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家破人亡后沦为渣男的情人by安曦(1v1双洁,he,

【原创】家破人亡后沦为渣男的情人by安曦(1v1双洁,he,互相折磨,虐恋情深,破镜重圆】)

“我不信他会死,去把骨灰给我挖出来验!”
为了能给苏鸣洗脱罪名,霍其深亲手将晏阳送去了监狱。

曾经首富家的小少爷天才钢琴家,如今成了劳改犯,断了半截小指,被硫酸毁掉了梦想,也毁掉了当初那一身清高。

白天霍其深是清冷矜贵的上位者,晚上他是心狠手辣的恶魔。

霍其深用力掐住晏阳的腰,靠近他耳边,声音低吟:“合葬吗,阳阳。”

他要让这小少爷知道,就算他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他。

直到晏阳割腕自杀,只剩下一口气了,他才醒悟过来,他自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与他白头偕老。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29:00 +0800 CST  
霍其深第一次遇到晏阳,是在他十八岁的生日宴上。
晏家是房产大亨,一家独大,垄断了全国房产市场。
作为首富之子,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成年生日举办在e市最豪华的酒店里。
小少爷从小弹钢琴,霍其深到酒店时,他正在舞台上弹琴,一身笔挺的白色燕尾服显得腰肢纤细,背脊挺直。
柔顺的头发覆盖着光洁的额头,脸颊一片粉嫩,连指尖上都泛着细腻的粉。
如同一个发光体,不需要一言一语,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霍其深感觉自己的心躁动得厉害,整个魂都要飞到舞台上。
当晏阳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后,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
晏阳从椅子上站起,年仅十八岁的他,即便少年的稚气没褪尽,但依旧不见半点生涩,他很俊美。
似乎是觉察到了那道异常炙热的目光,晏阳朝着霍其深的方向瞟了一眼,不管过多久霍其深都记得,那一眼是何等的轻蔑,有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张狂。
一瞬间的惊艳,叫他口干舌燥。
霍其深头次升起了强烈的欲望,他甚至想当场把晏阳给按到钢琴板上......
没遇到晏阳前,霍其深一度认为他是个性冷淡,他有喜欢的人,却从没想过会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们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结婚,可一旦涉及到肢体上的“深入”触碰,他就犯恶心。
霍其深甚至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帕拉图式恋爱的准备。
可是现在,突如其来的躁动在人性的边缘上**焚烧,霍其深深吸了口气,把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
来日方长,他不急这一会儿,等晏家落魄了,他就把这小少爷收拾到床上去。
这一等,等了两年,终于等来了晏家出事。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29:00 +0800 CST  
晏氏集团工地,三十多层的楼一夜倒塌,死了十几个人。
豆.腐渣工程害死十几条人命,晏父被捕以后不是死刑就是把牢底给坐穿。
晏阳一下子从云端之上的富家子,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罪犯的儿子。
晏家家产被没收拿去偿命还钱,晏阳和他妈搬进了不到六十平方靠近火葬场的破楼里。
死者家属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晏阳和***地址,一伙人聚到家门口,对着母子俩动手辱骂,嚷着赔钱偿命。
晏母性子傲,富贵了大半辈子,陡然家道中落,又遇欺辱,她一个久居家中的妇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落差。
在晏阳去看守所看望晏父时,吞了安眠药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
晏阳回到家开门,不到六十平方的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儿,极度的恐慌宛如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跑向卫生间,身体突然像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双目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幕。
晏母穿着睡衣躺在浴缸里,手垂浮在水中,手腕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血液不断从那儿蔓延扩散到整个浴缸,将里面的水染成了红色。
而地上还有一盒空瓶的安眠药。
