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生子梗,虐(狗血,带球跑,失忆梗)

一个大纲文,角色没有名字,就当听我讲个故事吧
渣文笔,没有什么逻辑,而且梗很老套,但是还是很想写出来
谢谢大家(*°∀°)=3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1:43:00 +0800 CST  
写在前面,就是个很狗血很狗血的故事啦,人物崩坏各种慎

受的爹给受取了个名字,跟着他母亲的姓,叫齐嘉,给了受一套公寓,给受办了入学手续,很多时候他爹并不出面,都是交给他爹的心腹办的,受也知道他的意思,从此他会以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开始新的生活,这段生活里他没有了母亲,有了一个不能提的父亲,过去的生活仿佛一点都不留的被丢下,除了这具畸形的身体。
受一进到班级就注意到攻了,那个时候刚好下课,一群人围成一圈有说有笑,而攻就在人群中间,比谁都要自信张扬,眸子里的光亮是受十几年里从没有见过的。刚开始攻和受并没有什么交集,受在班里也很不起眼,都知道班里来了个插班生,矮矮瘦瘦的不爱说话,经常低着个头看书,成绩在末尾找他搭话也不怎么理,与周围格格不入。而攻也算是他们班风云人物,人长的不错能力又很强,没有大家少爷的架子朋友也很多,攻和受完全是两个世界的。攻到是对受挺好奇的,因为毕竟这个学校在市里数一数二,能进来读书的不是家里有点背景就是成绩好得丧尽天良的,像受这么不起眼的也是很少见,结果受在期中考试让全校都震惊了,受虽然一直自己有在学但一下子跟上高二的课程确实吃力,但这也掩盖不了他的天赋,期中考试让人望尘莫及的数学分数让他在全校都出了名,谁都知道这个班出了个数学天才,就是这个天才偏科太严重了。班上的同学都对受刮目相看,攻也在其中,他觉得这个小孩儿挺有意思的,平时不声不响突然搞这么大的事,感觉数学多难都难不到他结果一到文科就格都及不了,别人一找他就手足无措甚至想逃,活像个受了惊的兔子。
受一出名找上的人也就多了,一天下课他被几个平日很嚣张的人堵了说要教训教训他,抡起拳头就往受身上揍,攻刚好打球回来碰上就救了受,还给了被打的青紫的受自己的备用药。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受不一样,从来就没有接受过这般好意的受不知道要回应这份好意,所以当受第二天把自己以前卖废品攒的一罐子钱全给了攻的时候攻就震惊了,越来越觉得受很有意思甚至有点可爱,就和受说以后让受帮他补习来报答,他也会帮受补文科,受当然是答应了。

