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梦里有座安全屋(沉稳宠溺攻X嘴硬身软受)我睡了我妈的

【原创】梦里有座安全屋(沉稳宠溺攻X嘴硬身软受)
我睡了我妈的偶像,还要在梦里夜夜给他生孩子。
纯生,肉香,电影快穿生子文…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08:09:00 +0800 CST  
一楼祭百度。
本文首发连载于米国度、海棠,
尺度大,车速快,如果挂了可能还是会回以上两个平台继续更。
另,我的微博👉胎生的平菇,
一个粮仓,谢谢关注。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08:12:00 +0800 CST  
生而为人二十三载,商安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因为他夜夜都会做噩梦,不是梦到被人砍,就是梦到丧尸屠卝城。幸好,他的梦里有一座安全屋,而今晚,安全屋将迎来不速之客。

(一)

荆念,出道后改名荆焾,科班出身,从二十三演到三十三,专注老妈最爱八点档十余载,刚刚用所有积蓄外加刷了三张信卝用卝卡买下了人生第一套房。

以至于陪了他一天的置业顾问悄悄打了呵欠并邀请他共进晚餐的时候,他还半开玩笑地问谁请客。

“当然是我请,念哥,以后有客户的话记得推荐呀,给你做老带新。”

他的置业顾问姓商名安,二十出头的帅小伙,一脸青春意气,颇有他毕业后初进演艺圈,誓要出人头地的样子。

两人喊了个网约车,还没有开出一公里,商安就抠着车窗说胃疼,荆焾问他要不要去医院,商安白着唇甩头,不一会疼得迷迷糊糊了,拉着荆焾的手让他送自己回家。

来城市打拼的年轻人,商安这种算是比较富足的,一个人住了个小公寓,虽说是开门就能看到床的那种,好歹有个私人空间。

荆焾把他扶到床上,商安立刻就像虾子一样捂着胃蜷了起来。

“家里有药吗?”

商安摇头,把头埋到枕头里,呜了一声。这种痛法哪里是胃疼,很像有一只手在他胃里找翻找着什么,越来越着急,根本不顾他的死活。

“念哥,我想吐…呕…”

荆焾在厨房熬粥,听到商安叫他,出来就看到商安趴在床边呕了一地。

呕完终于好了一些。荆焾又下楼去买药,回来商安已经把地板清理好了,站在阳台打电话。

城市的霓虹灯光在他身上映出一个轮廓,夜风忽然变得有些诱人。

商安转过头来,灭了手上的烟,眼睛里的城市烟火慢慢消散下去。

“念哥,你回来了。”他说,好像是在家里等丈夫下班的妻子,下一句就应该问,先吃我还是先吃饭?

荆焾摁住自己过于跳跃的思维。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了解面前这个人,明明长了一双这么干净清澈的眼睛,为什么要做这种与人交道,讨好逢迎的工作。

不是不行,就是觉得,不适合。

两人一起喝了点白粥,直到荆焾指着沙发说我睡这吧,守你一个晚上,商安都没有说“太晚了”,“你该回家了”这种话。

或者说商安需要荆焾留在这里,验证一些事情。

凌晨两点,茶几上处于静音模式的手机忽然疯狂闪烁起来,一条又一条消息列队式的涌卝入。

与此同时,商安正坠入他遇见荆焾之后的,第一个梦境。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08:14:00 +0800 CST  
(二)

做梦总是没有什么前因后果的。

商安看了看唯一能透出光亮的窗子,一朵雪花打着转飞了进来,还没落到他脚下,就被屋子里的人气给融化了。

不大的小木屋里,蜷缩着十来个男人,身上穿着绣着花纹的白袍,裸卝露在外面的手脚冻的通红。

角落里时不时有人嘤咛两声,过了一会又只剩暴风雪的声音。

商安注意到了自己的肚子,跟那些男人一样,难以忽视的隆卝起,他摸了摸,薄薄的肚皮下面一跳一跳的,是活物。

异形之暴风雪山庄?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离他最近的男人朝他身边挪了挪,嘴里嚯哈嚯哈地发出大喘气声。

“嗬…兄弟,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扶我去上厕所。”

商安的梦严格遵循因果论,他一般不会拒绝梦里的人的要求。

他把男人抄着胳膊架了起来,男人抱着肚子蹲了两下,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

商安忙小声地说了一句别,这么多人看着呢。

男人点点头,撅着屁卝股跟商安说厕所,厕所。

所谓厕所,就是一块木板,一块破布,搭在了屋子的一角。墙下面留了狗洞似的一个出风口,里面的人把装着秽卝物的桶递出去。

好在桶刚刚换过,还算干净。

商安的腰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重压,累得不行,靠在厕所门口扒着窗棂哈气。

他看着窗外皑皑白雪,也不知道荆焾在哪里,他心想…又赶紧甩了甩头,怎么自己就先把自己扳弯了…毕竟他虽然没有想过他的“有缘人”是什么样子,但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商安等了一会,里面的兄弟还没出来,帘子上破了个洞,商安心想这不是偷卝窥,是担心别人的安全,便猫着腰往里看。

男人叉着腿坐在木桶上,白袍被撩卝起来含在了嘴里,被他咬得吱嘎作响。白袍之下,雪白的腹部颤卝动着,与白花花的大卝腿抖成了一片。那肚子忽然肉卝眼可见地向下坠了一下,男人立马仰头呜呼,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伸得老长,不知何处安放的手掐着大卝腿,脚尖蹦得死紧。

桶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但商安本能地觉得大号用不上这么鼓劲,好像是男人肚子里的活物,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他也觉得肚子闷闷的痛,说不上来,如果男生有大姨卝妈,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

他揉了揉肚子,刚想回去继续缩着,里面突然“啊——”地吼了一声,一声接着一声。

接着木屋的门锁响了,门开了,外面站着两个裹卝着黑袄子,蓄着大胡子的高大男人。

“是谁!”其中一个男人卝大声问了一句,那声音就像熊嚎一般粗重。

屋子里没人说话,连厕所里的男人也噤了声,只剩下光脚蹬着地板阵阵发力的声音。

正当门要关上的时候,厕所里的兄弟忽然挺身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卝声,商安这辈子也没有听过这么刺耳可怕的声音,木桶里哗啦哗啦一阵水响。

两个高大男人两步就走到了厕所门口,粘满冰渣的粗粝胡子几乎把他们的脸都遮住,只能看到一双气得鼓出来的牛眼。

“胆子很大!”这次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布满凸起血管的黝卝黑大手一把掀开帘子,拽住兄弟的胳膊就把他从桶上拽了下来。

“啊——啊——”兄弟根本无力反卝抗,被抄着咯吱窝在地上拖行,白袍都堆在胸口,过分硕卝大的肚子用卝力地向上向下挺落,弯曲打开的双卝腿一蹬一蹬地发力,“啊——啊——”

