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为你而娇》女将军和夫君小妾们,含生子,甜调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2 20:22:00 +0800 CST  
图也吞了⋯⋯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2 21:10:00 +0800 CST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2 21:36:00 +0800 CST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2 21:39:00 +0800 CST  
还是吞了总之就是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蓝后方式和普通男生女生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女孩子可以把一个送子珠放到蓝孩子那里保存,就可以产生下一代啦,在一起的过程依然跟普通男生女生一样哦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2 21:44:00 +0800 CST  
好不容易轮到将军替正君出头,换仆人换厨子,给正君长足了脸,眼看红府上下该有尊有卑了,还没来得及得意,吃了一顿饭,反而把将军吃回流云轩去了,小尘小铭叮零哐啷地整理房间,气煞。
“将军侧君一和好,什么时候才能再踏进明华阁啊?”
“正君,您这腿快点好利索吧,多往将军面前跑跑,让她心里惦着你,你看那个郑乔意,说话像唱戏,走路扭扭捏捏,还抛媚眼,下作!”
向欣捂上耳朵,这两个小仆整日恨铁不成钢,催他争宠,难道男子一辈子的价值就是得到妻主的宠爱?丝毫不能痛快地自己活吗?这一生大不了在将军府当一个摆设呗。
但他听到郑乔意的名字,不知为何心里不大舒服,陆公子面前他自惭形秽,妻主与他夫妻恩爱他并不嫉妒,那日听到郑乔意被纳了妾室却……
妻主对他的包容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长这么大,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人真是贪得无厌,李姐姐对他好的时候,他像是枯井终于注入了甘泉,如今将军待他更好,他感动之余,居然开始对比两个女人谁更真心。
他最该做的是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他却做梦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女子多情薄情在齐国是天理,一个男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妻主以保自身不被厌弃,不仅如此还不允许流露妒意,一旦善妒便为不贤,被怎样责罚都不为过,不让小妾开枝散叶的正君侧君是要被世人谴责的。
红涟也是这样的人吗?她明明那样喜欢陆公子,为何对郑乔意?向欣突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她,只能把一切无解都归于他们是毓女族族群的一员。
今天下毓女族人口众多,其他种族艰难夹生,混迹于贫瘠之地不足为惧,女权当道不容置疑。
齐国作为毓女族群体中最繁盛强大的国家,根基深稳,周边小国皆为附属国,连年上供,平顺安和。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3 19:38:00 +0800 CST  
期间每改革一次,男人的地位就下降一次,制度一次比一次严苛,逐渐规定无女子带领的情况下,男子不可外出。男人的使命就是相妻教子,女人有权对德行欠缺的男人肆意贩卖,惩戒。男子出嫁前听从母训,母亲为一家之主,错也是对,出嫁后尊妻子为妻主,必须虔心侍奉不可二心,妻主纳妾不可有妒忌之念等。每个男孩口齿清晰后便要熟背男则男训,犯了律法的男人将受到严酷刑罚,更甚者生不如死,下场凄惨,众人唾弃。
女人们众怒时节,是个凡身为女性者皆可无缘无故羞辱凌虐异性,玩弄杀伐无罪的时代,男性基本与奴 隶工具无疑,男子们过了上百年惨无人道水深火热的日子。
直到齐国先祖一统天下,把原本势均力敌的多方势力全部瓦解。立皇都,兴文艺,通大道,修水路,开垦农田,凿山建道,南来北往经商,鼓励优生,当朝生育女孩们的人家全部按人头减赋税,用省下来的钱粮教养国家栋梁之才。历经两代王朝复兴,大业将至,终于造就一派盛世荣华,天公作美风调雨顺,人们的生活愈加安乐。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3 19:39:00 +0800 CST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3 19:43:00 +0800 CST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3 19:44:00 +0800 CST  
一包核桃酥从天而降,昏昏欲睡的熙儿锦儿立刻捧起书摇头晃脑高声念诵“一行白鹭上青天”。
“别装了,哈喇子都流到袖子上了。”
“哇,是姑姑。”
“趁没人看你们,又偷懒呢?”
“哇,核桃酥!”
“怎么见了核桃酥比见了姑姑还高兴?”
