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纱】此生有幸(半壶同人,挖坑留念)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0:00 +0800 CST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0:00 +0800 CST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1:00 +0800 CST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1:00 +0800 CST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1:00 +0800 CST  
这个脑动开完了,哈哈哈,太师不用等半年了,基本只剩下两个月你可以造反了,因为你家丽华来了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1:22:00 +0800 CST  
番外 叮咚~~~你的小波斯猫请签收(一)
般若回到府中已经是一个月后。
伽罗得了信她要回来,便是早早地就在府门口等着,等到了傍晚时分才看见马车缓缓而来,春诗挑起车帘,便是将一身桃红色夏衫的般若扶了下来。
当日里被带去太师府时匆忙,未有带换洗的衣衫,她素来不喜这般艳丽的颜色,却是被他哄骗着说这桃红的颜色衬得她越发好看,真真是面若桃花,眼带秋水,便是抿唇轻笑由得他去了。
已经过了小暑,天气越发炎热,像是连晚风都停了,唯有夏蝉长鸣不已,整个长安城中笼罩着闷热,才走几步就要沁出薄汗来。
宁都王府的婚事结的匆忙,办的也匆忙,才前前后后一个月的时间,已是从问辰到迎娶,就连三朝回门都已过了。独孤信虽是心疼自己女儿,可这次是宇文觉下旨另行择婚,他和宇文毓都违抗不得,见她回来并无过分思虑,心下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好休息。而伽罗不知道她心底究竟如何作想,也不知这几日被宇文护带去了何处,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咬了咬唇说了句:“你若不愿回来,再去散散心也无妨,现在二姐已经出嫁,府里有我照顾阿爹,阿姐你不必担心。”
“这没什么。”般若轻摇着团山,上头绣着的那一株牡丹昭蝶格外精致,一手搭着窗棂看向湖面,“迟早总是要见人的,难道还能躲着不成?就算今日里我独孤般若被毁婚约,我倒看看谁敢当面嘲笑我?”
“我的阿姐这么好,来日里肯定会有更好的如意郎君。”伽罗见她一如往常,这才放下心来,又让人将先前宫里头赐下来的好些什物搬出来,拉着般若的手来看,“阿姐阿姐,你看,这些都是前几日皇后娘娘赐下来的,说是让你将养好了再去谢恩。”
原本独孤府与宁都王府结亲之事早就是人尽皆知,宫里头自然也是知晓,皇后素来宽厚,也颇为敬重父亲和宁都王,早就命人备下了新婚的贺礼,也曾特意宣她入宫拉着她的手与她闲话家常,笑着说:“长兄等了你这么多年,而今终于是抱得美人归了,你我之间日后便是妯娌,没事多来宫里,也算是陪我多说会话。”她当时含笑应了,哪里知道才不过一个月,已是尽数不复以往。
皇后怕她心有委屈,本特意遣了人来,却是得知她出门散心去了,也不再多言,赏赐了诸多的物件,又嘱咐了不必急着回来谢恩,等日后得空再去宫里不迟。
般若把玩着琳琅满目的珠钗粉甸,随意吩咐了春诗准备明日入宫谢恩,又想着已经到了每月收租的日子,让人将这几日府中的进账开销一并搬到这凉亭中来,随手过一过目。
伽罗磨磨蹭蹭地靠在一旁,端起厨房刚送来的绿豆百合汤,陪笑着递到她面前:“阿姐,来尝尝。”
“有什么就问,干嘛藏着掖着的。”般若瞥了一眼伽罗,她素来是藏不住心事的,必然早就想问她与宇文护之事,只是在人前不好开口罢了,好不容易现下只宇她们姐妹二人,索性就挑破了话题。
“你...当真和太师在一起了?”伽罗仍是未敢置信,“都说宇文护为人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又极其狂妄自大,在朝堂之上一人之言,连圣上都任他摆布,阿姐你可是为了救我,才委屈了自己?”
“不是因为你。”般若轻拍了拍她的手,“他宇文护是什么人?他府中自荐枕席的女子可曾少过?若真是这么容易就让他出手救你,也不是他宇文护了。”
般若轻叹道:“我和他早些年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只是我心中一直犹豫不决,尚未挑明。以前我一直觉得我会嫁给阿毓,会成为宁都王妃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可是在遇到他之后,我忽然就犹豫了,忽然才发现,原来我从未爱过阿毓,若是真这么嫁给他,那么日后我定然会后悔。”
“那你是爱着宇文护了?”伽罗有些不解,“你怎么会爱上他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般若轻笑着弹了弹她的前额,“这世间的情爱,哪有什么缘由,大概遇上了就是遇上了,就像你和辅城王一样。”
“哪有?”伽罗红了红脸又回想道,“先前我还觉得奇怪,那宇文护和我们阿爹是死对头,怎么在李府那次突然为我们独孤家出头,还将那郑三姑娘直接罚去了尼姑庵,后来又公然违抗圣上来天牢救我。”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可是那宇文护已经有妻儿了,那阿姐你要怎么办?”
