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月夫妇 》 新月曲如眉……从佛爷探墓归来写起

佛爷痛失夫人,我好开心啊,忍不住唱起了小调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17:04:00 +0800 CST  
喜欢看的多多顶贴哈,你们的支持,是我不断更文的动力


另外需要编剧的可以联系我,免费给你编剧本。楼主年轻的时候,想吃编剧这碗饭,现在用不着了,只因为有兴趣啦啦啦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17:06:00 +0800 CST  
其实不会怎么样。两个人会玩一个死亡游戏吧,川岛芳子很疯狂,跟疯子没什么区别,从某些角度讲,她是个很可怜的人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17:16:00 +0800 CST  
贝勒府。

已入夜。华灯初上。
贝勒爷看着面前的三人,张启山面色凝重,齐铁嘴长吁短叹,副官伫立一旁,默默无语。
良久,张启山问道,“贝勒爷,以前被她掳走的女子,都是什么下场?”
“我也只是听闻,她看中的女子,如果从了她,大概宠幸个一两个月吧,如果不从她的,就鞭打一顿,第二天从车子里扔出去,往往一丝不挂……”
张启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吼道,“什么叫做从了她?她是个女的……”
齐铁嘴咒骂道,“简直变态,闻所未闻……”
“这个人,是我们爱新觉罗一族的耻辱……”贝勒爷似乎连说起她的名字,都嫌脏。
“贝勒爷,你借我几把枪,晚上应该是动手的时机……”
“佛爷,她的府邸,你根本进都进不去。此人及其多疑,她在沈阳,有好几处府邸,没有人知道,她晚上住在哪里……”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
副官道:夫人及其足智多谋,或者,她能有脱身之法。
齐铁嘴拿出了两枚铜板,嘴里念念有词,开始为新月卜卦。
“让她一个人陷入险地,而我们,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启山恨恨道。
齐铁嘴卜完,喜道,“此去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啊,夫人明日就能回来……”
此刻的张启山,并不相信这些卜卦之术。
他抓住齐铁嘴的衣领道,“明日就能回来?是被别人从车子扔出来吗?”
“佛爷,夫人是……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18:55:00 +0800 CST  
发糖了发糖了,狠狠虐了佛爷之后,给点小糖过过瘾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21:07:00 +0800 CST  
等会继续更一篇,因为接下来,要写张家古楼的事了,囧里个囧,古楼还没想好怎么。


古楼的股本是怎么样的,谁知道啊,求求求,希望尽量贴近电视剧里的情节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21:14:00 +0800 CST  
四人终于坐上了出城的马车。
三人都对新月的经历非常好奇,只是都不敢开口多问。车厢里,气氛略略有点尴尬。
齐铁嘴最是沉不住气,“那个嫂子……到底,你是怎么逃脱魔爪?”
张启山看了新月一眼,显然他也想知道,只是不敢问。
新月看了看他们几人,抿嘴一笑,“你们脑子里,到底想写什么?乌七八糟的。”
四人默默无语。
新月没办法,和盘托出:“她似乎年轻的时候,遭遇过一些非人的折磨,所以性情大变,忽男忽女。她想叫我陪她一起死,但最终,她可能并不真的想死,所以就放了我……”
齐铁嘴惊叹道:“就这么简单?”
新月点点头。
张启山揉着额头,语气坚决,“沈阳这个鬼地方,以后绝不再来……”
副官看了一眼,在一旁说到,“夫人,昨天佛爷一晚上都没合眼……”
新月拉拉他的袖子,柔声道,“启山……你没事吧?”
齐铁嘴赶紧伸伸懒腰,道,“这坐半天的车,真够累的,副官,我们一起到外面透透气吧。”
说吧,他拉着副官掀了帘子出去了。

