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疾风·暗部传!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29 23:41:00 +0800 CST  
工作了,也好几年没再进入这个贴吧,看到过很多很多有关于卡卡西的原创,而这个贴吧本身就不缺原创。
只是最近也许是无聊,大概也想动笔写些东西,无关紧要,又能打发时间的。
所以想到了还在上初中时就爱上的这个动漫人物。
有关于爱情,我不懂,毕竟我几乎从未好好谈过一场恋爱。
然而工作了,即使是冷眼旁观,总能看到一些事,联想到一些感慨。
若“火影”是真,那么它必然不会那么美好。
即使是美好,也存在着太多的“现实”以及“残酷”
毕竟是个喜欢火影好多年的人了,到现在,在吧里我的年纪亦不年轻,所以就想写下我眼中卡卡西那坎坷路上所走过的一小截,那些其实充斥着权力、欲望、仇恨的世界。
写的会比较慢,但是会持之以恒。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29 23:46:00 +0800 CST  


我望着璀璨的星空,那些闪耀的星星就如同昨夜他们对我的笑脸——斯人已逝,我身边的人

的名字一个一个被镌刻于慰灵碑上,而他们的魂灵,我更愿相信,就在这瀚海的夜空之下,

日复一日的注视着我,直至有一天,我的灵魂也终跟他们在一起,一起注视着别人一样。—

—题记



忍者,注定着在不知名的某日,就要正视别人的或是自己的死亡。纲手趴在地上,嘴角的

鲜血与春日的草地上那些嫩的要滴出水来的青草形成了最鲜明的映照,也许是离地面太近

了,又或是自己神情恍惚,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左脚已经跨进阎罗殿的时候,她居然还有

心情闻到了混着泥土的湿润的青草的味道,以及混合着自己嘴角鲜血的猩味。

她不是一个乐观的人,可是每当命悬一线的时候,即使再绝望,她都不会觉得自己就会真的

像个烈士般死去,然后尸身被人收取火化,名字被刻在了那个村落一角的慰灵碑上。


可是倒在自己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自来也与大蛇丸,告诉了纲手自己今天也许真该给他们

三个划上了生命的终止符。


她有些不甘心。


自己金色的头发在午后的阳光下凌散开来,宛若秋日里最灿烂的菊花;她和自来也,大蛇

丸,甚至都还没有好好在最青春的时候绽放出自己的年华,就这样在某个连自己都没有记清

日子的午后,被扼杀在一个纲手认为特别难看、自大又恶心的人的手里。


即使那个人也负了伤,可是比起纲手三人的伤来,又简直不值一提。他的确有资本“自

信”和“自大”,因为他仅仅只付出了右手受伤,胸口中了一拳之后断了一根肋骨的代价,

就轻而易举的把刚刚名声鹊起的“三忍”,打趴在了地上。

“咳咳……”自来也的心态向来的好,他皱起眉头勉力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没想到接二连

三的吐出几口血水,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仅有的那一点查克拉,也随着口中的泛着腥味

的血水流的一干二净。他最后能做的一件事,就是苦笑,可是没笑几下,又几口血水谌了出

来。


相比之下,大蛇丸的情况则比他们两个要稍微好一点,并不是说他受的伤不重,只是他是

被纲手和自来也,甚至是师傅猿飞所公认的生命力最顽强的“小强”级人物。自来也和纲手

是趴到在氤氲的草地上,而他还可以勉强靠着一棵粗壮的树干双手支地坐着。“嘶~~~~”每

当他兴奋或者沮丧或者生气,总之情绪有波动的时候,大蛇丸总会不自觉的发出类似蛇吐信

子的声音。而这次,他嘶哑的声音传向着自来也和纲手。


“你两,还没死么?”话未毕,他复又“嘶”了一声,似乎想尽力把体内的浊气或者淤血排

出。

自来也勉力睁开眼皮“死不了……”话音未落,又咳出几大口血来。

而纲手只能勉强发出点声音,示意自己依然还活着。

“那好,自来也,你给我听着,用尽你所有的力气,带着纲手离开!”大蛇丸的口气不容置

喙“死一个总比死三个好,我缠着他!”

话说完,大蛇丸突然如蛇般的尖细的瞳孔放大,紫黑色的双手分两边画出一道笔直的线条—

—“灵蛇缚!!!”


自来也眼见着一群吐着信子和毒牙的蛇鬼魅般迅速的缠上自己与纲手的身体,自己和纲手

被这一巨大的力道顺势带起,如抛物线般被抛向空中。突然蛇群像似突然失去了力道一般,

在最高点的时候突然齐齐松劲,自来也和纲手像风筝一般直直的飞了出去。

大蛇丸知道,自己必须把残存下来的所有的力气,都留给自己面前这位不知何时就会判自

己死刑的人,他更相信,只要自来也还有力气说话,那么他必然能好好保护他自己和纲手安

全着陆,然后离开——这是他大蛇丸唯一能对自己的两位同门所做的一件事了。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29 23:51:00 +0800 CST  

他的右手上,连同刚才送走自来也和纲手左手上的蛇,都死死的裹住了那个同样被大蛇丸

认为“自大”又“恶心”的敌人身上。

“啧啧啧……”那个敌人突然怪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厉害,到后来简直是笑得“花枝乱

颤”不能自己。“真是高尚啊……..”他双目微有赞意地看着眼前那个被打到支离破碎却又

强力支撑的年轻人。

“嘶~~~”大蛇丸蛇目微睁,虽然气力全失,但是目光里不失阴鹫与冷笑和快活的恨意“一

个人死总比全死了好。我这仇,只要他们活着一天,他们迟早会替我报的。”

那个敌人笑的时候就好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可是又在突然间似发条崩断了一样止住了自己的

疯狂笑声。他的目光森冷的如同千年的冰窖,却又带着丝丝的惋惜之意“真羡慕你们年少人

的同门之谊,不过我真怀疑你们这份美好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还没等大蛇丸回过神来,

那人的眼睛里猛然射出了凌厉的杀气与恨意“你以为你能缠住我多久?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之

后,他们两人立马为你陪葬!!!”

那喷薄而出的杀意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大蛇丸有了瞬间的失神,而就在那失神的一瞬间,大

蛇丸只觉得臂上如撕裂般的剧痛——只见原本缠在那人身上的数十条剧毒之蛇,在顷刻只见

如同裂锦一般寸寸被撕裂,从半空中血淋淋地洒下。

那些被撕碎的蛇片就像大蛇丸的心一样,被寸寸撕碎然后残忍的投到了最深不见底的黑暗

和绝望处。残存的理智告诉大蛇丸,那人说的不错,以自己现在颓败的身体,又能拖的住敌

人几时几刻?以自来也那样的身体,拖着毫无生气的纲手,又能逃的了多远?那仅存的希

望,还不如说是奢望,与其奢望,更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可笑的笑话而已。


当第一片蛇落地的时候,大蛇丸再也支持不住,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生命、死亡,原来真的是那么残酷,当真正来临的时候,竟连最后一点企盼都被剥夺的一丝

不剩。

不知自己能否到的了天堂,到了天堂之后,又还是否能见到“稍后赶来”的自来也和纲手

呢?大蛇丸闭上眼睛想着。然后他自嘲的笑了,他都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居然会想

的那么荒唐,天堂?谁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天堂,而且就算真有,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进入天

堂?

