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敌国(古风 强强 骨科 年下攻 )

【原创】敌国(古风 强强 骨科 年下攻 )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19 23:24:00 +0800 CST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19 23:25:00 +0800 CST  
第二天,在凌国早朝上,义博竖着高高的金冠穿着十分华贵的玄色礼服,慵懒的靠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望着下面不断觐言的文武百官。毫无疑问觐言的内容全部都是要求和宁国开战,以及千篇一律谈宁国的总总。等百官一一觐言之后,义博十分懒散的站起身将手背着身后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众爱卿,所言朕知道了,退朝!”说完便拂袖而走。文武百官也纷纷退朝,再退朝的路上。两三大臣结伴而行,议论纷纷。“你说圣上为什么一直不对宁国开战呢?”一个刚刚走上仕途的年轻官员一手拿着朝笏一手用宽大的朝服袖子挡住嘴巴向身边的一个老臣问到,“这你就不知了吧,陛下和宁国国君是亲兄弟,而且两人的母亲还都是当时叶丞相家的两个女儿。陛下是叶家的小女儿生的,而宁国君是叶家的大女儿生的,所以两位大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的上是亲上加亲了。”身边那个满头白发的老臣小声回答到。“可是……两位大人既然都是先帝的皇子那么为什么……”年轻官员疑惑的问道。“嘘!小点声!”那个老臣一边示意年轻人更小声,一边一脸紧张的看着一个刚刚从他身边一个步态稳重的英武俊美的年轻官员。“这个是皇帝的贴身侍卫,也是兵部尚书大人的长子,江晟睿。什么事可千万不能让他发现!”两人一路默默无闻的出了宫门,“为什么……?”刚一出来那个年轻的官员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在十多年前,凌国还未向如今这般强大,当时北有蛮族频繁骚乱,东有吕国虎视眈眈。西有各小国结盟实力不容小觑,而南有与我国实力相当的宁国,虽然实力相当。但因为当时正举国之力与吕国交战,无暇南顾,为了确保南境无后顾之忧。先帝决定派六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宁国君及其母妃去宁国做人质。”“那么当时宁国的国君是……?”“是幽帝”那个老臣微微无奈的一边叹气一边说出了这个名字。“宁幽帝!”那个大臣不由大吃一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宁幽帝云殇是出了名的暴君。他爱好美色,荒淫无度甚至就连自己姑姑都不放过。如果他看上了某位大臣的家眷他就会将那个大臣调到偏远地区上任,然后将他们的家眷强制性的招入宫中供其淫乐,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发明各种酷刑以将人折磨至死为乐。其实原本宁国是诸国中最富饶最强大的一个国家但他在位的这四十年里把强大的宁国直接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国家。“宁……宁幽帝当时还活着?”年轻的官员不可置信的问道。“恶人活的时间都长。”那个老臣无奈的说到。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21 00:11:00 +0800 CST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22 09:26:00 +0800 CST  
13年前,凌国御花园的亭子内。两个还未到束发之年但穿着华贵的少年坐在亭中对弈,“嗯……”其中一个少年他皱着眉头正用他那修长微微有些薄茧子的手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低头望着复杂的棋局,迟迟没有落子。而他的对面的那个秀气斯文的少年正正襟危坐的坐在他对面,也一脸认真的盯着棋盘。“哎呀……算了算了……皇兄我输了!皇弟不才,无法解出兄长的棋局。”那个举黑子的少年,一脸笑嘻嘻的放下棋子。摸着头看向对面那个正襟危坐的少年。“其实你刚刚举旗不定的那个地方,在往下一格就可以对我在这里的白子形成围攻之势了”对面的那个秀气的少年一边将右臂宽大的袖口搭着左臂上然后伸出手指指着远处的一个很不易察觉的缺口说到。“哎呀,我又没看到!皇兄下次我一定能赢你一次!”那个少年一边犹如醍醐灌顶般的低头望着那个缺口一边用一种愿赌服输的语气说到。“其实,我只比你年长一岁。你大可不用每次都叫我皇兄。”对面的那个少年一边收拾棋局一边说到。“那可不行!皇兄就是皇兄!”对面的那个少年一边用手指斗着挂在亭子边上的那只十分漂亮的画眉鸟一边严肃认真的说到“随你便吧,你高兴就好。”那个长相秀气的少年无可奈何的回到。“哎哎……皇祖母!皇兄你看是皇祖母来了!”义博一边隔着汉白玉栏杆很开心的伸出手指着一个很大排仗的队伍,说到。“义博,不能随便用手指人,难道望了师长怎么说的了!这样不礼貌。”“皇祖母!皇兄你看到没有。”“看到了,看到了。”那个斯文的少年不耐烦的说到。
良久,一个雍容富贵,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缓缓的从勉上走了下来。“皇祖母!”义博急忙抱向皇祖母,“皇祖母”而那个少年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哎,……是义博啊,来来来……快让皇祖母看一看。”那个老太太一脸慈爱的看着义博。“哎呀,我们义博长的真是越来越像你那个不省心的父王了。哎,逸渊别一直站着那儿来坐。”“谢,皇祖母。”逸渊便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皇奶奶,你看皇兄他总是那么板板眼眼的……有时候真的特别……”义博一边百无聊赖的拄着头一边用眼睛偷偷撇着也在用眼角偷偷瞪着他的逸渊“呵呵,特别什么啊?”义博调皮的看了一眼逸渊然后说到“特别扫兴啊!”“呵呵呵,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不也照样和你皇兄很和睦相处吗。”蔺太后一边慈和的看着面前的两个截然不同的皇孙,一边说到。“皇奶奶!”“呵呵,义博你记住兄弟之间乃至朋友之间都是要和而不同的。”“和……和而不同?”“就是说啊,你们所思所想不必完全一样甚至可以完全相反。但是尽管如此,却可以互相理解互相包容。这就是‘君子同而不和。’”“君子同而不和……,”“你们一定要记住万事和为贵。特别是兄弟之间一定要和睦相处,因为你们啊,可都是喝同一个乳母的奶长大的。你们都流着同样的血。”
与皇祖母相遇后的几天后,仍是在那个挂有鸟笼的亭子内。“皇兄!你看这次你输了!是不是应该你无条件答应我的一个请求了!要知道每次我输了,我可都要给你打扫书房!”义博得意的说到“好吧,我愿赌服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逸渊无奈的说到。“呵呵,皇兄真的什么都答应!”义博和顽皮的侧着头一脸笑嘻嘻的望着,正襟危坐的无奈闭眼微微仰头的的兄长。“答应。”逸渊说到。“来,皇兄快过来。我一直特别期待一件事情。”“等……你要拉我去哪儿!”