张启山被两人逗笑,他顺势将新月搂在怀里,新月自然顺从,这车上难得有独处的时刻。
两人十指相扣。张启山望着她,“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情敌,居然会是个女人。”
“你真的以为,她爱女人?我反而觉得,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吧了。”
“无论如何,我想,绝没有下一次……”
“你撑了一晚上,赶紧合眼睡吧……”新月的手,抚上他的面庞,似乎要抚去他脸上的倦容。
“没有故事讲,怎么睡得着呢?”张启山逗她。
新月哑然失笑,她的夫君,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开玩笑?这一次,终于是她主动,给了他一个热辣的香吻。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21:59:00 +0800 CST  
忍不住,又发一颗糖古楼里,应该没糖吃了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1 22:00:00 +0800 CST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佛爷之前有没有过别的女人?
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先楼主,先笑一下……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08:49:00 +0800 CST  
提前先更一篇新婚之夜的。正好补上花式玩抢的脑洞。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1:02:00 +0800 CST  
已入夜,张府一派喜气洋洋。全长沙的豪门贵客,都齐来道贺,张大佛爷的新婚之喜。
新月无聊地双手捧脸,听着窗外一派高声笑语,酒杯交错之声,略略显得无聊,心中无名火起,暗骂:这个张启山,怎么还不来?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今夜的尹新月,肌肤胜雪,头发盘了一个高髻,只简单挂了一串珍珠发饰,耳边垂落的些许发丝,愈发显得娇美动人。
正当她出神之际,门卫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齐铁嘴跟副官,两人架着张启山一路走来。张启山东倒西歪,连步都走不成。
齐铁嘴不由笑道,“佛爷,你这样子进去,岂不是冲撞了新娘子,一会,嫂子可不饶你……”
张启山笑了笑,放开他们两的搀扶,“你以为我真的喝醉了?”
“佛爷,你……你装醉?”
张启山整理了下衣衫,“不然你以为呢?下面那帮兄弟跟疯了一样,我不装醉,能脱身?”
齐铁嘴跟副官相视一笑,想不到佛爷也有今日。
三人已到了门口,张启山赶紧把他们打发走。
他深呼吸一口气,想敲门,又顿了下,心砰砰直跳,他暗付道,我今日是怎么了?上战场也不见得如此紧张,也没喝多少酒?
赶紧进去吧,说不定新月都等着急了。