红涟推门进了书房,陆文清桌案前放了厚厚一摞账簿,他手指拨拉着翡翠算盘,青笋嫩葱般指节,红涟走过去,轻轻放下一包核桃酥“夫君,为妻回来了,歇歇吧”。
陆文清抬头看她笑得一脸流氓无赖,问“西市莲雨街的铺子,不亏不损,那条街是旺市,按理不该经营至此,还有,伙计每每来呈账本,衣着显贵富态流油,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绕了几条巷子给你买的秦氏桃酥,你就给我说这个?”
“跟你说正事呢,虽不赔钱,给伙计们发完月奉银子也就寥寥无几了,不如租出去,单收租金也比白放着这么大个店好,莲语步行街是处好地段,不愁。”
“陆文清。”
红涟面无表情地抬起他的下巴,拿出一块酥饼,用核桃酥堵住他的嘴“国公府是商贾之家吗?出嫁前听训的那晚上,岳父就是这么教你的?让你在妻主面前不解风情?”
男子就着核桃酥嚼了嚼,“你家一本烂账又多又碎,光店面铺子就二三十家,田地劳力上百号人,每年从乡野进贡给府里送米送面送蔬果的事情也全要我一个人管,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
“你刚才说谁家?你家?”
男子禁声“……我什么也没说。”
红涟伸手去捏他,陆文清慢慢把脸往后退,女人捏着他细嫩的皮“晚上睡觉再罚你口无遮拦。”
陆文清面色红了,也不知道是掐得还是臊的,红涟伸了个懒腰躺在铺着席子的坐台上,翘着二郎腿吃酥饼“我记得陆府的账比我家多三倍不止,你在那也理事,有什么资格嫌我家碎?”
“以前是我一个人管吗?父亲主正,两个侧君帮衬,专门请了几个账房,加上我们几个哥儿分摊学习,月底一汇报,清闲得很。”
“我的意思是我娶妻娶得少?帮不了你?”
“你!”
“哎?男子善妒是大忌,大罪,大不敬,陆公子,当心我传家法啊。”
语罢从他后腰上往下探,暧昧地拍了一把,陆文清回头,咬了咬下唇,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会儿,能让第一公子炸了毛的人,世上也仅剩红涟一人。
“我就不该嫁给你。”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4 19:51:00 +0800 CST  
红涟哈哈哈仰天笑了一会儿,勾勾他的下巴“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记得对妻主大人言听计从有求必应,陆公子,你脾气忒大,胆子也大,这要是早个几朝,或换其他妻主,你这样的是要夜夜跪于床下举着竹条等待调教修理,白天发配奴役处,做苦工不给衣服穿。”
陆文清被她气到脸色发白,账也没心算了,算盘往前一推,红涟舔着脸去哄他“这就对了,我来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对着个算盘,你说你做得对不对?”
她不是专程来气陆文清的,此刻亲亲搂搂地哄他,逗他开心,腻歪了一会儿,拿过账本翻了翻“这么多事情等着你做,你累,我心里不忍,以前母亲身边的会理账的姑姑们年老眼花,大都告老还乡了,剩一个乔意算派得上用场,现今他伤着不中用,累了你了,我看还是请两个账房先生来处理鸡毛蒜皮的小账,汇总交予你,你随机抽查过一遍得了。”
“外边进来的人做府内核心的大事,哪这么好找?西市的铺子究竟怎么回事还没弄清楚,欺上瞒下还是内外勾结尚不可知,你预备怎么办?”
“查,你想去实地也行,我带你亲自去查,我觉着也有蹊跷,以前我是少主,这些事从不过问,如今当家了,咱们夫妻一心,定得把纰漏查得水落石出。不过,你不能继续操劳下去,你看你嫁到将军府三个多月,人消瘦了一圈,你家人要是来看你变成这样,回去不知要流多少眼泪。这样吧,厚着脸皮从你本家请一位管账先生来帮忙,至少熬过这一阵。”
“只能这么办了,你去跟母亲说,我开口她定要骂我,嫌我能力不足。”
“你才多大?岳父也是入府三五年才得心应手,将府内之事治理得井井有条吧?”
