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非攻
自序
最近跳着看完了吴版的倚天剑屠龙刀，完整看完了新垣平的剑桥倚天屠龙史，因为残唐到宋朝也有一些技击类的史实和故事，所以打算敷衍一篇不怪力乱神的技击故事，主角是墨门，历史背景从残唐李匡威说到宋前期的澶渊之战。希望能比较圆满，漏洞肯定是有的，但应该不严重。
墨子学说一个重要提法是非攻，所以小说定名为《非攻》。
最近跳着看完了吴版的倚天剑屠龙刀，完整看完了新垣平的剑桥倚天屠龙史，因为残唐到宋朝也有一些技击类的史实和故事，所以打算敷衍一篇不怪力乱神的技击故事，主角是墨门，历史背景从残唐李匡威说到宋前期的澶渊之战。希望能比较圆满，漏洞肯定是有的，但应该不严重。
墨子学说一个重要提法是非攻，所以小说定名为《非攻》。
一
我叫张彦武，世袭澶州指挥使。俸禄按照安抚使的给。每年还能去东京见一次皇上。
虽然已经是世袭了，可我练武从不马虎，老张家的家教是尚贤，父亲说就是才能要对得起俸禄，必须称职。还有一条就是节用，父亲说就是不能糟蹋东西，任啥都得省着用。
父亲说，老张家世袭的官职要从爷爷张瑰开始算。因为北国契丹兵马南下，他老人家入了伍。第三年仗打到了咱澶州，爷爷立了大功。
爷爷用六百步床子弩射死了北国大帅萧挞凛。
我叫张彦武，世袭澶州指挥使。俸禄按照安抚使的给。每年还能去东京见一次皇上。
虽然已经是世袭了，可我练武从不马虎，老张家的家教是尚贤，父亲说就是才能要对得起俸禄，必须称职。还有一条就是节用，父亲说就是不能糟蹋东西，任啥都得省着用。
父亲说，老张家世袭的官职要从爷爷张瑰开始算。因为北国契丹兵马南下，他老人家入了伍。第三年仗打到了咱澶州，爷爷立了大功。
爷爷用六百步床子弩射死了北国大帅萧挞凛。
二
萧挞凛是北国皇后的娘家侄子，东征西讨好多年，那次带着北国兵南下，一路进军神速，大宋的兵一开始是节节败退。不过有的将军抗住了，据城固守，辽兵只能愤愤地在城外放火。
时间长了，大宋的勤王军纷纷赶来，不利持久的辽兵就有些急躁，一个劲的想速战速决。大将萧挞凛哪受过这个急，他经常甩马鞭子，让马急得不能行，飞跑一气。
大宋带兵的也是老将，真宗皇上的舅舅李大帅和妹夫石大帅。他们俩见辽人心急，就商议在城上放弩以远远的射杀敌人。据说请见真宗皇上的时候，寇相国也觉得是个好法子，几个人把利益一说，皇上就同意了。
然后安抚使和知州就按着军士入伍时的簿册查点，最后决定设床弩五十具，六百步床弩两具。六百步床弩的射手定下来是咱澶州的硬弩手，咱的爷爷张瑰和他的师哥周文质周爷爷。
哥俩沉住气等了三天，在第四天快晌午的时候，萧挞凛放松了警惕，大概是要回营午饭了。哥俩互相打了个眼色，几乎一起发射了弩箭，下面就听得辽人兵马一阵慌乱，到了第二天辽人出来巡视的不是这将了。听说没几天辽人就退了兵。
萧挞凛是北国皇后的娘家侄子，东征西讨好多年，那次带着北国兵南下，一路进军神速，大宋的兵一开始是节节败退。不过有的将军抗住了，据城固守，辽兵只能愤愤地在城外放火。
时间长了，大宋的勤王军纷纷赶来，不利持久的辽兵就有些急躁，一个劲的想速战速决。大将萧挞凛哪受过这个急，他经常甩马鞭子，让马急得不能行，飞跑一气。
