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5-28 【原创】白染
清晨，白染坐在梳妆台前描着眉。“菲儿，快给我梳头。”白染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菲儿？”“王妃，菲儿临时有事。我给您梳头吧。”远荷走进了。她原本是在赵暮泽身边伺候，大婚后就被调到了白染这里。赵暮泽认为有个自己人照顾她能放心些。
“那你简单梳个发髻吧。”“好。”刚刚梳完头，郡主身边的侍女跑了进来。“王……王妃，郡主她落水了。”白染腾地一下站起来，腰磕到了桌脚。“传太医了吗？”“传了，传了。”白染顾不得腰疼，捧着肚子往琦月阁去。“王爷知道吗？”“知道，王爷已经往回赶了。”
“那你简单梳个发髻吧。”“好。”刚刚梳完头，郡主身边的侍女跑了进来。“王……王妃，郡主她落水了。”白染腾地一下站起来，腰磕到了桌脚。“传太医了吗？”“传了，传了。”白染顾不得腰疼，捧着肚子往琦月阁去。“王爷知道吗？”“知道，王爷已经往回赶了。”
远荷扶着白染到了琦月阁。看见菲儿跪在地上，脸上有明显的手印，赵暮泽背对着她。“菲儿，你这是怎么了？”“小姐……”这时郡主的奶娘哭着跪下。“王爷，您要为郡主做主啊？她还那么小，就受人陷害，她从小没有母亲庇护啊。”奶娘老泪纵横，其实她也是前任王妃的奶娘，是带着郡主长大的。
白染揉着腰看着赵暮泽。“说吧，为什么推郡主下水。”“奴婢没有啊，王爷您明察。”“胡说，老身明明看见你推郡主的。”“没有，奴婢都没有去过湖边啊。”“谁能作证？你今天怎么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赵暮泽问她。“远荷姐姐说王妃想吃霖原斋的点心，奴婢刚要出门就被人抓回来了。”“远荷此事当真？”“主子，奴婢没说过，今天也没见过菲儿。”
“不对，明明是你跟我说的啊。”菲儿话没说完，杨夫人抹着泪进来。“我可怜的孩子啊。”说着跪在王爷面前。“王爷，您要为我们月儿做主啊。您和琦月就这么一个女儿啊。”赵暮泽皱着眉头看着她。她看王爷没有什么反应，转身跪在白染面前，拉着她的裙摆。“王妃啊，呜呜……您为什么容不下月儿啊，她一个女孩子对您构不成威胁的啊。您有事冲我来啊。”
“杨夫人，您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容不下她？”杨夫人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王爷，菲儿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断然不会做出伤害郡主的事的。”“那你是说远荷在说谎？”“臣妾没有。”屋子里面奶娘和杨夫人的哭声此起彼伏。“那王妃想怎么做？”赵暮泽看着白染，当然她揉腰的动作也落入了他眼中。
白染揉着腰看着赵暮泽。“说吧，为什么推郡主下水。”“奴婢没有啊，王爷您明察。”“胡说，老身明明看见你推郡主的。”“没有，奴婢都没有去过湖边啊。”“谁能作证？你今天怎么不在王妃身边伺候？”赵暮泽问她。“远荷姐姐说王妃想吃霖原斋的点心，奴婢刚要出门就被人抓回来了。”“远荷此事当真？”“主子，奴婢没说过，今天也没见过菲儿。”
“不对，明明是你跟我说的啊。”菲儿话没说完，杨夫人抹着泪进来。“我可怜的孩子啊。”说着跪在王爷面前。“王爷，您要为我们月儿做主啊。您和琦月就这么一个女儿啊。”赵暮泽皱着眉头看着她。她看王爷没有什么反应，转身跪在白染面前，拉着她的裙摆。“王妃啊，呜呜……您为什么容不下月儿啊，她一个女孩子对您构不成威胁的啊。您有事冲我来啊。”
“杨夫人，您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容不下她？”杨夫人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王爷，菲儿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断然不会做出伤害郡主的事的。”“那你是说远荷在说谎？”“臣妾没有。”屋子里面奶娘和杨夫人的哭声此起彼伏。“那王妃想怎么做？”赵暮泽看着白染，当然她揉腰的动作也落入了他眼中。
“依臣妾看应查明真相后再做决定。”赵暮泽刚想说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太医从内屋走了出来。“郡主如何了？”“回王爷，郡主落水受了惊吓，再加上受凉引起了高热。”“可有大碍？”“目前看，如果高热不退恐影响智力。”“你是说月儿会变成傻子？我的心肝啊……呜呜……”杨夫人哭的更凶了。“王爷啊，您一定要惩办她啊，她是伤害我们月儿的凶手。”“是啊，王爷。老身亲眼看见她推郡主的。”赵暮泽被她们哭烦了。“那你们说要本王怎么做？”赵暮泽也觉得为难，暂且不说菲儿是不是凶手，一边是自己的妻子，一边是自己的女儿。而且他相信白染不会害她的。
