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世】古风女尊1V1,清冷衿贵女主V绝色落魄男主

【红颜祸世】古风女尊1V1,清冷衿贵女主V绝色落魄男主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6 22:29:00 +0800 CST  
想到要从简介发到三十多章心就累……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6 22:45:00 +0800 CST  
简介:
第一次相遇,她高高在上,他卑微低贱;她一身风华执杯玩乐,他全身赤裸任人观赏。
夜里…床帐微遮,挡不住飘荡的淫靡之息,一声声淫乱的呻/吟久久不歇……
“嗯~唔…求求您…不要…奴知错了…求您…”
———
世人皆道:南沧皇子,第一美人,祸国乱世,四国大乱,三朝之变,皆因他
他却道:“一世红颜,祸一人足矣”
她含笑,拥他入怀,共享天下江山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6 22:46:00 +0800 CST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08:29:00 +0800 CST  
众人有些好奇,翘首以待,只见四五个宫人抬着架辇座步入殿中。
歌舞的舞姬不知何时已经退下,留下整个高台停放那座辇轿。
只见那辇轿十分普通,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层层红纱微垂,瞧不清是何人,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那轿中传出,魅惑至极。
众人惊奇,纷纷向那座辇轿投去目光。
楚景城勾着笑,只是那笑阴冷的可怕,伸手打了个响指,层层纱幔便被宫人撩开。
众人惊呼…
只见那轿内跪伏着一名男子,大红轻纱覆体,那让人血脉膨胀的身形若隐若现,一头青丝未束,直直披散下来,额上布着细细的薄汗,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几缕发丝垂下来安静地贴在男子脸上,狭长的凤眸,如漆的瞳孔染着欲色,显得更为蛊惑,眼角的朱砂痣红得滴血,衬着高挺的鼻梁下不点而红的朱唇,他的贝齿紧咬着下唇,那令人躁动的呻/吟,便是自那口中溢出,妖艳妩媚,美若芳华,道一句“妖孽”都不为过。
未施粉妆,却较一切黯然失色,大殿内,有朝中大臣的后院侍君,有楚帝的后宫妃嫔,各色美人,竟及不上男子一分。
只一眼,让无数人乱了魂迷了智。
“南…南沧萧辞!”
万簌无声的大殿,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惊醒了满殿被“妖孽”勾了魂的宾客,也让那辇轿中的人儿僵了身。
南沧是何?三年前,天下分四大国,大楚,南沧,西昙,北疆。南沧三十四年九月,太女萧婷携九皇子萧辞赴大楚三皇女喜宴,酒席上,三皇女试图轻薄萧辞,被其护卫一箭穿心,当晚,萧婷萧辞连夜逃回南沧,这二国的梁子,便就此结下了。
十月,大楚联合北疆,挥兵南下,南沧不敌,败国,萧家皇氏被屠尽,九皇子萧辞不知所踪,自此三国鼎立,再无南沧。
底下,议论纷纷,三年来,第一美人萧辞不知所踪,世人皆惋惜红颜薄命,竟不想,是被这楚帝藏在了这楚宫之中。
许是动静太大,惊了那软榻上的六爷,那紧闭的双眸缓缓睁了开来,扫了眼高台上的男子,柳眉微挑,但没一会儿,便被满殿的喧哗扰了神,不喜地皱了皱眉。
“主子,可要回去?”许是注意到楚景华的动作,护卫楚倾上前询问。
她们家爷啊,喜静…
楚景华不言,倒了杯热酒,浅饮。
楚倾会意,爷这是要多留一会儿。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08:29:00 +0800 CST  
002:真是只妖精
众人还在议论,一旁的宦官解下腰间的软鞭,狠狠地抽在了萧辞身上,大声喝道:“大胆贱奴,陛下在此,还不行礼?”
萧辞吃痛一声,被灌下的媚药已经折磨得让他近乎崩溃,却不敢耽误,急忙爬出辈轿,低了低本就垂着的头部:“贱奴…参见陛下。”声音轻柔、磁性,却不知为何,略带嘶哑。
楚景城冷着笑,走上高台,俯视着跪在她脚边的萧辞,鞋尖撩了撩他身上的红纱。
“一个贱奴,配得上这上好的蚕丝?”
