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待偿(阴暗偏执攻×xìng瘾自卑受)

文案:

白庸是性///瘾///症和社交恐惧症在一个人身上的完美结合。他每时每刻都在被空虚感困扰——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某天,在医生的建议下,他终于决定直面自己的性癖,勇敢约出第一pào。
可就在他打开约///pào软件的一瞬间,突然弹出了一条陌生人消息:
「你的全部,只能是我的。」

雷点:受手//yín过度早///泄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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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脑洞,随缘填坑。

【镇楼侵删!】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0 23:47:00 +0800 CST  
第一章:

六月底,天气燥热。白庸坐在150个人的大教室里,听老师讲讲思想道德修养。

思想道德修养,这六个字到底是怎样构词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以他为例,思想、道德、修养,他都有一些;但连在一起,他就没有了。

原因有些难以启齿——他是个性///瘾者。

讲师切了张ppt,台下顿时嘈杂起来。白庸抬头一看,标题是斗大的七个字:「教师xìng//侵学生案」。周围有人压低声音,绘声绘色地描绘起了案件的细节,说得很露//骨、很详细。

白庸感觉脸上一阵燥热,下//身某处也不太配合。这节课又听不下去了。他悄悄起身,走后门溜出了教室。

他一路走进这层的厕所,最里头靠窗那个隔间是他的“专坑”。因为这间靠着窗,只挨着一间,而且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多少能掩盖住衣料的摩擦、还有喉头的低吟。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洁白的大腿根,还有一根粉嫩高举的**。

白庸看向窗外,深吸一口气,用手包裹住了那根**。

“嘶——哈……”发出难耐的声音,握着**的手缓慢地套//弄起来。他不敢动太快,因为那样太刺激,他会忍不住叫出来,然后早早地结束这一切。

但哪怕弄很慢,没几下**铃///口还是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迷茫地看向窗外——窗子正对一所医院,是学校附属的,男科的专家很专业,口碑很好。

是该去治治了。



挂完号,等的时间有点久。白庸安慰起自己,原来有难言之隐的人真不少,只是个病罢了,治了就好了。

但真走进诊室,他还是有些紧张。

坐诊的专家是个年轻男人,戴副半框眼睛,看着就好像刚毕业没多久。

男人眼睛细细长长,两道剑眉却刚硬严肃,脸部轮廓也是棱角分明,看着斯文中又带点威严。

“你好,坐吧。哪里不舒服?”

白庸小心地拉过凳子落座,然后局促地看了对方两眼,埋头答道:“我怀疑自己性//成//瘾,还……还有点早//泄。”

医生扶了扶眼睛,开始在病历单上字走龙蛇。

除了笔划在纸上的声音,周围安静得有些尴尬。白庸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窥了窥,正好看见医生坐班的名牌。

龙胤。

这名字真霸道。他心里不禁叹道。

“有固定性//伴侣吗?一周同//房几次?”

白庸斩钉截铁地答了两个没有。

“平时用手吗?一周几次?”

白庸抿了抿嘴唇,说了一句:“记不清了。”

龙胤压低声音,问出第三个问题:“gāng交过吗?”

白庸略微有些吃惊,连忙摇头说没有,然后有些狐疑地望向医生——

对方微微低头,镜片反着光,看不清楚表情。

“你这个早//泄的情况,我会给你开点中成药,至于性成瘾……”龙胤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款款说道,“多半是心理问题,你可以挂一个心理科再问问。不过我的建议是,你应该找个固定的性//伴侣,最起码得戒除手//yín。”

白庸从小就知道听医生话的道理,接过药单连连点头称是。

可等他快要走出诊室的时候,龙胤突然又补充了一句:“男性//伴侣也可以。”

白庸心里迷惑,嘴上却还是“嗯,好”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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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个字。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1 00:12:00 +0800 CST  
被吞老。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1 12:43:00 +0800 CST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1 12:49:00 +0800 CST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1 13:43:00 +0800 CST  
第二章:

白庸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真找来。

他怕,怕极了。可“怕”又并非全部。

是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兴奋在里头。他不确定。


“白庸,你怎么了?”

“啊,没事。”白庸拧开龙头,掬捧水泼在脸上。

“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昨天没睡好?”霍良指了指镜子。白庸抬头一瞧,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乌,在惨白的面色衬托下,显得更加憔悴。

他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丑陋至极。

到底谁会喜欢他这样一个yín/猥/的男人呢?

