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青艾可人》(女尊,有训诫情节,伪姐弟)

本文男女主都不是完人,女主道德上并不完满,男主身为庶子寄人篱下,心思比较复杂,介意的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01:48:00 +0800 CST  
安蓝第一次见到延从的时候,他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母亲身后。
说是见到,确实只是见到,安蓝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特殊的印象。他那么小,只到他母亲胸前的个子,穿着白色的长裳——这里所有的未婚男子都会这么穿着,表示处子的纯洁,也让他们各种各样的气质和模样隐藏在同一伪装之下。
对于一个未婚男子来说,他的所有价值就是做家务,以及为家中增添一笔价值不等的彩礼。因此,男子的贞洁尤为重要,必须要尽可能的在阻挡陌生人的邪意的同时,找到愿意出这笔彩礼的妻主。
也正是如此矛盾的需求,得以让延从把他的脸和头发从宽大的衣饰中显露出来。他的头发卷曲而乌黑,嘴唇嫣红,看向人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总带着不经意的娇憨与羞意。
他带着脚铃——未婚男子普遍的饰物,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悦耳清脆的叮当铃声。他的母亲对此有些不满,因为,据说大户人家里的男子走路时是不会发出铃声的。
当然,他们从没见过大户人家的男子,那些男子都养在深闺中,轻易不出门见人。延从和他的母亲,原本是青照山的樵户,饥荒蔓延后便随着流民到了云沙,这个距离边境不远的小城。这里聚集和居住了许多来往做生意的商户,其中有些商户在街道旁开了接济饥民的粥摊,安蓝就是其中一个。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01:49:00 +0800 CST  
她在云沙做白糖与茶酒生意。安家在朝堂之中颇有势力,安蓝所在的一支仅仅算是旁系,但与云沙官家有些明里暗里的关系。安蓝是她母亲的嫡女,二十岁时便接替了母亲做了家主,日子过得相当舒坦。只不过,她对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安清,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
一般来说,家中的嫡女都不愿意让庶子女与自己住在一起,往往把他们安派去偏远或者贫瘠的产业去,而安蓝不但把安清接了进来,还安置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间房里。
她在云沙有一块院子,是母亲传下来的,不算很大但异常精致,几座白楼砖道间杂着青柳碧竹,愣是在云沙这个少雨的地方造出了一些江南温意。安蓝住在正中央的二层石楼中,安清所在的屋子正在相邻的位置。
人言可畏,安蓝并不敢教自己乱伦的心思给他人知道。她在窗纸上开了小洞,也不叫人来修,只要在自己的屋里找对了角度,便能透过那小洞看见临屋人的一举一动。
她窥安清的举动已是平常,只怨安清在屋里沐浴时还要在桶外架起薄纱,不能让她一饱眼福。
安蓝见到安清,便觉心上有一只手不断在搔痒,只可惜没有亲密接触,无论怎么搔都如隔靴搔痒,挠不到痒处。她身为嫡长女,母亲又早逝,所谓长姐如母,便时常找他的错处,以便找借口惩戒安清。她打安清时,极少使用工具,只教安清趴在她的腿上或者案上,去了衣拿手在裸臀上一下下地打,打到安清哭泣求饶为止。至于旁的仆役,未婚男子的身体金贵,不可被他人看去,自然全部驱走。
但安蓝无论如何都是长姐的身份。云沙的媒人对谁家公子年届几何了如指掌,由于男子大多十五六订婚嫁人,随着时间推移,安蓝的烦心事也多了不少。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01:50:00 +0800 CST  
“安大人,”媒人不急不忙道:“清公子十六正是青春,此时嫁人亦是最得妻主宠爱的时候,秦家女儿确实有诚意求娶,许的正君位,不如安大人稍作考虑。”
安蓝冷着脸不好发作,用话将人搪塞回去,转身回了石楼,正瞧见安清立在屋前。他见了安蓝走近,又敬又怕地向她行礼。
安蓝心中正不愉,待走近他便用手抚了抚安清的手臂,雪白的丝绸滑如凝脂,犹如衣物下少年的肌肤一般。她抑了抑心中的情绪,随口道:“今日天凉,怎穿得这样少,去添些衣物。”
见安蓝语气和缓,安清暗松了一口气,应了便往自己的房里走,中途忍不住往回看一眼,安蓝已背过身,出门去他处办事了。
他走回自己的屋里,进门墙上便是一柄戒尺,檀木而制,手柄刻花精巧细致,下面一个红木桌。安蓝惩戒他时,并不摘下戒尺,只是让他面对着墙壁认错,或者趴在桌上去衣受罚。而转过一个弯,千金难买的锦缎蚕绸,巧匠专制的雕花床栏,都是安蓝为他所备。
他坐在床上,转头看向窗纸上那小指大小的洞口,在洁白的窗纸上如此明显。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01:50:00 +0800 CST  
