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花开】新人发文|三成坑|弹指一瞬

我一直不信任自己文笔啊咳咳……
慎入慎入…
本来想发镇楼图的 思考一下还是算了
另: LZ一直用爪机 速度慢请见谅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1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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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这篇同人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解渴,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写出自己心里真正的少绾。私以为,虽然少绾属于霸气型,拳头硬,但不代表她就最爱打架。霸气更多的表现为气质和风度,对于自己看不惯的人待自己态度冷淡,绾姑也只是一笑而过,足见她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有些同人里少绾的性格则太过偏激。
当然,有些作者刻意模仿唐七,所以笔下的绾姑便失了真性情,成了和白浅一样热爱八卦瓜子喝酒的女子。当然我承认她们有相似之处,但我最不愿看到的便是墨绾成为第二对夜白,相信公子不会如此着笔。
另,我写出的东绾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皆因我觉得若互有好感,就不会还有今天的东凤。其二我认为东华可以当墨渊的醋瓶子使使,但东绾在我心中永远只是好哥们 ,希望唐七的读者们容得下这一对可怜的异性朋友。
以上并未针对任何笔者,仅个人意见。不爱听者可当废话一筐。
创作这篇同人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解渴,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写出自己心里真正的少绾。私以为,虽然少绾属于霸气型,拳头硬,但不代表她就最爱打架。霸气更多的表现为气质和风度,对于自己看不惯的人待自己态度冷淡,绾姑也只是一笑而过,足见她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有些同人里少绾的性格则太过偏激。
当然,有些作者刻意模仿唐七,所以笔下的绾姑便失了真性情,成了和白浅一样热爱八卦瓜子喝酒的女子。当然我承认她们有相似之处,但我最不愿看到的便是墨绾成为第二对夜白,相信公子不会如此着笔。
另,我写出的东绾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皆因我觉得若互有好感,就不会还有今天的东凤。其二我认为东华可以当墨渊的醋瓶子使使,但东绾在我心中永远只是好哥们 ,希望唐七的读者们容得下这一对可怜的异性朋友。
以上并未针对任何笔者 不喜可当废话一箩筐。
【说完抱头遁……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17:00 +0800 CST  

雨突然下的很大。
我抬头望了望天,不知道是不是云的聚散让视野忽明忽暗。可是却突然呕出一口甜腥。
像是突然决堤,身体各处都应和着一起疼起来。
以及被轩辕一剑贯穿的左胸。
我似乎只听到大雨打在人身上的声音。神魔两族势均力敌,两败俱伤,惟一等着的就是谁先倒下。庆姜受了很重的伤,但我认为我却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二对一,我以为我们会赢。况且墨渊说过,若是拼命,他敌不过我。
我觉得我快要站不住。他敌不过我,那是他以为他不会出手杀了我。
都是以前了。
墨渊知道的很多,他刺在左边稍稍偏右的胸口——那是魔族心脏跳动的地方。不错,我的确屠了神族千千万,但他手下丧命的魔族,莫非不是世上生灵么?
抬起头,眼前阵阵发黑。我想努力看清那端的人影。他头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向我证明他威风的一面。想多看一眼,但视线一片模糊,他是愤怒,还是复仇后的释然?
我抹了一把脸,分不清是血还是水。两条胳膊已经痛的渐渐失去知觉,我努力想把剑握住,却抖得厉害。鸣兰古剑,果然不如缨枪来得更顺畅么。
剑终于脱落,狠狠摔在地上,发出长长的仿佛断弦的哀鸣。这无端的让我想笑,因为我听到对面的天族发出低低的欢呼。父神啊,你可遂愿?
