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31 【原创】诊所
七月的雨村镇很少能看到太阳，永远都是乌云密布的阴天。当地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候。雨村镇的城南有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巷子的尽头是一家老式裁缝店。因为是夏季，店铺的门只用帘子遮挡着，看似防止飞虫进屋，只有店里的人才知道是因为潮湿的空气使之前的铁门生锈了，没钱换新的。四周的门框也已经破的不成样了。店铺的旁边有一条穿向临街很窄的路，也就够一个稍微胖一点的成年男子经过。路的两旁是石墙，也是两边店铺的后院。其中一面墙的第三个铁栅栏门，打开栅栏门进去是三阶往下走的台阶。下去之后面对的是一个没有门的房屋的走廊。走廊尽头有人在说话，好像是个酒馆。而走廊这头的左手，是一个塑料门，上面贴了张纸，写着两个字：诊所。
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周的墙已经泛黄了，甚至有几块掉漆的地方。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正中间是一张小的可怜的老式产床。和上个世纪战地医院里的床差不多。蓝色的皮几乎已经磨损了。底下支撑的白色骨架也早已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床的右手是一个木柜，用来放患者以及家属的物品。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只放了一瓶暖水壶，和一些一次性纸杯。左手靠墙的是一张黑色沙发。沙发的磨损情况比产床还严重。里面的海绵已经漏出来了。沙发的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的全都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工具。
李海拿起纸巾，蹲在房间正中央，擦拭着上一个孕妇流到地上的羊水。满脸不高兴的想着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看就没生过孩子，都不知道在之前穿块孕妇纸尿裤！而且生一胎用了三个小时，大喊大叫的。现在哪还有这么娇气的孕妇啊！”
是的，这是一家专门接生的诊所。雨村镇贫富差距大，城南的老百姓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哪有钱去那些有钱人开的医院生孩子。李海的母亲是位接生婆，从小李海就在她身边耳濡目染。自从雨村镇经济衰落开始，穷人越来越多。李海也是位善良的人，索性开了间诊所，帮助那些去不起医院的人，收入不多，但李海也没啥其他家人或需求。这点收入让他吃饱就行。但李海的这家诊所是非法开的，一般都是附近的几家关系好的店铺知道这诊所的存在，并帮忙揽客做生意。所以孕妇在这生孩子的时候不能大喊大叫。否则城管就会过来，到时候不管是孕妇还是李海自己，都没好下场。
收拾完之后，李海打开了产床旁边的门，走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这是他的卧室，卧室里还有个小门是厕所。这就是他每天生活的地方。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等着下一个孕妇的到来。诊所很少有预约生孩子的，一般都是阵痛开始了才过来，这样不会浪费时间。平均每天客流量为两三个孕妇。忙点的话有五六个。但也有坏的情况，就是有两位孕妇一起生产的情况。南城的穷人基本上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这诊所的存在。人也都算善良，没有大肆宣扬，毕竟他们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政府发现是非法生产而给抱走。
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周的墙已经泛黄了，甚至有几块掉漆的地方。屋里的摆设很简单。正中间是一张小的可怜的老式产床。和上个世纪战地医院里的床差不多。蓝色的皮几乎已经磨损了。底下支撑的白色骨架也早已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床的右手是一个木柜，用来放患者以及家属的物品。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只放了一瓶暖水壶，和一些一次性纸杯。左手靠墙的是一张黑色沙发。沙发的磨损情况比产床还严重。里面的海绵已经漏出来了。沙发的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的全都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工具。
李海拿起纸巾，蹲在房间正中央，擦拭着上一个孕妇流到地上的羊水。满脸不高兴的想着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看就没生过孩子，都不知道在之前穿块孕妇纸尿裤！而且生一胎用了三个小时，大喊大叫的。现在哪还有这么娇气的孕妇啊！”
是的，这是一家专门接生的诊所。雨村镇贫富差距大，城南的老百姓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哪有钱去那些有钱人开的医院生孩子。李海的母亲是位接生婆，从小李海就在她身边耳濡目染。自从雨村镇经济衰落开始，穷人越来越多。李海也是位善良的人，索性开了间诊所，帮助那些去不起医院的人，收入不多，但李海也没啥其他家人或需求。这点收入让他吃饱就行。但李海的这家诊所是非法开的，一般都是附近的几家关系好的店铺知道这诊所的存在，并帮忙揽客做生意。所以孕妇在这生孩子的时候不能大喊大叫。否则城管就会过来，到时候不管是孕妇还是李海自己，都没好下场。
收拾完之后，李海打开了产床旁边的门，走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这是他的卧室，卧室里还有个小门是厕所。这就是他每天生活的地方。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等着下一个孕妇的到来。诊所很少有预约生孩子的，一般都是阵痛开始了才过来，这样不会浪费时间。平均每天客流量为两三个孕妇。忙点的话有五六个。但也有坏的情况，就是有两位孕妇一起生产的情况。南城的穷人基本上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这诊所的存在。人也都算善良，没有大肆宣扬，毕竟他们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政府发现是非法生产而给抱走。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海知道有人进来了，并从卧室里走了出去，看到一位全身上下湿透了的女人，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黑色带有补丁的打底裤。滴着水的黑色长发披在胸前。已经几乎湿到透明的连衣裙勾勒这她的大肚子。李海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位孕妇足月了，并且已经开始阵痛了。女人把挡在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这才抬眼看李海，并有些喘的说到：“你好李医生，我是来生孩子的。”女人身材有点微胖，个子也不高。说话声音沉沉的，但很温柔，一看就是典型家庭主妇。李海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这还用你说。”李海递给她一张表格：“先把表填了。”然后就去准备生产用的工具了。
等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填完了。李海接过表格，一边看，一边打开柜子拿毛巾。只看上面写到：
姓名：李玫
年龄：32
第几胎：1
胎儿周期：41
胎儿个数：1
