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凤同人】苓步东泽(剧版番外长篇续)

放个文程的我安排的其中一章很重要的铺垫,这么对决的戏码其实只是为了要铺垫文程的感情,我也是醉了。
@kicaztianxin这是第五十章,我写的这个是女生不爱看的类型,不过我自己比较喜欢,因为可以动脑子。


第五十章 阴谋诡计
春天的午后已开始让人觉得有些炎热了,外滩公园里却仍然游人如织,一片颇大的人造湖也显得碧绿碧绿的,湖的周围开满了一片片的郁金香和百合花,花香遍溢,芬芳扑鼻,许多情侣携手相伴,相互依偎在假山边的小石凳上互述衷肠。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得美好,可是冬冬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好起来,他拄着一根用裁下的树枝做成的拐杖,一瘸一拐地沿着街心向公园门口走去。他走得很慢,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滑稽极了,他的头上仍然带着那顶几乎从没有洗过的鸭舌帽,帽檐低得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堵住了他前进和后退的道路,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
那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随随便便正好站在他眼前不小心当了他的路的游客,因为他正用一种万分抱歉的目光看着他,可是他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冬冬大吃一惊,用一种非常惊惧的可怜的目光眼巴巴地看着那人又向他走进了三步,然后他发现身后的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从他背后闪到了他的跟前,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手中的拐杖“啪”地落到了地上,他知道他是跑不掉了。
那两个人用同样双手环胸的姿势看好戏似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的狼狈不堪在他们眼中早已算不得什么,他们更不会害怕冬冬会跑,因为就在不远处的幽暗的角落,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孔正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只要冬冬一跑,他们马上就会从黑暗中出现,然后来他个措手不及。
然而冬冬也没有跑,他绝望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说道:“你们说过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那人笑笑,说:“那是基于你遵守诺言的情况下,可惜你并没有把我们之间的协议当回事,你说我怎么能不尽快找到你?”
冬冬想笑,可他发现他竟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有偷到。”
另一个人突然拍掌大笑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上海第一神偷‘钱来伸手’偷不到的东西,真怪,真怪!”
“谢先生……”冬冬显得有点底气不足,但他仍然小声赔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说得也是。”,那人捏着下巴绕着冬冬走了两圈,停下又道:“那我就砍下你一只手,让你这辈子永远都当个‘失手’的小偷,你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好?”
他说的话听上去就像是在征求冬冬的意见,但目露的寒光却又令人不得不畏惧。
“谢彭来!你真是个人渣!”冬冬听完他的话,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梁骨,大声骂道。
谢彭来闷哼一声,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而对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他说我是人渣,那么你是什么?”
那人露出淡淡的微笑,接口道:“也许我要比你好一点。”
“换了你会怎么做?”
“我会砍他一双手,让他连‘失手’的小偷都做不成。”
“到了那个时候他还能够做什么?”
“我想他可能只会做两件事。”
“什么事?”
“一,去死;二,后悔。”
“他的胆子还太小,绝对死不了的。”
“看来他只有后悔,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把偷来的东西交给我们。”
“住口!”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冬冬歇斯底里地大吼,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东西的确就在我手里,可我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们!”
“哦?”谢彭来斜睨着他,忽然笑道:“牟怀远呀牟怀远,这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牟怀远不以为然地瞥了谢彭来一眼,转目望着冬冬,说:“那就更糟了。”
冬冬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瞧着他,说:“什么意思?”
“你想想看。”牟怀远伸出手,将冬冬的鸭舌帽取了下来,轻轻弹了弹上面的灰,然后又将它戴回到冬冬的头上,小声说道:“自你从许文强那把东西偷了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而现在你又不肯把东西交给我们,你也知道军统局是怎么对付那些不肯开口的犯人的,如此一来,你等于腹背受敌,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还指望着有一天他能原谅你所做的这一切?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冬冬的额上已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咬着唇,似是在咀嚼牟怀远所说的话,又像是在自我反省,的确,现在的他就像是走在系在两边悬崖之间的钢丝绳上,除了往前就是往后,没有别的路可走,但无论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他都有可能跌下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冬冬猛地抬起头,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两设下的圈套,你们暗中做了那么多的事,一步步引我入局,是为了许先生的那张图。”