“处死她，严惩幕后黑手。”杨夫人停止了哭泣。“好啊，那你认为幕后黑手是谁啊？”“她是王妃的侍女，当然是……”“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的？”“王爷，您可不能包庇凶手啊。”“本王何时包庇凶手了？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不可，王爷。菲儿受不住的。”白染不顾腰疼跪在地上。“本王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做吧。远荷扶王妃回去休息。”白染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侍卫拖走。
“处死她，严惩幕后黑手。”杨夫人停止了哭泣。“好啊，那你认为幕后黑手是谁啊？”“她是王妃的侍女，当然是……”“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的？”“王爷，您可不能包庇凶手啊。”“本王何时包庇凶手了？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不可，王爷。菲儿受不住的。”白染不顾腰疼跪在地上。“本王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做吧。远荷扶王妃回去休息。”白染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侍卫拖走。
她瘫坐在地上，听着菲儿的叫声。她觉得肚子一阵阵发紧，往下坠着疼。此刻，她感觉心中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还愣着干嘛，扶王妃回房。”“是。”远荷扶起白染。“王妃，回去吧。”白染没有看他一眼，转身走了。这一刻，她心中有了决断。
晚上，菲儿趴在床上，背上都是板子的印记。“菲儿，是我对不起你。”“小姐，你别这么说。”白染拿着药膏轻轻给她涂着。她看着菲儿的伤痕，心像针扎了一样疼。“小姐，您别难过，我相信王爷会查明真相的。不能因为我破坏了您和王爷的情分。”菲儿看着她。“一点情分也没有了。”门外赵暮泽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王宇跟在后面。还没进门就听见白染这句话。
他不禁紧紧捏着罐子，然后自嘲笑了笑，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门也没进，转身带着王宇离开，路过荷花池把药丢了下去。药沉到池底，就如同他的心一样。
赵暮泽坐在亭子里，让人端来了酒。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后来干脆直接捧着罐子喝。王宇在一旁劝也劝不住。半个时辰过后，他有些醉了，地上摆满了酒罐。“染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要拿你怎么办？”“我爱你啊。”赵暮泽趴在桌上呢喃，但是说再多白染也不会知道了。
“还愣着干嘛，扶王妃回房。”“是。”远荷扶起白染。“王妃，回去吧。”白染没有看他一眼，转身走了。这一刻，她心中有了决断。
晚上，菲儿趴在床上，背上都是板子的印记。“菲儿，是我对不起你。”“小姐，你别这么说。”白染拿着药膏轻轻给她涂着。她看着菲儿的伤痕，心像针扎了一样疼。“小姐，您别难过，我相信王爷会查明真相的。不能因为我破坏了您和王爷的情分。”菲儿看着她。“一点情分也没有了。”门外赵暮泽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王宇跟在后面。还没进门就听见白染这句话。
他不禁紧紧捏着罐子，然后自嘲笑了笑，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门也没进，转身带着王宇离开，路过荷花池把药丢了下去。药沉到池底，就如同他的心一样。
赵暮泽坐在亭子里，让人端来了酒。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后来干脆直接捧着罐子喝。王宇在一旁劝也劝不住。半个时辰过后，他有些醉了，地上摆满了酒罐。“染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要拿你怎么办？”“我爱你啊。”赵暮泽趴在桌上呢喃，但是说再多白染也不会知道了。
白染这边也是一夜无眠，她不断地问自己，自己的喜欢是否值得。她想和离，但是腹中的孩子又怎么办呢？少了娘亲的庇护 ，他又如何在王府中生存立足。
她想着想着天就亮了，远荷进来伺候她洗漱。“王妃，您起了吗？”“起了。”远荷撩开帘子进来，扶着她慢慢起来。白染的肚子短短几天就大了一圈，昨天腰磕了一下，如今使不上力气。全靠着远荷扶着。
“嘶……”“王妃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不必了。”“王妃……”远荷欲言又止。“昨晚，王爷喝了一晚上的酒，如今头疼起不来了，您不去看看？”“我又不是太医，不会看病。我去看有什么用啊。”白染淡淡地说，好像一切都不关她的事。“给菲儿的药熬好了没有？”“好了，好了，已经给她端过去了。”