李海放下表格，把毛巾铺在产床上。余光看到女人正在不安的环顾四周，便问她：“你丈夫呢？”女人可能没料到李海会和她说话，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并用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说到：“他在工地工作，不到节假日回不来。”李海怕她太紧张，便接着问，“什么时候开始宫缩的？” “昨天夜里。”李海铺好了毛巾“躺过来吧，我看看宫口。”女人连忙脱下裤子，放到一边，笨拙的躺在了产床上，分开了双腿。李海绕道产床后面，把产床的上半部分调高了一点，然后绕道李玫两腿中间，带上手套，把手伸进了宫口。李玫抿着唇，明显不适应李海的进入，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李海动了动，然后退了出来，又摸了摸李玫的腹底，找到胎头后说，“才四指，你起来走走吧。”说完便接着准备工具了。
等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填完了。李海接过表格，一边看，一边打开柜子拿毛巾。只看上面写到：
姓名：李玫
年龄：32
第几胎：1
胎儿周期：41
胎儿个数：1
李海放下表格，把毛巾铺在产床上。余光看到女人正在不安的环顾四周，便问她：“你丈夫呢？”女人可能没料到李海会和她说话，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并用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说到：“他在工地工作，不到节假日回不来。”李海怕她太紧张，便接着问，“什么时候开始宫缩的？” “昨天夜里。”李海铺好了毛巾“躺过来吧，我看看宫口。”女人连忙脱下裤子，放到一边，笨拙的躺在了产床上，分开了双腿。李海绕道产床后面，把产床的上半部分调高了一点，然后绕道李玫两腿中间，带上手套，把手伸进了宫口。李玫抿着唇，明显不适应李海的进入，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李海动了动，然后退了出来，又摸了摸李玫的腹底，找到胎头后说，“才四指，你起来走走吧。”说完便接着准备工具了。
李玫从产床上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拿内裤，却被李海制止了，“马上要生了，把孕妇纸尿裤换上吧。”说完指了指木柜。李玫换上之后便在屋里走了起来。虽说是走，但房间太小了，李玫基本上就是扶着家具扭扭身子，缓解一下宫缩。而李海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看着昨天的报纸，一边帮李玫计算着宫缩时间。每次宫缩一来，李玫就左手撑着家具，右手仅仅拽着白色的裙摆，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敢去碰自己的肚子，因为肚子太硬了，她怕自己一碰肚子只会更疼。她能感觉到胎头在往下滑，已经快到宫口了，她想去摸一下胎儿到哪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李海就在她旁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宫缩的间距已经很近的时候，李海看着她那本就被雨水淋湿的连衣裙黏在身上，加上现在疼的出汗，便从木柜里拿出一件简陋的白色吊带裙，递给李玫“你换件衣服吧，我再检查一下。”说完便进了卧室。过了三分钟，李海出来了。看到李玫已经乖乖躺在产床上了，便又走到她两腿中间，轻轻探了进去。李玫抿着唇，虽然被疼痛折磨的不成样了，但对于李海的进入还是很害羞。她紧紧攥着已经撩到胸口的裙摆，不敢直视李海。李海动了动，看了看时间，“开始生吧。”李玫抬起头，“羊水...”“我现在帮你破羊水，你忍一下。”说完用左手抵住在腹底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的胎头。右手进入了产道。李海左手稍微往上推了推，让胎头回去点，好让他把羊膜抠破。憋涨感顿时袭来，胎儿的腿动了一下，抵住了李玫的胃。李玫感觉到一阵恶心想吐，胃在狠狠的搅动，李玫的眼角划出泪水，她用手捂住嘴。李海见状赶紧拿起身边的塑料盆，放到李玫身前。李玫摆了摆手，她从昨夜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哪会吐出东西。李海放下盆，回到刚才的姿势，用右手轻轻一扣，压迫感像他的手袭来，他知道羊水破了，便用左手拿起塑料盆，放到李玫下身。当他把右手从产道拿出时，大量的羊水落入盆中。羊水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间诊所的空气中。羊水流了一会儿便不流了，李海知道是胎头抵住了宫口。李玫的下身被猛然下落的胎头顶出一个弧度，比刚才更猛烈的憋涨感袭来，李玫差点叫出声。这是宫缩又来了，让李玫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生产是什么样的。她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住产床的两边。双眼无助的看向李海。“开始用力吧。”李海分开她的花瓣。李玫闭紧双眼，开始像下用力。火辣辣的疼痛从她下体弥漫开，她感受不到李海的手在下体帮她润滑。“看到胎头了。”用了五六次力，这波宫缩终于过去的时候，她听到李海对她说。李玫的头很晕，消耗体力过度，长时间不进食的她，感觉快要低血糖了。但她不敢说，毕竟第一次生产，丈夫又不在身边，她对未知充满了恐惧。但李海毕竟不是一般人，他看出李玫的不适，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纸杯，从暖水壶里到了些水，递给了李玫。李玫喝了之后才发现是糖水，专门补充体力的。一口气都喝完了之后，对李海说了声谢谢。李海不自然的咧了咧嘴。他只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一个孕妇上，万一李玫还没生完，下一个进来了，他可忙不过来。
宫缩又来了，李玫继续往下用力，可胎头就是一动不动，好像卡住了一样。李海双手抓住李玫的腹顶，往自己的方向使劲拉，边拉边晃动李玫高耸的腹部，想让胎头多出来点。这一番动作后，胎头倒是没怎样，倒是把李玫疼的要死。宫缩好像没了间隔，她胡乱的向下用力。嘴里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李玫清楚的感觉到孩子的头在她的下体，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孩子一动不动。李海也是有经验的，他找到李玫腹顶的胎儿的屁股，用手拍打，想让胎儿本能的向宫口移动。经过一阵李海和李玫共同的努力，宫口终于露出了胎头，胎儿不往回缩了。可胎儿的头太大了，不管李玫再怎么努力，胎儿就是不肯再挪动。“嗯，他怎么不动了？！嗯....嗯”李海抓住李玫的手，放到了胎儿的头顶，让李玫感受一下。李玫摸到自己孩子那硬硬的头顶，好像收到鼓舞一般，继续顺着宫缩用力。
又过了半个小时，胎头除了稍微扭动了几下之外，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李玫从原来的只是哼几声，到了差不多哭喊的地步。她含着泪看着李海“我生不出来，生不出来啊！！你帮，帮帮，我...”李玫难产了。孩子的头太大了，堵在那里完全不上不下。李海虽然也碰到过难产的，但没碰到过李玫这种本身宫口不大，加上自身力气就小的。李海把李玫本就分成M型的双腿抬了起来，压像李玫依旧高耸的腹部的两侧，让李玫双手从大腿底部勾住，压迫胎儿把胎头挤出来。胎头稍微挤出来了一点。李玫好像感受到了似的，忍住泪水又开始“嗯，嗯....”的用力。可孩子好像在玩游戏，李玫用力头就稍微出来点，李玫一松气孩子就回到原位。终于，在羊水破之后的两个小时，李玫没力气了。她把双手放到她依旧高耸的腹部上，推了推。除了腹部的憋涨感，她已经感受不到宫口的痛了。孩子好像也在很久之前不动了。“你把我....我的肚子划开吧，我真的.....没力气了。”李海也不像一开始一样的淡定了“孩子再不出来就危险了。”李玫彻底慌了。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艰难的挺起上半身，一边双手推着腹部，一边嘴里嚷着“嗯，我要用力，孩子你快出来啊！！嗯，嗯...”李海把李玫的花瓣拨开，看到胎头一点点出来。把李玫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直至开始发红再到透明。可是到了胎头最宽的地方，胎头又卡住了。李玫痛不欲生“要裂了，下面要裂了啊！！”“用力啊。”李海用两只手抓住李玫的腹部两侧，一下一下的顺孩子，从轻到重。“啊！！我要死了，好疼啊！！真的要裂了！”李玫使劲的往下用力，胎头就是卡在那里。