萧辞蓦然睁大双目,惊恐的往后退了退。
不…不要…
宫人会意,伸手扯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遮蔽的东西。
身上一凉,他惊了,无措地用手捂在身前。
周围早已炸开了锅…
一道…两道…无数道目光,仿佛要把他全身都看透一般,他如一件物品,任人观赏…
他蜷缩在地,喃喃着:“不要…”带着哭腔,带着卑微。
然而,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怜悯,有的只是贪婪、惊奇、冷讽…
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笑了,眼底却满是阴沉。
她抬了抬手,宫人递上软鞭。
楚景城舔了舔唇角,一鞭甩下,用了狠劲,在男子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唔…”男子痛哼,这楚帝的力气自是比宦官要大的多。
一鞭接着一鞭,带着狠厉与恨意。
大楚三皇女,楚帝景城的胞妹…
高处,楚景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柳眉轻挑,漫不经心,似乎无视着底下正在上演的“闹剧”。
“走吧。”过了许久,才开口。
放下手中的酒杯,拢了拢狐裘,起身离开,护卫楚倾紧随。
没有人注意,满殿的宾客,看的是那高台之上…
“镇北将军平乱有功,这第一美人,便赏给你了…”
离开的前一步,隐隐约约听得见楚帝那一句带着冷意的话。
殿外,寒风刺骨,刮得脸颊生疼。
楚倾询问:“王爷,天冷,可要在宫内留宿?”
“嗯。”楚景华眯着眼,轻应。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08:37:00 +0800 CST  
003:英雄救美人?
“真是只妖精…”楚景华浅笑了一声。
脱了外裳,扔给了他。
萧辞诧异,抬起凤眸看向了她。
“怎么,不要?”楚景华挑眉。
萧辞摇头,把外袍披上,衣袍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的体温与体香。
他垂了垂眸,思量着她为何做出这般举动。
许是因为衣袍被那赵尧抓了一下,才把衣袍赏给他的?
听闻大楚六爷,喜净…
又或许是自己未着寸衫,污了她的眼,冒犯到了她?
听闻大楚六爷,厌男色…
他这样想着,不一会儿,女人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你引她来的?”俯视着地上的男子,楚景华道。
“她”,指赵尧。
萧辞猛的抬起头,对视上那双深邃得望不到底的墨瞳。
她,竟看出来了…
没等他开口,女子又接着道:“本王是那么容易就给人当挡箭牌的?”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萧辞下意识的退后…
大楚景华,身为南沧皇子的他怎会毫无所闻?
市井,关于这个女子的传闻有很多很多…
他想象不到,大楚最不得宠的皇女,究竟是如何一步步…登上如今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权倾天下。
史书有记,却不过寥寥几笔…
大楚清平四十九年五月,六皇女景华弑父。六月,楚帝下诏封其为王,号景,成为大楚最早封王的皇女,年仅九岁…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08:56:00 +0800 CST  
004:北疆太女
北疆皇宫…
今日,东宫那位主子还是往日那副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样子,怏怏地趴在软榻上。
只见女子有着轻佻绝美的身形,一身淡黄色衣袍,袍上金丝勾勒出的凤凰祥云,栩栩如生,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眉目传情,清澈的双眸闪着灵光,唇色朱樱一点,添了分风情。
张扬,桀骜,带着分灵动。
这便是北疆的太女——皇甫渃。
殿内,宫人都唯唯诺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那位不好伺候的主。
“殿下殿下,出大事啦!”
敢在东宫如此喧哗的,除了太女身边的红人陈公公还能有谁?
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太女不是没提醒过,不过这位陈公公还是一如既往的……毛毛躁躁。
不过很显然今天太女的心情并不是很好,随手抄起身旁的香炉扔了过去,咬牙低吼道:“你Y的最好是有天大的事,不然本太女就剁了你喂狗!”
吓得前脚刚踏进殿内的小陈子急忙又缩了回去。
上好的陶瓷制成的香炉就那么碎在他的脚边,陈公公扒着殿门,小心翼翼地往里望:“不是…殿下,是真的有要紧事…”
皇甫诺不以为然,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眼都没抬一个。
“那老女人又弄什么幺蛾子了?都说了这点小事不要来烦本太女,当她在放屁。”
殿内众人汗颜,在东宫伺候了那么多年,自是知道太女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当今北疆的女皇。
敢这么说陛下的,整个北疆也就太女这么一个。
偏偏这太女又是女皇的心头肉,恨不得搁心尖上,这些不敬的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是陛下的事。”小陈子犹豫了一下,又接着道:“是…大楚那边的影卫来信,有南沧那位的消息了。”
话一出,殿内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了,下一秒,软榻上的皇甫渃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膝盖险些磕到桌角。
立在原地停顿了半秒,接着一道身影在众人眼前闪过,还没回过神的小陈子便被皇甫诺揪住了衣领。
“他在哪?”语气急促,欣喜,一点都不像刚刚趴在软榻连翻个身都懒得的太女。
小陈子明显被吓到了,磕磕绊绊的回答:“在…在大楚的景…景王府。”
景王府?