作为一个精神领袖,我觉得很对不起魔族这么多的战士,注定我死之后,他们会低天族一等,只有被后辈欺压的命。如果可以,我并不愿意就这样死掉。可是神仙是没有来世的,何况魔。
我又想到墨渊,他会不会再皱起眉头,很轻的、没有诚意的说一声抱歉? 我想是不会的。抵天族众生,用我的一条命,在他眼里,是远远不够的。
事已至此,我的不甘愧疚以及些微的不舍,全都一点点散去。我要感谢上天让我的神思还能飘荡这么久。
原身渐渐显露出来,染成艳红的凤凰身形飘忽,一点点,一点点,化成一捧灰。
风一吹,便都散了。
我赌上了一切,但终归是输了,墨渊。
倒在你的剑下。一败涂地。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19:00 +0800 CST  
我醒来之后闭关了整整四百九十天,这期间我谁也没见,除了修炼,更重要的是活动我万年没动的筋骨。
作为一个死了十九万年的魔,早就应该成一具干尸了。但现如今我又活过来了,这就表示着这副躯体必定跟不上我对它的调控。
我悲痛地花了七个月才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不那么迟钝。所以现在终于可以打开大门迎接蠢蠢欲动的拜访者们了。
可是此刻,瞅着这阵势,我似乎……有些接受不能。
介绍一下,我坐在中间最华丽也是最硌人的座位上,现任魔君——史上最娘炮的燕池悟心甘情愿的屈居下位,左右两排什么魔族八大使者之类的排蒜似的立着,几个胆大些的偶尔向我这边瞟上一瞟。
奉行小心肝乖觉的帮我应付着送礼、客套话一罗筐的魔族,我托着下巴,略微出神。
说实话,在我认识到魔族的现状后,巨大的悲痛一股脑淹没了我。这还是魔族吗!瞧瞧那男子们白嫩的脸以及纤弱的身躯,瞧瞧那女子们雪白的裙子娇羞的表情,不摔门而去就已经实在违背我一贯的风格了。
奉行此时凑过来小心道:“祖宗,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我盯着一位女眷满头的金钗银钗玉钗凤钗花钗蝶钗,默默道:“有点……不,很有点。” “那祖宗,你知道什么叫做严肃脸么?你现在就是,冷冷的,实在得了东华帝君真传。”我惊讶的看他:“严肃?冷脸?我怎么没感觉到?”奉行表示他相信他的眼睛,也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义正言辞的劝我从现在起保持微笑,来给他们塑造个平易亲和的好祖神形象。他说的没错,小心肝果然深知我心,太正经了,影响不好。魔族,绝对要保持自己的风格。
于是我听话的把头转回去,正巧碰上一个前来送珠宝的人,我向他礼貌性的笑了笑,却只闻啪的一声,人和宝石一起摔在地上。
第二天,始祖女神威严霸气的言辞就传遍了整个南荒。
我觉得老天定是十分后悔让我醒来,所以才趁早不停给我下绊子。
我对着镜子努力地扯脸皮,悲哀地发现除了面无表情,我维持任何一种表情所能坚持的时间不超过一炷香。笑则僵硬阴冷,怒则扭曲狰狞,而且每一次都格外的累。怪不得那个人吓得跪在地上。
魔君小燕啧啧叹道:“面瘫是病,得治。”我觉得他说这话很对。
奉行说 ,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一切时间做各种夸张的表情,来……锻炼筋骨。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添加了一句:“至少需要半年时间。”
……
不带这么伤人心的。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21:00 +0800 CST  
醒来之后的第二件事,一定是巡视领土。
边界一带了无人烟,自然十分荒凉。我向前慢慢走着,不远处有几个打鱼的魔族。
我走上前,却意外的发现他们并非魔族。他们见到我似乎也很惊讶,我问他们为何呆在我魔族的地盘上,他们却齐声笑了:
“这位姑娘,你是否搞错了?这张予一带,我们栖息过万年。”
”是啊,我祖辈们在时,这里就属于神族管辖了。”

我很生气地质问奉行以及那个所谓魔君的小燕。
得到的回答是,早在我死后几千年,神族就开始图谋不轨,让边界的住民慢慢把村庄向魔族方向移动。魔族大乱之时,自然没有人关心到边疆问题。
于是?于是张予一带方圆千里的土地,就一寸寸被神族吞蚀了。
发现时,他们已盘踞了确实数万年,赶都赶不走了。
我咬牙切齿地诅咒那个昏庸不争气的魔君在离恨天里被那群冤魂折磨死。但无论如何,张予这块地,必须得被要回来。

我盯着面前瘦脸细腿弱不禁风的燕池悟,对他的能力感到怀疑。
他自愿请命带兵出征,并挥舞着小拳头说,这次一定要和东华痛痛快快打一架。
我担心的是他战后回来大家已经不认得他了。但是看他豪气冲天的样子,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对手是不是东华还不得而知,但我记得东华以前是有架必打的主,如果真是他迎战,我倒要考虑一下去拜访他,让他暂且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让小燕少胳膊少腿。

事实总是出于意料之外。
其一,东华据说已隐居于太晨宫逾十万年,整日与佛经为伍;其二,应战的人乃当今天族太子,好像是叫夜华君来着……他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把可怜的小燕吓得滚回来了!
后者还一脸倨傲地说他不屑和人家打。
我那个愤恨啊,作为魔族首领,他是如何任性到这种地步的?
