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红楼同人】抄家 by白砂糖甜不甜

一楼度娘
贾政生子,流产有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0 06:05:00 +0800 CST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0 06:18:00 +0800 CST  
惊了,为什么01这么清水, 又和谐过了,还是发不出来???
图片放在2L,为了防吞加了水印试试orz 吞了提醒一下我再补
lofter上搜用户 白砂糖甜不甜 同步更新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0 06:22:00 +0800 CST  
我才发现发在11L仍然只有我能看到,退出登录又不可见了……
等等看度娘会不会吐出来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1 13:29:00 +0800 CST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1 19:46:00 +0800 CST  
快12个小时了11L还是没有放出来╮(╯_╰)╭
在18L发了图片版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1 19:47:00 +0800 CST  
03


这厢贾政只昏迷了一会儿便醒转过来,见自己正躺在榻上。略一感觉,腹中闷痛,腿上光卝裸,又忽地想起母亲之事,又高声呼叫起来。


示跃正嘱咐小童端些热水来,听得贾政叫唤,便走到他床边。


贾政问:“老夫人如何了?”


示跃回:“已遣人去问,还没有消息回来。”


贾政听了,更觉天旋地转,心里以为是示跃瞒住他不肯告诉。于是就掀开被子,要起身亲去。


贾政稍一坐起,就觉到自己股间含卝着许多水液,一动,便股股流卝出来。他不禁羞恼万分,示跃观他面色,就懂得他心意,忙用布巾擦卝拭,并道:“老卝爷已经破水,就要生产,还是躺下静候消息罢!”


恰此时,贾政觉得肚中疼痛骤起,且是他平生不曾经历之剧。他一下要紧牙关,双手捂在腹上,身卝体也绷得死紧。等到疼痛暂歇,头上已经渗出汗珠来。


贾政猛地松气,呼哧呼哧喘息起来,两手在腹上乱卝摸。他这样一摸,方觉得自己肚腹坠得厉害,那块圆隆如今已沉沉挤在腿卝间,叫他大卝腿亦难合并。此时这臌胀肚皮正随他气喘阵阵起伏,每动一回,下卝身那口里也跟着挤出一小股水来。


示跃还要劝说,这时鸳鸯自门外进来,行礼道:“来回老卝爷话,说老太太方才乃是气逆昏卝厥,现已服了疏气安神的药丸,并无大碍。只是老太太知老卝爷如今身卝子沉重,心里是极记挂这胎的,请我来劝说,叫老卝爷保重自身才好。”


贾政卝见是鸳鸯,知道她素来对贾母尽心,定不会瞒他,于是放下心来,只说:“是儿子不孝,叫母亲替我费心。老太太……老太太那儿且离不得你,快快回去罢。待——嗯——待这里有了喜信,定是……是头一个告诉老太太的。”


贾政话语未完,就觉得肚皮上鼓卝起几个小包来,倒不是方才那样剧痛,却仍是闷闷地难受。于是话音也断断续续,一面又用手去捂那凸起之处。待到鸳鸯再行礼告退,贾政方扭过身去,拧着腰,将双卝腿在被下摆卝动开合,欲缓解一些痛苦饱涨。


“呃——啊——”


忽地胞宫又紧缩,叫贾政憋出一声呼喝,头往下死死顶在床板上,眼中痛出许多泪花来。


“稳公……稳公在何处……怎地还不来——呃啊——”


原本顶在他尾骨处的硬卝物似又是狠狠往下一冲,贾政只觉有铁石刀斧碾过尾椎一般,使那处剧痛,直顺着一根筋儿窜上心口,险些要吐出卝血来。他顿时就耳鸣发昏,带着一头冷汗僵在榻上,直勾勾看着褥面纹饰,眼前其实发黑一片,觉察不到外事了。


这样静躺好一会儿,贾政才缓过神来,听得耳边隐约人声。再动动身卝子,将那臌胀肚皮在榻上磨蹭一回,只觉得胯间憋涨非常,一动,愈发磨得胯骨生疼。贾政又喘一回气,方神色清明起来,原来是示跃正温言安抚,并擦卝拭不断擦卝拭他腿卝间胎水。


贾政问道:“稳公如何不来?”


示跃道:“毕竟今日发动得突然,不曾准备,故要花些功夫。”


其实不过一会儿,只是贾政痛得厉害,才觉得时间太长。贾政虽初次产育,却也见过妻妾生产,依稀记得要在腹痛时候用卝力。于是等着下一回宫缩又起,贾政便攥卝住床褥,支起两卝腿,挺腹用卝力,口卝中高喝:“啊——啊——嗯——”


贾政紧紧绷着腹上肌肉,腰身都离了床铺,空悬着绷直了。这样一挤,果然觉得下卝身愈发憋涨,于是更顺着宫缩用卝力。


贾政气喘吁吁,又拼命推了四五回,忽一下感到下卝身刺痛,又是尖锐难忍,使他一下子泄卝了力气。“唔……唔……”他急卝喘一阵,想这许是胎儿要娩出了,就紧卝咬牙关,脚蹬住被褥用卝力。


然他其实不知,虽自己胎位已下,又破了羊卝水,但因是早产,胞宫产口还未开。此时剧痛,乃是胎儿进退不得,卡在口上。


他偏以为忍得此苦,就好生下孩儿。纵然下卝身痛楚愈演愈烈,阵阵窜上脑门,也隐忍不松,屏息挺肚。其实宫卝口不过开了五指,那胎头只牢牢卡了一小个圆弧在内。等贾政一松劲,就觉得下卝身火卝辣疼痛,随着鼻息更突突作跳。


示跃也是不通此道,跪在一旁,握着床沿紧紧盯着。贾政问:“呼……呼……可曾……可曾出来?”