皇甫渃眯了眯眼。
竟是她…
“去准备准备,本太女现在就要动身去大楚。”
“这么急?”小陈子诧异,顿了顿,打着商量道:“殿下,陛下要是知道了…”话还没说完便被皇甫诺一个眼神吓得禁了声。
“奴才这就去准备…”然后逃命似的跑了。
殿内,随侍的女婢若兰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去告诉陛下,没准还来得及拦住太女。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虽是陛下那边派来的“卧底”,但也知道陛下对太女向来毫无底线。
何况当年北疆联合大楚攻打南沧的事,陛下一直心怀愧疚,这也一直以来是母女俩心中的疙瘩。
北疆太女心悦南沧九皇子这事,早就人尽皆知…
叹了口气,暗道连太女这样高贵的人也难过美人关。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09:52:00 +0800 CST  
至今都想不通为啥要删殿下的文,重新发真的好累…发太快还会被吞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0:31:00 +0800 CST  
正殿…
楚帝跟前的林大公公领着一众宫人,客客气气地站着。
没错,大楚第一宦官在宫里宫外都横着走,到了这六爷府上,连坐都不敢。
“王爷…那萧皇子…”林公公嘴边的笑意有些僵,为难的开口。
楚景华慵懒的抬眸,似笑非笑:“林公公,本王要个低贱的奴,应该没问题吧?”
林公公汗颜,脸色有些青。
六爷要个奴这当然没问题,可偏偏要的是…
“自是没问题…只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楚景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既然没问题,林公公就请回吧。”
这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林公公这次连脸都僵了。
离开前脸色都还没缓过来。
……
“砰”楚宫内,楚景城把几案上的东西尽数扫下,阴冷的眼底尽是愤怒,“该***人!”
“陛下息怒。”密密麻麻,底下惶恐的跪满了宫人内侍。
楚景城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她楚景华要什么男人没有,偏偏挑了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破鞋,她也不嫌脏!”
底下的人颤颤巍巍,没有人注意到为首的林公公眼底滑过一丝异光。
楚景城胸膛剧烈起伏,压下眼底的不甘冷笑道:“落到那女人手里他又能好到哪去?还不得被扒皮抽筋!”
“……”
六爷的残暴,人尽皆知。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0:49:00 +0800 CST  
007:喜欢咬人?
六爷的残暴,人尽皆知。
后不后悔,萧辞也不知道。
毕竟,除了不知食髓的占有外,那个人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床奴。
每一场翻云覆雨后,都让萧辞疲惫地睁不开眼。
散架般的酸痛,这几天,他当真是连床都没下过。
无奈地叹息一声。
颈脖间突然传来刺痛。
萧辞闷哼出声。
楚景华抬起头,看着那白皙的颈脖边一排整齐的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
湿润的触感,让萧辞缩了缩脖子。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在床笫时咬人,萧辞不知道,但大楚的这位六爷,似乎很喜欢…
一开始他还有些抵触,但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就像人们说的,第一次会别扭,第二次第三次你就会开始习惯,甚至是主动。
萧辞也发现,这种事,会上瘾,戒不掉,或者说,某人根本就没打算戒。
玩也玩够了,楚景华从萧辞身上下来,躺在了旁边。
萧辞偏眸,见楚景华闭着眼,以为她睡着了,松了口气,还好没折腾他到天亮…
然而就在下一秒,清咧淡漠带着漫不经心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楚宫有南沧的旧部?”
要不然,他这身子,还真不可能保的下来。
萧辞僵了僵身,没有开口。
楚景华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说话?是怕本王除了他们?”
萧辞抿了抿唇。
楚景华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嘲讽:“不说话也没用,本王猜,楚帝身边的林公公就是其中之一吧?”
她打听过,楚帝这三年,可把他赏给了不少人,而他却还是清白之身,手腕上的守宫砂也用了特殊的药物掩盖,而能做到这些的,只有楚景城身边的大总管。
萧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很快的镇定下来:“王…主人在说什么,奴听不明白。”
楚景华扯了扯唇,眼底泛着冷意,掐住了萧辞的下颚:“既然想寻求本王的庇护,就给本王学乖点,装作一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不觉得虚伪?还是你认为,本王会帮楚景城那女人?”