“这事我自会处理,你放心。”般若握着她的手郑重道,“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断断不能让阿爹知晓,你可明白?”
伽罗忙不迭地点头,又将那百合汤递了过来:“阿姐,方才你晚膳就用的少,不如喝点绿豆汤消消暑。”
般若摇了摇头,近几日里总觉得身体困乏的很,连膳食用都的少,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春诗本来有意想要请大夫来瞧瞧,却是被她不甚在意地回拒了,大概是暑气太盛闷得慌,歇息两日自然就好了。
般若原本执笔的手倏地握紧了,今日已是二十三,她的月信已是推迟了近十余日。
她的心头只觉得陡然一惊。她办事本就处处小心,每每与他有了男女之事,总是让春诗暗地里熬了避子汤过来。这几日就算是在太师府,日日被他缠着,也未曾停过,怕的就是珠胎暗结,到时候毁了她与独孤府的名声。这次到底当真是月信迟了,还是——
而这几日里头,她确实时有倦怠恶心的感觉,正如医书上所说女子怀有身孕的症状。她不敢再细想,寻了个由头让伽罗去厨房为她寻些甜食来,唤了春诗到跟前,面色阴晴不定地问道:“我问你,在太师府的那几日,汤药可有什么问题?”
春诗自然知道她所指,同是心下一惊,想了想道:“这次去的匆忙,先前备下的药没有带上。奴婢照着先前的方子重新去药店抓的药,只是换了个店家,其余事情都是经奴婢之手,绝无差池。”
“你现在出府,把这次抓的药寻个大夫看看。”般若隐约已经猜到几分。她既是被软禁在太师府,自然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宇文护的掌控,以他的性子知道她服了药,却是不加阻止,必然其中有蹊跷,何况这一次他有心留她这么久。
般若咬紧了牙,若真是如此,当真是觉得她独孤般若可欺,竟用这般招数。
若真是有了身孕,那么这个孩子,绝对留不得。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6:53:00 +0800 CST  
哇咔咔咔,晚上要出去浪,先更新啦~~~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16:53:00 +0800 CST  
趁改方案上来摸会鱼~~
其实大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虽然说不要这娃,心里还是舍不得的,再加上太师哄一哄,拿出大杀器,然后阿姐基本就留下来了
基本这事就要穿帮了,太师老丈人要炸毛了,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哇卡卡卡~~~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7 21:48:00 +0800 CST  
番外 叮咚~~~你的小波斯猫请签收(二)
不管昨夜里如何辗转反侧难眠,既然已是派人向宫里递去了话,那么今日里必然要去凤仪宫向皇后谢恩。
般若挑了件素净的蓝色薄衫,已是单薄的夏装勾勒出原本姣好的身材,因是昨夜里未曾好好入眠,便是早起的时候添了几分憔悴,春诗有意帮她装扮几分,却被被她推脱了。按着现如今的说法,她乃是被人背弃了婚约,自然看起来要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愁容才是应该。
随手挑了支皇后赏赐下来的银簪,她起身对着铜镜比了比模样,目光最后却是落在了小腹之上。
尽管尚未证实,但是昨夜里春诗带回来的消息,确实早就被人换了汤药,原本的避子汤竟然成了助孕的汤药。而且那其中的手法极细,知晓她素来是个心有思虑的,所以只是撇去了些许红花之类凉性的药材,将当归、丹参、熟地、仙灵脾等熬成了细碎的粉末添了进入,又照方子原本的药材熏了香,怪不得春诗一时间竟未能识别,才让那人钻了空子。
当真是卑劣至极。
这人总是能这般每每触及到她的底线,偏偏又是拿捏准了她的性子,知道她素来嘴硬心软,便是拿些情爱和誓言来糊弄她,往日里两人私相授受便也罢了,今日里若是真有了身孕,该让她如何有脸见人?来日里只怕会让阿爹和整个独孤府蒙羞,当真是有辱家门。
只是眼下入宫时间在即,何况若真到了这般地步,必然还要思虑周全,到时候纵然不要这个孩子,可是身子折损是必然,在如何将阿爹和迦罗哄骗过去也需她仔细思量。
“姑娘不必太过思虑,兴许是我们过虑了,往日里姑***子不准也是有的事。”春诗见她眉间紧锁宽慰道。
“但愿如此。”她轻叹一声,回头叮嘱道,“那大夫可寻好了?等晌午出了宫门便直接请他诊脉,切记,不能让那边知道了。”
若是让他知道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想起前些时候他在婚事上的行事作风,定然要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可是这孩子,却是切切实实留不得。