这时有人扣了扣门,清凉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将军,公子,新茶泡好了。”
浅绿衣裳的琦阑低着头端着一整套茶具托盘,进来,在书桌下矮桌上放下,一道道工序沏着茶,往金蟾茶宠上浇的动作无比娴熟流利,屋子顿时茶香袅袅。
流云轩书房布置全按陆文清的喜好来,琉璃珠帘,墙上几幅山水图宁静雅致,矗立的藏书柜藏书百册,画卷卷轴悉心摆在瓶中,红木书桌,墨玉笔筒,浪花白砚台,缎面蒲团矮台坐席,整个房间墨香味十足,书香世家底蕴。
红涟盯着琦阑闷声不响地沏茶,道“琦阑,你没事了吧?”
“不劳将军惦记,琦阑皮糙肉厚,不似某些人身娇肉贵,我的身体打几棍子要不了半条命。”
红涟着实哽了一下,琦阑跟文清亲厚,她看着他心里不免关怀,没别的意思,问候弟弟式关心,她又不是见一个姿色不错的就动情一个。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4 19:51:00 +0800 CST  
“好几日不见,阑哥儿清减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前两天锦绣坊多送了些料子,你挑一块,拿去做衣服吧。”
“琦阑是个下人,下人守下人的本分,衣服够穿即可,花枝招展穿成主子样,于下人是重罪。”
“我说阑哥儿,你这一句一顶话里有话,怕不是怨恨我呢吧?”
陆文清喝斥道“没事便没事,说这么多做什么?不长记性。我平日真是惯了你们,敢对将军摆谱了,还不快下去!”
“是。”
琦阑双手交叠,伏低在地面扣了扣首,弯着腰退出去了。
陆文清叹气一声,红涟苦笑,对着琦阑离开的身影“阑哥儿,等乔意好了,我让他给你赔不是去,别生气了啊。”
“妻主莫跟他计较,都怪我平时把跟前几个孩子惯坏了,从今以后必定好好约束他们。”
“别别别,我就喜欢有话直说不拘着,以前男子们全都胆小甚微一模一样,多无趣。”
陆文清接手了琦阑留下的茶壶茶盏,接着剩下的工序一步步沏,红涟笑着撑头,望着他,拿起笔铺开白纸。
待陆文清奉茶过来,看见她案上画了一幅自己茶道的图,寥寥几笔,几分传神。
“文清,你真好看。”
她举着画,看男子的脸。
“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画的?”
“人美,所以画好看。”
她抚了抚他肩上的纱绸外衫“我最喜欢你穿山青色的衣裳了,像在雾里似的”。
陆文清按住她的手,握着,他很少主动,红涟心中高兴,强行抱住他亲了一口,没想他也没躲,当下红涟又惊又喜,但些许纳闷。
“妻主。”
男人任她抱着,红涟问“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就知道你有话对我说,不然怎么这么乖顺。”
陆文清表情似有为难“事关母亲的孝期,作为妻主的夫婿,我。”
“关乎守孝?什么事?可是你我哪里做得不妥吗?”
“不,是……”,他低下头,“我有点想我母亲父亲了”。
红涟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发愣,陆文清侧过身子,“刚才我不懂事,你当我没说吧。”
***过他的身子“文清”。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4 19:54:00 +0800 CST  
她正色道“新婚遇孝期半年不能省亲一年内不孕子,已是我对不起你,难道我真要你忍与亲人不能相见之苦?实际纳乔意为妾,少说也得一年以后,礼重的家族守孝三年不纳妾生子,我带头犯了,难道还要求你遵守我这个亲生女儿都没遵循的礼法?向欣的父母妹妹皆上过门探望,你家名门望族深知礼数,憋着不来看你,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今天你不开口我也得先开口,你想爹娘便带上琦阑回去看,让姐姐弟弟过来小住也可以,再等三个月,我带着你风风光光回去省亲。”
陆文清渐渐弯起嘴角,不作答,只重重点点头。
话说这几日红涟在流云轩流连忘返,不仅独居的屋子没踏进过,感受不到郑乔意刻意支使小仆们笨手笨脚凸显他称心的计谋,连向欣那也走马观花,坐一盏茶的功夫问一问话就离开。有次小尘拿一吊钱拉了一个小厮问将军现在何处,每天都几时下朝回府,回府后都干什么,小厮收了钱,眼珠子骨碌碌转,神神秘秘道“还能在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栖云亭听侧君抚琴呗,我们干完了活儿都溜进流云轩躲在假山后边树荫底下,侧君的琴声真是,啊,妙不可言”。
弹琴弹琴,我们正君会弹琵琶,琵琶比古琴难多了,琵琶多清脆活泼啊,正配万里无云,怎么没见将军点曲儿来听啊,要不把琵琶扔了,也在房里放一架古琴算了。
他对小厮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天听一种琴音不会腻吗?小厮摇摇头,说谁告诉你只弹一种了,古琴意境美,将军还没听够呢,侧君这几日又改弹筝了,沁人心脾,不会腻的。
小尘气不打一处来,陆家养出的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什么都会,趁那边没抱着其他精通的乐器拨弦,他跑回去找出向欣的琵琶塞到少年怀里“弹,快弹”。
“你做什么?我不弹,我不练琴,快压箱子底去。”
他想起因学琴身上挨的戒尺,打了个哆嗦,拄着拐杖往屋里挪。
“你不弹将军就不会来看你了,将军喜欢听人弹琴,哎呀,正君!”