萧辞垂眸,就是笃定她不会帮,他才会把主意打在她头上,可这事关无数人的性命,他不会冒险,无论她猜到了多少人。
楚景华皱了皱眉,手下的动作不由得紧了紧。
“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直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女人才松了手。
“咳咳…”尽管没用多少力气,那细嫩的颈脖之间还是红了一片。
楚景华烦躁地起身,披上衣袍离开。
马车上,楚倾不禁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主子要去哪?
“春宵楼。”淡淡的嗓音,夹着丝薄凉。
“是。”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1:08:00 +0800 CST  
……
春宵楼顶楼,纱幔为遮,挡住了旖旎风光,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哎呀呀,今儿刮的什么风,六爷怎么这个时间点来?”白岚抱着怀里的美人,调侃到。
丑时,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有些晚,但对于纸醉金迷的人来说,正是黄金时刻,此时春宵楼中,热闹的很。
白岚抬了抬手中的酒杯,身边的美人立即添上酒,可容下十多人的长榻,各色美人让人眼花缭乱。
伺候着捏腿、捶背、投喂…
好一副奢侈享受的画面。
只是这十几个美人看到楚景华进来那一刻,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接着目光便粘在了女人身上,再也没离开过。
楚景华眉头一皱,不喜着满屋的脂粉味。
白岚轻笑着把人都遣散了,为楚景华倒了杯酒。
楚景华也没有客气,在对面坐了下来。
“听说你抬了个美人进府,怎么样,有空给我引荐引荐那位第一美人?”白岚玩笑了一句。
楚景华懒懒地抬眸,“别打他的主意。”
白岚一愣,接着一脸受伤:“啧啧啧,真是见色忘友啊六爷,有了美人不要朋友了是吧?我们十年的交情就这么不堪一击?”
楚景华也知道这人嘴里没一句正经,笑骂了一句。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1:23:00 +0800 CST  
008:冤家路窄,谁让道?
“这个时间来,是被你那小美人气着了?”
说到这,楚景华有些烦躁,把刚刚发生的事复述了遍。
“这男人的心思你最懂,你说说,本王救了他庇护他,待他不好吗?他为何还如此防着本王?”
白岚笑了:“他一个亡国皇子,对上你一个弹指杀戮的王爷自是要谨慎,你幼时在楚宫活得比他还困难,我以为你会懂。”
听到这,楚景华的双眸深邃了几分。
“而且你不也是想试探楚宫到底还残余有多少南沧旧部,然后找机会助他们复苏南沧,为你所用?”
楚景华面色慵懒,她确实这么想。
“再说,你们的约定是你救他一命,他用身子伺候你,并没有说他得毫无保留是不是?毕竟身上背着那么多条人命,万一你哪天变卦了,把人都杀了怎办?”
楚景华眉宇一拧:“本王是那样的人?”
白岚笑:“当然不是,朋友我肯定相信,但我相信有什么用?得美人信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头的人都怎么传的,怎么残暴怎么说。
最后一句话,白岚当然没胆子说出口。
楚景华紧皱的柳眉才松了几分。
这时,白岚又道:“最近我收到个消息,要听吗?”吊着人胃口,语气带着分戏谑。
春宵楼,大楚最大的春楼,名富权贵经常出没的地方,做着酒肉生意,也是楚景华一张主要的消息网。
“什么?”楚景华饮了杯酒,眸都没抬,似乎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白岚也习惯了她这个样,自各兴致勃勃地贼笑:“最新消息,北疆太皇甫渃与西昙的宫宁玥几乎同一时间从二国赶来了大楚。”听到这两个名字,楚景华才抬眼。“照那速度,预计应该不久就会入城,你最近可得看好你那小美人。”
楚景华勾了勾唇,没有一丝笑意:“照你这么说,她们是冲着萧辞来的?”
“这还用说?她们出发的那天,正是萧辞入王府的那天。”说着,一脸幸灾乐祸:“谁让你那么高调,都不掩饰掩饰,这下好了,情敌都追来了。”一来还是俩。
“情敌?”楚景华眯了眯眼,脸色有些黑。
白岚讪讪一笑,倒了杯酒饮尽。
两人也没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结,白岚的消息向来准确,她说的“不久”,就决对不会超过三天。
楚景华的眉宇又紧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有些不爽…
马车上,看到从上车后就不太对劲的主子,楚倾很有眼色的选择闭嘴。
一边在心里猜测:主子的心情怎么更不好了?