看看已经升起的日头,般若紧了紧握着春诗的手:“走吧。”
不管如何,该面对的终是要面对的。
元皇后得了她要入宫谢恩的信,便是直接安排了宫人在宫门口候着,见她入了宫,就直接带着腰牌往凤仪宫去了,只是尚有妃嫔在问安,便是劳她在殿外稍后。
般若站在炎炎的日光之下,看着正殿中央凤仪宫三个字,忽的就想起他的话来。
等我,般若,再等半年,等我登基为帝,定然娶你为后。
皇后之位,凤仪宫之主。
她慢慢摩挲着大理石柱上雕刻的凤翔于天的纹路,看着那样高耸入云霄的宫阙,整个人只是这么远远地望着,却是未动半分。
若真要说她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长安城中的女子,哪个未曾肖想过有朝一日入主后宫,手执凤印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可终归不过是春闺里的一场梦罢了,就算入了后宫,这皇后之位能否坐稳尚且难以定论,更何况现如今的元皇后,也不过是困在这樊笼之中的可怜人罢了。
与西魏废帝的皇后不同,宇文觉这位皇后却是少年夫妻时的原配夫人,宇文泰当日里挑中她为儿媳,也是看重她的品性及娘家的权势,因着这层关系,宇文觉待她尚算尊敬,却也不过是疏远罢了。这些年来后宫一直无所出,虽然朝中众人皆知是皇帝无繁衍子嗣之能,可是宇文觉如何肯承认,便是日日在后宫责骂,日日选了女子入宫宠幸,却仍是这般毫无结果。这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元皇后。
先前娘亲在的时候就教导过,女子要在夫家站稳脚跟,一是娘家的势力,二来便是子嗣。只要占了这两年,必然能屹立不倒。
若来日里真的随了他入主了这后宫,那么必然阿爹必然与她决裂,届时她又有何娘家势力来支撑?而现如今她约莫已是有了他的孩子,可是这孩子又如何能生下来?若是没了这两样,她要如何在后宫立足?凭着他宇文护的感情吗?
独孤般若,你竟然将自己陷入这般田地,委实可笑。
这时得了里头元皇后的召见,她敛起思绪,整了整衣衫,却是随着宫人一路进了花园,还未等行礼就被扶了起来。
元皇后握着她的手叹息道:“这次的事,委屈你了。”
她便趁势微微低头,半晌才迟疑道:“许是我与宁都王没有缘分吧。”
元皇后便不再言语。现如今宇文觉这般动作,这天底下谁人看不清?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怕宁都王府与独孤府联姻罢了,可是如此一来,却也是将独孤府一门排在了心腹之外。宇文觉既然对阿爹起了疑心,必然不会再重用,因此这几日处处寻阿爹的错处,便是想削减他宰相的实权,更想趁机收回他手中的兵权,今日她出门之时,便看见阿爹未去早朝,已是被宇文觉下旨连续三月在家闭门思过,不用议政。
这样也好。她总是不希望来日里阿爹和他兵刃相向,现在节宇文觉之后逼迫阿爹退出,总好过来日里她左右为难。
元皇后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能宽慰道:“你莫急,这事本宫放在心上,等再过些日子,再挑个合适的人将你许配了。”
般若只得俯身谢恩,却是脚下忽然间传来草绳编制的蹴鞠,一个两三岁模样的孩童身形还有些不太利索地走到她脚边,奶声奶气地拉着她的衣裙,指着那蹴鞠嚷着。
元皇后倒是颇为喜爱,摸着他小小的发髻,对着般若笑着说道:“这是淮南郡公家的,前些时日里入宫觐见,我见他着实可爱,就在宫中留了几日。”说着便是逗弄着他片刻,才让奶娘将他抱走,“可惜了我这副身子,这些年都无所出。若是早些时候就能为陛下诞下一儿半女,现如今该比他还大了,应该已经能骑马射箭了。”
“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元皇后收起方才的落寞,勉力笑道,“你还是闺中女子,如何知道想要做娘亲的心情?”
这话本是无意,却是陡然间戳中她的心头,让般若的思绪有些不宁起来,下意识地覆上小腹。
这孩子,若是能生下来,将来必定也能这般可爱吧。
才刚踏出宫门,她面色已是带着煞白,低声喃喃道:“春诗,你说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不是姑娘狠心,只是姑娘也是无奈而已。”春诗知她心中不忍,可是眼下绝不是心软的时候,“那大夫已安排好了,姑娘先去看看,兴许是我们多虑了。”
那大夫年过半百,曾是宫中的圣手,年事已高才告老还乡,却是被人蒙了眼,由人牵引着左右拐了许久往一处院子里来了,只看见常常的帐幔后静坐了一名女子,旁边的侍婢说道:“我家夫人身体不适,请大夫看看可是什么症候。”
那老太医隐约能瞥见那女子本是姑娘打扮,可是侍婢开口却称夫人,心中早就知晓,多半是谁家的闺中女子与人有私结了身孕,这才偷偷摸摸寻他来诊脉。只是能这般找上他的,必然不是寻常的人家。低头哆哆嗦嗦地垫了丝帕往上探了探脉息,果然是脉滑和缓,脉象流利,和缓从容,确是喜脉。
“恭喜夫人,乃是喜脉,已有孕近一月。”
春诗看着她已然苍白的脸色,又问了句:“可是探错了?”