安清见安蓝出了门,当日夜里却没回来,到了第二日正午,石楼的侍仆传着,安大人带了一家樵户回来,安置在院子角落的空房里,那户人家的儿子,正是豆蔻年华,长得娇俏可人。
安清咬了咬唇,院里规矩严格,他不敢轻易出石楼,只听院里的仆役们悄声闲聊。
到了晚间,安蓝将他召去案前站着,抽背他《男书》,前十六章都背得通顺,安蓝正欲叫他回去,背到了最后一章,安清却开始磕磕碰碰起来。
有些失望却又有些暗喜,安蓝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上个月不是还背得么,功课忘得这样快?”
安清不语,只是低头站着,露出一截微弯的脖颈,夜风清拂,他挺着背脊,白衣胜雪,身姿如同一只夜游的天鹅。
安蓝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尖发颤,转身关了门,便令安清去了下裤,趴在桌子边上。她掀起安清的衣摆,将双臀露出来,一手按着腰处,另一只手一下下地打在臀肉上,声声清响。
安清的前额枕在双臂上,臀腿赤裸着。他紧闭着双腿,但姿势使然,抽痛挣扎间总不经意地泄出一丝春光。
那处子的私处,随着拍打若隐若现。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01:51:00 +0800 CST  
安蓝打安清并不计数,一般便是打到他耐不住痛哭泣求饶时便住手。她自三年前当家时便开始如此教育幼弟,但今日等到手下按着的人啜泣起来时,安蓝回过神来,才发觉面前的双臀已是透红带紫,肿胀起来。
知道打得过了,安蓝又有些恼意,将安清板着肩膀起来看,眼里都是泪水,嘴上一点咬痕,恰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这人脾气并不好,也不善良,遇到仆役犯错被抽鞭子,在她面前满脸鼻涕眼泪,她只觉得肮脏。但安清这副模样,却恰恰戳中安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此刻她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尽意温存。
安清透过眼泪,见安蓝定定地看他,黑眸中略过无数情绪,最终归于深邃。
“别哭了。”安蓝温声道:“去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15:55:00 +0800 CST  
第二第三日,安蓝并未再去过樵户一家那里,而是谈完生意便回到石楼里给安清上药。只不过每次上药,对安蓝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安清温顺地躺在床上,解了衣带,裸着臀,由她蘸着药膏的手抚遍每寸肌肤。有时她为了抹药,扒开肿胀的臀缝,就看见少年的菊门小巧,微微瑟缩着。
只不过,仅限于此。
诚然安清已然十六,到了婚配的年龄,纵使安蓝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如此亲密,也是逾距。只不过安蓝已经当家,有时关上门做这些,无人可以置喙而已。
想到这些以后要被另一个女人看见,安蓝就心头发痛,恨得牙痒。本国男子身份低下,出嫁前从母从姐,嫁人后便属于妻主,一旦安清出嫁,只怕她一年都不定能见到他一次。
对外她拒了不知多少媒人,对内她给安清定死了规矩,如无批准,绝不得走出石楼所在的小院,哪怕在大院里都不可,就怕安清见到哪个宾客,从此芳心暗许,惹出事端。
这等心思不可为人所道,更不可教安清知道。安蓝上完药,便将药放回,令安清早些歇息。
待回了屋里,透过窗纸上的洞看见安清艰难地穿好亵衣亵裤,熄了灯,安蓝方才安心召来仆役来洗漱。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7 15:55:00 +0800 CST  
安清在黑暗里却并未睡着,而是静静地盯着床帏。
他是故意的,故意忍痛让安蓝打得狠些,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知道安蓝喜欢打他。
他的父亲是安家一个侍君,五岁时父亲去世,他便被母亲遣到了外地去,拨给的钱款只够温饱,又无人关照,仆役们自然松懈。有时冬日风冷,炉火未生,煤也不加,他只能把衣服压在被褥上抱紧,在床上咬紧牙关,硬生生熬过一个又一个冬日。
十三岁时,母亲去世了,从云沙来了人接他回去服丧。那时他细胳膊细腿,穿在大一号的黑色丧服里晃晃荡荡的,跪在地下,抬头便看见当时二十岁新当家的安蓝,穿着黑衣,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三个月后,丧事已了,他却没有被放回原来那个简陋的住处,而是留了下来。
安蓝给他的衣食用度,和身为家主的她的一样,甚至有些地方更好,家具衣物都是安蓝亲手置办。他幼年寒气入体容易风寒,一入冬整个院里便是安清的屋子里最暖。他年幼时无人教他男学,到了院里被仆役笑话,安蓝便惩罚了仆役,亲自教他。
只不过安蓝待他也是真的严苛,背错一字便是打,行差一步也是打。