“没事吧。要不要给你请个假?”霍良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拔腿便要走过去。

白庸摇摇手,躲进了一旁的男厕所。



他依然把自己锁在最里头的隔间,望着窗外出神。

偌大的学校,只有厕所隔间的小小一隅,才能让他感到绝对的私密和安全。也唯有在这里,他才敢大胆思考。

——昨天的陌生消息,会不会是室友的恶作剧呢?

——难道是霍良吗?学校里也只有他能说上两句话……会不会是他呢?

脸上翻涌起一阵潮红,他对这种没来由的揣测感到羞耻。


就在这时,门板后乍然传来“哒哒哒”三下叩门声。

白庸被惊得一颤。他死盯着面前的板门,挤出一句:“有人”。

但是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地樀樀叩击,起初只是三下三下地叩,后来越发急切,似要用指节在那木板上凿出一个坑来。

“宝贝,怎么不开门?”一个略显陌生的男声响起。

恐惧感如冷水倾注而下,白庸僵在原地。

“谁?”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轻笑。

“我说过会来找你的。开门,宝贝。”

白庸哪里还敢开门,连连往后蹙缩了两步。

“为什么不听话。”男人停下了叩敲,语气也陡然阴冷。

脚步声踱进了隔壁间,跟白庸仍有一面隔板的距离。白庸心里正惶惑着,隔板后突然响起了金属扭擦声——那是扳手拧动螺母发出的声音。没一会儿隔板左上角砰然松动。

疯/子,这是个疯/子。

他紧张地捻捏手侧的皮肉,瘫倚在墙壁上,看着隔板的右上角的螺丝掉在地上,呼吸都被吓得哆哆嗦嗦。

听到白庸的噎嗢声,隔板后的动静渐渐停了。

“宝贝,别害怕。开门好不好?”温柔的语调似乎是在商量,可白庸知道自己横竖都难逃此劫,他只能听话地把门扣解开。

可门外什么都没有。

“你……你好?”知会了一声,无人应答。他咽了口空气壮胆,探头探脑地往门后摸去。

“宝贝,我等着一天很久了。”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吐息,就吹在他的鬓角。

白庸仓皇扭头,还未看清脸,他就已跌进坚实的胸膛,惊呼声凐没在男人怀中。

门“啪”地锁上。他又被押回隔间里头。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2 20:02:00 +0800 CST  
“宝贝……”男人埋在白削的肩窝,深吸一口,再惬意地呼出,仿若吸食禁/药。

白庸的余光略过对方半张侧脸,觉得有些眼熟,正想转头去瞧个仔细,两肩却猛地受力,膝盖一软,跌跪在地上。

平白受欺辱,谁都会感到错愕。他下意识抬头张望,却又被按下了脑袋。

“这么急着想看我的脸?”话音刚落,男人只手擒住他两只手腕,扣在头顶。

白庸现在押头跪地,毫无反抗能力。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褪下外裤,里//裤包裹下的**雄雄高擎,尺寸相当可观。

喉头忍不住滑动了一下,莫名的燥热感席卷周身。

押在头顶的手稍一使劲,便让他的脸紧紧贴在那根**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的热气仍旧烫得脸蛋酡红一片。

“喜欢么?想尝尝看么?”

白庸想拒绝,但他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一个“不”字。

男人脱下最后一层布料,硬硕的**弹在他的脸上,惹得他又燥热一阵,下身也胀得厉害。他瞪大眼睛,茫然地噙住春意,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此刻他只希望有个声音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含住他。”低沉的嗓音蛊惑道。

白庸喉结一颤,衔住了那根烫口的东西。

“嘶——”男人难耐地抽吸一声,扶着白庸的头深深浅浅地动作起来。

“唔……嗯……”**抵到喉口,又退回口中,再猛地直贯深处,如此反复,贴着柔软的舌体来回滑蹭。吞///吐间泛起阵阵腻返,逐渐剥夺了白庸双眸的焦点,取而代之的是春泽氤氲一片。

在这不算舒服的体验中,他竟摸索到一种另类的快///感,一点一滴撩动他的身体,越是羞///耻难堪,就越教他深陷欲///沼……

白庸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仅仅靠舔///弄男人的**,就达到了**。一瞬间的痉挛过后,下身湿热一片。他无力地傍在男人腿上,大口地喘着气。