“下令,即刻起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清冷的嗓音响起,冷意不减。
“现,现在?”楚倾一愣。
楚景华没有开口,但那冷冽的侧脸说明她并没有在开玩笑。
楚倾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有点难,前几日楚帝寿宴,很多外来公使都还没有出城。”
楚景华攥紧了手,楚倾眼皮一跳,却见那双手又松了开来。
深邃的眼底泛着冷意。
来了又如何,现在人是她的。
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不过几天,他已经对那个小床奴上了心。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2:51:00 +0800 CST  
此时,三国交界处…
一架奢侈繁华的马车纵驰着。
“到哪了?”一道轻灵的声音自幔中传出。
“回殿下,到交界处了,还有一百余里。”小陈子答道。
车中的人儿闻言,不满地抱怨:“怎么这么慢?”
“……”太女殿下,您数过这一路上累死了多少匹马吗?
突然,小陈子急促地“吁…”了一声,用力拉紧缰绳,迫使马车停下。
车中的皇甫渃一个没防备,从榻上滚了下来,咬牙道:“小陈子,你搞什么!”
车外的小陈子脖子一缩,解释道:“前,前面有辆马车,挡着道了。”
“哪个不怕死的敢栏本太女?”皇甫渃烦躁地扯开幔布,就见一辆超大华丽的马车横在了路间。
许是太过庞大,乍一看还以为是座宫殿。
两辆马车这么一对比,皇甫诺那辆精致却是单人的马车就显得低调了。
皇甫渃抽了抽嘴角,想掀桌。
比皇家马车还拉风骚气的,脑海立刻浮现了个名字。
因为是三国交接处,所以道路呈“Y”字形,无奈那辆马车太过庞大,车尾又交接着好几辆货物,宛如一条长龙,刚在通往大楚的那条路探了个头。
这情况,两辆马车气氛还真是有些尴尬…
看了看望不到尾的车身,皇甫渃额间有青筋在跳,冲着那马车怒吼:“Y的宫狐狸,你给老娘让道!”
车上有很多门客,见状便掀了幔帐进去禀告。
不一会儿,就见一位穿着异族服侍的女子走了出来,白净的脸上挂着笑,一双眼闪着狡黠,确实像只狐狸。
“太女殿下,好久不见。”
“见你个头,你赶紧的,给本太女让道。”皇甫渃傲气地扬着脸,说出来的话肆意傲然。
真像只被惯坏的猫儿。
但猫哪斗得过狐狸?
宫宁玥闻言,双手搭着车前的横木,俯视下方的皇甫渃:“先来后到的道理太女殿下应该明白吧?”
无奈对方的马车太过高大,皇甫渃只能仰头才能和她对视,这姿势,可就让气势低了不止一半。
“靠,你Y的想打架?”皇甫渃再次忍不住地爆了粗口。
“打架?”宫宁玥挑眉。
车上的门客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剑。
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小陈子有点虚,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自家太女的衣袖。
“殿下,淡定,我们打不过人家。”
皇甫渃咬牙,再次想掀桌。
Y的!欺负她没带人!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2:52:00 +0800 CST  
009:坐在哪?
宫宁玥勾着唇,心情大好的吩咐门客继续前驶。
眼睁睁看着“长龙”从眼前驶过,皇甫渃眼中闪着火光。
第N次告诉自己要淡定。
最后再也装不下去,怒吼一声:“你Y的,来跟老娘抢人还带那么多东西,不累吗你!”
小陈子扶额。
太女!你的形象啊!
本以为不会对方不会理睬,没想到宫宁玥回过头,笑道:“抢人?本家主就不能来大楚做生意?”
很完美的解释,但皇甫渃并不买账。
“你这只臭狐狸来大楚如果不是为了萧辞,老娘跟你姓!”马车已经看不到头,皇甫诺还不解气,跺了跺脚,咬牙道:“小陈子,把那些货物都给本太女拆了,扔下悬崖!”
小陈子劝道:“殿下,没用的,宫宁家不缺钱。”
天下第一首富,在意这几箱货?开玩笑。
皇甫渃简直快暴走了。
小陈子无奈的叹息一声,感叹殿下每次碰到宫宁家主准吃瘪。
昨夜楚景华没折腾狠,今日萧辞倒是能下得了床。
在门外守了几天的奴婢随侍总算可以进屋伺候了。
“公子,膳房做了糕点,可要奴去端来?”
“公子,楚寒大人派人送来了几件衣衫,可要试试?”
“公子,这几日后院的花开的正盛,可要去瞧瞧?”
