回到技术开发局的基础上来不是吗」
在神色紧张的研究者们面前,有一名很开心地说着新的『研究案例』的男子。
作为技术开发局局长,兼任十二番队队长的男人——涅茧利。
「对象潜伏在流魂街中一事已经得到确认了,『完现术者』有三具喲。本来的话实验体只有一具也没关系的,但完现术者不同个体中的能力存在着很大的差异。那正是与我等的斩魄刀,以及一部分灭却师所使用的被称为聖文字的力量相似的东西呢」
「队长,在那三人之中,确实有一人是罪人,余下的两人也都曾是与黑崎一护和朽木队长他们敌对之身,但是京乐总队长那里下达了要暂时观望不可动手的命令所以……」
面对一名成员的话语,茧利大幅度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
「研究对象有罪与否,与要解析他们一事有关联呢?不如说,如果他们能为尸魂界的技术发展而坦然献身的话,要这充满慈爱的我的嘴去向中央四十六室恳求对他们的恩赦也不是不可以的喲」
「不会与一番队和流魂街引起争端吗?」
「别大惊小怪的,又不是要把他们抓来杀掉的。只不过是稍微解体与解析一下,然后顺便拜托他们对我们群星一般数量的实验来进行一些协助而已呢。如果他们有只会对死神感到罪恶感的脑浆的话,就会自愿将那身体提供给我们了吧。当然,也会做出实验结束的话就将身体改造(治疗)回万全状态的约定的不是嘛」
看着甩出将险恶的文字注音后的话语的茧利,鹎州悄悄向旁边的阿近问道。
「这是怎么了?最近的局长,对于研究比至今为止都更加积极了不是吗?」
面对着对于将他人抓来解剖的提案以一句简单的『积极』就带过的鹎州,阿近以一如往常的淡淡语气回话道。
「……因为音梦不在身旁了啊。队长也是在以队长的方式将这暂时性的丧失感填补起来的吧」
「对因此就被卷进来的那群完现术者的家伙们,真是只剩下同情了啊……」
在对鹎州的话语点头同意后,阿近注意到了一件事而向涅茧利提问道。
「就算这样队长,我听说那群家伙搞不好是有队长级实力的啊,除队长以外大概是无法捕获的喔?所以是由队长来做吗?」
「真是的,身为科学家之人可不应该说出这种野蛮的意见喲,阿近。那样简直就好像,从一开始就要以暴行为前提不是嘛?」
明确地说出了会导致暴行的计划的男子,摇着头回话道。
「说到底,所谓实验就是不确定要素的集合体啊。对万事都要有所准备,自然是有准备好相应『装备』的打算的喲」
茧利按下了不知从哪里取出来的按钮后,技术开发局墙壁的一部分就此开启,有什么东西升了上来。
那是无数并列着的圆柱状水槽,其中装满了透明度很高的红色液体。
每根柱子都有一个人影浮在溶液之中,看到那些人影的真面目,极少的一部分研究员皱起了眉头。
大部分的研究员还能保持冷静,是因为知道过去也曾用『破面的尸体』进行过同样的事情。


背对着水槽内浮着的无数人影,涅茧利浮现出与往常一样的扭曲笑容开口道。
「这是个好机会喲。作为最初的实验,就来好好地考察清楚好了」


「——关于对完现术者而言,灭却师的有用性啊」




===




贵族街 纲弥代家


「哦呀……虽然很抱歉但能不能请你们退下呢?这之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呢」
在为某个聚会而做动身准备的时滩,感觉到了自己房间周围险恶的空气流动。
是听到时滩的声音后做出了『偷袭是没办法了』的判断吗。被褥之类的东西被毫无声息的掀开,携带着刀刃的无数黑影于宅邸中现身了。
看着这群明显与之前的暗杀者们同属一个系统的男人们,时滩轻轻摇了摇头。
「嗯……大致上来说……席官程度的实力者有八人吗」
一边读取着对手的灵压,时滩静静地吐出一口叹息。
「唉呀唉呀,竟然盯上彦祢正在治疗的时候前来,还真是运气不好啊」
一边说着,时滩将手伸向了自己腰边的佩刀。
时滩已经不是护廷十三队的死神了,本来的话斩魄刀也是会被没收的。
但是,与伊势家的八镜剑相同,纲弥代家也有代代相传的宝刀,他作为当主将之秘密地继承了。
正确来说——应当是在本次成为当主之前,就秘密将斩魄刀偷出来了。
「然后……还真是相当的,小瞧我了呢」
一边轻松地以白打应对着那些为了阻止他拔刀一拥而上的暗杀者们,时滩唤出了那把斩魄刀的名字。
那拥有着与身为自己之『敌』的京乐春水所持有的斩魄刀,非常相似的名号。