天堂只是自来也和纲手应该去的地方,而自己,注定只是个阿修罗,沦陷地狱之门的阿修

罗!
而再次睁开眼睛的大蛇丸,发现自己果然没有在天堂,因为天堂怎么可能还有那么浓重

的血腥味?他知道自己也不在地狱,因为现在这里,阳光依然灿烂的要晃瞎自己的眼睛。

他还没死!他还在人间!而敌人的那把刀刃和自己的心脏之间,竟被一头银色头发的人死

死用手擒住刀柄挡住。一种真正劫后重生、从死亡线上游离回来的感觉,竟在那一瞬之间让

大蛇丸有种想哭的感觉。原来,生命自己自己以往想象的还要珍贵和美好!

“嗨,你好,木叶的旗木朔茂!不知是否有幸与阁下交手?”那面目俊朗的年轻人,黑色

的眼睛如夜色般漆黑深邃但又不失清凉,而银色的白发被扎成马尾反而更添了他几分洒脱的

气质。他回转头,眼睛眯成了好看了月牙,“大蛇丸兄,辛苦你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我

吧…….”


他回转头,而语气已然变成了如冰般坚定地声音,似在对敌人说,又在对自己说,又似乎

在对大蛇丸说,一字一句,吐字凛然不可侵犯。

“赌上我这条命,都绝不会让我的同伴牺牲!”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29 23:51:00 +0800 CST  


“漂亮的体术!”那人好整以暇的一边躲闪着朔茂的攻势,一边似悠闲般品评着朔茂的每

一招式。
那些明亮的被白牙划亮的弧线,犹如最致命的毒蛇的毒牙,狠狠地往着敌人的要害划去。

“简洁、干净!每一招都利索而致命。”那人腰突然向后一仰,那携着蓝色和白色光芒的

白牙如燕子般从他的鼻尖上擦过。

血,一滴滴如同最细小的罂粟花,从那人的鼻尖滴落,落在青葱的草地上,妖艳而鬼魅。

那人下意识的抚摸过鼻尖,然而血流如注,竟似止不住一般。

而他却是更加的兴趣盎然,浑然不在意自己鼻尖上止不住的鲜血。

“你竟然在刀上附注上了四种查克拉!!!!!”他的口吻如同品茶般,如数家珍般一一道出:

“土为一变,取地为坤,厚得载物……”

“风为一变,以无厚入有间……”

“水为一变,乃取上善若水……”

“雷为一变,携以风雨雷霆之势,重创敌人血脉,不能愈合!”

“旁人所融合查克拉的极限最多便是三种,而你竟然可以同时融合四种相生相克的查克拉,
且隐隐有燃火流金之势,原来,这世上竟有你这般奇异的血继限界!!”

那人疾退之余,如同发现奇异的瑰宝一样眼睛射出异样的光芒。

久攻不下的朔茂,早已是暗暗心燥,突然又闻得敌人,竟把白牙身上所附着的查克拉乃至

顺序都道的一清二楚,脚上不禁一个趔趄,然而他顺势猿臂向前一伸,刀如飞燕般平而凌厉

地横向那人的脚部。
“哼,不要脸的胡吹法螺,亏你还带着不人不鬼的面具,竟是满口胡…..”朔茂还没把

“话”字说出口,迎面而来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铺天盖地的朝他扑来,竟让他连最后一口

气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大蛇丸突然苦笑起来,他笑自己的自不量力,他叹他们“三忍”竟是如此的名不副实,原以

为前番的战斗,自己三人也好歹伤了那人的一手一肋骨,竟不想原来那伤只是因为那人的

“大意”所致,若是那人一上手就对他们三人施以辣手…….大蛇丸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满

嘴苦涩的味道。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佩服朔茂。尽管他只剩下了招架,而且只能依靠最为本能的反应去

抵挡着这些攻势。但他犹如狂海怒风中的一叶小舟,眼见着每一下的巨涛都能将他淹没,然

而每次过后,他的这叶小舟却又顶着下一次的怒风冒出海面。

“临阵不乱,即使退败之余仍不自乱阵脚,小鬼,整个忍者世界,在我手下超过五十招的算

上你,也只有区区六个而已!”那人如品茶般悠闲,语气里透着赞赏,可是手下却毫不见

缓。

朔茂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虽然自己现在勉力抵挡住了所有的攻势,然而他明显的感觉到自

己胸膛里的那口气越来越少,被逼迫的无法吸气更无法吐气,身形更见迟缓。

那人的眼中渐显出杀意,他泠然的声音在朔茂耳边响起“只是,这个世界强者本就无需太

多,最好只有一个足矣。假以时日,你未必不能超过我,甚至,你可以达到别人无法想象的

忍者的最高境地…..”那人顿了一顿,朔茂如同大释般勉力吐出了胸口的一团浊气,他知

道,这好比人死的时候的“回光返照”,也许这一口气,便是他今生吐的最后一口。

于是朔茂惨然的笑道“因此你便要此时杀了我,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没错!”那人再不留一丝情面,仿佛蓄积了所有的力道,双拳一握,以朔茂生平从未见

过的速度,从两个方向,击向了朔茂。


两个方向,前面的那一轮攻势,朔茂早已被逼到了绝境,从林地边一直退到了万丈悬崖边

上,根本再也无路可退。

他举起了白牙,以攻为守,四种查克拉附着的白牙,闪耀出了最后的绝望的光芒!

但是白牙只有一把。无论左右,他总有一边会挨着拳头,然后奔赴黄泉。

朔茂选择了将白牙去抵挡着左边的那一拳,毕竟那人曾被大蛇丸、自来也和纲手重伤过右

臂,因此右边的拳力道稍弱,而他便将自己生命的赌注赌在了那人受了伤的、来势稍弱的右

拳上面。

那人见次,嘴角边滑过了丝不屑又残酷的冷笑“小鬼,除非我手断,不然你如何逃

脱?!”
而朔茂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湛然的黑色眸子更显清泠——“八门,开门、休门、生门、

伤门、杜门!”
瞬间的五门齐开,竟让朔茂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人的右拳边向右又硬移了几寸,侧

身简直是擦着拳风避开了那原本根本无法招架的一式,而他胸前的衣服,已被拳风寸寸击

碎,如同绿色和白色的蝴蝶在悬崖边上凌风乱舞!

那人的拳即使击中在树上、在地上、在岩石上都是好的。可偏偏他击中的是一团毫不受力

的空气。“咔嚓!”如此凌厉的一拳,竟击了一空,那人听见了自己右臂脆然断裂的声音。

“揣而锐之,不可长保……”朔茂冷冷的看着那人的右臂因为蓄满了所有力道却因为最后

击空而臂骨反受其里村村骨折,只是话未说完,朔茂因为自己瞬间开五门而身体再也无力负

荷,猛然喷出几大口血来。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30 22:15:00 +0800 CST  

“你苦心孤诣引我至此,一方面好盼刚才受伤的那三个家伙能逃的远离些。”那人的右臂

扭曲般软软的垂下,他斜眼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万丈的悬崖,呼啸的崖风从罅隙中疯了一般

的吹动,他和朔茂的衣袂在风中翻飞的恰似绝望的蝴蝶。“恐怕你早已经打算拼了全力要废

掉我的一只胳膊,是也不是?”