不一会儿,在屋内。义博一边一脸痴笑的背站在屏风前。一边迫不及待的大声问道“皇兄!好了没有!”“好……了……一……一会儿……你……你不许笑哦。”屏风传来了逸渊羞涩的声音。“不会啦,皇兄,我对天发誓。不论皇兄穿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笑!”“你……你……你转过去。”义博和听话的转了过去,良久“转……转过来吧。”义博立刻快速的转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他呆呆的愣住了。他面前站着的分明就是一个美丽灵秀的少女!逸渊着满脸通红的穿着一个上面绣着朵朵花的女士裙裾,站在义博面前。“你别一直看啊!怪不好意思的”逸渊一边羞涩的用宽大的袖子遮住通红的脸扭过头去一边十分韫色的说到。
云箫一手拎着那个绣着朵朵花的女式裙裾一手捨起那枚那枚滑落下来的白色棋子,轻轻的捧在手心里。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但紧紧是一瞬间,犹如昙花一现般的笑意。然后,再次变成了那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冷酷的嘴脸,心中暗想道“沈义博送我当年的那件裙裾,分明是想让我能够记住当年的那份兄弟情义,希望我能念及兄弟之间的感情。”接下来,云箫走到一边的火炉旁将那个裙裾扔了进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由上等绸缎制成的衣裙渐渐化为灰烬,然后有一把将那枚棋子,丢进火海中,将这一切都化为灰烬。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25 00:14:00 +0800 CST  
在凌国,义博正在伏案批阅奏折,这时江晟睿步伐稳健一身侍卫服的走来跪在地上说到“启禀皇上,东部800里加急,吕国剩余叛军已全部歼灭,为首的顾源,百里玄等人以全部就地处斩。”“善!”义博立刻满面欢喜站起身来,放下笔墨说到“主将是谁?寡人要亲自为他接风洗尘。”“是,臣的二弟江亚铭。”“哦,原来是亚铭啊朕记得小的时候……”“皇上……”“晟睿欲言又止到“何事?”义博一脸开心的问到。“恕臣直言,陛下目前应该集中朝廷主力与的宁国一战。逐鹿中原,而不应该不断镇压已经灭国的吕国。陛下……”“爱卿,朕知道了。”义博的表情再次沉了下来,“陛下,臣知道您与宁国君都是叶氏家的女儿所生,您念及骨肉亲情不愿……”晟睿一脸恳请的说到。“爱卿,朕的话你听不懂吗!”义博脸阴沉可怖了起来。“陛下……”晟睿不得不停下了劝解。“爱卿,朕准你入宫见一下你的妹妹。就算是对你多年忠心耿耿的奖赏以后不许在提宁国君这三个字。否则别以为朕不敢将你处斩!”义博一脸压迫性的低声说到。“是……”晟睿低下头低声说到。
后宫内,榻上的隐几上,坐着一个华贵端庄美丽的女子“哎,姐。我跟你说啊!这个地莲花这么大又这么红,你用它做胭脂一定会……”在那女子的对面坐着一个一看便知道很是活泼的少年正从桌子的竹篮中拿着一朵红艳的忍不住鲜花侃侃而谈。“玺哲,姐姐如今是已经是皇后了,既然身为皇后就一定要贤良淑德,切不能妖媚惑国。在说了,你是太医院的为何你会有地莲花呢?这些事不应该是黄门少府的女官太监干的。你怎会……”那个漂亮的女人忍不住轻轻邹起了柳眉。“姐姐,真是的今天从云城进供来了一批地莲花我看有一些颜色很好这才给你送过来的。”那个少年急忙解释道。“真是的!你以为做胭脂就需要几多花磨碎就完了!”那个女人身边的一个扎着垂鬓的丫鬟说到。“小夕,不得无礼!”那个女人微微转过头有一点点厉声的说到。“是……”那个丫鬟不开心的瞟了一眼那个洋洋得意的少年。“你一个,二哥一个。对!还有你的那个同孪兄弟!从小就是爹最头疼的!你就不能学一学你们的大哥!”那个女人也一脸无可奈和的说到。“学大哥有什么好,你看大哥现在不还是仅仅是一个侍卫!整天就像皇上的狗一样看家护院。你看二哥……”那个少年不服气的说到。这时突然两人身后响起了一个磁性低沉的声音说到“谁说我像狗了。”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27 23:59:00 +0800 CST  
“大……大哥!”玺哲一脸惊讶的转过身,“长兄!”那个女人也惊讶的一愣。“大公子!”小夕赶忙跪下,“长兄,今日……”那个女人也惊讶的问道。“是,皇上准我来的。”晟睿一边说着一边拽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小夕赶忙给旁边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太监赶紧备好了椅子,又吩咐了其他更低一层的宫女端茶倒水重新摆放桌椅。“大哥!好……好久不见”玺哲一脸谄媚的说到。“凌寰呢?”晟睿尽管仍然表情冷酷但却没有了之前在皇帝身边拘谨,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手优雅的端起茶杯,一手拿起一块酥点问道。“别提凌寰了!凌寰他最近走火入魔了!”那个少年也一边咬着酥点一边激动的说着。导致不断有酥皮屑掉在绣着凤纹的丝绸桌布上,“走火入魔?”晟睿一边品着茶一边侧着狭长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那对同孪幼弟中的一个疑惑的问道。“是啊是啊!前些日子。他在维修皇宫的库房时,发现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洋夷进供的妖物!那东西真是奇怪,里面明明没有鸟却能发出悦耳的如鸟鸣般的声音!”玺哲一脸惊讶的说到“不过是一些淫工奇巧罢了,叫凌寰以后离那些洋夷的东西远点。”晟睿皱了皱眉说到。“我也这么想的!可是凌寰他根本不听劝,整体把自己锁在屋里研究那个奇怪的东西。就如同中了那妖物的邪一样!”“真有此事?”晟睿问道。“长兄,不必担心不过你也知道凌寰从小就喜欢做木工,拆家柜。这次他可能也只不过好奇而已!不一定是中邪。”女人柔声说到。“但愿如此,成天到晚净碰那些淫工奇巧的东西。”晟睿一脸严肃的说到。就在这时门外走今了一个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穿的窝窝囊囊的,一脸没睡醒样的少年走了过来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到“长兄”这个少年长的和刚刚的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可是精神状态却截然不同。“凌寰,听说你有研究那些奇怪的东西了!你当初怎么和爹保证的,爹才同意让你入宫当工匠。你如今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晟睿厉声指责到。“兄长,这时最后一次了,我实在是太好奇这洋夷把鸟雀藏于何处了,所以忍不住……”凌寰有气无力的解释道。晟睿本来想严苛训斥自己这个最不省心的弟弟一通,但看他一脸疲惫连站都只打晃,便不由说到“你回去休息吧。”“谢……长……兄”“凌寰近日精神萎靡。小德子,你去送凌寰回去,”那个女人转过头吩咐起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到“是”说罢凌寰在太监的搀扶下便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出门时差点没被跘倒。晟睿望着他的背影不得不叹了口气。
许久,在皇宫的过道处。“小德子,替我谢过姐姐,”凌寰一边背手走着一边说到。“哎呀,大人,这是什么话啊。我也不过是刚刚告诉你大公子来了而已。”凌寰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心里默默想起了小时候,大家最害怕的事就是长兄去见爹娘。每次都没有好事,所以大家早已形成了一种默契。“哎,小德子。宫里的那个洋教士在哪儿?我还要问他关于那个音乐盒的事儿呢。”凌寰一边从新扎着头发一边问道。“回大人就在东边的……”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09-29 00:11:00 +0800 CST  
在远在800里外的东部,一只浩浩荡荡的全部身着甲胄的军队行走在山间,在整个大队伍的前方有一个不穿甲胄,仅穿着普通的劲装。头发用头绳松垮的绑着,腰间陪着一把一看便知是一把绝世的好刀的年轻人,他正骑在一匹高大的枣红色的马上,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盯着一片很普通很普通的叶子。他的右边的马上是一个披着甲胄的年轻人,一看便知道是那种任劳任怨的得意干将,而他的左边的马上一个已经年过四十蓄着胡子眼睛正正不断左顾右盼。一看便知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在他们的身后是大批的士兵以及一个个用鞭子抽打前进的战俘。在队伍的最后面还有一个囚车旁边有一些士兵在把守,其中有一个士兵正举着一个很长的勾戈在勾戈的左右两边正分别挂在两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哎!魏叔。我问你!你说我怎么就吹不响叶子呢!”队伍前的那个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手里捏在叶子一脸疑惑的望着身边的那个中年人。“主帅,你把叶子折起来吹。”那个年轻人低下头将叶子对折,用力吸了一大口气,猛的一吹。叶子一下子给吹了出去。“魏叔,还是没有吹响。”“没有关系,来,主帅。老夫这还有一大堆叶子你就慢慢吹肯定能吹响的”那个中年人说完将刚刚穿过树林落在甲胄上的叶子一片片取下。“哎!魏叔你有没有听到我刚刚吹的那个有点响了。”那个年轻人像小孩儿一样开心的问道。“哎呀,主帅老臣年岁大了,耳朵不太好。没有听到啊……”“那我在拿一片给你吹!”右边的那个将领忍不住白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宛如智障的人,但一句话都都没说。。
