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神秘房子里的日常(略sp)

第一次写文,不想写长篇,先写些日常段子,无意外玄幻欢脱烧脑(并不单独交代人物和背景设定)向。都是发生在同一栋房子里同一群人身上的事,无意外人物关系和剧情线会渐渐明朗。不定时更新。楼主略恶趣味。
意外=没人看‖没人回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8 19:34:00 +0800 CST  
陈程捏着手里察伯姐的加急文件,一脸的为难。本来是没什么的,呈给小姐签就是了。可是,就刚才,楠哥进了小姐的房间。
脑海中回忆着之前她俩在房间里的画面:上上次,楠哥坐在小姐腿上,就这么靠在她怀里睡 着 了,偏偏小姐看见自己进来,还用那只没有搂着楠哥的右手,轻轻的摸了摸了楠哥的头让他安心,然后接过文件继续办公;上上上次,小姐冷着脸站在落地窗边,万年冰山脸的楠哥挺直着上身双手背后的跪在小姐脚边,眼睛里居然像是闪着泪光。
上次,倒是没看见什么,只是敲完门才恍惚分析出刚才里头传出“咻~啪 咻~啪”声和楠哥低低的求饶声是怎么回事儿,恨不得抽自己俩巴掌。两秒沉寂后小姐硬梆梆的一句“什么事”更是吓得陈程浑身狠狠一抖,忙说“没什么事”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开去。到现在楠哥看自己的眼神还跟要杀人似的呢!
唉……陈程叹了一口气,谁让自己是干这个的呢?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等楠哥出来再进去了。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8 19:35:00 +0800 CST  
易伯刚刚从察亢那儿回来,就急忙赶向自己的房间去陪自家小可爱。
她是在察星的壬午号里认识他的。他乖乖顺顺的,看着就让人想把他揉进怀里;足够相信她,不会过多的过问她工作上的事;有时耍点小脾气,也很容易哄,有时犯些大错误,也是没两下就认错求饶让人毫无脾气。
在宿世和他相处了二十几年,号称万花丛中过的易伯居然有了把人带回家的念头。她还记得那次和小姐的谈话。她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但自己也要意识到这样做的结果和责任,不能影响到家里正常的运作。还有,要尊重他,虽然自己选择了他,但是还是要他了解真正的自己之后还愿意才可以。
为了帮他更好的了解她,易伯把负责那的易壬和易午调了过去,三个女人连讲解带演示的鼓捣了一整天,倒是把小可爱弄得更迷糊了。易伯干脆把人带回家,让他自己亲身看看她的家,了解她的工作。她暗自庆幸星壬午当时已是现代,她可以借用实验的概念将宿世比做实验体,将整个过程讲成一个了解生物进化的最合理方式和研究文明最高形态的实验,而她的工作则是引导实验的发展,适当的改变实验方向。正想问他听懂没有,不想他却忽的扑进自己怀里,高兴的叫到“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是神仙对不对?天啊!这里就是天宫!玉帝在哪?快带我去见她!”好吧,这样理解也可以。他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人,果然对事物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就这样,在小姐的首肯和家人的见证下,他成为了她的人。
可是最近她感觉自家小可爱最近越来越不可爱了。每次她回来就缠着她问东问西,都是些什么到哪去了,哪地方是什么样的,干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有没有勾搭男人了……不能不回答,还得小心回答,说错一句就得睡沙发。可怜了易部头把交椅的易伯,从宿世回来,三次有两次要睡沙发。这次出去了两天,他更加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想易伯一世英名,就这么栽在一个小男人手里了,偏生还是自愿的!看来要去向小姐请教御夫之道了。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8 19:35:00 +0800 CST  
楠儿敲了敲晓儿的门后顺手打开,径直的走到床边。
“伤怎么样了”他看了看床上趴着的人,问。
晓儿侧过头,叫了一声“楠哥”又低下头去,声音明显有些失落。
楠儿不免觉得好笑,轻轻的拍了下晓儿的臀,成功的引起了他的一声惊呼和注意。“明明是你做错,还死不肯认。妻主这次已经对你法外开恩,你还不高兴了。”
“我就是不高兴,她今天到现在都没来看我。她就是喜新厌旧,看上那个陈程了。你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有你后悔的时候。”晓儿被他那一拍再加上猛的一转身牵动了伤口,又想起昨天妻主责罚他时的不留情面,音量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当家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个宿世,你看她看上过谁,往家里带过谁?就这么不相信她。”楠儿侧身半坐在床头,低头看着他说,“再说那个陈程,他是察伯看上的人。”
“察伯!”床上的一听来了精神“他不是妻主带回家的吗?”