“公子…”
萧辞:“……”
也不怪她们,这王府的丫环奴婢都归楚寒管,循规蹈矩是一回事,性子也学了几分,个个古灵精怪着呢,加上也是对不染凡尘的美人好奇。
萧辞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答好,想着这几日也没出过屋,干脆就答应了某个奴婢的提议,去后院走走。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3:46:00 +0800 CST  
010:柔软的触感
这两日,两人的相处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真要说不同的,那便是楚景华在要他的时候似乎克制了许多。
一开始萧辞还以为是他的错觉,直到他揉着腰的时候被她碰见,她轻笑着道:“腰疼?那本王今晚再轻点。”
当时他一窘,周围的侍人都在掩嘴偷笑。
他脸皮薄,有些难为情了,低低地说了句:“不用。”
楚景华眉宇一挑,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才淡淡开口:“今夜到寝殿侍候。”
萧辞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看楚景华,确认没听错后,才收回目光。
这几日,他也了解了一些事,她的寝殿禁止人出入,即便是楚倾她们,也得经过允许,这几日也都是楚景华到偏殿找他…让他去她的寝殿,真是出乎了意料。
戌时,寝殿外,萧辞踌躇了半天,才抬起手敲了敲门。
“奴…奴可以进去吗?”他的嗓音有些轻颤,到如今,他还适应不了这么卑微的称呼。
等了许久,屋内都没有回应。
他抿了抿唇,推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进去后,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抬眸打量着屋内,果真奢华的有品味,上好的白玉铺制而成的地板闪着温润的光泽,一旁是一架两人高的柜台,摆放着各种古玩惜物,左方放置着香炉,飘逸着云国进贡的沉香,右侧则是暖炉,冒着腾腾热气。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架着珍稀的夜明珠为灯,相同高度的墙内嵌着金珠,珠上依次雕着十二生肖,栩栩如生。
他有些诧异,莫非是十二金雕?他的母皇一向喜爱这些玩样,听市井传闻百年前西昙有位大师,倾尽一生打造了这十二只生肖,逝世后这十二金雕便一直流落在外,母皇追寻了好些年,一直未果,他在母皇身前,总能听到她惋惜着感慨,若是能得一只,花上万金也值。
想不到,她母皇心心念念的东西,还是完完整整的十二只,竟被嵌在这景王府的墙中为饰,这真是…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5:37:00 +0800 CST  
013:情敌的钱
大楚京城观京楼…
要问为何一家客栈会被称为观京楼?是因客栈最顶部的天字号房可以看到整个京城的繁华乃至大街小巷,但整个观京楼天字号房也就五间,能包上的人非富即贵。
作为大楚最大的客栈,生意也甚是风火,可今日,似乎来了位不得了的人物,偏生这人儿,还不安生。
“你说天字号没有了?”皇甫渃双手环在胸前,挑着眉问道。
“是的,最后一间已经被定了,隔楼的黄字号也不错,不如客官您将就将就?”
“本殿出双倍价钱,就要天字号。”说罢,把银票拍在桌上,一幅不给商量的表情。
小二一脸为难,这儿的皇家贵族一抓一大把,但自称“本殿”的,还真是不多。
身后的小陈子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皇甫渃一角,凑上去小声说了句:“殿下,我们要低调点,大楚不比北疆。”
“那又如何?你是怕楚帝?她能拿本殿怎样?”皇甫渃不以为然,“还是怕楚景华?”最后一句,她的语气带了些戏谑。
小陈子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殿下,陛下之前就说过,不要跟六爷起冲突,那样没有好处。”
“知道了知道了。”皇甫渃不耐烦地应着。
小陈子无奈地抿了抿唇,就他家殿下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可真是担心。
这时,从二楼走下一个小二,对皇甫渃弯了弯腰:“这位客官,天字号间有位小姐愿意把房间让给您,您看看还需不需要?”
“哦?”皇甫渃柳眉一挑,“是哪家小姐?”
“这个…不方便说,不过人家也有条件,就是客官您刚刚出的那双倍价钱,她得一半。”
皇甫渃笑了,包得起天字号的人竟稀罕这几千两。
“成。”
此时,观京楼黄字号间…
“家主,为何把天字号让给那皇甫渃?”随从言惜有些疑惑。
软榻上的宫宁玥数着皇甫渃的几千两银票,笑得愉悦,眼都没抬:“你懂什么,情敌的钱赚的才有成就感。”
戏谑地眯了眯桃花眼,“不知道皇甫渃知道是我,还会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
言惜:“……”
“对了,拜柬可送去楚宫了?”
提到正事,言惜神色严肃了几分,“送去了,楚帝还答应为家主办场宴席,就在三日后,但是…”顿了顿,又接着:“属下在楚帝的几案上,看到了北疆女帝的信笺,估计,这场宴席,也是为北疆太女而办。”
宫宁玥笑了笑,“这北帝,还真是把皇甫渃当宝。”骨节分明手指敲了敲软榻的扶手,双眸里酝酿着丝丝算计:“只可惜…要让她空手而归了。”抬了抬眸,望向一处,狡黠的笑意愈加浓烈:“是吧,太女殿下?”
