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秘碗悬棺》(尽量原著风,绝对HE,斗文,中篇)”

本文转自【瓶邪吧】
原创同人 by@kylin_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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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1 20:22:00 +0800 CST  
完了人老了忘了之前更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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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瓷碗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只觉得这里与别处并没有什么不同,便问胖子。
胖子倒是挺不要脸,一听我问他,就又讲开了:“这你就不懂了吧,胖爷我带的路绝对不会错!咱今晚休息一下,明天天一亮就下去。我们要倒的斗啊,离我们不远,一百来米,几步路就到。听别人说这墓邪得很,咱保持个安全距离,反正那墓没长腿跑不了,我们自己也不会出什么事,多好!”
我听了胖子的话,还是有些不清不楚。我知道胖子的秉性,不激一激他肯定不会把话说全套,便又装着不懂的样子,问他:“你说这墓邪要避,那还倒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倒斗不怕鬼,怕鬼不倒斗。都下地几次了思想觉悟还那么低。胖爷我也是听说的,这地方啊,有个碗墓。”
“碗墓?”我愣了一下,“碗墓这么邪门又捞不到油水的地方也入得了你胖子的眼?”
胖子一摊手,说:“不关我事,小哥说要来的。”
我心说这碗墓了不得,闷油瓶点名要来,怎么地都是个大腕儿。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正蹲在草丛里看着什么东西,似乎根本没注意我和胖子在说什么。
“天真啊,今晚你和小哥休息吧,我守夜。这里地形简单得很,一个人守夜没有问题,我们一共就三个人,能多休息一个是一个。”胖子吩咐着,一边已经准备支帐篷了。
我答应了一声,忙跑过去帮忙。
“胖子啊,小哥怎么会提出来这种地方?”我边搭着支架,便问胖子。
胖子一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前几个星期小哥到我家,看到了那个盒子,就问我要。那玩意儿是我一个朋友送的,那朋友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别开,说是从张家界这边淘来的。我也没怎么留意,小哥说要就给他了。结果他就说要来,还让我把那个盒子交给你。”胖子说着,打量了一下四周,朝我凑近了一些,说道:“天真啊,那盒子到手以后我还真没打开就给了那小哥,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啊?”
我摇了摇头,心说那玩意儿还是别让人家知道比较好。
胖子倒是不知好歹,又说:“天真你就说嘛,胖爷我又不是外人。该不会是盒子里装了个戒指,你不好意思说?”
我一听这话,脸刷的一下红了。我瞪了胖子一眼,又转过头去干活。
胖子看到我这反应,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哈哈大笑起来。
闷油瓶听到我们的动静,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似乎是笑了一下,但还没等我看清,他又继续低下头在草丛里找东西了。
忙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张总算,可是看上去小的可怜,我和闷油瓶并排躺着没有问题,可假如胖子挤进来可就连翻个身都难了。
闷油瓶看了一眼胖子的杰作,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我忙对胖子说了句小心点,也跟着钻了进去。
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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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晚我似乎特别烦躁,在帐篷里躺了半天,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看看身边的闷油瓶,他似乎已经睡了,但是他一向浅眠惯了的,现在肯定也没睡熟。这么一来,我连烙饼子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帐篷里挺尸。
大概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帐篷里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虽然有点难闻,但并不浓烈,我也没太在意。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不对劲。那阵腥臭味渐渐变得浓烈,,像是腐尸的气味,闻着令人作呕。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骨碌爬起来,拧亮了放在身边的手电。
被我这么一折腾,闷油瓶也一下子弹了起来,大叫了一声:“怎么了?”
室内一亮,我一下就呆住了。
我的右手正滴滴答答的淌着黑血,手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两寸来长的深口子,流到地上的血已经凝成了血块,那刺鼻的腥臭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胖子听到我们的动静,也探了个头进来,他正盯着我的手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闷油瓶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过我的手,扣住手腕上的血管,低头吮吸起来。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1 20:25:00 +0800 CST  
这一招似乎并不管用。我的右手已经渐渐失去知觉了,闷油瓶吐出来的血却依然是黑色的,看上去一点好转也没有。
胖子急得直咬牙,无奈帐篷太小进不来,只能蹲在门口干瞪眼。
“喂,天真啊,你刚刚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胖子忽然问。
我被胖子问得一愣,刚才进帐篷的时候习惯性的用手撑了一下地,那是只觉得手心一凉,也没发觉什么不妥,现在想来,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了。
我刚想说话,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提不上劲,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了眨眼睛。
“我丵靠!这是什么!”胖子突然大吼,盯着地上的什么东西,伸出手就要去捡。
闷油瓶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一下变得冷峻,大喝一声:“别动!”
胖子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伸了一半的手缩回来。
“拿东西隔着手,”闷油瓶说,“有毒。”
胖子回过神来,大骂一声粗心,就把衣服一脱裹在手上,伸手就去捡那东西。
“我丵靠!这他丵娘丵的不就一破瓷片吗!可吓死胖爷我了!”胖子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松了口气,说道,“这瓷片上还有血迹呢,说不定天真就是给这玩意儿伤了。”
第五章 狼
闷油瓶听了胖子的话,忽然皱了皱眉,说:“不对啊,我们离那碗墓不是有一百多米吗?”
胖子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对啊!那这玩意儿怎么会在这儿?”
闷油瓶耸了耸肩,看样子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这时稍微缓了一点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件事,便说:“岭南那边有个会跑的碗墓,你们知道吗?”
闷油瓶和胖子脸色一沉,都果断的摇了摇头。
“就是一个碗墓,前两天才做好记号是在这儿的,过了两天又在几米外才找到。”关于这个问题,我多解释也没用,没人知道那是为什么,唯一的解释只有它会跑。
胖子愣了愣,说道:“是滑坡造成的吧?这种事胖爷我以前也遇到过,好好好的一块碑,一场大雨就给它冲下去十多米。”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的,那个墓……是在平地上跑的。”
胖子挠了挠头,“或许只是错觉呢?”
我还是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说话,听。”闷油瓶突然说道。
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这才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有了在七星鲁王宫的经历,我本能的对这类声音有种抗拒感。胖子的脸也一下子青掉了,显然对自己放的那个屁记忆犹新。
我听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那声音只是不紧不慢的响着,似乎一点靠近我们的意思也没有。而且那咯咯声一下一下的响得很有规律,听起来反而更像是机括的声音。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说了,胖子一听,一拍大腿就说就是啊,低头就往帐篷外面钻。闷油瓶也显然松了口气,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我吐了口气,刚想躺下,胖子又忽然把头探了进来,紧张兮兮的问了句:“这里不会有狼吧?”
我看着他,疑惑地摇了摇头。
胖子伸手把帘子一掀,努努嘴,问道:“那那个是什么?”
我撑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大概是米开外的草丛里正发着荧荧的绿光,看上去像是狼的眼睛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1 20:25:00 +0800 CST  
继续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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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一口气,一边摩拳擦掌的也准备往下爬。这是洞底突然传来“喀嘭”一声爆响,然后就听到胖子叫了一声“妈呀!”
我心说依胖子的体重,该不是压坏了什么巧石机关吧。一边胖子已经往上喊话:“天真!小哥!你们小心!这里有具骷髅!”
我一听这话就乐了,往下喊道:“胖子你至于么?刚到人家的地盘就把人家的骨头都压爆了,小心人家老婆找你麻烦!”
胖子在下面呸了一声,说道:“他丵娘丵的你别那么多废话!赶紧下来!”
我讨了个没趣,跟闷油瓶打了个招呼,也往下爬。
我比胖子瘦得多,爬起来也方便不少,这个洞虽然是垂直往下打的,但四个角上都有位置可以支撑,爬起来好歹还是挺顺手的。
不一会儿我就爬了下去,胖子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劲的催我去看他坐爆的骷髅。我这人也好奇,胖子一说让我去看我立马就过去了,可道行不够还是不行的,两个人围着具断了好几根肋骨的骷髅转了好几圈,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俩都忍不住有些懊恼,坐在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是我才想起闷油瓶还在上面,忙走到洞口想叫他下来,可到那儿一看,哪里还有闷油瓶的影子?我不免有些慌了,这小子有的是失踪的例子,鬼知道刚刚那几分钟他跑到哪里去了?
我刚想张口叫人,洞口上就跳了个人下来,我一看,不正是闷油瓶吗?我赶紧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过了好几分钟,我都以为他没听到我问的话了,他才说:“我刚才在上面又听到了那声音。”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下了这个洞以后,我们四周全都是一块一块的青砖,砖缝之间抹了泥,外面细小的声音我们几乎听不见。可闷油瓶不一样,他在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现在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想想下一步怎么走吧。”胖子提出。
我想想胖子说的也是,就目前来看,整个地下只有这一条垂直向下的路,还已经到了头,但显然,这里不应该只有一条路,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走。我觉得一个人的思想总是没有大家的全,便去问闷油瓶。