李玫的花瓣四周已经开始有裂开的迹象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胎头除了稍微扭动了几下之外，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李玫从原来的只是哼几声，到了差不多哭喊的地步。她含着泪看着李海“我生不出来，生不出来啊！！你帮，帮帮，我...”李玫难产了。孩子的头太大了，堵在那里完全不上不下。李海虽然也碰到过难产的，但没碰到过李玫这种本身宫口不大，加上自身力气就小的。李海把李玫本就分成M型的双腿抬了起来，压像李玫依旧高耸的腹部的两侧，让李玫双手从大腿底部勾住，压迫胎儿把胎头挤出来。胎头稍微挤出来了一点。李玫好像感受到了似的，忍住泪水又开始“嗯，嗯....”的用力。可孩子好像在玩游戏，李玫用力头就稍微出来点，李玫一松气孩子就回到原位。终于，在羊水破之后的两个小时，李玫没力气了。她把双手放到她依旧高耸的腹部上，推了推。除了腹部的憋涨感，她已经感受不到宫口的痛了。孩子好像也在很久之前不动了。“你把我....我的肚子划开吧，我真的.....没力气了。”李海也不像一开始一样的淡定了“孩子再不出来就危险了。”李玫彻底慌了。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艰难的挺起上半身，一边双手推着腹部，一边嘴里嚷着“嗯，我要用力，孩子你快出来啊！！嗯，嗯...”李海把李玫的花瓣拨开，看到胎头一点点出来。把李玫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直至开始发红再到透明。可是到了胎头最宽的地方，胎头又卡住了。李玫痛不欲生“要裂了，下面要裂了啊！！”“用力啊。”李海用两只手抓住李玫的腹部两侧，一下一下的顺孩子，从轻到重。“啊！！我要死了，好疼啊！！真的要裂了！”李玫使劲的往下用力，胎头就是卡在那里。李玫的花瓣四周已经开始有裂开的迹象了。
这时诊所的门开了，进来一位女子。女子身材高挑，面容较好，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白色的鸭舌帽藏不住她盘起的头发，乌黑的头发披在胸前，和李玫一样发梢滴着水。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蓝色吊带背心。虽说是宽大，但也遮不住她那下垂的巨肚。腹底还是露出了她雪白的皮肤。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李海看到她下体已经出现半圆的弧度，雨水淋湿的裤子让李海分辨不出她到底羊水破没破。女子一手撑着腰，一手拖着腹底，她眉头紧皱，隐忍着宫缩带来的疼痛。“靠！”李海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最不想碰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李海感觉到身前的胎头有点往回缩的意思，感觉看了眼李玫，发现她也惊恐的看着自己，想把腿闭上。李海感觉稳住李玫，对她说了句“没事。”便转头对刚进来的女子说道，“门口的表格填一下。”李玫受到安慰后继续用力，李海也知道等不了了，便开始挤压李玫的腹顶。李玫痛苦的要命，有用双手抱住大腿，指甲在腿底抠出几道血痕来，但她还是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她顾不了第三人在场了，拼命像下用力，可就算这样，胎儿还是一动不动。李玫彻底慌了。李海这时说道“在生不出来孩子就真的危险了，咱们站着生！”便把李玫拉了起来，让她靠着床站着生。李玫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屁股，坐到床边，让一直大大分开的双腿落到地上，双手撑在身后的产床上开始用力。白色的连衣裙又被汗水弄湿了，勾勒出李玫丰满的胸部。上面还有因为用力而挤出的奶水。李玫扭动着屁股，想缓解疼痛。她感觉自己石头般硬的肚子已经快坠到大腿上了。她管不了那么对了，疼痛占满了她整个脑子，她感觉自己疼的快不能呼吸了。“嗯，怎么还不出来？！”她向下用力着，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她肚子里的胎儿了，她不自觉的蹲下。李海扶着她的腰也蹲下了，可他看不到李玫的宫口了，便转头向新来的女子说“帮我拿下镜子。”女子坐在沙发上，宫缩刚过。她艰难的站起来，把桌子上的镜子递了过去。李海把镜子放到李玫身下，伸手按摩着李玫渗血的宫口。看到胎儿的头发出现的越来越多，“胎头马上出来了！”李海鼓励着李玫。李玫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听到了，又没听到李海说的话，只是一个劲往下用力。她感觉下体要撕开了。李玫突然想起她远在工地的丈夫，她已经快疼死了，就为了给她丈夫一个孩子。李玫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但这和她下体比根本就不算什么。李海的手一下一下顺着李玫的腹部，看到镜子里慢慢露出胎儿的眼睛，鼻子和嘴。李玫下体的羊水已经变成了血水，胎头被血水的润滑终于出来了。李玫感觉到下体一松，听到李海说“胎头出来了，你慢慢站起来。”李海扶着她站了起来，李玫双手向后撑着产床，李海有蹲下去准备把胎儿的身子拉出来。宫缩来临，李玫颤抖着双腿向下用力，终于，李玫的一个使劲，孩子终于出来了。李海把李玫扶到床上，拿毛巾擦了擦胎儿，放到了李玫的胸口。李海揉了揉李玫松软的肚子，胎盘也出来了。“是个姑娘。下体有点撕裂，回去记得擦药。”李玫听了有喜有悲，她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个姑娘。她虽然不重男轻女，但不给她丈夫生个儿子终归是过不去。李玫恢复了她原本温柔的声音，虽然叫喊之后声音有点发哑，对李海说“谢谢你。”李玫把裙摆放下，遮住自己刚生产完依然大的肚子。双腿还有些发抖，但看着新来的女孩马上要生了，坚持着坐了起来。她起来之后拿起自己的物品，抱着孩子，忍住了她那还是疼的下体，在门口留了写钱，便消失在雨村镇的大雨中。
这边，李海快速收拾完地上和自己身上的血水的羊水，对新来的女子说，“趟上去吧。”便拿起女子刚刚填的表格。
姓名：林一晴
年龄：19
第几胎：1
胎儿周期：39
胎儿个数：1
李海看完不禁皱了下眉。看了眼林一晴的肚子，看起来并不像只有一个胎儿。也没多问，就去准备了。这边，躺在床上的林一晴可煎熬多了，在家的时候已经做动了起来，加上从城西到城南的这家诊所，让羊水破了，胎头已经出来一半了。这是她和她男朋友的孩子，男朋友留下这个孩子就出车祸去世了。肇事者是整个镇一手遮天的孟家，她男朋友的死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过去了，只留下了她和腹中的孩子。她才19，哪懂得生产的痛苦，整个孕期一直在吃东西，自己到没胖，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没算过周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发作什么样子。后来听隔壁夫妇说城南的这家诊所，在家肚子痛到受不了了才想着过来。
林一晴在床上扭了扭笨重的身体，李海从卧室走了出来，带上手套，“把裤子脱了，裙子撩起来。”林一晴闻言愣了。脱裤子？！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脱裤子？！开玩笑吧！“色狼！”说着，林一晴便从产床上下来，拿起包就要走。李海愣在原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林一晴已经跑出去了。李海打开门，看到一名女子正好要敲门，李海下意识的看了眼女子的腹部。虽然隆起着，但才六个月大小。李海松了口气，对女子说“刚刚跑出去的女孩看到了吗？！她快要生了！”女子反应很快，跟着李海就追出去了，可哪还有林一晴的身影呢？李海对女子说“你找这条巷的北边，我去南边。”女子点点头，朝北边走了。李海也往南边跑去。李海毕竟是男人，跑的快，南边很快就找完了，便往北边跑去。“按照林一晴的宫缩时间，她应该走不出这条巷子就要生了。”李海想到。往北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声音再喊“医生”。李海凭直觉认为是刚刚那位女子的声音，并朝声音的方向跑去。果然，在另一条窄巷子里，林一晴已经痛到跪靠在一边建筑的围墙上，新来的女子蹲在她身边。林一晴看到李海找到了自己，眼泪汪汪的吼道“走开啊，你个色狼！”旁边的女子警惕的看着李海，李海头都大了。“让你脱裤子就是色狼啊！你不脱裤子怎么生？！”女子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安慰林一晴“生孩子可不是儿戏，你再这么闹下去会很危险的。你要是不放心他的话，我在旁边陪着你好不好？”林一晴看着这位陌生的姐姐和自己一样大着肚子，感觉到了安慰，点了点头。李海和女子扶着林一晴回到了诊所。这么一顿折腾之后，林一晴下身的胎头已经抵住宫口不回缩了。