老太医拱了拱手:“千真万确,老夫在宫中从医数十载,如何探不出喜脉?”
般若双眼微阖,轻叹一声,先前还曾抱着希冀,现如今却只觉得是自欺欺人,挥了挥手示意春诗将那老太医带了下去,接下来该如何春诗已是明白。
兴许,这孩子确实与她没有缘分吧。
等回到府中已是过了午膳时分,春诗让人备了素来她喜爱的吃食,却已是全然没了胃口,般若坐在怔怔地望着铜镜中这般陌生的模样,当真是自己着了魔,竟然起了恻隐之心,生出不忍来。
独孤般若,你应该清楚,这个孩子决然留不得。
“罢了,去熬药吧。”
这时却是传来有外客来访的声音,是长安城中首屈一指的绣坊送来的,那绣娘进退有礼,说是早些时候大公子在绣坊定制的衣衫现已经好了,特意亲自送来。
在绣坊定制的衣衫?般若瞥了那绣娘一眼,看不出半分情绪只余下恭敬,也不着急打开,反倒是径自安坐在椅塌上:“说罢,是哪里派你来的?”
“大公子放心,奴家既然得了太师的令,自然不敢多说半句。这件衣衫是连夜赶制,用的是上好的凤蚕丝,连一个线头都没有,保证贵人穿得妥妥帖帖的。”
般若随手挑开那用锦帛包好的衣衫,霎时间惊得半晌未有回过神来。
里头竟是一件小小的龙袍,绛紫色的外衫上描摹的乃是五爪真龙,本该是天子之服,看着摸样却只有三四岁大小。
尖锐的丹蔻嵌入掌心,这个疯子,他竟然已是知道身孕之事,竟然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将孩子留下来。
当真是疯了。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8 10:19:00 +0800 CST  
来啦来啦,龙袍亲子装来啦,啧啧,可惜是个女儿,不过没事,太师你下次继续努力就行了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8 10:20:00 +0800 CST  
其实也是在怪不得大姐,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个娃怎么生下来?其实大姐的性子是符合正常人设的,一来大姐从来受的都是正统教育,什么光耀门楣啊,决不能让家族蒙羞啊,兄弟姐妹要相互扶持啊,夫妻相敬如宾啊,这些都是正统思想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二来大姐又是个有私心有野心的女人,不甘心这么寻常嫁为人妻,大姐向来心高气傲,要嫁就要嫁最好的男子,必然是要当皇帝的男子,再加上那个独孤天下的破寓言,看看曼陀就是个单蠢的,迦罗又是小孩子,必然觉得这个独孤天下四个字只能应验在自己身上。大姐不停地把整个家族所有的希望和支撑都往自己身上揽,她在世人面前只能是那个高贵没有瑕疵的独孤大公子,是宁都王妃,将来必然要当皇后。她和太师的这段情是她当时借势上位的手段罢了,可是她自己最后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太师又是个疯子,认定了要她就是要她,恨不得把他们俩的事昭告天下,然后大姐就悲剧了。唉~~~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8 10:35:00 +0800 CST  
番外 叮咚~~~你的小波斯猫请签收(三)
已是入夜时分,房内的只余下一豆烛火在微微摇曳中,映衬地一旁微阖的人影有几分单薄。
这仲夏的时节本就天气炎热,只有入了夜才稍许有几分凉意,她着了件寻常的睡衣,刚沐浴过的长发未有挽起,只是散散地落下,下午着人送来的那件小儿衣衫被搁在一旁,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在等。
纵然他未有明说,但是她心中知晓,今夜他必然要来。
身后有人替她拢上了外袍,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都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不用听熟悉的脚步声,单是气息靠近之时,她已然知道是他来了,却是恹恹地皱起眉头,心烦意乱道:“你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宇文护看着被她搁在一旁的参鸡汤,探了探温度正好,便是端起来喂到她唇边,“乖,你今日都没有好好用膳,来,把这鸡汤喝了。”
般若看到他已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手挡了回去,没好气道:“不喝。”
“这可不行。”他继续哄道,“可是你府里的厨师不合你的口味?明日里我派几个过来,你想吃什么,尽管让他们去做。”
“太师可是弄错了?”般若冷哼一声,“这是我独孤府,不是你太师府?你可是嫌旁人不知晓你我之事?”