理所当然,小燕被我逼去和天族开第二战。
更令我面子大受折损的是,小燕壮士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这次的理由是,大败。
他似乎还跃跃欲试,想再次整装披甲与太子大战一场,亏我及时拉住了他。若他去再败,传到我那几个熟人耳朵里,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没错,就让我这个面若冰山的帝尊去亲征吧。即使武力不及以前四一,但比起燕池悟,还是更胜几筹的。
次日却有天族信使来访,并呈上他们君上的书信一封。
那位储君的意思,大约是劝停,并承诺会亲自查明此事,于三日后再下定夺。若真是从属于魔族,必定分毫不差归还。
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位天君继承人还挺公正严谨的,将来必为一位明君。”奉行站在我身旁,默了一会儿后小心道:“……不瞒祖宗,这位太子,听说是……”我睨了他一眼。他吞吐道,”是墨渊的弟弟,也就是父神的小儿子。”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22:00 +0800 CST  
三日已过,查出的当然是张予属天族管辖。休战。
我抚着刚打造的银甲,试图对奉行的唠叨充耳不闻。
“祖宗,你为什么要撤军?现在人心惶惶,这样做岂不大折士气?!”“你不是说太子君骁勇善战么,魔君打不过他,便没有能出战的人,只好先缓和下来喽。”我漫不经心,奉行气的跳脚。“不是还有您么?!前一刻您还说要亲自征战的!”“我心病又犯了,疼的厉害。”收好铠甲,我站起身。
这句话是铁打的真。由于是一剑穿心而死,沉眠时环境又太过潮湿,所以心口的伤老是长不好,偶尔就会咳点血,这在闭关之时我就发现了。
奉行站在身后幽幽道:“其实祖宗还是因看在墨渊上神的面子上吧。”
我想嘲笑他说话不经过大脑,但却扯出一个十分难看扭曲的表情,这严重影响我的表达能力。于是只哼了一声,说,“若是看在墨渊的面子上,我非得揍他弟弟一顿不可。”
当然,目前弱过头了的我,也只能口头上占占便宜而已。

今日忽然想起自醒来还没有去拜访过那位深居简出的老朋友,当即抖擞抖擞精神准备去看望他。正要上路,却有太晨宫仙官送来请帖一封。
上面几个大字:帝君幼子周岁宴于五日后举办,届时请务必出席。
!!!
天知道我看到喜帖时是何种心情,这消息还不如告诉我折颜移情别恋成了断袖来得真实!
我脑子飞快运转。东华成亲了?东华成亲了!那块石头从来不会委曲求全,也就是不可能为了某种利益联姻,那么只有一种缘由——他喜欢上女人了!而且……儿子都已经周岁……
石头都能开窍,还有什么不可能?冷静下来后,我决定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往后发生的任何事,就算它多么不合常理。
忘了说,请帖上还附加了一行字:无重礼毋至。 话语很残忍,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东华的风格。
魔族光景大不如昔日,我考虑了很久关于礼品的问题,但现存的宝贝一定都无法满足东华的大胃口。
出发前一日午憩醒来,却突然灵机一动。见到东华夫人,这,一定是最好的见面礼。

一路上我按照奉行所说扯着僵硬的脸皮,大约行了半日,便到了太晨宫附近。可这半日消磨下来,我深感脸皮酸软,连讲话都十分吃力。
奉行说这种痛苦只是暂时的,我应该往长远想。
作为一个不愿面瘫的领袖,我再次听从了他。
顺道提一下,我带给东华帝后的礼物,被装在一个十分精致的木椟里,所以迎接来客的小仙官,一脸艳羡地瞅着吃力抱着匣子的奉行。
远远地便看见了云笼雾罩的太晨宫,近处再看,果然是清幽之地,让我不得不感叹东华此人变化之大。岁月果真变沧海作桑田。
接过奉行手中略沉的木匣,忽闻到一股清淡的幽香,我一转头,原是太晨宫东墙外一棵巨大的菩提往生,枝繁叶茂,浓阴似盖,最为罕见的是居然开满了一树繁花,花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分出月白色的七片圆润花瓣。
这倒十分稀奇。我抱匣子行过去,奉行跟在身后。树下仰望,我不由赞叹了两声,对奉行道:“这树实在是一个纳凉赏景的好地方,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待把东西送到东华夫人的手上,我就回来。”奉行哀怨地看着我。我又好笑又嫌弃他这种表情,只得严肃起来,嘱咐他不准到处乱跑后就转身向宫内走去。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24:00 +0800 CST  
由于我来得较早,殿里没有几个人影,漫无目的地兜了一会圈,我终于远远瞧见了东华。他身边站着一位红衣女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帝后了。
东华感应到我的视线,凉凉地瞟了我一眼,这顿时令我有些受伤,老朋友十几万年没见,他居然没有一点喜悦之情!但我还是艰难地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朝他们走去。
行至他们面前,我才发觉两人都直愣愣地盯着我。一个微妙,一个出神。