「——献上吧,『九天镜谷』——」




(九天镜谷:くてんきょうこく。花天狂骨:かてんきょうこつ。只有第一个音和最后一个音不同)
======




瀞灵廷 大路
完全不知道这些行动,桧佐木修兵,对新的取材做好了准备,走在瀞灵廷的大路上。
因为山田清之介下一次休假已经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了,桧佐木决定先将贵族街的取材放在之后。
虽然在施药院的骚动后,也就自称产绢彦祢的孩童独自进行了调查,但结果而言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也有去询问京乐,但似乎他也无法完全把握时滩的私人部队的事情,所以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益的情报。
——被那家伙摔出去的时候,不论是敌意还是杀气都完全没有感受到。
——并非是温柔或是天真。那大概是……对善恶还没有概念才对。
桧佐木回想起受了重伤还能露出天真无邪笑容的彦祢的脸孔,重新做出了非知道时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不可的决意。
于是桧佐木,打算先进行以前就从京乐那里获得了许可的取材。
又或者是因为,他考虑到若是此次取材将会见到的那个男人的话,不论纲弥代家的内情,还是彦祢奇妙的灵压,都会知道些什么的才对。
修兵将取材道具放入简单的道具袋中,绑好捆绳将之背到肩上。
与往常的无袖装或脸上的刺青结合起来,打扮得像是搭便车旅行中的摇滚歌手那样的桧佐木在赶路时,途中遇到了五番队队长的平子真子。
「搞啥啊修兵。你要出去哪里吗?」
「是啊,正要去现世进行瀞灵廷通信的取材」
听到桧佐木的话语,平子歪着头进一步问道。
「啊咧?已经复刊了吗?」
「还没,还得几个月之后呢,复刊特辑是打算弄个那场大战的回顾的。于是就打算顺势去浦原先生的地方进行取材。毕竟顺利的话,说不定也能从黑崎那家伙那里听到些什么呢」
「哈—,要去喜助那里啊。这还真是麻烦啊。那家伙绝对不是会老老实实配合取材的类型的吧」
「诶?怎么会……」
然而稍微考虑了一下平子的话后,一滴冷汗自桧佐木的脸颊处滑落。
「……听你这么一说」
「为啥至今为止都没有察觉到啊。那可是在老妈的子宫里时就应该明白的事情吧」
平子有些惊讶地说着,然后对要去现世的桧佐木告诉了些传话。
「嘛,要去喜助那里的话,也有可能会遇到日世里的吧。见到她的话,就拜托你连我的份一起尽情戏弄她了啊」
「那个,会遭到反击的可是我啊!?求你放过我吧,回来以后还有一堆贵族街之类的麻烦地方的取材挤在一起的啊……」
「贵族街?搞什么啊,在这种还因为复兴之类的问题而乱糟糟的时期做大前田的土豪生活特辑之类的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喔?」
「不管在什么时机做都会很没意思不是吗,那个……」


在进行了几轮这样的对话之后,桧佐木向穿界门的方向走去。
平子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后,很突然地,向贵族街的方向投去了视线。
「贵族街吗……说起来,好像听夜一说过最近各种火药味十足之类的话啊」
虽然从这条大路上看不到贵族街的样子,但仍旧产生了那周边的空中卷起了某种漩涡的错觉,平子叹了口气搔着头。


「要是不会发生什么难搞的事情就好了呐。……嘛,这才是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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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5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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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灵廷某处


