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世界的门:哲思下的——自由意志》#真理#推开世界的门 

《推开世界的门:哲思下的——自由意志》
#真理#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怕迟到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吻过你的眼睛就无畏的青春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怕迟到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吻过你的眼睛就无畏的青春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醒来的模样
左眼的悲伤 右眼的倔强
看起来都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自负的胆量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最孤单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路过你的时候 时间多残忍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诚实的模样
左眼的悲伤 右眼的倔强
看起来都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走失的地方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诚实的模样
年少的轻狂 迟暮的伤
都等着被她原谅
原来你就是我赎罪的渴望
年少的轻狂 迟暮的伤
都等着被她原谅
原来你就是我回去的地方
推开世界的门
留给你的宠爱别走得太快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2:27:00 +0800 CST  
把生活保障凌驾于自由之上,这是可悲的选择。这很奴性。你得注意每一个逗号,作家的标准越高越好,一点也不用担心你会太执着。我喜欢执着的人。执着的人会创造出伟大的艺术。你要放慢速度,而不是加快速度。会让写作变容易的东西,你是最不能要的。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2:28:00 +0800 CST  
2010.01.20
我们称为“爱”的东西,即我们调和个体实现与社会性动物之本性的方式。因为,爱表示为别人创造发展的空间,同时,别人也为你这么做。每个人自我的实现,成为他人的实现的基础。一旦以这种方式意识到我们的本性,我们便处于最好的状态。
我们在本性上是社会性的动物,必须合作生活,否则就会死掉;但我们也是个体性的存在,各自寻求各自的实现。个体化是我们物种存在的一项活动,而不是一项与之冲突的条件。比如,若不是由于语言,我们无法达到个体化,而语言之所以属于我,仅仅是因为语言首先属于整个物种。
我们在本性上是文化动物,而文化动物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
人生的意义不是对某个问题的解答,而是关乎以某种方式生活。它不是形而上的,而是伦理性的。它并不脱离生活,相反,它使生命值得度过——也就是说,它使人生具有一种品质、深度、丰富性和强度。在这个意义上,从某种角度看人生的意义便是人生本身。执著于人生的意义的人们通常会对这种说法感到失望,因为它通常不够神秘和华丽。它看起来太老套、太通俗。
“权力意志”表示所有事物都倾向于实现、扩张和增殖自我;
任何有意义的人生计划若要可行,必须将亲属关系、社会关系、性特征、死亡、玩乐、哀愁、欢笑、疾病、劳动、交际等现实因素考虑在内。的确,人类生活的这些共通方面在不同文化中的践行方式差异很大;但同样值得强调的是,这些是任何个体存在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私人生活的许多关键特征根本不是私人性质的。单凭我们是物质性的动物这个事实,我们的许多方面,不止是获得理性的方式,就已经被决定了。因为,我们的推理方式与我们的动物性有密切关系。维特根斯坦评论说,即使一只狮子会说话,我们也根本无法理解它的言语——或许,当他这么说时,他心里所想的部分地就是这个意思。除非人生的意义包括我的肉体和我的物种属性,否则就不能说它包括我。
“人在事物中发现的不过是他自己所投入的东西。”因此,如果你发现人生空虚,那为什么不自己填充一些东西,就像食物吃完的时候就往冰箱里填充东西那样?既然解决方法明显掌握在自己手上,为什么还要对着事实大声哀号?
等待,是一种没有内容的行为,意义的一次无限延迟,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同时也是一种活在当下的方式。这表明活着即延迟,延迟那终极意义的到来;尽管推迟的行为使得人生难以承受,但也可能正是这种行为使得人生处于运动之中。毕竟,在一个意义的获得是如此脆弱、断裂的世界里,你怎样才能辨认出这样一种灿烂的意义呢?
没必要为从未存在过的深度而神伤。深度看似消失并不表明人生肤浅,因为你必须先有深度才能衬托出肤浅。诸种意义之意义不是一个可靠的根基,而是具有压抑性的幻觉。不依靠那些意义的保证而生活,这才是自由的生活。
其中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具有至高价值,追逐一些会在瞬间化为乌有的启迪性目标。这无意义的喧哗与骚动并没有伟大的目标,只有“暂时的志得意满、由渴望限定的瞬间快感、大量而长期的痛苦、持续不断的挣扎、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互相逃避和追捕、压力、欲望、需求、焦虑、尖叫和怒号;这是永恒的景象,或者等到地球土崩瓦解再重新展开”……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2:35:00 +0800 CST  
2020.03.04