傍晚,队伍来到了一块平坦的附近还有村庄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梁风!你听我给你吹叶子!”那个稳重的将领扭过头看着他,亚铭将叶子对折,用力一吹,叶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响声。“怎么样啊,我可练了一下午练出来的。不过吹叶子的代价,是每吹一声就会破一片叶子!”亚铭一边一脸笑嘻嘻的一边拿着一片中间破了个大口的叶子说到。梁风一脸无奈的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主帅。
夜晚,在营帐内传来了阵阵女人的笑声。亚铭坐在榻上左怀右抱着一群美女。在榻前摆着一坛坛酒,亚铭一脸醉相的大声说着一大堆酒后乱语,引得营中的美女一个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在营外,一群群士兵也和他们的主帅一样在那里尽情放纵。其中魏老将军和他的儿子最为首当其冲。
在这无与伦比的狂欢中,梁风独自一人,悄悄的远离了人群他来到了很像草棚的地方,草棚门口有很多士兵把守,“梁右将军!”那些士兵看到梁风来了立刻纷纷行礼。“都起来吧,我要和他独处一会儿。”梁风眼神可怕的望着前面的草棚“嗯……回大人江帅有命,让我们……”“你们现在的命令是我给你们下的!”梁风一边愤怒的喊着一边怒目圆睁的盯着那个草棚。“是……”待其他士兵全部离开后,梁风面色阴沉的打开了木门。在黑暗仅仅透着一点点月光的草棚里面有一个木桩木桩上面绑在一个麻绳麻绳的前段捆着一个蓬头垢面满是泥泞,狼狈不堪的人。此刻他低着头,脖子双手以及双脚都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动弹不得。他听到门开的声音抬起了憔悴的脸。那是一个尽管现在满脸狼狈但仍可以看出是一个长的很帅气中透着一种洒脱和一丝丝贵气的男子。当他艰难的抬头看到面前怒目圆睁脸色阴沉的可怕的梁风时。他用一种因为长期做囚车而没有喝水进食,因而有些无力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到“你是来送别的吗?梁大将军?我猜这应该就是我在阳间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吧。”那个人一边抬起头一边用着疲倦但仍然有一丝狡猾的眼神望着面前的梁风。接着他有微微一笑将头一侧带着嘲讽的看着梁风说到“你能不能里面别在穿那个墨绿色的袍子,上面绣的纹式真的很难看啊,看来绣这个的女子真是笨手笨脚的啊!”梁风的脸色已经阴沉可怖到极限然后他愤怒的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用力的一下下向那个人的头砸去。直到把他砸的头破血流,他才蹲下来抓起他的头发使他抬头看着他用可怕的语气说到“你听到刚刚那个将士在说你什么了吗?他说他要用全营的马把你绑住,然后亲自用绳子鞭打全营的马将你裂成千块。”“哦?是哪个将士。是那个年龄挺大了,然后长着国字脸的那个吗?哦,是老李卓啊。看来他不怎么喜欢我啊!”“你……你当着他的面杀了他娘……”梁风面无表情声音有些发抖的说到。“哦,他娘?是那个那天在城楼上的老太太?那是因为那个老太太不停的在上面哭闹很是让人心烦?一般的将士都会这么做!”那个人一脸当然的说到。“那从寒呢?难道她和她肚中的孩子也理应……那样……死掉!”梁风更加用力的拽起他的头发,用有些呜咽的声音瞪着头破血流的端木云天大声质问道。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1 12:46:00 +0800 CST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从寒那不舍和绝望的眼神。
公元xxx年,曾经强大一时的吕国终于被后起之秀的凌国灭国,吕国末代的小皇帝顾源被当时的凌国皇帝凌威帝沈容和封为了驷王终身享尽荣华富贵但一辈子不得干政。此后的十余年内,凌国国内太平。直到十余年后,威帝驾崩,在太子义博登基的那天,顾源联合了其他当时仍在世的吕国权贵举兵造反,企图夺权 。在这些权贵中就包括端木云天,他原本是吕国太尉的儿子。而且端木这个姓氏在吕国也是几大皇室姓氏之一了,云天其人几乎战场上人人皆知,他对待战俘十分残忍,曾经坑杀过尽百万的战俘,导致当时民间随处可见妇人为自己失去的丈夫、兄长、儿子哭泣,乃至自尽、殉情。而且此人又是出了名的奸诈狡猾,经常耍小人手段,可是说的上是臭名昭著了。在几个月前,吕国叛军所占领的最后几坐城池眼看就要被来势汹汹的凌国大军给攻破。这个时候云天想出了一个非常非常让人不耻的一个狠毒的方法。他将那些在凌国在前线打仗的将士的亲属不论老幼男女全部抓到城楼上。待到凌国攻城之日当中那些将士的面将他们的的面将她们杀死。这些人就包括梁风刚娶的妻子从寒以及她腹中那个自己已经将名字都想好的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她们本不该死,但是她们作为你们这些人的家眷就不得不死。”云天仍然一脸淡然的答到。“你个浑蛋!”梁风这次终于控制不住一直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他一边因为愤怒而流着泪一边不断的将拳头狠狠的砸在面前那个人的身上。
两年前,在凌国的西都长安。车水马龙的集市上,小贩门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在这热闹非凡的一片繁荣盛景中。一个面容冷酷身着劲装的年轻男子,正快马加鞭的向前奔跑。街上的叫卖声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力。他策马奔腾的远离了闹事来到了乡间的一个低矮的茅屋里。他下了马,将马拴好。然后步伐稳重的走到了茅屋的后面,此刻一个带着头巾将袖子挽到肩膀的老人正高高的举起锤子砸着放着模具中烧的红彤彤的已成型的刀。那声音震耳欲聋。在老人的身边还有很多学徒也在汗流浃背的打着铁,做着刀剑。这时一个年纪稍小一点的学徒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梁风。于是,便看了一眼师傅。待到师傅稍稍不那么用力时,他悄悄的走上前去说了些什么。那个老人这才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青年。然后,他将锤子递给那个学徒有说了些话。然后,来到了梁风面前。“蔺老先生,鄙人封江将军之名来取那100支箭。”梁风恭恭敬敬的行礼说到。“跟我来,”老先生转过身向茅屋走去。
两人来到茅屋内,茅屋内的摆设十分简谱,里面的家具几乎全部都是由稻草木头自己动手做的。两人坐在左侧墙的座椅上。蔺夫子拿出了一个很普通的小茶壶,倒在了简易的竹茶杯里,推到梁风面前然后说到“梁大人,请稍等。”说完便去取东西了。梁风拿起竹杯,一边小口品着菊花茶,一边望着支起的窗外在山坡上不断耕地的农民,和对面村寨也不断升起的炊烟,农家的小孩正在不断追着狗嬉戏。一切都是如此的那么自然美好,完全没有京城中的那种阔噪,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些高尚世人君子。为何肯放弃高官厚禄而选择隐居乡间了,他希望自己以后也可以每天这样远离尘世的生活。可惜……这终究是永远不可能的,这时他突然感到在角落里有一个目光在一直盯着他。他转过头去,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他刚想提起刀细细查看。这时,蔺夫子拿着那100只用木盒装的箭拿来了。“大人,外面有靶子。”梁风满脸疑惑的望着那个角落来到了外面。
黄昏十分,梁风终于拿着木盒出来了,他看着外面的黄昏中的晚霞。红中透着黄,晚霞的下面是绿油油的青山,此情此景若是那些文人墨客定能做诗万篇,可惜自己并不是文人墨客自己不过是一介匹夫。只能将这份美景记在自己的脑海里,并不能写出来然世人知道。既然如此何不去山中看看呢?在京城见到这样的景色可不容易,想到这他不由加快脚步向山上走去。
山中的景色十分美丽,到处盛开着小小的野花。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清香,自己已经多久没有闻道除了战场上的血腥味儿以外的空气了。想到这他不由的闭眼躺在了草地上,一脸放松的闻着地上的花香。
在相隔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衣窄袖,头上戴着斗笠,挽着裤腿的20岁左右的少女也正一脸开心的采一大束的野花。等到她感觉那一大束野花快捧不住了。她便停止了采摘,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然后小心翼翼的向那个正在微笑中熟睡着的青年走去。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个男子的身边。慢慢的将刚刚采好后用头绳扎起的那一束花放着那个男子的脑头,可就在这时那个男子突然睁开了狭长的眼睛。多年的军营生活使他养成了不敢睡死的习惯。那个少女吓的一愣。然后,赶紧扭头就跑。“何人!”梁风坐了起来去看到了一个不断奔跑青色背影。“难道是间谍?”梁风心想到。然后他也马上提起刀就追。两人在山间里如同两只奔跑的鹿一般。从山的那头跑到山中间的瀑布。毕竟是女子在怎么样也不如像梁风那种训练有素的将士有耐力。很快那个青色的人影脚步放慢。梁风加速一追,一下子把前面的人扑倒压在身下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3 00:05:00 +0800 CST  