我清了清嗓子,郑重道:“东华,万年未见,别来无恙啊。”东华悠悠收回目光:“哦,偶尔有恙。”……我又被卡在半头,正欲换个话题,他夫人回过神,两眼放光道:“你就是那位魔族祖神少绾女君?!哇,果然名不虚传,%*#&~!”后半句话被东华的手硬生生塞回喉咙里,她的表情极是哀怨。
我这才认真打量她。果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红衣明艳,黑瞳清亮,且又是个泼辣性子,我十分喜欢。可是叫人感叹的便是她的年纪,看上去也才几万岁,还不足东华的一个零头,啧啧啧,老牛吃如此之嫩草,东华果真追美人有一套。
欣赏完美人,我于是把目光投向了美人手里的娃娃,娃娃白白胖胖,巴巴地将我望着。问名字,东华他夫人凤九答曰:白滚滚。我思索了一会,觉得其实……挺符合的,这个娃娃的确胖的可以在地上滚了。不过我没敢说。
我准备回到那棵树边去,于是把木匣子如释重负地交给凤九,她胳膊一抖,差点没抱住,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重。我认真的叮嘱她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便打算向宫外走。转身时凤九抓住我问:“那个……下次如果碰到你,要怎么称呼呢?”我停下来想了想,正常来说应该叫姐姐……但,似乎太嫩,却也想不出来其它。凤九善解人意道:“要不我跟着魔族叫你祖宗吧,小燕说他是这么叫的。”
我刚想说好,却接收到东华眼里的凶光,我抖了抖,要是凤九叫我祖宗,东华……咳咳,兼顾我和这对小夫妻的利益,我决定还是让凤九叫姐姐,却又被抢了话。东华道:“你就直呼其名吧,出嫁从夫,辈分便随夫,相信少绾不会介意的。” 凤九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我握拳悲愤。我介意好么!

折回去的路上,我愉快的想象着东华看见匣子里的东西时会是何种表情。那里面装的,乃是东华少时捡过的各种石头——其中那块据说长得酷似他原身的石头已经在他日复一日的抚摸下光可鉴人。
阿弥陀佛,形式所迫。东华,勿怪我。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26:00 +0800 CST  
打酱油的都没有 兰州默默洗洗睡去……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1:27:00 +0800 CST  
楼楼突然发现 标题错掉了…… 本来叫弹指万年的 果然小透明比较二笔且苦笔么【跪地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8 23:47:00 +0800 CST  
巳时折回去找奉行,日升正空,灼热十分。待我走到树下时,已被晒得略头疼了起来。
我眯起眼抬头,树枝边一截黑白相间镶有云纹的袖角垂下来。我不禁暗叹道奉行果真懂事,上九重天还知道不能丢我的面子,穿了这么一件大气且有品味的长袍,这时来认真观察,祖宗我都有点自惭形秽了。
但现在他占据的乃是我方才看中的树杈,于是仰头向他道:“奉行,祖宗回来了,快快让位。”
树上的奉行转了转头,却并没有下树的意思。
我惊讶了,感情这小子是打算对祖宗我视而不见么?胆子也忒肥了。
我准备把他赶下来,于是飞身踏上树的另一根枝丫,日光正好从枝叶空隙中射下,我被晃得晕了晕,扶住树干稳住身子,刚打算教训奉行一顿,却撞进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眸子。
幽如黑潭。
那是墨渊无疑。
长在脖子上的那颗东西嗡地一声,我觉得手筋脚筋都猛的一抽,顿时失去平衡,身子向后倒去。
你觉得他会抓住我?
不,你错了。这种感人的情节从不会出现在我少绾的故事里。
我飞快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抓住一根繁花满枝的树杈——但,我似乎高估了它的承受能力,只闻咔啦一声,柔嫩的幼枝被掰断,我抱了馨香满怀,摔在地上。
这是万年后的重逢,我手揽断枝,菩提花沾满衣袂,狼狈不堪;他淡若浮香,眼瞳中静水深潭,悠悠流转。
四周寂静,令人尴尬拘束。我笑不好,只微眯着双眼,万千感慨,却化成短短一句:“多年不见,你的穿衣风格竟然变了?”
“……”他显然没料想到我们相隔万年的对话会是如此被开启,但似乎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少绾你不也是么。”
我低头看了看,一身黛蓝,已不似往日朱色衣袍明艳张扬。
袖子一拂,菩提花悉数落在地上,不知为何我对我们还能进行如此平淡平常的对话略有不甘。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朝他摆出个算不上是表情的表情,以一句话结束这令我不爽的所谓寒暄:“是啊,沧海既能被换作桑田,还有谁是永久如一的呢。”
说完我扭头就走。我承认这句话酸的我都有点恶心了,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势不两立,就要从领头的做起。

lz存货不多了 先发一点吧……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9 08:19:00 +0800 CST  
这一章没什么笑点……【等等,lz本来就不打算走搞笑路线的好不好!!