“那我也不弹,不来便不来,况且她哪天不来了?”
“她来是时候你没弹琴呀,你弹琴将军不就留下了吗?今日将军没来看你呢,快弹着。”
硬把琵琶放在少年手里,向欣皱着脸“弹到什么时候?”
“弹到将军留下不想走为止!”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4 19:54:00 +0800 CST  
刁奴欺主,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啊,照以往的性子或骂或无声抗争,断不会随他们摆布,但这两个仆人真心对他,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珍惜他们。
“尘哥哥,你嗓门这么大干什么?正君腿伤着,你就让他站着弹啊。”
“噢噢”,小尘一拍脑门“我的错,正君您等着,我给您搬椅子去。
小铭年纪小,心思却缜密些,知道正君不喜练琴必有缘由,凑上前去“正君,您多才多艺,我和小尘哥哥好生羡慕,我没读过书,嗓子不好听,更没人教我乐器,有时我幻想自己若也能一技压身该有多好。”
“你想学?”
小铭小狗一样点点头“想,特别想。”
向欣十六年来一直受制于人,猛然有机会当一当老师做了主,他心里一阵喜悦,兴趣上来,“我教你”。
小尘回来了,少年兴冲冲地拉过椅子,抱过琵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琵琶学得颇有造诣,比其父杨其宣更胜一筹不止,年幼尚余潜力,琴师称不上,乐坊间弹一曲赏乐绰绰有余。
琵琶语如珠坠,大珠小珠落玉盘,指尖弄弦如船行江,船桨激起的涟漪,明媚春色,江堤波光粼粼,莺燕轻啼撩人心扉。
撩人心扉。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7 13:47:00 +0800 CST  
放轻脚步走进来的女子摆手示意仆人们不要吭声,与陆文清琴音不同,各人弹奏乐器时,即使同款乐器演奏出来的琴音也不尽相同,人的性格天定,琴声里飘摇着各人性情。文清的琴静水流深,一曲下来身体舒透心灵升华,曲调虚缈时是纯粹的淡薄无忧,华彩生动时是纯粹的欢愉,他可以端庄荡气,也可以小家碧玉,喜怒哀乐,甘苦悲愁下仍能听出不问凡尘。
向欣的弦色,红涟笑笑,许是他今儿个心情愉快,琵琶声明朗,轻盈,烂漫,清新,而他人又艳,越是单纯天真越撩人。
“我不知,欣儿还会弹琵琶。”
主仆三人往门口转头,小尘小铭忙行礼,向欣停了曲子,让小尘扶着他站起来。
“别起,好听,你继续,不用管我,别让我扰了你。”
少年只得再拿起琵琶,续上方才的曲调。
他娇小纤细,肤白胜雪,像团丢进一尘不染雪洞里蜷着取暖的雪貂,蓬松一圈亮滑皮毛,明亮漆黑的瞳孔,唇色冶丽动人,宽大袖口下手臂手指莹白纤长,红涟看了它们轻巧拨弦半天。
这小妖精,红涟被自己脑子里蹦出淫 书杂记里的词吓了一跳,小妖精专门勾引人,身娇肉软,媚语连连,回眸摄人心魄,是功名利禄道路上的绊脚石。
“小欣儿,琵琶弹得这么好,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
她捧起少年的脸,左拉右扯,给他捏得红红的也不敢吭声,笑着收手,这少年这么可爱,哪是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文清不喜欢琵琶,我也觉得他不合适,这下好了,以后可以来欣儿这听琵琶。”
她盘算着,文清会古琴和筝,欣儿弹琵琶,乔意唱歌,她再吹箫或笛,一家人可以组一个乐坊。
只不过应该没人愿意参加她的乐坊献艺。
家人和睦团圆真是件难事。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7 13:48:00 +0800 CST  
“你入府后的第一个诞辰,虽逢孝期不能大张旗鼓开局设宴,咱们关起门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庆祝一下也是可行的。”
“还是不用麻烦了吧,我”,她看红涟收了笑容,改口道“全凭将军做主”。
“这才乖,我的小欣儿,你什么时候喊我一声妻主啊?”