。那个女人不断的挣扎,梁风一边跨坐在那个人身上一边摁着他的手厉声问道“谁派你来的!”那个女人羞红了脸挣扎的更厉害了。梁风眉头一皱,然后刚用力抓住他胸前衣襟,他突然一愣。接着一边掀开那个遮住脸的斗笠,斗笠下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少女在不断喘着气。梁风再次一愣,然后赶紧如同碰到了什么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赶紧翻身坐在一边。“你……你是女人?”梁风也一脸羞红的望着那个面色潮红不断喘气的少女。少女因为刚刚跑的嗓子快冒烟了。她点了点头。“没……没缠脚的女人?!”梁风惊讶羞涩的望了一下那个女子的脚。
过了良久,两人平静了下来。并排坐着,都不看对方的脸。梁风将自己外面的那层墨色的大袖衫脱下,扭过头给了那个少女。少女也扭过头接了过去披着身上。“为……为什么?不穿裙子?”梁风问道。“因……因为我爹说这样方便干活。”“你爹是谁?”“是……是村头的一个冶铁师傅家。”“难道是蔺老先生?”“对……”两人再次沉默。
过了一会儿,“嗯……今天那个……视线……是你吗?……”梁风磕磕绊绊的说到。“是……”“嗯……为什么……”“不知道,自从来我们家取东西的活儿,换成你后,我就……嗯……经常……看……”少女脸色更红了,声音也越来越小。“那你今天突然出现是……”“我看你一直看窗外……”双方再次没有说话。
有过了一会儿, “你……你都这般年岁了?还没有出嫁?”“你不也这般年纪没有娶妻吗?”“我是男子无所谓,可是女人……”“因为……没有……男人……愿意……取……一个大脚……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女人,我现在连花都绣不好。”那个女子沮丧的回到。“其实也没什么……”这时那个女子转身去揪一朵非常漂亮带尖刺的野蔷薇花,”“别揪!”“嗯?为什么?”那个女子一边疑惑的问道一边熟练的将花揪了下来“因为里面有刺会扎到手。”“扎到手?然后呢?”“然后就会流血……”“流血很可怕吗?”女子吃惊的问道“女孩子当然都很害怕受伤流血。”“京城的女子都害怕受伤流血吗?“当然了”“你要相信我,女人每个月流的血。要比男人一辈子流着都多”“为什么……跟我提这个……”“呵呵呵……因为你说女孩子都怕流血啊。”在夕阳的照耀下,四面都被照的红彤彤暖洋洋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中。两个年轻人在四周无人的地方开心的交谈。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3 00:07:00 +0800 CST  
此后的一年内,每次当梁风来到蔺夫子家之后,他都会来到山中和蔺夫子的女儿蔺从寒偷偷背着相见,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你要去哪里?”有一天从寒躲在自己的闺房中用一小节烧焦的柳条偷偷描好眉毛,然后起身正要出去突然被蔺父子叫住。“去……去后山采东西。”从寒磕磕绊绊的说到。“今天,你不用去了。”蔺夫子脸色很不好看的说到。“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快去将晚饭做好。”然后,便起身出了门。从寒只能无奈的遵从了父亲的话。
蔺夫子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他默默的关上门,弯腰从床下取出来了一个年月已久木盒,他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把宝刀,蔺夫子及其爱惜的取出来了那把刀,然后缓缓的拔出了刀。那是一把闪着青光的利刃,刀背随刃而曲。蔺夫子转过头望了望远处的山,然后熟练的将刀搜人鞘中,拿起桌上的一块布将刀包好,便走出家门,向后山走去。走到半山腰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但这丝毫不影响老人的前进。他走到了山顶,然后目光坚定的向前走着,终于他看到了一个草棚。他走向草棚,果然看到了里面坐着的梁风。他弯腰进了草棚。
梁风听到了动静便开心的走近了门口,看到的却是蔺夫子。“蔺老先生,来有何是吗?”梁风立马变成了毕恭毕敬的语气说到。“无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一老一少来到了,屋内在那对简陋的座椅旁坐下。梁风刚想起身泡茶,却被蔺夫子叫住,蔺夫子侧眼望了一下座子上放着一只笛子。然后对着他说到“你跟从寒一直在幽会吧。”“没有,从来没有。”梁风面容坚定的说到。“你不用跟我掩盖,我都知道。那个丫头最近越来越爱梳妆打扮,还有越来越爱去后山我都知道。”梁风愣了一下。蔺夫子看到了年轻人的表情微微嘴角上扬,然后说到“以后离从寒远一点,我是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匹夫的。”梁风没有说话但却是转过头用一种说不出的表情望着蔺夫子。“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吧,我们家姓蔺。几年前刚刚过失的太皇太后,也姓蔺。而且朝廷的兵器几乎都是找我们定制后,在到京城内大量生产。”梁风略带吃惊的望着他“对,你没有猜错,我就是当年的蔺与”“您就是当年的蔺与大人,您没有死?”“10余年前,我中了苗人的刀法。几年后,刀伤复发再也无法领兵。因此,隐居到民间专门制造兵器。来度过余生。”蔺夫子平静的说到。“从寒是我有了7个儿子才出了这么1个女儿。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找个平民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希望她重复她母亲路……”蔺夫子站了起来,转过身猛地拔出那把刀用极快的身手,将那个竹棚右侧的两个支柱砍倒,竹棚失去了支柱轰然倒下。屋外的雨立刻掉落了进来,蔺夫子一边收回刀。一边用一种戾气的眼神说道。“从今往后,不许在来找从寒。”接着他看到了在雨中呆呆看着的梁风,叹了口气然后说到“你应该是爱着从寒吧,那么既然如此,你忍心看着她,在最好的年岁里。独自一人等着一个不能陪伴她,且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满手血腥味的夫君吗?”蔺夫子抬起头望了望这些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的雨。然后继续说到,“所以说啊,你若是爱她,就离开她吧。这是对你好,更是对她好。小子听懂了吗。”梁风在雨中默默的点了点头。蔺夫子侧眼看了一下那个一脸暗淡的年轻人,然后便提着刀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独自一人站在倒塌的竹棚里。他怀恋的看了一眼在阴雨天中的山下村落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中,从寒每天独自一人坐在门前,寝食难安。做什么都好像丢了魂儿一样。这一天,蔺夫子正坐在窗前抽着烟杆。看到了魂不守舍正在擦着桌椅的从寒便说到“他不会来了。”“爹,你说什么”从寒吃惊的放慢了手中的活。“我说那个小子,再也不会来了。”“不可能!他一定会来的!”从寒一脸倔强的回到。蔺夫子无奈的抽了一口烟然后继续说到“是我让他走的”“爹!为什么!”从寒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大声质问到“我不想让你重走你母亲的路。”“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从寒一边流着泪一边说到。“我不能什么,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对了,七曜日后你就和村里朱家的三儿子成亲!”“我不去!要去你去!”从寒愤怒的哭喊着。“你不缠脚,不学女红。我都准了,只有这次觉得不行!”“爹,女儿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就不能准许女儿在任性这一回吗?”从寒说完便跪在地上“不行,你知道如果你嫁给他随时都有可能受牵连而没命吗?”“能做他的妻子,死又有何惧!”从寒望着他的父亲目光坚定泪眼婆娑的说了出来。蔺夫子,一愣烟杆一下掉在了地上。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他已故去已久的妻子,年轻时一脸坚定的说着同样的话。“除非你我断绝父女关系,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好了!你回去吧”蔺夫子转过身捂着头一边厉声说到。“父亲,此言当真!那么女儿愿意与为父三击掌。”“你……!你……!好!你既然那么愿意,那你我就击掌为誓,今生不在是父女!”