———
事后我把奉行狠狠惩罚了一顿,当然不是毒打之类的,而是扣了他二十年的奉禄。
可我瞧着他的模样,真比打了他二十板子还悲催欲绝。
我劝他,钱财乃身外之物,连这点都看不开,真不晓得他是怎么挺过这十几万年的。
午宴很丰盛,人也特别多。凤九是白止的孙女儿,我实在很想知道东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昔日同窗。无论叫什么,都一定是件颇有喜感的事。于是我踱过去凑凑热闹。
行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女子从身后急匆匆走过,一阵浓郁的含笑花香飘来。我心里立叫不好,还没来得及捂嘴,一个大喷嚏就凭空诞生了。
那女子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恶狠狠瞪着我,顺带撇嘴抖着鹅黄的长裙。我嗤笑一声,莫非还怕我把涕沫喷到她衣服上不成。
女子行回至我面前,我才发现其人长得十分高瘦,我还需微微仰头才能与她对视。这使我略有不悦。
“你这人怎么这样粗鲁,打喷嚏却也不知道遮掩遮掩,枉费了一张人模人样的皮!”她怒视我。
啧啧啧,多年未交涉天族,竟变得都如此泼辣,令我刮目相待。我看她虽表情凶煞,眼里却没有恶意,便也压下反唇相讥的话语,实话实说道:“我这人最是闻不得浓郁香气,一旦接触必将受激过敏。”
她愣了愣,凶煞的表情僵在那里,扭扭捏捏了一会,咬着唇角道:“我……我也不想的,可我原身就是一朵含笑花……我真的没有故意这么…让你受罪……”说着竟然愈来愈愧疚,成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果真有趣得很。我打量了她一阵,看样子顶多也才三万岁,怪不得如此小孩子心性。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东西,咳,是个人。这个人鼓着腮帮子,把那朵花拦在身后,拿出比刚才所见更凶神恶煞的表情朝我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把我们公主弄哭?!我告诉你,我们公主可是当今二皇子%&*#¥、!……”
我觉得耳朵似乎有点发痒,可能是最近唠叨听多了的原因。
我百般聊赖地闭了闭眼,忽略那位护犊的侍婢转头向别处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却好巧不巧看到了墨渊,他那对通常保持抻直状态的眉毛此时微微皱了起来,眼神瞟向我……这边。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来,哟,终点不就是这朵娇花儿吗。”……你是不是新来的,莫非不知道我们公主乃是昆仑墟墨渊上神的未婚妻么?!”婢子抛出了杀手锏,不错,使的正是时候。“遐遥,你给我住嘴!”娇花公主却没有先前对我的泼辣劲了。也是,郎君当前,哪个女子不会装得柔弱些呢,那么方才泪盈盈的模样必然也是为了衬托我以大欺小的可恨行径而做出的了。
真该自己给自己一巴掌,竟连这么弱智的欺骗手段都没瞧出来。我搅了墨渊婚事这么一茬,竟差点给忘了,不过那位新娘子的名讳,我还是略有耳闻的。眼看墨渊快要过来,我恶从胆边生,提起裙子向娇花行了个礼,施施然道:“少绾有眼不识珠,原是冒犯了鹿璧四公主,少绾于此向公主道歉,若公主往后有何难事,可上南荒九嶷山迤西三百里之流啸殿内寻少绾,少绾必将全力以助公主。”说完向她摆出个友善微笑的表情。
不过看她的脸色,这几天的拉筋扯肉似乎无甚效果啊。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9 13:47:00 +0800 CST  
撸主在这里重申一下 这篇文仅供娱乐 细节纰漏啊什么的请看官们别太在意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9 16:36:00 +0800 CST  
二然又勤奋无比地来发文了

今日恶心的话说的确是有些多,自己都略有不舒服了。那种难受揪心的感觉渐涌上来。
.
我撇了撇嘴,看着面前各种诱人的点心,拈一块绿豆糕放在嘴里,却尝到一波波苦而腥的味道,不禁吐出来,骂咧道:
“谁做的糕点,怎么这么难吃。”
说完转回头去征取奉行的赞同,他却眼珠子直转,一副惊恐的样子。我很疑惑。
此时听到东华的声音幽幽从上座传来,“是小白亲自做的,你有什么意见么?”我继续疑惑:“小白是哪位?”
.
话音方落整席的神仙都抽了半口气。
.