大宋带兵的也是老将，真宗皇上的舅舅李大帅和妹夫石大帅。他们俩见辽人心急，就商议在城上放弩以远远的射杀敌人。据说请见真宗皇上的时候，寇相国也觉得是个好法子，几个人把利益一说，皇上就同意了。
然后安抚使和知州就按着军士入伍时的簿册查点，最后决定设床弩五十具，六百步床弩两具。六百步床弩的射手定下来是咱澶州的硬弩手，咱的爷爷张瑰和他的师哥周文质周爷爷。
哥俩沉住气等了三天，在第四天快晌午的时候，萧挞凛放松了警惕，大概是要回营午饭了。哥俩互相打了个眼色，几乎一起发射了弩箭，下面就听得辽人兵马一阵慌乱，到了第二天辽人出来巡视的不是这将了。听说没几天辽人就退了兵。
三
辽人和大宋就议和了，大宋的祸事就解了。
有人说辽国大将死了，辽国本就支持不了这许多的开销，太后怕国内乱了，就向大宋议和了。有人说，咱的皇上觉得见好就收得了，他不是马上皇帝害怕打仗，胆子还不如咱寇相国。
不过，不管咋说这不打仗对百姓算是个好事。前朝乱成几十个国家军镇，打了八十年，百姓是一点子好果子都没吃到。好容易太平了，心里都想安生点呀。
论功行赏，寇相国就和李帅石帅奖拔有功将士。论到这射死敌人大将的功劳，就落到了咱家和周家身上。几位大人就说，论功劳呢是够大了，可论奖拔呢又不能越级太多，你俩不如做个世袭指挥使，一个澶州，一个曹州，都是大去处，离的也不太远，就是俩兄弟回家探亲或者互相来往叙谈也很便易。
于是咱家就选了澶州。周家就选了离他家近的曹州。哥俩都世袭了。到现在我们两家也都走动着，跟自家兄弟差不多。
辽人和大宋就议和了，大宋的祸事就解了。
有人说辽国大将死了，辽国本就支持不了这许多的开销，太后怕国内乱了，就向大宋议和了。有人说，咱的皇上觉得见好就收得了，他不是马上皇帝害怕打仗，胆子还不如咱寇相国。
不过，不管咋说这不打仗对百姓算是个好事。前朝乱成几十个国家军镇，打了八十年，百姓是一点子好果子都没吃到。好容易太平了，心里都想安生点呀。
论功行赏，寇相国就和李帅石帅奖拔有功将士。论到这射死敌人大将的功劳，就落到了咱家和周家身上。几位大人就说，论功劳呢是够大了，可论奖拔呢又不能越级太多，你俩不如做个世袭指挥使，一个澶州，一个曹州，都是大去处，离的也不太远，就是俩兄弟回家探亲或者互相来往叙谈也很便易。
于是咱家就选了澶州。周家就选了离他家近的曹州。哥俩都世袭了。到现在我们两家也都走动着，跟自家兄弟差不多。
四
毕竟，那都是一个老师带出来的。这老师，我得叫老祖了，是位姓墨的先生。他们祖上有位老圣人，叫墨翟，墨子大师。跟人家儒门孔夫子，道门老子都是古来的大圣人。
不过墨子的庙没有后面两个那么多，只在汝州鲁山有一座。
墨门里的大书是他的徒弟徒孙们纪录的，里面东西很深，我们开蒙的书就是爷爷的老师墨先生用里面的文字另外编成的，甚至我们爷爷的武艺也是墨先生从他们墨家的家传学问里搜罗出来，现在他们在遇到好苗子之后才传授一些，按照个人天生的才能给予不同的教法。
至于守备城镇那更是不在话下，从墨子老祖那里就总括了不少的守备方法，还使用于实战。
按照墨子老祖定下的规矩来看，我们老张家和曹州老周家都算是好样的，对得起他老人家。
至于为什么这等厉害的学问会变得默默无闻，我前一阵探望爷爷那墨老祖师傅的孙子，到了墨家庄，才知道一点。