容易么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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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这时正在那具骷髅面前,我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听见。我见他不搭理我,也懒得去讨那个闲,就坐在一边和胖子讨论怎么往下走。
我和胖子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们面前四面墙,哪一面背后都可能有路走,我们只要在每面墙上各挖掉一块砖,就可以判断路在哪里了。刚开始时我们还担心这里会有火油或者强酸,可再一分析,以这里湿润的气候,这些物质是根本不可能保存这么久的,也就放下心,决定操家伙干活。
我再去看闷油瓶,他居然还盯着那具骷髅发呆。我有些怕,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哪知他一把扯住我的手,把我拉了下来,我一下重心不稳,差点撞上那骷髅。
闷油瓶见状赶紧扶住我,示意我去看那骷髅的手。
我是苦逼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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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跳。那骷髅的右手只有四个手指,中间中指的地方缺着,让人看着说不出的奇怪。我再仔细一看,发现这手的食指长的离谱,假如这个人缺的中指也像食指一样,那岂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去看闷油瓶的右手。他的右手正紧紧的握着拳,手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心说就当是闷油瓶看见自己的同类惨死心有不甘吧,站起身就过去帮胖子。
胖子正在掏南面的墙。因为砖缝填了泥,胖子用手抠了半天也没把砖抠下来。
这是闷油瓶已经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到靠北的那面墙面前,用手把墙摸了一遍。忽然,他的手指一用力,掰下一块墙砖。
我和胖子一看有门,就凑过去看。胖子一心想着明器,跑得比谁都快,一个箭步就冲到那墙洞边上,伸着脖子往里看。
胖子撅着屁股看了好半天,大骂了一句**,居然一屁股坐下了。
我赶紧问胖子怎么了,胖子一摆手,让我自己去看。我正巴不得一探究竟,忙伸个头往里看。哪知才看了一眼,我就退了出来,大骂道:“**!怎么他、娘、的又是瓷碗!”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48:00 +0800 CST  
胖子看了半天,愣是看不是什么东西,便说道:“天真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呗。胖爷我是没看出什么来,你要是看出来了那咱还真得请教请教了。”
我皱了皱眉,说真的要说看出什么来我还真不敢说,只是潜意识里我觉得这个文字我应该很熟悉,我应该知道哪个字代表着什么。
这么想着,我又翻看了一下手里的碗,试着把我能看出来的字念出来。本身我是做拓本的,这种问题并难不倒我,但这种文字实在太诡异,让我无从下手。我于是随便找了个开头,念了起来:“吾爱,今余听闻汝又立战功,心中甚喜。但盼地战火稍停,方能重聚。余心中甚念汝爱,夜不能寐。”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这么古怪的字我怎么可能认得这么全?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胖子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连闷油瓶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惊讶。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念下一个,那闷油瓶居然拿起另一个碗,也念了起来。
“不见汝信,亦知汝之念如此。战功可大可小,余无意计较,但能长傍汝侧,虽死无憾。余亦惧坊间多话,恐少以为信,望汝见谅。信虽少,余之爱将未减,勿念。”
胖子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你们两个在对什么暗语?怎么我完全听不明白?碗上那些不就是些鸡肠吗,哪来的什么余啊汝的,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啊?”
我有些意外,胖子看不懂这些文字倒是情有可原,可闷油瓶怎么会认得?看这些碗上的内容,分明是小情侣之间互诉衷肠表表思念,何必弄得神秘兮兮的?
想着,我又把其他的碗看了一遍,几十个看下来,也大概懂了个七八十分。
通信的这对情侣,男方是个将军一类的人物,那女的到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一次酒宴中他俩就认识了,很快两个人就坠入了爱河,并且结婚。两个人很恩爱,可因为战乱,男方必须常年在外征战,女方留不住人,只能在家里等。后来那男的在一次战争中受了重伤,虽然众人都努力抢救,但那男的还是死了。那个女的悲痛欲绝,天天以泪洗面,半个月后遽然剁下自己的中指收进那男的送给她的首饰盒中,服毒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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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本来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故事,在古代中国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经历,我根本没有任何为之动容的理由,但不知怎的,我竟对这结尾感到莫名的惆怅。照这么说来,这碗墓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可怜的女子了,这么算来那根中指还真有点定情信物的意味。
指骨一被摆在定情信物的位置上,闷油瓶把它送给我的动机就有点可怕了。但想想我又马上啐了自己一口。人家上辈子是定情信物又怎么样?说不定闷油瓶根本没有那意思。
胖子看我思考的津津有味,便问我有什么眉目了,我见胖子好奇,便当说故事一样把瓷碗上的内容告诉了胖子。
我一说开,闷油瓶也凑了过来表示愿意听。我巴不得多一个听众,把那故事添了点油加了点醋说了,直说得我口干舌燥。
胖子听了,直叹可惜。这故事一讲完,我却又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女的是这个墓的主人,这就意味着她是个盗墓的,还是老手,这怎么都说不过去。而且刚刚被胖子压爆的那具骷髅完全是男性的身材,最起码和那个略有些娇弱的女子是完全不一样的,那这个他,又是谁?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0:00 +0800 CST  
第九章 心有灵犀
我渐渐有些迷茫。我实在不觉得还会有第二个傻子把自己中指剁掉,但假如不承认这一点,那故事中的“她”就会变成“他”,这时候除非那将军是花木兰,要不这个故事就彻底畸形了,我实在没办法逼自己想到那一步。
这是,一直沉默的闷油瓶突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两个人,都是男的。”
闷油瓶的话吓了我一跳,胖子也不敢相信。闷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肯定地说道:“是真的。”
我啊了一声,胖子也直说不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只要闷油瓶出声了,他说的就绝对错不了,既然他那么肯定这对小情侣是两个大男人,我们就没有任何说不的理由。而事实也是这样,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是女的,那样太不符合常理。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需要用这种秘密的方式传信。”闷油瓶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之前我们所质疑的一切就都成立了。那个年代是根本不允许这种感情存在的,在这样的基础上,这种古怪的文字诞生就再正常不过了。
“我原以为现在不会再有人看懂这秘碗。”闷油瓶又说。我一愣,这不就是在说我吗?不仅是他,连我自己都好奇为什么我会看懂那些内容。
胖子在一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们说的他根本不懂,也完全理解不了,只得在一旁催促:“你俩别玩什么心有灵犀了。胖爷我不懂这些,,可倒斗还是懂的。你们要真想研究就带两个碗回家慢慢琢磨,现在我们还是往下走比较好。”
胖子的心思我还是懂的,他不过是看这碗精致想顺两个回去,我懒得反对,也反对不了。果然,胖子毫不客气地拿起两个碗就往包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哼着“我赚钱了赚钱了……”
我懒得看胖子糟蹋东西,拉了闷油瓶就往前走。闷油瓶看了胖子一眼,默默地摇了摇头。
胖子又捣鼓了一会儿,估计是看到我们走了,这才跟上。
我们打着手电走了好几十米,两边还是一排一排的瓷碗,碗上的内容都差不多,并不能引起我太多注意。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的闷油瓶忽然停了下来,我眼看就要撞上他的后脑勺,赶紧收回迈了一半的右脚。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地陷了下去,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果然,前方忽然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咯咯”声。
我和闷油瓶同时叫了一声“有机关!”就往木架子下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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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门
刚才那一下太突然,显然胖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他才发现我和闷油瓶不见了,大骂了一句我丵靠,就往另一边的木架子底下钻。
那木架子探出墙壁有三十公分左右,总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事后才发觉当时三个人都傻丵逼了),那墓主人无论有多阴险的机关,都不至于往他心爱的秘碗上招呼。而且这里没岔路,横看竖看都只有这一个地方能躲,我们自然只有往那里钻。
三个人缩在木架子底下,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那“咯咯”声和我们那天晚上听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听来声音更大更真实,仿佛就在耳边一般。
半支烟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不见有什么落石弓弩一类的机关,那“咯咯”声却仍在响。我有些不耐烦了,心说这么长时间要真有弓弩我们估计都成海胆了,可等了那么久,耳边还是只有“咯咯”的声响。我不免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半个身子,往前后张望。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再往前不到十米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堵墙。
闷油瓶看我没有什么危险,这才不紧不慢地爬了出来。他看着那堵墙,脸上竟也有些吃惊。看起来闷油瓶也并没有发现这里有这样一堵墙。
胖子这时也骂骂咧咧地爬出来了,一看到那堵墙,突然骂道:“我丵靠,这墙他丵娘丵的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显然,无论是谁刚刚都没看到这里有这样一堵墙,可现在它就在这里了,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闷油瓶犹豫了一下,走到那墙跟前,伸出手往上一摁,说道:“动的。”
我不太相信,也上前去摸,果然发现那墙在缓缓的朝顺时针方向移动。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5:00 +0800 CST  
我松了一口气,估计我那一脚踩到的只是这个机关而已。
可接下来大家又都犯了难。谁都不敢说这堵墙上会不会转出一个门,或者他干脆只是一堵实心的墙在自己转着玩,我们完全无从得知。而且这墙转的很快,按我们打洞的速度,估计洞打出来了我们也不够时间钻。就算有闷油瓶在,这青砖墙也实在让人无法轻视。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叫道:“那里有条缝!”
我一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看到一条正慢慢变大的缝隙。这一发现令我兴奋不已,这不就是我们最想看到的门吗?