他左脚往坐到的朔茂处跨进了一步,眼睛眯起,眼神中有着最危险和凌厉的光芒“只是我

想不通,就算你现在已废掉了我的一只胳膊,然后呢?然后你又能做什么呢?”他左手五指

如畚箕般微张,指尖渐渐凝聚起了蓝色的查克拉的光芒,瞄准了朔茂的右胸的心脏处。

“为的废掉你的忍术!!!”朔茂的眼睛突然汇聚起了精光。

“火遁——豪火球术!!!”一声如冰般凌冽的声音在林边响起。

那人遽然发现,一个映满全部眼帘的巨大的火球从发出的声音出如雷霆般携着风势直向他

身上正中打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若没有数年对于火的精通掌握,是万万发不出如此声势且具威力的“豪

火球术。”

他冷静的向后一退,眼中寒光一现,竟准备在豪火球从其侧面滑过之际,仍直取朔茂的性

命。然而令他没有防备的是,这豪火球术仿佛具有生命般,在擦过他身侧的时候,竟硬生生

地转了个弯,复又向他击来!

不得已他放下朔茂,左脚脚尖连点数下,然后竟单凭一手之力,生生挡住豪火球的来势。

那滚着热浪的火球,最终像临死的老妇一般,叹出最后一口气,颓然的灭了下去。

但朔茂已然被一个灰色的身影救下。

朔茂看着眼前那张无时无刻不摆着冷冷的冰山似的臭脸,却发现了那张脸下面的眼睛,冰

冷却藏不住焦急的关怀之色,朔茂不禁心下微微感动。

“你来了?”朔茂的笑容如同春季里的阳光,温暖而舒心。

“嗯,我来了…..”那人言简意赅,但冰冷的话音微颤,显是被朔茂满身的伤痕怔住。但这

种神色随即一现即过,复又换上了千年冰山臭脸。“三忍已经安全了…..”

朔茂借着他的手勉力站起“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宇智波富岳。”
“呵呵,宇智波家族,好个声名显赫的望族!”那人看见富岳眼中的两个漆黑勾玉,便知

其来历,而接下去的话语里却掩不住轻蔑的口吻“只是现在的宇智波一族,真不知道有几个

能开得了‘写轮眼’的,无非只是空有好听的名声的架子罢了——恐怕你的开眼,让你们宇

智波一族如获至宝吧……不过,只有区区的两勾玉,你的眼睛除了能看清我的动作之外,还

能做些什么?”

富岳再也不说话,只以身体挡在了朔茂的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地仿佛入定般死死盯着那敌

人看着。

朔茂拍拍衣服,抹去了嘴角边的鲜血。“阁下既精通体术又精通忍术,若阁下两者皆用,

估计我死个十来次都未必能战胜阁下。为今之计,只有废去阁下两种术中的其中一种——毕

竟忍术结印一般需双手同时进行,而忍术攻击的范围和距离可长可远。正所谓,一寸短、一

寸险,看来阁下如今若想杀了我与富岳,只有而且仅有体术一种。”

话音未落,只见朔茂身形遽然顿起,残卷着脚边的落叶,右手握着白牙,以疾风般的速度

冲向那人。

“怎么可能?你不是刚开了五门,你的身体怎么会?”虽然那人还算轻松的躲过了朔茂并不

算“光明”的袭击,但是他看着朔茂敏捷如电如风的身形,不可置信。尽管如此,他右手直

击朔茂的握着白牙的右手肘部,逼的朔茂不得不改变攻势,改刺为切,顺势将白牙切向那人

的颈动脉。

这边的富岳双手结印,他的属性为火,而火,虽然威力霸道,但是若非有充足的查克拉,

是绝对不适合进行远程战斗的。而他在结印的时候略显同情而无奈地看着那人“你连他这个

都信?光说嘴巴开个几门又有什么用?他即使嘴巴说了八门齐开,身体却不执行又有什么

用?”

朔茂脸上不禁泛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嘿嘿,也就富岳知道我的脾性——刚才其实我确确实

实只是开了两门而已…….”

那人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他万万想不到,成名已久的自己居然被这个后生小辈玩的团团

转,一个接一个的跳进这个小鬼的圈套。

富岳的结印时间比别人略长,手势繁杂但不失灵活,末了,他眼睛直视那敌人,而却向朔

茂问道“你准备好了么?”

“好….了”朔茂从那人狂风急雨的攻势下面竟然还能吐出这几个字来。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7-31 18:30:00 +0800 CST  
可能是自己的进度比较偏慢,有些地方很想省略了写,但是看了下原稿就觉得跳脱、情节简单又有些幼稚,所以宁可尽量保持一颗平和的心,把该写的都写下来,才能让后面卡卡西的故事更加的润实和深厚。想看卡殿的亲们其实不用着急,最快今天,最迟明天,就能见到彻底以卡卡西为主角登场了。最后,非常感谢在这里看完我的全文的所有朋友们!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1 08:22:00 +0800 CST  