“啧,比我预想的还要敏///感。”男人从身后将他抱起,手滑进裆里摸索起来。他的**已经服软了,但是被男人沾着滑腻的体液随意揉搓了两下,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不行了……不能来了……”白庸推搡着男人的手,摇头求饶道。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便把手拿了出来。

“前面不能来,那后面呢?”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2 22:44:00 +0800 CST  
白庸像是在海浪里前后摇晃、上下颠簸,正当他沉沉欲坠之时,下课铃“叮叮当当”响起,震得他那颗大脑更加混沌不清。

门外渐响起杂沓的脚步,还有男生间肆意的闲聊。

“哈……下课了……有……有人来了……”白庸用自己仅有的一丁点理智劝道。

“不行,停不下来啊。”男人故作烦恼,“这样,我动慢些,宝贝忍忍。”

白庸刚想哀乞些什么,身后人猛地一顶,他忍不住“唔!”了一声。门口解手的两个男生听闻动静,顿时停下了话头,片刻才又把话接上。

他紧捂住嘴,不敢再说一句,身后的人这才又放缓动作。

等那两人出去了,男人又剧烈颠动起来。白庸咬着自己手背根的软肉,才勉强没发出声音。

外头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断。每进出一人,壁肉就绞缩一阵,时松时紧、时开时合,男人如在一片温软泥泞的沃土中耕耘,颇为惬意。

“唔……唔……”白庸压抑着前后的双重快///感,瞳孔逐渐失去焦点。若没有个人来叫醒他,他可能就要这么昏死过去。

但那个叫醒他的人还是来了。

“哒哒”,略显迟疑的叩门声。

他从缺氧的昏沉中半睁开眼,身后的男人也警觉起来。

“白庸,你在里头对吧?”

霍良知道他在里头。

这个隔间较大,三分之一隔板连着地面,男人很机警,就藏在落地的一侧;而另外三分之二是门区,门下有一道空隙,可以判断里头有没有人,白庸就站在那空隙后头。

男人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了句:“回他。”

白庸刚要开口,男人却猛地动了起来。他忍不住“哈……”了一声,咬住了手背。

男人力道控制得刚好,不会发出太大声音,幅度却不小。白庸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早已没有心力去顾及这些。

“你怎么了?”霍良的语气听着有些担心。

听闻这话,男人扶在腰间的手使劲一掐,白庸疼得弹起身子,靠死死咬住手背,才勉强把一声呼之欲出的哀鸣化作可怜的呜咽。

“你说话,哪儿不舒服?”门口依然坚持不懈地关切着,甚至还拍了拍门。

体内的硬物停止了动作。男人似乎在战栗,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他是谁?”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虽然很轻,但掩饰不住怒意,“打发他//滚。”

白庸听话地嗫嚅了一句:“我……我就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你先回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哦。有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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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课的楼楼摸鱼又码了一点。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3 18:09:00 +0800 CST  
听着霍良的脚步渐行渐远,男人终于无法..克制愤怒,扣住白庸的腰按上窗台,压着狠命**起来。

“那男的是谁?说话。”男人厉声质问道。

“室……室友……”白庸还没说完就被泼天的力道顶撞了两下,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唔……太用力了……会坏掉……嗯……”

男人吮上精巧的耳垂,轻咬道:“老子就是要把你**,看哪个**还来觊觎你。”嗓音依旧低沉平稳,而内容却不堪入耳。

白庸红着眼眶拼命摆头,可身体全然不顾他的想法,本能地抬臀相迎。

“别可怜兮兮的,说,爽不爽?是不是快爽上天了,嗯?”