屏风内,走出一个穿着淡黄色衣袍的女子,白色轻纱覆面,看不清容貌,只见一双美眸漆黑而明亮,眼底的狠厉与阴沉却生生拉低了那份美感,并不是双让人喜欢的眼睛,至少,不会有人想去接近。
“信,我已送去景王府。”冰冷的嗓音,与她给人的感觉一般,她顿了顿,似乎有些嘲弄,“景王府的人可真是不好买通,倒是废了我好大的功夫。”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7:30:00 +0800 CST  
014:皇弟亲启
景王府东上阁偏殿…
“谁派你来的?”
萧辞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一名女婢。
那名女婢模样看着不过二八,却穿着高等奴婢的服侍,刚及笄的年纪,能坐到这个位置足以令人吃惊。
她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信封递给萧辞,“您看看便知。”
她用了敬称,却不卑不亢,即便面对的是一国皇子,她也没有显出一丝恭敬之色,甚至在她的眼底,似乎还藏着几分不屑。
萧辞思量了一会儿才接过。纸质极好,一般人根本用不起,他顿了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信笺封面上笔锋犀利的四字:皇弟亲启。
他的心跳漏了半拍…
南沧皇室,莫非还有幸存者?
他有八个皇姐,会是…谁?
指尖轻颤着打开信封,内容不多,不过寥寥几字:
三日后楚宫设宴,务必出席。
——萧婷
萧婷…
他的大皇姐,竟还活着。
他的鼻尖有些酸,泪水不禁盈眶,接着便是无尽的庆幸。
“她…在哪?”声音微哑,带着些许鼻音,却依旧宛如天籁。
“奴也不知,公子只要按信上的内容做便可。”她垂了垂眸,“为了安全起见,信笺还请公子销毁。”
“知道了,你下去吧。”
女婢低头向萧辞行了一礼,“奴唤紫轩,今日起会在偏殿伺候,公子有事唤奴一声便可。”
说罢,便退了下去。
萧辞一人坐在床榻边,心中五味杂陈,但欣喜大于其他情绪。
把信看了好几遍,才移到烛灯上。
烛火飘扬,不过片刻,便只余几缕残灰。
观京楼黄字号房…
“家主,这是大楚各城镇的收入账单。”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恭敬地呈上几叠卷轴。
宫宁玥慵懒地抬眸,抽出标着“京城”的竹卷,打开看了一眼。
尔后,顿了顿,眼里的懒散清明了几分,勾了勾唇角:“大楚的生意,可真是不好做。”
指尖敲了敲用朱红色标出的“春宵楼”。言惜见状,提到:“我们在大楚京城一共有三座春楼,其中妙音坊收益最佳,但仍比不上春宵楼。”
“那儿的管事,是何人?”
言惜顿了顿,道:“是个女人,名唤白岚,除了这些,能打听到的消息甚少。”
宫宁玥眯了眯眼,狐狸眼中,满是算计。
“进宫之前,先去瞧瞧。”
把竹卷随手扔到一边,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白玉,漫不经心道:“摘星楼那边的进程如何?”
言惜恭敬地垂了垂首:“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说到这,言惜有些汗颜,家主瞧这观京楼收益甚佳,便一时兴起想修建座摘星楼。
这也就算了,还偏偏建在对面,这不存心挑衅吗…
“那两家收益不佳的春楼似乎也在这附近。”
“是。”言惜应了一声,知道家主指的是除了妙音坊的另外两家春楼。
“拆了,给摘星楼增点面积。”这般随性的语气,漫不经心,满不在乎。
虽比不上妙音坊,但一年的收益也足够供一家普通人挥霍一辈子,说拆就拆。
这也许就是上位者应有的权利,她们考虑的从来都是最大的利益。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7:43:00 +0800 CST  
015:伺候好爷
夜…
在偏殿关了一天的萧辞开了殿门。他似乎沐了浴,墨发上沾染着还有淡淡的水汽。
对旁边守着的紫轩吩咐道:“到膳房端些吃的来。”
“是。”
虽是以床奴的身份入住景王府,但因为种种原因,府里的奴仆都对萧辞有求必应,伺候周到,到膳房要些吃食,这自是没什么。
效率果然很快,不过一会儿,紫轩便回来了。
萧辞接过食盒,道:“你可知…她在哪?”