毕竟，那都是一个老师带出来的。这老师，我得叫老祖了，是位姓墨的先生。他们祖上有位老圣人，叫墨翟，墨子大师。跟人家儒门孔夫子，道门老子都是古来的大圣人。
不过墨子的庙没有后面两个那么多，只在汝州鲁山有一座。
墨门里的大书是他的徒弟徒孙们纪录的，里面东西很深，我们开蒙的书就是爷爷的老师墨先生用里面的文字另外编成的，甚至我们爷爷的武艺也是墨先生从他们墨家的家传学问里搜罗出来，现在他们在遇到好苗子之后才传授一些，按照个人天生的才能给予不同的教法。
至于守备城镇那更是不在话下，从墨子老祖那里就总括了不少的守备方法，还使用于实战。
按照墨子老祖定下的规矩来看，我们老张家和曹州老周家都算是好样的，对得起他老人家。
至于为什么这等厉害的学问会变得默默无闻，我前一阵探望爷爷那墨老祖师傅的孙子，到了墨家庄，才知道一点。
五
墨家庄在内黄，建村老祖是从鲁山迁来的。
听墨老祖孙子墨尹流大叔说，墨子祖上也是王孙贵族，和殷商是一脉。殷商亡了，周王把商王的叔叔微子封在南京宋州一带，祭祀商王神位。其中一代宋公的哥哥是目夷，后人失去爵位变为平人。目墨古音接近，于是后人成了墨姓之人。
墨子做过宋国大夫，又会土木工事，对人讲兼爱，敬天道，节用度，算数方圆天文无一不通，简直不像是人间的凡夫俗子，我也怀疑是不是徒弟们自己悟得了一些学问，最后都堆到老师身上了。
他对人是太爱了，看不得战乱，不时带着徒弟们帮助别人，不要求名利，就那样风风火火的奔走，连身上的衣服鞋袜都磨烂了，有的监门还疑心他们是逃难的要饭的不给入城，好几次城里的大夫和管家来城门领人，他们才能入城。
他也不是只会闷头干光干不说的，其实口才还挺好。就说那次楚王要灭宋，他去楚国和楚王跟鲁班辩论，无论鲁班出什么招，他都能拆解开，最后楚王想杀他，他说徒弟禽滑厘已经带着人马在宋国预先备好了。这样楚国的算盘就不灵了，宋国也就保住了。
墨家庄在内黄，建村老祖是从鲁山迁来的。
听墨老祖孙子墨尹流大叔说，墨子祖上也是王孙贵族，和殷商是一脉。殷商亡了，周王把商王的叔叔微子封在南京宋州一带，祭祀商王神位。其中一代宋公的哥哥是目夷，后人失去爵位变为平人。目墨古音接近，于是后人成了墨姓之人。
墨子做过宋国大夫，又会土木工事，对人讲兼爱，敬天道，节用度，算数方圆天文无一不通，简直不像是人间的凡夫俗子，我也怀疑是不是徒弟们自己悟得了一些学问，最后都堆到老师身上了。
他对人是太爱了，看不得战乱，不时带着徒弟们帮助别人，不要求名利，就那样风风火火的奔走，连身上的衣服鞋袜都磨烂了，有的监门还疑心他们是逃难的要饭的不给入城，好几次城里的大夫和管家来城门领人，他们才能入城。
他也不是只会闷头干光干不说的，其实口才还挺好。就说那次楚王要灭宋，他去楚国和楚王跟鲁班辩论，无论鲁班出什么招，他都能拆解开，最后楚王想杀他，他说徒弟禽滑厘已经带着人马在宋国预先备好了。这样楚国的算盘就不灵了，宋国也就保住了。
六
过了大概二百年，墨门子弟又打退了东方魏国对秦国的侵略。本该在秦国天下一统时候得到封赏的墨门子弟反而默默无闻了。原因在于墨门的宗旨，兼爱，非攻。次要的是节用，节葬，非乐。这五处跟帝王是处处作对的。
怜悯世人受难，便看不下去天下纷乱战争，便要处处和大国作对为仇，行兼爱必须非攻。