受他爹当然是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偶尔打电话给受听受说季家大少爷也就是攻喊受补习就叫受一定要好好和攻相处,交到这个朋友,朋友对受来说还是个很新奇的词,但他觉得能和攻这样耀眼的人相处很开心
而后攻和受就越来越亲近,攻觉得这个小孩儿心眼儿特别实,你对他一份好他会以十份的好对你,讲到数学的时候会两眼亮晶晶的,他有时带的金融杂志也会看的津津有味,明明是个天才有时还会表现的很呆,越来越觉得受可爱的不行,而对于受来说,攻就像是闯入他世界的第一束光,攻会带受去很多没去过的地方,那种感觉和他爹带他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攻会告诉他很多不知道的东西,会带他去看篮球,攻会问他想要什么,知道他不喜欢身体接触会很留意
对受来说攻就是他的光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1:49:00 +0800 CST  
相处的时间越长,攻就越喜欢这个小孩儿,起初是把他当做自己弟弟一样对待,越到后来就越发觉得发自己对受的感情和对其他人不一样,受那双充满信任和依赖的眼睛看着他时他会觉得心痒痒的,和受距离很近的时候他会心跳变快,想把受划为自己所有。他明白自己是喜欢上受了,但看着受一幅这方面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攻决定慢慢来,并越发对受好。受在攻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沦陷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对攻特殊的感情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整个心里就只有攻一个人的存在,而且还是在心尖上。但他隐约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觉得那是那么好的人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又是害怕攻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和自己的过去会看不起他,再加上他那父亲的存在,这些和攻对他的好让他矛盾又幸福。
时间一晃到了高中毕业的时候,攻让受和他考了一个大学,这样两个人就不用分开了,毕业聚会的时候攻一直拦着不让受喝酒,自己却被灌了很多。攻虽然喝的有点醉但人还是比较清醒的,出于私心他缠着受让受带他回去,结果在路上攻一个没把持住吻了受,说我们在一起吧,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受被攻抱了个满怀,攻身上的热度和酒气也让他有点醉了,他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迷迷糊糊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他俩不可以变成这样,但另一个声音又在蛊惑他即使是他这样的“怪物”是不是也可以抓住这点幸福呢,他就只要攻一个人别的什么都不要了,老天应该不会惩罚他吧。受最后被说服了缓缓回抱住攻说好。
攻高兴坏了把受抱的更紧直到受被勒得拍了他两下才不舍的放开,攻对受说我知道你不太习惯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慢慢来。受看着攻小心翼翼的样子鼻子酸的不行,重重的点了下头。
上了大学后攻和受基本上时刻粘在一起,攻也越来越喜欢对受动手动脚,但都是亲亲抱抱,受怕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身体有些紧绷,攻每每这时就会停下笑着揉他的头,攻的体贴让受感到很愧疚,他想着也许攻会接受他奇怪的身体,想着找个时间告诉他自己的全部。
上了大学后攻开始接手家里集团的一些事务,他对受也不设防偶尔也会和受说一些棘手的事,还希望受能进公司帮他,嘴上还调笑说受一定是个好的贤内助。这时受的爹也就动作多了起来,他时而打电话暗示受借着和攻的关系进去他们集团为自己送消息并经常询问受攻的动向。受不想背叛攻,每次只是含糊着回了几句,几次下来明显感觉到受爹的态度越来越冷,一次他直接和受说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季太子身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留的,你最好想清楚。电话的忙音入耳受觉得有一股凉意从脚直灌倒脑袋。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1:50:00 +0800 CST  
攻觉得受最近很奇怪,看着他眼神闪烁复杂,甚至有点不敢直视他,有时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觉得受有什么瞒着他。受一直很矛盾,他是真心爱着攻,无数次都在梦里描摹着他和攻的未来,但他别有用心的接近攻是事实,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那个便宜老爹给的也是事实。他本不应该和攻这么亲近的,他没有资格。但攻对他毫无保留的爱和信任让他不想放手,那太温暖了,是他以前从没有体会过的。受辗转难眠了好几天,最终他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赌一把,他要把他爹给他的一切都还回去然后将一切都告诉攻……
攻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A,高中和攻受都在一个学校,他一直很不喜欢受,甚至是厌恶。他觉得受就像是只灰溜溜的小老鼠,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场冒出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叼走了。但碍于攻他也只是私下调查了受,但受爹给受做的身份滴水不漏他也没有查到什么。
一天A有事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受和一个中年男子一起进了一个咖啡厅,A感到很诧异,因为他知道那个男的是某某企业的当家人,他偷偷跟了过去,看见两人坐在很角落的位置谈话,那男子表情轻蔑又愤怒,气氛很紧张。这给A埋下了深深的疑虑。他决定换个角度去调查,说不定会有很有趣的发现。
受爹自从上次电话后就再没有联系过受,这次居然主动打电话给受喊他出去见一面,他俩几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怕被什么人发现,也是受爹打心里不愿意见他。受决定和受爹摊牌,结果他还没有说受爹就说我知道你看上那个太子爷了不想干了,只要你这次帮我拿到对方这次竞拍的资料我就放你走,从此各不相干。受这次拒绝了,说你给我的我都会还给你,受爹气极反笑说不可能,再给受几天考虑,不然就把这些事告诉给攻。两人不欢而散。
另一边A查受爹,接近受爹的另一个宝贝儿子,终于知道了受的身份,他看着手中的资料想着如何用这些彻底的把那只小老鼠赶走,赶回阴沟里再也出不来……他联系了受爹,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受的身份,想和他做一笔很值得的交易。
攻被交代了竞拍的工作,这几天一直焦头烂额,和受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受虽然以学业课题忙不愿意进公司但有时还是会过来给他送点吃的,休息的时候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攻使劲缠着受,美名曰充电。攻想着等以后他俩住一起了每天都可以一起睡觉再一起醒来,整个人都充满了劲儿。可是却不知道这个愿望一等就是十多年。