姓名：林一晴
年龄：19
第几胎：1
胎儿周期：39
胎儿个数：1
李海看完不禁皱了下眉。看了眼林一晴的肚子，看起来并不像只有一个胎儿。也没多问，就去准备了。这边，躺在床上的林一晴可煎熬多了，在家的时候已经做动了起来，加上从城西到城南的这家诊所，让羊水破了，胎头已经出来一半了。这是她和她男朋友的孩子，男朋友留下这个孩子就出车祸去世了。肇事者是整个镇一手遮天的孟家，她男朋友的死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过去了，只留下了她和腹中的孩子。她才19，哪懂得生产的痛苦，整个孕期一直在吃东西，自己到没胖，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没算过周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发作什么样子。后来听隔壁夫妇说城南的这家诊所，在家肚子痛到受不了了才想着过来。
林一晴在床上扭了扭笨重的身体，李海从卧室走了出来，带上手套，“把裤子脱了，裙子撩起来。”林一晴闻言愣了。脱裤子？！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脱裤子？！开玩笑吧！“色狼！”说着，林一晴便从产床上下来，拿起包就要走。李海愣在原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林一晴已经跑出去了。李海打开门，看到一名女子正好要敲门，李海下意识的看了眼女子的腹部。虽然隆起着，但才六个月大小。李海松了口气，对女子说“刚刚跑出去的女孩看到了吗？！她快要生了！”女子反应很快，跟着李海就追出去了，可哪还有林一晴的身影呢？李海对女子说“你找这条巷的北边，我去南边。”女子点点头，朝北边走了。李海也往南边跑去。李海毕竟是男人，跑的快，南边很快就找完了，便往北边跑去。“按照林一晴的宫缩时间，她应该走不出这条巷子就要生了。”李海想到。往北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声音再喊“医生”。李海凭直觉认为是刚刚那位女子的声音，并朝声音的方向跑去。果然，在另一条窄巷子里，林一晴已经痛到跪靠在一边建筑的围墙上，新来的女子蹲在她身边。林一晴看到李海找到了自己，眼泪汪汪的吼道“走开啊，你个色狼！”旁边的女子警惕的看着李海，李海头都大了。“让你脱裤子就是色狼啊！你不脱裤子怎么生？！”女子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安慰林一晴“生孩子可不是儿戏，你再这么闹下去会很危险的。你要是不放心他的话，我在旁边陪着你好不好？”林一晴看着这位陌生的姐姐和自己一样大着肚子，感觉到了安慰，点了点头。李海和女子扶着林一晴回到了诊所。这么一顿折腾之后，林一晴下身的胎头已经抵住宫口不回缩了。
回到诊所后，女子和李海一起把林一晴扶上了产床，李海一边带上手套一边和女子说“门口的表填一下。”说完注意力便集中在林一晴身上了。李海轻轻褪去了林一晴的黑色底裤，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裤已经湿的透明了。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胎头。李海经过刚刚的事，怕林一晴情绪不稳定，便看了眼林一晴的表情。只见林一晴紧闭着双眼，装死一般都侧过头不去看李海。李海心里了然，轻轻的用手褪去了林一晴黏黏的内裤，看到了胎头。李海试图分开林一晴的双腿，林一晴仿佛知道了他的意图，一把拨开李海的手“你个色，啊！！又来了！又来了！好疼啊！！”抱着肚子就开始翻滚起来。产床不大，眼看她就要滚到地上了，李海一把稳住她“姑奶奶不小点声叫，留着体力生孩子吧。”“可是疼啊！！啊！！为什么这么痛？！”林一晴毕竟还是不到20岁的女孩，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的，但现在她的声音配上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痛，让人听着心疼。林一晴似乎知道诊所的规矩，把原本盖在肚子上的毛巾塞到嘴里咬着，宫锁还在继续，林一晴不断的发着呜呜的声音，像只受伤的小猫。大概过了五分钟，宫缩终于过去了，李海趁着宫缩赶紧和林一晴解释“你羊水已经破了，所以下一次宫缩的时候开始用力，明白吗？”林一晴似乎明白了自己不能再任性下去了，微微点了点头。还没等两人喘口气，宫缩又开始了，林一晴挺起上半身开始像下用力。明明在来的路上胎头下降的那么快，可一到诊所胎儿去纹丝不动了，这可把林一晴急坏了。她使出吃奶的劲像下用力，宫缩感觉把她肚子里的所有东西搅在一起。还没坚持几下就哭着喊着“我不生了，让我回家！！疼死我了！！”李海连忙扶住林一晴的膝盖，不让她合上“喂！你还没用力呢！”李海觉得自己是真搞不定这种小姑娘啊。一看就是未婚先孕，还这么娇气。“我不管我不管，我男朋友说生孩子不疼的！一定是你的问题....哎呦！疼啊！！”李海彻底怒了“****，你男朋友呢？！他什么时候过来？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一听提到男朋友，林一晴彻底崩溃了“呜呜哇！！他死了！你满意了？！”林一晴抬起一条腿就要踢李海，李海后退一步躲开了。眼看着俩人快打起来了，一旁的女子坐不住了，赶紧上前问稳住了林一晴“嘘，嘘嘘，别哭别哭，你俩这是干什么呢？！”说着看向李海。李海也很无辜啊，他现在只想翻白眼，却被女子的眼神吓回去了。“呜呜，谁让他提我，提我男朋友的！”林一晴抽搐着说道。“乖，等你生完孩子，咱俩一起教训他，现在你先专心生宝宝，要不宝宝该危险了。”一听到危险两个字，林一晴坐不住了“呜呜，宝宝.....宝宝会有事吗？”“你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李海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那.....那我该怎么办？”林一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乖，你就按他刚刚说的做，肚子一疼就像下使劲。”“使长劲。”李海补充道。过了两分钟，宫缩又来了，这次比上次更疼，林一晴疼着直翻白眼。由于刚刚的一阵折腾，胎头回缩了一点，李海用食指润滑着林一晴那娇嫩的花瓣。林一晴的产道很紧，胎头充盈着紧实让她痛不欲生。“嗯嗯，怎么.....怎么宝宝不动了？嗯！嗯嗯...”李海没有回答，开始用了老方法，开始拍打和推林一晴的腹顶。李海每推一下，林一晴感觉自己的下体又憋又涨的感觉多一分。林一晴一次次挺起上半身往下用力，又一次次摔回床上，脸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变红。“怎.....怎么还不.......还不下来啊！！”不知道是不是李海的错觉，总觉得林一晴完全使不上劲，一旁的女子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要我帮忙吗？”李海点点头，趁着宫缩的间隙去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系在林一晴的上腹，防止胎儿往回跑。由于刚刚李海的推腹，胎儿的位置比之前下降了，林一晴的上腹肉眼可见的瘪了，但下腹却比之前更充实了。“你只要往下推她的肚子就行。”李海对女子说。
“呜呜，我真的没力气了，我可不可以不生了。”林一晴带着哭腔说着。“胎儿还没下来，宫缩也没开始，你可以休息一会。”李海说完便拿起了一旁女子的表格。
姓名：夏嫣然
年龄：24
第几胎：1
胎儿周期：16
胎儿个数：
李海觉得这个夏嫣然很聪明，明明才四个月但肚子却比六个月还稍微大点，看来她很清楚肚子里不止一个。“你是来产检的吗？”“打胎。”夏嫣然简短的说。李海目光从表格上移开，看了一眼夏嫣然。两人对上视线后李海感觉自己的心微微的颤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长得很美，他见过雨村镇这么多女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夏嫣然的五官好像刻画出的一般，让人觉得不真实，但又很舒服，很耐看。眼睛里好像有着万千的秘密让李海看不清。夏嫣然全身上下透露出的贵气让李海觉得她不属于这肮脏的南城，甚至不属于雨村镇。只一秒，李海就慌忙的移开了视线。“你确定吗？因为胎儿已经四个月了，强行引产可能会造成大出血，以后再怀孕就不容易了。”李海解释道。夏嫣然明显犹豫了，她虽然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可还是要为以后考虑。