曾今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三年之后

十一岁的水门走在村子里的道上,这是他每天回家的必经之地。九月,是夏季的尾巴又是金色秋季伊始,道旁边的那些樱树,密密的叶子并未开始泛黄,依然是深翠的墨绿,她们在阳光的缝隙中喁喁私语着,一片静谧和祥。
水门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抬起头,看了看西边那暖金色的太阳,而整颗心仍然不自主的像小鸟一样飞跃起来。
去年的今天是他忍者学校毕业的日子,但是用他班主任的话说,其实他自己可以再早几年就可以毕业。但是水门似乎不大喜欢太过特立独行,竟然就是赖在学校里跟着别人孩子的速度中规中矩慢条斯理地又耗了三年。哪知到了他10岁的时候,学校里竟是再容不下他了,不但班主任苦心婆口地告诉他这是如何如何的耽误年华、浪费大好青春,甚至连火影都被惊动了。 无奈之下,水门只能在一帮红着眼羡慕他竟然能连跳两级毕业的同龄人的眼中,被忍者学校所有老师,包括校长,极其隆重地又“请”又“送”地离开了学校。
其实,离不离开学校、又何时毕业,水门根本从未放在心上。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在学校里的成天跟着他,陪着他捣乱的一群“狐朋狗友”。什么“耽误年华”,什么“浪费青春”,都是表面上借口,实质不过是学校里的老师巴不得早早送走这个看似外面漂亮又温和,但乃是整个忍者学校万恶之源的“混世魔王”罢了。
而今天让水门真正高兴的是,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好地老师。
不但有真凭实学,更难得的是那老师的性子也跟自己一样,跳脱不羁——往好的里说,那是平易近人,往通俗里的说,那便是没大没小毫无规矩,整一个“大顽童”。
而水门从前的愿望,本是想师从那个叫“旗木朔茂”的家伙。据说那个外号叫“白牙”的人的实力,连木叶的堂堂“三忍”都畏之且敬,更重要的是,那个实力被传的如此之神的人,就住在自己每天上学毕竟过道的一座小院里。每日清晨,但凡自己上学途中碰见了他,他总是会给自己一个温暖又灿烂无比的微笑,说着“嗨,早上好!”,眼睛弯起来就像是新月一般。
久而久之,自己也就跟他熟悉起来,久而久之,那个叫“白牙”的,能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的人,开始一脸兴奋又坏笑的跟自己讨论起来如何“整治”和“捣乱”学校那乏味生活的事情,甚至教了水门许多连水门都觉得甚是“猥琐”和“恶毒”的恶作剧。
然而觉不觉得是一回事,尽管水门一开始内心上觉得也过意不去,但小孩子的心性到底还是让他把那些恶作剧一一施展在了学校里——尤其是老师身上。于是,原本让水门觉得如此乏味和枯燥的学校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而渐渐的,朔茂教他的恶作剧不再仅仅是在是让学校里的每个老师在一个星期之内,纷纷遭到了被水浇的“灭顶之灾”,或是屡屡坐空位置跌个四仰八叉。再老实的老师,吃过几次亏之后,都知道了但凡进门伸手推门之前必先仔细瞧瞧门梁顶上是不是横着一盆水,或是坐下去的时候凳脚、凳面是否完好。于是,朔茂所教给水门的“恶作剧”里,开始多多少少慢慢涉及到了最简单的结印、忍术和体术。
于是,上课的时候,某个老师会正读毕书中内容放下眼前的课本的时候,猛然迎面一股激流冲着自己的脸门撞来,于是,不但嘴巴里,鼻腔里都进满了水,酸涩不堪,又或是,明明进门仔细检查过了门上以及周围的所有角落,却在进门的瞬间看见仿佛有个小小的人影一闪而过,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水浇了个彻头彻尾,明晃晃的脸盆正扣在自己的脑门——而坐在课桌边水门却睁着蓝湛湛的又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一身狼狈的老师,但嘴角却掩饰不住自己满心的得意。
水门原本想着,要是自己毕业了,便一定要这个传说中的“木叶白牙”当自己的老师,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然而,两年前,白牙拥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一个明丽温和而活泼的女孩子做了白牙的妻子,听别人说,那女子竟是连一点忍术都不会,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了。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1 18:36:00 +0800 CST  
于是,再路过白牙院前的时候,更多的是看见白牙陪着自己的妻子,在满院子开满樱花飘扬如云如雾般的时候,悄悄的喁喁私语着,白牙的表情再也没有了年少时的那种跳脱和不羁,只以温静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妻子,而他的妻子,脸上的绯红就如同院里的樱花瓣,那么的美,美的仿佛一切皆是虚幻。
然后,白牙妻子的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而她的脸上,是一日比一日的满足和幸福。有时候,她看见水门经过门前,会笑着招呼他一起过来,然后坐在满院的樱树下面,静静的一起说话、喝茶,若是见到日落夕沉,干脆会让水门一起留下来吃晚饭。有时候执行完任务刚回来的朔茂踩着落日的薄暮进门,当他看见水门的时候,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弯起眼睛,“嗨”明亮而欢快的朝着水门打招呼。而当他的妻子端着清淡的香气的饭菜出来的时候,朔茂却再不说话,他两只是互相深深而缱绻地看着对方,一切言语尽在不言中。
那一日,水门怔忪地坐着,他突然是那么的羡慕起白牙起来,原来生活,竟也可以是那么过的,过的那么静谧而美好,那么随心而幸福。9岁的他呆呆捧着碗,咬着筷子,开始想象着不知道自己过多久,身边也可以有那样的一个人,自己就和她,享受着岁月静好。
水门毕竟是小孩的心性,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摸摸她肚子中的那个小生命。当她浅浅的微笑示意水门可以近前的时候,水门小心翼翼的用小手抚摸上了她腹中的生命,而忽然她肚子里传来的一阵律动,让水门狠狠地吓了一大跳,如触了电一样赶紧把手缩了回去,他侧着头,咬着手指头,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红着脸忸怩不安。而水门这样局促不安的神情,不由得把朔茂与她的妻子都逗的大笑起来。
“没事,那是小朔茂喜欢你呀。”那女子依然是那么的沉静而温和,她的手轻轻的拉着水门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肚子,那动作温和轻柔的像极了水门早已过世的母亲。又一下,那生命依然欢快的律动着,这次水门的手没有退缩,他的脸上褪去了往日孩童的浮躁,犹如大人一般细细的用自己的一双小手“聆听”着一个弱小生命的呼吸。
原来,一个生命的孕育竟是如此的神奇和美好,直像一块透着七色光泽的水晶梦一样,让人沉沦,久久不愿醒来。
可是,待到梦醒时分,却残忍的要从人的心上剜出一个窟窿来。
那把曾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白牙”,在那一日,生生的硬断了一半,只留半截于刀柄之上,而另外半截,则随着他难产的妻子一同去逝去。悲痛和绝望,如黑色的泥沼般将朔茂淹没和窒息,不可自拔。
明明,昨日一切一切的幸福都缠绕在指尖手上,而过了一天,心爱的妻子,却独独留下她襁褓中那个娇弱的婴儿,和对父子的无尽的思念,匆匆而去。
若不是朔茂手中那个自生产出来一声不吭,一直昏迷不醒的婴儿,那么他也一定随着自己的妻子去了。支撑他活着的,是他妻子留给他在世界唯一的礼物,也是最珍贵的瑰宝,但是谁都看得出来,朔茂的心就如他的刀一般,一半早已死透了,随着他心爱的妻子去了世界的另一头。
至此之后,朔茂剩下的所有的心思皆全心全意地放在了这个孩儿身上。
至此之后,水门再也不曾提过,甚至再不曾想过朔茂当老师的事情。朔茂身为木叶第一忍的责任,要求他保护着村子,而他还要保护着自己的孩子,单单是这两个重担,早已压得只剩下一半魂魄的朔茂疲惫不堪。
即使现在他还像以前一样,弯起眼睛,冲着自己友好笑着,或者带着一脸轻松和欢快的表情与信赖自己的队友一同出征任务,但是他眼睛后面的落寞和疲惫,却逃不过水门的眼睛。
“你放心,我会给你寻个好老师的,绝对比我还好!”朔茂拍拍水门的肩膀,微笑并眨眨眼睛说道。
谁又知道,朔茂那日日的没心没肺的笑容中,究竟掩藏着多少的悲哀和伤痛,沉重的无论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
而朔茂毕竟兑现了他的承诺,他请了与水门一般性子的自来也作为水门的老师,当水门一看见自来也的时候,便对这个毫无大小尊卑的“大叔”有了莫名的好感和信赖,就如当初对朔茂一般。而自来也,无论是作为一个忍者的实力,还是作为单纯作为一个“人”的品行,又或是仅仅与水门“气性相投”,也唯有水门才堪作自来也的弟子,也唯有自来也才能不辜负如此的一个百年难见的天才——波风水门!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1 18:36:00 +0800 CST  
今天特意多发了一些,为的是履行给看我文章的亲们的诺言——明日卡卡西的登场。

从明天开始,将是正视开始以卡卡西为主角了。

然而这几天皆是以朔茂为主人翁写的,情感有些转不过来,所以明天写的时候可能会有一点点奇怪,但我想应该很快能好。

好了,再次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哦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1 20:35:00 +0800 CST  