他好像痛得只会啊啊叫了,商安不想去看被他打翻的桶,因为那兄弟打开的双卝腿卝间除了血污,嘀嗒落下的腥黄液卝体,还有一个可怖的,将他的肛卝门撑得凸起的怪东西,黑漆漆的,长着毛,随着他的挣扎一往外面一吐一吐的。

商安又想吐了。

那两个男人把尖卝叫着的兄弟拖到屋外,他的肛卝门已经被撑得快要爆开似的,血红的血红的穴卝肉翻了出来,不一会,两人拖着他在雪里越走越远,一屋子沉默不语的人突然都聚到了门口。

暴雪从门外吹进来,刮得脸颊生疼,血路从木屋门口一直延伸延伸,直到快要看不清时,那兄弟突然奋起,攥着两个男人的胳膊就撑了起来,极度痛苦的呼喝顺着风雪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一个血糊糊的东西从他的双卝腿卝间滑卝到了雪地里。

突然有人伸手关了门,“别看了,祭祀恐怕会提前开始了。”

关门的是一个蓝眼睛的年轻男人,同样挺着肚子,只不过比刚才那位兄弟小了一圈,他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有力,果然大家都坐了回去,好像刚才的事情并未发生过。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08:16:00 +0800 CST  
(三)

商安觉得有人在给自己盖被子,是荆焾,不然还能有谁,这么说他还没睡着?商安聚卝集了一下意识,没能醒过来,再次回到梦里,已经换了场景。

天黑了。

他被一张红色的棉布裹了起来,只有脑袋和脚尖勉强能动,肚子这下显得更加凸起,他甚至觉得它更大了一些。

几个人抬着他,把他放到了一叶小船上,加上另外三只船,一共四只,被推入了冰河里,流水好像有卝意识一般,小船破开薄薄的冰层,往一个方向顺流而下。

雪渐渐停了,但是没有露卝出星空。

“有人吗?”

回答他的是一串回音。

好像是在山洞里,无论如何,这种被黑卝暗包围的感觉都让人觉得窒卝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里的东西突然动了一下,商安闭着眼,难受地“嗯…”了一声,无奈手脚都动不了,只能侧了侧身卝子,把腹部的重压分担一点到别处,然而并没有好受多少。

也许是被布裹卝住,活动的空间变小了,那东西动得更加厉害,一阵一阵的,商安像个蚕蛹似的扭着身卝子,总觉得想向下使力,他试了一两次,感觉屁卝股里有东西堵住了,加上被裹卝着双卝腿实在不好发力,只好放弃,由着自己疼出了一身冷汗。

荆焾顺着声音找到那只小船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商安额上全是汗水,紧闭着眼睛,嘴里噗哈噗哈地喘着。

荆焾举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火把,准备把商安从布里解救出来,正拆着,商安梗着脖子喊了一声,“我不行了!…”条条青筋在他脖子上炸开,他在布里弹了两下,嘴里啊啊地一阵悲鸣之后,没声了。

“商安!商安!”荆焾把火把投到一旁,两手并用地把红布解卝开。

商安身上除了那件白袍什么也没穿,赤卝裸卝着的双卝腿微微分开,从屁卝股缝里涌卝出的淡红色液卝体顺着大卝腿流下来,将他身下的布染成暗红色。

荆焾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做这种梦,梦到别人光着腿,挺着肚子呻卝吟,他一定是疯了。

他把晕过去的商安又包回了红布里,从船里抱了出来,一挨到肚子,商安就挺着身卝子哼唧,荆焾也觉得他的肚子大得不寻常,便小心地不去碰到。

谁知没走两步,商安就开始哎哎叫唤,抱着肚子直往他怀里撞,发硬的肚子一下一下顶在荆焾的腹肌上,商安仿佛还觉得这样舒服,嘴里讨好地喊着,“念哥,念哥,哎,念哥,我疼,我疼。”

荆焾只好把他放下来,问他哪疼,商安的肚皮软卝了,又晕着不说话,下面一股一股地流卝出好些水,还有些脏东西。

反正也是梦,荆焾心想,便脱了上衣沾着水给他擦了擦,等露卝出白白净净的浑卝圆屁卝股,荆焾鬼使神差地掰卝开商安的屁卝股缝瞅了瞅。

也不能怪他会产生商安是要生孩子这种荒唐想法。

以前拍戏的时候,有一场戏是他演男扮女装的女儿国国王,娶了邻国的公主,公主十月怀胎,就要临盆了,可是女人和女人怎么能生孩子,于是只能藏着生。

那女演员是他师卝妹,刚上大一,演生孩子只会哇哇嚎啕。

一场戏拍了一天都没拍过,导演急了,连夜开车把荆焾和师卝妹送到了乡下的一个卫生所里。

给了医生和产妇钱,让他们学怎么生孩子和接生孩子。

荆焾至今还记得,当晚生的是一个经产妇。

荆焾他们到的时候产妇已经破水了,躺在产床卝上抓着床边的栏杆蓄力,产妇的男人据说在外地务工,没来得及赶回来。

孩子下来的很快,没一会产妇的叫卝声就高卝亢起来,荆焾看她叫得不对劲,帮忙按了铃。

先是来了一个医生,检卝查了一下,说开全了,马上给她接。

等医生护卝士把脚架推过来,把床摇起来,产妇已经哼哧哼哧地说出来了,出来了,拉开腿一看,头露了半个了。

接下来血呼啦查的场面着实给小师卝妹留下了阴影,回去的路上一直哭着说太疼了太疼了。

导演一听有了,马上下半夜补拍了那场戏,那晚之后,小师卝妹就红了。

这几年总是这样,荆焾身边的人无论角色大小都能火一阵,除了他自己。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08:17:00 +0800 CST  
(五)

商安躺在床上绞着被子,胎头露出枣核大小后就一直卡着没动静,荆焾一边打水给他擦汗,还要照顾另外一个断了一条腿的孕产夫。

被拖进安全屋之后蓝眼睛的腿就止血了,房里只有一张床,他没好意思跟正在生的商安一起躺,一个人窝在藤条做的沙发椅上。

门外时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拍拍门,一会一只红眼睛挂在窗子上往里看,一会细声细气地说我要进来了呦,每一回都把蓝眼睛吓得够呛。

商安这边脸红气胀地又是发力,又是深蹲,他就那边被吓得怪叫,“啊!要进来了!他们真的进不来吗!啊!我好怕!怎么办啊!”敢情当初小兄弟被拖出去,他跑去关门是害怕吧。

“要出来了…”商安抱着一根梁柱站着发力,荆焾刚用锡壶烧好热水,“这里小归小,倒是什么都有。”

“我说…要出来了…”商安双手抠着木头柱子往下叉开腿,嘴里发出憋气用力的唔唔声。

“我扶你回床上去!”荆焾放下水壶,就去拉他。

“不!不行了!”商安挥开荆焾,面目狰狞抱着梁柱长吼一声,两腿叉开到最大,一个半蹲,一鼓作气地使了一次长力,他的肚子随着这一阵发力肉卝眼可见的耸动了几下。

荆焾这才反应过来,掀起他的衣摆,惊醒地喊到,“胎头,头出来了!”