第十一章 等
那条缝慢慢变大,不一会儿就转到了和走道一样的宽度。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一致同意让胖子先进,再到我,最后是闷油瓶。
我们三个人鱼贯而入以后,那扇门已经关了一大半,它又转了一会儿,就“咯吱”一声停在那里了。
门背后十一条五十米不到的走道,走道底部又是一堵墙,连方向、宽度都没有改变,只是两侧的瓷碗都不见了,四面都是光秃秃的砖墙。
身后的墙停下了以后,那“咯咯”声就减小了许多,但仍能听到有声音从前方传来。看起来那堵墙和之前的一样,也是由机关触发的。
这时我们的手电因为一直开着,光已经有些闪烁了,恐怕只能再坚持个十多分钟。我想起刚才研究瓷碗时三个人都大开着手电,不免觉得浪费。不过这时候说这些也没用,我一合计,关掉自己的手电,又把情况和闷油瓶说了,只留胖子打头的手电。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加快行进的速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那堵墙面前。
我们有了先前的经验,也不用闷油瓶提醒,伸手就往那墙上摸。这堵墙和上一次有些不同,它是往逆时针方向移动的,而且速度缓慢得多。
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没谱,我总觉得这堵墙和上一个的区别没那么少,但它又决不是奇门盾甲一类的,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不过想归想,我们面对这玩意儿能想出的方法到底还是有限的。这堵墙转动的速度虽然慢了不少,但我们试着开洞时又发现了新的问题——这墙上的砖绝不止一层两层。我们开出了第一层砖之后,发现那里面居然还交错着又砌了一层砖,我用手敲了敲那第二层砖,里面发出的声音很闷,估计还有一两层。
我不由得有些后悔当初没把炸药带下来,那时大家都只道是一个爬爬山就解决的问题,不该带的东西带了一大把,该带的倒是一个不落全没带。
既然用挖的行不通,那我们还是得使用回最原始的方法——等。
其实按照我的想法,这一次并不一定会再出现一扇门,而且这墙究竟有多长,那是谁都说不准的,它的旋转速度如此之慢,这里的氧气能不能坚持到门转出来的那一刻也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刚刚那一路下来我们什么也没吃,现在一停下,肚子马上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心想那门也没那么快能转出来,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就叫了闷油瓶和胖子,拿出一些压缩饼干分了吃。
这一路走下来大家也是真饿了,三个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盯着那砖墙,生怕一不留神那门就给转没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只剩下等。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堵墙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圆润,乍一看还挺平的,这圆一定小不到哪里去,最起码直径得有六七十米。这么算来,这墙可能得有两百多米长,按这样的速度,转完一圈少说都得一个半小时。运气好点说不定很快能碰上有门,要是运气不好这墙根本是实的,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浪费了时间不说,还得另想办法。
这想法一诞生,我反而镇定了许多,因为我打心底里觉得我们还是能想到其他方法的,总不至于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中间的过程我也不多说了,等我们真的等够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所见的场景差点把我气吐血,
墙壁的左侧正不紧不慢地移出一个砖洞,显然,我们试着开的洞又回来了。