谢彭来冷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笨。”
“我真不该帮你们偷那张图。”
“其实你不用太过自责,因为你不得不这样做。”牟怀远道。
“是!”冬冬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大声吼道:“如果不是我怕死,如果我没有被你们的那些刑具吓怕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不会这么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竟没了声音。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些?”谢彭来阴沉着脸说。
“既然我当时已经答应帮你们偷图纸,为什么你们那时没有让我趁许先生不在家的时候去偷,反而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在百乐门制造一场莫须有的枪战,然后把我送到许文强身边?”
“你想知道?”牟怀远露出一个极其和蔼的微笑,小声地问道。
冬冬瞪大眼睛瞧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怕以你的智商接受不了。”他突然换了种口气说道。
谢彭来好笑地看着冬冬,笑道:“那你就说得简单点。”
牟怀远认同地点了点头,说:“百乐门的那个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谢特助演给许文强看的一场戏。”
“我们又不是演员,为什么要演戏给他看?”谢彭来慢慢伸出手,将冬冬扶了起来。
牟怀远说:“当然是为了让他相信我是在帮他。”
“你又是怎么帮他的?”
“为了帮他从你手上救回冬冬,我受了重伤。”
“你受伤前好像曾经掩护他离开了百乐门。”谢彭来注视着冬冬脸上的表情变化,接着对牟怀远说:“所以他应该不会知道你为他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牟怀远符合着道:“丁晓梦帮我完成了这件事。”
“看来她比我们更会演戏。”
“不要小看女人。”
谢彭来上上下下把牟怀远瞧了个遍,叹了口气,说:“看来你的伤好得挺快的。”
牟怀远冷冷一笑,道:“根本就不存在的伤,我想要它什么时候好,它就能什么时候好。”
“你的那个宝贝妹妹不是见过你吗?她难道也没有发现你的这个秘密?”
“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好骗得很。”
谢彭来忽然扭头看着冬冬,笑道:“这么一来,你的确是在豁出性命帮许文强了,这个人情,他欠定了。”
这两人如唱双簧般的一搭一唱,冬冬只觉得听得有些一楞一楞的,但不管怎么样,他总算明白了来龙去脉,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把他送去许文强身边是顺水推舟,为了让许文强相信牟怀远的“好心”,他在无形之中竟也成了他们的帮手,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要他偷那张图纸,他几乎已经能猜到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牟怀远得到了许文强的信任,他背后更大的阴谋实施起来就简单多了。
“你们……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冬冬的声音在发抖,他的身体也在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怕自己真的会失去一只手,或者是两只手吗?他不知道,他也不愿知道,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不当上海滩的第一神偷,如果他只是一个捡破烂的男孩子,或许他现在正躺在破旧的草席上数着今天换来的钞票快乐得合不拢嘴,可是这世上哪里有如果?
世上没有如果,有的只是结果。
“因为你就快要死了。”谢彭来的声音听上去阴沉无比,枪响声隐没了他后面的话。
这一枪打中了冬冬的拐杖,冬冬一惊之下犹如老鼠般逃了出去,他的身影淹没在慌乱逃散的人群中,就往公园门口的方向跑去。
“杀了他!”谢彭来大吼一声,躲在暗处的叶子凉“嗖”一下蹿出了树荫,跟了上去。
“留下他的命,东西还不知道在哪呢!”牟怀远的话刚说完,又是一声枪响,冬冬的后背立刻被鲜血染红。
“子洲!”牟怀远喝道,在还没有发出命令之前,只见叶子洲早已追了上去,冬冬还在跑着,叶子凉和叶子洲一前一后紧跟着他,牟怀远和谢彭来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很快,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公园的大门口。
冬冬不知道自己还能跑多久,后背上难以忍受的痛感阵阵传来,他看到自己的胸口也被鲜血浸透了,他脚上的伤还没好,但此时的他居然跑得比平时都快,他足足甩开了后面的人有一两百米远的距离,在经过路边一大片盛开着的油菜花田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将他整个身体往后拉去,他跌在了泥地里。
“你是谁?”冬冬觉得眼皮很重,声音也轻得要靠近他才能听得到。
那个女人靠近他,温柔地看着他,柔声道:“我叫羽田代代子,是许先生的好朋友。”
“你……为什么救我?”冬冬的眼神开始有了点光彩。
羽田代代子用手按住他的伤口,说:“因为我是个医生,你腿上的伤就是我治的。”
冬冬已没有力气再去细想些什么,他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香烟盒子递到她的手中,断断续续道:“我……我快不行了,一定……要把这个交给许先生……他们没想到……我会把东西随身带在身上……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羽田代代子结果盒子,含笑看着他,说:“他们会不会放过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活着回去。”
“哧”的一声,羽田代代子将匕首轻轻地从冬冬心口抽出,看着他临死前那仍不瞑目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她仍然笑得温柔可人。
临走前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是给冬冬听的,可惜他再也听不到。
那句话是:“其实你伤得并不重。”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1 17:42:00 +0800 CST  
下下一节阿离要失恋了,悲痛一下~~~~~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1 19:03:00 +0800 CST  
第七节 呼之欲出