至于节用，节葬，非乐，暴烈多欲的列国君王更不可能接受。魏国信陵君死后，列国再无幸免，墨门子弟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开始从宋国魏国齐国等地分批迁移。
各处墨姓村庄堡寨的族长就等若一个个小巨子，村内奉行墨门门规，因为墨姓后人多文武兼备。外姓人常来墨姓村庄堡寨学文习武。墨姓人收徒不分贵贱，只重品德，非清白之人不授。既然收下，就依其天赋授予技艺，我的爷爷张瑰和周家的爷爷喜好御弩便获授弩术。等等。
过了大概二百年，墨门子弟又打退了东方魏国对秦国的侵略。本该在秦国天下一统时候得到封赏的墨门子弟反而默默无闻了。原因在于墨门的宗旨，兼爱，非攻。次要的是节用，节葬，非乐。这五处跟帝王是处处作对的。
怜悯世人受难，便看不下去天下纷乱战争，便要处处和大国作对为仇，行兼爱必须非攻。
至于节用，节葬，非乐，暴烈多欲的列国君王更不可能接受。魏国信陵君死后，列国再无幸免，墨门子弟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开始从宋国魏国齐国等地分批迁移。
各处墨姓村庄堡寨的族长就等若一个个小巨子，村内奉行墨门门规，因为墨姓后人多文武兼备。外姓人常来墨姓村庄堡寨学文习武。墨姓人收徒不分贵贱，只重品德，非清白之人不授。既然收下，就依其天赋授予技艺，我的爷爷张瑰和周家的爷爷喜好御弩便获授弩术。等等。
七
有的村庄不以墨姓，而以翟，相里，相夫，邓陵为姓。那都是同源同宗。各姓族长世传家谱加以保留，一来是为了排班辈，二来是禁止几姓人家。一个老祖的，要讲究。
引流大叔叙起书上明写是墨门子弟的如禽滑厘，高石子，孟胜他们的后人迄今还和墨门时有来往。古人鲁仲连，季布，朱家，剧孟，虬髯客等都是墨门弟子。凡是喜欢多事炫耀的都不是墨门弟子，墨门弟子永远是排难解纷而不会多事。
我问起近代墨门有没啥稀奇事。老叔说起了六十年前的墨君和，那也是个奇人。
有的村庄不以墨姓，而以翟，相里，相夫，邓陵为姓。那都是同源同宗。各姓族长世传家谱加以保留，一来是为了排班辈，二来是禁止几姓人家。一个老祖的，要讲究。
引流大叔叙起书上明写是墨门子弟的如禽滑厘，高石子，孟胜他们的后人迄今还和墨门时有来往。古人鲁仲连，季布，朱家，剧孟，虬髯客等都是墨门弟子。凡是喜欢多事炫耀的都不是墨门弟子，墨门弟子永远是排难解纷而不会多事。
我问起近代墨门有没啥稀奇事。老叔说起了六十年前的墨君和，那也是个奇人。
八
且说六十年前，镇州成德军有墨门后人墨君和，当街屠宰为业，童叟无欺。面貌黢黑，身壮力健，长得跟那黑敬德尉迟恭相似。
河北成德军原是大镇，传到回鹘王家这里，那兵骄将惰文恬武嬉，就成了邻居太原李家的肥肉。没奈何，成德之主王镕屡屡求助卢龙李家，卢龙兵两退太原军士，回师却入门不得。
为何？那无道的卢龙节度使李匡威原是非礼了弟媳，弟弟一怒封境，队伍一看主帅如此不德也就归了他弟。
匡威走投无路，寓居成德，吃饱喝足，这不成器的东西又看上了富裕的成德，居心不良，意欲劫杀王镕取而代之。
王镕正在危急，街里屠户墨君和按耐不住冲将过来，几下披挂，就扫落了那些卢龙军士，救出了王镕。