示跃看一眼那后卝穴,只是潺卝潺流卝出许多晶莹积在榻上,穴里黑卝洞卝洞一片,不见一物。于是回说:“且未见着。”


贾政重重叹息,身上先前紧绷得疲累,尤不死心,道:“你小心伸手进去探探,看可是快出来了。”


于是示跃就净手,伸卝入二指,方进了半个指节,贾政宫缩就又起。


“呃——呃啊——啊——”


他抓卝住床褥,身卝子又从头绷到脚趾尖儿,嗬嗬向下用卝力。示跃毕竟年轻,吓得呆住,手指也忘了抽卝出。只觉箍卝住指尖的肉环一阵翕张,里头又涌卝出许多滑腻腻的水液,将他手指打得湿卝淋卝淋光亮一片。


“哎……呃嗯……”


贾政又歇下喘气,示跃才敢接着深入手指。一直进了两个指节,虽仍是什么也没有触到,却也不敢再动,慌忙就抽卝出来道:“老卝爷,还是没出来呢。”


贾政听了十分泄气,方才连番阵痛,他已是勉力支持,如此还不能娩出,心里就有几分惧怕。然毕竟有一颗爱子之心,贾政又喘息一阵,道:“将……将我扶起,扶起来生……”


于是示跃就抓卝住他手臂,又环着他腋下,在他背后垫上许多软垫,使上身略高一些。这样一垫,贾政便觉得腹中卝饱涨之感愈发明显,他双卝腿曲起,几乎将那垂坠大腹夹在中间,就顺着宫缩往下,肚皮跟着用卝力推挤。


贾政面上马上就落下大颗汗珠,沿着他胡须颤巍巍滑落。他牙关紧锁,颈间青筋暴起,如此却只是叫疼痛加剧,并不见胎头娩出。


贾政一下子发了狠劲,“啊——”地大喝一声,就脚顶被褥,双手按腹,大力推挤起来。


这一下又借了宫缩,更使了蛮劲,疼的贾政眼冒金星,连着心口发虚。他心知这样疼痛,若这下不成,下回恐怕未必敢如此用卝力,便硬是屏气忍耐,拼了命地推挤。


实在疼得狠了,又不能泄气,不便喊叫,就将头泄愤似地往后一甩。却不想本就憋得气短,如此动作,一下就眼前发黑,险些厥倒过去。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2 09:44:00 +0800 CST  
26L更了03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2 09:53:00 +0800 CST  
04


贾政一眼晕,几乎软倒在榻上。他如此折腾了好一番时候,宫卝口到底比方才更开了些。且毕竟这样奋力,倒也叫胎头挤了一半出去,那最宽处卡在口上,头顶儿已进了产道里头。


贾政觉得下卝身热辣更甚,且更有一番磨骨之痛。这时候他想要停下也不能了,于是愈发顾不上什么呼吸喘气,或者宫缩阵痛,只被那肉里的锐痛刺得心慌气短,拼命岔开腿往下推挤。


示跃见他面目狰狞,也不呼喊,只是喉间嗬嗬作响,气喘粗重,十分紧张,又不能相助,真真焦急非常。贾政这样蛮用了一阵力气,又被那剧痛磨得两眼发花,好在股间似有巨卝物缓缓推出,憋涨排卝泄之感愈演愈烈。


原是这胎头终于出了宫颈口儿,在产道中挪动前进。然肩膀这胎儿最宽之处,此时正顶卝住这未及全开的宫卝口,欲出无门。这厢贾政又不肯松懈,于是后头也有一股子力道,硬要将这胎身推卝送出去,正是前后夹攻,进退不得。


终于贾政大喊一声,将肚腹一推,就昏倒过去。


示跃见贾政洞内隐隐有个黑黢黢的发顶若隐若现,心中也紧张焦灼。眼见那胎头在这股间洞卝口吞吐收缩,急的恨不得将之抠卝挖出来,就听得贾政一声高呼,一大块黝卝黑头皮哗地顶出产门。


示跃就要欢庆,却闻得一股子血卝腥之气,抬头一看,见贾政已经昏卝厥。再看产口,更有丝丝鲜血混在羊卝水之中,随贾政喘息起伏,顺着穴上褶皱缓缓流卝出。原是那胎肩跟着冲出宫卝口,进了产道,撕卝裂得出卝血。


正在他不知所措时候,先前的小厮就带着稳公进了屋来。稳公上前探看情状,也是吓得一跳,急急问道:“啊呀,怎地出卝血了?不是七月早产,胎应当不大才是!”


示跃应道:“并不知道,老卝爷就用卝力推腹,将那头娩出一些,便昏卝厥过去,又流卝出卝血来。”


稳公上前摸贾政肚腹,一番点触按卝压,觉得那胎身确实不大,沉吟片刻,又问:“你老卝爷产娩时候,你可曾给他看过宫卝口没有?”


示跃叫这一问,虽茫然不解,却也知道恐怕就是这“宫卝口”之差,忙答道:“并不曾,也不知这什么宫卝口,又究竟如何看。”


于是稳公一拍大卝腿,叹道:“是了!老大人头胎,又是早产。胎身虽不大,然宫卝口半开,这时候用卝力,可不就撕卝裂了!”


示跃听了,心里惶恐,问道:“这可有大碍?又要如何医治才好?”