商安也不跟他纠结什么胎头不胎头,孩子不孩子的了,猛一用力,尖叫着把胎儿整个娩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醒了,梦里的那个“他”多半是死了或者失去意识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沙发上躺着的男人蜷着一条腿,睡得很不安稳。

为什么是你呢?首先他不喜欢男人,其次就算是男人,他也喜欢小鲜肉,而不是比他大了十岁的,他母亲大人的偶像。

要是有一天他真的把这个男人带回家,母亲大人是该说他断了商家的香火,还是夸他真有出息呢…

“商安…你不要死…”荆焾没醒,说着梦话,眼球不停在眼皮底下打转。

“这位大哥,请你不要咒我。”商安点了点荆焾的眉心,顺便帮他抚平了皱起的眉。

长得是挺…眉清目秀的。

男人忽然抓卝住他作怪的手指,嘟囔了两声,又放开了。

“先吃你。”他说。

*!商安塞了一个抱枕到他怀里,吃抱枕吧你!

商安又爬回床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荆焾已经走了,留了一份早饭给他。

商安今天请了假,打了一上午游戏,直到快中午接到某位陈姓女士的电话,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跟母亲大人解释了一个小时,才让陈女士相信昨晚真的不是荆焾到他家里过了夜,他真的不喜欢男人,他和荆焾真的只是纯粹的金钱关系,顺便请她老人家不要去小区门口和家族群宣传荆焾是她的“儿婿”。

最后,他丢下一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儿子也是上面那个”作为结束语,不理会陈女士在那边说他是个不肖子,强行挂了电话。

微信是不可能登了,登上微博看了看,#荆焾工作室声明##荆焾那些年演过的角色##荆焾演技#占了三个热搜。

商安看了看工作室声明,还以为是声明昨天晚上的事情,结果通篇只解释了工作室没钱买热搜。

至于陈女士一大早的脑补,在照片发出来的同时就被网约车司机澄清了,粉丝还刷了一个#荆焾乐于助人#的话题。

也是,哪个明星偷偷在男人家里过夜会打网约车…然后一路从下车抱到床上…是有多想出柜…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1:00 +0800 CST  
(四)我发了几次也发不出来🙃直接跳过吧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3:00 +0800 CST  
老福特同步搬运,但是也有可能挂🤦♀️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4:00 +0800 CST  
(六)

从那晚开始,商安不再天天做噩梦,但是却迎来了人生的水逆巅峰。

先是从他跟了好久的一个客户开始。

他打了三天电话,发了好些他整理的资料给客户,才终于说动客户第二天早上飞过来下订单。

客户觉得他很有诚意,还介绍了另外一个客户给他。

结果他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满心欢喜地跟同事说他今天会开单。

“哪套房?”

“904,好不容易说服客户接受4号房。”

在客户来的半个小时之前,他的朋友兼上级兼同事,用非正规手段,抢了他的单。

他被自己的客户指着鼻子骂了一上午,骂完之后又被领导骂,“我有没有教过你,说话不要太绝对。”

要不是还要养家糊口,老卝子绝对立马辞职,他心想。

这波厄运还没过去,又出了另外一件事,已经可以称作事故了。

新开的样板间准备做一个网络互动直播,营销部看上了他。

商安熬了几个大夜,写稿子,练稿子,走流程。

结果正当直播那天,评论区有一个叫“念焾不忘”的莫名其妙开始艾特人。

荆焾靠之前的热搜吸了不少粉。

一场楼盘的营销活动,变成了唯粉和CP的战场。

最后的结果是楼盘的名字被顶上了热搜,营销部给提出直播卖房的策划发了奖金,给心灵遭受冲击的商安放了一个月长假。

这绝对是怕粉丝来楼盘打卡影响正常销卝售。

商安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失业,赶紧订了一张去川城的机票找他的道士师父。

不出意外地,他遇见了一样要去川城的荆焾,非常巧合地,飞机晚点了,紧接着,两人被安排到了一间房间里。

荆焾现在还以为上次的事只是他单方面梦到了商安,并且最近突然多了好多片约,一时间也没来得及联系。再说,虽然他是弯的,但是商安看起来不是。

荆焾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二十分钟前还在喝功能饮料,并且誓死不想睡觉的人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荆焾把他抱进被子里,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渐渐沉入了梦境。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7:00 +0800 CST  
(七)

梦境总是没有什么前因后果的。

荆焾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正在等一个格外长的红灯,他好像眯了一会,然后被交通管制人员敲了敲车窗,“先生,先生,很抱歉,这条路已经暂时封闭了,您得换一条路了。”

“封闭?”

“是的,格列费大使就住在这条路上,您知道,十级以上官员对大清理有豁免权。”

“好的。”荆焾好像懂得他在说什么,正准备打方向盘调头,车窗外递进来一支尚未开放的白玫瑰。

“祝你们有一个平静的夜晚。”

荆焾又找到路之后才想起那个“你们”,回头一看,商安在横躺在后座上浅眠,隆卝起的腹部上搭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羊毛毯。

如果你连续两次都梦到一个人,一条街,一个景点,一间屋子,你会觉得奇怪,甚至想知道是否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地方。

荆焾把车停在路边,到后面把商安抱到副驾驶上,然后给他调低了椅背,就在系安全带的时候,商安醒了。

一睁眼就是荆焾靠得过分近的脸,能不能不要每次从梦里醒过来,都让他觉得荆焾是在意图非礼他。

商安看了看四周与现实世界几乎一模一样的街道,和自己依然坚卝挺着的肚子,决定不再装作不认识荆焾。

“之前直播的事,我会找个机会给你道歉。”荆焾开着车,商安负责看安全屋在哪里。

“不用了,你把我当路人就好了,你大概还会见到我几次,然后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商安觉得自己肚子里简直装了一个定时炸卝弹,时不时就想摸一下。

荆焾怕他等会要生了,两个人还没找到安全屋就很糟糕,默不作声地踩着油门,“所以,你能解释一下吗,关于这一切。”

路边有很多人在发玫瑰,有白色的,有红色的,也许他们应该找个路人了解一下这个梦境。

“你还记得十年前去川城拍戏吗?那段时间你应该经常做噩梦,后来…”

后来荆焾在多方介绍下去青鱼观找了一位道士,至此再未做过噩梦。

“是我师父帮你做的法事。那天我们见面,触发了其中的因果,所以现在就这样了。至于其他的,你不用管。等我们之间的因果了了,你就不会再梦见我了。”

商安的其他的,单指且特指他的肚子,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肚子里装的不是什么怪物,而是婴儿,一个随时会出生的婴儿,这种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刺卝激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荆焾觉得商安的解释漏洞太多,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我想这么找有些盲目…你有没有觉得,路上的人,好像不太对劲。”

商安早就注意到了,除了送花的,大家都行色匆匆,有的蹲在门口磨着一把臂长的刀,看到商安和荆焾的车开过,还朝他们挥舞一下。

“也许安全屋跟别的什么建筑融合了,你…看看那部手机里,有没有…定位什么的?”