第一次被打时,安清还是懵的,他本能地挣扎反抗,指甲划破了安蓝的手臂,学以前从仆役那里听来的粗口骂她。随后,安蓝把他绑在床边,锁紧了门窗,将他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一块遮羞布都没留下,让他赤条条犹如初生婴儿一般。
当时安清已经十三有余,初晓人事,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女子面前赤身裸体,羞愧得只想自尽,但随后而来的疼痛让他再想不到任何事情。
那是安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用了鞭子。安清被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光裸的臀部,两条细瘦白皙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往日无人见过的最为隐秘的私处。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腰背上、臀峰上、臀缝间,甚至还有一次扫过了脆弱的菊门,火辣辣的疼痛无论安清怎么哭泣也没停下来。
安清一直记得,当时的安蓝提着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红棱的他,冷声道:“如果你学不会听话,我大可把你丢出门外,让你去和野狗争食,或者把你卖到南风馆里,让你从此生不如死,懂么?”
他从来不是一个宁为玉碎的人。安清很快学会了听话,叫去衣去衣,叫弯腰弯腰,也很快发现,安蓝并不会虐打他,他忍不住疼痛,哭泣求饶,以为自己会迎来更严重的笞打时,安蓝却停了手,难得温柔地为他拭掉眼泪,为他上药。
安蓝为他上药的时候,大概是安清能感受到的安蓝最亲近的距离。他趴在床上,看不到安蓝冷漠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手蘸着微凉的药膏,一下下地轻轻地揉着伤处,为他化掉淤血。
三年过去,安蓝此后便再没用过鞭子,也没说过丢弃他或者卖掉他的话。只是安清还是怕她,怕她的冷脸,怕她的责打,也怕她的丢弃。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08 13:03:00 +0800 CST  
楼主没弃坑哈,最近电脑坏了,如果晚上修得好就更一段。爱你们。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11 09:59:00 +0800 CST  
待到清晨,安蓝早早就驾马出了院子,轻车熟路地到了城东的云起楼,将马缰递给店小二,提脚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却有人比她还早,已坐在雅间里,焦躁地饮着茶,见安蓝上楼,眼神一亮,顿时站了起来。
“愫妹。”安蓝微点了点头,做手势教面前的女子坐下。
吴愫迫不及待,问:“延从如何?”
安蓝整了整衣摆,饮了口茶,道:“我已告知了他,将他和他家人接进院里了。”
吴愫此人,比安蓝小不了多少,但与她不同的是,吴家母亲还在世,故而吴愫当不了家。她母亲给她谈了一门亲事,金家的小儿子金容,门当户对,许的正君位。吴愫对此并无意见,她早就看透,她们这群人的婚事大多是为了各种目的的联姻,家主说是便是。
只不过过几日便是婚礼,吴愫却有了幺蛾子。她对别人一见钟情了,对方是流民里樵户的儿子,据说叫延从。吴愫在街上牵着马瞎闲逛,却在一个转弯后看到了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她以前常流连花街,人有俊秀有钱,温柔手段轻易地让一个未婚的懵懂男子动心了,特别是,延从的家人都对吴愫十分讨好。
但樵户之子自然做不了正君,吴愫有意将他纳为侧侍。金家听说后,却也没恼,只说要纳侧可以,得在婚礼后一个月后,此前不得进吴家的门,防着别人嚼正君不受宠的舌头。
金家的要求有理有据,吴愫只得来央求好友,将人先养在安家院子里,待婚礼结了一个月后,再将人接过去。
听安蓝说已接到人,吴愫自是千恩万谢,只是谢完后又说:“蓝姐,不瞒你说,我这几日没见到他,心里委实想的紧,不知蓝姐能否将他人带出来,教我与他待一天。”
安蓝瞥她一眼,话却不客气:“他毕竟是未婚男子,还要名节。他全家人住在我那处,还可说是我接济他们穷苦。你俩未婚,你这般将人召来召去,倒像是对待一个小倌。”
吴愫叹口气,道:“所以此事望蓝姐不要告诉他人。这样吧,还请蓝姐帮我问问延从,他若愿意便出来,便麻烦蓝姐,他若不愿意,觉得有碍名节,我便一个月后再找他。”
话已至此,安蓝便应了下来。

楼主 图图是河  发布于 2018-01-11 22:07:00 +0800 CST  

楼主:图图是河

字数:4593

发表时间:2018-01-07 09: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25 11:18:0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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