第十二章 惊喜
我顿时感到一阵无力,果然还是应了我的猜想,这墙是实心的。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5:00 +0800 CST  
胖子他们也看到了这情景,脸色变得很难看,我们还是进入了比较坏的结果,那一个半小时白等了。
先前为了保持照明,胖子的手电一直都开着,虽然光已经跳到了最小,但终究还是顶不住一个半小时的连续使用,最后闪了几下就寿终正寝了。
这对我们的影响很大,我们只剩两只手电,虽然包里还有一只固体风灯,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想用它照明的。前面的路还有多少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样贸然走下去肯定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假如现在让我回头,我又实在舍不得。
此时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办法,只好试着把自己当做这墓穴的设计者,考虑着该如何设计。
从先前那有些离奇的墙的出现来看,这墓穴的设计者可以说是有点小孩子气的,那种设计完全起不到任何防盗作用,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觉得那设计这纯是贪好玩。这样的人,在愚人一次之后再来一堵墙折腾一下别人,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无论如何,这里不会仅有两堵旋转的墙和中间连接的一条通道,这毫无意义。假如是我,我可能会选择将某一处的砖削薄,或者干脆只砌一层。这样的想法显然有些引狼入室,但这完全就是这设计者的思路。一路下来,我早就觉得这里的布置是怎么惹贼怎么来,从一开始的方洞,到由机关触发的门,每一步都像是引导着我们前进,而不是防止我们侵扰,这多少有些不可理喻,甚至可以说超出了我们可以理解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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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思路和他们二人说了,果然胖子和我有一样的看法,他早就觉得这一路顺利得有些离谱,只是一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给我一提醒,马上就醒悟过来,一个劲骂那设计者傻丵逼。闷油瓶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看起来他似乎并不赞同我的说法。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墓主人把我们引导这一步绝不会只是想让我们见识他的圆画的有多好,他真正秘密的东西,很可能就藏在这砖墙背后。
这么一想,我心里多少有些迫不及待。这墓主人显然有太多异于常人的地方,我急于探究真相的性格在此时完全占了主导,无论如何都想找出关于这墓主人的秘密。太过于好奇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但偏偏又是大家的通病,如果不是这好奇心作怪,我也不致踏上这条路。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总是这么好奇,我身边的人迟早会被我害死,可我就是停不下来,我有太多的谜需要去解,我不能停。
想着,我就走到那砖墙面前,开始一块一块地敲击墙砖。我的经验并不丰富,但我这点本事分辨墙砖的厚度还是绰绰有余的。
敲墙砖的工程枯燥无味,我也就不多赘述,总之过了十多分钟,墙砖的声音就突然变得清脆了。我们都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忙不迭冲上前去掏墙。
闷油瓶很快就掏出第一块墙砖,果然,那片区域是只砌了一层砖。有了这个保障,我们挖掘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很快我们就合力挖出了一个一米见宽的大洞。
我们三个人赶紧趁着时间足够,钻入了那方洞之中。
这时我们已经处于整个转门机关的内部了,刺耳的“咯咯”声好像就在头顶,听得非常真切。我们所站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圆形的大石盘,石盘的直径大概有五六十米,我们的手电光有限,只能把整个轮廓看个大概。石盘区域内似乎是没有其他东西了,手电照过去,出了墙壁也就再没什么别的东西反光了。
我不由得有些心寒,难道整个设计真的只是墓主人的恶趣味?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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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又有些不甘心,用手逐一摸着墙上的砖,想再找出点花头来。这是里面的墙也停止了旋转,我摸起来也方便很多,速度也快了不少,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闷油瓶手电光照不到的地方。
突然,我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喀拉拉”一阵声响。
这声音我熟悉,是整幅骷髅散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这时闷油瓶已经跑过来了,光线充足了许多,很容易看清那是一具靠在墙根上的骷髅。
我松了一口气,我下了几次斗之后,对尸体什么的早就见怪不怪了,当即绕过那骷髅就想继续往前走,哪知那闷油瓶一下子按住我的肩膀,压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赶紧回头,却见他皱着眉看着那骷髅,神色有些奇怪。这时胖子也已经赶到了,他一看清那具骷髅,叫了一声“妈呀”就直往我们身后躲。
胖子这一声叫得我糊里糊涂,正想取笑他,这才看见那骷髅竟然断了几根肋骨,我又转头去看那骷髅的右手,赫然看见那手缺了中指。
我心里登时咯噔一声,这不就是胖子坐爆的那具骷髅吗?他丵娘丵的怎么跑到这儿的!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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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爬
胖子已经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劲的哆嗦,闷油瓶脸上也露出了少有的紧张神色。这骷髅的出现实在是太突然了,比遇到一个活蹦乱跳的粽子还难得。
我们不约而同的意识到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不论别人说的碗墓有多邪,现在我们遇上的事情都是真实,我们完全可以确定,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合计了一下,想从砖墙上打洞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我们的装备不够不说,在这种土质下还很可能发生塌方。网网商打洞可能会方便一些,毕竟我们下来也不过十来米的距离,但难的是我们离墓顶有两米多高,周围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叠罗汉也不一定能把盗洞打出去。
这下就有些难办了。我下意识的举着手电四处乱扫,虽然在这种时候能找到出路的机会小之又小,但我还是存了一丝侥幸。
胖子眼尖,我就让他帮我看着点。
我的手电扫到墓顶中间的位置时,胖子忽然“唉”了一声。指了指头顶让我看。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意外,我本来也没指望能看到砖以外的其他东西,可老天就是这么给我面子,那墓顶的青砖之上,居然是一个小小的铜环。
我赶紧把闷油瓶叫来,指着那个铜环让他看。
闷油瓶只是扫了两眼,就往后退了两步,一个箭步往前跨去,整个人向上一跃,把那环和连着它的一块大石板给扯了下来。
那石板一落地,扬起的尘土激得我打了好几个大喷嚏,那尘过了好久才散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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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一散,我们马上聚在了那洞口下。我们都是有经验的人,明白那些尘土意味着什么,不由得一阵欣喜。有尘就说明这肯定和陆上是有联系的,我们从这里一路往上,说不定就能回到地面。
我们这里就属闷油瓶身手最好,便让他打头,胖子殿后,三个人慢悠悠的向上爬去。
这个洞和之前下来的方洞不一样,是圆形的,而且打得很不整齐,像是被某种动物刨出来的,直上直下,一个不小心可能爷仨都要报废。
这一路爬得很辛苦,洞有点小,我必须要用膝盖顶着墙才能爬得上去,不一会儿膝盖就蹭得火辣辣地疼。
不知爬了多久,胖子忽然扯了扯我的裤脚,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看他累成这个样子,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又转头去叫闷油瓶。
胖子好像是真的累坏了,靠在洞壁上不停地喘,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怕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不好,这时见他有些好转了,才又招呼他往上爬。
谁知胖子老爷了,任我怎么说他都不肯往上。我有点火了,心说你不想上去拉倒,我和小哥上去了也不救你,你就在这儿卡着吧。这么想着,我就不理他继续往上爬。
胖子也是急了,一把扯住我的脚踝把我往下拖。我吃不住力气,被他扯下去一两米,蹭了一手的血。我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张口就骂。胖子也真来劲,见我骂他,一个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让我闭嘴。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7:00 +0800 CST  
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飞起一脚就往胖子胸口踢,可这里地方实在太小,我的腿刚伸出去就砰地一声撞在了洞壁上,疼得我直呲牙。