贾政经了稳公那阵摸胎,已醒转过来,虽身上酸卝软,却又逢阵痛袭来,禁不住顺着一道用卝力。这样腹上发力推挤,下头胎头竟又挤出来些,更混着股股血水,痛得贾政龇牙咧嘴。


稳公忙扶住贾政肚皮,叫他快不要用卝力。贾政只觉得这胎儿坠势叫腹上大手阻住,然宫缩却非外力能阻,疼痛之下,他仍旧情不自禁发力。两股劲道对冲,使得肚皮涨紧得厉害,里头胎儿就隔着那薄薄肚皮踢上稳公手掌。贾政一时间痛苦难当,竟落下泪来:“啊……啊……涨……好卝痛——让我生——生了——”


稳公向示跃叹道:“这……这原是应叫大人忍耐,待到宫卝口开全,再发力产子。不过看大人有了春秋,恐怕产程拖得长了,之后宫缩无力。且如今看这榻上许多胎水,只怕腹中余得不多,老大人又忍耐不得,只好先顺势娩下胎儿。”


于是他又摸索贾政下腹,深按入他肚皮,摸那胎位。贾政吃痛,身卝体剧烈颤卝抖起来,牙关咯咯作响,却说不出半句话来。他一把抓卝住稳公手臂,那指甲都隔衣掐入他肉中。虽见贾政面孔涨紫,汗如雨下,稳公仍不为所动,将下腹一块地方细细按过,方道:“我看这便是胎已经出了许多,那口应当不会更裂,大人随我呼喊用卝力就是。”


他放一松开,贾政便捂住腹侧,大口大口喘息。此时不仅腹痛,且下卝身伤处火卝辣胀痛,这痛不若宫缩强烈,却是一刻不停,叫他拧住眉头,恨不得就死过去才好。


这时候阵痛却又来,贾政面色一白,就绷住身卝体,喉间呃呃作响。稳公忙抚顺他胸卝脯道:“大人不可用狠力,要记得吐息,且缓缓用个长力才好。”


贾政头昏得厉害,一时间弄不明白他说得什么,就大岔开双卝腿,只顾着向下推挤。稳公急得大汗淋漓,又是拍抚贾政胸口,又握住他手臂,在耳边示意他缓缓吐息。贾政疼痛之间,听得耳边呼哧呼哧喘气声音,禁不住跟着那节奏一道吞吐呼气,终于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于是稳公顺势发令道:“老卝爷,用卝力!”并顺着他肚皮。“呃——”贾政下腹愈发饱涨,他也跟从稳公手上动作,低吟一声,推挤起来。他背上已经汗湿,道中巨卝物正顺着力气缓缓挪动,眼看胎头已经全都娩出了。稳公松开手去,示意示跃用布巾在下头小心托着。


贾政勉强缓了缓力气,只觉得精神愈发不济,一个晃神功夫,就迷上眼睛,神色迷茫起来。稳公方才替他推腹,已觉得宫缩不强,此时十分忧心,一咬牙,又按上贾政肚腹道:“老卝爷,再用卝力啊!”说着便在那臌胀饱满的下腹处一推。


“喝啊——啊——”


贾政乍然爆痛,上身猛地弹起,攥卝住稳公手臂,手上面上激得青筋俱显,双卝腿直卝挺卝挺绷着大开。随着哗啦水响,那胎肩便混着羊卝水血水,挤出穴卝口。


接着贾政又昏死过去,稳公也不唤卝醒,一面使示跃按卝压贾政腹部,一面托住胎儿肩膀并头部,小心着胎身上腻卝滑羊卝水,缓缓将余下胎身拖出。


随着胎儿小脚落下,贾政下卝身就涌卝出许多血来。示跃焦急万分,求道:“快给老卝爷看看吧!”稳公亦是无奈道:“这肚中伤口,又不是人眼能够看得的。且胞衣未下,此时上药也是无用。”又从囊中摸出一枚药丸来,叫示跃给贾政服下:“暂且吃一丸,看看能否止住罢。”


于是示跃将药化水,给贾政喂下。也不知是他伤得不重,或者这药果有奇效,渐渐下卝身那血便不流了。之后稳公观贾政宫缩,见已经无力,就替他揉腹按卝压,好半天,方娩下胎卝盘来。又恐怕排得不净,再留一药方,嘱咐日日煎服,好清宫化血。


那边示跃见贾政娩下一女胎,即刻遣了人去后院里回报。贾母方才郁结气逆,如今有这弄瓦之喜,暂冲淡了心里阴霾。又想到孙女儿生在如此风雨飘摇时候,想必日后用度铺排比她四个姐姐都要不如,于是心中怜惜,亲自起了名字,叫做临春。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3 09:42:00 +0800 CST  
本文的剧情主要是从
锦衣军查抄宁国府 骢马使弹劾平安州 开始
其实全文涉及了很多章节,写到宝玉出家,不过主要生怀流所以会跳过很多剧情。
前情是 贾政外放出去做官,被人参说治下不严,然后回京。被抄家的原因我没写,原文里薛蝌打听说是御史参本,说东府的贾珍引诱世家子弟赌博(话说这一段我也想开脑洞,写贾环x邢大舅)、贾琏强占民女为妾(其实不是强占,是之前凤姐为了搞掉情敌所以怂恿情敌前未婚夫去报官)还有贾赦包揽诉讼
因为每个理由背后都有好多故事,所以就没写,现在看可能有点影响剧情【挠头【反正不仅仅是因为贾政做官不行才抄家的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3 10:44:00 +0800 CST  
简单人物关系
荣国府:
贾代善(亡)--史太君
贾赦--邢夫人。。。。。。。贾政--王夫人
琏--王熙凤 迎春(嫁)。。。 珠(亡)--李纨 元春(贵妃,亡) 宝玉 探春(嫁) 环
巧姐。。。。。。。。。。. 兰
东府是贾代善堂兄弟贾代化那一支的,在这篇文里大概只会以东府出现,就略了
“原应叹息”里头元春死了,迎春嫁给孙绍祖被虐待,这时候还没死但是快了,探春远嫁,惜春是东府的姑娘。


