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彭府梦纪
采薇苑。
“爷，德善来了，说是夫人身体不舒服。”彭云森正陪着采屏用晚膳，丫头阿袖突然进来禀报。“进来说话。”彭云森没抬头，用筷子夹了一片藕放入口中，德善进来福身行了礼：“爷，夫人肚子痛，可能是要生了，您快去看看吧。”彭云森放下筷子，语气依旧平静，“什么时候的事。”
“午膳后就开始了，夫人以为之前月份大了孩子动得厉害了些，奴婢见夫人这会子疼得难受，就来请您了。”
“知道了，我就去。”彭云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先去请林大夫过来瞧瞧吧。”
“爷快去看看姐姐吧。”德善走后，采屏将桌上的帕子递给彭云森，“早些时候林大夫就说姐姐体虚，胎儿养得不足，可要小心着。”“嗯。那你早些歇息吧，你也是有身子的。”彭云森用帕子擦了擦手，往浔楚苑去了。
“爷，德善来了，说是夫人身体不舒服。”彭云森正陪着采屏用晚膳，丫头阿袖突然进来禀报。“进来说话。”彭云森没抬头，用筷子夹了一片藕放入口中，德善进来福身行了礼：“爷，夫人肚子痛，可能是要生了，您快去看看吧。”彭云森放下筷子，语气依旧平静，“什么时候的事。”
“午膳后就开始了，夫人以为之前月份大了孩子动得厉害了些，奴婢见夫人这会子疼得难受，就来请您了。”
“知道了，我就去。”彭云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先去请林大夫过来瞧瞧吧。”
“爷快去看看姐姐吧。”德善走后，采屏将桌上的帕子递给彭云森，“早些时候林大夫就说姐姐体虚，胎儿养得不足，可要小心着。”“嗯。那你早些歇息吧，你也是有身子的。”彭云森用帕子擦了擦手，往浔楚苑去了。
这彭府的夫人许浔乃是当今户部尚书嫡次女，年少时曾与彭云森有过数面之缘，多年钟情于他，不顾彭家商贾身份，求了父亲嫁进彭府。彭云森原是不喜欢这个女子的，可上有老夫人施压，要借许尚书成为皇商，下有坊间传言说许府二千金思慕其多年而不得，害了相思病，花朵似的姑娘整日病怏怏的，只得去尚书府提亲。许尚书虽气不过自家女儿嫁进商贾之家，却也不想看着女儿送了性命。如今彭家已成了皇商，但许浔这彭府主母却坐的徒有虚名，彭云森始终钟情二姨太秦与葳。与秦家虽是老交情，两人又是自小的情分，可秦家家道中落，秦与葳更是被充了艺伎，虽不曾卖身，但也不再是什么闺秀小姐了。彭老夫人倒也通透，只要彭云森跟许浔生下嫡子，爱要哪个要哪个。是以许浔刚过门，彭云森不顾她体虚，着林大夫开了助孕的药，日日行着房中之事。许浔这边刚有了身孕，彭云森就迎了安置在别院的秦与葳入府。
浔楚苑。
“唔，痛……”床榻上，许浔半躺着，双手隔着毯子捂着正作动的腹部。这腹痛大约一柱香一次，虽然每次持续不久，到底是她身子虚弱，疼了一下午早已面色惨淡。之前身体的亏空还未补足，若不是彭云森强行让她有孕，她的身子也是该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林大夫脚步倒快，彭云森前脚刚到，他后脚也进了浔楚苑。他用手在许浔的孕肚上各处轻按着，感受宫缩的强度和胎儿的位置，又让德善脱下许浔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探了进去。“嗯——难受，哦……”刚放入两根手指，林大夫已觉勉强，好在宫缩也不是很强。他去正厅回了彭云森，彭云森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夫人腹中胎儿如何。”
“按理说，双胎本是易早产的，夫人一向服用安胎汤药，到九个月也是足月了，只是夫人体弱，腹中胎儿自然也是要比寻常弱些。”林大夫如实回答。
“唔，痛……”床榻上，许浔半躺着，双手隔着毯子捂着正作动的腹部。这腹痛大约一柱香一次，虽然每次持续不久，到底是她身子虚弱，疼了一下午早已面色惨淡。之前身体的亏空还未补足，若不是彭云森强行让她有孕，她的身子也是该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林大夫脚步倒快，彭云森前脚刚到，他后脚也进了浔楚苑。他用手在许浔的孕肚上各处轻按着，感受宫缩的强度和胎儿的位置，又让德善脱下许浔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探了进去。“嗯——难受，哦……”刚放入两根手指，林大夫已觉勉强，好在宫缩也不是很强。他去正厅回了彭云森，彭云森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夫人腹中胎儿如何。”
“按理说，双胎本是易早产的，夫人一向服用安胎汤药，到九个月也是足月了，只是夫人体弱，腹中胎儿自然也是要比寻常弱些。”林大夫如实回答。
“既这样，那就有劳林大夫再开些安胎的药，保夫人晚些生产吧。”彭云森说。