扶厸伏在东华怀里抽泣了很久,直到她的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大片衣襟,东华始终僵直着身体,垂落着双手彷如磐石般一动不动冷漠以待,既不接受,也不拒绝。待到她哭得累了,乏了,他才冷冰冰地又似挑衅地道:“怎么,你这是在勾引本帝君吗?”
“据说,凡间的女子若想要得到男子的心,通常都会笑,而不是哭。”东华动了动身子,扶厸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含着哭腔问道:“那神仙的心呢?怎么做,我才能得到他的心?”
******************************************************
梦中熟睡着的白凤九该是哪般模样东华从来都不知道,只是这一夜,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粉嫩的脸颊上还带着隐隐的泪痕,伴随着她梦中时而发出的呓语。东华坐在她床边静静地瞧着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微微有些皱紧的眉头,指腹轻触她的面颊,划过她的泪迹,落到了她的唇上。
瞧着她熟睡的面容,东华竟有些失神,口中喃喃低语道:“他没有心,不管你怎么努力,他都不会感动。”
扶厸忽然翻了个身,露出一条白玉般的手臂,正好搁到了东华的腿上,摸了摸,竟觉得很舒服似的,继而得寸进尺地把头也枕上了他的腿,小脑袋在东华腿上磨蹭了半响,渐渐又昏睡了过去。
东华失笑,推了推她,“你够了。”
扶厸梦中居然很承上地应了他一句:“不够,凤九怎么爱你都不够……东华……不要对我那么狠心……”
他又何尝愿意对她如此狠心,倘若早知日后的结果,当年在他得知凤九对他有那种意思的时候他就应该断然拒绝,快刀斩乱麻地在那时就赶她回青丘,而不是放任自己的心,任由她继续深陷下去。
凤九一直以为他拒绝她是因为三生石的事,可是东华却从未告诉过她,三生石上一直有他东华帝君的名字,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和她在一起,三千多年后,他强逆天命的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痛,无论这一生自己如何过,至少总得护她一生周全。
东华望着她的睡颜,一缕柔滑的发丝不知何时从她的额间滑落,遮住了她一边的目,落在她的又密又长的睫毛上,凤九的眼睛好似感受到了不舒服,动了动,无意识地伸手要揉,小手在空中便被东华握在了掌中。东华腾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捋好她的发丝,似是觉得舒服了,白凤九竟像是感受到了般,和着睡意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白凤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枕在东华的腿上,两只手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顿时失了方寸。
环顾了四周一圈,白凤九很确定她是在自己的偏房里,可是,帝君为什么会在这儿?
“昨夜,你说了很多梦话。”东华身子未动,低头俯视着她。
白凤九一个激灵,梦话……帝君说她说了很多梦话,这些梦话中,可有哪些是不该说的,或者说是绝对不能说的?她说了多少,帝君又听去了多少?
白凤九着实有点紧张,竟忘了要从东华身上起来,傻傻地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你知道我不是扶厸了?”
东华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摇了摇头:“不。你说你是白凤九。”
凤九傻了。楞了良久,连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不……不是……虽然我不是扶厸,可我是白凤九……不……我不是白凤九……”
“你还说你去了水月镜像,去的时候是一个白凤九,回来的时候却镜像出了两个白凤九,假的那个顶了你的身份,真的那个被她自己施了焕颜术,成了现在的扶厸。”东华本未打算给她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接着叙道:“昨夜你的梦话确实有点多。一如你在凡间还是陈淑妃时那样,夜夜入梦,夜夜呓语。”
凤九未想帝君会提及凡间之事,说话实在是来不及经过大脑过滤,此时也已急得有些面红耳赤,第一反应就是慌忙摇手矢口否认:“才不是,我那时虽然时常容易做梦,可从未说过梦话——”忽然闭嘴,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见她毫无防备连自己说漏了嘴都不自知,东华笑了,并不打算给她好好思考的机会,接连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白凤九呢?”
“当然是。”
东华又笑了。可白凤九却要哭了。才几句话就将她问了个七荤八素,绕来绕去,竟把她苦心隐瞒那么久的秘密全给抖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白凤九决计不再与东华搭话,只消停了一会儿,忽而口中幽怨地道了句:“帝君为什么在我房里。”她没有用问句,只是平铺直叙地表达了不解,当然,还有不满。
帝君深吸了口气,我来瞧瞧你的伤势。
他确是来瞧她的伤势的。
近几日帝君日日燃着安神香,并非因为自己,而是为了白凤九。那日他本是希望凤九能收了风行烈的药,一来可以治好她的伤,二来也希望她能向他坦白,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既没有魔族的特效药金肤散,又不能让白凤九发现他其实是瞒不住的,每一日东华都有意无意地要她为他燃起安神香,让她以为只是自己所需,却不知实在这香也是为了要治好她的伤,安神香乃东海瀛洲麒麟精魄所摄,有安眠去浊愈伤之用,再加上东华施以仙法助力,无需几日,凤九的伤便可很快恢复。
以往每个夜晚白凤九入睡以后,东华都会在她床头燃香,第二日在她醒来之前清了香味,是以她从未发觉。昨夜也一样,东华燃了香,却被她当靠枕当了一晚上,现下便开始觉得腿部隐隐有些发麻。
白凤九总算惊觉到自己此刻还趴在东华的腿上,立时跳了起来,口中支支吾吾道:“帝君……我腹部……还有背上的伤,你是……你是怎么看见的?”
东华腿部得以放松,拍了拍衣袖缓缓站了起来,神情淡然,“即便是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于我而言也只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而已,仅此而已。”
白凤九终是不够了解东华帝君,他不只是个神仙,他还是这四海八荒唯一一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神仙,唯一一个可以以眼观眼,以心观心的神仙(楼楼友情提醒,这句话划重点,重点啊重点,日后后面好多章节都会有这个梗)。这一点,白凤九从来没有深究过,即便在他身边当小狐狸的那段时日,她也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为什么帝君会对她心里的想法了如指掌,彷如自知。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1 20:06:00 +0800 CST  
应有些亲的要求,楼楼下次更新的时候会艾特宝贝们第一时间来看,需要艾特的宝贝们在这一层留名哦!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1 22:00:00 +0800 CST  
楼楼今早起来没有写文,来请罪一下下~
不过录了首《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插曲《繁花》,一听这个前奏,就想起两人的婚礼好吗……
好吧,唱着玩玩,亲们别嫌弃,不好听就当挠耳朵好啦~~~~
http://changba.com/s/6C8ACWaS737IkQwsnVYSOA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2 10:01:00 +0800 CST  
晚上来放预告哦~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2 15:12:00 +0800 CST  
下节预告~