说着男人“啪”地抽在一瓣嫩腚上,提着绵软的腰胯又颠震起来。

“唔……是……爽……但是不能要了……真的……”白庸嘴上迭迭求饶,然而体内的软肉却紧紧吸缠在男人**上,难舍难分。

就在他眼前泛白,快要消受不住之时,突然身上的力量、连同下///体的束缚一齐撤去。

腹内和腹前同时传来一股炙热。男人扣上他的十指,将他融进怀里……

白庸眼前闪闪烁烁。朦胧中,他依稀记得那人帮他整理好衣服,亲吻了他的额头,最后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明天中午,还在这儿见。”

厕所门隆然碰上,将他也碰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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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肉了,煎熬。以后就没有那么长的肉了_(:з」∠)_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4 10:42:00 +0800 CST  
白庸几乎是扶着墙回的教室。体内泥泞一片,粘腻的液体汩汩溢出,只要一缕微风就能勾起难以启齿的湿凉感,时刻向他昭示被侵犯的事实。

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他背上包,慢慢挪动步子,屈辱的泪水跟着翻涌上来。

他被一个连脸都没看清楚的男人玩//弄了。

白庸请了后两节课的假,把自己关在寝室卫生间里,上上下下地冲淋。他咬咬牙探入体内,导出那人残留的痕迹。异物感让他回想起自己被压在门板上、窗台上的羞耻姿态,疲软的下体又重新振作起来。

白庸啊白庸,你居然喜欢被男人*。

他自嘲地笑了笑,盯着沾染浊液的手指愣神。

——“喜欢么?想尝尝看么?”

耳畔忽又吹过那人的污言秽语,他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地把手指伸进嘴里,像那人夹玩他舌头那样自亵。男人的味道霎时在口中弥漫开来,勾兑了内心名为“空虚”的情绪。

白庸,你真恶心,真恶心啊。

他痛恨这副不堪的身体,心里躁郁难忍,乍地挥手打落了花洒。倒霉物件打在墙上发出“啪”的一声哀响,受到惊吓似的阻了阻,这才又淅淅沥沥流出水来。

白庸瑟缩在角落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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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耕了,该写作业了。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4 15:58:00 +0800 CST  
第四章:

当晚白庸失眠了,天快亮才堪堪睡着。等他被叫醒的时候,只觉口干舌燥,头疼得厉害。

“这是发烧了啊,这么烫!”霍良探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睡着吧,我去给你请假。”

白庸裹在被子里,嗡着鼻子说了声“谢谢……”。

霍良深望了一眼上铺,催着另外两个室友走了。

昨天厕所里发生的事情,霍良之后思来想去,大概推得个七八成。

白庸这小子估计是让人给欺负了。



白庸阖上眼,跌入睡梦之中。梦里他似乎又听见那个男人在耳畔轻言轻语,气丝游离。

“宝贝,好想*你。”

呼吸变得急促,白庸本就泛红的两颊晕开更加暧昧的色泽。半梦半醒中,他感觉有一个湿濡的软物舔舐过嘴唇……他想撑开眼瞧一瞧,可眼皮太过沉重,终于还是浑浑沌沌睡了过去。

白庸最后是被渴醒的。醒来之时,身上的寒意已被闷热取代,涔涔薄汗渗湿了被褥。

但仔细分辩,似乎还有些不同于汗腻的粘滑感从股间传来。他立刻反应过来,整个人涨的通红,也不顾还拖着病体,三磕两绊地爬下床,直奔厕所。

脱下裤子一看,白庸傻眼了。

明明昨天才泄过几发,今天他竟然想着那个男人,梦遗了。

白庸从未感到过如此羞耻。他把脏内裤搓洗干净,下身一丝不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睡衣,慢慢站进淋浴间,打开水阀,任由冷水瓢泼而下。

看来是烧糊涂了。那就冷静冷静。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悉索声,白庸讷然回头,湿漉的碎发贴在额角和脸庞,配上那对迷茫无助的眸子,显得清白无辜,惹人侵犯。

男人就这么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手上提了两个袋子。

“你是……?”白庸刚问出口就反应过来,眼睛越睁越大。

男人一头凌乱不羁的中分卷发碎碎盖过眉梢,眸子细长,目光凌厉,而下半张脸被黑色口罩挡得严严实实。

虽然总觉得这双眉眼有些眼熟,但畏惧抑制了白庸进一步观察。他本能地后退了两步,抵到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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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星期四(´;︵;`))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5 14:39:00 +0800 CST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白庸勉强压住颤抖的声线。

男人低头看他一丝不挂的下//身,将手中的袋子随意挂在把手上,便朝他走去。

“别过来。你想干嘛?”白庸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向自己胯//间,不禁弓起身子,拿手去掩。

男人擒住他护着下///体的手腕,按在墙面上。眼看两人身体都快贴到一块了,白庸赶忙支起另一只手去推。可他四肢发软,推在对方胸口没一丁点力道,推推搡搡的反倒更像在调///情。