“妈。”晏阳张着嘴,艰难吐出一声,随后神经质的抽.动了嘴角,“我是在做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晏阳受蓦地抬起手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响亮的耳光,后知后觉的疼痛,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静默的空间,一瞬间沉寂的可怕,一触即发的空气里,一种轰然崩塌后的黑色绝望在顷刻间将人包围。
晏阳膝盖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捂母亲手腕,冰冷的体温,已经不是活人该有的体温。
五厘米长的伤口还在渗血,晏阳无论怎么捂也捂不止。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0:00 +0800 CST  
晏阳将晏母抱出浴缸时,她已经没了心跳和呼吸。
可他还是打了急救电话,医生赶过来,最后判断结果死亡,无生命迹象。
短短一句话如同巨雷打在晏阳头上。
晏阳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医生,脆弱的祈求他能给他一句话安慰。
医生摇了摇头,离开时扔下一句话:“节哀顺便,尽快联系墓地。”现在六月炎夏,尸.体放久了是会臭的。
晏阳没有说话,他那张脸像被冻住一样,僵硬而颤冷,他只是跪在他妈面前,用手紧紧地抱住她。
几个医生护士叹了口气相继离开了。
晏阳看着晏母无名指上被血染红的戒指。
晏阳记得父亲说过,这枚戒指是他打工赚到的第一份钱买的。放到现在并不值钱,可母亲却戴到死都没取下。
“妈,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等爸爸回来的吗?”
晏阳的瞳孔漂浮不定,最后一点一点裂开,濒临崩溃,哽咽道:“我还没来得及孝敬您......”
从下午到天黑再到天亮,晏阳守着他妈,原本闷热的天此时变得跟寒冬腊月一般,冻得让人人失去神志。
........
失去亲人的晏阳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在得知他妈死的第一时间,霍其深带着一张银行卡找上门来。
“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你解决一切。”一句话定局了两人的关系,包养和被包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看多了血,晏阳一双眼睛红得渗人,他将这一个月来的怨愤对着霍其深撒去。
把手中的银行卡扔到霍其深脸上,嘶声怒吼:“我跟你妈!***!”
霍其深没有说话,只是在笑,唇角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望着晏阳愤怒的目光,非常平静的笑。
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晏阳当了二十年的小少爷,一夕间跌入泥潭,可那身傲气却还干净着。
霍其深拍了拍西服上的尘灰:“阳阳,我等着你——跪下求我。”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0:00 +0800 CST  
霍其深走出那栋脏兮兮的公寓楼。
看到垃圾堆旁一条断了腿的野狗,笑了笑。
记得小时候他养过类似这么一条狗,脾气坏,整日龇牙咧嘴冲人吼叫,还爱护食。
有次他不小心踩到了它的狗碗,那狗就冲着他的脚后跟咬了一口。
一个月大的奶狗咬人并不疼,破了点皮,连血都没流。
可毕竟是咬了人,做了伤后处理,霍其深便把这狗给扔了。
那狗也不跑,就躲在附近垃圾堆里可怜兮兮的哀嚎,几天不到,原本龇牙咧嘴的狗学乖了,见到他会摇尾乞怜,想要他接它回去。
霍其深并没有把它接回家,不过看它实在是太可怜了,高兴的时候会让人往垃圾堆里扔点狗粮什么的。
不过没多久那条狗就被人烧死了。
霍其深听家里的佣人说,那狗怪可怜的,被火烧的连毛都没有了,还要被野狗老鼠分食。
霍其深突然想起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趣事,是觉得晏阳和这狗挺像的。
没有了晏家这棵大树,养尊处优的晏阳也只能在外摇尾乞怜,那点生存能力怕是连那狗都不如。
看看腕表,这个时间点该陪苏鸣吃晚饭了。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0:00 +0800 CST  
刚过20岁的晏阳,步入人生最灰暗的时候,看不到光的绝望。
火葬场就在公寓楼旁边,一个电话就有工作人员来了,帮着他把晏母推进去火化了。
一米六五的人进去,不到一小时就剩下一捧骨灰。
晏阳抱着骨灰罐回去,开始跟亲戚,曾经的朋友合作人借钱。
低声下气只差没跪下去,手里翻着母亲存的电话簿,300多个联系人,从头翻到下,从城东跑到城西挨家挨户的求。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谁也不想和一个罪犯牵扯上关系,哪怕晏阳说会写借条,以后连本带利的还钱,可他们依旧板着一张冷脸,呵斥他滚,以后不要有联系。
人性的冷淡,总是在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
墓地没有,晏阳只能把母亲的骨灰安放在家里。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1:00 +0800 CST  
晏父判决那天,晏阳一早就去了法院,整个旁听席上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晏阳缩在角落里喉咙里跟卡了一根刺似的。
直到听到判决结果,他猛的站起身,拉住身旁准备离开的人问道:“审判结果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坐在这儿听吗,犯人被判死刑,要挨枪子儿。”