他推门而入,新月在梳妆台上,回过头,看着张启山,给了他一个从未有过的妩媚之笑。
这笑容,让张启山感觉有点不妙。
他背身关门,“新月,我来了……”
他话音未落,却被一样冷冰冰的物件,抵住了脑袋。他下意识地举起双手。
“老实点,别动……”
说话的,正是他那娇滴滴的新娘。
“新月,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1:02:00 +0800 CST  
张启山,转过身来,却见他的新娘,一袭白衣,身段婀娜,艳光四射。只是她那一柄黑晃晃的手枪,丝毫未松手。
张启山想去搂住她的柳腰,被她飞快躲过。
新月笑道,“张启山,我为了你,可是从北平追到了长沙,从长沙到了东北,又从东北回到长沙,就让你怎么轻易得到,你肯定不会珍惜。”
她拿着枪,将他推上大床,张启山又好气又好笑,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夫人,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就这么折腾你夫君么?”
新月笑咪咪地跨坐上他的大腿,枪口指着他的胸膛道。张启山见她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瞄了一眼,手不由自主地碰了一下,却立即被新月打掉。
“夫君,我问你几个问题,要是回答对了,今晚你可以睡床,要是回答错了,别怪我让你睡沙发。”
张启山盯着她,看得出,她是认真的,他点点头,“没问题。”
“第一次见面,我穿什么衣服?”
“黑色西装。”
“第二次?”
“还是黑色西装……”
“第三次?”
张启山想了想,“第三次是在藏宝阁,你穿了一件淡绿色泡泡袖长裙,裙子上面是粉色的山茶花,美得不像话。”
新月满意地点头,“看来你的记性不算坏。”
但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可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对我动心了?要知道人家可是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怎么对你死缠烂打,你都不为所动。”她娇嗔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她轻轻磨蹭了几下,在她下面的张启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股异样,他皱着眉头,尽量压制着。
“在火车上。”张启山回忆起,坦白道,“我动心了,你第一次喊我夫君的时候……”
气氛微微有点异样,张启山撇开脸去,尽量不看这新月。
“夫君,你怎么了?”新月俯身下去,看着他的脸庞,“你看上去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启山再也按捺不住,该死的,她肯定是故意。他飞快地抓住新月的手,那把枪顺势滚到了床头,另一只手,他已经脱去了西装。
他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今晚,你的问题太多了,能不能等过了今晚再说……”
他的脸凑得那么近,新月有点看呆了。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2:52:00 +0800 CST  
他的唇欺了上来,新月心中一荡,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然而等了良久,还是没有等到想象中那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她失望地睁开眼睛,却见张启山俯身在她脖子间笑了,似乎在嘲讽她。
“张启山,你混蛋……”
她猛然推开他,他健硕的身体纹丝未动,她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朝他扔去。
“张启山,我跟你走南闯北,吃了多少苦,你竟然这样捉弄我?”
新月摸出了床头的手枪,顶住了他的胸膛
“夫人,这手枪偶尔玩一次,是情趣。玩多了,就伤感情了。”
新月懊恼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上,嘴里念叨着,“张启山,我真不知道自己看上你什么。我觉得你娶我,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只因为你落难的时候,我帮过你,你完全就是为了报恩而已,没有一点真心。”
张启山竟从未想到,新月是这样看他。
他微微有点生气,,一手捧过她的脸,直直望着她的眼睛;“夫人,我要如何证明,我是真心的?”
新月辩解道,“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夫人……我是一个军人,你让我说这样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张启山,让她把枪放上他的心口,“要不要我现在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一看,我是真心还是假意?”
新月顿时气馁了。她放下手里的枪,怔怔地落泪。
张启山一呆,略略有点心疼,“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一会哭一会笑,完全琢磨不透。
“反正我觉得,你没有爱我,像我爱你那么多。”
张启山顺势将她搂在怀中,顺手没收了她手上的枪支,温柔道,“你真是给我出了难题,大不了,等下为夫我卖力点,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可以吗?”
新月的脸微微一红,她咯咯笑道,“我觉得,今晚你睡沙发比较合适。”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4:03:00 +0800 CST  
新婚夜到此为止,本来想照着电视剧的尺度写,还是稍微超了一点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6:41:00 +0800 CST  
马车越行越远,一路上,几乎渺无人烟,只有路两边的密林,连绵不绝。
“佛爷,我们这……没走错路吧?”齐铁嘴望着远山,颇有点担心。
“虽然离开这里有十多年了,但几乎没什么变化。自日本人入关只有,我们东北张家元气大伤,人才凋敝,已经大不如前了。”
张启山指着远处一座高耸的建筑,“看,那个就是我们张家古楼,里面葬这我们无数张家的先祖……”
新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青石的建筑,仿佛在云间缥缈。
齐铁嘴拍着掌心,“可总算到了,坐了几天马车,我这边骨头都快散架喽……”
“可不是……”副官也是喜道。

马车又行了一个多时辰,方才走到。这是一个占地几十亩的老宅,建筑虽是巍峨高耸,却也不免破败,院外杂草丛生,疏于管理。
四人下车,到处转转,却未见人影。
齐铁嘴最是沉不住气,高声大喊,“有人吗?……有人吗?……”
没人作答,安静得像是一座死城。
“该不会都搬走了吧?”副官望着佛爷。
张启山抬头望了望,指着前方道,“往这边走,那里有炊烟……”
齐铁嘴不由喜道,“有炊烟好,有炊烟就有人做饭,有人做饭,那肯定是有人住在这里。”

新月搀扶着张启山,四人缓缓拾级而上,走了有一刻钟,方才走进那个屋子。
“你们是何人?”一个穿着烟灰长衫的青年男子拦住他们的去路。
他二十出头,浓眉大眼,体态健硕,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张启山朝他摆摆手,“小哥,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不孝子孙张启山携夫人拜见族长。”
那男子看到张启山的样貌,颇为惊讶。
他呆了呆,缓过神来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新月不由好奇地问:夫君,你们张家人都长得这么高大么?看上去,真的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
张启山笑道,“你看我就知道了。我们张家人虽然天赋异禀,也要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我从四岁开始习武,随着年龄增长,还要学习刀,剑,弓箭,兵法,易经……一直到成年,从未间断……”
新月不由握紧他的手,叹息到,“好可怜……如此严酷,哪里还有半分人生的乐趣……”
“我们生下来,就背负着家族的使命,所谓人生的乐趣,对我们张家人来说,那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19:56:00 +0800 CST  