“还冲凉?不要命了?”男人语气阴戾,听着绝非善类。

白庸抿紧下唇,瞥向墙角,没做回复。

“让我看看,你烧退了没。”说着男人一把搂过纤瘦的腰肢,把脸凑到白庸腋下看了看。腋窝干干净净,没有杂芜的毛发,白白的嫩肉看着能掐出水,把那两道细长眼给看直了。男人伸手掐了掐,白庸“唔”地一颤,又疼又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

“啧,都被冲冷了。”说罢男人把纤躯一翻,将手指强行探入紧抿的口中,夹玩起柔软的舌头。白庸口干舌燥,嘴里的温度明显还有些烫。男人轻捏着舌体往外带出,又是摩挲又是掐弄,惹得白庸只能张着嘴“唔唔嗯嗯”地出声,口津都被挤出了一些,细细流下嘴角。

“真让人想咬、想吸、想舔……”男人哑着嗓子,埋进白庸颈窝深吸一口,如痴如醉。他环扣在白庸腰上,安抚般地拍了拍起伏的小腹,旋即又绕回到两瓣///臀///肉之间,颀长的手指沿着臀//沟轻轻滑下,推进对方本就滚烫的身体。

“啊……别……”白庸握住男人的腕子,哑声乞饶。对方虽不为所动,倒也没在他体内胡摸乱探。

“啊,那么烫,看来还烧的厉害啊。”男人只是粗略感受了一下肛温,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他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而是把白庸按入怀中,摸上膝弯使劲一捉,把一条纤白的大腿掮在肩上。

这个姿势不用说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白庸软弱无力地捶在男人肩上、胸上,可就连他自己都明白,在男人接二连三的挑逗下,他现在腰身酥软,**又疲乏地半立起来,整个身体都呈现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只要男人做得再过分一些,他那颗发热的大脑就将沦为本能的附庸。

“不要……不能来了……我生病了……放过我吧……”白庸红着眼眶,摇头哀乞道。

剑眉蹙了蹙,细长的眼睛半眯着,视线从上至下舔舐过面前可口的身体。

白庸咬住下唇盯着地面,不敢与男人对视。他知道对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按下操纵自己身体反应的机关。

而男人只是轻笑一声,便放下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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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一周的课又结束了。休耕休耕。)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5 21:31:00 +0800 CST  
。。我的妈,今天被吞了三段

emmm影响阅读吗,应该被吞的都是肉段。我明天想个办法弄个完整的。_(:з」∠)_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6 23:38:00 +0800 CST  
被吞的这三段,之前章节被吞的只能接在上一段的楼中楼里了。明天我搞一下。今天被吞的我待会儿补上。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7 00:08:00 +0800 CST  
接着上面的重发一下这段,看过的小伙伴跳过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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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放我下来……”白庸那对深褐色眼睛被热意熏得迷蒙一片,他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妄图宣誓最起码的尊严。然而男人不给他抗议的机会,一巴掌伺候在他屁//股上,隔着毛巾发出“啪”一声闷响,继而又轻拍两下,其中的暗示意味自不必明说。

“换洗衣服呢?柜子里?”白庸自觉屈辱,憋着泪花,不肯说一个字。男人也不强求他回话,笃定地拉开柜子,凭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件相较宽大的衬衫、一条纯白色内裤,然后把他放在书桌上,便去找吹风机,留他慌张地坐在桌边,十指抠紧桌缘。

拾掇完,白庸套着一件半开半扣的衬衫,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衣摆略长,微微盖到大/腿///根,胯///间软和的凸///起部位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这副景色,男人喉头稍动了动。时值六月末,天气已经炎热难捱,而他长衣长裤,还带着口罩,汗水早把里衣浸个通透。

现在正是需要泄//火的时候——倘若再不走的话,他就指不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白庸局促地盯着对方,视线随其踱到寝室门口。

“袋子里有粥和药。”只简单几个字,说完男人便走了——

走前还顺跑了一样东西。



男人坐进车里,取下口罩,硬挺的面部轮廓彰显无疑。他仰头倚上靠背,从怀里掏出那块浅蓝色毛巾覆在脸上,上面还有新鲜的、湿润的、白庸的味道。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宝贝。

正沉醉于青年的体香中,丢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却乍然响起,他略有不满,接起一听,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龙……龙老师,”羞羞怯怯,周围隐约还有起哄声,“周末院里有个导师座谈会,您看能不能拨冗来一趟学校呢?”