楠儿摇了摇头“察伯虽然是察部的头,但终究是察部的,只是监察不做干预,也就没有和宿世的人接触的机会。但她一直注意着宿世的人和事,可以说,只要她想她就是最了解一个人的人了……”
“哪里轮到她最了解了,明明是妻主,妻主比她厉害多了!”晓儿打断楠儿的话,维护起自家妻主来。
“对对对”楠儿无可奈何的附和,妻主统筹全局,哪里会事无巨细的留意一个人。“察伯看上了陈程,才拜托妻主把人带回来,让两人能多多接触的。”
晓儿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么久了家里什么时候需要个文书了,原来是察伯的手段。”回想起来妻主对陈程真的没什么特别,倒是察伯老是在他身边。又想到自己吃干醋赌气不听妻主的话,故意耽误她的事,昨天还用那种态度对妻主,心中不免害怕。忙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楠哥~~~”软软的一声,像是要把楠儿的骨头都苏成粉,又用求助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让他想不帮都不行。
“好了,你也不用这样。妻主若不是知道你是胡乱吃醋才耽误的事,就你昨天那样,早把你吊起来打了,还能由着你挣扎闪躲。在说她也没真想罚你,只是打了你二十藤条罢了,打完由你胡闹了一夜,今天还让我过来看你。你放心,她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怪罪你了。不过,妻主的技术是真好,你都又扭又挡的了还能每一下都准确的落在……”楠儿笑着盯着他的伤处,说得晓儿脸上一红,后又正色道“以后不许像昨天那样了,如果妻主是当真要罚你,你那样就是抗刑了,后果你自己清楚。”
晓儿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上次因抗刑逃开被罚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是被剥夺视觉和听觉绑在刑架上,不着寸褛的受着不知什么时候才停的鞭刑的滋味,他无论经过几个宿世都印象深刻。他还记得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妻主在罚完他后没有将他轻轻的拥在怀里,哄着他,给他上药,而是任由他一个人独自在漆黑的夜里自生自灭。那种身心的像是要将他吞噬的痛,他再也不想体会。
楠儿见他眉头紧锁,面色沉重,知道他想清楚了事情的厉害,也不多作为难,就玩笑到“话说回来,你这平时活泼可爱,受罚时却闷闷的一声不吭的,这得多挨多少打。”
“跟你似的,人前万年冰山脸,人后撒娇小萌犬。”晓儿听见说他,喃喃自语到。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楠哥,有话好好说!别!啊~”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8 19:36:00 +0800 CST  
潜儿独自一人坐在阴暗的角落,面容憔悴,身形枯槁。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他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知道要面向着这个角落坐着,他好冷,他好饿,他快不行了……
“妻主,您回来了。”远处飘来的声音,引得潜儿心中一痛。他大概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傍晚了,隔壁人家的女人回来了。他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回来了,她家就要飘出饭菜香了。过不了多久,夜晚一来,他就会更冷……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闻到了香气,他饿了,好饿好饿。他要吃饭!想清楚了,转过身,他看见沉浸在昏黄的夕阳里的房屋,跟她在时一样温馨,温馨的让他窒息。他转回身,面向那个角落,他哭了。他终于记起为什么他要坐在这个了,其它地方都有她的影子;他知道为什么他要受冻,他不配回忆起她的温暖;他知道为什么他要饿着,他不能想起她为他做的菜肴。
迟了!回忆像洪水猛兽,一点点涌上他的眼眶,淹没他的胸口……他想起他第一次在奴隶市场见到她时,她脸上温柔的笑;他想起
她带他回家,成为他的主人;他想起和她一起生活时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温饱、知识、尊重,和爱。
她从不把他当奴隶。她给他买漂亮衣服,许他不用行跪礼,也不动辄打骂他。他躲懒,她一笑而过;他撒娇,她点点他的额头; 他冷了,她会将他拥入怀里;不愿做饭,她为他洗手做羹汤。她说她爱他,他又如何体会不到?她对他,比隔壁那个公认的疼爱夫郎的女人对他夫郎还好。
她对他太好,好到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说她要带他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她称之为家。他不愿,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他不要离开。她牵起他的手,说她已经完成了这里的工作,就算是他不和她回去,她也不会再来,她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他知道,她不要他了,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来骗他 ,他推开她,还错手打了她,然后躲进角落,独自流泪。
冷静下来,其实只要和她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她还愿意和自己一起,为什么要执着于她说的是事实还是谎言。回过神,天已经黑了。转过头,她已经走了。
她走了,他的天也黑了。
他甩开她的手,他推开她,他打了她,他拒绝她,他怀疑她。她依旧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她直接离开了他,永远不会回来!
她说的对,他后悔,悔得肝肠寸断!他将自己丟在角落,不敢去看其它地方除了这个阴暗的他从来不来的角落,其它地方都满满的是她。
不该回头的,一回头,就满是和主人在一起时的画面。他甚至又听到她温柔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她真的回来了一样。那声音一遍一遍的叫着“潜儿”,越来越近,近到好像就在他身后。他忍不住了,他要回过头,他要转过身,哪怕会打破幻想,哪怕心要再伤一次。
下一秒,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怎么不理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心跳。
“我才离开了几天,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嗯?好不容易养出点肉,又折腾没了。”易辛又紧了紧环抱着的手,轻轻的说“小姐准许了我们俩的事,我来带你回家。”
像是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像是一声惊雷,唤醒了天地;像是一缕晨光,明亮而温暖。
“好!”没有迟疑和犹豫。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9 15:52:00 +0800 CST  
关水,擦擦头发,拭干身上的水珠,走到镜子前,仔细的梳好发型,收拾好容颜,伸手取浴巾的瞬间,低头,却皱起了眉。这几天没有注意锻炼,好像胖了些,腹肌的线条都不完美了,还是穿浴袍吧。收拾停当,楠儿跨出了浴室。
唉……她怎么还坐在桌前。
引得他叹气的女人,他的妻主,单手支额,眉头微蹙,她还监察着千余宿世的运转。
有什么办法呢?她是当家小姐。楠儿只能这么想。走到她身后,扶起她的头,两手细细的按着。默默的探查宿世的运行速度,还行,是平常察部人监察速率的一半。那她是又想出了什么可能,又在推理什么,又想派谁去证明?
“在想什么?”他轻轻的问。
“昴戊午。”她答。
昴戊午,他有点印象,3n636,大概要重宿了。
“重宿?”他又问。
“快了,我想先让易仲去经世。”她的眉头舒展开来,语调也更温柔了些。
他俯下身子,将头悬在她左耳边,为她捏起肩,“那叶儿呢,她能忍心不带他去?”
感觉到他故意将气吐到自己的颈间,她将运行速度再次调慢,抓过肩上的手,将人带过来,拦腰一搂,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别闹。”她盯着他的眼,毫不带威胁的警告,直到人儿脸上绯红才继续说到“他去了就不一定能回来了,她们小两口的事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楠儿顺势靠到她怀里,将头枕在她右肩上,右手食指缓缓的在她胸前划圆,又故意压低嗓音说到“那我呢?我都自己送上门了,你忍心不理我?”
一时间监察室发出一阵欢呼。宿世停运。
“楠儿。”她抓住他放肆的手指,放到他腿上,“今天的事还没做完呢。”
“没做完是你的事,”他微嘟起嘴,头在她肩窝上蹭了蹭,“谁让你定力不够,不能专心的。”
“楠儿!”这一声终于带着些威胁,却使得怀里的人儿百转思绪。宿世停运,今晚是不会重新运转的了,只是自己这么做,却是少不了是要被妻主好一番折腾了。有了这一觉悟,楠儿乖巧的从妻主的身上滑下,跪坐在她脚边,微低下头,说“楠儿知错,请妻主责罚。”
“楠儿何错之有?”玩味的语调轻飘飘的进了他的耳,痒痒的。就知道,这收拾起人来谁都比不过她的他的妻主,决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楠儿不该,不该……”答什么好?他想说的不能令她满意,她想听的他又羞于启齿。
正犹豫着,下巴便被人抬起,他知道再不说她会怎么收拾自己,狠了狠心,顾不得脸面,只能说到“楠儿不该勾引妻主。”
“勾。引。”拖长声音,有意挑逗他。她强迫他抬头,见他自觉的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满意的一笑。手指缓缓的下滑,指甲划过喉结,锁骨,停在了胸口衣襟交叠处,反手勾住将人拉近,左手肘支在膝盖上,将身子带低,头停在他右耳旁,深吸一口气,沐浴露的香气和他的味道涌进她的大脑,指引着她所有欲望。她将那一口气在身体里转化成她的气息,吐回他耳畔,他的颈间,“勾引妻主,你说要怎么惩罚你?”