知道她此刻必然在气头上,他却是心情格外地好,好言好语地由得她与自己置气。早前因迦罗的事他们初次有了男女之事,虽是第二日因她淋了雨起了热度,才不得已在太师府留了三日,难得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他便是有些按耐不住,因着她身体未愈才克制了几分,可是转身之际,就听到哥舒来报,说是她暗地里服了避子汤,让他当时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却是未有多言。
那时尚不是时候。独孤般若是什么人,他比旁人更清楚。她的性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又是对在意之人素来心软,他们之间才刚和好,他不敢贸然有举动,到时候再次惹恼她。可是后来她要嫁与宇文毓一事着实踩到了他的底线,他可以纵容她与他置气,纵容她仗着他的喜爱与他怒目相对,但是绝不可能纵容她嫁给别的男子。
他有意软硬兼施地将她留在太师府,几乎日日与她缠绵,又是让人早在药铺时候就换了汤药,为了不让她察觉多番动了手脚,为的就是今日里,所以这衣衫他早就安排下了。他安排了人留意她的举动,昨夜里看春诗出府寻人去查那汤药,就知道必然是有了缘由,才会引起她的怀疑。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有了身孕,定然不会留下来,来日里成为他人的笑话。而且今日里又是这般隐密地寻了人来看诊,那看诊的老太医初见到他就早早地把一切都招了,果不其然,已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般,她当真是逃不掉了。
般若性子倔强,往日里都只有她算计旁人的份,哪里有旁人把心思算计到她头上的?这次晓得中了他的算计,定然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他活剐了才能泄愤,自然这其中的怒气还需他来安抚才是。
“是我不好。”宇文护伸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只是你可知道,这孩子我盼了多久,现如今你我之间终于有了牵连,你再不能轻易地将我舍弃了。般若,这孩子在你看来或许不该来,在我心底却是渴盼已久的,你可知道?”
这人,竟是此刻与她来说这般温情,妄图以感情来打动她。般若轻叹一口气:“阿护,你应当知道,这孩子留不得。”
“为何留不得?”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期间的动静,“你可是担心被人知晓?若是我娶了你,可好?”
她倏然睁开眼看向他:“你要动手了?”
“是。”他蹭了蹭她的发丝,“原本还想缓一缓再动手,可却是孩子等不及了。既然他来了,我这个当爹的,自当为他送上这份大礼。”
“般若,再等我一个月,一个月后若我成了,定然以皇后之礼迎娶你,连着这孩子一起。若是不成,”他忽然间低语道,“你再把这孩子舍弃了,就如同舍弃我一般,把我们都舍弃了,重新做回你独孤府大公子,再寻个人嫁了。”
“莫要胡说。”他这话说的她心头没来由的一酸,却是生出几分柔情来,“往日里你不是张狂的很,莫说是宇文觉,整个大周都在你掌控之中,现在反倒来和我说这些浑话。”
“般若,般若。”他抱紧了她,低声耳语着,“答应我,先留着他可好,为我留着他,我会护你们母子周全,将这全天下所有都捧到你们面前,可好?”
“你记住了,你先护好你自己,才能护得住我们母子平安。”她轻叹道,当真是自己心太软,竟然被他这三言两语,就将这孩子留了下来,“阿护,我等不起,这孩子也等不起,可是比起这些,你定然要安然才是。”
她握上他的手,抬眼去摩挲着他的眉眼:“说什么混账话,如果真的能将你们都舍弃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日里我就对你发过誓,今生今世只倾心你一人,若不然不得好死。如果你真的不成,那便是我们母子随你一起去,也算是全家团圆了,你可记住了?”
忽然间听到她这番话语,不啻在他心头猛然一击,有些颤抖地印上她的额前,低语道:“记住了,都记住了,你放心。”
“还有,”般若指了指一旁的龙袍,“你如何知道就是儿子,若是女儿如何?你可是不要了?”