给小妹妹起名叫临春可能就是,美好期盼?春天就要来临【。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3 10:48:00 +0800 CST  
05


贾政毕竟年岁大了,如今动胎早产,愈发损了精神,于是一直昏睡两日才醒。待他醒转,只觉得头也疼痛,口卝中亦苦涩干燥,下卝身更是僵直酸胀。


一扭头,见示跃睡在脚榻。贾政想要说话,却觉得喉间刺痛干涩,就咳起来。示跃听见动静,惊醒过来。贾政卝见他面色也是灰黄,眼下青黑,知道他一直守着自己,心里也宽慰。示跃倒了茶水,上前侍奉贾政漱口,又新换一杯与他喝。


茶水润了喉卝咙,贾政坐起身来,靠在软枕上问:“现是什么时候了?”


示跃毕恭毕敬答道:“老卝爷已经昏睡两日了。生的是个姐儿,老太太起了名字,叫做临春,现由乳卝母带在隔壁屋里呢。前儿太太也来瞧了,不过因……因东府那儿抄净了,如今俱住在咱们府里,故有些忙乱,太太也没能多留。”示跃虽顾忌贾政身卝体,不过毕竟府上这样境况,也不好不告诉。


果然贾政听了,面皮抽卝动两下,就鼻翼翕张,胸卝脯急卝喘。虽勉励克制,却还是涨红了面颊,滚滚落下两行泪来。“哎,哎,家里怎地就如此了。”说着,就要爬起身来。示跃忙扶住劝说:“老卝爷还是先做了月再筹谋不迟。”


贾政一拍床褥道:“不迟?已是迟了——啊——”他急着起身,不想腿脚一摆,肚内就火卝辣辣刺痛,一下子叫他又瘫卝软卝下来。


示跃握着他颤颤的手臂,虚虚按住他肩膀道:“老卝爷前儿生产时候将胞宫卝口儿撕卝裂了,这肚里头的病症,稳公都说没甚法子治的,只好叫服药止血,又说这月里不好挪动的。”


贾政被那突然痛楚激得起了一头白毛冷汗,许久方略略缓过来。他坚持道:“不好,不好,如今这样光景,我如何好安枕。且你知家中铺排,此时不整顿了,等一月过去,又不知花用多少银子去。”于是又挣扎起身。


示跃无法,只好扶住他手臂,撑住贾政半个身卝体。这样扶着缓缓走了两步,贾政有了准备,步子放得极小,倒也不如何疼痛。然又忽地站住,反手紧紧攥卝住示跃手掌。示跃惊得紧忙抱住贾政身卝体,却也不见他脱力,反倒是面上涨得通红,身卝子绷得更紧。


这样站一会儿,贾政方缓缓松开手掌,示意示跃将他扶回榻上。示跃一头雾水,又焦急得很,直问是否去请大夫。贾政拧着臀,缓缓坐了,方开口道:“无妨,是……是下头流了……你取块巾子来替我擦擦过身了。”


示跃一怔,方明白过来,也有些羞赧,就低头不语,又服侍贾政躺好。因这几日昏睡之间贾政也时有下红,故也不着亵裤,现示跃将他袍子下摆一掀,果见大卝腿内卝侧一条血线,又因他走动摩擦,腿卝根子处已被蹭得斑驳晕开。示跃分开他双卝腿,用帕子沿着腿上擦去,巾帕在贾政后卝庭止住,在水中搓了一回,再细细擦卝拭他后口。


贾政那敏卝感之处得这温柔服侍,也舒服地喟叹一声。示跃慢慢擦那肉卝穴,巾帕不时蹭着贾政前头乌沉沉那根,倒有些细细密密痒意,却也不至于叫他起了兴质。


待擦卝拭完毕,贾政合上双卝腿,放下袍子,又是一声叹息。示跃将巾帕与水盆子端走,之后转回贾政面前,欲言又止。


却不等他劝说,就听得外面家人传报道:“请老卝爷,内廷有信。”贾政急忙就要示跃给他洗漱穿衣,期间腿卝间又时有淅淅沥沥落红。贾政生怕失礼,又叫用布条将下卝身缠裹了,这样再穿上亵裤外服。


走出外间,见是北静王长史,闻得王爷谕旨,说主上天恩,所封的家产,仅抄去贾赦的,其余归还。那放贷生息的借券,有违例重息的亦要收走。贾琏革除职位,免罪释放。


贾赦便叩谢天恩,又请了长史代为禀谢。片刻,又道:“我有心明日到阙谢恩,然前日方才产娩,十分恐怕冲撞陛下,不知当如何才好。”


长史见他肚皮高隆,原以为是怀胎,不想已经生产,惊讶道:“这却是不知,大人且等我回禀了王爷罢。”贾政面上也羞赧,虽胎儿已产下,然那撑开的胞宫自不是一时半刻好复原的,且他年纪又大了,愈发恢复得慢了,故肚皮仍是圆卝鼓卝鼓涨着。


却说长史回府,同北静王一番回说,叫北静王也好生吃惊。那日他眼瞧着贾政肚腹,虽是圆隆挺翘,却也不像个足月待产的样子。“恐怕是受惊早产,”他又问长史,“政公身卝体如何?”长史便回说贾政瞧着面色蜡黄,步履蹒跚。北静王闻言又是叹息,道:“恐怕确实冲撞,叫他不急进内,我先入宫替他陈情为好。”


于是次日,北静王入内,帝坐帷幕后,听他扣首禀道:“陛下,昨日臣将旨意传给贾氏存周知道,他自是感激不尽,本今日就要入内谢恩。然数日前方产娩,恐怕冲撞主上,故先不让他进来,由我代传。”


“噢?之前贾存周入宫时,见他还是七月身孕,如何已经生产了?”