“您真的不去看看王爷？”“看他作甚啊。”“王爷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让进。”“哦，我饿了，传膳吧。”赵暮泽醒来觉得头痛欲裂，早朝告了假。这要是搁在以前他喝酒，白染必会亲自给他煮一碗醒酒汤。而如今……
她想着想着天就亮了，远荷进来伺候她洗漱。“王妃，您起了吗？”“起了。”远荷撩开帘子进来，扶着她慢慢起来。白染的肚子短短几天就大了一圈，昨天腰磕了一下，如今使不上力气。全靠着远荷扶着。
“嘶……”“王妃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不必了。”“王妃……”远荷欲言又止。“昨晚，王爷喝了一晚上的酒，如今头疼起不来了，您不去看看？”“我又不是太医，不会看病。我去看有什么用啊。”白染淡淡地说，好像一切都不关她的事。“给菲儿的药熬好了没有？”“好了，好了，已经给她端过去了。”
“您真的不去看看王爷？”“看他作甚啊。”“王爷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让进。”“哦，我饿了，传膳吧。”赵暮泽醒来觉得头痛欲裂，早朝告了假。这要是搁在以前他喝酒，白染必会亲自给他煮一碗醒酒汤。而如今……
他拿出书架隔板中的画。打开每一幅都是他亲手画的白染。从小时候但他们成亲有孩子后。虽然每一幅画上的白染都有着不同的表情、动作，但是相同的是每一幅中都有着他对她的爱意。他看着画，摸着白染的脸颊，想起了以前她叫他阿泽哥哥的日子。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小萝卜头，成为了他的妻子，但是他却失了她的心。
另一边的白染看着满桌的粥菜，却没有一点胃口，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昨儿喝了那么多酒，连早朝也没去，肯定很难受吧。白染想想就没了胃口。“王爷用饭了吗？”白染搅着碗中的粥问。“没有，王爷一直一个人待在书房里。”“让厨房做碗醒酒汤给王爷送去吧。”“王妃，您还是亲自给王爷送去吧。恐怕我们去了王爷也不让进的。”“他也未必让我进啊。”白染自嘲笑笑便不再说话。
另一边的白染看着满桌的粥菜，却没有一点胃口，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昨儿喝了那么多酒，连早朝也没去，肯定很难受吧。白染想想就没了胃口。“王爷用饭了吗？”白染搅着碗中的粥问。“没有，王爷一直一个人待在书房里。”“让厨房做碗醒酒汤给王爷送去吧。”“王妃，您还是亲自给王爷送去吧。恐怕我们去了王爷也不让进的。”“他也未必让我进啊。”白染自嘲笑笑便不再说话。
进入孕晚期，白染的腰负担越来越重，晚上腰疼的睡不着。翻身也需要别人帮忙。让她想不通的是，自从赵暮泽醉酒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每天对她体贴得不得了，天天陪着她用膳，扶着她的腰散步。
“歇会吧，我有些累了。腰太疼了。”“染儿，再走一圈。多走走对你生产有好处。”“不行了，腰太疼了，好像要断了。”赵暮泽扶她到亭子里休息，给她揉着腰。“好点了没？”“轻点，还是好疼。”赵暮泽看着她细腰上的大肚子，不免有些心疼。白染吃的不多，而且还都让孩子吸收了。“染儿，要不催产吧。”
“歇会吧，我有些累了。腰太疼了。”“染儿，再走一圈。多走走对你生产有好处。”“不行了，腰太疼了，好像要断了。”赵暮泽扶她到亭子里休息，给她揉着腰。“好点了没？”“轻点，还是好疼。”赵暮泽看着她细腰上的大肚子，不免有些心疼。白染吃的不多，而且还都让孩子吸收了。“染儿，要不催产吧。”
太医也跟他提过，孩子越大白染的负担越重，现在催产对孩子也不会产生太大影响。“不行。”白染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染儿……”“我不同意，还没到产期呢。我可以坚持到足月的。”赵暮泽劝不动她，只能顺着她。“后天岳父过寿，我陪你去吧。”“最近不忙吗？我自己去也行的。”“你月份大了，我不放心。”
晚上，白染又被疼醒了。她揉着腰，想翻身自己又翻不了。赵暮泽睡的很轻，白染一动他就醒了。“想翻身怎么不叫我？”“你明天还要上朝呢。”“我帮你。”赵暮泽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捧着她的腹底帮她翻身。“呼……好受多了。”“下次这种情况一定要喊我。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明白吗？”“知道了。”“睡吧。”赵暮泽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抱着她的肚子入睡。
晚上，白染又被疼醒了。她揉着腰，想翻身自己又翻不了。赵暮泽睡的很轻，白染一动他就醒了。“想翻身怎么不叫我？”“你明天还要上朝呢。”“我帮你。”赵暮泽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捧着她的腹底帮她翻身。“呼……好受多了。”“下次这种情况一定要喊我。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明白吗？”“知道了。”“睡吧。”赵暮泽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抱着她的肚子入睡。