古老的大宅,静寂无声,刚才那长衫少年,领着他们走进层层大门。
新月看着陌生的周围,黑压压的房子,一股寒气逼来,她不由打了个抖索,似乎感觉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启山感觉到她的异样,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害怕?”
新月摇摇头,“只要跟着你,去哪里都不怕。”
齐铁嘴插嘴道,“佛爷,你怎么不关心我们害不害怕?你们张家,真是,见了你们张家大宅,我以后去哪里都不害怕……”
齐铁嘴赶紧靠着副官一起走。
少年停在了一处朱油漆大门外,那大门久历风霜,早已斑驳不开。
那少年高声道,“爷爷,他们来了……”
新月朝里面望去,只见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隐没黑漆漆的房间,房间里虽然点了几盏油灯,但是这个光却似乎永远照不亮这个房间。
张启山在门外跪下来,新月也随之跪下,他朗声道,“不肖子孙张启山,携夫人尹新月拜见爷爷……”
良久,那高大黑色身影,动也未动,齐铁嘴跟副官面面相觑,怀疑那根本不是个,只是个衣服架子。
“进来吧……不必行此大礼……”
四人轻轻走进去,那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新月看清楚了他的面庞,不由一愣。
此人看上去约莫才40出头,方额广颐,气态威严。身穿着黑色长褂,手拄一柄朱红色龙头拐。新月惊讶的是,他这年纪,看上去做张启山的父亲还显得小了,怎么会是他的爷爷?族长示意他们落座,不一会儿,方才那个少年过来奉茶。他山下打量了张启山,见他面色苍白,缓缓道;“你这身子,病的不轻……”“不瞒您,我在长沙虽然经营多年,但遭人陷害,不幸丢了官职,又身染重病,不得已才回乡,想求爷爷看下启山是否还有回天之力?”他起身走来,示意张启山伸出手腕,他轻轻搭上他的脉搏。良久,他才收手,又回到座位上,并不言语,一双凌厉的目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新月。新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来头。“你这夫人,看起来体态娇小,是否已为你生下一男半女?”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21:51:00 +0800 CST  

张启山略略不解,只能解释道,“我们新婚不久,尚未生育。”
“嗯,如此甚好……”族长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你这病能治,但是要治的话,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新月听了这话,不由喜出望外,站起身来,“只要能就启山的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张启山闭上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新月,你先坐下,让爷爷把话说完。”
族长看了眼张启山,叹息到,“你虽非本家,终究留着一半本家的血。又是一方英雄人物,终究原因,在于我们张家的血。如今我们张家败落至今,我日日所思,无非希望能重振我张家气势,如今你来了,甚好。我要你,休了这位夫人,另娶我本族女子,如此生下的孩子,定能为张家扬眉吐气……”
新月听了这话,不由得小脸由红转白。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开出了这样一个条件。
“不可能……”张启山断然拒绝,“我的夫人,于我休戚与共,我张启山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人。”
“你……”族长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忤逆,“好一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张启山……你可是忘了本族家训,纹穷奇者,永远追随纹麒麟为主人,何况,我还是你的爷爷……”
气氛一下子降低到了冰点。
齐铁嘴跟副官面面相觑,齐铁嘴吞咽了口水,劝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
族长见还有外人在,便收了点气焰,继续劝说,“你张启山,也是一方枭雄,所作所为,要为大局着想,你流着张家人,就要负起重振张家的责任……”
“这病,我可以不治,但是夫人,绝不会休……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告辞吧……”
“你……”族长摔了茶杯。
张启山去拉新月,新月却不肯走。
她缓缓跪下,“爷爷,虽然您不承认我这个孙媳妇。但是,我求您别在逼启山了。他为国为家,拼尽了半生,全然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半分。我心疼他,爱怜他,也追随他……我兴许没有张家人的天赋,可我打心眼了,将他视为我的夫君,我一生要追随之人。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更爱,更了解他。他首先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工具,他有爱,有选择的权利,我希望您能尊重他,不论您是为了什么目的,请不要把他当做一个工具……”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22:30:00 +0800 CST  

