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普及化的三个敌人





一、基础教育


普及教育的结果必然是凸显教育中的独立思维培养的缺陷。如果没有教育的普及,则主要的问题会是降低文盲率。
哲学课程最大的好处就是培养独立思辨的能力。但这里要强调几点:


1 哲学很容易变得抽象和不接地气,因为其经典命题比较庞大。


譬如给青少年讲世界观就是搞笑的事情,这种事情是通过细节慢慢渗透的,没有上来就照本宣科洗脑的。很小的孩子其实就会问一些很深刻的哲学命题。这个很容易解释,因为小孩子单纯,看问题直接,而


且这些问题就是生活中自然产生的哲学倾向——即哲学倾向不是通过后天教育灌输产生的,而是凭先天的部分在生活的经验中自然产生的。分清先天后天非常重要,后天教育灌输所产生的认知动机和先天的


不同,因为后天灌输的东西可以被拿走、修改和覆盖,换言之,可以被影响和催眠。一个人在酒馆里叫嚣某种政治评判,某个人坚持某种道德标准等等,这种倾向并不暗示着人在世的经验累计成了一种深刻的洞见。当人们的意识开始逐渐被后天的影响渗透,先天的倾向在经验中形成的意识就会被隐藏起来,甚至彻底消失不见。


一个中年人,他的某部分还停留在8岁的孩子的层面,是完全可能的。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填充了各种后天教育培养起来的倾向、品味和塞满各种被制造的观点的机器人。他可能是我们态度和蔼的邻居,一个称职的家长,一个优秀的职场精英,某种政治理念的坚定拥护者,甚至对某种宗教有“特别的”认识。


所以,不接地气的哲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没和人的先天哲学倾向结合在一起。一方面,一个本质上非常糟糕的人,可能会将这种个人的糟糕隐藏在一套扑朔迷离的华美言辞的思想体系之后,但却晓之以大义。另一方面,不恰当的哲学灌输,反而打扰这种先天的哲学倾向。


哲学应该开始于贴近生活的思辨过程,即从一般生活经验中得出较为精致的局部理念开始。


我们在吧里会看到,人们要么就是在谈跟他们完全不相称的大尺度的哲学命题,要么就是将自己空洞、荒诞的想象归入哲学。而且,他们还为自己分类,美其名曰有一定哲学基础的或民哲的,或爱思考的人等等。但实际上,这里边凸显出的就是一个:人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将哲学和生活结合在一起,满脑子都是哲学的刻板印象。这都是教育之累。


2 哲学必然在一个人在体能和一般交际能力已经相对发展的情况下,才值得被教授。这样的人学习哲学,才会有益无害。


不平衡的发展,会导致有害无益的想象。当一个人应该以自己的短板为主要生活任务时,却赖在一些哲学问题上空想。即便是他对这个哲学问题感兴趣,也应该知道,任何哲学问题都需要相应的生活经验为基础。而这样的生活经验不是光读几筐书就可以的,况且,很多人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读几筐书,很多人可能读了不到一本,甚至仅凭生活中累积的对某种哲学观点的模糊印象,就开始准备拟一段观点,当然,哪怕是照本宣科,他们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观点。


有一种公认的观点,就是贴吧里的发帖主要人群其实都缺乏哲学素养,他们可能有一个想法,但是不知道应该发到哪,就发到哲学吧了。而另外一小部分人,是知道自己缺乏素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哲学话题感兴趣。他们关注,他们评论,但他们也发表不出来像样的观点,而且他们也不发表。而有些人就是特意想找一些和自己观点相左的人,因为这会使他获得一张虚拟的重要感。


还有更少的一部分人,因为接受过上述所说的有缺陷的哲学课程,可能是对哲学的概念比较清楚,但是某种情况下,他们比别人更会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学术的哲学和哲学本身似乎确实是隔着不小的障碍。学术的哲学简直就是对哲学这个事物的一种侮辱和诋毁,因为学术上的哲学更像是一种文字上的哲学,一种轻描淡写和漠不关心的东西,而不是一种人们所理解的,生命中的哲学——即源自先天的哲学倾向的东西。