白凤九此刻已被松了绑,站在正殿中央,周身一圈隐约现出淡白色的光华,看样子是被白奕设了仙障,将她控制在此。白奕端着铜铃看得仔细,分不清真伪,将铜铃交予夜华,也是真假难辨,白真直接摇了摇头,铜铃又转到了白浅处。白浅瞧了个仔细,铜铃倒像是真的,只是与铜铃绑在一起的箭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夜华脑子里忽然浮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白奕正好开口把夜华脑中的四个字唤了出来。哦,不是唤,而是东华帝君真的到了。


阿离头一眼看到扶厸,简直心花怒,连夜华都不要了,快步奔了上去,牵起了扶厸的手至夜华与白浅身前,“爹爹,娘亲,她是阿离将来要娶的媳妇。”白真笑了笑,感叹道:“想来咱们白家的人开窍得真是一代比一代早,这事儿太子殿下有功劳。”


东华帝君说是的事,那一定就是了,可是白浅又不甘心,一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安慰他,一边还不忘明知故问一番:“帝君要怎么证明?”


白浅这时总算是看明白了,帝君原是一早就看出了小九的身份,才故意将她带回了太晨宫,说帝君不担心小九,其实小九一直在他身边,有什么好操心的。白浅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东华帝君一通,你倒是不操心,可急坏我们这些人了。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2 17:52:00 +0800 CST  
@jiajia041509真的有好多人看不懂的话,那估计楼楼肯定是有问题的,或者我埋的伏笔太隐晦了,导致大家都搞不明白。
东华这块是这样的,在第一卷的前五章是有两个东华的,第一二章的东华应该很明确能分出来,到了第三章开始其实两人是稍微有点细致的区分的,我用“东华”来表示现在的东华,用“帝君”表示3700年以后回到现在来的东华。到第四章的时候,将来的东华,也就是“帝君”曾对司命说过一句话“司命你退下吧,待我与她话别。”,然后在第四章结尾,将来的帝君是进了现在的东华的身体里,借用他的身体与凤九话别。然后到了第五章,吻凤九的时候是将来的那个帝君,可是吻到一半,将来的帝君回到了昆仑镜中,走了。现在的帝君意识到的时候,其实还在亲吻凤九的状态,所以后面他对凤九的疑问会有“没有为什么。此事无须再提了。”这样的回答(因为他没法回答,不是他要亲凤九的,而且也解释不清楚)。至此,第二个东华已经回去了。
后面开始都是只有一个东华了。


接着是凤九,凤九和风行烈去了镜像一族,回来的时候凤九用了“扶厸”的身份,而长着凤九样子的那个,在第二卷第九节就会写清楚了。留在帝君身边的扶厸就是凤九,但是因为楼楼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写的文,所以在当写真实的凤九时,用的还是旁观者的角度,所以称她“扶厸”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还有哪里不清楚吗?
看来这层楼还是很有必要的,方便给那些不太看得明白的亲亲们~~~~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2 19:17:00 +0800 CST  
今日预告也预告过了,正文明天更哦,楼楼我睡觉去了,大伙儿晚安💤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2 20:44:00 +0800 CST  
第八节 白家琐事