胖子见我终于闭嘴了,这才说道:“你丫真够狠的!胖爷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胖也不就想给你提个醒吗,你吃火药了开口就骂!***也不想想,我们下来才十几米,现在已经往上爬了多少了!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你丫动动你的猪脑行不行!这是什么状况我不信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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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懵了。之前光顾着往上爬也没注意,现在看来我们爬过的距离确实是有些过分了。胖子话里的意思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我们上上下下都是直直的路,底下头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头,绝不可能是遇上了鬼打墙。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难道离那碗墓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座一直没被我们注意到的山?这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我们进山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那晚没有月亮,几十米外的东西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这好几百米外的东西了。再者,我们进入这碗墓完全是偶然,下来之前谁也没先打探过地形,不知道这座山的存在倒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这时先去探路的闷油瓶已经回来了,见我们都原地不动,马上说道:“走吧,再往上五十米有光,可能出得去。”
第十四章 石棺椁与春宫图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心道这应该就是一座山无疑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身上的装备大部分都是登山装备,只要是山,我们就一定上得去下得来(当然你非要和我说珠穆朗玛峰我也没脾气)。
这样想着,我们就丢弃了一部分倒斗用的装备,轻装上阵,快速往上爬。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长,我们少了装备,速度也快了许多,一会儿就看到了闷油瓶所说的光。那光线相当晦暗,大概是因为此时地面上已经是傍晚,洞口显得黑沉沉的。
出口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平台,我们三个站在平台上,隐约可以看见这是个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山洞,幽暗的月光从不大的山洞口倾泻而入,照得并不真切。如此幽暗的光线,换了我可能还真发现不了。
我看了看这四周的岩壁,看得出这山洞并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我们一路上来也明显感觉到那条通道是从底下挖上来的,似乎是墓主人想把什么东西引上来。这就有些奇怪了,这个岩洞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们的手电亮度不够,一下子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洞底中心的地面上,好像是摆着什么东西,黑黝黝的一大块,不太容易分辨。
胖子眼最毒,我就赶紧让他看看,胖子看了半天,竟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一想反正都到这儿了,怎么着都出的去,也就不在乎装备问题,打起了一只冷烟火。这玩意儿其实一直在我们包里,可之前准备装备的时候太大意了,也没多带,一路上都不敢用,现在都到了这里,用一两只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就在眼前忽然亮起来的一刹那,我和胖子都呆住了。
岩洞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石棺椁,看上去至少有四米长两米宽,石棺上雕着一些花纹,远看也看不出是什么。
我们一下兴奋起来,倒斗的看见棺材不开,那可是比死还难受。我们合计了一下,当即决定爬下去一探究竟。
这岩洞中的岩石凹凸不平,倒也不难攀爬,半支烟的功夫,我们就爬到了洞底。洞底的地面经过人为修整,平整了许多,我们马上跑到岩洞中央,开始端详那石棺椁。
哪知三个人才看了一眼,就都被那石棺椁上的浮雕吓傻了。
椁壁上雕的,赫然是一幅幅的春宫图!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8:57:00 +0800 CST  
我不禁有些犹豫了,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阴森森的,甚至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这是,胖子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道:“你看看,会不会有机关?”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胖子也会关心明器以外的东西,但看看头顶的条石,我又真是不敢说有没有机关。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闷油瓶看了一眼,却见他也停在那洞口前,皱着眉思考着什么。
“怎么样,有没有?”胖子有些不耐烦地问到。我摇摇头表示不确定,又示意他闭嘴向他指了指闷油瓶的方向。
闷油瓶的表情十分严肃,被这古墓的气氛一渲染,又变得更加可怖。我和他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虽说对他的了解绝不比别人多多少,但无论如何都看得出他的紧张神色意味着什么。
“小哥,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答道:“没有机关。”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没事就好,抬腿就往前走,哪知道闷油瓶话才说了一半,这时又幽幽地说道:“可是……这才奇怪啊……”
被他这话一说,我毫不犹豫地就把刚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胖子也说道:“小哥说的没错,这一路上咱就没遇上过一个可以挡住人的机关,如果说楼下的那位真的只是想把什么引上来,那他的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我看着这悬棺的主人和断指兄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人,自然不该有什么联系,他也在自家门口开个那么方便的洞,总不可能是学断指兄的吧……”
“说不定是断指前辈学的他呢?”我忍不住问道。
“那位仁兄引狼入室又是什么目的呢?”胖子抬杠道,丝毫没意识到他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闷油瓶才说:“可能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有些不解,闷油瓶却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我正想再问,却被胖子一把拉住,摇头示意我不要再问,我只好有些郁闷地点点头,迈步跟上。
过了石门便是一条向下的台阶,是由山岩直接凿出来的,走着深一脚浅一脚,一点也不好受。不过好在这条石阶并不太长,大概下了两三层楼的高度就停止了,眼前豁然出现一间开阔的石室。
石室本身没有什么特别,正中央摆着一只青铜的大鼎,大鼎背后是一块雕奇异图案的石壁,四个角上个摆着一只双膝跪地的灯奴,就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了。
正中央的青铜大鼎高大约有一米半,宽也有两米多,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惊人的庞然大物了,只是相对于那几乎媲美“神作”的“青铜巨树我爱一条柴”而言,它实在太渺小了,但就是建造这样一个鼎,在当时也是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的,这墓主人如果不是什么王公贵族,功臣将相,还真不会有这待遇,如此算来,他的身份也是可见一斑了。
鼎上雕刻的是比较常见的人面纹,制作的比较粗糙,表面上也附了厚厚的一层铜锈,看着都倒人胃口。
这时我身后的灯奴忽然亮起来,我回头一看,正巧看见闷油瓶把手中的火把取了下来,我在心里暗道一声幸好,也亏得胖子没有动手动脚,要刚刚的灯奴是胖子点的,保不定我们已经被毒烟熏死了。这么想着,我也学着闷油瓶的样子点上第二只灯奴。
不一会儿,石室内已经燃起了三只灯奴。这里的气候虽然不太好,但这灯油居然保存的还不错,烧起来照样透亮而且看上去还可以烧挺长一段时间,让我不由得暗叹这墓主人真舍得花钱买好东西。
想着,我又走向最后一只还未电器的灯奴,这才看见闷油瓶早已熄灭了手里的火把,静静地立在了灯奴旁半米左右的位置,我有些疑惑,难道点灯还有只能点三盏的规矩吗?我刚想问,胖子就大咧咧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那灯奴的大腿上。
我有些意外,就算这灯奴是青铜铸的,也经不起胖子这么折腾吧?
“死胖子,你悠着点,这灯奴能给你随便坐吗!”我道。
哪知胖子白了我一眼,一脸鄙视的说道:“你懂什么呀?这哪里是灯?这是张凳!你有没有生活常识啊,灯和凳都不分。”
我愣了一下,再去看那灯奴,才发现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张凳子显然比灯奴要高上一些,直身跪在一座高到膝盖的青铜圆台上,腿部覆盖着青铜铸成的方形薄板。它的双手也不像灯奴的手一样平放在腿上,而是平伸出来,做出一个托的动作,看起来应该是凳子的扶手。
我不由叹了口气,我的眼力居然差成了这样,连这再普通不过的青铜椅都能当做是灯。这墓主人也真是奇怪,没事搞个“灯灯灯凳”的把戏有什么意思呢?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19:03:00 +0800 CST  
这种时候也容不得我们多想,只能选择办法救胖子。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我一个人在提议,闷油瓶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只负责点头摇头)就决定下水。
水确实不算深,大概只道我的腰线,但是出奇的冷,而且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我不禁打了焊渣,上下牙也开始打架了,这是闷油瓶突然回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示意我跟跟紧。
我有些无奈地跟着闷油瓶一步一步往前挪,眼看着就要走到胖子落水的地方,闷油瓶却停下来,招手让我靠近他。
文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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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迈步,却一下被闷油瓶搂住了腰。他也没什么表示,猛地一跺脚踩在那砖上。我只感觉脚下突然空了,接着就被急转的水流冲进了密道中。-