3 固定的哲学史和相对的哲学史


很多人被灌输了,历史就是这样的观点。实际上,应该一开始就讲明,某种哲学观点的几种可能的解释,它们的渊源和相关的考古证据。


说实话,我们在幼年的时候相信有经验的老奶奶给我们讲的鬼故事的那种相信,和我们成年时对某种哲学观点的笃信,是一样质量的。


这就是前边说到的,先天的哲学倾向,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它感受和分辨,属于不会说话的哲学。即便表达出来,也可能只是简单的字句。譬如,死亡是什么,死亡的意义等等,一个儿童的直观感受就是,某种东西彻底的从生活中消失了,人们对它的谈论只停留在抽象的观念上。有些经历过一遍假死的人,即所谓的濒死经验的人,他们会说自己有超凡的体验,但那种经验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用处,而对那些吸收过后天的哲学教育的人而言,这种经验对于他们推进其中有关死亡的观念的认知,肯定大有帮助。


哲学史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根本回不到过去,难道别人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么?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是保持一种专业的怀疑。


尽可能跳过评论,而直接追求原典,很多哲学理论必定是某个人在某个时代自己写出来的,或者有人帮他整理出来的。不要去看别人如何评论,直接去看本人怎么说的。进一步的,在这人的著作里,只看属于他自己的那部分观点,注意区分他引用和从别人那里继承的观点。从这个标准,我们可以看到,能写出一本专著的人,其实书中的东西,他懂的很少,或者说几乎不懂。


完全不懂的情况下,一个人仍然能提出很多问题,分析很多问题,甚至给出似是而非的结论。这里边有很多听来的、搜刮来的东西。但都不是自己的东西。我们可以说这是一本参照了其他几十本旅游指南写出的旅游指南。




二、反智主义


反智主义并不是一种思想思潮,而是生活中的一种影响。往往指和那些真正对事情的本质有所认知或者在正确的线索上正在认知的力量的对立面。


有人提出,这种对立面的代表正是所谓“群众”。但我认为并不是,“群众”恰恰只是反智主义的媒介。


反智主义是人们的一种生存状态,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反智主义的成分。当他们不愿或不想的时候,会对正确的东西有一种天然的排斥。维持现状,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东西,以维持旧的秩序,去控制想象中的外在因素等等。而与此相对的,一个人即便自己不懂但会自然的被他人提出的正确的观点吸引,被全面认识某种对象的倾向吸引,为行为的后果保持科学性的犹豫,对远见性的设想有一种天然的品味时,他就站在反智主义的对面。这种情况永远只会发生在个别人或个别场合下,而大多数人都会处于茫然和一团乱麻。


反智主义才是人们生活的常态。因为群体中的个体的智能是依靠平均智能调控的,待在群体中,就总有一种将你平均化的倾向。


人们生活中表现出的智能,实际只是不同喜好和倾向的体现。如果人们表现出的智能,是体现在,一个人对某种特别的规律有特别的认识,而另一个人对另一种特别的事物律有特别的感知,那就另当别论。


实际上,人们都在一个平面上,只是偏好不同的观点而已,况且这种观点还不是他们自己的。大大方方承认某种观点不是自己的,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有些人会当了**还立牌坊,私下里将自己当成代言人的这种做法就是一种。因为每个人都有义务将自己对某种观点的认识和这种原创的观点分开看待。因为所谓反智主义的本质就是【自我重要感】。当人对某种观点产生强烈的认同时,他会将自己当成这种观点,把自己的重要感投射在这种观点上——他自以为的实际上只是他对这种观点的看法,以及一大勺他自己的虚荣。


另一种做法就是去当唐吉坷德,去用自己浅薄的学识挑战学术权威,或者说用自己的缺乏自知之明的钝感去博取【自我重要感】。这种挑战有很多方面,民哲就是其中一种。学术权威的印象是自上而下的,有些观念渗透了很多人的思想,在他们很早的时候就种下了模糊的印象。而后他们的土哲学其实都是他们的脑子被这种早期印象受精的结果。不去追求源头或者说思想寻亲,然后试图批判后求得升华,而是保持这个原始的层面,开始编造一种幻想能与之对抗的哲学。这种做法可见一斑。


人们对抗反智主义的平均最高表现,也就是去找到一个能显露一种辛辣的讽刺感的上述行为。就像上文说的,多少有些先天哲学的味道在里边,如同小时候我们有时也能靠直觉察觉到村东头的三狗子在骗自己。但人们仍然拙于表达自己的哲学观点——因为本质上确实没有什么可值得表达的——为了掩盖这一点,人们就依靠后天累积的他者之言写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充数,以表示自己有权关注这个话题。