这是一个位于某设施的地下深处,官方的地图中都未曾标记出来的空间。
那是自太古时代起,五大贵族就瀞灵廷的方针等问题不断进行议论的神圣场所,被认为是重要程度仅次于灵王宫的场所之一。
但是,这并不说明这里平时也是瀞灵廷所必须之物。
唯有五大贵族的当主齐聚于那房间的瞬间,那个场所才会升华为说其安危会直接与瀞灵廷的存亡联系起来都不为过的重要地点。
然后现在——除去没落的志波家以外的『四大贵族』内,两家的当主与一家的当主代理已然聚集于这个会议室中。
纲弥代时滩坐在五边形会议桌的一边,离他最远位置的两边则分别坐着朽木白哉,与作为四枫院家当主代理的夜一。
四大贵族中余下的一家并没有出现在这个场所。
这是由于,『考虑到万一,五大贵族的当主不得全员集中于同一个场所』这一过去的中央四十六室所定的规矩的缘故。
这是考虑到不可因敌人的袭击或灾害而一次同时失去五大贵族的当主们而制定的,现在也是像这样只有三家于此房间中聚集了。
「唉呀唉呀,还是头一遭进入这里啊。不过完全看不出来很久没使用过的迹象嘛,只有打扫做得这么周到啊」
与很开心舒适地坐着的夜一相对照似的,以端庄的姿态坐在椅子上的白哉那静静的,尽管如此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于室内响起。
「听闻两代之前的当主曾在就任期间,唯有一次地使用过这里。恐怕那即是最后一遭了吧。就连放逐志波家之时,也不曾使用此处来进行决议」
「啊啊,正因如此,才特意准备在这个地方的啊。将古时的风俗习惯继承下来,这也是我等贵族的工作之一吧」
面对以轻飘飘的语气说着的时滩,夜一用鼻子嗅了说道。
「话说回来,还真是漂着很浓的血味啊。难不成你在来这里之前才刚抓了个小孩来吃吗?」
周身无伤却又身缠浓郁铁锈味道的时滩。
他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并没有否认自己曾淋到了溅回来的血这件事而回答道。
「没什么,只是被一群不忠之辈所围。有点没避开他们的血而已」
虽然互相间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夜一和白哉还是没能完全刺探出这个叫时滩的人物腹中的算盘。虽然他们考虑着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这可能是他设计的在这种场合唤来暗杀部队的猜测,但现在还完全感受不到类似的气氛。
——话虽如此,这可是有暗杀自家嫌疑之人啊。万不可大意。
夜一轻轻笑了一下,观察着眼前的纲弥代家新当主。
虽说上一代也是个宛如将贵族所有糟糕的地方熬干之后的结晶那般傲慢的男人,但这个叫时滩的男子表面上也能感受到完全不像贵族那般的气氛。
但是,在此之上,那种超出贵族或平民之域的不详气息让夜一的全身都鸣响了警钟。
于是,是感受到那种视线了吗,时滩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开口了。
「说起来,这还是初次与四枫院家的原当主会面呢。原来如此,只听闻是四枫院家的公主,但这还真是位兼具可爱与凛凛威风的美丽之人呢」
「这种显而易见的奉承就不需要了。反正你也在想是个没有贵族样的疯女人吧?」
「既然你有所自觉的话,就应该作为原当主控制一下那些粗野举止不是吗」
对以淡淡的语气插话的白哉的话语置若罔闻,夜一眯起眼睛向纲弥代家当主问道。
「然后呢?特意把我和白哉叫来这里的原因是?并非现任当主的夕四郎而是指名我……不会只是为了认个脸熟才把我们聚在一起吧?」
「啊啊,那是自然的。我是在为尸魂界的未来而担忧啊。毕竟,那可是犯下了被灭却师之流攻入,甚至连侵入灵王宫都被允许了的失态啊」
「还真是刺耳的话呢」
「没什么,单纯只是协助者的你本就如此,我连护廷十三队也没有要指责他们是非的打算的喔。应当受到责问的不如说,是因封闭于壳中,而完全没能把握住这流动世界的变革的灵王大人与零番队才对吧。不这样认为吗?如果灵王大人能更好地有所行动的话,护廷十三队的受害也会减少的吧,诸如此类的事情」
虽说此刻周遭并无他人,但时滩也是说出了批判灵王般的话语。
并没有将感情表现出来,白哉淡淡地说出了像是告诫一般的话语。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这样徒然地否定灵王,并不是与四大贵族当主相符的举动」
然后,时滩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吐出了像是挑衅白哉一样的话语。
「与贵族相符的言行举止吗。确实,因逆贼的情报所行动,推进自己妹妹的处刑的您的举动,我还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模仿呢」
「……」
对着沉默的白哉,时滩说出了更进一步的话语。
「你的妻子……那个叫绯真的也是做出了同样的蠢事啊。毕竟信任着贵族这种东西而将亲生妹妹的命运托付给你的结果就是那种结局了呢。还是说,她是被贵族衣食无忧的生活所染,连看尽世间沧桑的那双眼都变得老眼昏花了吗?」
「时滩,你……」
消去表情而打算说些什么的夜一,被白哉伸手制止了。
「我打算将露琪亚处决是事实。无论你打算如何指责这一点都没关系」
「……哦?」
「然而,绯真没有犯下哪怕一丁点的错误。全部的责任,都在我身上」
虽然白哉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感受到其内部的感情流动,时滩静静地耸了耸肩。
「……能请你别一副那么可怕的表情吗。我可不是为了吵架才叫你们来的啊」
明显是在找茬挑事儿的男人,恬不知耻地说完后低下了头。
「对于挑衅一事我就先道个歉吧。你是个能将感情和政务分开的男人真是太让人安心了」
「快点给我进入正题。我可不会忍不住先揍你的喔(所以挑衅就省省吧)?」
面对一脸轻松如此说着的夜一,时滩苦笑了一下后,以认真的表情切入了议题。
「我想提议五大贵族的复活……也就是志波家的复兴」