“这……”林大夫有些为难，“让夫人延缓生产倒是可以，开些增厚胎膜和缩宫口的汤药日日服用，可保胎儿在夫人腹中多留些日子，只是……”
“林大夫但说无妨。”
“只是女子临盆阵痛，若是日日服用止痛的汤药，对夫人和胎儿都有不益啊。”
“如此，林大夫只开延产便是了。”彭云森的语气自然冷漠，像是谈论着毫不相关的人和事，“这药能喝多久？”
“不出意外，可保三五天。”林大夫说道，“夫人腹中胎儿已经入盆，产道也开始打开，用药推迟生产五日已是勉强了。”
“若我说要夫人推迟生产十天半月的，可有法子？”
“法子是有，只是能不能保这么久，在下也是不敢保证的。”林大夫也直接，“若是每日让人为夫人按摩腹底，将胎儿慢慢推上去，可使临盆之期稍作延缓。”
“辛苦林大夫。”彭云森说，“德善，跟林大夫去取药吧，不要声张去了，免得老夫人担心。”
“这……”林大夫有些为难，“让夫人延缓生产倒是可以，开些增厚胎膜和缩宫口的汤药日日服用，可保胎儿在夫人腹中多留些日子，只是……”
“林大夫但说无妨。”
“只是女子临盆阵痛，若是日日服用止痛的汤药，对夫人和胎儿都有不益啊。”
“如此，林大夫只开延产便是了。”彭云森的语气自然冷漠，像是谈论着毫不相关的人和事，“这药能喝多久？”
“不出意外，可保三五天。”林大夫说道，“夫人腹中胎儿已经入盆，产道也开始打开，用药推迟生产五日已是勉强了。”
“若我说要夫人推迟生产十天半月的，可有法子？”
“法子是有，只是能不能保这么久，在下也是不敢保证的。”林大夫也直接，“若是每日让人为夫人按摩腹底，将胎儿慢慢推上去，可使临盆之期稍作延缓。”
“辛苦林大夫。”彭云森说，“德善，跟林大夫去取药吧，不要声张去了，免得老夫人担心。”
采薇苑那边一直打理府中琐事，消息灵通，采屏很快就差人去请了懂得正胎的稳婆，还没入夜，人就已经送进浔楚苑了。
“夫人，这位是孙婆，是来给您安胎的。”德善领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进了屋子。许浔刚服了延产药，这会儿躺在床上，肚子正难受得紧，额角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有劳孙，孙婆帮我安胎了，嗯呃，您请吧。”孙婆隔着中衣，双手在许浔硕大的胎腹上摸来摸去，摸到下腹部已经入了盆的胎儿处，便用手掌微微发力向上推着。胎儿受到外力，像是不满地踹了踹许浔娇弱的胎宫，伴着宫缩，撕扯着她有些发紧发硬的肚子，“嗯，痛，好痛……”许浔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黛眉微蹙，肚子被按着疼得不行，却也不敢反抗，好不容易等到孙婆停了手，才趁着宫缩间隙进了些瘦肉粥就歇下了。夜里自然也是睡不安稳的，腹中时不时就痛上一阵，得让丫头嬷嬷们轮流值夜，每隔一个时辰帮着她翻身，肚子疼起来了就轻轻打着圈抚摸。幸得林大夫给了些安神的药，许浔倒还能睡上一两个时辰，否则这人早晚是受不住的。
“夫人，这位是孙婆，是来给您安胎的。”德善领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进了屋子。许浔刚服了延产药，这会儿躺在床上，肚子正难受得紧，额角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有劳孙，孙婆帮我安胎了，嗯呃，您请吧。”孙婆隔着中衣，双手在许浔硕大的胎腹上摸来摸去，摸到下腹部已经入了盆的胎儿处，便用手掌微微发力向上推着。胎儿受到外力，像是不满地踹了踹许浔娇弱的胎宫，伴着宫缩，撕扯着她有些发紧发硬的肚子，“嗯，痛，好痛……”许浔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黛眉微蹙，肚子被按着疼得不行，却也不敢反抗，好不容易等到孙婆停了手，才趁着宫缩间隙进了些瘦肉粥就歇下了。夜里自然也是睡不安稳的，腹中时不时就痛上一阵，得让丫头嬷嬷们轮流值夜，每隔一个时辰帮着她翻身，肚子疼起来了就轻轻打着圈抚摸。幸得林大夫给了些安神的药，许浔倒还能睡上一两个时辰，否则这人早晚是受不住的。
算来自许浔发动那日起，也已经过了五六日了，彭云森最近忙着生意，只每天听孙婆回话说夫人今日推完胎了，明日腹痛厉害又请了林大夫开药了。今晚得空，晚饭后便去了浔楚苑。捱了几日的阵痛，许浔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脸上本就没什么肉了，如今看着脸颊都有些凹陷了。林大夫开的汤药里有些温补的药材在，身上虽然瘦了，肚子却大了一圈。许浔侧倚在床头厚厚的软枕上，身子越来越沉，躺着腰痛，坐着又耻骨痛，林大夫吩咐了卧床静养，她只能以这种姿势休养着。许浔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向下垂着，一只手搭在肚子上，看着像是刚捱过一阵产痛。想来也是没有睡熟的，彭云森刚伸手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她便醒了。