知道萧辞要下手了,紫轩答:“应是在书房。”接着,补充道:“王爷的书房,禁止他人入内。”
萧辞皱了皱眉,思量了一会,才道:“那便在门外等着。”
紫轩垂了垂首,神色不变。
整个景王府分为东上阁、西上阁、南苑、北苑。
南苑是待客的正殿;北苑是王府奴仆的住宿,还有帐房、药房、膳房、衣房和后院的花园、鱼塘等;西上阁是客卿居住的,但景王府少有门客,所以大多都空着;东上阁为楚景华的寝殿、偏殿等。
书房也在东上阁,距偏殿不远,绕过几个走廊便到了。
屋里有说话声,房门并没有关,许并不是在谈什么大事。
但一些关键的字眼,却让萧辞的心跳蓦然加快:三日后…楚宫…宴席…
拿着食盒的手紧了紧。
皇姐也会在宴席上吗…可那是楚宫…他的噩梦…
“公子,你怎么在这?”楚倾从书房出来,便看到门外失神的萧辞,诧异地询问。
因为萧辞是南沧皇子,本该称声“萧皇子”,但如今南沧已亡,再叫“皇子”不大合适,又是那种身份…王府上下,便统称一声“公子”。
一句话,让萧辞收回了思绪。
“我…”
“进来。”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屋内一道清冷的音线打断。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7:56:00 +0800 CST  
楚倾的嘴角僵了僵,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打扰了。”
见楚倾走远,紫轩低声提醒萧辞:“公子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萧辞颔首,转身进了书房。
楚倾回头看了看,眉宇微皱。
主子,会不会对这个南沧皇子,太过特别了…
屋内,熏香四散,夹着暖意,女子斜卧在木椅上,阅览着一卷兵书,见他进来,才慵懒地抬了抬眸。
这一抬眸,让萧辞手抖了一下,低了低头。
“你来干什么?”把竹卷扔到几案上,楚景华问。
“奴…给您…送些吃的。”支吾着开口,举了举手中的食盒。
楚景华好笑道:“送吃的你抖什么?”
萧辞:“……”
“过来。”楚景华手肘撑着扶手,手拖着脸颊,语气淡漠地命令道。
他抿了抿唇,走过去把食盒放到桌上。
刚放下去,手臂就被一抓,脚下失去重心,向楚景华怀里倒去。
萧辞脸一红,挣扎着起身,却被钳制住双手,举过头顶,下巴倏地被抬起,便撞入了那双深邃无渊的眸子里。
她在他耳边轻笑,“会伺候人么?”
萧辞木讷地摇了摇头。
“本王教你。”
“唔…”
唇舌交缠,极致缠绵的湿吻。
楚景华放开了萧辞的手腕,按住了他的头部,加深着这个吻,另一只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肢。
眸底被欲色渲染着,萧辞主动攀上楚景华的颈脖,闭上了眼,浅浅的回应。
她愣了一下,眼里蕴藏了一丝笑意,更加肆无忌惮地掠夺。
她不否认,她喜欢这个味道,喜欢侵蚀占有这个人,喜欢看他情动的低喘,听他情乱的求饶…
她好久没有这么喜爱过一件东西了…
或者说,她还没遇到过让她这么想占为己有的东西…
她似乎,心悦上一个人了…
直到对方呼吸不过来,楚景华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
她舔了舔萧辞的唇,嗓音带着愉悦:“表现不错。”
“那奴…可以跟主人讨个赏吗?”他有些小心翼翼,看着楚景华的眸子带着一丝胆怯。
楚景华先是愣了一下。
这么多天,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讨过什么赏。
尔后,却笑了声:“好,你想要什么赏。”
他的声音有些轻:“奴…刚刚听到主人三日后有个宴席…”
“你想去?”他没有说完,楚景华却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他点了点头,抓了抓她的袖口,“可以吗?”语气带了些许恳求。
总待在屋里也会闷,楚景华本来就没打算拒绝,瞧见他这模样,便起了分玩心,“伺候好爷,爷就答应你。”
他有些为难的低了低头,小声道:“奴…癸水还未过。”
楚景华笑了。
点了点他的唇,眼里染了丝戏谑:“下面不能用,不是还有这张嘴吗?”
萧辞的脸又红了…
夜,还漫长着,书房里春光旖旎,低喘不歇…

楼主 殿下又偷懒了  发布于 2019-06-07 17:58:00 +0800 CST  

楼主:殿下又偷懒了

字数:215594

发表时间:2019-06-07 06: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4 23:56:48 +0800 CST

评论数:983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