面对这些话语,白哉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夜一则微微抬起了一边的眉头。
虽然志波家曾位列五大贵族中的一角,但以身为其末裔的担任十番队队长职务的男人——志波一心失踪于现世为契机,以为此负起责任的形式而被剥夺了贵族的地位。
作为分家的一心家门被解体,原本就居住于流魂街的本家的志波空鹤等人,自那个时间点起,其空有名头的五大贵族地位也被完全抹消了,正式禁止了其出入瀞灵廷的权限。
不过说到底,空鹤的话是会强迫位于瀞灵廷西边的白道门门卫,兕丹坊来强行进出的吧。
对在等候谈话继续的两人,时滩接着说道。
「确实,志波一心的离去对尸魂界而言是称之为背叛也不为过的行为。但是作为结果,一心的儿子……虽说只是分家血统,但身为志波家后裔的黑崎一护击败了灭却师们的王。我认为要洗去污名已经是足够的功绩了吧?」
因为出现了比想象中要正经许多的意见,夜一反过来惊讶于时滩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另一方面,白哉的表情果然还是没有出现波动,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虽然就黑崎一护的功绩而言深感同意,但黑崎一护是不会接受贵族的地位的」
「正是如此啊。对那家伙来说地位与名誉之类的东西根本算不上赏赐。不如说不被当成是在给他添麻烦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若是为了志波家全体的话可能是会接受,但空鹤也好岩鹫也好事到如今也都根本没在想着要回到贵族生活了哦」
听到白哉和夜一的话语,时滩静静地点了点头,带着淡淡的微笑着回话道。
「原来如此,确实,所谓黑崎一护正是这样的人吧。既然这样,让他的两个妹妹成为名义上的当主又怎么样呢?毕竟没必要承担相应的实务。只有形式上也没关系的啊」
「没想到你连一护家庭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啊。……但是,完全不知所云。为何要执着于复兴志波家到这地步为止?」
对于面带着警戒神色的夜一的提问,时滩老实地回答道。
「啊啊,只是为了重视公正而已啊。虽然以我纲弥代家的强权来促使事成也并非不可,但那样会在尸魂界的子民中留下祸根的。他们会认为这是我的独裁的吧。所以,我才想让是拥有公正的手续而使尸魂界付诸行动一事为世间所知」
「……?」
「只要聚集五家,并得到灵王正式的许可——五大贵族就会成为拥有与灵王宫相当的立场,超越中央四十六室的瀞灵廷的头脑机关了。又或者说,就是为了防止这一事态当时的四十六室才决定要将志波家驱散的也说不定啊」
一边咯咯地笑着,时滩更进一步地继续着话语。
「说到底,你们就没有报以过疑问吗?为何,五大贵族中志波家从最初起就遭到冷遇呢。主张上是以为了放置志波家秘传的炮台而去流魂街居住这样一种形式。但是,从被剥夺五大贵族的地位之前开始,志波家就已经是受到下级贵族那群贫民一样的待遇了。志波家又为何对此认同接受呢,你们不感到好奇吗?」
「谁知道呢,志波家家宅只看质量的话不比普通的贵族差,那也可能只是他们觉得这样就足够了而已吧。话说,连贵族都以贫民相称的你那份傲慢才叫让人吃惊啊」
虽然这确实是会让人感到好奇的内容,但夜一为了不进一步深入其中而回答道。
因为她判断在这里被时滩带了节奏的话,可能反而会离真相更远也说不定。
然后,白哉也在考虑着同样的事情吗,他以淡淡的语气对时滩说道。
「我没有踏足其他家族内情的打算。……说到底,你虽然说要掌握方才所说的规定,但自灵王之口得到许可的前例应该是一次都没有过的才对」
面对白哉的指摘,时滩嘻地一声,嘴边歪曲了起来。
「我想也是吧。就算灵王大人会宽宏大量地向灵王宫的住民们传达自己的意思,但对某件事作出许可这种行为也是不曾有过的吧。不,应该说,是无法做到吗」
「果然完全不知所云啊。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时滩啊」
「但是,那样的时代也已经结束了。终有一日会得到灵王大人的许可的,由瀞灵廷……由我等五大贵族,来分别统治三界的时代到来了。我只是在说这样的事情罢了」
对那番话语,夜一也好,然后白哉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三界。
那恐怕,是在指尸魂界与现世——以及,虚圈或地狱中的一个吧。
面对唐突地说出如此荒诞无稽的事情的时滩,夜一问道。
「……在详细听你说那件事前先让我问一句好了。说灵王大人不会作出许可这种事的不正是你吗。那又为何,能断言唯有你的提案会得到许可呢?」
「啊啊,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啊。因为下一任的灵王大人,会拥有着自由的意志啊」
「……?」
与惊讶的白哉相对的,夜一猛地睁开双眼,随即又立刻眯起眼睛盯着时滩。
「……!原来如此。所以才,并非夕四郎,而是选择我吗……」
一边承受着这样的视线,时滩的面孔上浮现出卑劣的表情,笑着,嗤笑着,愉悦着。
「你看到了对吧?四枫院夜一。为黑崎一护所斩杀的灵王……在被斩之前是处于怎样的状态的。但是,『那个』又是如何呢……没错,说到底灵王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这件事,在我看来你们所有人都还不知道呢」