晏阳感觉整个身子仿佛被全是刺的网包住了一般,疼到骨髓深处。
他又颤着手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你别再问了,说多少遍都是死刑。”那人不耐烦道,“也是活该,贪钱弄了个豆.腐渣工程,死了19人,让他死都是便宜他了。”
“不是的......”晏阳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往下掉。
旁边的人看他为了一个罪犯哭,眼神露出嫌恶来。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1:00 +0800 CST  
死刑执行是在一周后,晏父垂着脑袋被押走。
从晏阳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父亲一夜花白的头发,他双手带着手铐,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碰撞的沙响。
外面艳阳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下起绵绵细雨来,天阴沉的压在头顶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晏阳一个人立在空荡荡地大厅里,他的脸呈现出一种近乎死绝般的崩溃。
母亲刚死还没下葬,父亲又被判死刑,晏阳整个人浑浑噩噩宛如生在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里。
他走出法院,不知不觉走到马路中间,刹车声尖锐响起,车主余惊未了,瞪着他骂他是傻.逼。
晏阳立身其中,在众人异样的目光里,他感觉到了其中一道熟悉的视线。
晏阳抬眼看过去,果然在对面路边上看到了霍其深,他嘴角带着薄凉的笑,似在嘲讽着他愚蠢的挣扎。
晏阳终于明白,几天前霍其深说过的话了。
他说,他等着他跪着去求他。
.......
他和他相隔五米,短短几步路晏阳却走了将近一分钟。
大雨滂沱,周围车鸣人杂,霍其深坐在车里,透过朦胧的雨幕看着晏阳无比艰难地走到他的面前。
这才一周不到,晏阳又瘦了。
曾经穿着燕尾服的小少爷,如今身着陈旧泛黄的白色体恤,单薄的身体在雨雾中,骤然间变得透明起来。
他双眼死气沉沉,宛如被地狱吞噬了希望和生命支撑。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1:00 +0800 CST  
晏阳像个被线操控的木偶,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霍其深车前。
“霍其深,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求你救救我爸。”
大雨淋花了车窗,隐隐能看见坐在车子里那张冷俊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淋透的原因,晏阳感到后背发寒,整个人宛如被扔进了冰凿里。
车窗突然摇下,霍其深看向晏阳,很狼狈却依旧挡不住脸蛋的精致。
霍其深朝他勾了勾手指,像是在逗狗一样,把他招到自己跟前来。
“生意场上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上赶着来的都不是好货。”霍其深声音带着薄凉,“要求人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晏阳浑身一僵,面色苍白,片刻后,那双僵硬的腿缓缓往下屈,膝盖“砰”的一声就砸在地上。
“霍先生,我现在跪下来求你,求你救救我爸,我以后乖乖跟着你。”晏阳的声音沙哑的惊人,喉咙深处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发出的音带着点闷响,像是在憋着哭。
霍其深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他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
想着当初那个不屑看他一眼的晏阳,现在跪在地上求着他。
他对晏阳一直有很深的占有欲,做梦都想把他按在身下狠命折腾。
可这肉现在送到了嘴边来了,他反倒不知道从哪开始入口。
别看晏阳现在落魄了,可那眼睛深处还带着刚烈,像只未驯服的狼崽。
霍其深:“跪过来一点。”
晏阳没有丝毫犹豫,磨蹭着膝盖移过去,刚靠近车窗,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捏住他的下巴,迎面传来霍其深特有的磁沉嗓音:“好好在这跪着,等会儿我回来你还在,那我就救你爸。”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1:00 +0800 CST  
这是条步行街,人来车往,霍其深要他跪在这,磨灭他最后一点自尊,把他当条可怜虫碾踩在泥坑里,永世不得翻身。
晏阳低下头,消瘦的肩膀瑟缩战栗,上身的白体恤已经被雨淋得有些透明了,贴在那曲线极好的皮肉上,让人看了不禁心痒。
霍其深冷笑一下:“机会就这么一次,你再犹豫,你爸就要被送去枪毙了。”
这话无疑是给晏阳当头一棒,霍其深说得对,他能拖可他爸不能再拖了。
“好,我跪。”
霍其深往他身后指了指:“跪那儿去。”
晏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垃圾箱。
垃圾箱堆满了垃圾没人处理,又因雨水的冲泡散发出阵阵恶臭味,隔老远都能闻到。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2:00 +0800 CST  