我疑惑地四周瞧瞧,看到凤九狐狸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我,这一瞬间让我想起了白滚滚,他们母子还真相像……咳咳,偏题了——于是我心有灵犀一点通,马上反应过来原来小白是东华给他夫人起的爱称啊呵呵呵,真特别。
我本想坚持我“点心很难吃”的原则,驳斥个几句,但屈与东华常年树立的淫威之下,还是默默咽回了那几句话。
.
我意识到自己吐血,还是因为奉行的提醒。顿时感到自己错怪了红狐狸,在正常人嘴里这些点心应该还是十分美味的。当然,同时也庆幸没有傻不啦叽地去跟东华抬杠,这种无理不饶人的事,做出来可要笑死神了。
汹涌的一波咸腥味突然冲上来,为了避免制造血腥的场景扰大殿清幽挨东华的揍,我当机立断,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这一口喝下去却更不好过了,我于是招呼奉行帮我拍拍背,拍的我渐渐舒服些了,却忽然听见他巍巍的声音:“墨渊上神,您……”同时拍在我背上的手力度猛的一增,我哪里克制得住,含在嘴里的半口血茶喷了出去,星星点点晕在面前墨渊纯白的外袍上,似怒放的朵朵红梅。
.
……说真的,凝视着这幅杰作,我完全没有犯错的愧疚与难为情,而是油然而生一种报复与整人的快感。
我抹抹嘴际,抬起头真诚的看着他,“你不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看的吗?”
“……”
好吧,说正经的。我直起身子,依旧坐着同他讲话——这在神族规矩里必是大失礼教:“说吧,要我怎么赔,再帮你做一件?”
墨渊瞧了瞧他外衣上的红点,突然勾出一抹笑意。
.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皆因少时的相处,我晓得墨渊心里其实并非表面上那么大度淡漠,他的行径时常恶劣,其腹黑虽远不及东华,但却是不黑则已,一黑惊人的类型——当然,以上所述,没有任何人相信。
果然,他视线悠悠转回我身上,开启了他那张金口:“重做倒是不必,你将它带回南荒洗干净我便满意了。”
你满意?本祖宗可是大大地不满!我瞪着他自然地把外袍褪下,然后塞到我怀里。
席上神仙抽尽了先前没抽完的那半口气。
.
.
如此 厚脸皮的求勾搭求罩看我这认真的小眼神~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9 18:27:00 +0800 CST  
深夜党碎觉去了~明日二更 后日……就不一定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09 22:53:00 +0800 CST  
.
叫我洗我就洗,你当祖宗那么听话么?
“少绾还是托人帮上神仿制一件罢,上神仙体尊贵,怕是穿不得异族人洗过的旧衣。”我把外袍塞回去,暗暗注意着偷听神仙们的反应。
“可我平日最是喜爱这件外袍,重制总归是异于原先,这该如何是好?”墨渊装模做样地轻叹一声,继续耍赖,“只有委屈魔尊了。“
我攥着重新回到手里的衣服,牙齿咬得咯咯响,恨恨道:“墨渊上神可千万别后悔。五日后来流啸殿取衣物时,望上神还认得出。”
.
.
说是三日,但这千载难逢的混日子的机会,我怎能轻易就放过?言简意赅地说,就是我打算在东华这儿多赖几天。
不得不说,现今年轻一辈的神仙们,比起以往,同样改变了很多。例如,他们以前就不会像我现在看到的这样三五成群叽喳论事。
其中便掺和着一个东华。
.
我行过去凑凑热闹,一眼便看见被他们围住的一只神兽,通体遍布银黑鳞甲,却似有暗红隐隐流动,眼睛也呈出艳红。我瞧着有种莫名的眼熟。
看的出来,这只神兽并不甘于当一只宠物,而是迫于东华神力的压制。
我拍拍他:“这是你的新宠物么?”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略微诧异,反问道:“你不认得它了?”
奇怪,我干嘛要认识那么多神兽。
东华似乎慢慢放松了压制,魔兽终于得以活动活动身躯。我才发现这原是一只麒麟。
它坚硬的脑袋四处转转,当看到我时,红眼突然放射出亮光,好一股激动的色彩!
然后,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扑来,我当即伸出手,在它将要扑到我身上时掐住了它的脖子,互瞪了片刻,我双手一松,把它扔在了地上。
.
旁边一位年轻人表情讶异,手里的扇子也忘了摇。
东华在它头上轻点,白光闪过,魔兽竟慢慢变成了一位俊秀的白衣公子!……
公子长着一双桃花眼,向我微微笑起,唤道:“姐姐。”
我有些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他看上了我想搭搭话,也全无叫姐姐的道理啊。
白衣公子虽然长相娘炮,但却并不令我嫌弃。 我认真打量他,愈看愈熟悉,又怎么也忆不起来。
他受伤地叹了口气,幽怨道:“阿姐不认得仲尹了么?”