「不过浦原喜助,是知道的也说不定就是了」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0:58:00 +0800 CST  
「不过浦原喜助,是知道的也说不定就是了」




===




尸魂界 穿界门前


「浦原先生他……虽然就摩托啊汽油啊之类的是有过交谈,但正式的采访这还是第一次呢……」
完全不知道四大贵族间正提出着那种议题,桧佐木修兵踏出了去往现世的一步,为了鼓励自己而将决心付诸言语。
「不过,我就做给你看看。不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就无法以瀞灵廷通信的总编自居了啊」
——请您看着吧。东仙队长。
——我要用我的做法,照亮尸魂界的大家的道路。
——就像队长,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
一边操纵着去往空座町的地狱蝶,修兵下定决心向着穿界门迈出了脚步。
而没有注意到由此,自己将投身于争斗中更深的位置之中。
复数的命运,交织着偶然与必然同桧佐木修兵纠缠在一起。
仍旧不知道存在于那争端中心的东西,是与尸魂界的根幹紧密相连之物——桧佐木修兵只是,继续走自己的道路上。
照亮了屈服于恐惧,除了逃避什么都无法做到的曾经的自己的东仙要。
并非他所踏上的道路,而是深信着他曾经向自己所展示的道路是正确的。


桧佐木修兵既非预言者也非全知全能,当然没有知晓自己未来的方法。
他不像黑崎一护那样能将坎坷的命运劈斩开拓。
不像更木剑八那样将力量的奔流寄宿于己身。
不像浦原喜助那样拥有千思万虑的对策。
不像涅茧利那样将宛如诅咒一般的探索之心铭刻于魂魄之上。
不像朽木白哉那样知晓如何面对连绵不断持续着的重大责任的心得体会。
不像日番谷冬狮郎那样拥有操纵无与伦比的灵力的才智。
不像山本元柳斋那样经历的岁月足以看穿内心的本性。
不像京乐春水那样胸怀能避开万物之风般的气质。
不像狛村左阵那样拥有连世间真理都能重新定义的激情。
不像六车拳西那样拥有足以贯彻自我道路的坚硬拳头。
在之后,知晓这场争端一切的一名死神这样说道。
正因为是这样的他,正因为他是名为桧佐木修兵的死神,所以他才拥有面对这个世界本身的资格也说不定。
正因为是不断追寻着东仙要这个男子而踏上了不同道路的他,才能够抵达这样的终结也说不定。


然后,桧佐木修兵现在还不知道。
今后也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展示出自己所应当步上道路的东仙要这个男人,是何时脱离了自己的道路的呢。
又或者说——他直到最后为止都没有脱离自己的道路这件事情。