北静王忙答道:“这贾致虽算不得老迈,毕竟也不是孕子的年纪了,故孕事艰难也是有的。”


上座之人又沉吟一会儿,道:“既如此,他正在月中,也不用进来谢恩了。”伸手又取了桌上一本奏折,展开思忖片刻,又问:“生的是男是女?”


北静王本已行礼欲要退出,闻言又答道:“是一女儿。”


又听闻帷幕后一番衣料摩擦之声,且传来言语道:“贾赦、贾珍流放,然究竟怜他家中突变,又添新女,便宽限二日,允他二人在家暂住。贾政也无大过,到底贾公血脉,既革了他兄长世职,便叫他袭了吧。”


于是北静王又叩头谢恩,退出门去。


却说贾政这日虽未进宫,却也不得停歇,总要检卝视家中产业,于是取了府里账册等等来瞧。一看,见近年宫中元春贴补、平日花用银钱,都是一年更比一年更胜,进项、地租等却越发不足,愈发急得要跺脚。


然他在房内来回踱步思忖,又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来。众人也晓得他平日是不理家的,便劝他不必焦心云云。贾政原是心中煎熬,宁愿干耗着也要想个主意的,忽又觉得腿卝间一润,忙停下脚步,嗫嚅道:“叫……叫示跃来扶我。”


于是众人退下,独留示跃一个,快步上前扶住他。贾政脸又通红,其实也不如何疼痛,只拉着示跃小步快行,进了内室。


室中有一小榻,贾政躺下,示跃娴熟解卝开他衣袍,又半褪卝下裤子,果见那缠裹下卝身的布条上泅出一点儿红黑血色来。于是解下,将他胯间擦卝拭干净,再用热手巾敷着下卝身。


要问他为何如此冷静老熟,却是因贾政昨日方醒转过来,便要见王府长史,又探视老夫人。因贾琏得了旨意放出,贾赦名下男妇卝人需得造册入宫,更加忙碌好一会儿。于是也犯了数次这流卝血之症。


初时,示跃见长史一走,贾政便紧卝握他手臂,蹙眉并腿,一副疲态,就吓得不行,也不顾阻拦,叫人请了大夫来瞧。一番诊治之后,却说是个长久的病症,也无甚良方,只是得缓缓保养一二月。好在此症也并不危害什么,不过不时下红,有些不便罢了。这样才放下心来,倒是服侍愈发殷勤。


话又说回,这示跃正给贾政敷着帕子舒缓时候,又听外头传报,说王府有信。于是二人又匆匆整理衣装,出门迎接。之后长史将主上旨意说了,贾政闻听那样圣恩,愈发感激不尽,跪地向宫殿并王府方向各自磕头谢恩不提。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4 07:35:00 +0800 CST  
原本有一段贾政进宫谢恩。以及贾赦贾珍流放,流放之前求了衙门,才让他们两个人走之前回来准备行装见家人一面,这里设定皇帝因为贾政生产所以略微通融了。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4 07:38:00 +0800 CST  
lof也吞我文orz
最开始放的两篇旧文链接都被屏蔽了,我认真修改了好多遍描述,觉得已经一点疑似违规的内容都没有了。摸不透lof的心啊……
之前发文也被屏了好多次,有些贴吧都不吞的lof还吞了。本来想既然lof也要用和谐器才能发出来,这和贴吧也没太大差别,就是贴吧连链都不能贴(。)想过要不就不同步更新了,完结了再在lof发链存档,但是现在存档po也吞了orz


暂时放弃lof,我们还是在贴吧相聚挺好的orz


让我研究研究怎么搞一个别的存档点【本人社恐不会搞qq群的我们还是找个公共平台哈
要不直接转海棠算了?海棠现在国内可登陆了【虽然难用了一点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4 16:54:00 +0800 CST  
这么看来贴吧真是我的白月光,都被吞成这样了我还在这儿发
度娘你看看啊!!!看看隔壁lof在我这儿的待遇!!!【咆哮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4 16:55:00 +0800 CST  
06


贾赦并东府贾珍在家中住了几日,便哭拜众亲友,各自带了下仆离去。贾政、宝玉等相送至城外,又举酒送行,叮嘱许多报国、尽忠的话,如此方挥泪而别。


却说留在京中诸人又如何能够快活呢。经如此生离,贾母愈发病得重了,夜里又添了腹泻之症,于是更要吃许多苦药汤子。这时候忽地又听闻迎春死了,家中众人愈发悲戚恍惚,见贾母亦是目光灰沉,面色青白,也知道恐怕不能长久了。


请了太医来诊,果然偷偷告诉,说脉气不好。众人虽是悲痛,也无他法,只得准备装裹衣服等物。


这日里,丫鬟服侍参汤,贾母却要吃茶,又要坐起。贾政等道:“老太太要什么,只管说,不必坐起来才好。”贾母却坚持,要同各人说说话儿。于是诸孙男娣女俱围坐贾母榻前,听得她一一问询叮嘱,皆知她这样已是回光返照之貌,心中绞痛,又不敢落泪。


之后贾母气力尽了,又合一回眼儿,再睁开时,又眨动着满屋瞧了一圈儿,听得她喉间略一缩动,脸变笑容,便去了。


于是贾政等在外跪着,邢夫人等在内跪着,一齐举哀。


长子贾赦遭贬斥不能回京,贾政为长,再有几个小辈亲孙,都要守灵。贾政已是哭得头胀眼昏,半身歪斜。又要守着这夜里灵前长明烛火不灭,于是一日日下来,愈发昼夜颠倒,眼胀喉涩。