攻觉得受最近很奇怪,看着他眼神闪烁复杂,甚至有点不敢直视他,有时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觉得受有什么瞒着他。受一直很矛盾,他是真心爱着攻,无数次都在梦里描摹着他和攻的未来,但他别有用心的接近攻是事实,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那个便宜老爹给的也是事实。他本不应该和攻这么亲近的,他没有资格。但攻对他毫无保留的爱和信任让他不想放手,那太温暖了,是他以前从没有体会过的。受辗转难眠了好几天,最终他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赌一把,他要把他爹给他的一切都还回去然后将一切都告诉攻……
攻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A,高中和攻受都在一个学校,他一直很不喜欢受,甚至是厌恶。他觉得受就像是只灰溜溜的小老鼠,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场冒出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叼走了。但碍于攻他也只是私下调查了受,但受爹给受做的身份滴水不漏他也没有查到什么。
一天A有事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受和一个中年男子一起进了一个咖啡厅,A感到很诧异,因为他知道那个男的是某某企业的当家人,他偷偷跟了过去,看见两人坐在很角落的位置谈话,那男子表情轻蔑又愤怒,气氛很紧张。这给A埋下了深深的疑虑。他决定换个角度去调查,说不定会有很有趣的发现。
受爹自从上次电话后就再没有联系过受,这次居然主动打电话给受喊他出去见一面,他俩几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怕被什么人发现,也是受爹打心里不愿意见他。受决定和受爹摊牌,结果他还没有说受爹就说我知道你看上那个太子爷了不想干了,只要你这次帮我拿到对方这次竞拍的资料我就放你走,从此各不相干。受这次拒绝了,说你给我的我都会还给你,受爹气极反笑说不可能,再给受几天考虑,不然就把这些事告诉给攻。两人不欢而散。
另一边A查受爹,接近受爹的另一个宝贝儿子,终于知道了受的身份,他看着手中的资料想着如何用这些彻底的把那只小老鼠赶走,赶回阴沟里再也出不来……他联系了受爹,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受的身份,想和他做一笔很值得的交易。
攻被交代了竞拍的工作,这几天一直焦头烂额,和受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受虽然以学业课题忙不愿意进公司但有时还是会过来给他送点吃的,休息的时候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攻使劲缠着受,美名曰充电。攻想着等以后他俩住一起了每天都可以一起睡觉再一起醒来,整个人都充满了劲儿。可是却不知道这个愿望一等就是十多年。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1:51:00 +0800 CST  
攻的公司项目竞拍在即,忙的焦头烂额,经常泡在公司,受看着攻这么拼命还是不是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心里又酸又苦。想着自己便宜老爹阴冷的警告,他知道他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没有那个幸运和攻在一起吧,老天爷要惩罚他了。他不敢见攻,魂不守舍的呆在学校想着等攻结束竞拍了就把一切告诉他,他会乞求攻的原谅,即便攻可能不会原谅他,会把一切给他的爱都收回去,即便他知道他快要离开攻了。