楠儿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他的颈间一直比她的敏感。她离他那么近,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强势的压制着他的思绪。“楠儿,随妻主处置。”
“好!”她忽的起身,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将人拦腰抱起。
他只知道一瞬间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丟在床上,他看着她解开皮带,正无限遐想,却又见她将它对折在空中一挥,心里一咯噔。坏了!
她看着床上的人儿从含羞到带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手握皮带点了点床沿,见他乖巧的爬到她身边,却嘟着嘴带着委屈的小眼神扑进她怀里。
“妻主~楠儿知错了~不打嘛~”他故意用软软的声音求饶。
她轻轻的扇了手下的翘臀一掌,“趴过去。”
“我不!”楠儿紧了紧环着她腰的手,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恨不得挤下两滴泪来。“除非你答应我,不用皮带。”他心里奇怪,不至于啊,怎么突然就要挨打了呢?皮带啊!他又没犯什么错,床第间增加情趣她可从不用皮带。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想不通,一到她床上他脑子就当机。
“不想用皮带?”她问他,却没等他回答,“那我去拿鞭子。”说着就要走。
“不要不要!皮带,就皮带,挺好!”一句话吓得楠儿紧紧抱住她,深怕她真的去拿鞭子。不对!他想,一定是那里惹她生气了,不然不至于这样,到底是哪做错了?“啊!”痛!突然的一下打得自己都叫了出来,好痛。他抬头看她,看着她渐渐冷下来的脸,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跪趴在她刚才要求的地方,讨好的略撅高臀部。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9 15:53:00 +0800 CST  
开玩笑!这架势,再不乖乖听话,那就是明天不想下床了。
她用手里的皮带撩了撩人儿的衣摆,就见他耳根一红,慢慢的将它撩起,别在腰上,然后将头低低的埋在手臂里。她看向他的臀上,刚才那一下已经使它红了一片,显得更加可爱,见他将双腿紧紧的夹着,她用皮带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大腿让他放松。“不是说知错了嘛,说说看,错哪了。”见他一直没有回答,就知道他果然是又忘了她的话,她侧过身,找了个顺手的位置站着,“老规矩,三鞭思过”说完,挥动手臂。
“嗯~一!”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妻主下这么重的手?这两天自己都乖乖的呀,再说刚才她见到他时也没说什么啊。
“啊~二!”越来越重,再想不出来今晚就难熬了。难到真的是自己刚才“勾引”她,可她从没有因为这种事罚过他,难道是……
“啊~三~”楠儿回头看她,怯怯的叫一声“妻主”,可她冷着的脸却吓得他不敢继续撒娇求饶。
“没了?”她问到。这三下的威力她是知道的,皮带本来就宽,她用五分力至上而下的打下来,每打一下加一分力,三鞭下来,他的臀峰就粉的像熟透的桃子了。她停了五秒,让他喘口气并多给他点时间想想他错在哪儿,可他却好像和她一起停了下来一样,一声不吭。“还敢说知错。”她说到,用力的握了握手里的刑具,松开另一端,仅将皮带的扣握在手里,又将它在手上缠了两圈,退后两步,看着距离合适了,她抬头看着前面的人,“跪到地上来。”她命令到。
楠儿心里发慌,他想不到自己错在哪,这几天虽然自己有时候会到宿世里去吃喝玩乐,可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就算是有,按妻主的脾气顶多也是把他按在腿上,照着屁股呼两掌,出出气给点教训了事。可现在,她抖开皮带还让自己跪到地上去!完了,妻主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她都打算用皮带抽他了。难到真的是?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妻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不能拖,他得马上按着妻主的要求跪在地上,上身在床沿处趴好,把腰压低,撅高他羞耻的所在,他还要在妻主的“提醒”下,继续思过。他要乖乖听话,不能再让妻主生气了。
“十鞭,再想不出来就加倍。”她依旧冷冷的说着,因为类似的错处她狠下心罚过他好几次了,但隔的时间一长他就爱再犯。这小子一向懂事听话,就只是这个问题上老爱犯错,若不是非得狠罚他不可她又怎么舍得这么打他。
用上六分力,她一鞭一鞭的抽上了他的臀,像是执着一支软笔,每一笔都先在臀上划上一条白练,然后任由它自己充血上色。像是经过精准的计算,就这么慢慢的,一笔一划的,给他的臀均匀的染上了一层厚厚的深红色。
楠儿知道妻主并没有多用力,她是想让他感觉到疼,好刺激他自己想出错在哪里。他却只能感觉到妻主是真的生气了,妻主一生气自己的心就乱做一团。他恍惚知道妻主是因为什么要罚他,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撒娇求饶让她抱抱自己,要听着她的心跳确认自己还属于她。他感受着身后的疼痛,妻主的鞭法很好,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但屁股一定还是肿了的。十鞭打完,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臀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说了,妻主会更生气吧”楠儿想着,心里凉了半截。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9 15:55:00 +0800 CST  
她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微微颤动的身躯,她想他应该是哭了。那件事过了这么久,他的心结一直还在,就如同他这错处一般,总是默默的影响着他的言行,以至于只要她的话重一些,他就会瞪大鹿眼不安的看着她;只要她的脸冷一点,他就扑进她怀里用力的圈住她,向她撒娇。当时彼此都太年轻,她现在想起还是会觉得当年对他太狠,才令他变成现在这样,可当年……一想起当年,她就更不能由着他继续错下去。
“你想清楚了吗,哪里做错了?”她问他,可他却还是没有任何回答。“楠儿。”她低喝,想唤回他的神志,却见他浑身一哆嗦。
也只是一哆嗦,就没有下文了,她扬起皮带,运足九成力,重重的抽在他臀腿相接的地方。
楠儿听见妻主冷冷的叫着自己,吓得狠狠的一抖,仿佛所有的倚仗都在瞬间被抽离,他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更加惹怒妻主。正踌躇着,身后突然又挨了一鞭。“疼!”楠儿尖叫出声,妻主下这么狠的手,她是不是不疼自己了。正胡思乱想,又听见一声破空,他下意识的一躲,“啪”的一声,皮带抽到床垫上,带到他腰间的嫩肉。疼得他一个激灵,呆在了那里。他抗刑了!愣了一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吓得转过身子向她爬过去,边爬边大哭道“主人!奴错了,您饶了奴吧!”……