又有亲戚要来吊唁,再要置办准备黄纸元宝,吹奏丧乐。虽有贾琏与凤姐内外操持,只是家里如今银钱很不凑手,纵是他夫妇二人百般手段,也难为无米之炊。如此便叫这丧事做得有些凌卝乱。


直至送殡之日,各家亲友来送老太太棺椁出城,往那铁槛寺去做法事。贾政卝见那接送的车马,好些都形制不一,一问方知,许多是自各房借来的,一下便升起悲凉之意,对示跃叹道:“哎!哎!这偌大家业,竟到了如此地步!”一面说,一面锁紧眉头,神色悲苦。


示跃见他近日悲痛得厉害,面色也跟着不好,有心劝说,然贾政已随棺哭孝送殡,尽孝子之礼,于是示跃也不敢打扰。


走了半日,来到铁槛寺安灵,各孝男等俱在庙伴宿。贾政如此哭了半日,下红未尽,又走许多路,十分疲惫。他也有些胸闷头昏,起初还觉得腹间刺刺作痛,然贾赦不在,以他为长,便要做足那孝子贤孙的礼节,于是竭力忍耐。走得多了,那痛便渐渐转为麻木,之后连着胯间俱无知觉,只隐约感到冰冰凉凉。


进了庙里安顿,贾政又同众人听经作法,之后也不用饭食,就昏昏睡去了。谁料入夜便发起热来,示跃听得他喃喃喘息呻卝吟,上前查看,觉额头滚卝热。又闻得血卝腥之气,一掀被子,见他亵裤上泅湿一大片血红。


示跃吓得跌坐,又慌忙出去叫人来。这时候才知,原来有贼人知晓他们各个男子都在庙中守灵,府里剩下大多是夫人太太,便趁机进府行窃,搅得家里一片忙乱。然贾政病得人事不知,只好贾琏独个儿回去料理。


之后陆续几日,又有赵姨娘忽发狂症,凤姐病重难返,甄家来访,宝玉病重等等事情,然贾政昏迷在床,浑然不晓事,只由贾琏并王夫人等勉力操持罢了。


却说贾政如此一病,昏睡许久,粒米不能进,示跃只好熬一些米汤鸡粥,缓缓喂进他口里。于是孕中略养出的肉便都消减下去,叫他面上精瘦,手上皮松。


旬余,贾政方悠悠醒转,觉头昏脑胀,反酸欲呕。又眼皮沉重,口舌干涩,只醒了一会儿,也说不得话,便昏昏又睡去。如此反复几日,方神卝智清明,好进食水。又几日,便积攒了些气力,可下床行走。许是因祸得福,得数日歇息安睡,又有汤药调理,针灸治疗,那下红之症倒是渐渐好了。


贾政病体得愈,便要操持贾母灵柩回乡之事。因当年秦可卿、林黛玉等人死后,棺椁皆停在铁槛寺中,不曾送回南边,这回儿又有贾母、凤姐等人的灵柩,于是便要一同送回。如此虽十分合情合意,却又要抛费许多银钱,贾琏同贾政商议许久,便又抵押房舍等等。


这样凑了些银钱,便定下日子,备船出行。是日,又开了祠堂祭拜,并在城外念了几天经卝文,如此方发引下船,沿河往南边去了。


他们一行人到了金陵,要料理坟基,安置灵堂,并有几位老亲旧故前来吊唁,也要接纳招待。如此这般,也留了许多时日。


却说这日夜间,贾政在床卝上翻身不止,不能安寝。示跃原睡在床边脚榻上,见贾政如此心绪不宁,柔声问道:“老卝爷可是哪里不爽卝快了?”


贾政不言语,又将身卝子背转过去,面着白墙道:“无妨,你且睡吧。”


示跃听他语气生硬,晓得是逞强,于是也只是躺着,并不入睡。果然,又过一会儿,贾政床卝上面料摩挲,身卝体翻卝动之声更重。示跃听得他声声粗喘,重重吐息,片刻,就唤他道:“示跃,示跃,来给我揉卝揉。”


于是示跃爬起身来,披了件外衣,在贾政榻边俯身问道:“老卝爷哪里不适?”


这黑黢黢夜里瞧不见什么东西,贾政许久不答,叫示跃都疑心他已睡下,正不知是否要再唤,就听见他呼出一股子颤卝抖气劲,连着喉间也一阵隐忍呻卝吟。贾政大喘着气道:“乳……乳间难受。哎……哎……”


于是示跃略略掀了一点儿被子,将手伸进去摸贾政胸口。却发觉他亵衣已散了,两臂正缩在身侧,手指捏住自己那两粒牵拉。于是示跃轻轻卝抚上去问道:“老卝爷是如何难过?”


“哎……哎……涨……痛——痛得厉害!”