“找到了,有一个家的定位。”荆焾正想夸商安聪明,转头却看到他仰躺在专门调低的座椅上,朝窗外别着脸,拉长的脖子随着他的呼吸显出一根经络。

“商安?”荆焾把右手放在他摁在腹顶的左手上,商安难得没有躲开他,另外一只手也叠了上来,两人掌心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孩子踢得很厉害。

“开始…宫缩了?”荆焾小心地问了一句。

商安立马把手抽了出去,“别用那两个字行吗?”他把头转向荆焾,鼻息有些粗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末了也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了,平复了一下呼吸,“可能是被刚刚那个挥刀的人吓到了,这里太诡异了,我们快走吧。”

荆焾给他拉了拉毯子,朝着目的地行驶。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8:00 +0800 CST  
(八)

“可以帮帮忙?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两人在路边看到了一对夫妇,准确地说,是两个男人。

高个子黑人身形臃肿,一身腱子肉被裹在一件蓝色夹克里,肚子挺卝起到拉链只能勉强拉到一半,紧身牛仔裤上有一块深红色污渍。

比他娇卝小得多的白人正像个晾衣杆似的把他架在身上,一边对他说着什么,一边站在路边求救,他看起来快哭了,可怜无助到就差下跪了。

荆焾缓缓放低了车速,看了商安一眼,没说话,他还记得上次那个蓝眼睛怪喊怪叫害得商安差点难产的事,是梦,是梦,是梦而已,商安最重要,不要乱发善心。

“是熟人,”商安指了指长了一双蓝眼睛的白人,“不过他很有可能入梦太深了,不认识我们。你把他们带上吧。”

百因必有果,都梦到两次了,说不定是个贵人。

托尔斯没想到有车会主动停下来帮助他们,一看也是个孕夫,立马感激涕零地把泰吾扶到了后座。

名叫泰吾的高个子黑人一手撑着腰,一手护着肚子挤进后座,又长又结实的两条腿勉强曲着能放下,但是坐了几次都没能坐下来。

商安看他疼得脑门锃亮,白眼直翻,一双黑色的大手几乎陷进前面的靠背里,忙问道,是不是下来了?

黑人点点头,略厚的浅色嘴唇噗嗤噗嗤地喘气。

商安好歹也是个经产夫了,那晚之后查了不少资料,忙让他先别用卝力,让托尔斯把他的牛仔裤先脱卝下来。

“不能在这生,大清洗的时间快到了,求求你们,把他带回家吧,我没有关系的。”

“托尔斯…”

“你别担心,我们有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商安示意荆焾把车门关上,继续开车。

他没有直接问大清洗是什么,无论那是什么,全世界没有比他的安全屋更安全的地方。

“到了。”荆焾停下车,呈现在四人面前的是一座独卝立的带花园的房子,“是这吗?”

“嗯。”商安点了点头,心想,有荆焾在,这破屋子都学会升级换代了。

荆焾和托尔斯一起把临产的黑人扶进了屋子里,街上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了,商安把那朵白玫瑰插在了门口的信箱里,如果红玫瑰代卝表杀卝戮,那白玫瑰就应该是和平的意思,希望他没弄错。

几人在屋门口望了一下,商安也不好意思说他不熟悉这里,让托尔斯和荆焾先把兀自发力的黑人放到地毯上。

屁卝股刚挨到地,黑人就架起腿准备开生,还抓着他上半身的托尔斯条件反射地要把他抬起来。

“你别动他!慢慢把他放到地上…”商安忙喝住他,临产的肚子可禁不住他这么拽。

黑人平躺到地上反而不会用卝力了,拉着托尔斯的胳膊“啊嗯、啊嗯、啊嗯…”地叫,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积满了泪水。

“要不还是放到床卝上吧。”荆焾不是心疼产夫,是心疼跪在地上的商安。

“先给他换身衣服吧,念哥,麻烦你找两套宽松的衣服来。”商安松开了黑人的牛仔裤,把带血的裤子和内卝裤一起扒了下来,内卝裤上还有一些精卝液,商安赶紧丢在一边,并且刻意忽略挡住他视线的那根东西。

荆焾看了看商安下意识揉卝搓卝着腹底的手,“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你快去吧,烧点热水,还有纸,和…毛…巾…呃…呃…哈…”

“商安!”荆焾跪在他身后给他揉卝着骤然发硬的腹部,商安一口气没喘匀,有些缺氧地软在荆焾怀里。

“开始了是吗?我抱你去床卝上?”荆焾说完趁商安没力就把他抱了起来。

“还早,放我下来。”

最后两人各妥协一步,商安被抱到了旁边沙发上,并且被勒令只能呆在那里。

等荆焾烧了水,拿了睡袍和毛巾回来,就看到商安趴在沙发上忍痛,托尔斯不知道去哪里了,泰吾光着身卝子,大张着两条腿,眼睛往上翻得几乎只剩眼白,浑身抽卝搐不已,羊卝水一股一股地从他后面往外喷。

“商安…商安你怎么样?”荆焾抚着商安缩着的肩膀,单薄地可以摸卝到骨头。

“没事…”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荆焾看他死死捂着肚子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荆焾正手足无措,托尔斯从外面跑了回来,还带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幸好还来得及,还有十分钟就戒卝严了。”

他跑得气喘吁吁,那个医生模样的金发男人跟着他后面,在门口歇了一会才进来。

“医生,你快看看他!他快死了!”托尔斯把医生拉到泰吾旁边。

商安正平复着呼吸,看了那个医生一眼。

如果他知道大清洗的时候,所有急救和医卝疗都会停止,他根本不会允许白卝痴蓝眼睛把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带进来。

“抱我去房间里。”商安看了看正在对黑人进行急救的医生,有那么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好像对上了。