她见他哭着叫她“主人”并向她爬过来,心疼的丟开皮带,蹲下身子抱住他,将他揽入怀里。
楠儿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头藏进她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的体温。他的心总算松了些,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念到“奴错了,奴错了……”
她见他像是被困在记忆里,便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慰他到“楠儿不怕,主人在这里。楠儿乖,主人没有不要你。”看他还只是不停的认错求饶,只好在他臀上狠狠一掐,用身体上的疼痛唤回他的神志。
“啊!”他疼得叫出了声,却也真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蜷在妻主怀里,而妻主正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背,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自己,眼泪又不停的涌出来。
她见他终于哭出泪来,放心了些,手还是不停的为他顺着气。虽然自己下手是有点狠,语调也冷了些,可应该不至于会让他魔怔。看他开始啜泣,正想等他心情平复一些再问他,却听见他在她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说到“妻主,楠儿 不敢有 插手 插手管家的念头,楠儿绝不敢冒犯您的权威。”
“哈”她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认为我以为你想谋权。”怀里的小猫点了点头,又往自己怀里缩了缩,恨不得把他自己整个藏进她怀里。“把自己给吓死了吧,嗯?”她低头看着他,问。
小猫儿又点了点头,又像嫌不够一样,忙说到“楠儿真的没有这么想,真的!”他抬起头用含泪的眼睛看她向她表忠心,却正巧撞进她宠溺的眼神里,羞得他猛得闭上了眼。
“你怎么会以为我认为你想夺权呢?”她用最最温柔的语调问他,手搂着他的头,不让他再胡思乱想。
“因为,因为……”他还是害怕,他怕她又就这么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可妻主分明是想让自己找出错处,他深吸一口气安了安心神,终于鼓足勇气小声地说到“因为奴设计使宿世停运。”
她听见他低声的说出那句话,干脆坐在地上伸长双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继续问“你为什么要设计让宿世提前停运?”
楠儿被妻主抱了起来,膝盖离开了冰冷的地板,却用裸露的臀部坐在妻主的腿上承受着自己的重量,说不出是疼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妻主问话,他如实以答“这几日宿世运作的时间比较长,有好多察部的家眷和几个察部的人都来找我,让我想想办法,所以我就……”
“宿世运作时间太长,这是公事。对吗?”她打断他的话。
楠儿点点头,只说了个“对”之后就等着妻主继续问话。
“你是怎么处理的?”她一步步的帮他理清思路,好让他认识到错处。
自己是怎么处理的?自己就……就把自己洗洗干净送到妻主床上……所以,楠儿终于知道妻主为什么罚他,他又公私不分了!总是这样,这可恨的错误老是改不了!妻主打得轻了,自己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妻主就该打得自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让自己永远都不敢再犯。他离开妻主的怀抱重新跪坐到地上,脱掉身上的浴袍,感受着地板的冰冷和臀上的痛。他拾起妻主丢开的皮带,双手呈上,认真的却又胆战地说到“楠儿诱惑妻主,让妻主因分神不得不使宿世停运。借床第私事来达到宿世停运的目的,公私不分,请妻主重罚。”
“嗯,还有呢?”她并没有理会他的请罚,继续问到。
还有!楠儿抬眼看着妻主。还有?还有什么?难道是!“妻主,奴刚才……”抗刑了。他不敢说出口,规矩他是知道的,他害怕,他不想受抗刑的罚。
“刚才什么?抗刑?”他听见她真的说出这两个字,吓得又嘟起嘴流下泪。罚吧,就算是遍体鳞伤,就算是今晚不能被妻主搂在怀里,要独自承受身上的痛与心里的孤独。至少罚过之后妻主依旧会要自己,会宠爱自己,这就够了。一顿打,一个晚上,忍忍就过去了。好不容易打定主意,却听见她说“抗刑你都敢拿出来说,你们得犯什么样的错我得有多大的火才能狠下心罚你们你知道吗?”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29 15:5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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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30 14:30:00 +0800 CST  
“朱小姐,您来啦!快里面请。”一个打扮艳丽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迎了上来“您可是有日子没来啦,公子们都挂念着你呢”他将手轻轻搭在那朱小姐肩上,媚态横生。
那朱小姐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轻佻的问道“那雅香你呢?你想我没有?”说着手就向他胸前滑去。
“去!”他扫开她的手,嗔怪道“我的豆腐你都吃。您呐,还是天字号房请吧。”后转过头吩咐道“鱼儿,好生伺候着,要敢怠慢了,仔细你的皮!”
朱三小姐也不恼,,哈哈一笑,转过身对身后的人说道“毅姐姐,我没介绍错地方吧?”
易壬尤自看着这玉泪楼内的装潢,最后将目光停在楼中间舞台旁的对联上“玉落碧霄只为博君一笑,泪解红绸但求小姐垂怜”她念到。
“怎么样?”
“既不对仗,也不工整。”她瞥了朱三一眼说“不怎么样。”
“真是的,这种地方,讲究这些干什么,味道足就够了。”朱三讪讪一笑,搂着身旁的鱼儿就走。
易壬也不与她理论,跟着她往天字号房走去。
这天字号房在三楼的角落处,别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房里的人却能透过一扇窗户看清整栋楼的景象。易壬走进房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注意着楼里的一切。
“虽说现下时局如此你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搜集情报,但这终非正途,小心着些别给人留下话柄。“易壬吩咐道。
朱三看了她一眼,略有些吃惊,暗自庆幸这样的人是为自己所用的。便也点头应道“知道了,太傅。”原来这朱三,竟是那个不受宠的当朝太女,而易壬这次入世的身份就是太女相识于野的据说是文采过人的毅太傅。这玉泪楼,就是太女用来收集情报的一个据点,知道这件事的,楼里也就只有明面上的老板雅香和他身边的鱼儿。朱三定期到楼里来,鱼儿将收集来的情报整理后汇报给她,不留痕迹。别人也只当是这本不看好的太女生性风流罢了。
其实,她也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易壬想起她收拾男人的手段,绝对算不上怜香惜玉。
等到听完鱼儿的汇报后让其离开,朱三才狗腿的从桌旁跺到易壬跟前,问到“毅姐是怎么知道,这里是我的?”