天雷轰轰,我震惊地盯着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后,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悲催道:“仲尹啊,你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
“……”
我之所以说这番话,皆因仲尹生前,呸,以前偏爱灰衣,穿起来英气逼人,好生令人
喜欢,如今……我暗叹一声,可惜我魔族人才,就在耳濡目染之中被那帮神族糟蹋了。
不过,更惊异的是,我十一万岁那年,仲尹失踪,奉行告诉说他遇险身亡了,为此我还郁郁了好久,立的那座空坟不知是否还在。
如此看来,我被骗了。
扭过头,我盯住奉行,慈善地笑了笑,加以最近面瘫,奉行被骇得硬生生抖了三抖。
仲尹自述道,他去闭关修行了,整整六万年方才出关。
不用算也知道,正是我沉眠那几年。他见我不愿旧事重提的模样,便也悻悻闭了口。
———
大清早的二然就爬起来发文了 …
其实不愿意写仲尹的 但有这么个人也不能忽略 我就勉为其难了 不知道是不是很怪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0 08:53:00 +0800 CST  
回到殿里,我懒得管墨渊的那件衣服,扔给了奉行,谁知奉行也懒得管,于是乎那件衣服……就不见了。
两日后,我才偶然在浣衣的侍女那儿发现了失踪的外袍,是时外袍上多出两个大洞。
侍女梨花带雨道:“奴婢不知是帝尊之物,以为染血便是不祥,又看那料子极好,才起了私心……”看见我挑挑眉,她哭得更厉害了,自发跪下,呜呜重复道:“帝尊饶命……帝尊饶命啊……”
若是平时,剪了我的衣服,又这般哭哭啼啼,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但这并非我物,最近手也略痒……想了想,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我豪爽一笑放过了她,拎着破袍子向殿内走去,徒留侍女在身后愣愣地打着哭嗝。
.
守在殿门边的奉行探出头,看到神色兴奋的我后,表情瞬间变化,仿佛他家祖宗剃度为尼一样的难以置信,视线转移到手上的破烂袍子时,又像吞了苍蝇似的扭曲,嘴角抽动。
.
行至他面前,他结巴开口:“祖……祖宗……”我截住他的话头,严肃地向他道:“奉行,我觉得,如今该是赐你个封号的时候了。”奉行一改方才的萎缩,双眼放光道:“真的吗祖宗!?你终于认识到我的累累功绩了!”简直要感极而泣。我搭着他的肩膀,继续严肃道:“封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做表情帝君。你意向如何?”
“……”
.
坐在紫檀案前,我把破袍子往案上一铺,拿起奉行搜刮了好久才弄到的兔毫笔,蘸匀研过的墨,大笔一挥,在那几朵
血梅之间添上自以为十分遒劲的枝干;再者,由于那两个破洞在袖边上,我就理所当然地剪掉了半截。
如此一来,不到两个时辰,这件长袍便被我顺利改造成一件…嗯,奇葩的半臂直裾。
.
奉行观看后表示心情复杂,半晌凉凉道了一句:“没看出来,祖宗您原是想让上神断袖么。”
“……咳,咳咳咳…我错了,”呛完我接着痛心疾首地悔过,而后略一思索猛地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要不我把剩余的半截一块儿剪了?”
“……”
.
次日恰是墨渊说过的第五日,这点我是在他登门后才认识到的。
我当他的面抖开那件半臂直裾,然后递给他。
墨渊愣了愣,后慢慢露出一幅了然的样子,嘴上却说:“你确定这真的是我那件外袍么?”
“认不出来便罢了,我那位侍婢挺看得上这块料子的。”说着我伸出手欲抢回成果,未遂,墨渊紧紧攥着它。
死娘炮,力气还挺大的。
他仔细端详那枝略为抽象的梅,淡淡笑了:“画得不错。”
我看着他,有点发愣。
“我收下了。”他叠好衣服,低头看我,“不留客么?”
我仍保持发愣状态。
.

.
之后的事,包括墨渊还说了些什么以及是怎么走的我都不知道,直至奉行点我左臂我才猛地回魂。
“祖宗,别卖萌了。”他很无奈,“人早走了。”
我余愣片刻,反应过来哼了一声转身往偏殿走去。
摸摸自己的脸,我有卖萌?笑话。说一个呆滞发愣状态的面瘫在卖萌,骗鬼呢。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诚实了。

.
.