当天,晚上从寒收拾好了行李。便离开了那坐她从小到大一直长大的茅屋。不知为何她望着那个抽着烟杆的年迈的影子映在窗户上,流了泪。
几日后, 在远处的京城郊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3 23:59:00 +0800 CST  
外的一处树林内传出了一首哀婉的笛声。梁风侧身靠着一棵大树上,扭头望着月亮吹着一个哀婉的曲子。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大人把自己囚于着树林之中,吹的笛音哀婉,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梁风扭头一看在林中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色窄袖外面套着一个淡黄色半臂身下穿着襦裙的女子在问道。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晚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袖和头发。“你爹……”“我已经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从寒支支吾吾的说到“你怎么能……”梁风吃惊的说到。“所以,我现在只能和你在一起了。不然我就无家可归了……”从寒望着他说到“你真是……太乱来了……”梁风无奈的说到。
几个月后,在京城一座府邸内“夫君!你看我这穿这件衣服好看吗!”一个女子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衣服笑容满面的问道。“都怀身孕了,就不要在走动了。”梁风一边在放下兵书一边温柔的说到。“唉……夫君你说这个孩子我们取什么名字好呢?”“嗯……要是女孩的话就叫曲音吧。”“那要是男孩呢?”“嗯……夫人说叫什么吧。”“要我说就和你一样两个字就叫梁涵吧不论男女都可以叫。”“在容我些时日想一想吧。”
可惜自己最终没能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几个月后的阎城城墙上,他眼睁睁的在城下看着那个可憎的人,粗暴的将刀一下下的插进从寒那几月不见已经大的挺起了的肚子里。接着,从寒就如同落花一般坠下了城楼,她的衣摆和衣袖如同花儿般在半空中展开,腹部不断的喷射出大量的血,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凄美的血痕。他站在城下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停止了。他缓缓的在军前蹲下身一脸悲伤的望着摔落在地上满身血迹,特别是腹部早已被血彻底浸透衣衫,而且仍在血流不止。脸色惨白。眼睛大大的睁着,不断在抽搐的从寒。他抱起了她的肩,将她搂在胸前,鲜红的血迹立刻染在了铠甲上。从寒艰难的一边抽搐着一边用一种不舍悲伤的眼神望着他“你要相信我,女人每个月流的血比男人一辈子流的都要多!”“不知道,自从来我们家取东西的活儿,换成你后,我就……嗯……经常……看……”“你若是爱她,就离开她吧。这是对你好,更是对她好”“我不希望她重复她母亲的路。”“我已经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他的脑海里不由的回想起那些话。他低下头不知不觉间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落在了那一地的血泊中,血泪交融。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4 00:00:00 +0800 CST  
回到现在,梁风一边揪着云天的衣领,一边仰头稳定刚刚失控的情绪。然后,他底下头一脸恶狠狠的瞪着头破血流的云天用抖动的声音说到“今天,我就要用你的头来给从寒祭奠!你这个就知道耍小人手段!毫无底线的人渣!”说着便掏出腰间的匕首,“我这么做也是奉国君之命。从小我爹就跟我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将士一辈子要守护王土,’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身为将士最高的殊荣。'”云天一脸平静有条不紊的回到“借口!这都是在为你残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和战俘在找借口。像你这种无德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将!”说着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我不配为将,是的我确实不配。但是你呢?你就能保证你对你们陛下就一定是忠心耿耿吗?”云天仰头盯着梁风的眼睛问道。“我一辈子忠于陛下,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梁风坚定的回到。“呵,像你这种这种人当然会这么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有很多矛盾,比如说我们要守护王土又要尽忠于主公。但是如果连主公都愿意割让国土呢?在比如说既要保护百姓又要保护主公。但是如果主公是昏君,他愿意杀他的子民呢?”云天仍然有条不紊的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在说那些歪理邪说了!”梁风将抵在云天脖子上的匕首再次贴紧。“你知道吗?我可以保证一件事,我这辈子没有背叛过我的家人。我有我自己做事的一套准则。这一点我比你爹做的更好。”云天仰起头有些高傲的望着梁风。“我爹是个尽忠报国的壮士,是名震四方的忠义之士。像你这样的无赖根本就不配和他相提并论!”梁风瞪着云天说到。“那么我问你当年你的父亲带着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你心中没有怨恨吗?”云天一脸胸有成竹的望着梁风。梁风微微一愣,不由的将匕首稍稍拿远了一些。自己小的时候父亲便离开自己和妹妹以及母亲。去了城里参军,从此以后便无了音讯,母亲独自一人养着他们兄妹。积劳成疾,无奈只好将妹妹卖掉,来维持了一段时间生活。后来,母亲也因病去世。自己独自一人无依无靠来到了城中从军。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父亲早已因为救驾有功被皇帝封为忠义之士,并成为了驸马,在西都长安当上了太守。后来父子相认,自己也因此有了今天的官位。“你恨你的父亲,你一定恨你的父亲。因为你不是一个擅长掩盖自己的人,每当你看到你的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你甚至诅咒他们,因为他们的存在就是你那忠勇的父亲背叛你母亲和你们兄妹的证明。”云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瞪大眼睛愣住了的梁风接着说到。“而我上阵杀敌,从来都不是为了尽忠主公,我之所以奉旨,那怕知道做了会让天下人唾骂。也是为了我们家,我们家是吕国的皇姓之一,如果吕国灭国,我们家肯定会被灭族。”云天说着将头随意的一侧然后望着看着他的梁风用一种势在必得的语气说到“如果我说我知道你那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在哪里……”“她在哪儿!”梁风在次揪着他的衣襟说到。“如果我说了你就放我走怎么样?”云天在次露出了那种奸诈狡猾的表情望着一脸急切的梁风说到。“我答应你。”梁风说到。“你说话算话?”“我向来言出必行。”“好,你的妹妹现在在我的一个在兰陵的一个远房亲戚家做小妾,听说她很受宠爱。”云天说到。“就这些吗?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的妹妹?”梁风放下匕首揪着他的衣襟问道。“他中秋佳节时曾带着一个女子前来,现在回忆起来那女子长相与你有些相似,而且她也姓梁。并且她是一个左撇子,右耳后有一颗痣。”云天说到。梁风再次想了想自己的妹妹从小就经常用左手做事,据说这是一种残疾,本应该即时板正。可是因为母亲白天要耕地晚上要做女红,无法抽时间板正。而导致妹妹变成了左撇子,而且她的右耳后确实有一颗痣

第二天一早,“主帅!大事不好了!”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到亚铭的军营中,“何时大惊小怪?”亚铭显然是刚醒不久,身上还穿着素衣。披散着头发披着被,坐在榻上。懒散的问道,“端……端木云天,他……他跑了。
”“什么!”亚铭马上下了榻,快速的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便看到梁风赤膊上身双手捧着他的那把刃4尺柄3尺的战刀跪在他面前。“梁风……你……?”“属下有罪,属下放走了云天。请主帅按军法处置。”亚铭一愣,接着微微一笑说到“是这样啊,反正现在吕国叛军已经歼灭。活捉他也不过是为了平民愤。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任何用,”亚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想了一会儿便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梁风说到“这样吧,本将给你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你把他在给抓回来,然后押送到京城就好了。”