到了白染父亲寿宴那天，两人穿戴整齐准备出发。白染独自坐在马车里，赵暮泽在前面骑着马，马车后是一箱箱礼品。菲儿的伤还没好全，便没有跟着。两人只带了王宇和远荷便出发了。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停下，白染只听见赵暮泽让她好好待在马车里别出来，接着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十几个黑衣人，拿着剑冲着白染坐的轿子杀去。
三人围着马车周围与黑衣人搏斗起来。白染刚想撩开帘子开一眼，可马突然受惊向前冲去，连带着车颠簸起来。“啊……救命……”马越跑越快，白染紧紧扶着窗沿，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别伤到孩子。
赵暮泽看着马车突然跑了，心里也是一惊，甚至让刺客刺伤了肩膀。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马去追白染的马车。
“嘶……好疼……”马车不断颠簸，白染还是磕到了腰，而且肚子越来越疼。孩子受到了惊吓，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她刚想去安抚孩子，手没把住摔了，肚子磕到了车里的小桌子上。“啊……好痛……”马车还在颠簸，白染尝试着一次次坐起来，但是都失败了。甚至肚子压到变形，随即她感觉身下湿了。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停下，白染只听见赵暮泽让她好好待在马车里别出来，接着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十几个黑衣人，拿着剑冲着白染坐的轿子杀去。
三人围着马车周围与黑衣人搏斗起来。白染刚想撩开帘子开一眼，可马突然受惊向前冲去，连带着车颠簸起来。“啊……救命……”马越跑越快，白染紧紧扶着窗沿，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别伤到孩子。
赵暮泽看着马车突然跑了，心里也是一惊，甚至让刺客刺伤了肩膀。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马去追白染的马车。
“嘶……好疼……”马车不断颠簸，白染还是磕到了腰，而且肚子越来越疼。孩子受到了惊吓，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她刚想去安抚孩子，手没把住摔了，肚子磕到了车里的小桌子上。“啊……好痛……”马车还在颠簸，白染尝试着一次次坐起来，但是都失败了。甚至肚子压到变形，随即她感觉身下湿了。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白染有些神志不清了。突然马车停了。赵暮泽骑马追上来，砍断了车和马之间连接的绳子。
“染儿，你没事吧？”赵暮泽连忙下马上了车。白染倒在车里，下面都湿了。“孩子……”“不怕染儿，孩子会没事儿的。”赵暮泽抱她出来，然后两人都骑着马。赵暮泽心里知道她现在不适合骑马，但是没办法。“染儿，忍一下马上就到家了。”“疼……”他抱着白染骑马飞奔着。白染觉得肚子更疼了，不断有羊水流出来。裤子、袜子、鞋都湿了，还不断往下滴水。“慢……慢点……肚子疼……”赵暮泽也感觉到她下身湿了，但是也不能把孩子生在马上啊。“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白染闭着眼睛，瘫软在他怀里。
“染儿，你没事吧？”赵暮泽连忙下马上了车。白染倒在车里，下面都湿了。“孩子……”“不怕染儿，孩子会没事儿的。”赵暮泽抱她出来，然后两人都骑着马。赵暮泽心里知道她现在不适合骑马，但是没办法。“染儿，忍一下马上就到家了。”“疼……”他抱着白染骑马飞奔着。白染觉得肚子更疼了，不断有羊水流出来。裤子、袜子、鞋都湿了，还不断往下滴水。“慢……慢点……肚子疼……”赵暮泽也感觉到她下身湿了，但是也不能把孩子生在马上啊。“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白染闭着眼睛，瘫软在他怀里。
回到王府，太医和产婆已经侯着了。赵暮泽把白染抱到产房，就被产婆赶去出了。“王爷，产房不吉利，您出去等着吧。”“本王陪着自己的妻子生产有什么不吉利的。”“这自古以来就没有男子进产房的啊。”“王……王爷，还是出去吧。”白染虚弱地对他说。“染儿……”“您还是……出去吧。走……啊疼……”“染儿，我还是陪你吧。”“不……你要是……在在这……我就不生了。”白染费力地说，产痛好像要把她撕成两半。白染染也怕他出现血光之灾，一直在赶他走。“好，我出去等你。”赵暮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