那一瞬间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先前无数次垂直下落的经历导致我看到滑梯都会下意识地打寒战,怎么还来?难道我吴邪他娘的跟直筒就这么有缘吗?

这个密道不宽敞,我被闷油瓶抱住之后居然是蹭着墙滑下来的。我不禁心里暗骂坟墓主人的抠门,也不把迎宾大道修好点。这下落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让我想起了我们上来时经过的排道(先这么称呼它吧,这种连接两座坟墓的四不像我是真第一次见),那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有些许不同。可要说不同在什么地方,我一下也还真说不上来。

正想着,我的屁股忽然在石壁上重重的蹭了一下。我一咧嘴,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同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密道是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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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再来一瓶

我刚反应过来这一点,就和闷油瓶子就被卡在了密道里。

没错,卡住了。那密道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变窄,一分神的当儿就把我们稳稳当当地卡在中间了。

我正想是不是该退回去点,闷油瓶伸手把我往上一送,自己纵身跳了下去。我被他的动作一带,只滞了一下,紧接着也往下落去。

落下的地方是一个半圆形的圆顶石室,刚刚我和闷油瓶正是从事实半弧的正上方滑下来的。圆顶不高,最高的地方大概也只有三米,整个石室就像四合一之圆。胖子幽幽地站在石室正中,也没有开灯,就这么站在黑暗中,见我们下来了,也没有半点反应。

“胖子?”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轻声说道。

胖子还是没反应,呆呆的站在那里。

“死胖子?”我再次叫道。

“天真……”胖子突然开口,“你最近没买饮料吧?”

“啊?”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死胖子为什么这么问。

胖子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我有种中了再来一瓶的感觉……”说着,他伸手指了指墙根,脸刷地一下白了。

胖子手指所指的地方斜倚着一具白骨,还没有散架,但只消看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种浓重森然的鬼气。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胖子说的“再来一瓶”是什么意思了,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这不可能是真的,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承认。

我去看闷油瓶,他的脸色也变了。三个人铁青着脸站在石室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有说话的意思。

这种沉默持续了很久,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着解除这个压抑,可舌头却不听使唤的僵在原地。面对此情此景,我根本想不出该说什么。我们确信这不是鬼打墙,也确信这是白骨不是白骨精,可偏偏它就像活了一样,随时准备着在我们即将到底的地方出现,带给我们新的恐惧。

“胖子……”半响,闷油瓶说道,“你一下来它就在这儿了吗?”

胖子显示迟疑了一下,紧接着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断指兄是从我背上摔下来的。”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这么大具骷髅你背着不咯得慌吗?

胖子又说道:“我只感觉它好像是跟定我们了…..特别是我。”

“废话,”我道“谁让你偷拿别人情书?”

胖子的脸一下子跟吃了黄连似地,满脸无辜的看着我。

“他应该是有未了的心愿。”闷油瓶淡淡的说,“而胖子又最有可能完成他的心愿。”

胖子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骂道:“我呸!胖爷我除了这身神膘要杀没啥!身手绝对比不上小哥,论多金我也比不上小天真。这断指兄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闷油瓶呆了一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带上他吧,你说的没错,他是跟定你了,我和吴邪带不动他的。”

“我靠!这他娘的算个鸟蛋!”胖子忍不住大骂,“娘的,凭什么?胖爷我又不是兔儿爷,断指兄看上我了关我屁事!我凭啥哄着他!”

我看气氛有些不对,想上前劝劝胖子,却被闷油瓶拉住,走到了石室右侧的墙角处。

“让他自己考虑吧,他是聪明人,总能想通的。”闷油瓶对我说道。

“可是他…..”我还有些犹豫,闷油瓶却直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右脚在墙边一磕,拉着我紧紧的贴在身后的石壁上。

我心道不妙,难道他又发现了这里的机关?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2 20:4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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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分开

我见胖子还在那断指兄在石室的另一端,不由得有些着急正想招手让他过来,我们身侧的石墙却忽然一极高的速度擦着我身前转过一个九十度角,硬生生把我们三个人给分成了两拨。

我一下子慌了,看那石墙间留得缝隙,估计也才二十多公分,以胖子的体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挤得过来的。胖子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一个劲的在另一边喊我和小哥的名字。

我望了望闷油瓶,见他正在研究石墙转开出现之后的一扇窄门,我也不好提出什么,便向胖子道:“胖子啊,要不你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出路?实在不行我们再把这扇石壁凿开点试试?”

我屏息等待着胖子的回答,可谁知道好一会儿,那边还是没有传来回应。

“胖子?你他娘的没事吧?”我叫道。

“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走吧。”这时,身后传来闷油瓶的声音。我回过头,看见他正站在那窄石门钱,眼里充斥的还是冷漠。

我忽然有些不爽起来,胖子也没找你惹你,你何必非要他消失了才高兴呢?我对他说道:“我怕胖子那边不安全,要不我们过去吧?”

闷油瓶皱了一下眉,说道:“用不着,我说了他会没事,那边比我们这里还要安全你根本没必要担心。”

我愣了一下,这就是说这闷油瓶知道悬棺里的布局咯?

闷油瓶见我还呆在原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走进门中,背对着我说道:“你要真想去就去吧,跟我走,你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听了这话,我几乎是没思考就跟上了闷油瓶的脚步。一直以来,我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闷油瓶肯告诉我任何一部分,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恩惠。我深信他不会骗我,自然而然的也对他口中的陈述的事实有着一些偏执的态度。尽管我至今仍不想承认三叔说过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相比闷油瓶,他确实是有太多的理由应该骗我的了。

窄门进去之后是另一间石室,看大小大概有十多平米。闷油瓶就站在正中央,侧身对着我。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起来这是仿造造墓主人生前的居所所建造成的,右手边考前的的地方是一张大石床,床边摆着一个蒙了尘的柜子,木制的,看一眼就知道里面肯定被蛀空了。左手边的角落里散落了一堆红色的衣裙,衣裙上还摆放着不少首饰,估计是女子的嫁衣。我不由得暗道这墓主人怎么如此寒酸,啊不,生活简朴,家里居然就没别的东西了。

闷油瓶还站在原地,良久,才对我说道:“吴邪,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但又随即走到他身前停下,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坐。”他指了指我身后的石墙,示意我坐下。

我看了一眼石床上厚厚的尘土,心道只能委屈一下这条裤子了。就依言咬牙坐在那石床上。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对闷油瓶说道。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接着伸出手按在我的肩头,说道:“别乱动。”

我啊了一声,这和我乱不乱动有什么关系么?哪知我还没来得及发问,闷油瓶搭在我肩上的手突然用力一压,把我往石床上撞去。
好了嗷,先更文~难得我自己更文了有木有!!!【你还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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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无题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给闷油瓶这么一撞,左肩接触到石床的地方一下就麻了。紧接着,正在我呲着牙的当儿,闷油瓶本人也一个泰山压顶压下来,整的我差点吐血。

早在进这悬棺之前,我们的上衣就脱干净了,现在给他压着,平板对平板,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我有些不爽,想直起身来,谁知道那石床居然在这时候发出“嗤”的一声轻响,一下子往下陷去。我一瞬间有种郁闷的要死的感觉,那石床倒是很给力地陷到了和地面一样的高度,震起一大片灰尘,呛得我眼泪直流。

等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忽然发现闷油瓶正以一种极度诡异的姿势趴在我身上,像个煎饼一样盖着我。他的头就在我的颈脖子边,我稍稍一动就被他的头发扫得脖子痒痒。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02:00 +0800 CST  

“小哥?”我试着叫他,“那个……你能不能起来一下……”

“别动。”他说道,身子没挪动半分。

“可是……你不轻啊小哥……”我又说道。

“我叫你别动!”