三、反思的反思


现代人与其说是有更多的智能,还不如说有更多的花招。


想搞出任何新兴的思想流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码你要有一定的学术影响力,或起码有一些学术影响力的人愿意帮你,再者你的智力确实需要超出常人一些。


但从实用的角度讲,一个简单的哲学模型在效用上,并不一定被一个复杂、抽象的半成品哲学更少。在商业上其实也是如此。


有反智主义倾向的人进行的反思是有限的,当他们累了,就停下来了。或者这种反思只不过是另一段自由联想。
人们对一个事实缺乏深刻的体会:人们认为所有动机和倾向都是属于他自己的——换言之,是他决定产生这种观点,所以才产生这种观点。


实际上,一个人自己的东西,只在偶然和特殊情况下才出现,而且多半是被逼迫着出现。譬如情急之中在路边的灌木丛后边撒尿。但这种自己的东西,离哲学的层面还差的远。


人们自然产生某种观点,根据前边写下的字句,进行联想而写下后边的语句。作家很多都是这样,他们在等灵感出现。如果一个哲学家也这么写作,那可就我的个小心肝了。


哲学就是誊写自己的思想,说明人们并不能直觉的把握自己思想的整体,它甚至是隐而不现的。那么由于根本就无法直接感知,产生一个自己的思想是如何伟大和富含光辉的想象就是不合时宜的。


只有表达出来,自己看看,公正的评价一下。。。大部分情况下,人们会发现,人们所感觉到的自己的思想与无限真理之间那不可见的链接,都是虚幻出来的。


所以才有所谓苏格拉底的辩证法,在路边上检阅自己理性的做法。因为那正是哲学实际产生的地方。路边上、街角上、集市上、坐在家里、还有临刑前。


第一次反思是将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因为像前文说的,思想不表达出来,它就只是一种不能说话的感受。这种感受的性质和好次,只有表达出来接受理性的检阅才能加以评判。


第二次反思则是将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识别出来。由此一个人必须依赖后天的教育的帮助下去识别那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我觉得这正是一个人接受后天哲学教育的主要作用——去帮助我们识别出一旦我们开始检查自己的理性时,那些需要抽离出的来源于其他人思想的部分。


那么做完以上行为之后,或许,哲学能够为我们确立一些我们的思想未曾接触过的事物,或者只能依靠思想的帮助才能接触的事物。我们只能靠思想中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东西仅产生于我们的前天的哲学倾向——如今通过后天的哲学教育,我们能令其说话。为此我们必须先把不是这种前天的哲学倾向的东西识别出来。这个世界的神秘性就是因为他们虽然能直接感觉到,但却说不出口,而当我们开始令我们的思想说话,我们的注意力又无法从非先天的部分移开。就像前文说的,人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接触过,不是直接但也是间接的,接触过那些永恒的哲学命题。

楼主 订餐号  发布于 2018-08-24 14:24:00 +0800 CST  
首先请看一则故事:


以前无著菩萨在鸡足山修行,求见弥勒菩萨,修了12年,其间有三次要下山,都被弥勒菩萨的示现所点化,又回去修,最后是以大慈心才看到了一条癞皮狗,身体烂掉了流脓,脓里面还长蛆。我们听到都恶心,但无著菩萨看到后,怕这狗会痛,就用舌头把狗身上的脓给它舔掉。


当他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舔下去时却感受到了清凉,他眼睛睁开:啊,亮晶晶的弥勒佛坐在面前呢!无著菩萨就因了这样一个动作,感得弥勒佛现前。无著菩萨顿时痛哭流涕:菩萨啊菩萨,为了见您,我在这求您求了12年啊,您怎么今天才现身哪。


菩萨说:这12年我一直都在的,正因为你修了12年,所以今天才看到我是条癞皮狗,不相信你把我驮在肩上到集市上去问。他真的把弥勒佛驮在肩上,却感觉一点分量也没有,然后到集市人多的地方去问。一条街问下来,都说没有什么东西呀。有的不耐烦还说“这人脑子有问题”;


后来当走到一衣衫褴褛的乞丐老妇人面前时,请问老人家:你看我肩上有什么吗?这老太太说:哎呀,你扛个癞皮狗干吗?


这时他才知道“真是这样哦!”