事后王镕要封墨君和做官，墨君和自言粗人不能做官，那王镕给他很多田宅，墨君和将田宅分给了亲族，居然成镇成墟。
闲居的时候墨君和还是去街上屠宰卖些肉食。做官保不住富贵，勾心斗角的不知道哪天改朝换代这笏版还拿不拿的住了，不如忙忙屠宰来的开心。
三十年不到，王镕合门灭绝只有次子幸免。而墨君和的家族仍是开枝散叶，聚居至今。当地的人都说老粗有眼光。其实墨门哪有老粗，不过隐于市井而已。
且说六十年前，镇州成德军有墨门后人墨君和，当街屠宰为业，童叟无欺。面貌黢黑，身壮力健，长得跟那黑敬德尉迟恭相似。
河北成德军原是大镇，传到回鹘王家这里，那兵骄将惰文恬武嬉，就成了邻居太原李家的肥肉。没奈何，成德之主王镕屡屡求助卢龙李家，卢龙兵两退太原军士，回师却入门不得。
为何？那无道的卢龙节度使李匡威原是非礼了弟媳，弟弟一怒封境，队伍一看主帅如此不德也就归了他弟。
匡威走投无路，寓居成德，吃饱喝足，这不成器的东西又看上了富裕的成德，居心不良，意欲劫杀王镕取而代之。
王镕正在危急，街里屠户墨君和按耐不住冲将过来，几下披挂，就扫落了那些卢龙军士，救出了王镕。
事后王镕要封墨君和做官，墨君和自言粗人不能做官，那王镕给他很多田宅，墨君和将田宅分给了亲族，居然成镇成墟。
闲居的时候墨君和还是去街上屠宰卖些肉食。做官保不住富贵，勾心斗角的不知道哪天改朝换代这笏版还拿不拿的住了，不如忙忙屠宰来的开心。
三十年不到，王镕合门灭绝只有次子幸免。而墨君和的家族仍是开枝散叶，聚居至今。当地的人都说老粗有眼光。其实墨门哪有老粗，不过隐于市井而已。
本来还想多扯点，又觉得支蔓，就此打住更好。
想法很多，又想写墨君和家族史，又想写武术技击，又想写墨门简史，又想写澶渊之战。修改了好几次，手机排版艰难，最终改成了这样。
墨子大师是我一偶像，几年前小巷食饭，街上停一轻卡，上写墨氏某某（行业），让我想起墨子还有后人传世，甚慰。当然这一家也未必就是子姓墨氏。
墨学是人类瑰宝，2016更有世界首枚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成功上天，后学承前启后探索未知世界，墨学不死。
这小文写了七八个小时，没有电脑，手机敲出。第二篇五代史小说，读者有所得即是我愿。文字甚短，文笔也甚陋。过于直白又不是现代史背景，过于古拙也可能太长不看，就是这样吧。
全文完。
想法很多，又想写墨君和家族史，又想写武术技击，又想写墨门简史，又想写澶渊之战。修改了好几次，手机排版艰难，最终改成了这样。
墨子大师是我一偶像，几年前小巷食饭，街上停一轻卡，上写墨氏某某（行业），让我想起墨子还有后人传世，甚慰。当然这一家也未必就是子姓墨氏。
墨学是人类瑰宝，2016更有世界首枚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墨子号”成功上天，后学承前启后探索未知世界，墨学不死。
这小文写了七八个小时，没有电脑，手机敲出。第二篇五代史小说，读者有所得即是我愿。文字甚短，文笔也甚陋。过于直白又不是现代史背景，过于古拙也可能太长不看，就是这样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