我呆滞了一下,大脑就跟不受控制一样直接交给闷油瓶处置了。我难以想象自己会有这么受制的时候,甚至当年在疗养院的密室中都没有这种感觉。

几乎就在我呆住的那一秒,石室顶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紧接着嗤嗤的利器破空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波接一波,足足响了两三分钟。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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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瞬间停转,那闷油瓶究竟在做什么!

那一刻我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可我却连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好像那时在七星鲁王宫眼睁睁地看着大奎变成血尸,还有在云顶天宫那次亲眼目睹郎风被自己人炸成肉末。我束手无策。

我感觉我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似乎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市民吴邪。我很害怕有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离我而去,特别是这个为数不多的能让我把生命都交给他的人。

鼻腔里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我甚至觉得身上脸上都黏糊糊的,沾满了血沫子。从头到尾,我连闷油瓶的抽搐都没有感受到过!

我的嗓子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我深知我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难受。凭什么我只能像一个看客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人来了又走?凭什么我连发表评论的立场都没有?

我只觉得什么“扼住命运的咽喉”都是狗屁!我有个鸟资本扼着命运的咽喉?命运来了我他、妈连个“呃”的机会都没用,还扼住你、妹啊!反正命运就这么操、蛋,会个“灯灯灯凳”的破把戏就他、娘、的充大爷,我一个小蝼蚁能怎么着?可偏偏又有个叫闷油瓶的蝼蚁非要挑衅大爷,拦在我面前特豪迈地说“有什么事冲我来!”他。娘 。的以为自己是谁啊?不死金身还是九命的猫科动物?
今天的最后一更……不好意思有点短,可是我真的没时间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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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想一个大麻袋一样,里头什么都有,还给人扛起来甩两甩,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头撞来撞去,搅合的和豆腐花似的。我倒也知道我想啥都只是自我安慰,现在闷油瓶的情况绝对不容乐观,我再怎么骂他、娘、的命运都没有绷带来的实际,我还是得面对眼前的局面。我心里甚至连打算都想明白了,死了,就把他带出去好好安葬,毕竟是救了我的人,要是带不出去大不了一起死;残了,拖也得把他拖出去,最坏也不过养他一辈子。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02:00 +0800 CST  
引用 Elegant恬 (352楼)
我的语文。。。选择就错好多。。。 我的数学。。。根本不会。。。 我的物理。。。大题没写。。。 我的化学。。。竟然那么难。。。 我的历史。。。木有背过。。。 我的政治。。。还可以【还是开卷】。。。 你说我惨不惨。。。 = =调调乖~【顺毛】
我的语文……还好啦……
我的数学……尼玛的去屎吧!
我的英语……错了一大把选择题QAQ
我的物理……被人骗了TAT
我的政治……看都看不懂好伐!
我的化学……马马虎虎吧
我的历史……不好意思我不打击你、、我真的是裸考的、、、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03:00 +0800 CST  
后面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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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没有悲伤的理由,我深刻的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立场难过。说白了我和闷油瓶的关系也不过就比陌生人多了几句话而已,连是不是朋友我都不敢说。我不应该有任何情绪——这是我的理解。实际上我和他也就像是偶然相交的直线罢了,迟早都要背道而驰,谁都不值得托付谁,谁都不能信谁。可偏偏我又觉得心里真的很难受,无论如何这个人救过我成千上万次,现在为了我连命都搭上了,我就算兔死狐悲也该感伤一下。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情商不是一般的低,当然这也可以解释为越紧张越脱线,总之就是这么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对不起无产阶级**先驱,对不起dang,对不起国家。说真的,不这样我能怎么着?学学路明非喊一声“起灵不要死!”有个鸟用啊!

我叹了口气,心里第一次觉得无奈比死亡更加可怕。我伸手揽住闷油瓶的肩膀。他的身体已经凉了,估计他还没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刚刚地上的突刺,不过是让他更快地踏上了黄泉路。

或许这样他就能真正见到终极了吧?那也不错啊。我想,只不过我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了。

“小哥……”我不禁轻声叫道,即使知道他不可能应我,我还是忍不住想叫这个名字。我心里知道自己很矫情,但这里也就我一个人,矫情也没有人知道。

“起灵……”

“别走……”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10:00 +0800 CST  
传说中的第一版……那啥
你懂得。。。最后一段合,看得出来的吼?
这个实在不好改……原谅我我只能整成酱紫……TAT
有点悲,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想。。。听着这么个玩意儿,出来的能不悲么。。。【pia飞】

曾经陪你寻过 世界的联系
只为告诉你我在这里
不敢再想你说 会消失
情愿我没讲过 能发现

只不过十年 能改变了什么
你用一生换天真无邪
为什么坚持 追寻你的痕迹
就算和你隔着一个世界

看不见回忆中的泪
记不清燃烧的伤悲
这一切全都是预料
什么在时间里破碎
让所有过往化成灰
去完成生命的轮回
跨过了生死 却还在徘徊

走不过十年 没有你的时间
就当联系着你和人间
已没有时间 等难写的命运
活该承担着无限感慨

谁在乎回忆的眼泪
谁想重蹈那份伤悲
这结局为何会上演
一遍遍把欢乐踩碎
看清了早无路可退
血脉中命定的轮回
走不过生死 最后的边界

用什么擦拭你(我)的泪
不忍说(不敢听)命运的绝对
你(我)的出现无法预料
轻易踏进这(那)场舞会
谁(我)又戴上那张假面
找寻未完的画面
踏过那生死 不变的眷恋

用我的一生
再换你十年的天真无邪


额。。这个素原作者的第一版主题曲,原来想当主题曲,后来还是没用…… 原曲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13:00 +0800 CST  


我越往前挪,越觉得不对劲。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五点多接近六点钟,如果是白天,这个时候天是绝对亮不了的,更何况现在已经入秋了。可要说是晚上,这天也亮得有些离谱了。


我不免有些心慌,眯着眼朝前望,这才意识到不对在什么地方。我放下闷油瓶,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那疑似出口的地方,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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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立着一块通透的白玉,白玉背后是另一间石室,石室中燃着几盏长明灯。先前看到的那光点,正是烛光透过白玉散发出来的光亮,乍看之下,竟然就真的像射进洞里的阳光!


我一下子无语了,连该哭还是该笑都不知道。造化弄人这个东西我貌似早就骂过了,无良的墓主人我也骂过了,我实在想不出除了我自己我还能埋怨谁。


我干笑了一下,拖着脚步默默往回走。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干了这么多坏事,总算有一天被老天爷抓了现行,得报应了,还扯上了一个本来并没做错什么的人。我的命就这么摔,我认了,也就这么着了,居然死到临头还要把闷油瓶拖下水,还真是应了盘马那王八蛋的话。


我走到闷油瓶面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这会儿正在和墓顶眉目传情呢。说真的有时候倒斗就像是走夜路,说白了就是你还不能接受一个人,所要克服的也不过就是孤独所带来的恐惧罢了。现在闷油瓶一醒,我的兴奋度一下就被调了上来,之前那种恐怖的无力感一下子淌干净了。


“小哥?”我有些欣喜的说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小哥瞥了我一眼,默默地扭了头,重又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郁闷,可碍着他是伤员我也不想去讲什么,眼下他还活着,就是最重要的。我和他说了目前的处境,大概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的缘故,我说这些东西的时候有种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淡定。或许闷油瓶那时说的也没错,我们两个确实不大可能都出的去,按他的意思,是想牺牲自己换我的命,只不过我们大概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怎么我突然就冒出了一点悲悯感,有点儿同情我的人生。我一个大好青年,这辈子也没怎么出息过,要真栽在这个斗里了,过几百年才能被人发现不说,还糗爆了。连死都不能给我个正常死法,老天特还真挺给面子。把创意都往我头上搁了还是怎么着?