紫宸殿今日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据说推了青丘女君之位的小帝姬白凤九前几日被他老爹和四叔五花大绑地押到了紫晨殿。至于为何偏偏将她带去夜华与白浅那里眼下还没人能说得清。前几日是一点风声都没漏,这日司命碰巧路遇洗梧宫的小宫娥,三言两语八卦了一番各路仙家的闲话后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白凤九身上,三两句话的功夫,司命已知道了个大概。
这事儿许是得让帝君知晓一番,回去的路上,又遇着了不爱正事儿专爱管闲事儿的连宋,听闻此事与小帝姬有关,连宋是怎么也藏不住一颗八卦的心,更不肯放过司命了,一路随着他去到了太晨宫。
这一边厢,白浅与夜华也是一脸的严肃,白奕则端坐在一边,满脸的怒气,白真倒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一个,面上也没有太多不悦或是生气的表情。
白凤九此刻已被松了绑,站在正殿中央,周身一圈隐约现出淡白色的光华,看样子是被白奕设了仙障,将她控制在此。
阿离晃着白浅的手,不解地问道:“娘亲,凤九姐姐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
白浅低头对他笑了笑,牵住了阿离的手,没有说话。夜华此时蹲下了身子,好生给他解释:“阿离乖,她不是你凤九姐姐,她只是与你凤九姐姐长得比较像而已。”
阿离看样子并不十分理解他爹的话,口中突然喊道:“可是她脚上那串铃铛就是凤九姐姐的呀!姐姐一直戴着它,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还是阿离眼尖,白奕似是也方才注意到她挂在脚上的铜铃,手心朝下一翻,下一刻,铜铃便已到了他的手中。
白奕端着铜铃看得仔细,分不清真伪,将铜铃交予夜华,也是真假难辨,白真直接摇了摇头,铜铃又转到了白浅处。
白浅瞧了个仔细,铜铃倒像是真的,只是与铜铃绑在一起的箭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白浅忽然想起来什么,道:“据说在凡间的时候,咱们小九为东华帝君挡了一箭,应该是伤了小九的那支箭。”白浅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白奕好不容易稍许平复的火气又莫名往上涌起,口中不断念道:“不孝女!”
被置身在仙障内的白凤九此时竟笑了,口中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爹爹,四叔,姑姑姑父,我真的是凤九啊!”
长辈们倒是谁都没应她,反而是阿离夸张地浑身打了个颤,“我凤九姐姐说话哪里像你这般,你果真不是她。”
“姑姑,你也这么认为吗?”白凤九满腹委屈,转向白浅求助。白浅心宽,未与她直面回话。
白凤九又瞧了瞧白奕等人,他们看她的目光,全数是怀疑的,甚至是不友好的,她叹了口气,说了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你们都说我是假的,那么真的白凤九呢?你们姑且总得有个真的白凤九在这里,才能说我是假的吧?”
白浅说不出话了,心里念叨着这话怎么说的那么在理呢,只可惜青丘竟没人知道真正的白凤九去了哪里,说不知道吧,总显得理亏,要说知道呢,让她去哪儿把她那个乖侄女给变出来。
对于这事儿夜华也颇觉稀奇,前日他也曾观过假凤九的命相,完全无误,若说是妖姬或者他物所化,无论是夜华还是白浅,慧眼观她命相即能分个一清二楚,只是他们看到的就是白凤九真实的命相,可偏偏眼前这个人,又不是白凤九。
真是好生烦恼。
夜华脑子里忽然浮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白奕正好开口把夜华脑中的四个字唤了出来。哦,不是唤,而是东华帝君真的到了。
还带着个小宫女,小宫女跟在东华帝君的身后,两只手紧紧地牵着他的衣角,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白浅与夜华交换了一个眼神,表示都搞不清楚这状况,东华帝君极少步出太晨宫,尤其是这几十年来,今日居然大驾洗梧宫,莫非有什么非常紧要的事?
“这小宫娥不是那日天宴上救了阿离的那个吗?”白浅与夜华嘀咕了一番,又介意起最近这些日子东华帝君似是十分看重她,凤九不见了,也不见他着急,自然东华曾亲口说过他与凤九没有缘分,只是凤九那么喜欢他,他就算没有感觉,至少也得问候一声吧,好像没有过。
“东华帝君。”白奕起身向东华帝君行了个礼,其余几人也随着行了礼,见有两个人脸色都变了。
第一个是仙障内的白凤九,方才还是成竹在胸坦荡荡的模样,待见了东华身边的扶厸,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了。
第二个是夜华身边的阿离,头一眼看到扶厸,简直心花怒放,连夜华都不要了,快步奔了上去,牵起了扶厸的手至夜华与白浅身前,“爹爹,娘亲,她是阿离将来要娶的媳妇。”
白真笑了笑,感叹道:“想来咱们白家的人开窍得真是一代比一代早,这事儿太子殿下有功劳。”
“她才是真的白凤九。”东华帝君环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到了仙障内的白凤九身上,她也正望着她。
白奕这会儿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东华帝君的话,东华目光虽看着仙障内的白凤九,却在说话的同时略抬了抬下巴,指出了真正的白凤九,却是小天孙阿离手中牵着的小宫娥。
扶厸低着头不说话。阿离倒是懵了一大圈儿,目中像是含了泪,“东华爷爷……不,东华哥哥,你说她才是我凤九姐姐吗?”
东华回身望着阿离,点点头。阿离接受不了了,一颗泪滚了下来:“她若是凤九姐姐,阿离便不能娶她了。”说完跑回了白浅身边哭了起来,模样更是伤心得紧。
东华帝君说是的事,那一定就是了,可是白浅又不甘心,一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安慰他,一边还不忘明知故问一番:“帝君要怎么证明?”
“证明?”东华反问了一句,又问扶厸:“难道你不打算与你家人道出实情吗?”
扶厸摇头,死也不肯承认,至少在时念将伏苓还给她之前,她绝不能承认。
白浅这时总算是看明白了,帝君原是一早就看出了小九的身份,才故意将她带回了太晨宫,说帝君不担心小九,其实小九一直在他身边,有什么好操心的。白浅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东华帝君一通,你倒是不操心,可急坏我们这些人了。
东华帝君对小九究竟存着什么样的心态?说他无情吧,他从未对小九置之不管过,说他有情吧……他怎么可能对小九有情,如若有情,怎会舍得一次又一次伤害她,拒绝她,甚至赶走她。
白奕与白真这时却是比较淡定的,有了帝君的这番话,心下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可为什么她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白凤九,这还有待于商榷,有帝君和白浅夫妻两个在,对付她个小丫头还不绰绰有余。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07:23:00 +0800 CST  
@你将置我于何地@LovelyFish824@qiyoko@towewe@彼得潘症候群g@蓝豚Imagic @易鎏砂 @kicaztianxin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07:27:00 +0800 CST  
下回预告,帝君强势护内,霸王上线~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15:09:00 +0800 CST  
下节预告~