张启山略略不解,只能解释道,“我们新婚不久,尚未生育。”
“嗯,如此甚好……”族长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你这病能治,但是要治的话,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新月听了这话,不由喜出望外,站起身来,“只要能就启山的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张启山闭上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新月,你先坐下,让爷爷把话说完。”
族长看了眼张启山,叹息到,“你虽非本家,终究留着一半本家的血。又是一方英雄人物,终究原因,在于我们张家的血。如今我们张家败落至今,我日日所思,无非希望能重振我张家气势,如今你来了,甚好。我要你,休了这位夫人,另娶我本族女子,如此生下的孩子,定能为张家扬眉吐气……”
新月听了这话,不由得小脸由红转白。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开出了这样一个条件。
“不可能……”张启山断然拒绝,“我的夫人,于我休戚与共,我张启山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人。”
“你……”族长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忤逆,“好一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张启山……你可是忘了本族家训,纹穷奇者,永远追随纹麒麟为主人,何况,我还是你的爷爷……”
气氛一下子降低到了冰点。
齐铁嘴跟副官面面相觑,齐铁嘴吞咽了口水,劝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
族长见还有外人在,便收了点气焰,继续劝说,“你张启山,也是一方枭雄,所作所为,要为大局着想,你流着张家人,就要负起重振张家的责任……”
“这病,我可以不治,但是夫人,绝不会休……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告辞吧……”
“你……”族长摔了茶杯。
张启山去拉新月,新月却不肯走。
她缓缓跪下,“爷爷,虽然您不承认我这个孙媳妇。但是,我求您别在逼启山了。他为国为家,拼尽了半生,全然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半分。我心疼他,爱怜他,也追随他……我兴许没有张家人的天赋,可我打心眼了,将他视为我的夫君,我一生要追随之人。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更爱,更了解他。他首先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工具,他有爱,有选择的权利,我希望您能尊重他,不论您是为了什么目的,请不要把他当做一个工具……”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22:31:00 +0800 CST  
刚才以为没发出来,不小心发了两遍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22:34:00 +0800 CST  
良久,族长叹息道,“我活了一百多岁,自认为,已将这人世间看得通透,竟未发现,你这夫人,倒也是当世的奇女子……倒也与你相配……与你般配。”
他说这话,让其余三人都惊呆了。
齐铁嘴沉不住气,“百闻不如见面,百闻不如见面……这张家人,真是高寿……”
张启山轻轻将新月扶了起来,为她拭去眼泪,“夫人,让你受苦了……”
“今晚,你们都住下吧,我让小白给你们安排房间。明日,再给你寻治病的良策……”
那小白的高个少年,领着他们去了客房。
齐铁嘴跟副官,还在那里讨论张家人的问题。
齐铁嘴道,“这张家人,到底能活多少岁?这族长看上去约莫40来岁,却自称活了一百多岁,岂不是要活两三百岁,才会老?”
张副官道,“如非亲眼所见,当真不可思议……”
齐铁嘴忍不住拍拍佛爷的肩膀,“佛爷,您能活多少岁?”
张启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从来不考虑这种问题,只要能活过今晚就行。”
他这方说着,却见身边的新月迟疑了一下。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略略也猜到了,柔声道,“新月,你别想太多,我不是有麒麟血的人,我只是张家跟外族人通婚生下来的,我不会活那么久的。”
新月停下脚步来,望着他。院子外,枝头残留的落叶粉粉,一片萧瑟。
“你就算活不了两三百岁,大概也能活一百多岁。等到你六十岁的时候,还跟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但是我不同,我六十岁,肯定很老了……”
新月不由一阵烦恼,现在的她,二十岁的年纪,芳华正茂,配张启山,正是郎才女貌,但是,想不到时间居然会变成她最大的情敌。

楼主 兰夜心阿游  发布于 2016-08-12 23:04:00 +0800 CST  

楼主:兰夜心阿游

字数:44559

发表时间:2016-08-09 19: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5-04 15:22:51 +0800 CST

评论数:423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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