易壬看着她,抬起手环指一圈,笑到“这风格,这文思,我要是还看不出是你的手笔,那岂不有负太傅之名。”
“嘻嘻~毅姐好眼力。”虽如此说,可朱三心里始终有疑。她与易壬相识可以说是机缘巧合,当时她并不知自己的身份,两人却一见如故,后又被她的才华所动,遂以姐妹相称,即使是自己表明身份后她待自己也未曾有变。只是总觉得她捉摸不透,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神秘人物,所以对她也是既重又忌,放不下十二分的心。今天带她来,也有试探之意。
正想着,就听见楼下鼓乐齐鸣,好不热闹。易壬向下看去,见四五个男子于台上起舞,是身姿轻盈、腰若无骨,到也还入得了眼。
“今日是楼里一年一度的‘抢红日’,楼里调教了一年的清倌会在今日登台献艺,之后再一一拍出他们的初夜,价高者得。如果最终的价格不足楼里的定价的,就要在这台上褪尽衣裳,供众人玩乐。”朱三得意的向易壬讲着她定下的规矩,像是她玩弄的并不是活生生的人一样。
不过,易壬喜欢。她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她喜欢新鲜刺激的,这也是她从未将人带回家的原因。既有三千弱水供她赏玩,何必单恋一支花。
早有几个小倌带着一桌酒菜进来伺候,不过易壬有洁癖,非处子不碰,所以也没有让人服侍,只自己喝酒吃菜,闲时看看台上的情景。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只有一个男子着一袭白衣边弹琴边吟诗,倒是装得有模有样,可在这种地方的男子,纵是一身风骨满怀壮志又如何,不过只是个在人身下承欢的罢了;又有一个酮体半露、风骚撩人的舞伎,那身段模样倒合易壬的意,不过上次她已经玩过一个这样的了,她想换换口味。又看了几个,终是没有合意的,她回过头来,吃了几口东西。余光见一个人影从窗前飞过,引起了她的兴趣,向窗外看时,只见一个身着湖蓝衣裙的男子手攀着一根从房顶垂下的白绫在空中摆动。他用空着的手抓住四周的立柱,足尖一点又向另一个地方飞去,腾空旋了几圈后终于落在舞台,他将白绫扬起遮挡住身体,待其落下时他已不见了踪影。这时,人群后方突然飞出一条湖蓝绸缎,缠到了二楼正中间的柱子上,那湖蓝色的身影就这么顺着绸带飘到二楼,一手揽着柱子,另一只手向众人致礼。等众人回过神来,台下才传来掌声和喝彩声。他也才下落到舞台,行礼致谢。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0-31 09:43:00 +0800 CST  
有点意思,易壬看着他那精致动人的小脸,问身旁的小倌道“这是谁?”
“这是星辰公子,他的轻功,柔术都是拔尖,幻术更是一绝。”有小倌答到。
星辰公子,易壬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继续吃菜。
又一会,只听人声鼎沸,公子们都一一上了台,只是他们的身上都仅仅裹着一层红绸。易壬心下了然“原来泪解红绸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朱三笑到“有意思吧,待会还会更有意思呢!”
之前的几个楼里定价也不怎么高,客人们出手也阔绰,易壬自然体会不到朱三说的“意思”,直到轮到那个白衣公子,她才知道这规则到底是怎样的。那公子名唤清风,就算是仅得一层红绸也削不了他的傲骨,只是两颊处有些红晕罢了,红颜薄命,易壬断到。刚开始时还好,有几个偏好这口的年轻小姐竟相出价,大家谁也不甘示弱,最终首价定在了四百两。谁知雅香翻开他的价牌,上面赫然写着八百两。这下只得一半的价格,一旁的两个壮女人便走到他身边,一手抓住他膝盖处的绸子,一撕,他光洁而修长的小腿和一双玉足便暴露在空气里,任人观赏。这一下,台下就发出口哨声和露骨的挑逗声,那清风公子偏过头,不想理会这一切。
未几,第二轮叫价开始,刚才那几个年轻小姐中有一个叫到了五百两,话音刚落,台上的女人就一鞭抽在了清风的大腿上,台下又发出一阵呼声。这时,易壬留意到刚才出四百两的那个青衣女子走到那出五百两的女子身边,一边指着自己一边又指着清风,跟她商议着些什么,结果却不欢而散。她面露为难之色,焦急的看着台上的清风。易壬认得她,那是新科的探花左大人。
这时,台上的女人又扬起鞭子,这一下却是狠狠的抽在他的胸前,将那红绸都撕开了一个口子。清风终于撑不住,低下了他高贵的头。
左小姐像是急了,高声道“哪位客人愿借左某四百两?”其它客人打定主意等着看好戏,皆不愿回应。清风听了这一声却吃惊的抬起头看着左小姐,表情复杂,眼中还像是带着泪光。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易壬微微一笑。
又一鞭,打在清风身后的臀上,清风吃痛轻吟出声,往前小迈了一步才站稳。三声鼓声过后,见没有人再提价,鱼儿上前一步,朗声喊到“解红绸”。台上伺候着的小厮也异口同声的接着唱到“解~红~绸~”这一声到是唱得凄凄惨惨,别有一番滋味。
易壬看着清风深情的望了左小姐一眼,后低头认命的屈膝跪下,嘴里轻轻的说着规定的话“清风求小姐垂怜。”一拜到地。礼毕,他慢慢的直起身子,抬起手,解开腰间的丝带。
“清儿!”左小姐无奈的喊到。她虽为探花,可实际无一官半职,寒门出身的她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被人羞辱。台下传出浑厚的呼吸声,有的女人已是摩拳擦掌,想上去一亲芳泽了。
台上的清风羞耻的转过头流下了眼泪,两手将红绸缓缓解下。他香肩已露,再向下,胸前的两个小点就要任人视奸了。
“慢着”易壬终于出声,“我借五百两于左小姐。”她朗声道。
这一声就像救命稻草,清风忙将身体遮好,左小姐也向她的方向投来感谢的目光,却看不清她的相貌。
“天字号房的尊客助左小姐夺得清风公子的初夜。”鱼儿宣布到。
易壬回身喝了一口酒,悠悠到“以后这种收买人心的事,我也不会再帮你做了。”
朱三笑道“戚大人受人污蔑罪及满门,只有戚清这一文弱公子活了下来。左信和他青梅竹马,更为翻案考取功名,她是个人才,就送这个人情给她们,也当回报戚大人对我的恩情。”
“你啊!”易壬指了指她,脸上笑着,心里却不耻她为收买人心损伤男子清名。
楼下的“抢红会”还在继续,那妖媚的男子也被故意刁难,但他却有几分烈性,挣扎着不愿将衣物解开。那两个壮女人便上前抓住他,演了一场扒衣的戏码,直到上身全裸才有人出足价码。那好色的女人却说要给他一点教训,便在台上当着众人撕掉他下身的绸子,露出臀部,拿过旁边的鞭子,足抽得他两瓣臀肉通红不停求饶才将人扛在肩上向包房走去。
终于到星辰公子出场,易壬只回头对朱三说“人我要了。”
朱三了然,示意身旁服侍的小倌去办。那小倌媚笑着点了点头,起身至窗口,伸手拉了拉一条悬下来的绳子,便听得“铛铛”两声,接着台上鱼儿道“天字号房鸣金,翻牌。”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02 21:29:00 +0800 CST  
翻过星辰的牌子,上面写的却不是价位,而是“奥秘”二字。鱼儿解释到“价得头筹者,还需讲出星辰公子幻术的奥秘,才能得到他。既然有客人鸣金,就请客人猜猜看。”
易壬勾了勾左嘴角,说到“星辰公子是孪生两人,一人在台上吸引人的注意后在机关处下台,另一人便从其他地方出现,这就是所谓的幻术。”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都在等鱼儿宣布答案。
“尊客一言就道破了幻术的奥秘,鱼儿佩服。”这时台后孪生的另一人才上到台上,鱼儿接着道“如此,星儿和辰儿便归天字号房的尊客所有了。”又命人将他们抬到房里,再换下一个公子,此处不提。
单说天字号房里,朱三已酒足饭饱,搂着两个小倌进了一间内室,易壬让人撤了饭菜,遣退了其他人,自己在房内等着他们。
星儿和辰儿被进房时,就看见一个银衣女子坐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只酒杯。她斜过头看他们,那眼神既非挑逗又非怜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看得小人儿心肝一颤,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星儿,”
“辰儿,见过小姐!”