中午,梁风牵着马换上了一件普通的劲装,带上了充足的银两,走出了军营。开始往东走,他望着前面的山路,心中默默想到“身无分文而且还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想到这他看了一眼他一直配在刀上的一个从寒生前绣的一个香囊然后毅然决然的骑上马,策马而去。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5 00:11:00 +0800 CST  
在宁国的朝堂之上,云箫坐在上面,隔着珠帘。望着下面那些一一谏言的大臣。这时其中一个比较年轻激进的大臣走举着朝笏跪在地上说到“陛下,我国与凌国相持数年。前些时日。凌使有意侮辱我泱泱大宁。是可忍孰不可忍!臣恳请陛下与凌国一战。”其他的大臣也纷纷附和。云箫略微将头微微动了动,使得遮住面容的珠帘左右摇动,接着他用轻柔中透着威严的声音说到“众爱卿言之有理,只是我宁国由于先帝挥霍无度,使的我国元气大伤,此次与凌国一战必会劳民伤财。如此一来,与先帝又有何异?”这时有一个年岁以高的大臣也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诚恳的说到“陛下!大宁自您执政以来,百姓和乐。政通人和,国库丰盈。天无二日,与凌国一战。逐鹿中原,坐镇天下。此乃皇图霸业也。”“陛下,况且国与国之交向来不杀使臣。数日前,凌国侮辱宁国。陛下盛怒之下斩杀了凌使。想必凌国也会不久之后也此事为由。与我国开战”“陛下……”下面的臣子开始不断的觐见。云箫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仿佛在思考些什么。过来良久云箫才再次说到“众爱卿,所言甚是。朕也早有与凌国一战的打算。那么明日派使臣去凌国下去战书。退朝!”所完便起身而去“陛下,圣名。”其余的朝臣全部纷纷向云箫跪下稽首叩谢。
在宁国的都城金陵城内,有一座堪比皇宫的府邸,金陵城内的百姓称作这坐府邸为民间的皇城。此刻一个家丁正气喘吁吁的跑向府邸一边跑一边大喊到 “大人!欧阳大人!大人!大人……”在屋内的一间装饰及其雅致考究的屋内,一个男子拖着长长的在地上的华丽的衣服后摆,背对着屋子,站在与后花园相同的过道长廊上,他一只手正拿一跟稻草在逗弄着一只漂亮的大鸟。使得他那绣满典雅纹式的宽大的垂在地上的袖子不停的抖动,另一只手在不断转动着手珠。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也是穿着华贵的衣服的一个有着及其与他的年龄不符的气质给人一种干练有城府的十四五岁的少年。
“大人!”这时一个家丁跑来使的那只漂亮的大鸟吓的一下飞到了到处都是假山奇石的后庭院中,“没看到我在逗鸟吗!今天朝廷上又有什么事?”欧阳朔日一脸愤怒的转过头,瞪着家丁。“大……大人,宁国向凌国下战书了。”那个家丁说到。他身后的那个少年一惊“哦?那皇帝陛下准了?”朔日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放荡不羁的笑问道。“准了。”“呵,那战场是定在了宁国还是凌国呢?”“是……是宁国。”“哈哈哈。”朔日听完笑了出来。“叔父,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身后的那个少年不解的问道。“一群迂腐之士,宁国实力明显不及凌国,而且凌国有像江亚铭和魏俞那样的老将。而宁国仔细想一想似乎并没有什么能有真才实干的武将。一群目光短浅,且夜郎自大的人。皇上竟然准了!我在笑皇帝是不是哈哈哈……”“叔父,你此番话。若让那些大臣听到该有说你是奸佞之士了。”“听到,就听到!何必在意那些愚钝的离死不远的人的议论呢!啊,对了感紧去转告那些外来商人。宁国要与凌国开战。让他们以后小心点儿,”朔日一边加快拨动手珠一边跟那个家丁说完接着便笑着看着自己的侄子瑞雪。看到他一副刚想开口说话的样子,朔日急忙抢先说到“瑞雪,我问你我们欧阳家的家训是什么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少年说到。“对的,我们家的家训只有这7个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的家训。至于着7个字……你以后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朔日说完。便留下了侄子离开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墙头草吗?”少年小声嘀咕了一声接着便像小孩子一样拂袖而走。
朔日走到自己的寝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屋内传来了阵阵女人娇叫声。他一脸无奈的打开了门,走到床前。看着在床上行床第之事的两个皮肤洁白如玉的两个女子。但那两个女子完全没有因为欧阳的出现而停下。
良久,欧阳解衣躺在床上,他的身旁躺着其中一个女子。“寻沙,你以后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怎么?只许你每天和皇上断袖,不允许我和宫女磨镜?”那个性感漂亮的女人一边拄着头看着欧阳一边不满的说到。“啧!”欧阳转身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寻沙。但很快他再次一脸淡定的说到“我现在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把你配给我了。”说完两人都互相看着对方笑了出来。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6 01:09:00 +0800 CST  
夜晚在凌国,一个披着华贵披风的中年女人。在众多宫人的维拥下。走过御花园,来到了皇帝居住的德胜宫。她推开门,听到了屋内传来了一声锦瑟拨动的声音。她转过身只许她身边的贴身宫女随着跟进,接着便让其他的宫人回去了。她悄悄的迈进门内,然后关上了门,锦瑟的声音拨动的声音时断时续仿佛弹琴者在想着什么。她来到了义博门前看到义博已经解衣欲睡可是显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坐在地上随意的伸出一根手指拨动着地上50弦的锦瑟。“皇儿,你独自一人在这儿是拨动锦瑟,是有何心事吗?”那个女人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尽来国事繁忙,心中忧虑不堪。国事缠身,辗转反侧。”义博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做到了母亲对面。“皇儿,哀家知道。你一直做事谨慎。每日勤于政务,听皇后说你每天都子时就寝,寅时起床处理政务。你每发布一次政令,都会让小李子跑上几个来回儿,以防止政策有误。皇上,勤政是好事,但也要注意龙体。虽说御药局已给你开了鸦片调养,可是有的时候也要放松,要不如择些时日在纳一些妃嫔?”叶太后语重心长的对着义博说到。“太后,父皇在位时曾经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我担心自己继承皇位后。也会一不留神也会和父皇一样犯了大错,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要思量再三以防一不留神酿成大错。”义博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望了望皇城的夜空。“大……大错特错的事?”叶太后皱眉想了一会儿接着说到“难道是……?”“父皇当年就不应该让皇兄去宁国做质子。”义博转过头望着母亲说到。叶太后眉头一皱然后用另一种口吻说到“皇上六皇子去宁国那是……”“那是因为父皇厌恶皇兄,而想借机让皇兄从他眼前永远消失。”义博说到,叶太后脸色开始阴沉。“明明都是父皇的皇子,流着沈家和叶家的血迈,父皇为什么就……”“够了,皇帝。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宁国君并且已经对我们下了战书。他已经是我们凌国的敌国国君!”叶太后愤怒的起了身。然后就愤愤的向门口走去。“太后,抛开身份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你的外甥吗?”叶太后停下脚步,侧着身站在义博面前停了一会儿说到“皇上,早些休息吧。”然后便大步走出了门。义博望了望锦瑟,走上前,弯下腰。在下面勾出了一个碧玉的圆环玉坠。他将那枚玉坠及其爱惜的捧在手心里,走到榻上。轻轻的将它放着枕边,他侧身躺着,望着眼前的玉坠。仿佛回到了十余年前的那个冬天。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8 00:21:00 +0800 CST  
那一年的,雪下的及其的大。整个凌国的大街小巷上都堆着厚厚的一层雪,皇城的红墙绿瓦仿佛穿上了一件素衣。在宫中的过道上,一个身份高贵的十四五岁不断的奔跑着,仿佛在拼命追赶着什么。偌大的宫城内他不顾宫人在身后的呼喊拼命的在跑,一边踏雪奔跑一边不断的脱掉外面披着的阻碍他奔跑的层层宽大的外卦。终于他在一间清冷的宫门口停下,他一把推开打开的房门,庭院内有少的几乎可怜的下人在扫着门前的雪。少年大步走近宫内。