“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林一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第二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想出来了。李海连忙带上手套回到了林一晴的身边。林一晴怀里的孩子因为母亲的尖叫而哭了起来，夏嫣然连忙把孩子抱了起来。“啊啊啊！！怎么比上一个更疼啊！！我不生了，不生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孩子已经抵在花瓣处了，李海用手润滑着产道，让孩子快点下来，却碰到了刚刚花瓣撕裂的地方。“啊啊！！别碰我！！疼啊！！我不生了！！医生你把......把孩子推回去！！我想回家！啊啊！！”说着林一晴就想合上双腿。李海看着林一晴又开始胡闹，怕一会城管真的听声音找来了，就把毛巾塞到了林一晴嘴里，“省点力气生孩子吧！”李海开始推腹，林一晴只能死死的咬出毛巾，发出“嗯嗯”的声音。由于刚刚到撕裂，孩子比第一个下来的快，但每下降一分，就会碰到刚刚到伤口处，火辣辣的疼。血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胎头也跟着血一起硬生生挤了出来。“嗯嗯.......嗯嗯！！”林一晴一次次像下用力，双手跟着李海一起推着高耸的巨肚。随着花瓣被撑的越来越大，第二个孩子的胎头噗嗤一声完全出来了。李海趁机又扣住了胎儿的下巴，死死的往外拽，因为他看见胎儿的脸已经开始发青紫色了。“用力，别停！”林一晴不知反复了多少次闭气用力，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翻白眼的时候，胎儿肥厚的身子终于出来了，宫口也因为宽大的肩膀又撕裂了一个口子，正往外冒血。
姓名：夏嫣然
年龄：24
第几胎：1
胎儿周期：16
胎儿个数：
李海觉得这个夏嫣然很聪明，明明才四个月但肚子却比六个月还稍微大点，看来她很清楚肚子里不止一个。“你是来产检的吗？”“打胎。”夏嫣然简短的说。李海目光从表格上移开，看了一眼夏嫣然。两人对上视线后李海感觉自己的心微微的颤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长得很美，他见过雨村镇这么多女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夏嫣然的五官好像刻画出的一般，让人觉得不真实，但又很舒服，很耐看。眼睛里好像有着万千的秘密让李海看不清。夏嫣然全身上下透露出的贵气让李海觉得她不属于这肮脏的南城，甚至不属于雨村镇。只一秒，李海就慌忙的移开了视线。“你确定吗？因为胎儿已经四个月了，强行引产可能会造成大出血，以后再怀孕就不容易了。”李海解释道。夏嫣然明显犹豫了，她虽然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可还是要为以后考虑。
“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林一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第二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想出来了。李海连忙带上手套回到了林一晴的身边。林一晴怀里的孩子因为母亲的尖叫而哭了起来，夏嫣然连忙把孩子抱了起来。“啊啊啊！！怎么比上一个更疼啊！！我不生了，不生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孩子已经抵在花瓣处了，李海用手润滑着产道，让孩子快点下来，却碰到了刚刚花瓣撕裂的地方。“啊啊！！别碰我！！疼啊！！我不生了！！医生你把......把孩子推回去！！我想回家！啊啊！！”说着林一晴就想合上双腿。李海看着林一晴又开始胡闹，怕一会城管真的听声音找来了，就把毛巾塞到了林一晴嘴里，“省点力气生孩子吧！”李海开始推腹，林一晴只能死死的咬出毛巾，发出“嗯嗯”的声音。由于刚刚到撕裂，孩子比第一个下来的快，但每下降一分，就会碰到刚刚到伤口处，火辣辣的疼。血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胎头也跟着血一起硬生生挤了出来。“嗯嗯.......嗯嗯！！”林一晴一次次像下用力，双手跟着李海一起推着高耸的巨肚。随着花瓣被撑的越来越大，第二个孩子的胎头噗嗤一声完全出来了。李海趁机又扣住了胎儿的下巴，死死的往外拽，因为他看见胎儿的脸已经开始发青紫色了。“用力，别停！”林一晴不知反复了多少次闭气用力，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翻白眼的时候，胎儿肥厚的身子终于出来了，宫口也因为宽大的肩膀又撕裂了一个口子，正往外冒血。
李海把第二个孩子清理完放在了林一晴的胸口，夏嫣然也把另一个孩子放到了她的胸口。林一晴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太累了，脸上也没了血色，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怀里的两个孩子，想着终于结束了。李海刚准备揉出胎盘，余光看到夏嫣然走到他身边，“我不打胎了，我想清楚了。”李海点了点头，目送着夏嫣然走出了诊所。
林一晴在产床上休息了一会也准备走了，“刚刚那位姐姐竟然走了，我都没来的及和她道谢呢！医生你认识她吗？”林一晴抱着两个刚出生的孩子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不认识。”李海如实回答，语气里不难听出失落。林一晴从包里拿出钱包准备付钱，却被李海制止了，“你还要抚养两个孩子，这钱不用给了。”林一晴闻言笑了，便打开诊所的门“谢谢你医生！”李海也笑了笑。外面的暴雨已经变成了细雨，林一晴挥了挥手便走了。诊所内，李海看着林一晴填的那张表格，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笔，把胎儿个数那栏上林一晴写的那刺眼的1，改成了2，然后把表格收进了抽屉。
林一晴在产床上休息了一会也准备走了，“刚刚那位姐姐竟然走了，我都没来的及和她道谢呢！医生你认识她吗？”林一晴抱着两个刚出生的孩子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不认识。”李海如实回答，语气里不难听出失落。林一晴从包里拿出钱包准备付钱，却被李海制止了，“你还要抚养两个孩子，这钱不用给了。”林一晴闻言笑了，便打开诊所的门“谢谢你医生！”李海也笑了笑。外面的暴雨已经变成了细雨，林一晴挥了挥手便走了。诊所内，李海看着林一晴填的那张表格，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笔，把胎儿个数那栏上林一晴写的那刺眼的1，改成了2，然后把表格收进了抽屉。
林一晴走后，李海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诊所，准备去酒馆吃点东西。走出诊所看见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夏季本来就天黑的晚，可见林一晴折腾了多久，李海不禁又摇了摇头。李海锁上了诊所的门，便往尽头处的酒馆走去。在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李海隐约听到里面有呻吟声，李海以为自己今天接触的孕妇太多幻听了，可刚没走两步，里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李海走到楼梯间的门口，轻轻推了推破到已经合不上的门。借着走廊里微弱的灯光，李海看到夏嫣然坐在台阶上痛苦的揉着肚子。“你怎么还不回家？”突然听到声音的夏嫣然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了李海，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休息一会。”夏嫣然的声音如此淡定，仿佛刚刚李海听到的呻吟声与她无关，但李海还是铺捉到了她眼睛溢出的泪水。“你肚子疼吗？”