向欣表情似有难色,纠结着,红涟知晓他心结未解,也不逼他,换了个羞耻的问题。
“你既说自己不是孩子了,那成人之事,你懂还是不懂?懂多少?”
少年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成人之事指的是什么,脸唰一下红到耳朵根。
“你这腿快好了,到时候……需要我教你吗?”
向欣心里做过这方面的准备,迟早要过验身开苞这一关,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逃过了,日后必有一日补上未完成的仪式。
红涟搂着他躺好“乖,好好养伤,再养胖点,别怕,等你杂念消除,自愿跟了我,我定好好待你,与你重新来过。”
早晨天将亮,小尘刚掀开帘帐叫将军起床,困顿的少年早已醒来,在里边打瞌睡,接过小尘抱来的衣服,往坐起来的红涟身上套。
他有点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侍奉妻主穿衣洗漱,红涟精神了,伸开手低头看他,向欣一件件替她穿好打理好,系扣子系带子,跪坐下来给她穿好鞋,整个流程亲自完成。
红涟低头亲了他一下“欣儿真贤德”。
她心情十分地好,除了向欣渐渐靠过来之外,今天顶重要的事儿是帮助文清和家人相见,想到文清高兴的样子她就开心。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09 19:59:00 +0800 CST  
这日早朝过后,红涟打发掉和几个想多商讨商讨朝政和关系要好约她吃酒的同僚,追上殿外台阶上的陆家长女。
“姐姐,婉词姐姐。”
陆婉词转身,与陆文清三分相似的女子宁静致远,笑道“妹妹何事?”
陆家嫡长女陆婉词年23,身居正三品尚书,其母陆国公陆念箴是两朝太师,与当朝丞相同为元老级官员。
“无事无事,不过想着许久没和姐姐对酌风月了,每次姐姐走得急,或被其他事牵绊我不好上前打搅,好不容易得空跟姐姐说回话,若当下无事,小妹略备薄酒,请姐姐去醉霄馆一诉可好?”
“你我一家,还需略备薄酒?妹妹有话直说便是,是不是文清托你给我传话来着?”