在宫内,一个长相很是斯文美丽的少年,站在一旁正不断的给一个病态盈盈的脆弱美丽的女子一边倒着茶水,一边用温润的声音说到“母妃,明日便启程去往宁国。宁国地处南方应该会比这里暖和一些。”“渊儿,对不起。都是母妃连累了你……你……”那个女人一边闭着眼睛强忍住泪水,一边用抖动的声音说到。“母妃,不要太过自责。到了宁国未必一定是坏事……”那个少年一边弯腰清涮着茶杯一边说到。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母子两人赶忙转过头,“义博?不,是太子殿下。何事竟亲自来到这冷宫中。”坐在床上的女人赶忙下了床,毕恭毕敬的冲着那个少年行了个礼。义博看着那个在低眉顺眼的女人,然后一把抓住他身边的那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的手腕便向门口走。那个少年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母亲,母亲微笑的向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出了宫门,站在雪地里。“义博?你怎么连个披风都不穿就在这大雪天里在外面走?”逸渊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说着一边伸手掸了掸他头上的雪花。“真是的,这种天气里只穿几件衣衫是会得风寒的。”逸渊有些生气的说到,但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用温柔的声音说到“走吧,我给你泡一杯茶去去寒。”逸渊一边说到说着一边解开他的披风给他披上。“嗯……在等一下,母妃宫内还有一件旧的披风。稍等一下。”他略微不好意思的说完便再一次转身回到了宫内。过了很久,他才出来。然后,微笑的看着从一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义博。两人并排走在一起消失在茫茫的雪中。
在皇城的东部,有一座照比其他的王府小了很多的府邸。逸渊打开了朱红色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麻布,正盖着原先府邸的那些义博叫不出名字的素雅的花。防止它们被雪压坏,“林叔,”逸渊嘴角微微上扬的一边看着那些麻布一边喊到。“王爷,”这时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勾着背的老头子正穿着棉袄拎着扫把走了过来,“林叔,以后我去宁国后,这些花就由你照料了。”“王爷放心吧,老夫一定会。”“嗯,对了林叔。之前养在后面池子里那只白鹭,给东市的那个墨斋老板吧。”“知道了,王爷。”林叔兢兢业业的说完便继续去后院扫雪。“义博,今日怎么一直沉默不语。”逸渊一边拉起义博的手向屋内走去一边问道,义博仍然低头没有说话。两人进到屋内,逸渊刚转过身关上门,就听到义博低声说到“皇兄,别去宁国。”背对着正关门的逸渊听后微微一笑说到“如果我不去的话,父皇就不会集中精力对抗吕国。再说了有不是一辈子都呆在宁国。只是去做质子而已。”“皇兄,可是那是幽帝啊,他可是连自己亲姑姑都感占为己有的**啊。”义博愤愤的说到。“我又不是女子,何必在意那些呢?”逸渊再次微笑的说着便拿起木棍拔了拔火炉中的碳后站了起来“皇兄!”这时义博走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逸渊的腰。“义博!”逸渊一惊赶紧抓住环住腰前的那双手,“皇兄,别走,”义博说着便将头埋在了逸渊的脖颈出吻啃了起来,“义……博……”逸渊闭上眼睛邹着眉头不断推着贴的很近埋在脖颈出的义博。“别走……别走……”义博也闭上眼睛一边开始更加猛烈的吻啃着脖颈,一边不断重复着别走这两个字。两人之间的对抗与缠绵越来越剧烈两人开始移动,空气中传遍了两人的喘息声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墙壁的位置,变成了面对面的接吻。义博感受到皇兄正不断回避着他的吻,两人的嘴唇始终没有碰到一块儿,于是他便继续吻啃着脖颈,“嗯……嗯……”逸渊仰头感觉到了脖颈处传来的阵阵痒意。忍不住闷哼了起来,义博趁机一下吻住他张开的嘴唇。开始挑逗他的舌头,逸渊紧皱眉头口中的舌头在不断躲避,而义博也在不断的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深处,两人僵持了很久。最后,逸渊眉头舒展,接着便也伸出双臂搂着上面的义博,接着两人的舌头开始缠绵。两人吻了很久很久,最后两人恋恋不舍的从两人之间抽出了银丝,两人都脸颊潮红的眼神暧昧的望着对方,接着两人都微微一笑向床榻走去。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8 00:21:00 +0800 CST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8 10:37:00 +0800 CST  
第二天,拂晓逸渊从床榻上合衣坐起,他望了望,皇城的上空刚刚升起的朝阳,接着他稍稍转了一下头。望了望仍在熟睡的皇弟,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侧脸和眼眸使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望着那个在床榻上熟睡的人,微微一笑。然后就站起身,离开了。
到了辰时,义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伸手却发现身边的皇兄已经不见了。他急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便跑出了府邸,去在街上只看到了一个正不断远去的马车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枚枚马蹄印。他急忙跑到马厩不顾林叔的劝阻,骑上一匹马就去追前面的马车,“渊儿,到了宁国后一定要对幽帝恭敬,我们来到了异国无亲无故不像在凌国,有你外祖父在。”那个病病盈盈的女子,用那双温柔的桃花眼,望着也和她长着一样眼睛的儿子说到。“母妃,大可放心。”说着便将那个女人身上盖的棉被压了压。有翻了翻车上正不断冒热气的暖炉。接着,掀开帷帐,望了望车外的满天飞雪。有看了看车后银白的雪地。然后,放下了帷帐,再也没有掀开。
在马车的车后,相隔尽几尺的距离。义博正不断快马加鞭的追赶。可惜雪地太厚,马匹始终无法快跑。他只能望着那永远触不可及的马车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南方。
义博,垂头丧气的牵着马回到了皇兄的王府,他再次来到了昨晚两天初次行床第之事的床榻,这时他突然发现在皇兄的枕头旁边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赶紧将他拿了出来。发现是一个环形的上面刻着“清尘”的玉坠。那是小的时候祖父给兄长的礼物。记得当时自己因为没有外祖父没有送他。他生气了很久,他呆呆的望着那个玉坠。然后,将它别在腰间,心领神会的离开了王府。
义博侧躺在偌大的寝宫内,看着那个玉坠,伸出手指不断的描着刻在玉坠上的“清尘”二字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进入梦境。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08 11:03:00 +0800 CST  
在凌国东部的一条小路上,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泥泞身材高挑的人跌跌撞撞的赤博上身,将褪下的上衣堵着不断血流不止的额头上,“还下手挺重。”那个人一边喃喃自语到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山野的一个湖,他不顾湖泊里飘浮的枯叶,仿佛鱼离开了水一般不断的用手捧着一手心的水,急促的一口一口的喝着,稍稍有些混浊的水一捧捧的顺着手心流进干裂的嘴唇在流入体中,那人牛饮了很久。才满足。接着他看了看自己倒映在湖中狼狈不堪的倒影,然后脱下裤子,就跳入湖中。他默默的在湖中洗濯着,但那双眼睛却并不安分。他的眼睛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这时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在一个老翁在树丛中,正倒着一木桶水。云天在一次定睛一看,原来在这丛林中有一家铁匠铺。正在准备打烊,凌国自威帝称帝以来,为了防止民间起义,民间禁止私自贩卖兵器。一旦私自贩卖刀剑被城中捕快发现。定会重罚,但正值天下大争,兵荒马乱,平民难免需要刀剑自保。于是一些非官办的铁匠铺就会出现在一些偏远隐秘的地方偷偷贩卖,而那些官员也不想平白惹事所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天看了看那个铁匠铺,然后从湖中站了起来。身上的泥土已经冲掉,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他穿好衣物,披着刚刚沾了血迹的素衣,向那个铺子走去。