攻去竞拍的那天,攻早上还笑着让受等他晚上回来庆祝,受说好。受在做了很丰盛的晚餐,坐在桌子旁边忐忑的等着攻,等到深夜也没见攻回来,他变得更慌了,他打电话给攻,攻关机了,他又打电话给攻的助理,也没有接。后来。他给 A打了电话,A接了,他询问攻的下落,A冷冷的报了个酒店的房间酒挂了声音竟比以前更冷几分,他想着A以前便对他没几分好意 就没在意。匆匆的抓起手机往酒店赶。

到了酒店房间,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助理,看到受他脸色阴沉甚至愤怒,受心里一惊心里明白攻应该是知道了,助理给他让了个空他稳了稳心神进去了,攻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脸上潮红满是狼狈,脚边桌子上全是酒罐子。攻瞟了他一下轻蔑一笑,受只觉心里一凉,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轻轻叫了攻的名字,攻听闻放下酒罐让助理出去,助理无奈关门走了。攻走到受面前嘲讽的对受说:"藏的很深啊,周大少爷 "受眼神一震没说话,他便宜老爹姓周。攻见罢眼神更冷,继续说"为了偷东西连自己都可以赔进来啊…… "受心里越来越冷,攻告诉他今天竞拍他们输了,他便宜老爹拿到了,而攻的底牌全被便宜老爹知道了,下来他爹还和攻客套说感谢攻对他儿子的照顾,说攻可能不知道,他儿子随他妈姓,姓齐。

攻越说越控制不住心里的痛苦和愤怒,那种愤怒来自首战失利,更来自他揉到骨血里的人的背叛。他原本是不信的,但受爹说的很详细,而且他回来后让人查发现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受,甚至还有受和他爹见面的照片,他也不得不信了。

受越听越觉得不对,心跳如擂鼓,他从来没有给他爹透露过任何资料,他急着辩解,伸手去抓攻的胳膊,他想说他没有,想攻能听他好好说,攻看他伸手过来,心里的暴虐涌了上来,将受甩到了地上,受撞到床脚痛的有些懵嘴张张合合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无意识的往外涌。攻看着受这个样子心里暴虐更上一分,他脑袋嗡嗡的,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看见受脸越来越苍白,他模糊的想一定是他从来不会对受说的吧,他伸手去抓受,受本能的躲开并往门口跑,愤怒完全压过了理智,他用力抓过受的手,将他摔在了床上,他看见受张着嘴在说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凭着本能压了过去。完全顺应着脑袋中的声音,毁了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痛苦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1:54:00 +0800 CST  
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攻早就不在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脑袋迷迷糊糊的有点记不起来东西,眼睛里全都是刺眼的光圈,刺得他又闭上了眼。他觉得身上很疼,没有一块肌肉还是完好的,鼻腔里还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酒精混杂着血腥的味道。发生了什么呢,脑海里他记得有个模糊的人影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他耳边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狼狈惊惧的哭声,那个声音边哭边说着求求你,他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对他说你这样和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那个人发现了他藏了好久的秘密,停了片刻嗤笑了声,对他说这样畸形的身体谁还要你?不过是个小怪物。然后那个人又压了上来......想到这儿他浑身颤抖起来,连牙齿都跟着打起了颤,那些字眼像针一样扎的他浑身都又冷又痛,他僵硬的抬起手把脸埋了进去,喉头发出了嘶哑干涩的喊叫声。

过了一会儿,房间被人打开,攻的助理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床上依旧恍惚的受,他给了受一些药和一张卡,告诉他昨天是攻失控了,作为补偿他们不会告受让他进监狱,但受也别想再在这座城市呆了,宣告完对受的处决,便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受看着那张卡,心想着原以为等待他的是死刑,却没想到是一场凌迟。

受在酒店里又睡了一天,直到他有力气走出房门,离开这个他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房间。

A这边自从告诉了受地址后就一直派人盯着酒店,看见受从酒店出来,立即给受的爹打了个电话,受爹让他一直跟着。A和受爹达成的交易,他帮受爹拿到竞拍资料并栽给受,受爹让受再也不要出现在攻面前,给个惨烈的教训更好。受爹当然是答应了,受对他的反抗让他很生气,他对这个便宜儿子本身也是厌恶的不行,也想出手教训教训受。