三岁的时候,卡卡西被旗木朔茂毫不留情的“丢”到了忍者学校。
一来,是因为朔茂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全放在照顾卡卡西身上。朔茂,曾几何时,他成为了村子的一种“信仰”和“寄托”,无论他是否想否认这些,他的肩膀的另一半,扛着一整个的村子。二来,已经成为了中忍的水门,亦没有像往常那样那么多的悠闲时间来照顾卡卡西。而最后,卡卡西的心智倒比其他的孩子都成熟的要早,三岁的他已是“惜字如金”,眉眼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矜持和骄傲,这让朔茂竟不知是喜还是愁。
“拜托了!我的儿子就托付给老师你们了,请你们一定要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他!”语毕,朔茂干净利落地朝着忍者学校的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而他也特意在最后“半句”上加重了语气。
那群老师登时“受宠若惊”,堂堂的“木叶白牙”居然对他们这群中忍老师们鞠躬,这让他们如何受的起,于是纷纷不由自主的侧身避开,然后满脸堆笑。“哪里哪里,白牙大人言重了,能有像卡卡西那么优秀的孩子来学校,那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听完这句话,白牙终于还是忍不住暗地里叹了口气。这群老师,看来都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些人不出意外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卡卡西,但只因为卡卡西是自己的儿子,便把他像宝一样捧了起来,这恐怕更要把自己的儿子惯的骄纵异常。
然而,再多说,只怕这些老师误解的更深。朔茂干脆狠了狠心,再不多说一个字,只把卡卡西的手放在老师的手中,也不多看,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而卡卡西居然不以为意,只是仿佛不经意之间就从老师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端端正正、毕恭毕敬地冲老师鞠了一躬,完美的90°“老师好!”
小孩相貌大人摸样,这么一个动作由一个三岁小孩儿做出来有些滑稽,但众老师见卡卡西如此知礼懂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即使这孩子不是什么天才,总归肯定不是在学校里轻易惹事的人,也能图个安宁。
而卡卡西的脑海里,却浮想着昨日傍晚的事情。
他坐在院子那颗最高的樱树上,盘着腿,把玩着手中的木棒,“嚯嚯“有声,手上的动作倒是做的有板有眼,分毫不差。
“咦?卡卡西啊!”一瞥眼,只见一个温暖而灿烂的笑容,如春季里最好的阳光——卡卡西又看见了那个满头金色头发的“大哥哥”,还有一度被他错以为是天空的湛蓝的眼睛。
还没等卡卡西皱眉,水门“嗖”的一声也“跳”到了树上,在他的身边大刺刺的坐下。“哎呀呀,真是忘恩负义,亏以前我还带了你一年呢,见了我连句问候都没有,要知道,你以前的…….”水门本来想说的是“尿布也是我给你换的”,但猛然觉得这个字由一个大男子吐出来太过难堪,便赶紧止了话头,吐了吐舌头,脸却先红了。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水门到底要说的是什么,见他神色古怪却也不想多问,又自顾自的开始朝着空气一下一下的劈着。
水门有些恼怒的看着人小鬼大的卡卡西“真不知道你这性格到底像谁的,小孩子没小孩子的摸样,一点都不可爱!”
“那你去找个可爱的啊,省的天天来找我。”卡卡西说话仍然奶声奶气的,吐音也不甚标准,但是话锋又酸又毒,又是一脸冷淡的样子,眉眼间依稀有着一种因为身为“木叶白牙”儿子的骄傲。
只见水门忽然伸出食指,还没等卡卡西反应过来,听得“咚”的一声,水门修长的指尖已然弹在了卡卡西粉嫩的额头上。“啊!”卡卡西本能一声大叫,双手赶紧捂住额头,手上的棍子早已掉到了树下。只见他圆圆的粉嘟嘟的小脸,因为气愤,双颊变得更加粉红,如同水蜜桃子一样,而黑色又清透晶莹的眼睛正瞪着圆圆的,气鼓鼓又带着一丝委屈的看着水门。
“哈哈哈哈哈哈…….这才是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模样嘛!”水门看着卡卡西如此可爱的生气的模样,笑的早已岔气,一不留神没坐稳,竟然也“啊”的一声,从树干上直摔了下去。
“咯咯咯咯咯咯…….”这回却是卡卡西再也绷不住往日的矜持,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指着一身狼狈的水门笑了起来。他那孩童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就如六月里的云雀般穿透了樱树那高高而浓郁的树顶,飞进了高高的云朵里。
而水门看着一会儿怒又一会儿笑,末了雪白的额头上还留着自己手指“弹”过的粉色的印记的卡卡西,再看着被沾了一身尘土和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哂笑。
一时间,樱树的上下,回荡着一个大小孩和一个小小孩的欢快的笑声,而远处的行人似乎也被他两的这种快乐所感染,纷纷伸长了脖子看着将两个身影遮蔽的樱树,投出了好奇而羡慕的目光。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2 20:04:00 +0800 CST  

静夜如水,灿烂的星空下,像宝石一般的星星,在静静地一点、又一点的闪耀着。望着那璀璨的星空,渐渐的,只觉得那些星星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有了魂灵一般,静谧而祥和地在自己的耳边轻轻诉说着古老的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让人不由地便想如此沉溺下去,不愿意醒来。而透过枝丫间穿过的晚风,就如同母亲那温柔地双手,异常怜惜地抚摸过脸庞。
“卡卡西,明天要上学了?”水门和卡卡西正一上一下的坐着,水门坐在更高的一根结实的枝丫上,樱树的叶子密密的掩在了他的头上,而他的双脚舒服的伸直,双手则惬意的枕于脑后。而卡卡西则坐在离地面更近一些的枝干上,他依然是习惯性的双腿盘起,但是身子却斜斜地倚靠在了主干上面,似乎在倾听着这棵不知道比他年纪大多少的樱树,细微而漫长的一呼一吸。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听的太入神了,卡卡西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随口答应。
“嗯,反正你这副相貌,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你就是旗木朔茂的儿子,所以嘛,不看僧面看佛面,估计以后在学校里的老师,对待你一定是不差的了。这倒不好意思对他们做做恶作剧了……”水门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恶作剧?”小卡卡西不解的抬起头来,望着头上面的那根坐着人的树枝。
“啊?”水门奇怪地把头探下来,正好对上卡卡西毛茸茸的脑袋,登时成了“大眼瞪小眼”之势。“朔茂大人居然没教你那个?”
“……….”卡卡西干脆以沉默应对,只是小小的黑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望着水门蓝色的大眼睛。
“哦,这也难怪…….”水门又把脑袋探了回去,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话说回来,这几年,朔茂大人的性子真比以前沉寂下来不少…..”水门不再说下去,有些事情,卡卡西是不必知道也不需知道的。
卡卡西见水门不理自己,便又安静的把头靠在树干上,一呼一吸。
水门仰望着星空,却对着坐在下一根树干的卡卡西说道“像你这般被那群老师当做宝的人,你跟他们捣鼓恶作剧,他们又不好意思说你,那也没什么意思了。嗯,所以呀,卡卡西,你干脆在老师面前做个又‘乖’又‘听话’又‘老实’的好孩子吧。这样,老师更加喜欢你,而同学呢,有老师为你撑腰,也不会太为难你。嘻嘻,就像我以前一样。”
水门说着,而脸上开始带着些许的自豪继续说道“以前我在那群木呆呆的老师还有我的同学面前表现的可‘乖巧’了,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以为我是个腼腆又懂礼貌的好孩子呢!”
水门说完忍不住“嗤嗤”的笑起来,自从他开始对着那群老师做恶作剧之后,他在老师的真实形象自然是糟糕的不多说了,可是那些转校进来的同学,估计到现在都以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温柔又大方的男孩子。
不知怎么的,水门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那个红头发,脾气又有些暴躁的女孩子的身影,脸突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简直到后来连脖子和耳后根都红了个透。还好,现在是晚上,没有被别人看见,要是被别人看见,尤其是被“她”看见,那可真不用做人了。
还好还好,他一直在“她”的心目中,都是那个温柔而腼腆的,甚至是可以信赖的大男孩。
想到这里,水门禁不住有点飘飘欲仙起来,是呀,要是以后,要是以后还可以见到她,那该多好。想到这,他突然又觉得,那女孩子的性格那么火辣,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却是如此“柔弱”,那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如此一来,思绪辗转反侧,搅的水门这颗心再也安定不下来了,仿佛脑袋里也有好多星星正在冒着闪光。“哎~~~~~~~~”想到发愁处,水门突然长长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叹,倒是把他的思绪一下子从漫无边际自怨自艾中拉了回来。
而树干下,隐隐传来卡卡西细静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星光之下,抱着树干的熟睡中的卡卡西,是那么的安详,眉眼间再也没有了白天里的桀骜和矜持,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柔软和放松,不再有紧皱的眉头,不再有故作深沉的眼睛,只有像羽毛一样的轻柔的呼吸声,还有梦中从嘴角处留下的一处小小的口水,而他却砸砸嘴巴兀自未觉。
水门轻轻地落在卡卡西的身边,轻而缓又极其娴熟地抱起了卡卡西那小小的柔软的身躯,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却又是怜爱地说道“哎,起风了——回去睡吧,卡卡西………”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2 20:49:00 +0800 CST  
好吧,亲们,我今天又写的歪了,本来想直接过渡到卡卡西了,没想到,今天却写成了水门和卡卡西的互动,还有水门对于“血红辣椒”的歪歪(看过漫画的应该都知道血红辣椒是谁....嘻嘻)
我认个错,明天保证,一定通篇都是卡卡西的了。
行不?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2 20:53:00 +0800 CST  