铺子的老板正清理好了店铺,正准备关上了木门时,突然一只脚伸了进来,使得老板无法关门。老板刚要抬头愤愤的要说什么。却一愣,一个趾高气昂但眼神充满了慵懒和一丝杀气的人,他尽尽穿着一件敞开的沾着血的单衣,披散着头发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那个老人立刻垂下了刚刚愤怒的眼神。他看眼前的青年虽然身材并不彪悍甚至还有点清瘦但还是可以看出身上很结实,他又看了看那个青年的手指,上面可见微微的薄茧子。在看这个人身上有一种杀气的感觉。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种人不是强盗就是官兵,这个青年仿佛当老人不存在一般,径直走向陈列着各种兵器的架子。“这位客官,小店已经打烊了。”那个老人小心翼翼的说到“嗯”云天一边若无其事的回答到。一边走向了一个上面放慢短刀的木桌上,提起自己的一小缕头发拿起一把割向发梢。发梢落在了地上。云天将刀一把扔在了桌上。接着又拿起一把重复刚刚的动作,老人在一旁莫不做声的看着。试了一会儿,云天用低沉压迫的声音说到“短刀。”老人指着桌上的那些短刀小心的说到“短刀”云天转过头瞪着老人然后伸手一把将那一桌子的短刀扫在地上吼道“短刀”。那个老人马上带他走到一个架子前从后面拿出了一个个竹盒。放在了桌上,将那些盒子一个个打开说到“这些都是京城和东都西都的官营的人打照的,这些是从东瀛和天竺的泊来货”那个老人介绍到。云天再次提起一缕头发,拿起一把割向发梢,这次刀刚一碰到发梢,发梢便齐涮涮的掉了下来。云天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根绳子将那些匕首穿好。然后系在了腰上,接着他又一把将一个挂在架子上的宽大大袖衫穿上。又拿了一把架在架子上的一看便知是很名贵的刀。他一把将那把刀拔出,然后速度极快的一刀挥断了刚刚那个桌子的一条桌腿。老板立刻拍了拍云天的肩说到“客官后面有可以试刀的草垛。”云天没有将刀收回刀鞘而是将刀扛在肩上,刀尖正好冲向老板,老板立刻浑身绷紧,接着云天又放下了刀。将身体转到后门,老板马上走上前来领路。云天来到了后门看着那一卷卷被水浸泡过,卷起的尽一人高的稻草卷。云天,走近稻草在一次扛起刀刀尖在次冲向老板。然后,盯着那些草卷。挥刀一砍,一大排草卷顿时齐刷刷从中间断开。云天看了一眼在身后一直呆呆看着的老板,微微一笑。再次不断的砍向那些已经折成两节的草卷。顿时草屑飞扬,那些刚刚还一人高的草卷全都便成了地上稀碎的草屑。云天在次转身看向了已经有些发抖的老板,再次仰头用刀比着他的脖子示意他领路回去。
回到了店内云天有在店里东张西望,他拿起了一个四周有皂纱遮脸的帷帽戴着头上,然后他支着腿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及其压迫的声音问道“多少钱?"“十……十两银子。”老板颤颤巍巍的说到,云天不屑一笑然后再次往身后举起了带着刀鞘的刀对着老板再次用那种放荡不羁的声音说到。“呵呵呵……老板不对吧?”“20两。”老板一边将头缩了缩一边说到,云天立刻起身拔出刀鞘。“200两……200两,我只有这些了。”老板一边慌忙的将半月型柜台后的一袋银子拿出来,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云天。云天再次嘲讽的一笑,然后收起刀。拿起桌上的银子,向门口走去。刚走到了门口他突然停下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再次转向老板,仰头向老板挥了一下手说到“你过来”老板赶紧走了过来。“去,给我一匹马。”云天继续用放荡不羁的声音说到。
过了一会儿,在门口云天全副武装好,骑在一匹马上,看着站在下面面如死灰的老板。云天再次露出了微笑,然后策马消失在了远处。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15 10:03:00 +0800 CST  
与此同时,梁风牵着马来到了东都洛阳,正排着长长的进城队伍。其实现在自己只要回一趟西都长安回府去找一下他的父亲。就根本不必在此排队,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一看到父亲的那张脸就总能想起妹妹,自己的妹妹一直都很乖巧安静,甚至那一天自己把她领到集市,她明知道自己将要离开自己和母亲,却仍然在玩着翻绳。但是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自责。因此,自己很少见他的父亲,当初父亲本想让他留在长安任职,自己却毅然选择从军。并不是自己并不是向外人说的那么爱国,忠勇忠君。自己只不过是想逃避一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东西,仅此而已。
到了中午终于进了城,他牵着马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这时一个衣着褴褛的小孩,赤着双脚在街上奔跑。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那个小孩摔倒在地上,抬头用一种恐惧的眼神望着梁风。接着他立刻跪在地上准备磕头,梁风赶紧弯下腰,将那个骨廋嶙峋的小孩儿扶起。那个小孩儿呆呆的看着梁风。梁风温柔一笑然后说到“下次小心点。”那个小孩儿,愣了一下。接着用了一个感激的表情看了他一下就快速跑了,梁风看着这个小孩儿奔跑的背影,心中不由的舒畅了不少。
梁风继续走着,来到了一个包子铺,刚准备掏银子。突然一惊,腰间的锦囊不见了!他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刚刚的那个小孩儿,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小孩儿跑的时候的表情。他赶紧扔下包子就又回到了刚刚的位置,可是那个小孩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无奈,只好自认倒霉。
同样在洛阳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云天也牵着马走在路上,“大人!要来住店吗!大人!”在一大排客栈的门口一群打杂的小孩儿,不断的在对着行人招呼。云天转过头望了望那些客栈。“大人……大人……住店吗。”一个小孩儿跑到云天面前拉着他的衣袖说到。云天低头望着那个,扯他袖子的小孩儿。微微一笑问道,“是哪儿家店啊?”那个小孩儿指了指最右边上的那家客栈。云天转头看了看那个客栈。然后,侧眼透过帷纱看了一下那个小孩儿,“住。”说完便拿了几个铜板给了那个小孩儿,小孩儿立刻开心的牵过云天的马,将它领向马厩。云天走进了客栈,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及其矮小的男人,云天摘下帷帽,还没等说话柜台后的男人便说道“没有房间了。”云天走近柜台低头望着那个人微笑又不失儒雅的说到“真的,一个房间都没了吗?”“没有,”那个男人不耐烦的说到。“谁说没有?”这时一个妩媚的女声从柜台后的帘内响起。那个男人一脸愤怒但却又无奈的看了一眼帘子。帘子后缓缓的走出了一个身着红衣浓妆艳抹的女人,因为缠着脚所以走起路来格外的慢。她一手拖着烟杆一手扶了扶头上戴着的那朵红牡丹。她来到柜台后面,拄着柜台,细细看着云天的脸,“这位倾国倾城的夫人,有房间吗?”云天再次儒雅一笑说到。“有是有,不过没有人愿意住?”那个女人用一种妩媚的眼神看了一下云天。“哦,是什么房间呢?”云天也拄着柜台看着那个女人问道。“那个房间楼下住着一个洋夷。成天在屋内不知道干什么?”那个女人将脸贴近云天说到。然后用暧昧的声音说到“客官,如果也不愿意住的话。可以上顶楼和哀家住着一起。”云天抬了一下眼睛然后望向女人说到“我愿意住那个房间。不过……”云天说完便伸出手温柔的夺过女人手中的烟杆,一边抽着一边用磁性的声音说到“也愿意陪夫人。”还请夫人多多关照。女人望着他,瞬间脸羞红了。然后接着她赶忙冲着刚刚的那个矮小的男人说到“小二快领这位客官上楼,记着收拾干净。”那个男人不满的看了一眼两个人。便拎着云天的行李上了楼,云天跟了过去。最后微笑的望了一眼满脸羞红的女子。
到了楼上,他走近了房间。那是一间正好靠窗的屋子,从窗外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街市。云天坐窗边的椅子上一边抽着烟杆,一边望着下面的人群。突然他的目光盯住了正在找锦囊的梁风,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痕。然后,看着牵马左顾右盼的梁风微微一笑。便站了起来,“小二,好好收拾。然后再给我送上来一壶茶。”说完便掏出几个银子向他扔去。然后,下了楼。找到了刚刚的那个小孩儿,接着又给了那个小孩儿一些银两,然后指着远处的梁风说到“给我时刻盯着点这个人,他有什么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

楼主 五年前的朋友  发布于 2018-10-16 08:42:00 +0800 CST  

楼主:五年前的朋友

字数:90109

发表时间:2018-09-20 07: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07 15:11: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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