若非风行烈,她连第五层结界都过不了。据风行烈后来回忆,说她在过第四层结界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丢了半条命,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水月镜像,还突然镜像出了另一个白凤九。

满目亦真亦幻的神情,旁若无物的语调,“我保她,即是还了你一命,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你徒弟,你也不再是我师傅。”

用时念的话说,如此一来,便可以时不时地要挟一下白凤九。

若是换了东华帝君,甚至都不用动手,开个口,与那魔族长老说上一说,事情就摆平了。

魔族的契约只能以血誓能解,当然,东华若说我不认,替白凤九挡了灾,估计这灾就得降到魔族大长老身上。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17:07:00 +0800 CST  
哈你们,你们爱的帝君实力护短楼楼看走眼了,是第十节的,第十节的,第十节的(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第九节 失计魔族


“帝君,小九这孩子想必是有苦衷的,这个真的不承认,假的那个也不好处理。”
东华帝君竟然破天荒地很认同白浅的话,淡淡地道:“那就照你的法子做。”
“我是她姑姑,她不心疼我,还有你上。”白浅抛了个你懂的眼神给帝君,嘴角勾出了一条弯弯的弧度。
夜华总算有所顿悟,及时捉住了白浅的手,“真是荒唐。”
“是,当然有更好的法子让她承认。”顿了顿,眼睛又看了看扶厸,她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愿与她或者任何人的目光接触,想了想又道:“只是这方法最方便快捷,效率高。”
东华忽而长叹一声:“凤九,本帝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承认,她便会永远占着你的身份,魔族也不是你想惹便能惹得了的,若不得你本心,你与魔族的契约,是永远也解不了的。你可明白?”
这些道理,扶厸又如何不知,只是当初为了拿到伏苓草,她付出的太多了,若非风行烈,她连第五层结界都过不了,据风行烈后来回忆,说她在过第四层结界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离死不远了,因为那时她早没了意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水月镜像,那时便已经发现居然多了一个白凤九。风行烈说,掌管镜像一族的魔族座下大使竟是他最小的那个徒弟,益阳。
益阳用自己的肉生奉养了华胥子白多年,当初出卖于魔族的元神经过十几万年的黑化已幻成了魔性,元神直接融成了肉体,竟是子白身前的模样。也就是说,华胥子白住在了益阳的肉身里活了十几万年不老不死,直到他成为风行烈,而益阳的元神,融成了子白身前的模样。为什么他们能成功从镜像一族出来,正是因为益阳仅存的一点善念,卖了风行烈一个不大不小的面子。
是益阳保着风行烈与白凤九成功破了十八重结界,将满身伤痕半死不活的白凤九救了回来,但是伏苓草的事他却没有答应。
凤九记得当时益阳说话时的样子,满目亦真亦幻的神情,旁若无物的语调。“我保她,即是还了你一命,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师傅,我也不再是你徒弟。”
为了救回她,风行烈算是默认了益阳的话。益阳本是要就这样送她们出水月镜像的,可是被魔族长的幺女时念钻了个空子。
时念性本无纯,独具慧心,当是凤九以为在水月镜像便能找到伏苓草,却笑她从不自知伏苓草一直在她额间。白凤九其实也去对了地方,镜像一族没有伏苓草,却唯有魔族长与时念才能够通过镜像出的白凤九为其解离她额间的凤尾花。
交换的条件就是让时念用她的身份往天上人间跑一趟,时念说,“我就是想去人间,去天上,去那四海八荒玩玩而已,顺便找个人,若是没有你神女的身份和身体,怕是出不去镜像的,你若答应,我便为你解下伏苓草。”
凤九答应得很是爽快,头脑一热被时念忽悠着立下了与魔族的契约,内容是,在时念离开她镜像的肉身之前,白凤九不得回归本身,也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否则——他们在风行烈身上下了一个永生咒。
最终凤九拿到了伏苓草,在镜像一族,同时镜像了两棵草。镜像的伏苓草是没有意识的仙物,正好可以救回嫦筠,而正身的伏苓草,被时念收在了她的眼中,用她的话说,可以时不时要挟一下白凤九。
感念于额间凤尾花对白凤九有多么的重要,时念的这步棋,一步一个准。所以她占了白凤九镜像出来的身子,或者说是躯壳,而白凤九迫于无奈,幸亏还会焕颜术,将自己幻成了扶厸该有的模样。
事实到此,实际已经很是了然了。时念是魔族公主,永世为魔出不得镜像,此番她出来了,正是因为她用了白凤九镜像出的躯壳;而白凤九自己却对自己施了焕颜术,成了扶厸的模样,而凤尾花扶厸本是一颗无心成仙的仙草,如今却栖身在时念的目中。
这就是为什么凤九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是白凤九的原因,若是她认了,风行烈怎么办,扶厸怎么办?
东华原本一直直立着的身子,忽然动了动,极细微地倾了倾身子,望着白凤九:“焕颜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你是想要你姑姑代劳吗?”
白凤九蓦然抬起头,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东华,不要。
“那是要我来了?”东华佯装没有听到她的话,若是换我来,结果就又会不一样了。
要是换了东华帝君,甚至都不用动手,开个口,与那魔族长说上一说,事情就摆平了。只是白凤九,仍是不够了解东华帝君,倘若在她决定要去镜像一族之前,她能主动来找他,后面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司命该是知道,十几万年前,在帝君以杀止杀的特殊时候唯一能够安然存活下来的就是那冥笙谷的水月镜像一族,老族长的老祖宗曾在帝君幼年时施过他一饭之恩,帝君因此保住了他整个魔族,因此与之交好的,是那世辈的族长。伏苓草如此小事,凤九不该瞒着他,事态发展到现在为止,已经愈发不可控制,如若他再不插手,怕是要应了凤九与魔族的契约了。
魔族的契约只有以血誓能解,当然,东华若说我不认,替白凤九挡了灾,估计这灾就得降在魔族大长老身上。
如此一来,还真非东华出面莫属。
东华身未动,周身渐渐腾起淡紫色的华光,一圈一圈四向而散,瞬时,紫气笼住了整个紫宸殿。一会儿功夫,一切又似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知谁惊呼了一声:“她出来了!”再去看那白奕先前设的仙障早已不攻自破,里面的白凤九已经倒在了地上,身子渐渐飘渺幻成影子般越来越透明,最终消失了。
而离东华最近的白凤九,此时已变回了她应有的模样,额间的凤尾花又回来了。
“时念呢?”凤九揉着额头,问得有些迟钝,东华扶起她,目光中有了久违的暖意,“走了。”
白奕已站起了身,凤九方才起身,此刻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爹,女儿不孝。”
白奕倒是没了怒气,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责怪,“起来吧。”
“白凤九。”东华已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再补了一句:“你随我出来。”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21:30:00 +0800 CST  
@你将置我于何地@LovelyFish824@qiyoko@towewe@彼得潘症候群g@蓝豚Imagic @易鎏砂 @kicaztianxin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3 21:32:00 +0800 CST  
哈尼们,早上好!爱你们呦!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4 09:41:00 +0800 CST  
下节预告~
s时念为了得到心上人将自己幻化成白凤九的模样,而小帝姬白凤九被施了魔咒变了容貌…结果就传到了青丘白奕的耳朵里,白奕大怒之下将两人一起邦去了紫宸殿找白浅明断。