维特根斯坦与贝克特:两个神秘景象,两个奇才,一个相同点是都热衷于发现,都非常棘手,非常难以理解。两者都,同样远离人与物,同样坚强不屈,同样陷入沉默的诱惑,陷于词语终极摒弃的诱惑,同样有意撞击从未预见的边界。

即使世界崩溃,他不会抛弃正在进行的工作,不会改变他的主题。最重要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受到影响。至于其他事情,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是毫无防备的,可能和我们所有人一样脆弱,甚至比他笔下的人物更加脆弱。

真正让人意识到存在“大限”的,可能是“微小”的事务。比如“无能”和衰老,没有生命可以抗拒这个时刻的到来,也没有力量驱除这个存在的“真相”。很多年接触的艺术创造正是从这个核心切入,“无能”和“衰老”,以及人的“疏离”与“厌世感”。然而占据并超越其上的必定是爱与激情。也因此,塞缪尔·贝克特是永恒的,因他触及到的是人的核心。他是诚实也诚恳的。是的,诚实和诚恳。几乎是杰出作家共同的品质。卡夫卡、费尔南多·佩索阿、卡尔维诺、波拉尼奥、库切,无不如此。

幸福的世界完全不同于不幸福的世界;

一个幸福的人就是欣赏最有价值“纯粹善”的人。他们包括诸如个人经验中的快乐以及对美好客体的沉思这样一些经验;

幸福不是对正当生活的报答,而是正当生活本身;并不是因为我们克制自己的欲望,我们才享有幸福,而是我们享有幸福,所以我们才能够克制欲望;

人应该在好图书馆待一待。待过了之后再心里也就有了一个维度和标尺,明白知识的尊严和创造的意义。这就像在阴沟里挣扎的人,需要看看璀璨的星空。

不管这个世界虚无到什么程度,总而言之大家还是相信爱情的,因为爱情很方便,世界上50%的男人,50%的女人,当然还有同性之间的很深刻的感情。

保持热切,保持诚挚。享受困境的快乐。接纳神秘的未知;

孔亚雷说阅读法国作家让·艾什诺兹的《切罗基》“妙不可言”,“读了不下五十遍”。

杰出作家对世界有他自己的看法,对时间也有自己的独异感受。同时他还对人类生活及其文明怀有坚定信念,对人性有别具风格的理解。他们都是反暴政者,是所有类别的法西斯的抵抗者。他们对世间的观察和体验深入细致,眼界却是超越的,在更高的视界与所有的杰出者相交,这杰出者包括生者,也包括逝者。他们彼此对话,彼此滋养。作为杰出的生命和灵魂,他们骄傲然而也谦逊、隐忍,同时也幽默而智慧。这些特质,我们能从一切杰出者的身上读到:卡夫卡、詹姆斯·乔伊斯、普鲁斯特、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塞缪尔·贝克特、萨特、加缪、波伏娃、汉娜阿伦特、索尔仁尼琴、帕斯捷尔纳克、曼德尔施塔姆、苏珊·桑塔格、罗兰巴特、奥尔罕·帕慕克、J.M.库切、罗伯·格里耶······。是的,我们喜欢用“杰出”一词界定人类的成员,也是因为清楚这个群类的差别和界限。期望我们始终被杰出者感召和引领。当然我们也会洞察众生和万物的悲欣及苦乐的奥义;

“这是我的命运,我命中注定要思考一切事物、一切经验,好像这一切的出现是就是为了让我 去运用他们来制造美。”博尔赫斯八十岁的时候在他的谈话录里说:“我觉得我不是活在时间之内而是活在时间之外,我就是我自己,我因此而存活;”

“没有爱情的性是恐怖的”