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闷油瓶还在这儿坐着呢。我便蹲下身子,轻轻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想把他弄醒。谁知道我拍了好几下,小哥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我已经不敢再把思想摆在不好的位置。我这个人在有了些历练后确实是练出了一把贱骨头,可若说到这种生离死别的关头,我还是会被乖乖打回原形。我本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所有逞能都像是一个劣质的壳罢了,根本就不堪一击。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22:00 +0800 CST  
好的这一章剩下的最后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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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闷油瓶扭过头,呆呆地盯着前方的梯级,语气里有些淡淡的无助,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他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你知道吗?刚才……”闷油瓶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接着说下去。他默默地扭了头盯着不远处向下的石阶,径直往前走去。


石阶直直往下,我扔了个冷烟火下去,一时竟也看不到头。不过好在石阶修得够平坦,并不难走,到底也并没有多长时间。


向下的过程中,我总是觉得似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那种感觉很不好说,脊背凉飕飕的,很不踏实,越往下,这种感觉便越明显。纵然我明白这里不太可能再有第三个人了,我还是被吓出了一背的冷汗。我能感受到,那双眼睛似乎没多大恶意,只是单纯地跟着我,恨不得长到我身上才罢休。


暂且不去理会这个,当然,也许只是我想太多了,它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石阶尽头是一间宝顶的石室,顶上雕的是什么我实在没法借着手电光看清,但也看得出挺精致。石室正中摆着一张棺床,棺床上躺着一具已经干透了的男尸,看样子睡得还挺安详。
咦?之前是忘了更这里吗?那就一次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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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又见胖子


闷油瓶一直走到石室正中,才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我们等等胖子吧,他快要下来了。”


胖子?我一想倒是,之前经历的东西有点乱,以致我都反应不过来胖子的问题。想着,我问闷油瓶:“他那边能走得到这儿吗?我倒觉得凭他的智商……”


话还没说完,只听的头顶“啪嗒”一声,接着一个肉//球滚下来。那肉//球落地了以后还大骂了一句“妈//了//个//八//的!摔死老子了!”用**儿想都知道,这货绝对是那个皮糙肉厚的死胖子!


胖子站稳以后,扫了我和闷油瓶一眼,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小哥?天真?”


“是我们……胖子你……”我“还好吗?”三个字都没问出来,就被噎着了。死胖子的头乍一看像是畸形了一样,形状有点类似于爱心,像是正常人的脑袋边上长了个巨大的肿瘤。“你他么长了个什么猥琐玩意儿?”我忍不住问。


胖子啐了一口,骂道:“啊呸!长个鸟//蛋!这是断指兄你看不出?你看胖爷我他//娘//的多敬业!老子一路上还得紧着他!容易吗我?”说着,他从背上甩下一句尸骨,正是那位断指爷爷。


“**!胖爷我一路摔下来,神膘都不知道甩掉多少层!奶奶的,为毛灯爷也有向下开门的癖好?莫非和鲁殇王有一腿?他//妈//的真是又阴//湿又贱//格……胖爷的老骨头唉……妈//的哪天胖爷有空把你们家祖宗十八代倒齐了!猥琐了不起啊……”胖子继续骂骂咧咧,活像断指爷爷欠了他几百万一样。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只见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往另一侧的棺床走去。我瞟了胖子一眼,见他一点儿也没有收声的迹象,干脆也不理他,跟着闷油瓶走了。


走近去看那男尸,可以看得出他大概是三国时期的人。当然,住的起悬棺的,大概也就是三国时期那些吃饱了撑着了的道士们。


那人不太特殊,比较吸引我的反而是他身下的棺床。那张棺床的大小与现在的双人床有些类似,只是还略大一些。那具男尸仅仅是躺在了靠左的位置,右边留了一大块空地,不只是故意为之还是减肥成功了。男尸右耳边的位置凿了一个直径大概二十厘米的倒圆锥形的凹陷,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吴邪,你记得碗墓里那些碗吗?”闷油瓶忽然问道。


“当然记得了,”我道,“怎么?”


“你来看。”闷油瓶把我领到棺床的侧面,让我看那里刻着的铭文。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29:00 +0800 CST  


那些铭文刻得是小纂,字挺好看,也不难认,是我极少数喜欢的字体之一。我大概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把铭文的内容看了个大概,那故事概括一下是这样的:


这墓的主人是汉人(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魏,大概因为曹操公开的身份是丞相的缘故,当时有这样的叫法),他在当时是一名校尉,可并没有什么名气,战功倒是不小的,只是因为丞相分配的任务比较特殊,他也极少在公开场合露脸。后来在一次秘密会议中,校尉结识了一个“令他倾心之人”,不久后两个人就成婚了。只是这之后变故又生,无论是谁,任何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这一点铭文上记载得不甚详细,但我估计是身份的缘故。再后来,墓主人在一次战争中意外牺牲,然后就被特许厚葬在了这里。铭文的最后是几句话,也不知是出自谁之手,甚至我觉得可能只是工匠接了命令自己做的小令,笔墨并不精,却也有些小小的惊艳,写的是“何堪共枕缘,相离苦难言。不为君一笑,只求少愁颜。为燕双飞戏,若鸳共浴涟。凭意天涯去,携手海角边。”


我细细咀嚼一下,估计这“校尉”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了,至于什么特殊的任务,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倒斗。不过要说这些铭文真正引起我注意的,还是那四句诗。


这种题材的随笔诗,其实也不算少见的,可如果说雕在棺床上,还真是我从没听说过的。我看着这首诗,再看看墓主人身旁的空位,心里冒出一个隐约的想法:这个校尉大概是想提示后人,假如有机会找到他的爱人,一定要让他们在一起,起码尸骨是。


产生这个想法后,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一直缠着胖子的断指兄。那是我们就猜测过断指兄墓穴的设计目的正是把什么引到这个悬棺中,而碗墓中记录的信息,与这棺床上铭文的内容也出奇的一致,让我不得不怀疑,整个故事的主角,正是这两人。


我不禁有些怅然了,似乎此时我的心境与初到此地时已是大有不同,就像是心里头的某扇窗被人推开了,一下子豁然了不少。我隐约明白了这点微妙的区别在哪里,却又不敢肯定。


这会儿胖子也凑了个头上来看那些铭文,我一时竟也没反应过来他是啥时候走到我身边来的,如果不是他把最后那四句诗读出来了,我还未必能发现。


“何堪共枕缘,相离苦难言。不为君一笑,只求少愁颜。为燕双飞戏,若鸳共浴涟。凭意天涯去,携手海角边……”胖子念叨着,忽然转过头看着我,对我诡异地一笑,说道:“天真,古代人是不是流行……”他说了一半,又闭嘴了,转回头呵呵地傻笑。


我一头雾水,流行啥?我又看了眼那铭文,说实话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和古代流行的什么东西挂不上钩。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剩一点点……这一章最后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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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又道:“你说这首诗会不会和小两口的名字有关系?凭携啥的?”


我额上的青筋抽了一下,张口便对胖子道:“屁!你净关心些没意义的,看见这位老兄的名儿没?吴襄!那么大字儿你不认?”

楼主 114091829  发布于 2013-03-14 18:29:00 +0800 CST  

楼主:114091829

字数:114278

发表时间:2013-03-12 04:2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0-18 14:26:0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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