“一定要这样吗?”晏阳笑了,身子在发抖。
晏阳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色如春花,眉眼之间带着暖阳融化冰雪的味道。
“跪不跪由你。”霍其深转头吩咐前边驾驶座上的赵让开车。
赵让踩下油门,把车慢悠悠的开出去。
“霍总我们就这么走了?万一晏阳也走了怎么办?”
他太不了解晏阳了,晏阳再不愿那也只是不愿,摆在他面前的只有这条路,容不得他选。
霍其深勾起唇角:“他不会离开的。”
“那他真的会跪在那堆垃圾旁?”赵让话音刚落,就看到后视镜里,靠着垃圾箱边上,多了个跪着的人。
赵让看不清晏阳的脸,但猜也能猜到那张脸此时有多死寂。
曾经站得有多高,自尊心便有多强烈,别说晏阳了就连他也不一定做得到。
赵让暗自砸吧了一下嘴,霍其深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不仅把晏阳的家给毁了,还要毁掉他的人格。
这东西果然惦记长了,就有点入魔的倾向。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2:00 +0800 CST  
雨越下越大,寒风带着冷雨灌进晏阳的心口,刺骨的凉,说不出究竟是这身体冷,还是心冷。
垃圾箱里的恶臭往鼻子飘去引起一阵反胃,胃部抽搐越来越强烈,令晏阳的身体控制不住痉挛。
晏阳试图努力将背脊挺的笔直,可还是难受地弓成了虾。
瓢泼大雨,随着晏阳跪的时间越久,两条膝盖就越疼,晏阳两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揪住那层裤子。
细密的疼痛,如同一把针在那里扎着,有好几次,他都疼得差点倒在地上。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5:33:00 +0800 CST  
晏阳光是跪在那里,所有人便都不敢轻易上前,那气场太过矜贵,即使他现在落魄了跪在雨地里,跪在垃圾边上,可他仿佛还是那个e市首富家的小少爷。
走过的路人觉得他眼熟却想不起来他是谁。
e市太多名门贵族世家,在晏家没出事的时候,晏阳过得低调,三点一线的生活,出现的场合少,就没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不过这么一张精美俊逸的脸,见过一次便会深深刻在记忆里,让人难以忘怀。
谁都不知道这是最近犯了命案,首富晏家劳改犯的儿子,前不久才死了妈,连骨灰都没钱埋。
现在为了救爸,如一条狗跪下求人。
晏阳逐渐把头低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7:00 +0800 CST  
晏阳在路边上跪了三个小时,跪到全身冰凉,跪到双腿失去知觉。
他僵硬的像是一个木偶,仅凭着那掉着他的一根线支撑着他的身躯。
空中飞来一个易拉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晏阳额头上,黄色的饮料水顺着雨水,黏着头发糊满了脸。
空气凝固了几秒,身后传来议论的声音。
“操,这里怎么跪着一个人啊?跪在垃圾桶边不嫌脏吗?”
“就是个****,跪在这就是装可怜要钱。”
“好好一个大男人,又没断手断脚,居然在这卖可怜?”
被易拉罐砸到的地方传来一股钝痛,从额头蔓延,连眼皮都疼得抽搐了两下。
晏阳在晏家被父母宠了二十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
他很怕疼的,可现在额头疼,腿痛,身上痛,就连被护在最里面的心脏都疼得厉害。
鲜血汩汩冒出遮挡了他的视线,晏阳却一动不动,只是垂在大腿上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晏阳流血了,有谁看到了?
伤口刚溢出来的血片刻便被大雨给冲掉,豆大的雨珠“啪啪”往伤口上砸,伤很快就变得肿胀发白。
没人看到,也没人会在意。
在路人看来这就是个傻子,被人用易拉罐砸了也不知道躲,还傻跪在地上淋雨。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7:00 +0800 CST  
“这人跪在这有多久了?”有人问。
“两三个小时了吧,看了两场电影出来,他还跪在这。”
“你说他是不是傻的?我吐他一口痰他会不会躲开?”那人说着,脸上露出恶劣的笑。
男人偷偷朝着晏阳走过去,眼看着就要靠近了,忽然一辆豪车停到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原本跪在地上毫无反应的晏阳,像是忽然感知到了什么。
他两眼直勾勾地盯过去,看到霍其深拿着一把伞从车里走出来,赵让跟在他身旁。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8:00 +0800 CST  
霍其深的眼睛被伞挡住,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他缓步走过来,在晏阳面前站停,高大挺拔,引得路人频频回眸。
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气场,与生俱来,即使不露脸也能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一如两年前,他生日宴上,那么多人可他偏偏看到了霍其深。
赵让接过霍其深手中的伞,将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有些不忍去看晏阳这幅惨样。
晏阳果然跟那条狗一样了。