弥勒佛就跟他说:12年来,我一直就在你身边,你看,我身上衣服上都是你吐的痰。所以,我们出家人不随地吐痰。




---------------------------------------------------------------------------------------------
然后看一下这个题目:


题目
苏格拉底曾说过:“我的母亲是个助产婆,我要追随她的脚步,我是个精神上的助产士,帮助别人产生他们自己的思想。”下列最能印证这句话的名言是(  )
A. 有思想力的人是万物的尺度
B. 美德即知识
C. 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火焰
D. 无知即罪恶






-----------------------------------------------------------------------------------------------


we can get a very interesting inspiration from this comparison about what is the propriate education for the certain topic.


We can not anwser this question directly but only see for ourselves.





1879年3月14日上午11时30分,爱因斯坦出生在德国乌尔姆市(Ulm,Kingdom of Württemberg,German Empire)班霍夫街135号。父母都是犹太人。
1888年(9岁),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入路易波尔德高级中学学习。在学校受宗教教育,接受受戒仪式,弗里德曼是指导老师。
1889年(10岁),在医科大学生塔尔梅引导下,读通俗科学读物和哲学著作。
1891年(12岁),爱因斯坦自学欧几里德几何,对数学感到狂热的喜爱,同时开始自学高等数学。
1892年(13岁),爱因斯坦开始读康德的著作。





维特根斯坦自幼跟随兄姊在家里接受教育,然而家庭教育的结果却无法使其达到正规高中的接纳标准。直到1903年,在通过入学考试后,前往林茨的一所以技术著称的中学学习,和阿道夫·希特勒是同学。维特根斯坦在中学的成绩并不好,大都处于中下水平,在度过了3年的不愉快后,更带着高考的落败离开了这里。
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本可免服兵役的维特根斯坦作为志愿兵积极入伍,在战场上完成了标志所谓哲学的语言学转向的《逻辑哲学论》的初稿。《逻辑哲学论》后,他认为所谓的哲学问题已被解决,于是怀着贵族式的热忱前往奥地利南部山区,投入格律克尔倡导的奥地利学校改革运动,成为一名小学教师。
作小学教师“失败”之后,维特根斯坦先是在一个修道院里作过短时间的园丁助手。后来其姊玛格丽特由于担心他的精神状态而设法要求其协助设计并负责建造了自己的一处宅第。这个后来曾被用作保加利亚使馆的建筑物,使维特根斯坦获得了建筑师的身份。
1947年,坚信“哲学教授”是“一份荒唐的工作”的维特根斯坦从剑桥辞职,以专心思考、写作。







袁焕仙(公元1887—1966年)名其章,字世杰。四川盐亭县麟瑞乡龙顾村人。少有逸才,倜傥不羁。健谈论,善画,工书,早岁以辞章闻,毕业于四川法政学堂。民国五年(公元1916年),袁焕仙担任越西县知事。护国运动爆发后,他奔走游说于各军阀之间,先后任盐边县知事,直、鲁、豫十四省巡阅使署及川康绥靖公署高等顾问,夔关监督、联军总司令部军法处长,由于其秉公执法、平冤无数,被群众誉为“青天再世”。当时朱德曾任杨森部团长,与袁焕仙关系密切。旋而,杨森与朱德交恶,朱德几罹杀生之祸,关键时刻,袁焕仙暗助朱德离川,因此朱德一直称袁焕仙为“焕哥”。袁焕仙素来信奉佛教,精研内典。四十岁时,弃政从佛,先后师从吴兴吴梦龄先生,鄂之翘楚秀空老和尚、苏州李印泉先生、穹窿山道坚老和尚,后皈依报国寺印光大师,旋即在成都十方堂大殿内闭关,苦参“德山小参不答话”句,废寝忘食,乃至口吐鲜血,状如疯癫,但仍专心参究、不顾生死、无所畏惧。十方堂当家师恐其已经疯癫,怕闹出事来,不得不禀告方丈昌圆老和尚,请求终止袁焕仙闭关。但昌圆老和尚嘱大家不要慌乱、担心,此乃袁焕仙用功紧切的境界,坚持护关,袁焕仙得以继续参禅用功,终因某夜一阵狂风折断大殿门闩,砰然一声有如雷震,而豁然大悟。后据南怀瑾叙说此事,郑重提出其中有大奥秘,乃遵焕师口嘱,暂不可为外人道。
1947年,袁先生应邀赴台湾讲法,一时在台湾佛教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中有一件往事最值得一述。 当时有一位日本东本愿寺的僧人前来参问,只见他来到袁先生面前,一下跪倒,并举右手伸出一指问道:“请问先生这是什么?”袁先生勃然大怒,从椅子上跳起来,厉声用四川话骂道:“***妈哟!老子这里一样都莫得,东比西画作什么!”这个日本僧人大惊失色,转身拂衣而去。当时,左右侍立者抱怨说:“先生的脾气也太不好了!”谁知袁先生不以为意,只对众人说:“莫急!莫急!”第二天,这个日本僧人又来了,不过,这次他与一班人是带了厚礼,毕恭毕敬地前来顶礼谢恩,并长跪而下,请求袁先生收他为弟子。同来的其他日本僧人、以及多位台湾的禅客学士,也都恳请为弟子,恳求先生留台。大家都共同称赞说:袁先生棒喝截流、剿破禅人修行迷障的功夫,绝不亚于宋朝的大慧宗杲禅师,在当今世上,真是稀有难得啊!