龙胤想了想,眉头缓缓舒展。

“可以。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7 11:30:00 +0800 CST  
第五章:

发热这种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白庸病好了,日子也步入正规:yín 病三天没有发作,而那个莫名出现在生活里的男人,也已经三天没有来找过他。

生活应该是这样,平淡无奇、得过且过。
他如此劝诫自己。

白庸坐在整个教室最不起眼的角落。讲台上站着个不招学生待见的教授,硬要占用周末时间,把之前拖欠的课补上。眼下还要拖堂,就为了给自己“身心二元对立”的观点张目。

“笛卡尔认为啊,肉//体和心灵是性质截然不同的两个实体……”秃顶的中年男人在讲台上自我陶醉,台下鲜有人好好听课,一个个都盯着桌兜看。

白庸是其中极少数还抬着头的,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认真思考笛卡尔的说法——

肉//体和心灵真的可以区分开来吗?

白庸苦笑了笑,起码他不能。倘若他能有这种觉悟,估计早就壮着胆子找///鸡//磕//pào//了。

而他现在呢?既不敢//做,又不敢爱,只会自己亵///弄自己,简直脏到极点。可就他这种人,居然还有人觉得什么……又……又香……又纯……

白庸小脸一红,思绪彻底跟笛卡尔道别,飘飘悠悠逛荡到窗外。恍惚间,他脑海里又浮现出男人的身影。

——“与其这样,那我来当你的固定pào//友。”

脸上的潮//红越发醒目,安分许久的**竟又躁动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某处筋络充血的搏动。

趁教授背身写板书的当口,白庸悄然溜出教室,整个人丢魂儿似的走着,没注意到拐角处踱出一个人影,就这么冒然跟对方撞个满怀。

“嗯?白庸?”嗓音温柔,还莫名有些耳熟。

白庸慌忙抬头看去,想了半天才幡然应了一声:“龙……龙医生?”

龙胤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急急忙忙的?”

“我……”白庸本来就不会寒暄。之前坐在医院诊室里,好歹有个正经话题能聊下去,眼下两人在教学楼过道这种地方偶遇,他只觉得局促,无话可说。

白庸丧气地垂下头,终于憋出一句:“实在不好意思。”

龙胤见他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玩味地眯起眼睛。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7 15:44:00 +0800 CST  
“是身体不舒服吗?”语气耐心又温和,让人忍不住和盘托出。

“我……我肚子不舒服……”白庸扁了扁嘴,每次都是这一套说辞。

他不知道,对方一听这话,基本就都明白了。

“肚子不舒服?”龙胤故意把眉头一拧,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不是吃坏东西导致的腹泻。”

白庸正要以肚子闹得急为由,逃避对方莫名其妙的关心,这下被龙胤先一步识破了伎俩,更是心虚没了底气。

“我……我……”白庸傻杵在原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龙胤逼上前一步,伸手按了按他的肚子,把他吓了一跳。他心里正惊疑呢,肚子却相当不配合地“咕——”了一声。

龙胤又把眼睛弯成一道温柔的弧度:“原来如此。到饭点了,快去吃饭吧。”

白庸仿佛得到大赦一般,草草点过头,拔腿便要走,可才转过身就被人拽住了手腕。

可能是天气过于炎热,白庸觉得对方手掌湿漉漉的,像是出了不少掌汗,凉凉腻腻教人不舒服。他抬了抬手想甩开,没有成功。

他哪里知道,那湿润的液体压根就不是汗液,而是一种能让他血液沸腾的挥发性媚///药。

“啊,我忘带教工卡了,能不能跟你一起,你帮我刷两个菜?”说着龙胤还装模作样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示意了一下。

白庸一边心里怨怼,一边认栽地收住脚步。

值此僵持不下之际,楼梯口却突然传来女孩银铃般的一声“诶?龙老师?”