诗人里尔克与画家塞尚心意相通,即使他们在屋里的时空相隔遥远。他们都为了艺术创造远避尘嚣,听从内心使命的召唤和驱遣。“塞尚清楚地懂得这一点,在生命的最后三十年,他远离能够把他”紧紧绊住“的那一切,”里尔克说道:“他从未中断地待在她的创作内部,最内在的中心。在我们的时代,只有几个艺术家懂得这种那个顽强,这种极端的固执。”是的,里尔克的书信避传记更真切地呈现出让他的激情和隐忍,她的遁世与坚韧,以及他的爱和创造的秘密。这是可以更为地为我们服务的书,他可以让我们获得超越现实更恢弘也更辽远的视野。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2:37:00 +0800 CST  
2020.05.07
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
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
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
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所以在你要战胜外来的敌人之前,
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
你不必害怕沉沦堕落,
只消你能不断地自拔与更新。
2020疫情之下多事之今,我会不断的告诫自己,在大多数中国人还活在苦痛艰难的时候都应该避谈人之幸福,避谈生之快乐。不过我其实谈的是哲学意义的幸福和快乐,是人战胜荒诞和虚无的存在之后,获得的精神安详和宁静。博尔赫斯把战胜荒诞和虚无存在之后,获得的安详和宁静视为幸福。我也这么觉得。当然,事实上,人什么都战胜不了,人就是被障碍粉碎的。这是真相。不过即使这是真相,我们也应该幸福和快乐。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3:28:00 +0800 CST  
2020.06.08
最近读了一位日本哲学家讲述的关于阿德勒的哲学思想,十分着迷。阿德勒的哲学思想很强大,是能够催人奋进的积极人生哲学。作为心理学家的阿德勒创造的这套学说,被人们称为“个体心理学”,但我觉得他的这套学说更贴近哲学。
“世界是简单的,人也是简单的。重要的不是世界怎样,而是你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可能并不简单,每个人可能也不相同。但我认同后面的话,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决定自己如何去认识这个世界,如何认识自己。在此基础上,我尊重阿德勒认为世界是简单的论述。因为,在他的“道”中,世界就是如此简单,人也可以非常简单。
“决定我们自身的不是过去的经历,而是我们自己赋予经历的意义。”我们除了名声,真正让一个人伟大的是更为内在,更为高贵,同时又更为简朴的是什么——那就是勇气。那是因风格而抛弃名利的勇气。那是完全投入并创造自我的勇气。当人生走到尽头,会有“一种收获和丰饶感”,一种“伟大旅程走向结束的平静”……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08-21 23:44:00 +0800 CST  
2020.10.05
尼采在《瞧,这个人》里写道:“另一种怪异、迷惑、危险的理想又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是不会劝告任何人去追求它的,因为我们不会送给任何人追求它的权利,这理想只属于这些人:他们纯真地同迄今一切被称为圣洁、善良、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同流合污,他们认为是‘至高至上’的东西——民众自然也以此为价值标准——实则是危险、衰败、卑下,至少是松懈、盲目、暂时的忘记自我。这看似一种符合人性甚至超人性的、善意的理想,可是它又常常显出不符合人性,比如,它同世间的真情相比,与一切庄重的表情、言词、声调、眼神、道德和使命相比,就显露出它的不符合人之常情。然而,也许正因为存在这种理想,世间才出现伟大的真情,人们才打上问号,心灵的命运才现转机,时针才移动,悲剧才开始……”
一个人在他人面前问自己:他将以何种方式让自己体内想要成为一切的欲望平息?献祭,遵奉,诡计,诗歌,道德说教,势利,英雄气概,宗教,反叛,虚荣,金钱?或数种方式并行?或所有方式齐聚?一次带有些许恶意的眨眼,一个忧郁的微笑,一个疲倦的鬼脸,泄露了那种惊异所给予我们的乔装打扮的痛楚,即惊异于不是一切,惊异于有短小的限制。一种如此难以承认的痛楚把我们引向了内在的虚伪,引向了遥远而严肃的要求(例如康德的道德)。
另一方面,不再想要成为一切就是质问一切。任何一个狡猾地想要避免痛楚的人都把他自己和宇宙之全体相混同,审判着每一个事物,仿佛他就是它们,正如他想象自己在根本上不会死去。我们把这些朦胧的幻觉,作为一种承受生命的必要的麻醉剂,同生命一起接受了。但当我们从麻醉中醒来,得知我们之所是的时候,我们又遭遇了什么?在一个黑夜里迷失于一群絮叨之人,我们只能仇恨那来自胡言乱语的光明表象。
我们不是一切。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有两种确信,即对我们不是一切的确信和对死亡的确信。如果我们意识到我们不是一切,正如我们意识到我们终有一死,那么,这就没什么。但如果我们没有麻醉剂,一种无法呼吸的空虚就揭示了自身。我想要成为一切:我因此坠入这个空虚,但鼓起我的勇气,我告诉自己:“我耻于想要成为一切,因为我现在看到了,那就是沉睡。”自此,一种独一的体验开始了。精神在一个让苦恼和迷狂成形的陌异世界里运动。 这样一种体验并非难以言喻,但我向那些未意识到它的人进行交流:其传统是困难的(成文的传统几乎不多于一种口述传统的介绍);它要求别人事先具备苦恼和欲望。这样一种体验并不源于一种只揭示未知者的启示,体验的特征在于,它从不提供任何平息的东西。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20-10-08 20:58:00 +0800 CST  

楼主:柳艺诚

字数:5024

发表时间:2020-08-22 06: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10 03:28:5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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