贾政双眼紧闭,手又紧紧捏住那两粒不放。示跃手指轻轻卝按卝揉那块儿地方,仍是同先前一样平坦,然皮肉底下又似有个硬块。示跃再按,贾政便啊啊叫痛。他便有些恐惧,生怕老卝爷是生了什么瘤子。然毕竟只听过腹里、腿上生瘤的,到不曾见过胸口长什么病症,于是一转念,心里便有个猜想,又不好直说,便道:“老卝爷,这毛病兴许我能整治整治。”


贾政胸上正是难过,便道:“好,好,那你快助老卝爷。”


于是示跃将贾政胸前被面撩卝开,用手推卝揉他一边乳卝房。贾政叫他这样一揉,便觉得胸前胀痛霎时变作刺痛,一下便叫喊起来:“啊……啊——”


那声音先是痛,之后尾音一荡,又听得出几分爽卝快来。原来是示跃俯身按住他乳卝头吮卝吸,那粒珠儿原叫贾政没有章法地一阵拉扯,已有些红肿,如今示跃温热小口一含,湿卝软舌卝尖轻轻卝舔shì,叫贾政在刺痛中又觉出几分舒卝爽来。


正在这又痛又爽之间,忽地示跃口卝中一股奶腥,贾政亦双目圆睁,低喘起来:“哎……这……这是如何……”只觉那堵塞肿卝胀之处忽地开了闸门,叫他畅快非常。贾政面上通红,原来这世上男人怀胎许多,然能产乳的却少。他大龄坐胎已是羞赧,谁料今又出乳,真真是叫他窘迫得汗出如浆,满面热气。


贾政羞恼之间,就去推示跃肩膀,叫他停下。示跃抬起身来,那小珠上孔道已开,几滴奶卝水就止不住地滑落下来。示跃问:“老卝爷?可是小人弄得不舒坦吗?”


贾政想要摆手叫他褪卝下,然身上又热得很,胸前一处方才通了,如今无人吮卝吸,反倒比先前更难过了十分,另一处又堵得刺痛,于是只好又道:“哎!哎!你很好!继续吧!”


于是示跃又凑上他胸前,将那小豆儿含在口卝中,缓缓吮卝吸。待这一边儿吃尽了,又要去弄贾致另一边。


这胸乳一通,就叫贾政爽卝快得喟叹起来。金陵这地方较京卝城更潮卝湿,于是夜前又饮了些补汤,如今又有示跃如此侍奉,不禁身上发卝热,下头胀起,自己也哎哎叫唤卝起来。


示跃听得贾政声音有异,一摸,见他下卝身抬头,直卝挺卝挺卝立在裤裆里头。示跃悄声道:“我给老卝爷弄出来吧。”说着,就去脱贾政亵裤。等他掏出那根沉甸甸东西,就弄得满手湿粘,原来不仅前头涨得吐露,后头小口也渗出些湿卝润润的水来。


贾政握住他手腕,含混道:“进来……进来罢。”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5 14:41:00 +0800 CST  
54L更新06
跳了很多原著剧情,最后肉不动了也跳过!07的时候也不会有肉的!【。
OOC吗贾政毕竟在我心里一古板老头形象,怎么会孝期搞||黄||色……但既然贾母说过他年轻时比宝玉还荒唐【。【虽然可能是说笑
但我就这样写了……不然哪里来的流产呢:-)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5 14:51:00 +0800 CST  
07


次日贾政早早醒了,不仅口干,且喉间沙哑胀痛,似是用得狠了。他虽暗暗地喜欢昨日敦伦滋味,不过十分守礼忠孝,骤然破了这戒卝律,心里似怒似羞。且他这个老古板儿,昨日情迷意乱时候,云雨得主动,今日醒来回想,面上就黑沉一片,也不知是气谁。


示跃已调了蜜水,此时便奉给贾政润嗓。之后扑通便跪下道:“老卝爷,昨儿……昨儿实在是我的不是!然……然我也是为了老卝爷身卝体。老卝爷方才产育,就劳心劳力,昨夜又那般不适……常听人说‘在心不在迹’,老卝爷一片孝心,向来是再诚挚没有的,昨日之‘迹’,如何能损伤老卝爷心意。实在是我一心想叫老卝爷病除倦消,倒犯了十恶不赦的过错。”


说罢就滴下泪来,又嗫嚅道:“老卝爷昨儿身上那样难过,真真叫我吓得慌乱。”贾政听他如此恳切,又一心为了自己着想,面色也松缓了些,就招手唤他。于是示跃便站起身来,倚进贾政怀中,悄声道:“内院里只我一个伺候,并无人能知晓的。”


示跃又替贾政按腿捏腰,不仅将昨夜里的酸伐去了,更叫贾政觉得头脑清明,身卝体松快,又见示跃温柔小意,低眉顺目,心里那不快便淡了两分。不过毕竟坏了规矩,想着总要冷一冷这小侍,给个教训才好。于是之后数日,贾政对示跃不咸不淡,示跃倒是殷勤侍奉,一如往昔,倒叫贾政冷眼瞧着,更加将他好处记在心里了。


因家人久不回金陵,此处祖宅、祭田等等产业便有些纷乱。虽留了几房人家看卝管,到底山高路远,较账册上有许多出入,于是又留几月,整顿家事。


这日贾政接到家书,内言宝玉、贾兰考卝中,心里便欢喜,再往下看去,又见说宝玉走失,又惊得站起。于是心焦如焚,也不好留,便启程回京。在道上又闻得有恩赦的旨意,自己得以官复原职,更加喜欢,日夜兼程。


虽来回走的都是水路,这回京路上,贾政却是受不得船行,日日头昏目眩,恶呕不止。一出船舱,见河面水波翻涌,便觉得脑胀眼花;若是哪日浪急风大,那纵是坐在舱内,也得反酸呕吐,略一挪动,更加头沉脚轻。


如此饭食便用得少了,却还是眩晕反胃,更加没吃进什么东西。示跃一旁伺候,见贾政直吐得眼眶通红,腹内空空,反出好些酸水黄汁来,也焦心得不行。还是贾政摆手道:“这时节河上风大,暂且忍耐罢。”于是示跃只好弄些盐巴化在水里,不时给贾政喂一些,好压一压他喉间呕意。


一日乍寒初雪,船泊在一个僻静地方,暂且歇息。已近了京都,贾政在船中写着家信,说自己不日便要到家,又写到宝玉的事情,怅然停笔。


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尚未认清,出船欲扶起询问,却见那人拜了四拜,又起身行礼。