三岁的时候,卡卡西被旗木朔茂毫不留情的“丢”到了忍者学校。
一来,是因为朔茂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全放在照顾卡卡西身上。朔茂,曾几何时,他成为了村子的一种“信仰”和“寄托”,无论他是否想否认这些,他的肩膀的另一半,扛着一整个的村子。二来,已经成为了中忍的水门,亦没有像往常那样那么多的悠闲时间来照顾卡卡西。而最后,卡卡西的心智倒比其他的孩子都成熟的要早,三岁的他已是“惜字如金”,眉眼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矜持和骄傲,这让朔茂竟不知是喜还是愁。
“拜托了!我的儿子就托付给老师你们了,请你们一定要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他!”语毕,朔茂干净利落地朝着忍者学校的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而他也特意在最后“半句”上加重了语气。
那群老师登时“受宠若惊”,堂堂的“木叶白牙”居然对他们这群中忍老师们鞠躬,这让他们如何受的起,于是纷纷不由自主的侧身避开,然后满脸堆笑。“哪里哪里,白牙大人言重了,能有像卡卡西那么优秀的孩子来学校,那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听完这句话,白牙终于还是忍不住暗地里叹了口气。这群老师,看来都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些人不出意外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卡卡西,但只因为卡卡西是自己的儿子,便把他像宝一样捧了起来,这恐怕更要把自己的儿子惯的骄纵异常。
然而,再多说,只怕这些老师误解的更深。朔茂干脆狠了狠心,再不多说一个字,只把卡卡西的手放在老师的手中,也不多看,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而卡卡西居然不以为意,只是仿佛不经意之间就从老师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端端正正、毕恭毕敬地冲老师鞠了一躬,完美的90°“老师好!”
小孩相貌大人摸样,这么一个动作由一个三岁小孩儿做出来有些滑稽,但众老师见卡卡西如此知礼懂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即使这孩子不是什么天才,总归肯定不是在学校里轻易惹事的人,也能图个安宁。
而卡卡西的脑海里,却浮想着昨日傍晚的事情。
他坐在院子那颗最高的樱树上,盘着腿,把玩着手中的木棒,“嚯嚯“有声,手上的动作倒是做的有板有眼,分毫不差。
“咦?卡卡西啊!”一瞥眼,只见一个温暖而灿烂的笑容,如春季里最好的阳光——卡卡西又看见了那个满头金色头发的“大哥哥”,还有一度被他错以为是天空的湛蓝的眼睛。
还没等卡卡西皱眉,水门“嗖”的一声也“跳”到了树上,在他的身边大刺刺的坐下。“哎呀呀,真是忘恩负义,亏以前我还带了你一年呢,见了我连句问候都没有,要知道,你以前的…….”水门本来想说的是“尿布也是我给你换的”,但猛然觉得这个字由一个大男子吐出来太过难堪,便赶紧止了话头,吐了吐舌头,脸却先红了。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水门到底要说的是什么,见他神色古怪却也不想多问,又自顾自的开始朝着空气一下一下的劈着。
水门有些恼怒的看着人小鬼大的卡卡西“真不知道你这性格到底像谁的,小孩子没小孩子的摸样,一点都不可爱!”
“那你去找个可爱的啊,省的天天来找我。”卡卡西说话仍然奶声奶气的,吐音也不甚标准,但是话锋又酸又毒,又是一脸冷淡的样子,眉眼间依稀有着一种因为身为“木叶白牙”儿子的骄傲。
只见水门忽然伸出食指,还没等卡卡西反应过来,听得“咚”的一声,水门修长的指尖已然弹在了卡卡西粉嫩的额头上。“啊!”卡卡西本能一声大叫,双手赶紧捂住额头,手上的棍子早已掉到了树下。只见他圆圆的粉嘟嘟的小脸,因为气愤,双颊变得更加粉红,如同水蜜桃子一样,而黑色又清透晶莹的眼睛正瞪着圆圆的,气鼓鼓又带着一丝委屈的看着水门。
“哈哈哈哈哈哈…….这才是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模样嘛!”水门看着卡卡西如此可爱的生气的模样,笑的早已岔气,一不留神没坐稳,竟然也“啊”的一声,从树干上直摔了下去。
“咯咯咯咯咯咯…….”这回却是卡卡西再也绷不住往日的矜持,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指着一身狼狈的水门笑了起来。他那孩童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就如六月里的云雀般穿透了樱树那高高而浓郁的树顶,飞进了高高的云朵里。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3 19:47:00 +0800 CST  
而水门看着一会儿怒又一会儿笑,末了雪白的额头上还留着自己手指“弹”过的粉色的印记的卡卡西,再看着被沾了一身尘土和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哂笑。
一时间,樱树的上下,回荡着一个大小孩和一个小小孩的欢快的笑声,而远处的行人似乎也被他两的这种快乐所感染,纷纷伸长了脖子看着将两个身影遮蔽的樱树,投出了好奇而羡慕的目光。