受不知道有人跟着他,他想着回去取东西,他有一个包裹,里面有他给攻的礼物和信,他本想着昨天晚上给攻摊牌后就退学离开,却没想到转眼一切都变得失了控,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攻不会再听他说什么了,至少他想把东西给攻。

受抄近路的时候一直跟着他的人出手了,他们将受弄晕带上了车,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四面光秃秃的房间,几个贼眉鼠眼的人看着他醒了便围了过来阴森森的说有人托我们来给你长长记性,听说你身体还挺有意思的不如给哥几个长长眼,受一听这话本来就惨白的脸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再看看旁边的摄像机随及想跑,但马上被几个大汉压制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恶狠狠的让他老实点,受手脚被压制受无助的摇头,几个大汉扒/光他,像玩具一样摆弄着他,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一人拿着摄像机对着他,他想蜷缩起来却又办不到,身边的人看着他身上的痕迹,下流的嘲弄声一直没有停过,刺耳的调笑,刺眼的白光以及晃来晃去的镜头,身上恶心的触感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感觉好像被堵了起来越来越不真切,眼前五颜六色一片光怪陆离,他想,这大概才是他的世界的模样吧,但他不喜欢这样的世界,如果他没有活下来的话...。那些人拍够了终于放过了受,受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反映了,一人蹲下来拍了拍受的脸说要是让人再看见你蹦跶的话这个录像可就不只哥儿几个有了,随后就笑哄哄的走了。

那天夜里,火车站的售票员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了仅有的几百块钱买了张最早发车的火车票,一个人孤零零地逃离一般地离开了这个城市,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2:02:00 +0800 CST  
今天先搬到这里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29 22:03:00 +0800 CST  
攻从酒店回了本家,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好几天,过去的几年对他来说好像就是个笑话,他的心脏都可以给的那个人最后将他的心踩碎在泥坑里,血流满地。但他还是狠不下心去报复那个人,他的父母对此当然怒不可遏,准备起诉受将他投进监狱,但还是被他压了下来。酒店那晚他喝醉失控已经记不清了,但早上看到浑身淤青呼吸微弱的受他还是让他心里绞痛,看啊,这就是他以前放在心尖的人,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心疼或许两者都有。最后他还是转头离开并逼走了他,一切都结束了
攻一下子变得沉稳了下来,他按部就班的完成学业,进修,进入公司。一切都是他预期的道路,只不过他生命中那个令人惊喜的意外早就不在了。
时间一下子过去了五六年,攻成为了豪门中响当当的人物,人都说季家公子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却是让人望而却步。和攻要好的朋友听到也只会长叹一口气,心里咒骂着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攻最近失眠很严重,连带着脾气都坏了几分,他老是做着相似而又不同的梦。梦里那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面孔时而温柔对他笑,时而惊恐的看着他,时而眼神中又带着失望。他常常在这些画面中惊醒,然后睁着眼看着天亮。他的父母看着他日益明显的憔悴,为他找了个心理咨询师。他告诉心理咨询师,对方问他是否对当时的事存有疑虑,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在为受辩驳,希望受没有背叛他。攻被这么一说,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大脑,他再次开始翻看当年的资料,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一点一滴。他的助理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一切都会以受的离开告终,两相解脱,没想到不过是多年的折磨而已。他从自己办公桌里拿出了个有点陈旧的盒子,将那个盒子摆在了攻的面前,攻疑惑,助理说这是他当年在受消失后去学校处理,在受宿舍发现的。攻心里一震,有些颤抖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条织的歪七扭八的围巾,一封泛黄的信,还有一个退学申请书。攻看着有点恍惚,突然想起那时还是春寒,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他打开信,信有点长,受在里面说起了他的小时候,说起了他第一次遇见攻,他说他可能运气不太好但遇见攻是他最大的幸运,他说他很爱攻,如果可以他想和攻组成一个家,他说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所以他要走了。攻越看到后面眼睛越模糊,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最后他跌下椅子,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说服他说这样的受会背叛他,那个人何尝不是把心都掏给了他,不只有心,那个人把整个生命都给了他。他激动的抓着助理,让他查,查出当年的事,查受的下落,不惜一切代价。