一个年纪轻的看起来比较沉稳,立时提出了不同意见:“虽说帝君他老人家屡次拒绝,可她还不一样不死心,听说有一次还偷偷爬上了帝君他老人家的床…”
刚才他口中提到的四个人,有两个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东华眼风扫过他面前跪满一地的人,既未开口说话,也未免他们的礼,“方才你们说,小帝姬与风行烈是什么关系?”

这句小仙该死不知何时已成了仙界比较流行的一句行话,既能用来表示自己做错事时道歉的诚恳态度,又能用于脱罪的请托之辞。因为说了小仙该死的人,通常都不用真的死。只是这一次,东华很大方地由了他:“既然觉得该死,那就自己选个死法吧。”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4 15:55:00 +0800 CST  
哈尼们啊,你们表这样,都是盼着护短帝君上线的节奏吗?楼楼要小声透露一下,下下节出落得眉清目秀、雅人深致的少年元贞上线,有好礼哦~~~~~(还是大家都只盼着帝君和九儿?楼楼要卖个瓜,通篇若全是帝君和九儿,撑不起一个故事哦!~~~)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4 20:09:00 +0800 CST  
楼楼来更文啦,还有宝贝没睡的吗?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4 21:57:00 +0800 CST  
你们要的护内又不讲道理的帝君上线啦~外送温柔滴帝君一枚,苏点在最后,别告诉他,我说过~~~~