随着一声拉长的警报响起,厚重的防护门落下,大清洗正式开始。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28 13:49:00 +0800 CST  
(九)
卧室的门打开着,从商安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沾满了羊卝水的黑色大长卝腿在左右摇摆着,泰吾的嘴里不知道被塞卝进了什么东西,只能呜呜呜地直叫,托尔斯按照那个医生的指示托着泰吾的肚子,不是轻轻托着,而是很用卝力地把胎儿已经快要进入产道的头往上推,刚刚在车上,泰吾肚子里的小宝宝就已经入盆了,说明正式的分娩快要开始了,现在却被硬生生地给阻止了下降。

商安虽然看不到泰吾的表情,但是从他喉卝咙里发出的几乎是屠宰牲卝畜才会发出的声音,也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痛苦,那两条黑色的长卝腿左右摇晃着想要躲避医生的钳制而张卝开用卝力,托尔斯紧张地满头大汗,嘴里一直语无伦次地喊着,“哦,泰吾,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医生说产道还没打开,不要用卝力,求求你。”

可怜的泰吾只能发出绝望地呜呜声,汗水淋漓而下,顺着他拧成一股一股的头发流卝到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快要掉落出来似的,“呜!——呜!——”他又开始本能地用卝力了,大卝腿上的肌肉绷紧成一块一块的,嘴里咬着的毛巾吱嘎作响,从他嘴角流卝出一些血液来,看起来惨不忍睹。

从医生的角度,能够毫不费力地看到他大开着的肛卝门,羊卝水,血水,秽卝物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红肿的穴卝肉翻了一圈出来,里面随着他的用卝力正在搅动着,就像呼吸一样。

“产夫太不配合了,我得检卝查一下孩子是不是卡在产道里了。”他用冷水冲了一下手指,冰凉的指尖刚刚碰到穴卝口就让本来已经饱受痛苦折磨的泰吾挺卝起肚子哀嚎了一声,毛巾被他嘴里的舌卝头顶了出来,他的牙龈被他咬得出卝血了,口水和血丝顺着嘴角往外卝流。

“啊!——啊!——”他应该先表述自己能感受到孩子已经到产道口了,而不是急着用卝力往外推,不过本能使然,他也控住不住,屁卝股里塞着的东西几乎让他疯狂,偏偏有一双冰凉的手正塞在他肛卝门里,把正在往外推挤的胎儿的头颅又往里面顶了顶。

“啊啊啊!”已经进入产道的孩子被硬生生地推了回去,泰吾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尖卝叫,被撑得畸形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就像他鼓卝起的眼睛一般,他翻了个白眼,就想晕过去。

“不行!不行!不能晕过去!”医生在他肚子上拍了拍,啪啪两声,羊卝水激荡,孩子又活动起来,泰吾脑门上刷地流下一片汗水,抱着肚子在托尔斯怀里喊着自己要死了,就要死了。

他刚刚生产的时候几乎是发了羊癫疯,幸好这个医生进行了急救,托尔斯现在怼这个医生十分地信任。

医生在他粗卝大的伙计上弹了弹,又看了看他已经彻底开全,不断缩动着想排卝出点什么的产道,最后得出了结论,“产道还没打开,不要再试图用卝力了,要是孩子卡在产道里,就会憋死的。”

至于被推回去的孩子会不会憋死,不在他的结论范围之内。

“那现在…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托尔斯脸上挂着两条眼泪。

泰吾听到医生的话,努力地试图把已经合不拢的双卝腿闭起来,浅色的厚唇哆嗦着,“医生…请你救救我的孩子…”

被他们叫作“医生”但不知道是何方圣神的男人托腮思考了一番,在泰吾又啊、啊叫着试图用卝力的时候,盯上了架子上的花瓶。

“你得忍耐一下,为了你的孩子。”医生掂量了一下这个花瓶,确定它不会碎在产夫的产道里搞得血肉模糊之后,将泰吾的腿拉开了。

“哦!哦!天呐!哦!不行…呃!——”泰吾挺动着已经坠成椭圆的肚子,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哦的声音,就像公鸡打鸣一样,收紧着屁卝股,没有办法,只要一打开他的腿,他就忍不住地想要把滑卝入产道里的孩子推出来。

“好,好,好。”医生等他这次宫缩过去,在花瓶上抹上了一层食用橄榄油,“你准备好了吗?”

泰吾被托尔斯抓着双手,闭上了眼睛,“准备好了,医生,请快点吧,我又想…又想用卝力了…哦!!!”

他还没说完,医生就把花瓶嘴对准他的肛卝门,一下子推了半个手掌的长度进去,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泰吾哦地怪叫了一声,听起来竟然有些兴卝奋。

医生的眼睛亮了一下,泰吾穴卝口上方那根一直垂着脑袋的黑色的东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这是正常现象,我继续了。”

“哦…哦~天呐…天呐…托尔斯…托尔斯…”泰吾被坚卝硬的瓶口不断地顶撞着脆弱的敏卝感点,从最初的不适感,冰凉感,变得想要更多,他逐渐变得迷乱起来,两条腿夹卝着医生的腰,屁卝股骚卝动地上下摇摆着,被托尔斯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拉着托尔斯去摸卝他有些涨大的胸口,“托尔斯…哦~托尔斯…快点…快点托尔斯~我就要…我就要…”

托尔斯也认为这可能是正常现象,把他的两只手压在膝盖底下,自己则用一双白卝皙的手去挑卝弄他的胸口。

“哦!天呐~托尔斯用卝力…用卝力撞我…胸口…胸口…我受不了托尔斯…我受卝不卝了卝了!…”泰吾彻底陷入了这场由医生勾起的情卝欲之中,后卝穴里喷卝出的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30 16:20:00 +0800 CST  
这个梦是人类清除计划电影的背景,没看过电影的亲可以补一补,就是美国度规定一年有一天可以随便杀人不犯法,也没有医疗救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30 16:27:00 +0800 CST  
(十)

外面的动静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商安没有想过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做得这么酣畅淋漓,欲卝仙卝欲死。

商安的父亲去世地很早,他一心想赚卝钱让母亲过上舒服的生活,对于自己的感情,他十三岁之后就一心一意地等着报答他的“有缘人”,别人看片他看书,别人恋爱他兼卝职,别人做卝爱他加班,别说性卝经卝历,自己撸的次数都很少。

而他现在,听完了一场身临其境的实况之后,硬了。

荆焾见他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额头上密密地出了一层汗,脸颊上也绯红一片,有些担心地扯了扯被角,“我看看,疼得很吗?”