攻费了很大的劲找到了当年早就远走高飞的职员,从他嘴里敲出了当年的一部分事,又顺藤摸瓜查清了事情始末,他看着这一切觉得上天好像和他开了个可笑的赌局,赌的是他对受的信任,然后他输了,输掉了受。同时,助理那边查找受的下落也有消息了,他说受当年晚上坐着火车离开了,他查了那个受落脚的小城,有人说见到过受,和照片很像,就是更瘦,人还有点呆呆的,身体也不太好,经常吐。受住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整日奔波,送过货洗过碗去过工地,等大家都熟悉了这个外地来的年轻人的时候他就又突然不见了,然后助理说他就再也查不到了。

攻痛苦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里还是化不开的痛苦,却又添了一分决然。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30 09:00:00 +0800 CST  
B没有追上受,在一个拐角的地方跟丢了,正是下班人多的时候,受和那个孩子的身影已经淹没在人群中。B只能无奈的返回。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攻也刚好进来,头上都是汗,B很少看到攻这么慌张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将原委告诉了攻,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一言不发,他在想那是受么?他真的回来了么?如果是他为什么会来医院?他结婚有孩子了么?办公室里一时静默。啊!B突然叫了声,他兴奋的看着攻,录像!大厅他们交谈的位置刚好有监控!几个人一听赶紧去了监控室,录像里攻看到那张了熟悉的面容,他比以前更瘦了,也憔悴了很多。虽然模糊但攻怎么都不可能认不出来他,是受,他丢了多年的挚爱,现在他活生生的就在这个城市里,和他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攻压下心头的哽咽,吩咐下属全城去找,但要秘密的,他不想惊扰到他。B也说会在医院找人打听,既然受会出现在医院,肯定会有相关的记录的。攻点点头,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

第二天,B在午休的时候翻看着手机,那是他截下的受和那个孩子的图像,他仔细的看着那个孩子,觉得这眼睛真的太熟悉了。一旁一个医生看着他这么认真的看着啥,凑过来看了看,疑惑道这不是了xxx号病房那个新转来的小病人嘛!B一听猛的抓住那医生手问你知道这个孩子?那医生被吓了一跳然后凑过来仔细看了看,说到,不对,这个孩子应该是他孪生哥哥,诶,你可不知道,这对双胞胎在他们科室可有名了,长的水灵好看,人还特聪明特招人喜欢,就是弟弟从小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才入院治疗不久,B这下没心情休息了,再确认了病房,便朝着病房奔去。

视角转到受这边,受起了个早床,发现自家大儿子搭了个小板凳在厨房搅弄着粥,旁边还有几个咕噜咕噜的鸡蛋。那小少年看见自家老爸起来了就过来抱了抱他,然后推着他去洗漱。受无奈的笑了笑,自从某件事后他儿子就再也不让他进厨房了,明明是个小孩子,确越发老成了,明明还是那么喜欢和他撒娇。今天是开学,他得送他儿子去学校,他儿子不要他送,但刚转学过来他不放心,两个人草草吃完早饭就骑上自行车出门了。这里是大学城,他们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公寓里,不算大但供他们三个也绰绰有余了。离他儿子的学校不算远,十几分钟就到了。送他儿子到了学校,他也得返回去了,他今天也得去入职了,走到办公楼,路上几个老师都打招呼,说着季老师早,他也回礼微笑着说早,然后直接去了办公室。里面一个和蔼的老教授已经等着他了,那是他的半个老师和恩人,当初就是这个老教授把还在F市的他挖了过来,并极力拉他进自己的课题组,他本是不愿来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最后还是过来了,带着心中隐隐的不安。老教授的出现改变了他的生活,受一直很感谢他。下午,他回了还在F市的朋友电话,又去了他大儿子的学校门口等他,然后两人赶着公交,去了几公里以外的中心医院,他的另一个孩子正在等着他的父亲和哥哥。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30 22:13:00 +0800 CST  
攻站在一间病房外面,有些出神的看着里面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孩子,下午的时候B把所有能查到的东西都给了攻,给他的时候B还很兴奋,他说我都不知道嫂子这么牛/逼,不,我知道他牛/逼但不知道他是我嫂子!攻莫名其妙的,他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资料,资料里的东西也不多,一家人从F市过来的,