第十节 人云亦云


紫宸殿那出风波本来是可以悄悄收尾的,只是东华帝君那日的动静颇大,如今这事儿几乎已经传遍了四海八荒。天上众仙也是议论纷纷,人云亦云。被议论的对象自然不会是东华帝君,即便有那么几个嘴碎的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议不得东华帝君,焦点自然都到了白凤九身上。有些话以讹传讹,传到最后竟成了司命现在听到的那个版本。
大致经过是这样的。说是青丘帝姬白凤九为救一个凡人男子独闯冥笙镜像,出来的时候几乎丢了性命。这男子被魔族的公主时念看上了,时念为了得到心上人将自己幻化成白凤九的模样,而小帝姬白凤九被施了魔咒变了容貌。这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子争风吃醋事情是越闹越大,结果就传到了青丘白奕的耳朵里,白奕大怒之下将两人一起绑去了紫宸殿找白浅明断,结果这事惊动了东华帝君,才出面了解了这件丑事。
那一群仙官三三两两地坐在杏林的那一片凉荫下饮着茶,闲话着别人的是非,许是聊得太过起劲,谁也没有发现不远处缓步走来的几个人。
其中一个年长蓄须的仙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随着说道:“你们都错啦!”立时便有三五个凑过头来小声议论开了:“怎么说?”
年长的仙官摸了摸自己的那几撂胡子,“青丘的那个小帝姬可是情深得很呐,据说她和那个风行烈,天君在人间学道时的那个师傅,关系可是匪浅,他俩在人间的时候还当过一阵子的夫妻呢。”
一个年纪轻的看起来比较沉稳,立时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这天宫谁不知道小帝姬和东华帝君的关系,虽说帝君他老人家屡次拒绝,她不还一样不死心,听说有一次还悄悄爬到了帝君他老人家的床上……”
“你们猜结果怎么着?结果当天就被帝君他老人家赶了出来,真是丢光了他们青丘一族的颜面。不过话说这小帝姬还真是长得漂亮可人,难怪就连天君也想娶她当天妃。”
“谁知道她有没有用那狐媚之术魅惑人心,天上两个地位最高的都成了她的目标,还顺手捡了个人间的尊者天君的师傅……”果然,人是不可貌相的,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年轻仙官越说越起劲,旁边有几个识相的已在暗中用手肘撞了他好几回,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直到周围忽然鸦雀无声了,他方才闭了嘴。
刚才他口中提到的四个人中,有二个此刻已站在了他的正前方。东华帝君、白凤九,甚至还有连宋、成玉、和司命。
“小仙拜过东华帝君。”
仙官们虽然诧异,后怕,但这时候十分周到的礼数还是非常非常必不可少的,说不定还能救他们一命。
东华眼风扫过他面前跪满的那一地人,既未开口应话,也未免他们的礼。白凤九小心翼翼地拽着东华的袖角,藏在他身后,一脸的心焦与委屈。
连宋暗叹不妙,以他那么多年对东华帝君的了解,若非这闲事帝君他不乐意管,否则……眼下这情况,怕是要较起真来了。
“方才你们说,小帝姬与风行烈是什么关系?”东华语中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问题问得如此诚恳,跪着的仙官们似是有些松了口气。
蓄须的仙官抬头正欲起身回话,东华又适时发了话:“本帝君让你起来了吗?”这句问话的作用比陈述句的作用还妙,方才动了动身子的那人,赶紧瑟缩地跪了回去,直接将头叩到了地上,“回帝君,没有。”
司命默默地替这些仙官们捏了把汗,连宋将头凑过来,倒是说了句真话:“今日我正是来得巧,帝君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神仙,也不是个爱与人计较的神仙……好戏!好戏!”
帝君仿佛没有听到连宋的话,走了几步,突又回身,好似疑惑地道:“听说,她还爬上了本帝君的床?年纪大了,本帝君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了,不如你们替我想想。”
此话一出,仙官们都吓得打起了哆嗦,就差将整个身子贴在地上了。帝君他老人家说话语速不快,不紧不慢,时而陈述,时而询问,却没有一句质问。可这没有质问的询问,却教他们提心吊胆,后悔得紧。
“小仙不敢。”
东华冷冷一笑,“不敢?那她到底有没有用那些狐媚之术魅惑人心?”
“没有,绝对没有。”年轻的仙官仍然低着头,此刻的语气尤其坚定坚决,没有半分犹疑。
“我的床呢,她爬了几次?”说到这句话得时候,东华已走到了那年轻仙官的面前,只见他额头已布满了汗水,两只手禁不住地直发抖。说话的声音也不禁颤颤巍巍:“没……没有。小仙该死!”
这句小仙该死不知何时已成了仙界比较流行的一句行话,既能用来表示自己做错事时道歉的诚恳态度,又能用于脱罪的请托之辞。因为说了小仙该死的人,通常都不用真的死。
只是这一次,东华很大方地由了他:“既然觉得该死,那就自己选个死法吧。”
年轻的仙官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当然是还没选好怎么个死法,人就已经吓晕了过去,倒是先捡了个半死不活的便宜。
白凤九的脸色眼下并不很好,东华也无心再与他们计较,严辞语道:“听闻通往凡间的畜道还有几个名额未满,自个儿喜欢哪个,随意。”
在身后一片的叩谢声中,东华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那串从白浅那儿要回的铜铃,在众仙官的一片目瞪口呆中,委身单膝跪地,将铜铃又小心地绑回了白凤九的脚腕上。
白凤九第一次如此这般地俯视东华,她有那么一刻的错觉,仿佛凡间对她情深似海,柔情深种的陛下又回来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帝君纡尊降贵亲自为她系上铜铃,是为了要做给那些仙官看的,还是他真心想这么做?
东华起身后才看到连宋已是惊得合不拢嘴了,司命却是都没敢正面看他俩,心中却是明白得很,帝君如此做,全是为了要保全小殿下的名声,如此良苦用心,小殿下若是感受不到,怕又会是误会一场。

楼主 夜蓝的雪  发布于 2017-03-14 22:01:00 +0800 CST  

楼主:夜蓝的雪

字数:189086

发表时间:2017-03-05 17: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4-03 08:23:03 +0800 CST

评论数:1727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