===




数百年 前尸魂界


寻求着与中央四十六室会面的,盲眼的流魂街青年。
在他被那名『杀妻贵族』带走数分钟后,那名贵族伴随着爽朗的笑容,向这边搭话了。
「呀,你们。这可是工作喔?流魂街的住民向我出手了。能不能请你们尽快将他赶出去呢?」
虽然说真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担任门卫职务的男子们,并没有拒绝这一指示的理由。
「是、是!」


门卫们也感受到了贵族的话语中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但还是老实地服从其指示行事。
因为他们理解到了不管其中有什么内幕,那也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比起忤逆贵族,将眼前的流魂街住民打到无法动弹要对自己有益得多。
贵族似乎仍旧继续对那盲眼男子说了些什么,但自己也无需理解其意义。
他们认为虽说只是分家的末席,但与五大贵族的争端扯上关系绝非什么好事。
喉咙被压溃的盲眼流魂街居民,一边嘶吼着什么一边瞪着贵族。
区区流魂街的贫民,这是何等挑衅的态度啊。
门卫们为了让这贫民不会想要第二次踏足官厅街,准备彻底地对其进行殴打。
被盲眼青年绝望的表情激起嗜虐心,门卫们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浮现出与贵族同样的笑容。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自己必须对其加以教育才是。
于是,被深深的绝望与愤怒所包围的盲眼男子头上,六尺棒再度被举了起来——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将其阻止了。






在六尺棒的敲击声持续响起之中,盲眼的青年——东仙要,呆呆地听着那些声响。
——怎么回事?
——这些门卫们……在干什么?
为绝望与愤怒所包覆,被炙热灼烧的灵魂,因困惑而开始取回了些许的镇定。
虽然盲眼的他眼中无法映出任何东西,但仅凭声音与空气的流动就可以感知到发生了什么。
一名门卫浮现出嗜虐的笑容,在东仙眼前继续挥舞着六尺棒。
对站在他身边的,身为其搭档的另一名门卫。
「你、你这家伙、在干什……唔啊啊」
虽然被殴打的门卫呻吟着问道,但那声音被挥向面门的攻击打断了。
「还给我顶嘴!你这肮脏的贱民!」
虽然想着这可能是为了放跑自己而做出的行为,但通过打人男子的心跳与卑劣的呼吸声而立刻就否定了这一推断。
这名门卫,并不是在攻击身旁的搭档,而是认真地打算要殴打自己的。
将失去意识的搭档拖拽着,门卫向道路的另一边离去。
持续像这样听着逐渐远去的门卫们的声音,从混乱中渐渐冷静下来的东仙的背后——突然的,响起了不认识的男人的声音。
「已经将他们水筒中的水替换成酒了。刚才的行动,会以职务中饮酒而引起争吵的形式而收尾吧。虽然那个贵族会觉得奇怪的吧,不过就让他尽情地疑神疑鬼下去好了」
那是一把平稳的声音。
然而,与方才的贵族——时滩不同,声音深处隐藏着像是力量的团块一样的东西,是仅仅听到便会感受到压力的声音。
「是谁……你也……你也是死神吗……!」
东仙仍感到困惑的同时心中的憎恨也再度被点燃,笼罩着像是要将眼前男子的喉咙咬碎一般的杀气问道。
于是,男子丝毫不打算有所隐瞒的,坦荡地回答了。
「没错。正是如此。是你方才因其而绝望,想以厌恶的火焰将其燃烧殆尽的无聊世界的一小部分喔」
新出现的死神,对东仙提出了一个提案。
「没有将你那满腔的憎恨,暂时寄存在我(僕)……我(私)这里的打算吗?」
虽然东仙感到惊讶,但从眼前男子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已经将自己的心脏掌握于手中一般的自信与——让人产生仿佛是在与根源性的支配者对话般的错觉的,压倒性的『力量』。
男子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向东仙伸出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向东仙展示出一条『道路』,并在之后与世界为敌以天为目标的男人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蓝染惣右介。现在还……只是一个渺小的死神而已」




第一卷全书完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1:02:00 +0800 CST  



“前篇”完结,就是说总共两卷。
然后下一卷也会在秋天开始连载。也就是说这回的小说是可以免费看完全文的,官方也是太慷慨。

楼主 歌剧院的敲钟人  发布于 2017-07-22 21:15:00 +0800 CST  

楼主:歌剧院的敲钟人

字数:20029

发表时间:2017-07-23 04: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13 11:58:30 +0800 CST

评论数:39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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