资料上写着受离异,受原来在F市的一个小公司任职,那个时候的受已经带着两个孩子了。然后他被介绍到当地一个小学任教,却也不是全职的,他在那个城市里安定了下来,直到最近才回到了这个城市,现在住在xx大学里。攻又翻了一页,全是一些学术界的报告,全部都是在说一位突然冒出来,没有学术背景,也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学者,他们赞叹他质疑他,各种各样。那个人的名字是攻陌生不已的,但背后的人却又是他熟悉的。B和他说受的名字在学界很有名,年纪轻轻论文就刊在了国际核心刊物上,被学界誉为不世的天才。许多人想采访他都拒绝了,很神秘。他抚摸着那些报告上的文字,像是在抚摸那个人一样,这些薄薄的资料仿佛有千万尺厚,背后隔着他与受的十年。

看完资料他就和B来到这个病房门前,病房里的孩子在看书,那眉眼竟是如B所说与他很相似。当时B仔细端详他突然发神经说他知道那孩子给他的熟悉感是什么了,然后就把他带了过来。

正在两人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走廊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攻和B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受的眼睛。两边皆是一愣,攻感觉好多东西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他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喉头一阵哽咽把好多话都堵住了,他动了动嘴唇,最后干涩的叫了声受的名字。受心里咯噔了一下,前面这个人他脑中没有印象,想起日夜萦绕心中的不安和声声警告,他想莫不是自己在这个城市真的得罪了人,而现在那个人找上来门来了。他捏着儿子的手攥的紧紧的,惹的他儿子抬头忧虑的看了看他。他强迫自己镇静,上前一步把儿子护在身后,然后真诚的说对不起先生,你恐怕认错人了,攻有些不可置信,受的迷惑和疏离他看在眼里,就好像受真的不认识他一样。攻说你不记得我了?攻想过他找到后受的反映,受可能会恨他怕他不愿意再看到他,他也渴望过受能原谅他回到他身边,可是唯独想过会是这样,陌生,疏离,自己对受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受一听他这么说,心里肯定了,这人认识他,说不定还真的与他有纠葛。他拍拍儿子,让他先去病房,然后和攻说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攻点点头,三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却又离病房不远,一眼都能看到,B心里叹了口气受对他们的提防可不比对抢劫犯的低。攻仔细看着受,眼神里带着化不开的心疼和愧疚。受被他看的发麻干咳两声稳了下声音说道,抱歉先生,我对以前的事不太记得了,我和先生以前是不是认识?攻还是那样看着他,点了点头。受又开口,句子里的慌乱已经要压不住了,他说他是有急事才来的,办完事他就走绝对不多留,如果攻报复他教训他找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他绝对不逃走,只求攻不要牵连其他人。说到后面竟是有些乞求。B这个时候连忙走上前解释说不是这样的,他敢打赌,如果没解释清楚,那病房明天就会空掉。是我对不起你,攻突然出声,截断了B的话,说你的一切遭遇都是因我而起,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也绝对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一句句都无比郑重。仿佛是为了安抚受,只有攻知道,这是他对受的承诺,他这么多年一直一直想对受说的话。受被攻吓到了,攻话里透露的意思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个人的话深信不疑,心里那把悬在他头上多年的刀突然就消失了。他有点脱力的蹲在了地上,他想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等待着他的孩子恢复健康了,攻上前一步想去扶他,受微微错开,抱歉的说了声谢谢。