提起弟弟,陆婉词脸上抑不住地笑开。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10 20:04:00 +0800 CST  
红涟摆摆手,“他除了想家,哪有什么话带?其实我近日结交了一位新友,他诗词造诣颇深,写半册杂文录都能读得人如饥似渴,我觉着姐姐也是喜好诗书之人,估计与他投缘,于是约了朋友在醉霄馆订了雅间,想趁机让你们认识认识。”
“哦?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让妹妹夸口称赞的人,我可真好奇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
她拉着陆家姐姐快步下阶梯出宫坐马车,老远看见等女儿一起回府的岳母大人庄仪又慈爱地看着她们。
“涟儿,你拖着婉词干什么去?你们年轻人气盛,但是都是在朝为官的人了,行事还是稳重些好。”
“母亲大人安。”
红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笑得眼睛都看不见,挽住陆国公的手臂。
陆念箴被她欢欢喜喜的样子感染,摸自己女儿一般摸了摸她的手,年纪大了就喜欢子女绕着自己说些俏皮话。
“母亲,我拐婉词姐姐去吃酒,怕您嫌我们纸醉金迷,不答应,这样罢,这么久没和母亲姐姐一块吃酒了,我心里好多话想对您说,您和我们一块去吧,还可以看着我们不胡乱拼酒。”
“我一个老的,跟你们小的一起怕你们不自在,你们自己去吧,成家立业的人了,千万别喝多。”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10 20:04:00 +0800 CST  
“岳母大人,我守着我母亲的孝,无法登门拜访您和岳父二老已是悲苦,现今我无父无母,只剩陆府里您二位待我如亲女,您就让我尽尽孝吧。”
话说到这份上,陆国公又气又笑又心疼,这孩子打小花花肠子一堆堆的,偏你又拿她没办法。
陆婉词聪慧异常,当下已明了两分,始终不敢确信,不相信弟妻和弟弟真如此大胆行事。
马车行驶至醉霄馆,红涟仔细搀扶着陆国公下马车,这家酒楼是文人骚客最爱云集吟诗作对的地方,因赶考学子中在这里吃过酒的中过两个榜,酒楼借势火了起来。
伙计将三人引到二楼一处安静的雅间,陆婉词听到房里似有隐隐起身的脚步声。
她推门,见雕花屏风内站了一道身影,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冲她微笑。
“清儿?”
陆婉词大喜过望,一路上纠葛情绪通通化作云烟,几步上前抓住弟弟的手臂“清儿?真的是你?”
“姐姐。”
陆文清笑得清甜,盎然的暖意在他身上发散,红涟宠纵地望着年轻的男子,感叹文清自幼在外一副小大人模样,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不经意会流露出完全依附,没长大的一面。
陆念箴一进屋看到儿子先是欢喜,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唉地把搀着自己的女子推开,指着儿子“胡闹!”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10 20:04:00 +0800 CST  
男子面容本笑逐颜开,见了发怒的母亲,笑容逐渐变虚“……母亲。”
“你还记得你是陆家的儿子?我同你父亲就是教你做出这等犯上作乱之事?”
陆文清往后退了一步,陆婉词挡在他身前劝到“母亲,弟弟也是太想家了,好不容易见着面,您别骂他了,在家里您和父亲一天念叨清儿清儿的三百遍,现在人在面前,我们抓紧时间好好叙叙话吧。”
红涟帮腔“对对对,叙话叙话,岳母大人莫气,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他死活不乐意来着。”
陆国公对三个孩子怒目而视,把手杖在地上敲了敲“做了错事,你们还帮他了是吧?我陆家怎么会出这般不守规矩的儿子?嫁做人夫的男人妻为尊,妻为先,妻主的***生母重要百倍,你母亲丧期,你不好好在家中守孝,惑乱妻主心志托她带你出来饮酒游乐不说,还把我和你姐姐拖下水染一身泥,你,你给我跪下!”
三人这才察觉陆念箴是真生气了,陆文清垂着头悄悄瞄了姐姐陆婉词一眼,陆婉词疼弟弟,焦急地正欲开口继续劝慰母亲,陆念箴厉声道“我说话不作数了是吗!婉词,你莫要替他周旋,你也不知他错吗?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一块罚。”
“母亲不要怪罪姐姐,您如何处置我,我遵从便是了。”
说罢朝前一步屈膝,红涟哪能真看他跪着受教,忙一个箭步上去扶他。
“哎别别别,一家人好不容易见面,母亲大人消消气,他真不愿意来来着,我逼他来的,命令他来,他须听我的话,不敢不来,要怪您就怪我吧。”
“不干你的事,你当我老糊涂?我还不知道他?纵然不是他提出的,那也是在你耳边吹了风,你这孩子粗枝大叶,压根就想不到半年后省亲的意思包含半年内跟母家不能相见,肯定是他探你的口风,你又从小只会偏袒他,才想出今日计策,妻主宠他是他的福气,他仗着宠爱目无礼法,还敢问妻主讨要恩赏了?真真丢我陆家的脸呀,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戳脊梁骨,百年声誉毁于一旦。”
红涟欲哭无泪,姜还是老的辣,一猜一个准。

楼主 团美酱  发布于 2019-02-10 20:05:00 +0800 CST  

楼主:团美酱

字数:168272

发表时间:2019-01-26 04:4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25 10:58:4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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