两人屈膝跪下,向易壬行礼。
易壬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行至他们跟前,两手抬起两张小脸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右手微用力捏了捏人儿的下巴,“你是星儿”
“是,奴是星儿。”右手边的小人儿颤着眼儿,不敢看她。
“你是辰儿”她看向左手边人。
“奴是辰儿。”辰儿大着胆子看着她,笑道。
“有趣,无论样貌身段,连声音都如此相似,都是那么的婉转动听。”她带着些许邪气的一笑,转身坐回窗边,招手让人过来服侍。
星儿和辰儿面上带着楼里调教出来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坐到易壬身旁,星儿为她斟酒把盏,辰儿软软的靠在她身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这时,楼下传来男子的哭叫还求饶声,原来是那几个没有人包下的清倌被赤果的留在台上,供众人享用。这一乱象易壬只是当热闹看了一会儿,星儿和辰儿却是不敢去看。他们心里知道若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楼里定下的价和那刁钻的条件,自己也是要被解下红绸留在台上的。两人默契的对看了一眼,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易壬感觉到两个可人儿的小动作,伸手将人搂过,引出两声悦耳的莺啼,“害怕了?”她看着怀里的两个小脑袋问到,“这么可爱的小子,小姐我怎么舍得将你们留在下面,让千人骑万人压呢。”
饶是胆大的辰儿,听了这话,也不免小脸通红,心里又羞又怕。只下意识的用他训练出来的最温柔动人的嗓音低声又婉转的叫了一声“小姐~”便再也不知该怎么做了。
易壬由着他们躲在自己怀里,嗅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处子体香,手在他们身上滑动,又摸又捏,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门,她才在他们的臀上各拍了一掌,站起身来。
“进来。”她说到。
鱼儿带着三个端着盘子的小厮走了进来,福身一礼,道“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请您过目。”
“嗯”她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星儿和辰儿也跟了上去,他们隐约知道那都是会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鱼儿依次揭开托盘上盖的缎子,第一个盘子里是两只两指粗的玉势,两个带着红绳的肛塞,一只三只粗的木制两头龙,两只红烛和两套乳夹。第二个里是一整套的浣肠用具。第三个里是一支皮拍,一粗一细两把散鞭,一根藤条和一捆粗红绳。
易壬看完满意的点点头,两个小子却看得面红心跳,身子不自觉的发抖。
“放到里间去。”易壬指着另一个里间,说到。
鱼儿依言将东西放好,带人下去。
“小姐”鱼儿他们刚出去,星儿和辰儿就在易壬身前跪下,星儿早已吓得哭了出来,辰儿只能忍着泪大着胆子求她“小姐,奴和哥哥自来到这楼里,学得就都是柔术,轻功。这伺候人的功夫,奴们“抢红会”的清倌是不怎么修习的,奴们看了那些东西,心里实在是怕得不行。只求小姐手下留情,就算是疼我们了。”
“可怜见的”易壬抬起他的小脸盯着他,见他慌得低下眸子才开口说到“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放心,我知道你们的小穴都是没开过的。只要你们乖乖的,我会温柔的对你们的。”
辰儿听她这么说,只好应一声“奴遵命。”后跪侍一旁。
易壬看着两个小人儿梨花带雨的乖乖顺顺的跪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她,微一笑,吩咐道“跟进来。”便抬脚走进里屋。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02 21:30:00 +0800 CST  
易庚与微儿的二三事
(一)内han篇
“妻主,内han是什么意思?”
“哪个han?”
“就涵养的涵啊”
“那个涵啊~男孩子不许问。”
“为什么~好吧,那还有哪个han?”
“包含的含啊”
“那这个内含是什么意思?”
“男孩子不许问!”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08 18:31:00 +0800 CST  
(二)妻主妻主
“妻主妻主,我想吃上次那家包子,带我去好不好?”
“妻主妻主,我给你做了豆酱焗鸡,试试好吗?”
“妻主妻主,你看我穿了那件你给我买的衣服,你看看好看吗?”
“妻主妻主,我身上不大舒服,你帮我看看吧。”
“妻主妻主~妻主~呜呜呜~妻主~奴知道错了嘛~奴再也不敢装睡了~妻主~你看看奴嘛~看看奴嘛~”
“妻主妻主~最多~最多~奴今晚~今晚~什么都听你的~”
“妻主,你的眼神好可怕~”
“妻主妻主,嗯~我说的是今晚~”
“妻主~妻主~嗯~嗯~”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08 18:58:00 +0800 CST  
(三)宝贝
“妻主,听他们说大姐夫把大姐房里所有的宝贝都打烂了。”
“是嘛,把他自己也打烂了?”