他站起来和攻说能不能改天和他讲下以前的事,他现在得离开去看他的孩子了。攻点了点头,问受可不可以让他也见见那两个孩子,他强装微笑着说他很喜欢孩子。

受点了点头,毕竟是医院,他也放心攻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这个英俊高大又带着点忧愁的男人不知为何总让他有种莫名的复杂情绪,有亲切有心疼又有点恐惧,还有股不知哪来的信任。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31 10:18:00 +0800 CST  
今天的更完了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3-31 16:52:00 +0800 CST  
攻和B跟着受回到了病房,病床上的小孩儿正看着他哥哥写作业,时不时说连这也要想这么久啊你真笨,哥哥假装生气捏捏弟弟的脸蛋,弟弟喊着你住手啊却也没有真的阻止他哥,两人打闹的开心,旁边的人看着心都要化了,攻看着这一幕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除开心里隐隐冒出的嫉妒,他真的很喜欢这两个才见面的孩子,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攻侧身看看受,发现他看着孩子的时候眉角放松了不少,隐隐的愁容也少了很多。他手不自觉的抬起想摸摸受的头,却在抬起的一瞬间又僵硬的放下。他转头又看看孩子,发现兄弟俩都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他们,受上去给孩子们介绍了攻和B ,说是爸爸以前的朋友,孩子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几人陪着受在病房里呆了很久,陪两兄弟聊天,却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天色越来越晚,大概九点多,受起身抱了抱他的小儿子,亲亲他额头,然后准备带着大儿子离开。攻看着,连忙起身说要送受。受摇了摇头,没让他送,攻也没有强求,只是要了受的联系方式。几人和弟弟告别,离开病房。B走在后面,那三人走出房门,B正一只脚踏出房门,就听见奶气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弟弟叫住了他,他疑惑转身,发现弟弟一脸郑重的看着他,眼神里是超出他这个年纪的严肃。

攻出门送了受和孩子上了公交,和两人再见后,又开了自己的车跟在了受的车后,一直跟到那父子俩下了车,进了学校大门。他停在校门前,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手指在玻璃上触碰着那两人的背景。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对受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忘记了一切的受现在过着平静的生活,至少这一天下来,他觉得受的身边并不缺少他,他的出现,反而给受带去了忐忑与不安,他若去纠缠受,他身边的人会不会再把受带入他曾经经历过的地狱?这让他痛苦不堪,他一边控制不住想要将受拥入怀抱的冲动一边又不得不抑制住。我发过誓,谁都不可以再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包括我自己,他这么想着。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过来,那边的人说,boss ,可以收网了。

没过几天,市里发生了件很轰动的事,成为了人们的饭后谈资。市里的一个实力雄厚的企业宣告破产,当家人因为经济犯罪,涉/黑被捕入狱。受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看见的这个新闻,电视里那个苍老颓败的中年男子被一群人围着上了警/车。那个人的出现让受稍微愣了愣,心里生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凉意,让他竟然在这个盛夏感到阴冷,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决定不再去看新闻了。课题组最近很忙,他吃完饭就急急忙忙回了办公室。

攻最近忙着处理受他爹的烂摊子,企业收购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处理,在一个忙碌的中午,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正是那天他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病床上的孩子,那孩子问他,下午有没有空,他爸和哥哥今天不会过来,他有话和攻说。攻很吃惊,但又重视的不行。他推了下午的所有行程,赶往了医院,那孩子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原本望着窗外的孩子看他进来,微微点了下头,出什么事了么?攻蹲下来温柔的问他,弟弟双手绞紧床单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口了,带着哭腔,他说,你能救救我爸爸么?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4-01 10:48:00 +0800 CST  
lz这两天有点忙,更新可能会很不稳定,见谅

楼主 南溟者南  发布于 2019-04-01 10:49:00 +0800 CST  

楼主:南溟者南

字数:11842

发表时间:2019-03-30 05:4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02 09:11:1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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