“我吵醒你了。”彭云森冷冷地说道。
“没……”许浔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见她吃力，彭云森就从腰后托了她一把。许浔愣了愣，随即赶紧找了话掩饰尴尬：“云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彭云森虽恨她爱慕自己闹得满城皆知，想借这次机会折磨许浔，但毕竟也不是铁石心肠，见她现在的样子竟生出几分怜悯。他整理了许浔身后靠着的软枕，又用毯子将她腹部盖好，“想着你为着腹中孩儿辛苦，今晚有空过来看看你。”
“没……”许浔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见她吃力，彭云森就从腰后托了她一把。许浔愣了愣，随即赶紧找了话掩饰尴尬：“云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彭云森虽恨她爱慕自己闹得满城皆知，想借这次机会折磨许浔，但毕竟也不是铁石心肠，见她现在的样子竟生出几分怜悯。他整理了许浔身后靠着的软枕，又用毯子将她腹部盖好，“想着你为着腹中孩儿辛苦，今晚有空过来看看你。”
夜里。因得彭云森在，许浔便没让德善在房里侍候着，想着彭云森忙，怕吵得他睡不好。许浔身子重，一个姿势睡久了不舒服，自己翻身又不成，也不敢喊彭云森帮忙，只能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在床上，用力尝试着，却一次次失败。因着肚子太大，肚尖儿在彭云森身上一下一下地轻轻蹭着，许浔一门心思想着翻身，根本不曾注意。而彭云森却当是许浔为求怜爱而引诱自己，不禁有些厌烦地翻过身去背对着她。许浔动得有些累了，正松了力气在他身后喘息着，不想彭云森突然起身翻在她身上，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竟是如此耐不住么。”许浔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睡袍就被彭云森扯开来，白嫩的胴体就这样暴露着，胸前的白兔和浑圆的胎腹一览无余。“连里裤也不穿，这就是许千金的名门风范，嗯？”“不是的，是今晚孙婆……嗯——”许浔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正想向他解释是孙婆今日来推胎时检查身子才教她脱了亵裤的，话还未说完，肚子却疼了起来，她下意识捂住小腹处，那里被两个胎儿挤着涨得痛。“既是这样，便随了你的心愿罢。”彭云森脱了睡衣，挺身便进入了许浔身下的狭窄。“不，不要，啊……”许浔想推开他，却被他钳住了双手，“疼，太0深0了，云哥，啊，不要，嗯，嗯……”日日喝着缩产道的药，许浔花径已如处子一般紧致，此时彭云森强行闯入，将那狭窄撑得满满的。彭云森快速地抽插起来，小腹不断在她雪白的腹底撞击着。“哦，痛，不要，嗯啊，云哥，不要，肚子，肚子，哈啊……”许浔疼得连声告饶，可彭云森丝毫没有停下，“不要？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不是，不是的，啊，啊，轻，轻一点，不成了，我受不住，求你，啊！”彭云森倒还保持理智，他不想弄得她临盆，看她疼得紧，也就收了手。用手覆上她的肚子，确实作动得厉害，担心她发动，彭云森又喊了孙婆来在她肚子上揉按了一番才算完。
四天后便是老夫人的寿辰了，族里宗亲都来参加老夫人的寿宴，作为彭云森的正妻，许浔不得不盛装出席。虽然有孙婆每天来推胎，可胎儿还是入盆了，许浔双腿已经很难合拢，好在衣裙足够宽大，能遮住些。宴会上推杯换盏总是难免的，许浔以茶代酒，强忍着阵阵宫缩，敬过一轮又一轮的宗亲。好不容易回到位置上坐下，酸痛的腰肢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许浔靠在椅背上，裙下的双腿分开，趁人不注意，悄悄揉起了耻骨和小腹。“阿浔。”老夫人突然开口。许浔在德善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是，母亲。”“立如青松，坐似幽兰，你刚刚是什么动作。”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回母亲的话，姐姐怀着双胎辛苦，所以一时……”秦与葳起身，还未辩解两句，就被彭云森打断：“好了。许浔作为主母，在人前失了仪态，念在你怀有身孕，去祠堂罚跪一个时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