苏格拉底说:“我的母亲是个助产婆,我要追随她的脚步,我是个精神上的助产士,帮助别人产生他们自己的思想。”他还把自己比作一只牛虻,是神赐给雅典的礼物。神把他赐给雅典的目的,是要用这只牛虻来刺激这个国家,因为雅典好像一匹骏马,但由于肥大懒惰变得迟钝昏睡了,所以很需要有一只牛虻紧紧地叮着它,随时随地责备它、劝说它,使它能从昏睡中惊醒而焕发出精神。
要研究苏格拉底的哲学信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由于他完全没有留下半点自己的著作,我们只能从柏拉图和色诺芬的记载中加以探索,然而他们两人的记载又往往是互相矛盾的,因此对于何者的记载更接近真相一直是争论的话题。有些人认为苏格拉底其实没有任何特定的信仰,而是只会加以盘问每种信仰;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发表的冗长理论其实是柏拉图自身的想法。要从记载中区分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两人的概念相当的困难,同时要解释他们的概念又更为困难。也因此,要从柏拉图和色诺芬等人的记载中寻找苏格拉底的理念并不简单——必须留意这些理念很可能不是苏格拉底本人所提出的,而可能更接近于这些记载者自己的看法。


-------------------------------------------------------------------------------------

楼主 订餐号  发布于 2018-09-10 15:16:00 +0800 CST  
大体上,真正的哲学家都懂得为自己加上一定的负担。
这是一个古老的观念。
但真正的哲学家会自觉进行这项行为
这项行为一度被人误解。


基督教徒常常谈到十字架。
世俗的人往往谈到的是禁鱼主义。
佛教则称之为【苦行】


我们非常清楚,如果一个人想要锻炼自己的身体,则必须为自己加之一张负担。
这就不难理解,然而,必须在一个新的层面上理解,所谓的负担相对于一个更为精神层面的意义为何?


我们谈的越多,误解就越多。
在当代,一个人可以随意就听说在古代,需要耗费许多牺牲才能从少数人那里换取的教导。
一个人在花费了5年时间挑水劈柴和做饭之后,对随之得来的一切,就会有与所付出劳动等同的重视。


这是现代人无法想象的。
也是现代人往往缺乏去度量的意识的。


苏格拉底的甩手就是一个广为人知的例子。
我们往往对自己付出的惨重代价所换取的知识抱有极为深刻的理解。
这经验或许在外人看来只是一段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只言片语。
一个人若能抑制自己的【说谎】多大程度,他便能换取与之等量的【诚实】。
一个人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迫——当然,在某种层面上,所有的主动实质上也是一种被迫——去付出一种牺牲时,他都必然的或者说【客观的】获得一种回报——即便他自己最初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一般人往往被逼迫着,以生活所胁迫的自己所最不能接受的后果为度量的,最小努力来生活。
我们必须在这个基础上建立相对客观的标准——即一般的生活方面不行的,在就某个高于生活的目标而言,亦不行。

楼主 订餐号  发布于 2018-09-11 00:03:00 +0800 CST  

楼主:订餐号

字数:8152

发表时间:2018-08-24 22: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22 17:11:43 +0800 CST

评论数:19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