说实话李海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要是别人他早就不管了，但夏嫣然不一样，李海只觉得自己莫名对她有好感。夏嫣然又摇了摇头，但死死抓住衣角的手出卖了她。李海静静地站在夏嫣然的旁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过了一会，夏嫣然的肚子好像不疼了，便抬起头看着李海“我就是在这休息会，一会就......”话还没说完，夏嫣然的肚子又开始疼了，不知道是因为肚子太痛还是李海在旁边，夏嫣然突然崩溃的哭了起来。李海见状赶紧做到了夏嫣然的身边，拨开她胡乱揉肚子的手，摸了摸夏嫣然微微发硬的肚子。“你这是子宫韧带引起的疼痛，问题不大。”李海用他温暖的大手一边帮夏嫣然揉着肚子，一边安慰她。过了好久，夏嫣然才渐渐的止住了眼泪，告诉了李海事情的原委。原来，夏嫣然的家里破产了，她走投无路来雨村镇是为了找她父亲的好友，以为父亲的好友会帮她，没想到物是人非，那个男人竟然qiang要了她，还说如果夏嫣然给他生个儿子就给她钱。夏嫣然甩了那个男的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跑了。因为身无分文，她找到一家包吃住的餐馆打工，但没想到那一次就怀孕了。本来那家餐馆的老板娘看夏嫣然有几分姿色，想把她许配给自己的儿子。没想到知道夏嫣然怀孕了之后，就把她赶了出来。碍于身份的原因，夏嫣然没办法去正规的大医院检查，直到前两天准备在南城找工作的时候，碰巧听到路过的两位孕妇提到这家诊所，夏嫣然才决定来这碰碰运气。
李海听完，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就在两人黑暗的楼梯间相对无言的时候，夏嫣然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她从中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夏嫣然羞愧极了：“我...我我我要走了！”说着就准备站起来。李海连忙按住她：“你还没吃晚饭吧，吃点饭再走吧。”昏暗的四周，夏嫣然看不到李海的表情，但说完这句话之后，夏嫣然竟感受到了这几个月以来，从没感受到的安心。黑暗中，夏嫣然点了点头。“先回诊所去把头发擦擦吧，我去买饭。”李海想起夏嫣然在诊所时还在滴水的头发。夏嫣然左手扶着肚子，右手抓着楼梯扶手站了起来。
回到诊所，李海找了一条干毛巾和一身他很久没穿过的衣服，递给了夏嫣然：“你先换下衣服，我马上回来。”说完就打开门去隔壁酒馆买饭了。夏嫣然这才打量起了李海卧室的摆设。因为没有窗户，房间里暗暗的。除了正中央有一张床，旁边有个老式床头柜角落里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木衣柜，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时，夏嫣然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照片，走进一看，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夏嫣然拿起照片，放到灯光底下，看清了男孩的脸。虽然有些变化，但夏嫣然还是分辨出这个男孩就是李海小时候，而旁边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牵着男孩的手。“应该的李海的母亲吧。”夏嫣然想着。
刚换完衣服，李海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李海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拿出两个塑料盒：“坐吧。”夏嫣然坐到了李海的对面，打开塑料盒，里面有菜有肉，很丰盛。“谢谢你。”夏嫣然说完就低下头吃饭了，李海看得出她真的是饿坏了。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直到李海打破了沉默。“那个.....我想了想，既然你没地方去，不如在这里帮我忙吧，我包你吃住。”夏嫣然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李海。“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帮你，我可以住外面，这间卧室给你住，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我我我就是想帮你。”李海低着头盯着塑料盒里还没吃完的饭说着。夏嫣然收回了刚刚惊讶的表情，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夏嫣然抬起头一笑：“好啊，如果你不嫌我给你添麻烦的话。”她不是没想过后果，可她现在真的无处可去了，只能暂时答应下来。虽然还不能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反正她已经经历过绝望了。李海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收回了刚刚到的慌乱：“嗯，那这间卧室以后就归你了。”
吃完饭，李海简单的告诉了夏嫣然一些生活用品都放在哪。说完，拿了床被子就去外面了。夏嫣然洗完澡已经凌晨了，找了个杯子挂在了门把手上。躺在陌生的床上的夏嫣然虽然还是有点不安，但比起之前已经很让人安心了，她想着：“或许...换种生活也不错。”
李海听完，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就在两人黑暗的楼梯间相对无言的时候，夏嫣然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她从中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夏嫣然羞愧极了：“我...我我我要走了！”说着就准备站起来。李海连忙按住她：“你还没吃晚饭吧，吃点饭再走吧。”昏暗的四周，夏嫣然看不到李海的表情，但说完这句话之后，夏嫣然竟感受到了这几个月以来，从没感受到的安心。黑暗中，夏嫣然点了点头。“先回诊所去把头发擦擦吧，我去买饭。”李海想起夏嫣然在诊所时还在滴水的头发。夏嫣然左手扶着肚子，右手抓着楼梯扶手站了起来。
回到诊所，李海找了一条干毛巾和一身他很久没穿过的衣服，递给了夏嫣然：“你先换下衣服，我马上回来。”说完就打开门去隔壁酒馆买饭了。夏嫣然这才打量起了李海卧室的摆设。因为没有窗户，房间里暗暗的。除了正中央有一张床，旁边有个老式床头柜角落里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木衣柜，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时，夏嫣然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照片，走进一看，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夏嫣然拿起照片，放到灯光底下，看清了男孩的脸。虽然有些变化，但夏嫣然还是分辨出这个男孩就是李海小时候，而旁边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牵着男孩的手。“应该的李海的母亲吧。”夏嫣然想着。
刚换完衣服，李海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李海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拿出两个塑料盒：“坐吧。”夏嫣然坐到了李海的对面，打开塑料盒，里面有菜有肉，很丰盛。“谢谢你。”夏嫣然说完就低下头吃饭了，李海看得出她真的是饿坏了。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直到李海打破了沉默。“那个.....我想了想，既然你没地方去，不如在这里帮我忙吧，我包你吃住。”夏嫣然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李海。“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帮你，我可以住外面，这间卧室给你住，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我我我就是想帮你。”李海低着头盯着塑料盒里还没吃完的饭说着。夏嫣然收回了刚刚惊讶的表情，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夏嫣然抬起头一笑：“好啊，如果你不嫌我给你添麻烦的话。”她不是没想过后果，可她现在真的无处可去了，只能暂时答应下来。虽然还不能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反正她已经经历过绝望了。李海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收回了刚刚到的慌乱：“嗯，那这间卧室以后就归你了。”