“不想给你看。”商安扯紧了被子,脑子里全是他陪陈女士看过的,荆焾演过的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霸道军阀追爱记,纯真公子俏公主,斯文教授冷特工,无情杀手有情剑,缺爱反派爱嫂卝子…

“你演过床卝戏吗?…”商安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一句。

“没…没有,播不了…”荆焾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要是聊天能让商安好受一些就聊天吧。

“这样裹卝着可不行~”医生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一双水莹莹的眼睛。

“这里不需要你。”荆焾的宫缩间隔时间还很长,只是入盆的胎儿的头顶得他很难受,他都没发辨别他现在这样的窘境是因为泰吾刚刚一段鲜活的表演还是因为胎儿顶到了什么地方。

“外面已经开始生了~你就不想快点生出来,少受点罪吗?”医生指了指客厅,托尔斯把泰吾扶到了沙发旁边跪着,泰吾宽肥的臀卝部间正夹卝着一个白色的胎头,黑色,白色,红色,看起来分外刺卝激。

泰吾宽阔的后背上鼓卝起一块块肌肉,脊椎拉出一条漂亮的直线,他低吼一声,卸了货,谢天谢地,胎儿还活着。

“生了!生了!泰吾!生出来了!”托尔斯举起还连着脐带的胎儿兴卝奋地哭了出来,泰吾摸了摸卝他的脸,两人在泪水中拥卝吻在一起。

“你能怎么帮我?”商安也不想就这么熬着,也许这个人真有点什么办法。他刚刚看了看卧室里的电视,这场大清洗是为了“清理罪恶,杀卝戮自卝由”而存在的,所有犯罪行为都可以得到豁免,从晚上七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白玫瑰代卝表不参与,红玫瑰代卝表狂欢。

由于直播的场面血卝腥地让他连连干呕,荆焾不允许他再看了,至此,他们都相信面前这个人真的是附近某个急救点的医生。

现在距离早上七点还有七个小时,商安猜想他的梦境会在那个时候结束,要是一直这么煎熬着也很累。

“我得先检卝查一下,不知道您先生是否有卝意见?”医生去厕所洗了洗手,看到了那个大浴缸,他非常满意这套房子和这位美丽的孕夫,可惜他的同伴现在还没到。

“他没意见。”商安体卝内的躁动已经平复了,掀开充满了热气的被子,他身上换了一件睡袍,里面是光着的,略微起伏的胸膛上面有几滴清透的汗珠,薄薄的一层肌肉到肚子的地方完全被撑开,泛着水光的肚子几乎是透卝明的,可以看到上面布满着的一丝丝青筋和腹侧的妊卝娠纹。

他侧着身卝子,倒是看不见他两卝腿之间垂着的粉卝白色的性卝器,玉白色的臀卝部和白卝皙如油脂一般的双卝腿深深地刺卝激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特别是荆焾,上次的梦境,山洞和小破屋里的光都不太亮,商安那个时候生得快,痛得急,他只忙着接生去了,哪里有时间好好欣赏这具身卝体。

“没意见就好~”医生瞥了一眼眼睛都瞪直了的荆焾,希望他能一直这么镇定。

商安看着医生从厨房搬进来的塑胶手套,纸巾,还有那瓶还剩三分之二的橄榄油,以及一根细长的塑料软管,脸色有些不好看。

医生拨了拨被汗水粘在他脸颊上的一缕黑发,修剪得圆卝润的指甲有卝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脸。

“别害怕~”医生戴上清洗过的塑料手套,在床卝上跪下来,床被压得一陷,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个男人戴上套正要拉开商安的腿。

“你要做什么?”商安缩了缩腿,往荆焾的方向靠,荆焾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抱了抱。

“告诉我该怎么做?你这样会吓到他的。”荆焾知道商安不喜欢被男人碰,更别说碰他那么私卝密的地方。

“我们需要灌一些水进去,把里面的脏东西排卝出来,这样孩子才能下来,我猜他现在产道应该还没打开,顺便帮他扩张一下。”如果产道打开了,商安现在已经在生了,哪里是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医生说完,就等着商安下一阵宫缩,果然在他不动声色地急卝喘了好一阵之后,他说好吧,我们自己来。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31 06:37:00 +0800 CST  
(十一)

荆焾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又打了好些泡泡在里面,商安坐进去之后,才把睡袍脱了丢出来。

医生就抄着手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

水有一定的润卝滑作用,荆焾的指甲不长,不会刮伤商安,唯一有用的就是那根塑料管子。

商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把后背靠在同样脱得一卝丝卝不卝挂的荆焾身上,荆焾的胸口很结实也很烫,心脏咚咚咚咚地直跳。

“你来吧,快点。”商安闭上眼睛,分开腿,也许是看不见水底下,他觉得也没有那么羞耻。

荆焾虽然喜欢男人,但谈过的次数不多,也不会给伴侣扩张,拿着一根接通了温水的水管,在商安腿上磨了半天也没怼进去。

“嗯…啊…”商安捧着肚子侧了侧身卝子,喉结滚了滚,背抵着荆焾坚卝硬的肌肉,荆焾知道宫缩又来了,扶着他的膝盖不敢动他,等这一阵缓过去,商安也被磨得不耐烦,“我自己来。”

荆焾的下巴抵着商安被卝干湿的头发,两只手扶着他的膝盖,心里把心经念了一遍又一遍,他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商安凸起的粉色乳卝头和顶出卝水面的圆圆的腹顶,光是贴着商安滑腻的后背就让他觉得太过于刺卝激了。

产痛中的商安总是很大度,他心想。

后面被卝插卝进一根管子的商安闭着眼睛轻轻地呼气,“要灌多少?”他问,湿卝漉卝漉的眼睛有些哀怨地盯着好整以暇的医生。

“灌到夹不住为止。”医生抬了抬下巴,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笑意。

商安一会就受卝不卝了卝了,僵着腿直摇脑袋,眼神都有些迷茫,“念哥…我好胀…”

荆焾趁他不注意,把手指伸到他的穴卝口摸了摸,那根管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推出来一截,他的肛卝门使劲夹卝着剩下的半截管子,把一不下心泻在浴缸里。

“我给你拔卝出来,你夹卝紧了。”荆焾在他耳边轻轻说,商安点了点头,挺着肚子说,“快点拔…你快点拔…”

管子拔卝出来的时候,商安夹得很紧,噗地一声,他还以为自己没忍住泻卝了出来,歪着脑袋羞得直哼哼,“我要出去…哼嗯…要出去…换水…换水…哼…脏了…”

商安现在的肚子大得两个人差点都扶不住了,他的腰也支撑不住,两人就把他放在马桶上,让他有了便意就拉出来,要是肚子疼得发紧,就别用卝力了。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要求,因为商安想拉的时候肚子也疼得发紧。