“那倒没有。”
“怎么不打?夫侍才是女人最心疼的宝贝。”
“妻主~”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09 08:32:00 +0800 CST  
家里有了网
(一)第一台电脑
话说程儿到了家里,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工作。可是,突然有一天,就被晓儿哥调到了察伯姐身边。可是,察伯姐那闲得很,什么都不用让自己做。
嘿!他心里就不乐意了,整天闲着,手就痒了,就想念电脑了。
可家里不用这个啊!这家里的女人,工作上的事都是用脑电波交流的我去,根本就不用说话!
唉!那为什么还要他这个文书?想不通……
反正,他就去缠着察伯要电脑了,她也真的就给他弄了一台。
可没一会,程儿又不高兴了。没有网,要电脑何用。然后,他就又去缠着察伯让她联网了,就见她皱了皱眉,向小姐的房间走去。
三天之后,程儿终于有了一台能上网的电脑。
就这样,家里有了网。
(二)家里真奇妙
又一天,察仲的男人铨儿从程儿的房前走过,看见他的电脑,两眼放光。
又几天,家里就多了形形色色的电子设备。涨姿势!!!程儿这么想,原来家里的男人原来所处的,形形色色的宿世,有不同的社会形态和不同的科技设备。
之后,一群男人便整日聚在一起,研究彼此的玩具。
不过,男人们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的网不仅和自己熟悉的网不一样,而且没有人的网是一样的,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这样就连不了机了!
经过激烈的讨论,大家公推程儿去和察伯说这件事。毕竟还没骗过手,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一个来自男尊的男人如是说。
骗过手?什么意思?程儿一脸懵逼。
终于,在程儿的软磨硬泡之下,一周后,家里有了一个统一的网。
又翻开了新的篇章。
(三)开黑
能联机,就迎来了游戏时代。
男人们像出笼的猛兽,分帮结派,练级打装备,打的是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自己打就算了,还拉本来不敢打不会打不想打的人打。
又过了一个月,大家都停在不同的地方死活都打不过了。怎么办,找外援啊!
不知是谁拉来了晓儿,三天之后,游戏还是给了他些面子,终于是推进了剧情了,可过不了多久,又卡住了。
一个小小的游戏,还收拾不了它了!秣兵历马,因难而上!
终于有一天,楠儿实在看不过去了,趁他们聚在一起开黑时走过去,说“你们傻不傻,整天在她们女人的脑子里打游戏,还妄想要打过她们,她们那能同时处理好几个宿世运作的脑子,匀出一小点就够你们玩的了,你们打得过?傻不傻!傻不傻!”
什么意思。。。网。。。其实是女人的脑。。。
怪不得之前每个人的网都不一样呢~~
那之前搜的东西看的片,发的言论骂的话。。。
妻主~~~我错了~~~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14 15:44:00 +0800 CST  
(一)
“唉呀!那是两宿前的瓷瓶。”
“不能砸!那可是小姐给的黑瓷。”
“融儿!”满室狼藉之后,易伯终于拦住融儿的手“那是我当初带来的玉如意。”
“哼!”
“咣呛~”融儿转手将旁边的一个镂空的金杯扫到地上,赌气一跺脚就要走开。
“融儿,”易伯抓住他的手让他面对着自己,说到“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刚一回来你就冲我发脾气,还把房里能砸的都砸了。”
“哼!”融儿只是瞪了她一眼,用力甩手想摆脱易伯的控制,不想却被她一扯,箍住了身躯。
“上次我去向小姐请教分床睡的事,你猜她是怎么说的?”易伯问怀里的人儿。
“哼!我才想不知道。”融儿不屑的撇过头。
她回忆着小姐的样子,勾起右嘴角,微微一笑道“惯的。”
……
“妻主,易伯后院起火啊,要不要去劝劝?”晓儿走进房间,问到。
“不用了。”
“融儿打碎了那件天目瓷。”
“什么!”
“唉!妻主,你等等我。”两人走到易伯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融儿的哭声。
“妻主~呜呜呜~啊!妻主~奴知道错了~啊!别打屁股~别打屁股了~啊!疼!我听话!我听话!不打了!不打了!啊!啊!”
“妻主,怎么不进去了。”晓儿一边问一边跟上转身往回走的妻主。
“这情况还进去,再说,他也得到教训了。”她笑道。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14 15:45:00 +0800 CST  
(二)
“楠哥,我怎么感觉融儿刚才瞪了我们一眼?”晓儿对身边的楠儿说。
楠儿回答道“他是瞪了,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他就没给过我们主房好脸色,连上次遇见妻主他都装作没看见。”
“怎么这么没规矩!当家小姐都敢不放在眼里,我说他去。”晓儿说着,转身就要走。
“唉别,”楠儿拉住他,“你呀,说风就是雨的。妻主也没有怪他,你就别去捣乱了。”
晓儿听了,反驳道“这怎么能行。妻主不怪他是妻主大度,可他对当家小姐不敬,就应该让他长点教训。你要是不让我去说他,那我就去告诉易伯,让易伯教训他。”
“你快算了吧,他好不容易能走动了,易伯那样尊重妻主,你再让她知道这事儿,待会又得打个下不来床。”楠儿劝到。
晓儿想起那晚的情形,妻主一定是听见了房里的声响才那样说的,可惜那是易伯的房间,自己只能隐约听到融儿的哭声。现在想想,易伯当时应该是正在责打融儿吧,融儿若知道有人听了去,不知会羞成什么样。又庆幸自己挨罚时只静静的忍着,不然若有人听见,自己一定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有妻主在,别人怎么可能听得见”楠儿说完,径直走了。
“唉!你又读我心,我要去告诉妻主……”

易伯房中。
融儿盯着那件无论摔多碎无论丢多远,总能完好如初的回到它原来位置的天目瓷,骂到“坏人!害我被妻主打得那么惨!坏人!”……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14 15:46:00 +0800 CST  
(三)
一步期待,一步忐忑,自己与妻主两间房之间十几步的路,生生被楠儿走出了百来步的感觉。
妻主已经连着好几晚歇在她自己房里了,只前两天叫了晓儿陪了一晚。换平时,自己早把自己送到她床上了,可上次那事儿他还心有余悸,只得守着规矩,夜晚无召不入妻主的房间。好不容易等到妻主叫自己过去,却偏偏挑这个时间。
这时间,是最尴尬的时候。晚饭已过,妻主不是要自己陪着吃饭的;就寝还早,也不是要自己侍寝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有话要说”。什么叫“话”,有事吩咐是话、甜言蜜语是话、厉言责骂也是话。小心思百转千回,十步路也就走完了。抬手,敲门。
“进来。”
楠儿听着那语气,稍松了一口气。开了门,进去。
“妻主,您找我。”他在离桌子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敬的说到。
桌后的女人抬起头,看着他,笑问到“怎么,又做错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楠儿忙摇头否认,这话
问的,吓死宝宝了!