“怎么会?”他低笑着捉住了她的柔夷,“若是女儿,定然希望能像你一样,我自会好好疼爱她,将来若是谁敢欺负了她,定然不会放过他满门。”
那夜的烛火摇曳,却是格外缱绻温柔,她终是睡得安稳,等第二日起身之时,让春诗将那小龙袍格外留意妥帖收好,若真是被人瞧见了,必然要出乱子。
春诗瞧着她微微抿起的唇角,心下虽仍有疑虑,却清楚自家小姐绝不是会轻易糊涂的人。
“春诗,再等等吧。”她轻轻地覆上小腹,“再等等他,也等等这孩子。”
再等等,等着他将他们堂堂正正地迎娶入门,再不复这般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8 16:09:00 +0800 CST  
剧里已经虐成渣渣,只有自己手动发糖,作为CP党这么心塞容易吗?阿西,为什么老子萌上的全是悲剧CP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8 16:09:00 +0800 CST  
番外 被戳穿的奸~~情~~~(一)
因初有身孕且害喜的症状竟是颇为频繁,般若为了掩人耳目,只得多半留在府内鲜少出门,想着迦罗也已经大了,该不了多久也该将她与辅成王的婚事定了,来日里在贵女之中也是要诸多应酬,便是诸多的聚会小酌都让她代劳了。
唯一让她头疼不已的便是每日里变着花样送来的吃食和玩意,好在素来都是送到春诗那里,由春诗换了手带到她面前,选几样可心的入了口,但凡是她看得上,第二日必然还送来,真是难为他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惦记着这些小事。
“太师对姑娘,自然是上心的。”
春诗看她这几日起色逐渐好转起来,害喜的症候也是减轻了许多,连用膳也多了些,不免格外替她高兴。前些时日因她胃口不适,迦罗吵着要请大夫来看看,便是暗地里请了先前诊脉的老太医,已是被人提点过了,只说是脾胃不调开了些名为调理脾胃实则安胎的药,隔三差五的就来请平安脉,半句都不敢多言。
虽然没有出门,但是朝中的局势她却是一清二楚。这几日阿爹没有上朝,宇文觉在朝堂之上只有赵贵一个支柱,昨日里才被太师宇文护以重整军制之名,直接执掌了虎符。一旦虎符在手,便是大军任其调令。
宇文觉和宇文护不同,本就是长安城中的纨绔子弟,仗的只是其父宇文泰的军功和威势,未曾在军中历练过,就连朝中大将都未必能数得过来,当时宇文护在宇文泰一众儿子当众挑选他上位,一如当初宇文泰挑选他跟随在身边培养一样,只因为宇文觉必然是扶不起的阿斗。
相比较宇文毓的仁慈怯懦,宇文邕的年少刚正,宇文觉本无特别之处,素来喜好酒色权势,又是色厉内荏不堪一击。这些年虽在皇位之上,整日里所做的只是排除异己,生怕兄弟中有人觊觎皇位,便是对同胞兄弟都多番下狠手,先前公然侮辱整治宇文邕,现如今又搅了宇文毓的婚事,听信赵贵之言,怠慢老臣,早就是满朝忿然,只是宇文护既然未说话,那么那些心有怨愤的朝臣便未出声。
当初他扶宇文觉登基,只是借着他宇文泰之子的身份建立了大周罢了,现如今已是到了该拿回原先他本就该有的一切了,那么宇文觉和赵贵必然留不得。
再过几日就该是宫中中秋饮宴了。
这几日都再没有见过他,必然是一切都在密切安排之中。宇文觉就算是再无能,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了此时非同一般的时刻,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越是到了最后的时机,越是要疯狂的最后搏击。这样一来正好中了他的下怀,挑拨宇文觉先行动手,他再行杀机,免得日后落下把柄说他罔顾了当年宇文泰的提携之恩,竟然对宇文觉动手。来日里就算登上大宝,不免有人伺机挑起事端。
大清早却是从宫中传了消息来,说是请宰相及大公子入宫赴宴。
独孤信本是被罚俸在家三月不得议论朝政,宇文觉却是忽然宣他入宫,其中必是有蹊跷。且这般场合如何还要般若一同入宫?那便是只有一个可能,生怕独孤信有异心,届时以般若为要挟,逼迫独孤信一同对付宇文护。
看来这场中秋之宴,必然是不太平。
春诗心有不安,试探地问道:“可要奴婢去告知太师一声?或是姑娘直接向皇后告个假索性不去赴宴?毕竟眼下身子要紧。”
“不可。”般若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宇文觉既然存心用我来要挟阿爹,若我不去,他必然怀疑我独孤府有异心,只怕还未动手,他就会对阿爹下手。”
眼看着赴宴的时辰在即,却是见独孤信将手中的红木匣交给了春诗,嘱咐道:“替小姐穿上。”
般若略带诧异,这红木匣中乃是先帝御赐的软绡甲,陪阿爹出生入死多少回,都是靠着这刀枪不入的护身甲才有命从战场上回来,今日里竟然给了她。
“本来是想留着给你当嫁妆的,没想到今日里先派上用场了。”独孤信看着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的女儿,原本早就应该嫁入宁都王府,成为亲王正妃,却也是因他无能,反倒让女儿成为众人笑柄,“阿爹对不起你,让你冒这个险,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阿爹都会尽力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说什么呢,阿爹。”般若轻笑着,“今日既是你我父女同去,必然是呀一同回来,迦罗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来团圆。”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阿爹。”
“难为你了。”独孤信拍了拍面前的长女,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照看着府中的一切,早早地就当起了主母的职责,不仅内外兼顾,还要照顾一众弟弟妹妹,确实是委屈她了。
“只要是为了我们独孤家,一切都是值得的。”般若一字一句地说道,“阿爹,若是来日里你发现我做错了事,可会生我的气,将我赶走?”