就这样换了三缸水,商安来来回卝回拉了两三个小时,后面拉得只剩下清水了,宫缩也密集而强烈起来。

商安一站起来肚子里没排完的水就顺着开了的产口往地上流,后面不停地流水,肚子也疼得没完没了,让他几度觉得是自己的羊卝水破了,叫着嚷着让医生给他接生。

医生没想到他肚子痛的时候这么听话,便提议自己给他灌一次,然后就给他接生,商安听到可以生了,连连点头,也不管荆焾墨色似的黑脸,从浴缸里撑起来,湿卝漉卝漉的手扯着医生的白大褂,“给我灌…呃!…医生,你给我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好卝痛…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他叫到一半,肚子一挺,直直地往后倒,荆焾连忙抱住他,心疼地看他在自己怀里翻腾。

等出去之后,一定要让他解释清楚!一个接一个的梦,一个接一个地生,他怕商安总有一天会崩溃。

医生等他痛过这一阵,在床卝上铺了几张毛巾,“到床卝上来吧。”

商安不管他说什么,都说好,他和荆焾一人一身主人家的深蓝色睡袍,倒是挺像请医生到家里助产的夫卝妻。

荆焾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上卝床,医生又给他检卝查了一番,孩子是真的胎位不对,要是有工具的话最好是剖出来,但是他该死的队友们现在还在外面玩,他连一把小小的手术刀都没有。

医生换了一根更加粗卝大的管子,这样才能堵住商安已经开到三指的产门,另外一头做了一个简易的水阀,让水盆里的水可以通卝过压力灌进商安肚子里。

他又戴上了塑胶手套,对待美卝人,总要多些仪式感,两只手指拂过粉红色的褶皱,这里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可怜的花儿,你的主人怎么不懂得好好疼爱你呢。

塑料软管进去了一个手掌的深度,商安又迎来了一阵宫缩,屁卝股后面吊着的半截管子被他嗯哼嗯哼地推了出来。

“别告诉我你现在就想用卝力。”医生又毫不留情地插了回去,又往里插了一些,“夹卝住。”

商安疼得一阵发卝抖,委委屈屈地看着荆焾,“念哥,我没有…我没有用卝力。”

荆焾抹开他额头上的湿发,“安安没有。”

商安点了点头,陈女士也喜欢叫他安安,就让荆焾代替陈女士先叫一会吧。

医生开始往里灌水,这次十分不顺利,因为每次灌得差不多的时候,商安就偷偷地憋气用卝力,灌进去的水又顺着水管周围流了出来。

他屁卝股下面垫着的毛巾都湿卝透了。

“憋着。”医生忍住想打他屁卝股的冲动,至少他的伴侣不会在他亲自灌肠的时候忍不住流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31 07:24:00 +0800 CST  
“憋着。”医生忍住想打他屁卝股的冲动,至少他的伴侣不会在他亲自灌肠的时候忍不住流得整张床都是。

好不容易灌得满满当当的,商安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了,就想去厕所把肚子里的水排卝出来。

“等等再去。”医生命令道,同时用手掌揉卝搓卝着商安圆隆高卝挺的肚子,他想试试能不能帮他把胎位正过来,虽然他经常玩死人,但是瓷器碎了就不美了,他可不想看到商安血流淌滴的样子。

肠道里水随着医生的动作荡来荡去,很快想拉肚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商安侧着身卝子撅着屁卝股,嘴里发出唉呀唉呀的呻卝吟声,流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荆焾听他声音不对劲,问他是不是要生了,商安说他想拉肚子,憋不住了。

医生自顾自地在他肚子上比划了一阵,商安一直躲,一直唉呀唉呀地喘,把他弄得也是一身汗。

“算了,扶他去厕所吧,拉干净点,我出去看看。”他得找个地方把小伙伴叫过来。

医生一说可以去厕所了,商安立马翻过身卝子,两手掰着大卝腿,嘴里发出的嗯嗯声隐隐约约有些畅快,医生也不管他,顺手关上卝门,让他们俩先发酵一下。

这下不止是毛巾,床单和床垫都渗透了,商安脱了力,伸着脖子吁吁喘气,小了一圈的肚子可以看到胎儿竖卝立在他肚子里,只是他上腹部更鼓出一些,胎儿明显还没有调转身卝子。

“你杀了我吧。”他突然说。

荆焾知道他在想什么,死了之后就可以醒过来了,但是商安之前的想法他也有,既然这个梦境给了早上七点这个时间,说不定他们谁也醒不过来。

“我抱你去浴缸里吧,会舒服一点。”荆焾把人放在浴缸里,又加了一些热水进来,然后自己也脱了浴袍坐进去。

“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荆焾靠在商安耳边低声说,手指握着商安的性卝器轻轻撸动起来,一上一下的节奏很慢,他不是为了让商安释放,只是为了让他舒服一点。

商安没有拒绝,任何能让他现在好过一点的动作他可能都不会拒绝。

他渐渐喘了起来,脚趾扣着浴缸底,一只手拉着荆焾的手指去寻找自己身上敏卝感的地方,一只手与荆焾十指紧扣。

荆焾咬了咬他冰凉的耳卝垂,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商安有些情卝动地嘤咛了一声,正要回应地吻过来,突然急卝喘起来,隆胀的肚子不停地搏动,“嗯…嗯…念哥…又来了…又来了…呜…”他在荆焾怀里呜咽出声,手臂乱舞地挥起一片片水花,荆焾一手抓卝住他的两只手,把他束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揉卝搓卝着商安的囊袋,“放松…放松…安安…放松……”

这次肚子硬了很久,等软卝下来的时候,商安已经被荆焾又搓又撸欺负地在浴缸里射卝了。

荆焾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着身卝子抽卝搐了几下,鼻子里发出嗯哼嗯哼地轻嘤声,还以为孩子要出来了,伸了两根手指到商安后卝穴里搅了搅,确实又打开了许多,他试着将五根手指都伸了进去,商安呜咽一声,哭了,“别碰我…别碰我…”

“不碰。不碰。”荆焾发誓他什么都没有想卝做。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3-31 07:26:00 +0800 CST  
(十三)

“如果一会不对劲,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医生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我以为你们都是懂规矩的人,看到门口的白玫瑰了吗,他们不参与大清洗。”

“白的~红的~”爱尔米魁梧男的背包里拿出一大束红白相间的玫瑰,“难道不都是随我们喜欢吗?”