吃完饭，李海简单的告诉了夏嫣然一些生活用品都放在哪。说完，拿了床被子就去外面了。夏嫣然洗完澡已经凌晨了，找了个杯子挂在了门把手上。躺在陌生的床上的夏嫣然虽然还是有点不安，但比起之前已经很让人安心了，她想着：“或许...换种生活也不错。”
第二天又是阴天，从早上起来天空就是灰蒙蒙的。昨晚雨后空气中的潮湿还没褪去。夏嫣然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李海刚好买完早饭回来。“醒了来吃早饭吧。”夏嫣然点点头。早餐是小笼包，李海还给她买了杯豆浆。夏嫣然两手捧着杯子，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李海：“平常需要我做什么？”“帮我打打下手就行。”夏嫣然点点头。
吃完早饭没多久，诊所门就开了，进来一位衣衫褴褛的小姑娘。夏嫣然正在整理柜子里的物品，看到小姑娘之后愣了一下，要不是看到她瘦弱的身前挂着大肚子，她都怀疑是哪家的小孩进错房间了。还没等夏嫣然开口询问，李海就从卧室出来了，熟练的拿起门口的表格递给小姑娘：“你家人呢？”“在家给妹妹接生，没空管我。”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女孩开口之前，夏嫣然还怀疑是不是只是长得显小，听见小姑娘的声音之后彻底凌乱了。之前她还以为林一晴未婚先孕就已经够疯狂了，直到现在...。“毛巾。”李海的话把夏嫣然的思绪拉回来了，她赶紧把毛巾递了过去。小姑娘非常熟练的把表格填完之后放到了一旁，躺在了产床上。夏嫣然拿起表格，上面写着
姓名：陈露露
年龄：14
第几胎：2
胎儿周期：39
胎儿个数：1
“才14啊”夏嫣然放下表格，开始打量起陈露露。陈露露很瘦，穿着一件很薄的深紫色的长裙，裙摆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裙子其他地方也补过好几次。裙子上方有两根细绳挂在陈露露瘦小的肩上，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滑落，露出她还没发育完全起来的胸部。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一部分挡住了脸，陈露露用手拨开眼前的头发，夏嫣然这才看清陈露露的脸。陈露露的皮肤很黑，像是经常去田里干活晒的。陈露露算是典型的乡下女孩，长得不漂亮，但看起来很干净，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让夏嫣然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这么小的年龄就怀孕了，而且还是第二胎。
陈露露脱下内裤后，李海便把手探了进去。“才三指，还早，起来活动活动吧。”李海说道。陈露露放下裙摆，没有再去穿内裤，起身开始在屋里活动了起来。一开始宫缩来临的时候，陈露露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等阵痛过去，到后来只能靠着柜子待着，宫缩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陈露露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微微皱着眉头，没有大喊大叫，让人分不出她到底什么时候再阵痛。虽说是在给工具消毒，但夏嫣然的注意力一直在陈露露的身上，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好不心疼。李海好像看穿了夏嫣然的想法：“你要不要去屋里待着？”“不用”夏嫣然摇了摇头。“啊！！”陈露露突然叫了起来。李海看到她身下多了一摊液体：“破水了，过来躺着吧。”可能是因为害羞，陈露露试图加紧双腿不让羊水流到地上，但宫口已经开全的她根本没办法合上双腿，只能迈着八字脚，慢慢的往产床挪动。李海把陈露露扶上产床的时候，陈露露刚刚到阵痛已经过去了，她用她的小手胡乱摸着自己的巨肚，微微侧着脑袋盯着同样大着肚子的夏嫣然，也不说话。夏嫣然也在用余光打量着陈露露，她在想，眼前这个离成年还遥遥无期的女孩，到底知不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
吃完早饭没多久，诊所门就开了，进来一位衣衫褴褛的小姑娘。夏嫣然正在整理柜子里的物品，看到小姑娘之后愣了一下，要不是看到她瘦弱的身前挂着大肚子，她都怀疑是哪家的小孩进错房间了。还没等夏嫣然开口询问，李海就从卧室出来了，熟练的拿起门口的表格递给小姑娘：“你家人呢？”“在家给妹妹接生，没空管我。”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女孩开口之前，夏嫣然还怀疑是不是只是长得显小，听见小姑娘的声音之后彻底凌乱了。之前她还以为林一晴未婚先孕就已经够疯狂了，直到现在...。“毛巾。”李海的话把夏嫣然的思绪拉回来了，她赶紧把毛巾递了过去。小姑娘非常熟练的把表格填完之后放到了一旁，躺在了产床上。夏嫣然拿起表格，上面写着
姓名：陈露露
年龄：14
第几胎：2
胎儿周期：39
胎儿个数：1
“才14啊”夏嫣然放下表格，开始打量起陈露露。陈露露很瘦，穿着一件很薄的深紫色的长裙，裙摆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裙子其他地方也补过好几次。裙子上方有两根细绳挂在陈露露瘦小的肩上，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滑落，露出她还没发育完全起来的胸部。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一部分挡住了脸，陈露露用手拨开眼前的头发，夏嫣然这才看清陈露露的脸。陈露露的皮肤很黑，像是经常去田里干活晒的。陈露露算是典型的乡下女孩，长得不漂亮，但看起来很干净，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让夏嫣然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这么小的年龄就怀孕了，而且还是第二胎。
陈露露脱下内裤后，李海便把手探了进去。“才三指，还早，起来活动活动吧。”李海说道。陈露露放下裙摆，没有再去穿内裤，起身开始在屋里活动了起来。一开始宫缩来临的时候，陈露露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等阵痛过去，到后来只能靠着柜子待着，宫缩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陈露露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微微皱着眉头，没有大喊大叫，让人分不出她到底什么时候再阵痛。虽说是在给工具消毒，但夏嫣然的注意力一直在陈露露的身上，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好不心疼。李海好像看穿了夏嫣然的想法：“你要不要去屋里待着？”“不用”夏嫣然摇了摇头。“啊！！”陈露露突然叫了起来。李海看到她身下多了一摊液体：“破水了，过来躺着吧。”可能是因为害羞，陈露露试图加紧双腿不让羊水流到地上，但宫口已经开全的她根本没办法合上双腿，只能迈着八字脚，慢慢的往产床挪动。李海把陈露露扶上产床的时候，陈露露刚刚到阵痛已经过去了，她用她的小手胡乱摸着自己的巨肚，微微侧着脑袋盯着同样大着肚子的夏嫣然，也不说话。夏嫣然也在用余光打量着陈露露，她在想，眼前这个离成年还遥遥无期的女孩，到底知不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