“怎么会?”独孤信宽慰道,“你是阿爹最骄傲的女儿,不管你做了什么事,阿爹都相信你必然是有缘由的,阿爹不会责怪你的。”
但愿吧。
般若心中知晓,只怕今日中秋之宴过后,当他们二人的关系公诸天下之际,阿爹必然不会原谅她,不会再这般同她说话了。
“走吧,若是晚了,只怕圣上要起疑心了。”
马车碌碌而起,迦罗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一路向皇宫方向去了,心底却是没来由地揪了起来,今日里的夜空之下格外寂静,这般悄无声息地没入心底,让她格外焦躁难安。
般若却是摩挲着红木匣内的软绡甲,上头密密麻麻的金丝缠绕,确实可以刀枪不入。
“这皇宫过会就到了,奴婢先帮小姐穿上吧。”
“不,春诗。”她忽然握紧了那缠绕的金丝,“等会入了宫,你不用跟在我身边,寻个机会替我将软绡甲送去。”
她轻叹道:“他一定要平安无事才好。”
这样,她才能安心。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09:35:00 +0800 CST  
番外 被戳穿的奸~~情~~~(二)
“有什么事?”
宇文护颇有些不耐地低声呵斥道。今日中秋之宴已是到了最后一击之时,赵贵早就秘密训练了一拨舞姬,想学那鸿门之宴,名为献舞实则是为击杀他,甚至于为了能确保一击致命,还在那暗器上抹了剧毒。真是可笑,他宇文护自掌权以来受过多少次暗杀,想凭这些伎俩就除去他,实在太过愚蠢。
这样也好,既然他宇文觉是在众臣面前当场击杀他,那么别怪他今晚直接将他拖下皇位。
原本正在和都尉军商议晚上的行事,可就在这时,哥舒忽然来报,说是有要事必须请他即刻前去,眼下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
“不是属下,是春诗。”
春诗?宇文护眉眼一抬,不管是什么缘由,此刻春诗都不应该出现在宫中,除非,除非般若也入了宫。
他心下一沉,便是问道:“怎么回事?”
“宫中刚来了消息,要小姐随宰相一同入宫,以挟持小姐逼迫宰相一同对付太师,现下小姐正在凤仪宫陪伴皇后。”春诗也不含糊,直接讲述了原委,将手中的红木匣拱手奉上,“小姐担心,所以让奴婢将这送来。”
“这是什么?”宇文护随手一挑,里头却是的东西却是颇有些耀眼,可以看出有些年头,上头用的是最好的金丝线密密麻麻缠绕,放眼整个大周也仅此一件,“这不是先帝赐给宰相的软绡甲,怎么会在般若那里?”
春诗将红木匣交与了哥舒:“宰相原本送与小姐防身,小姐让奴婢带来给太师,请太师务必保重。”
“知道了。”宇文护轻笑道,这女人当真是,每次和他吵架时总是从不肯服输,却是将他放在了心头上,“你告诉般若,我定然日日穿着,让她放心。”说罢又叮嘱道,“今夜里不比寻常,让她跟在皇后身边,不管如何,一切有我,只需顾好她自己,还有孩子。”
说着又随手递过令牌:“若是有个万一,这令牌是我随身用的,宫中的军卫都认得,让她好好留着。”
“是。”
春诗收了令牌忙不迭地向凤仪宫方向去了,宇文护抬眼看向已是入夜的时分,太极殿内的乐声早已传了开来,就连都尉营都能远远地听到不绝如缕的靡靡之音。
“哥舒,你看今晚的月色是不是格外地好。”
这般撩人的月色,杀人正是最适合不过。
而此时般若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地陪伴在凤仪宫中,元皇后知道她心中不安,只以为是担忧独孤信,便是宽慰道:“你放心,宰相是国之栋梁,陛下都不会为难他的。不管如何,既然今日是以本宫的名义将你招入宫中,那么本宫定然会安然地将你送出去。”
外头的宫女已经来请示:“时辰已到,陛下请皇后娘娘带大公子前去宴席。”
般若一手扶着元皇后往大殿而去,抬眼瞥见春诗已经回来,看她眼色便知晓这软绡甲已是送到了,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却是看见春诗悄无声息地递过腰牌,这么一递一收之间,已是入了袖口看不见半分。
此刻的大殿内正是群臣云集,但凡是三品以上者接席地而坐,两两之间互相寒暄,而般若本是女眷,只是大周本是鲜卑分支,对男女共聚之事并无特别避忌,按理她应在其他贵族女眷之中,却是宇文觉存心拿捏了她来威胁独孤信,便是让人在皇后之旁设了宴桌,以彰显尊宠。
待到宇文护进来时,正是一众舞姬献艺之时。他一眼便瞥见皇后座位之下的般若,两人目光相接之时,便是各自分开,再不相见。
那赵贵进贡的歌姬舞乐自是身姿曼妙,薄薄的纱裙掩饰不住不堪一握的腰身,金丝勾挑的面纱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分外诱人,一笑便勾去了男子的魂魄。
“好,跳得好。”宇文护大笑道,“赵大人的这群舞姬果然不同凡响,就连宫中的舞姬都比不上,本太师可是中意的很。是不是圣上?”