闻言,拉拉扯扯的两人赶忙松了手。

几个女生三两步跑上楼凑到龙胤周围,一个一个打过招呼才肯罢休。龙胤脸上依然挂着敦和儒雅的笑容,但眉宇间已然带上一丝尴尬。

“同学你……?”其中一个女生大方地凑到白庸面前询问。

白庸跟人交流会紧张,跟女性交流就更是紧张到手足无措。每每和女性对话,他都会拿左手背掩着嘴——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动作。

这次也不例外,他局促地瞥了眼对方,手背掩嘴,低头为难道:“他忘带卡了,要借我的卡吃饭……要不你们带他去吧……”说罢转过头窥了窥身后的龙胤。

只见镜片后头那双细长眼正默默注视着他,目光之凌厉似是要在他脸上捅个窟窿。

白庸不禁喉头一颤,咽了口唾沫。

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个男人。

还没等他分辨清楚,对方又马上把眼弯起,笑得相当和善,甚至还对他摆手道了个别。

白庸谨慎地打量了一番,再看龙胤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与那个男人一头凌乱的卷发相比照,总感觉两人在气质上相去甚远,便只道是自己多虑了,揣着几分忐忑快步向楼梯口走去。

龙胤深望了一眼白庸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意逐渐变了味道。

“龙老师,您找我们来是……?”一个女生红着脸小声地问了一句。

“啊,”龙胤回过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麻烦你们把这个交给研究生院,并代我向学院请个假,就说中午的座谈会我有事去不了了。”

白庸走下一层楼,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不知中了什么邪,他只觉两腿发软,腹中燥热,脸上更红了几分。本逐渐萎靡的**,忽然又在裤门后挣扎起来。

眼看迈下楼梯愈渐艰难,白庸只得走走停停,活像个蹒跚老者。更绝望的是,他的裤子有些紧,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胯间那个东西,惹得敏感的身体越发兴奋。

寝室离教学区还有十几分钟的步程,白庸估摸着这样的身体状况难以为继,于是一咬牙放弃了下楼的念头,踉踉跄跄朝第二层的厕所走去。

教学楼里每层厕所布局大体相当,他想都没想就把自己锁进了最里头靠窗那间。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8 12:48:00 +0800 CST  
第六章:

龙胤把几个女学生哄走,此刻怒从心头起。

他原本计划得明明白白:把白庸骗到一张饭桌上,然后找机会往人饭里下药——凭这种挥发性媚///药的浓度,不出三分钟,就能让那小子两眼一迷,坐立难忍。到时候他只要上前关心一下,小手一牵、小腰一扶、车里一塞,然后顺水推舟……就能水到渠成……

哪成想,那几个女学生没按时出现也就罢了,还好巧不巧地搅黄了他的好事。
更可气的是,那瓶事先准备好的药也莫名其妙松了口,漏了他一手……

冷静下来想想,或许真是时候未到。


龙胤摸出手机看时间的功夫,手指又忍不住点上那个图标为一串足迹的app——只见他心心念念的小红点,赫然停留在离他不足五十米处。

他撑了撑眼睛,怨怒顿时消散一空。

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想干嘛,宝贝?
薄唇恶劣地勾起。

他一路走去,中途悄悄一拐,进了教工休息室,翻出备在储物柜里的黑色卫衣裤……

等休息室的门再度敞开时,从门后踱出一个口罩遮面、一身黑衣的卷发男人。

男人抓起搭在肩上的浅蓝色毛巾,胡乱揩了两把漉湿的头发,然后摆到鼻子前嗅了嗅,心头涌起一阵疯狂的兴奋。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8 18:23:00 +0800 CST  
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吞楼问题呢(挠挠秃头)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9 09:31:00 +0800 CST  
又被吞了,这段放个开头,后面的发在楼中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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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庸躲在隔间迷茫地望着窗外,正对面“A大附医”的字样尤其显眼,他就这么看着医院门口的人来人往,黯然出神。

从窗户这头向外看去,能看到对街建筑的全貌,这也是为什么白庸喜欢靠窗隔间的原因;而从对面楼的视角看过来,胸///部以下是绝对看不到的,隐私也算有保障……

况且除了他这么空///虚、jì//寞、无聊的人,谁会老盯着窗外看。

白庸自嘲地晃过一念,然后继续把头脑放空,妄图以一种“色即是空”的佛性经受住身上越燎越烫的情yù——

那能经受住个鬼……

楼主 啥叫响亮的名儿  发布于 2019-04-29 12:13:00 +0800 CST  

楼主:啥叫响亮的名儿

字数:27613

发表时间:2019-04-21 07:4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20 21:33:37 +0800 CST

评论数:137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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