“没有你站在那里,还毕恭毕敬的,嗯”说着伸出了手,“过来。”她吩咐到。
男人满心欢喜的把手放到自家妻主手里,任她将自己拉到她身边,乖乖坐在她腿上,低着头,等她“说话”。
“我给易伯的那件天目瓷瓶,我记得我当初烧了两个是吧”她收回放在楠儿脸上的目光,微低下眸子。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监察着宿世的运转。
楠儿看她这样,心情难免有些低落,却也回到“是,那一件给了察伯了。”
“那就算了,你挑一件金器给融儿送去。”她依旧目视前方,只那只手一直握着。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他轻轻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就走,却越走越慢,在临门那停了下来。
身后,分明是传来轻轻的笑声,再才是一声“回来”
他转过身,嘟着嘴,慢慢挪过去。想扑进她怀里,又不好意思,只低头默默的站在她身前,等着她的安慰。好一会不见她说话,抬眼见她又一头扎进公事去了,本来嘟着的嘴就嘟得更高了。
终于等到她收回心绪,转过头看着他,开口却是“晓儿说你又读他心了。”
我去你……我等了这么久你就跟我说这些!
“和谁说话呢!”她突然冷了脸站了起来,吓了楠儿一大跳。
“我、我、我刚才没说话。”楠儿愣了两秒,才支支吾吾的回答。又愣了两秒,才贴着自己妻主的衣襟跪下,抬头两眼含泪的求饶“妻主,楠儿知道读心的坏处了,可楠儿并没有越轨读家里女人的心”说着还摇了摇妻主的衣袖,“楠儿以后不会了~妻主~”
娇还没撒完,就被妻主猛的拉了起来,她眼放利光,渐渐逼近自己,在耳边说了一句
“我要不先把宿世的事做完,怎么能专心陪着你。”
。。。
楠儿的心就这么空了两秒。
她的话语是这么温柔,把他的心都吹化了,忍不住扑进妻主怀里,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喃喃道“坏妻主,只会吓唬我~”说完,臀上就挨了一巴掌,还来不及呻吟,又被抱了起来。
“小东西,我可不止会吓唬你”她满眼放光,一脸邪笑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今晚,就在这吧。”
“嗯”他点了点头,含羞的低声应了一句,心中却是一片欢腾……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14 15:46:00 +0800 CST  
斗戊子,易戊上次来,还是这的一千年前。那个时候,这里出现了新的物种——妖。这种兽化人身的物种,有三种形态——妖形、半妖形、人形,它们的出现直接威胁到了其它物种的生存。易戊教会人降伏、驯驭它们,这才相安无事。可最近,用察斗的人说,又跑偏了。唉!没办法,她只能再入世了。
现在,易戊要先把身边的那个活宝培养成她该有的样子,让她去完成她的使命。
那活宝,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唉,五姐!你走快点,前面围了一群人,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易戊白了她一眼,“什么热闹你都往上凑,当心看着看着被人拐走了。”
易戊说的活宝,那个叫百合的女子听她这么说,倒也迟疑了一下,这五姐跟能掐会算似的,说什么中什么。
“放心吧,不是坏事儿。”易戊看她这样,笑道。
什么?不知道,不是坏事就行。百合拉起她的手,边拽边说到“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

“看这小子,那发色,那眼睛,该不会是妖吧。”围观一个大妈跟身边另一个说到。
“可不是!那几个围着他的,我看就是猎妖士”
“嗯~我看也是。”
……
易戊听着人们的议论,看着眼前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
几个妖围着一个兔妖,看那意思,不知道是想吃他还是想“吃”他。只是这些人怎么不上去劝架,她不是教了和平共处了吗?唉!这群倒霉孩子,真是。看着就生气,“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五姐别啊!你看那小子,那细胳膊细腿的,就算真是妖看着也可怜。你就帮帮他吧,我知道你可以的。上次那几个驭妖师你都不放在眼里,你帮帮他吧,啊。”百合拉住她说。
易戊抖开她的手,对着她说“别拉拉扯扯的,再说我不能帮他。要不我躲远点,你上?”
“切,不行就说不行,还什么不能。”百合捏了捏被甩开的手臂不屑的说到。“我上就我上,怕他们不成。”说着就冲了上去。
唉……冤家!易戊心想,那小兔子细胳膊细腿至少还能抗一阵,百合这么上去,别的不说,就那狮子,露个脸就能给她吓一跳。她看了看百合,又看了看那兔子。算了,摘干净点就好。
正想着,那狮子还就真露了个脸。这一下别说百合了,围观的人都呼啦啦的散了。
百合本以为那几个是猎妖士,想着报出个名号,借着家里的脸面,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那几个竟然是妖,吓得她赶紧躲到易戊身后去了。
见那几个妖围上来要对她俩动手,易戊拿眼一瞪,放出原本压着的灵力,连手都懒得动,直接把那几个小妖吓跑了。没办法,咱不是一个档次的,别一个不小心打死一两个就不好了~易戊如是想。
“好了,热闹也看了,头也出了,能走了吧?”易戊问百合。
那边百合还没缓过神来,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自顾自说到“我说五姐,我知道你厉害,可你这,也忒厉害了!你该不会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驭妖师吧?”
“驭妖师,我是驭妖师她祖宗!”易戊说到,“走吧,逛了一天了,回家去。”
“哦哦哦”百合说着,一扭头看见那小兔子,又停下脚步对易戊说“五姐,那小子被打成这样也挺可怜的,要不……”
“我说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我可先和你说清楚,那是个兔妖。反正是你救下的,你要是想给他疗伤,我还是那句话,我躲远点,你上。”易戊瞥了她一眼,说到。
“什么我就看上他了!我不喜欢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不救就不救了。”百合跟上她,“哎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驭妖师的祖宗?够嚣张,我喜欢!”
什么嚣张,这是事实好吗?易戊想着。察觉到身后那小兔子的动作,叹了一口气,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楼主 刺氏记  发布于 2016-11-18 21:40:00 +0800 CST  

楼主:刺氏记

字数:27845

发表时间:2016-10-29 03: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1-18 04:41:4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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