宇文觉本就心中有鬼,见他陡然间点到自己,忽然一个哆嗦,险些就将手中的酒杯直接撞翻,下意识地应道:“是,太师说的是。”
赵贵眼见宇文觉这般不成器心下颇为不屑,却是掩了掩情绪对宇文护拱手道:“既然太师喜欢,不如就让她们再为太师献舞如何?”
“好啊,就让本太师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本事。”
此时宇文护已是趁着酒兴疯狂至极,索性将官帽随手一丢,就着大殿之上的鼓乐合起声来。那舞姬趁势早就散作一团往他身边环绕而去,调笑着擦着身躯闪过,随着鼓乐而起,神情越发娇媚,看得其缶之人酒意越发浓了。
此时却是看见刀光一凛,那匕首上泛着寒光直接往宇文护心口刺去,那舞姬动作之快,身法之迅速,着实让人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已然刺向了他的心尖。
般若心下大惊,却是死死地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圣上!”独孤信霍然起身,纵然他素来与宇文护水火不容,但是在朝臣聚宴时刻公然刺杀朝中权臣,宇文觉这般做法就算今日里除掉了宇文护,来日里也必然饱受非议。
“杀了他!杀了他!”宇文觉哪里管得了这些,已是疯魔般看着刀剑刺进了宇文护胸口,两眼放光拍手道,“杀得好,杀得好,早就该杀了他!”
却是听见“咔擦”一声,那舞姬原本戳入胸口的手腕却是被宇文护直接一寸一寸捏碎了骨头,随即便是刀刃划破血肉的声音,便是看见哥舒站在身后,直接将那舞姬一招毙命。
宇文护掸了掸被刺破的朝服,冷笑一声看向上方已然脸色骤变的宇文觉:“圣上方才说什么?微臣没有听清,还请圣上再说一遍。”
独孤信看得分明,刚才那刀刃明明已经戳入宇文护的胸口,却是没有伤他半分,若是要刀枪不入,整个大周唯有一件软绡甲。他心下大惊,抬眼去看坐在皇后座下的般若,却是见她仍是惊魂未定地看着方才被行刺的宇文护,目光之殷切,让他一时间已是明白过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般若竟然和宇文护?!
宇文觉此时已是面色惨白,险些就要从龙椅上滑下来,连话语都说不清楚:“护,护驾!护驾!宇文护,你这是要谋反,你这是大逆不道!快,赵贵,赵爱卿,宰相,宰相护驾!”
赵贵知道方才行刺已是不成,他早料到如此,才会布了后招,早就在宴席上布下军卫,为的就是宇文护极其党羽若有反抗,当场诛杀。
宴席上已是惨叫声一片,那些只会捉笔刀的文臣和素来安乐惯了的后宫女眷哪里见惯这样的场景,有几个胆小的早就躲到了案桌下面。
宇文护叉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上方魂不附体的宇文觉:“好了,皇上,今日里既然是你我之间做个了结,不相干的人还不赶紧退下。”
般若知道这是让她先行离开,毕竟等下刀剑无眼,若是她留在这里,必然会成为他的掣肘,便是要扶着皇后先行离开,可是哪里知道赵贵直接喝道:“把独孤般若给我留下!”
只要独孤般若在,就能逼迫独孤信,毕竟他执掌军中数年,军中威望还在,只要独孤信站在他们一边,胜算就多一分。
“赵贵,”宇文护慢慢收拢了掌心,“你别找死。”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09:36:00 +0800 CST  
好吧,已经被老丈人看穿奸情了~~阿护你确定不是故意的?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09:38:00 +0800 CST  
楼主在外面浪,甜虾真不错,晚上九点左右更吧,早回去早更,应该会写到太师篡位,啦啦啦,等下再来回复小可爱们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19:08:00 +0800 CST  
花擦,被度娘审核了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20:48:00 +0800 CST  


楼主 阿暖的楼阁  发布于 2018-03-19 20:51:00 +0800 CST  

楼主:阿暖的楼阁

字数:151729

发表时间:2018-03-08 23: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23 22:10:09 +0800 CST

评论数:477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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