卡卡西成为了班级里年龄最小的一位,自然也是个头最矮的一位。他被老师分配到了教室的第一排,然而等他坐到坐位上去的时候,样子不免有些奇怪。——由于卡卡西的个头实在太小,先不说他坐在凳子上时两脚只能悬空,而课桌竟然险些连他的视线都挡住了。
“哈哈……….”坐在后排的几个年龄稍大点的孩子首先憋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半个班级都因为卡卡西坐在座位上奇怪的模样而笑了起来。班主任见情况不对,连连出声制止,却哪里制得住半个班孩子的笑声?正在他着急的时候,却瞥见了神色异常淡定的卡卡西,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后面那些嘲笑他的人一眼,竟仿佛身边周遭发生的事情根本与他卡卡西无关一样。
班主任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万一把“白牙”的儿子惹恼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最正常不过的便是这个三岁的小孩被气哭,然后在放学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磕磕绊绊的把今日在学校里受到的委屈哭诉给自己的父亲,然后他的父亲——木叶的“白牙”,再怒气冲冲的来质问学校的老师…….
所幸,现在那个小卡卡西只是平静又冷漠地坐于自己座位上,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这根本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眼神!————那班主任虽然松了口气,却也不免被卡卡西表现出与他年龄极不符合的样子所震惊。
到了下课,那些好事和挑头的学生趁着老师离开,便笑嘻嘻的纷纷围到了卡卡西的座位旁边。
“喂,小鬼,叫卡卡西吗?”黑头发的男生扬着脸问道。
卡卡西不理不应,只用淡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神色间具是冷漠。
“呵,架子还真大呀!!!”一个个头最高的紫色卷头发的男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过往处其他的同学皆为他让他,看样子这人便是这个班的“头头”了。
不知道背后谁提醒了一句“老大,那小子的老爸是‘白牙’…….”
“切,白牙又怎么样?他能吃了我么?”那紫色头发的高个头的男孩作势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引得周围的孩子纷纷附和地哄堂大笑起来。而他一见大家大有支持自己的意思,愈发的得意起来。
他比坐着的卡卡西整整高了半个身截,因此他干脆双手叉腰,俯下身子,卡卡西甚至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来的灼热的空气喷到了自己的头上。只见他细细从头到尾大量了面前的卡卡西一遍,然后复又直起身子,一脸嘲笑的说道“看你长的比咱们班的女孩子还好看,亏你还是个男的呢,估计这‘白牙的儿子’都是冒牌的吧?”
此话一出,周遭的笑声更加响亮和放肆起来。
“小鬼,你给我听着!”那人一脚踩在卡卡西的桌子上面,翘起大拇指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脯“你既然来了这里,便要懂这里的规矩,这里我是老大,所以,如果我要你给我倒水,你就不能干别的!!”
哪知话音还未落下,突然整个桌子突然整个的塌了下去,他万料不到卡卡西的桌子竟会如此的脆弱,一个防猝不急,因为骤然失去了重心,“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啃泥”,那样子简直像对着前面的卡卡西做出了“五体伏地”之状,而卡卡西依然正襟危坐与自己的面前,倒变成了卡卡西居高临下,淡淡地看着趴在他面前的人。
其他人也不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见那紫头发男孩摔成那样滑稽的样子,却是碍于平时那人的威严,只能苦苦忍住不笑出来。
那紫色头发的男孩只觉得四肢百骸像散了架般一样疼痛,又发现周围的那些学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从未在那么多人面前出过丑,更何况刚才在他认来只是个意外,居然让全班人看了他的笑话。他又羞又怒,又急又恼,强忍身上的疼痛“腾”的一声爬了起来,冲着卡卡西吼道,“小鬼!!!你找死!!!!”他盛怒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扶他。
只见他瞅准卡卡西的脑袋,突然便是狠狠一拳朝卡卡西砸来。
班级里胆小的人,都已经紧闭眼睛不敢再往下看,那一拳头,一个三岁小孩又怎么受的住?但卡卡西却把原来挺直腰板的坐姿,微微变成向前俯下腰,轻轻巧巧便躲过了头上的那一拳。然后顺势双手齐出,因为自己的身材矮小,微俯下腰的时候就可直接抓住那男孩子的小腿。只见他双手骤然使劲,把那双腿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那男孩的下身一个不稳,“砰”的一声,还没等那男孩反应过来,后脑勺已然结结实实地撞下了后面。
周围一下子都安静下来,这次依旧是所有人都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他们的“老大”四脚朝天,后脑勺着地的躺在了地上。
“哇”一声嘹亮的哭声,犹如惊雷般又把所有的人的魂唤了回来。却是那男孩熬不住后脑的疼痛,终于哭了出来。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3 19:47:00 +0800 CST  
好吧,我不小心把昨天写的重新复制了上来。所以呢,那个,大家,亲们,请忽略掉前面,直接看76楼的就可以了.......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3 19:51:00 +0800 CST  

大概由于是那紫头发的男孩实在痛到不行,因此哭声也异常响亮,引得周围班级的学生,甚至高年级班级的学生,皆纷纷挤到传出哭声的教室门口一看究竟。
而班主任也终于被这哭声引来,他焦急的拨开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人群,好不容易挤进了教室,却发现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他班里最壮实的一个学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哭的呼天抢地,上气不接下气,而他周围的同学个个脸色惨白仿佛灵魂出窍一样,一个个噤声不得。而唯一保持淡定的却是坐在那躺着的男孩面前的卡卡西,而他的桌子却不知什么原因碎了一地。

班主任好不容易将一切安顿好之后,开始一个个问当时在场的人事情的起因结果,但是问来问去皆是同一个事情经过:
“老大”去质问卡卡西,一脚正好踩在桌子上面。那桌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塌了,所以“老大”摔了一跤。然后老大气愤不过,就冲着卡卡西打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老大已经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上了……

因此整件事情,无论于情于理,错都在那个男孩的身上——毕竟是他先挑的事情,先动的手,而卡卡西则是无辜者甚至是个受害者。虽然谁也无法解释桌子脚是怎么断的,还有那男孩是么摔的两跤。
然而最后受伤的是那个挑事的男孩,再加上这在大人的眼里无非是小孩子平日里嬉闹的打架,因此,这件事情渐渐的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从此往后,每当那个男孩看见卡卡西的时候,犹如耗子见了猫一般,吓的缩头缩脑,连回避都来不及,而整个班级也再没有一个人敢去惹卡卡西了。

不过当天卡卡西回家之后,朔茂便拉着卡卡西问了究竟。从老师的口述中,他大概知道那男孩第二次摔跤的原因是什么,不过那桌子塌的实在是有点奇怪。
“我用查克拉切断了…….”卡卡西虽然尽量想在父亲面前表现的强硬些,但是说出来的话毕竟还是奶声奶气的。“他那么重,桌子也那么重,我肯定一下子搬不动,干脆就把桌子的一个脚给切断了……..”
末了,为了给自己增强点充足的理由,卡卡西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谁让他说我不是你儿子的…….”
朔茂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边笑边使劲揉着卡卡西毛茸茸的脑袋“我可没说你这次做的不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尽量忍让,但是也不能被他们欺负到头上,是不是?”朔茂突然好奇的说道“那你前面是怎么忍的?”
只见小卡卡西一脸不屑的说道“才不是忍呢,只是我才不想把我自己下降的跟他们一样。”
朔茂听完,不禁有些莞尔……..