阵痛又来了，李海带上医用手套开始准备接生。陈露露两手抓着产床顶端，咬着嘴唇向下用力。等阵痛过去，陈露露又开始两手胡乱摸着肚子，盯着夏嫣然看。诊所里出奇的安静。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陈露露的肚子明显下坠到两腿之间，上腹已经瘪下来，下腹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又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胎儿的头终于慢慢撑开了陈露露的下体，黑色的胎头开始渐渐露了出来。因为离破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李海觉得应该加快产程了，他开始用手在陈露露的大肚子上摸索，找到了胎儿pi gu的位置，然后开始按揉，希望孩子快点下来。这个方法似乎很有效，胎儿开始向下走了。陈露露下体露出的胎儿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到胎儿头部最大的地方了。
这时，诊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一位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妇女。这位中年妇女个子不高，但身材有些胖，看起来像是经常生育所导致的身材走形。正当李海和夏嫣然都以为是这位中年妇女要生产的时候，中年妇女却拉进来一位挺着如同三胞胎足月肚子的小姑娘。小姑娘身着白色连衣裙，由于外面又下起雨的缘故，连衣裙已经变透明了，黏在小姑娘身上。夏嫣然看到这位小姑娘的下面没有穿nei ku。中年妇女冲李海喊：“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吧，她难产了！！”说完，她看到正躺在产床上生产的陈露露，松开牵着小姑娘的手，走了过去，撩开陈露露的裙摆往她身下看。李海刚想制止，就听见陈露露喊了句：“娘。”“没用的东西！怎么还没生出来？！下来下来，让你妹妹先生！”说着，便一把把陈露露从产床上拉了下来。但正在阵痛期间的陈露露正控制不住的向下用力，她极力分开双腿站到了地上，用手扶着产床的边缘半蹲着向下用力。没想到这时陈母推了陈露露一下，嘴里念叨着：“快去给你妹妹填表去！”由于重心不稳，陈露露踉跄了一下，夏嫣然见状赶紧上前稳住陈露露。但为时已晚，陈露露双腿间的胎头已经由于双腿的并拢而被挤回体内了。憋涨感瞬间来袭，陈露露忍不住哭了出来，但她还是继续挪动着脚步走到表格那里，拿笔的手因为剧痛一直在颤抖着。由于疼痛的关系，写出的字都是歪歪扭扭的。
姓名：陈霜霜
年龄：11
第几胎：1
胎儿周期：41
胎儿个数：2
陈霜霜已经躺在了产床上，陈母在一旁一边向下焦急的顺着陈霜霜的肚子，一边念叨：“昨天下午就破水了，到现在还没下来。这可是王老板家的孩子，一定不能出问题啊医生！”陈霜霜比陈露露还要瘦小，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颊和额头上。她一脸痛苦的扭动着下身，想摆脱生产的疼痛。
这时，诊所的门又被打开了，又进来一位中年妇女，拎着一个麻袋，应该是陈家的亲戚。因为她一进来，看到陈露露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向下用力，双手扶着她依然高挺的肚子，把手里的麻袋往旁边一扔，推开正在帮陈露露生产的夏嫣然：“这都多久了，咋还没生出来呢？！”陈母听见这话也回过头，才想起来正在产程中的陈露露。两人把陈露露从沙发上拉起来，一人扶着陈露露，一人架起陈露露的一条腿，两人一下下的顺着陈露露的肚子。陈露露一手扒着旁边的柜子，一手撑着腰。两眼紧闭，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头使劲向后仰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脖子滴在了身下的沙发上，和羊水混在一起。因为陈露露的产道太窄，胎儿就死死的抵在宫口不肯出来，陈母也从顺着肚子的手改为用拳头去揉陈露露的肚子。“啊！”在憋了一口气之后，陈露露终于崩溃了，嘴里喊着：“我不生了，我生不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陈母听完狠狠的按了陈露露肚子一下：“真没用！生个破孩子喊什么喊！”手里的继续狠狠按着陈露露的肚子。最后进来的中年妇女也在一下下的顺着陈露露的腹侧。“嗯嗯......嗯嗯啊！！我真的不行了！！他好大啊！！”“放屁！我天天就给你喝点汤，就是怕孩子太大生不下来！”陈露露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她像不要命似的像下用力，从哭喊变成了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她腿上滑落的已经是掺着血的羊水，双腿也因为肚子的重量而开始支撑不住发抖起来。陈母见状把架起陈露露的那条腿放在了沙发上，扶着陈露露蹲在了沙发上。双腿挤压这肚子，让陈露露身下的胎头松动了起来：“嗯嗯！！嗯啊啊！！他下来了！下来了！！”陈露露的手从身后探到下身，摸到了孩子湿漉漉的毛发。陈露露的手死死扒住沙发两边，她可不想孩子再缩回去一次了。“嗯嗯！！我要用力！嗯啊！！”下体的胎头渐渐变大，胎儿已经变青紫的脸也显了出来。陈母看到之后有些慌了，她开始加大手上的力度。突然，随着大量喷溅出的羊水，整个胎头终于出来了，但胎儿的脖子上绕着两圈脐带。陈母见状，赶紧拉住胎儿的头，把胎儿的身子拉了出来。“啊！”胎儿出来之后，陈露露泄了气。陈母把脐带结下来之后，过了一会儿胎儿才发出弱弱的哭声。陈母看到是个女儿之后没说什么，把孩子给了陈露露之后就让她回家，注意力放在了陈霜霜身上。
年龄：11
第几胎：1
胎儿周期：41
胎儿个数：2
陈霜霜已经躺在了产床上，陈母在一旁一边向下焦急的顺着陈霜霜的肚子，一边念叨：“昨天下午就破水了，到现在还没下来。这可是王老板家的孩子，一定不能出问题啊医生！”陈霜霜比陈露露还要瘦小，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颊和额头上。她一脸痛苦的扭动着下身，想摆脱生产的疼痛。
这时，诊所的门又被打开了，又进来一位中年妇女，拎着一个麻袋，应该是陈家的亲戚。因为她一进来，看到陈露露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向下用力，双手扶着她依然高挺的肚子，把手里的麻袋往旁边一扔，推开正在帮陈露露生产的夏嫣然：“这都多久了，咋还没生出来呢？！”陈母听见这话也回过头，才想起来正在产程中的陈露露。两人把陈露露从沙发上拉起来，一人扶着陈露露，一人架起陈露露的一条腿，两人一下下的顺着陈露露的肚子。陈露露一手扒着旁边的柜子，一手撑着腰。两眼紧闭，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头使劲向后仰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脖子滴在了身下的沙发上，和羊水混在一起。因为陈露露的产道太窄，胎儿就死死的抵在宫口不肯出来，陈母也从顺着肚子的手改为用拳头去揉陈露露的肚子。“啊！”在憋了一口气之后，陈露露终于崩溃了，嘴里喊着：“我不生了，我生不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陈母听完狠狠的按了陈露露肚子一下：“真没用！生个破孩子喊什么喊！”手里的继续狠狠按着陈露露的肚子。最后进来的中年妇女也在一下下的顺着陈露露的腹侧。“嗯嗯......嗯嗯啊！！我真的不行了！！他好大啊！！”“放屁！我天天就给你喝点汤，就是怕孩子太大生不下来！”陈露露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她像不要命似的像下用力，从哭喊变成了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她腿上滑落的已经是掺着血的羊水，双腿也因为肚子的重量而开始支撑不住发抖起来。陈母见状把架起陈露露的那条腿放在了沙发上，扶着陈露露蹲在了沙发上。双腿挤压这肚子，让陈露露身下的胎头松动了起来：“嗯嗯！！嗯啊啊！！他下来了！下来了！！”陈露露的手从身后探到下身，摸到了孩子湿漉漉的毛发。陈露露的手死死扒住沙发两边，她可不想孩子再缩回去一次了。“嗯嗯！！我要用力！嗯啊！！”下体的胎头渐渐变大，胎儿已经变青紫的脸也显了出来。陈母看到之后有些慌了，她开始加大手上的力度。突然，随着大量喷溅出的羊水，整个胎头终于出来了，但胎儿的脖子上绕着两圈脐带。陈母见状，赶紧拉住胎儿的头，把胎儿的身子拉了出来。“啊！”胎儿出来之后，陈露露泄了气。陈母把脐带结下来之后，过了一会儿胎儿才发出弱弱的哭声。陈母看到是个女儿之后没说什么，把孩子给了陈露露之后就让她回家，注意力放在了陈霜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