贾政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宝玉。于是大吃一惊,就问:“可是宝玉么?为何做这样打扮?”那人并不回答,面上似喜似悲。


这时候岸上忽地来了一僧一道,夹卝住他道:“俗缘已毕,还不快走!”说着,三人一道儿风似地跑走了。贾政也不顾雪地路滑,急忙上岸去寻。然他们三人在前,贾政追赶不上,勉强跟着转过一小坡,却已经没了人影。贾政情急之下,又要往前寻找,然脚下雪已叫行路之人踩得严实了,于是鞋上一滑,便跌倒在地。


示跃原跟在贾政身后赶来,不过略慢一步,此时急忙上前去扶。贾政只觉得这一跤跌得极狠,整个身卝子结结实实拍在地上,撞得头脑、腿脚、肩膀没一处不疼的。


然除却这身上疼痛,贾政心里又是难过,由着示跃扶着回了船上,就对他道:“宝玉生来便经许多神异,我起先里还以为是他生得有造化,得高僧仙道护佑。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来的,如今便要回佛地去了。”说罢,也扑扑落下几滴眼泪。


贾政哭过,便又提笔,将方才所见事情写在家书里头,叫家人不必再寻云云。又因在雪中跌跤,衣服沾湿,便再更卝衣净面,且顾着身上阵阵隐痛,早早睡下了。


之后,贾政面色愈差,晕船症状不减,反又添了泻肚之症,直泻得下卝身流卝血,叫示跃好生忧心。好在不日便进卝京回府,示跃本以为在家中好延医问药,然却怪事,贾政拦住示跃,不肯他请医。又告诉家人,说自己不过脾胃失调。于是照着贾府惯常的法子,轻症便净饿着,不请大夫。


示跃却知贾政已失力难行,腹痛如绞数日了,如今又见他偏不寻医,急得哭问:“老卝爷怎地不肯求医,如此怕要坏了身卝子啊!”贾政下船时已是手脚无力,叫示跃背着上的马车,如今躺在榻上,冷汗涔卝涔下落,又打湿新换的寝衣。他腹中锐痛不止,每每吸气,便觉得这肚痛自腹腔蹿上胸口,叫他又痛又昏。日前在船上,舱壁通气透音,他生怕事情叫人听见,不敢告诉示跃。如今要说,却又痛得再难开口。


贾政惨白嘴唇开合两下,颤颤巍巍道:“叫了大夫,恐怕……恐怕我贾家——颜面扫地啊!”他似是痛极,最后几字念得咬牙切齿,掷地有声。


示跃伏卝在榻边哭到:“不过腹泻之——”忽地闻到血卝腥之气,示跃脑中电闪一般略过一个念头,幡然醒卝悟,一下子惊得跪坐不住,瘫卝软卝下来,“莫不是——莫不是……滑胎了……”


“嗯——”


贾政正要说话,腹中骤然剧痛难念。他猛地咬紧了背面,自喉间迸出一声长吟。他双手搭在被上,狠狠地按住腹部,霎时疼得面目扭曲。


示跃喃喃好一会儿“是我害了老卝爷”等语,后又见贾政松开汗湿双手,裹卝着被子在榻上翻滚挣扎,才回神过来,又劝道:“老卝爷,还是请个大夫来罢,开一剂药来,也少受苦楚。”


贾政双卝腿已分开支起,作产子状不住扭卝动屁卝股,挺腹用劲。听到示跃如此说,他身上力气也不敢松,便拧着脸,咬着牙,勉力摇头不止。


“啊——呃——不可——嗯——”


示跃想着那日通卝乳时候行的房,一算,快满三月,便说:“即是滑胎,便说是老夫人去前怀上的,不过略相差一月,想毕不能看出真假。”


贾政仍是摇头不许。他心知便是肚皮瞧不出差别,那胎一落出,大夫必是辨得明的。且若说早一月,那便是方才早产,就又怀胎,自己颜面更加不存,于是便不肯同意。


见他如此强卝硬,示跃也劝无可劝,只好拉起贾政下卝身被子,替他脱卝裤解卝衣。果然一掀被褥,便一股血卝腥之气袭来,再褪卝下亵裤,上头俱是鲜红血迹。


示跃颤颤巍巍将手指伸进贾政下头小口,也不知寻摸什么,只弄得一手鲜血。且那穴里满是血水,软卝软滑滑触感与平日大不相同,将示跃吓得浑身直颤。


贾政早已大汗淋漓,额上汗珠顺着面颊滚落,刺得他双眼紧闭,面上麻痒。他觉得肚痛得厉害,头在枕上左右碾转,又按卝压自己肚皮用卝力。他不敢高叫,生恐旁人发觉,只好要紧牙关,时又咬住被褥枕头,隐忍发出些呃呃短哼罢了。


示跃不通产事,只好转而立在贾政身侧,替他推腹按卝揉,竟误打误撞,也有些效力。贾政觉得肚中抽卝搐紧缩愈发强烈,他再猛地直起身卝子一按,便觉道中许多鲜血喷卝涌而出。他一下子泄卝了力气,摊倒榻上。


示跃见他脱力,撩卝开被褥一看,见褥上许多血水,中间隐约有个巴掌大小,面目不清的小东西。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6 14:44:00 +0800 CST  
见宝玉的部分基本来自原文,只是我删了很多把它写短了
还没完结,应该还有一章08和一个不会太长的番外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6 14:46:00 +0800 CST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27 11:51:00 +0800 CST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字数:22675

发表时间:2020-04-20 14:0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02 18:34:57 +0800 CST

评论数:20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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