看到晏阳额头上的伤,霍其深皱起好看的剑眉,拿出手帕小心擦拭晏阳脸上的血水。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8:00 +0800 CST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霍其深的手指头轻抬起晏阳的下巴,把人脸上的雨水擦干净,“你要知道你现在就只剩下一张看的过去的脸了,要好好护住,懂?”
就只有这一张脸了吗?
晏阳跪在地上被迫仰起头看着霍其深。
他卑贱如泥,霍其深高高在上,这样的人在与人对视时,轻易操纵着自己与对方的气场,晏阳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在压抑沉重的气场下,晏阳点了点头,如一台老旧的机器,没有思想任凭霍其深操控。
霍其深满意他的听话,他有洁癖,手帕擦过晏阳的脸后随手扔进了垃圾箱,站直身,拽住晏阳胳膊就往车上走。
跪了三个多小时的晏阳,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一离开地面,膝盖处就传来刺痛,宛如有上万根细针密密麻麻扎着两双腿,连脚趾都抽搐蜷缩。
晏阳咬紧牙,将那痛苦的闷声给吞进肚里压着。
霍其深不是没看到晏阳的脸上的痛苦,但比起他的难受,霍其深更在意的是自己身上会不会被晏阳弄脏。
晏阳两条腿在地上一路拖着摩擦,赵让看得眉心一跳,赶紧举着伞给霍其深挡雨。
后车门打开,霍其深把人给扔到车垫上,开始动手去脱他的裤子。
晏阳的裤子太脏了,膝盖处还堆积了泥块,因为跪在垃圾桶旁有脏泥,霍其深扒他裤子时明显闻到了一股恶心人的臭味。
霍其深动作粗鲁强硬,晏阳的头在椅坐上磕了一下,脑袋里,“嗡嗡”作响。
晏阳紧张的呼吸凌乱,心跳加快,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推霍其深,可在指尖快要碰到霍其深袖子时他无力地缩了回去。
霍其深包养他,不做.爱难道要把他供着当花瓶吗?
霍其深扒完裤子扒衣服,把整个人扒得白白净净后塞到车座上,然后把脏衣脏裤甩给赵让让他扔掉。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8:00 +0800 CST  
等霍其深用安全带固定在车座时,他发现豆大的汗珠从晏阳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晏阳身子冷,额头上却滚烫一片,病态的红晕,烧得眼睛水汪汪一片。
晏阳天生尤物,生起病来也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的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亲近。
把那一身脏垢脱掉,霍其深终于抱起了晏阳。
手一会儿摸摸他冰凉的身体一会儿摸摸他的滚烫的额头。
“让你跪三小时你就病了?人也太娇气了。”这话充满了讽刺,刺的人耳朵疼。
若说晏阳当初是那高岭之花,那么现在他就是落地的花泥。
晏阳没力气回他的话,嘴里跟火烧似的,嗓子眼火辣辣的疼,膝盖恐怕已经脱皮肿了。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19:00 +0800 CST  
冷汗从他的脸颊滚到下巴,最后晕湿了霍其深胸口那层衣物。
来到早就定好的酒店,赵让停下车,从后视镜里看到霍其深揪着晏阳的手腕从车里拽出来,然后把人打横抱着往酒店里面走去。
赵让跟了霍其深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他这么对待一个人,手段虽蛮横了点却是唯一的亲近。
即使是苏鸣也没有这待遇。
人一旦脑子生了病,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恍惚,就连情绪也迟钝了不少。
晏阳整个人软在霍其深怀里,像是一只濒死的猫。
到了前台,服务员主动上前询问开什么房间。
“已经开好了,405。”
一听这个房间,服务员脸色变了变。
四楼为总统房,而5号间在上午就预定好了,里面还有不少让他们准备的东西。
想到那一堆玩意儿,服务员把目光瞟向霍其深怀里的人,眼神意味深长。
是个男人,大白天的还光裸着,看不清脸,但看那白嫩嫩的皮肤就能猜出是个长相不错的鸭。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20:00 +0800 CST  
两人被请进电梯,到了房间门口,服务员问他还有什么需要。
霍其深心情不错,难得冲一个外人勾了勾唇笑。
“不需要。”看似温柔可摔门老大一声响。
晏阳身上还有些怪味,霍其深嫌他埋汰,放到床上不合适,于是就把他抱进浴室里,打算给他好好洗个澡。
霍其深做这事儿显得特别有仪式感,就像是在享用一道精美的西餐,小刀切小口吃,再细嚼慢咽。
晏阳被扔进热水那一刹那只感觉浑身都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他忍不住的抖了一下,澄净的眼眸里水汽又厚重了些。
晏阳捂住膝盖,看来是真的疼,霍其深用沐浴泡给他全身搓洗了一遍,就连羞耻的地方也没放过。

楼主 檩淆曦  发布于 2020-05-02 18:20:00 +0800 CST  

楼主:檩淆曦

字数:8656

发表时间:2020-05-02 23: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03 17:07:5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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