商安不知道面前这几个人是谁,又是怎么打起来的,只是在那把手术刀向荆焾飞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本能地按倒了荆焾。

腹侧与地板的亲卝密接卝触几乎在他脆弱的腹腔里引起一阵地卝震,但他撑在荆焾身上,压住了胸腔里爆发出的惨叫,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不断地滴落,他抽卝搐了两下,从口卝中吐出一大哇血。

“安安…安安…”荆焾的脸色比他更白。

商安的上腹部插着一把手术刀,刀头全都没了进去,过长的刀柄因为他骤然紧绷的腹部而颤卝动着,他正在宫缩着的肚子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般,从伤口处涌卝出一波又一波的鲜血。

医生已经解决了两姐妹,正在同时与魁梧男及被他猝不及防踢断一条手臂的爱尔米搏斗。

“滚出去…滚出去…”商安的下腹部不停地抽卝搐着,孩子似乎是感觉到了生存空间里的危卝机,开始拼命地往外挣扎,一下子就通卝过他的产道顶在了穴卝口。

商安哀嚎一声翻过身,也不管自己肚子上插着的刀,伤口还触目惊心地往外飚血,抱着自己的腿就开始没止没休地往外推。

虽然知道这是梦境,荆焾还是被他吓哭了,连爬带跪地转到商安身下,见他穴卝口的肉松松垮垮的,堆成了一条肉卝缝,里面的嫩卝肉一努一努地往外突,随着商安一阵一阵地用卝力,可以看到白色的一块在卡在他的产门口,正在被他推出来。

“快出来了…安安…”荆焾怕惊到他,小声地念着,手指帮他把穴卝口往外剥,白色的软卝软的一块很快变得更大,几乎堆满了整个穴卝口,商安的性卝器翘了一下,激卝射卝出一道温热的水柱,喷在荆焾身上。

被孩子顶失禁了的产夫呃嗯一声松了力,瘫卝软在地上,快要被他推出来的臀卝部也往里陷了回去。

那边医生挂了彩,左手像鸡爪一样扭曲着,只靠一只右手在战斗,眼看着就要挡不住,“你们俩!谁是这屋子的主人!快把他们赶出去!我打不过了!”

正喊着,又被手术刀削掉了一块皮,就算他自己玩脱了,屋主也不可能被捅卝了一刀还放着这两个入侵的“噩梦”不管。

医生把这两个人称作“噩梦”,而他自己是可以在梦里来去的“穿梭者”,无论是谁,都得受屋子里的主人“支配”。

刚喊了两声“滚出去”的商安不吱声了,就连下一阵宫缩来了都只是抱着肚子咬着下唇,由着自己的身卝体痛到痉卝挛也不肯再用卝力了,快让他死吧,他心想。

“商安,你在倔什么?”荆焾听不懂医生在说什么,只看到商安开得异常大的穴卝口随着宫缩将胎儿小半个屁卝股顶了出来,又因为商安憋着不肯用卝力,不一会就缩了回去。

商安自顾自痛得满头大汗,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商安!我求你了…等你醒了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折磨自己!”荆焾不知道他怎么了,急得又开始流泪,抚着商安蹬动的腿哀求他用卝力。

商安不是不想用卝力,他现在尚能保持一点清卝醒,不会说出什么胡话,就让那两个“噩梦”过来把他杀了吧。

他正这么想着,前所未有的坠痛感席卷而来,逼得他把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荆焾见胎儿的屁卝股挤出一大半了,也不管他在别扭什么,拉着露卝出来的部分就往外拽。

“生出来就不疼了…”

“住手…住手…”商安猛得顶起肚子,顺着坠痛抑制不住地开始向下排挤,呵啊呵啊,喉卝咙里发出困兽似的嘶吼声。

终于在一拉一推下,胎儿的身卝子噗嗤一声落了出来,带出一股井喷似的血水,商安腹部上插的手术刀也因为腹压被推了出去,落到地上,商安几乎整个下卝半卝身都泡在血里,嘴里也吐出不少血沫。

医生没见过自己把自己作得这么惨的,“喂!你试试!把他们赶出去!”医生对着荆焾喊了一声。

医生放倒了魁梧男,对付爱尔米游刃有余,偏偏就想让商安不得偿所愿,难道是抢了别人的屋子,不敢承认。

荆焾的膝盖都淹没在商安的血里,看着虚弱地喘着气,还不住地对他摇头的商安。

不要,不要,不要…商安的眼眶中流下了泪水,阻止着荆焾去验证那个已经很明显的答卝案。

安全屋是商安偷的,而他的债主就是荆焾。

荆焾把商安无力的上身抱在怀里,对他耳语道,“醒了之后好好解释,我不会怪你。”

末了,声音嘶哑地抬起头,对着一屋子的人说道,“都***…”

这个夜晚漫长而糟糕,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屋里的其他人就像尘埃一样慢慢地消失了,包括正哈哈大笑的医生,“再会。”他说。

(十四)

离七点还有一个小时,天快亮了,从落地窗透入熹微的晨光。

商安正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4-01 01:35:00 +0800 CST  
商安正在进行最后的分娩,荆焾不想让他再受这种苦,无论是因为什么,他的手臂用卝力在商安的腹部往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卝压着,过大的胎头比胎儿的臀卝部更让商安生不如死。

穴卝口早已被撕扯地血肉模糊,但是商安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腹部传来的要将他撕卝裂的痛苦,或许是子卝宫破裂,或许是大出卝血,或许是内脏破了,他一边咳血一边发出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念哥!杀了我吧!

荆焾在他的求死不能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商安的腹顶,他沉默地做着一件无比残卝忍的事。

而就在十分钟之前,他已经把商安“杀”过一次了。

为了不让商安感觉到痛苦,他一边亲卝吻着身下的人,一边狠狠地把手术刀戳卝入了商安的心脏,只要商安断气,他马上就自尽。

可惜的是,商安仅仅是晕过去了几秒钟,就像一个人做梦的时候突然醒了,懵了一下,又继续做上一个梦。

商安昏过去之后睁开眼,紧接着就是排山倒海的疼痛,并且在疼痛中求刚刚准备跟他一起赴死的人“杀”了他。

荆焾再也下不去手了。

他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商安在他身下惨叫着,嘴里涌卝出的血涂了一脸。

此生此世,他都不要再看到这个人如此痛苦。

商安喊哑了嗓子,嘴里嘶哑地发出破碎的音节。

墙上的挂钟突然敲响,房间里不知道何处响起了闹铃卝声,厨房里的电子计时器滴铃铃铃地乱叫…

全世界的钟都在响。

商安突然撑坐起来,双臂挂在荆焾的脖子上不顾一切地发出一声声痛苦且刺耳的尖卝叫卝声,“啊!——呃!——啊!——啊——”

他的肚子开始往下塌,荆焾知道孩子快出来了,这个夜晚快要结束了,他们快醒了,他紧紧抱着商安,在商安抓着他的头发嘶声高喊出“念哥——”之后,

两个人同时醒了过来。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4-01 01:36:00 +0800 CST  
快dd我,我更新!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4-02 18:00:00 +0800 CST  
我来了!

楼主 胎生的平菇  发布于 2020-04-04 00:53:00 +0800 CST  

楼主:胎生的平菇

字数:29613

发表时间:2020-03-28 16: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12 08:37:29 +0800 CST

评论数:152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