卡卡西看着朔茂,半天期期艾艾的终于微红着脸说小声试探性地问道“父亲?”
“啊?什么?”朔茂还在哭笑不得地琢磨着小卡卡西前面一番话的时候,却头一次看见卡卡西如此忸怩的样子,想说又说不出话,憋的整张小脸都红了。
“给我做一个面罩吧!!”只听得卡卡西后头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如蚊子般不可闻“省的他们都说我长的像女孩子……..”
若不是朔茂的听力好,换做平常人,也只能只见卡卡西嘴唇动,却闻不到其声。
然后,屋内小的满脸通红,大的却有些像被逼着吞了一个生鸡蛋一样,这一对父子,就这么中了邪一样互相对望着,久久作声不得……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3 20:31:00 +0800 CST  
周五,就写的多点,算是给大家的周末的礼物!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3 23:47:00 +0800 CST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和后天的更新大概会告诉大家原来的那些疑惑了,比如说,卡卡西出生后被抱出来的是昏迷状,比如说,为什么朔茂会常常选择让水门去代替自己照顾卡卡西....
但是毕竟自己写文,第一逻辑思路可能还没有那么完善,第二文笔也没有自己所希望的那么成熟和流畅。
幸亏有大家的喜欢。
所以应该会坚持每天至少一更的吧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5 22:59:00 +0800 CST  


卡卡西,不要哭,看,还有我呢
我会成为你的老师、你的父亲、你的兄弟、你的朋友
有我在,我会陪着你,一同走下去
———第二章 题记

清晨时分,大概由于是连续战争的原因,如死一般的寂静取代了原本应是鸟声啁啾的早晨,漫天的灰色的烟尘亦是遮掩了微升的晨曦,一片的阴霾和灰蒙。
在天地之间阴和阳的交替只见,借着微弱的晨光,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砰”的一声,顺着打开的门趁势倒进了门里,却是卡卡西耷拉着眼袋,异常疲惫地回到了家里。勉强抬眼,父亲果然不在家。
卡卡西暗自叹了口气,自从战争爆发之后,自己和父亲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成了“轮班倒”——卡卡西在家的时候朔茂则在出任务,而朔茂刚准备回来的时候,则是卡卡西再次出发的时刻。
但是有一点却是从来没有变过,无论朔茂什么时候出发,都会在餐桌上备下卡卡西下顿要吃的饭。
今日原本也同往常一样,早上是两层面包里夹着一块熏肉和煎蛋,然后再是一大杯的牛奶。然而唯一不同的时,却多了一个白煮蛋,不,准确的是,应该是“红”煮蛋。一个囫囵的完整的鸡蛋,周身的蛋壳却被人染成了鲜艳的大红色,这原本应是极为喜庆的颜色,却让卡卡西看的觉得分外的诡异——这不会是老爸为了让自己吃下那个白煮蛋,变着法儿企图通过变了蛋的颜色来吸引自己的胃口吧?
忽然胳膊上的一阵疼痛,让卡卡西不由的把仅有的注意力从那枚“红蛋”上,移到了自己左手的胳膊上。半夜时分受的伤,本想让伤口通过自己的结疤愈合便可,却没想到大概伤的太深,只要动作稍一剧烈,那刚结痂没多久的伤口立马又鲜血迸流。无奈之下,卡卡西强打着精神开始翻腾家里的药箱。朔茂和卡卡西的受伤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只可惜这对父子在医疗忍术方面都是大白痴,没办法只能通过最原始的药物和包扎来愈合伤口。因此,在旗木家里最多的储存物,竟然是那一大堆的医疗物品。
而打开药箱的时候,卡卡西却发现原本应和普通包扎药物摆在一起的紧急医疗物品全都不翼而飞了,看翻动过的痕迹,应是不久前刚被拿走的。这些紧急医疗物品是在紧急重伤的情况下才用的上的,可以替伤员坚持很长的时间直至医疗班的成员到来。平日里,要是预先知道任务的情况下,朔茂和卡卡西都会带上一些些分量以备不时之需。但是从这次看样子来,朔茂竟是把家里所有的紧急药物都带走了。
“切,老爸带那么多药干什么?他什么时候任务变成了医疗队的了?”卡卡西心里狐疑着,一面想象着父亲头戴医疗帽子却手忙脚乱地将伤员扎成大麻花的样子,另一方面,自己则也笨手笨脚地开始把受伤的左手缠成了毫无美感的萝卜状。
包扎完伤口之后,卡卡西身上倦意更盛,也再顾不得吃什么早饭的,两脚还耷拉在床铺的外面,而头在挨到枕头的那一瞬间,便去会了周公。

毕竟,他只有七岁。
那应是灿烂而无忧无忌的童年,本就不应该承受如此之多。

朔茂边急速的奔跑着,脑海里却想到了自己只有年仅七岁的儿子。
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回到了家中,是否一切安好,是否看到了自己为他准备的早餐,还有那个红色的鸡蛋。
想到此,朔茂的嘴边浮现出一丝微笑。
然而,突然嘴角边的那抹微笑,却似化石般生生凝固在了脸上。他冷冷的看着眼前那个站在道路中央的人影,心底里却泛起了深深的恨意和仇意。然而,他绝对不会把这些情感表达在自己的脸上,从血中爬出来的人,早就该知道如何掩藏自己的情感,有时候,那一丝的波动,会让自己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人的相貌跟七年前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改变。依然是带着那张像旋涡似的诡异而神秘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的情感,身披着灰青色的袍子,明明是立于白天的阳光大道之上,却止不住的给人阴森而邪魅的感觉。走的近了,便看见他的脚底下躺着四个不见一丝生气的人,却正是朔茂几天担心下来的,原本跟了他十来年的队友。
只见面具底下的他,突然从袍子里举起一只手,向着朔茂打了一声看似很友好的招呼“嘻嘻,你好啊!”仿佛怕朔茂多心了一样,又加了一句“放心,这四个虽然重伤,却死不了的。”说完,竟还有脚踢了踢其中的一个,果然,只见被踢中的那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朔茂没有回应,虽然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寻找和营救他的队友,见他们四个都还有气息,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便总算可以放下一半。现今的目的,就是要想办法如何从那个人的手中夺下他们四个。
七年前,他们曾交过手,他杀不死他,他也杀不死自己。
七年以后,朔茂亦不是原来的朔茂,他有自信,这次,他定可以从那人的手上救下自己的四位队友,全身而退。
只见他的左手已经伸于头顶,四指微曲,已握住了背后的白牙。
螺旋状的面具下面,看不到那人分毫的表情
“你家的卡卡西,还好吗?”
他那么轻描淡写的问道,然而这句话却犹如毒蛇的毒牙一般,猛的扎进了朔茂的心上,心脏遽然的一收缩,那毒液慢慢渗进了自己的血液,而血管中的血液似乎也已经停止了流动。
他虽然很想尽力表现出平静的神色,然而,带着颤抖和恨意的口音,却再也掩藏不住自己的情感“卡卡西对你来说,已经成为了废人一个,你还想执着于他什么?”每一字,每一句,就像被炙了火的针尖,一针一针,扎进了朔茂的心中,疼的根本无法呼吸,痛的自己只想掉下眼泪,那锥心的疼痛,仿佛烙印进了自己的魂灵一般,而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被这火渐次的烧的一丁不剩。

楼主 无丷晴  发布于 2012-08-06 22:47:00 +0800 CST  

楼主:无丷晴

字数:308202

发表时间:2012-07-30 07: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01 21:39:3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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