———关于吐血无人问津的问题 俺是这么设定的:(具体设定见后文……【被踹)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0 17:04:00 +0800 CST  
潜水的亲们快浮上来吧~帖子快沉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0 20:07:00 +0800 CST  
这一章无比扯淡……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
数日来过的十分平和。
今晨醒来,却惊闻急报一文:神魔两族就张予一带归属问题硝烟再起。
我惊悚了。除非记忆力急速衰退不记得,否则我不可能有干过这档子蠢事。
于是我火速赶往战事现场,还未至,却又传来消息说,魔族少尊仲尹败,墨渊上神座下弟子胜,并获战利品——鸣兰古剑。
.
我差点从奉行原身上摔下去,娘哎,这小子怎么净给我惹祸,还恰恰偷借去那把剑,本来我以为修行六万年他该改掉这个坏毛病了…不过转念一想,安慰自己幸亏不是那位太子君征战,不然我这个直白坦荡的魔唯一的秘密也尸骨无存了。
.
到达战场时,神族一方已战胜而归,惟见仲尹立在山崖边眺远凝思。
他闻声回头,脸上充斥着不甘与愧疚,以及些微恨意,手也紧紧握成拳,低哑道:“仲尹对不住阿姐,不该擅用阿姐的佩剑…仲尹本来差点取胜,是他们……他们以多欺少……还夺走了鸣兰剑,扬言要上交给他们师父……”
我掰开他蜷起的根根手指,安抚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无须自责,若是耍手段阴谋,那种人便已经先输一局。”又续道:“至于那把剑,我会亲自去取回,你不必担忧。”
.
他不言,但表情已不似刚才…咳,阴沉。
沉默了一会,我扫视一遍他的白衣白服,觉得这是一个让他乖乖听话的好时机,于是开口劝道:“对了,还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就是……以后你能不能换回灰衣?”扶了扶额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穿白袍的?”
仲尹怔了怔,吞吐道:“阿姐你不是……最喜爱男子着白衣么?”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谁告诉你的?”
他表情千般变化,面部各器官轮番运动一回,最终却释然一笑:“也罢,阿姐喜欢何种颜色,仲尹便依照着穿。”
嗯,这才是乖孩子。
.
.
关在屋里冥思苦想了整个下午,我仍是没想出如何才能顺利要回鸣兰。
虽然我一直讨厌使它,但毕竟是父神赠与的,不好就这样撒手不管。况且这把剑还该死的落在了他儿子手里。
.
又自虐地关了一个上午后,我突然认识到其实没有巧路,惟一的办法仅有祖宗我以身试险,亲自前去交涉。唇枪舌剑不敌,就只有动拳头了。
我少绾为人光明磊落,平生最是瞧不起你阴我谋,但如今情况特殊,拳头不够硬,外援又紧缺,只有略施小计了。
这点称不上是对我人格的玷污,因为等过个百十年,所有人都忘了这事后,我又可以直言无愧地说自己光明磊落了。
.
出发前我带上了一壶茶酒。魔族的确好战,在万年断断续续的战事中,捷报无数,魔族就以喝酒庆功的方式来抒发喜悦豪情。
在我幼时,魔族的酿酒技术简直烂到了家,一次不知哪个将士,机缘巧合之下将九嶷山边盛产的茶叶放进了酒壶里,
浅尝几口觉得味道极好,醇香催人即醉。
于是家家户户都跑到山边摘茶叶,造那种长势无比慢的茶叶险些绝迹以及将军们喝了酒后都呼呼大睡倒地不起。遗株过了这么多万年,已所剩无几,因此茶酒也就成了百年一坛的珍稀品种。
……我说这么多,其实是为了确认以及强调茶酒的稀有性和,醉人度。

———设定一:奉行是大鹏鸟,偶尔兼任坐骑。 【吐槽请放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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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都不知道后面写什么了……按构思写下去估计会被pia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1 08:46:00 +0800 CST  
没人看文……今天不更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1 11:40:00 +0800 CST  
LL总是心太软……临时挤出来的不知道算不算凑数……
—————
到达昆仑虚时,门前正有一名青衣小仙执勤守门。
他瞧见我,顿时警惕,喝道:“来者何人?!”
真想仔细瞧瞧自己的脸,我长得就如此不善么?思量着一边走上前去。
我进一步,小仙便退一步,眼瞅着要退回大门内了,我拿出缨枪喝住他,问道:“前几日你师兄们征战魔族,你是否尾随?”
他有点不明白,但还是老实答道:“自然是跟去了。”言语间神色渐为兴奋,“说起来我还使了几回剑,捅了几个魔族呢,没想到……啊!”
.
他被迫住口了。缨枪擦过他鬓角,带起几根断发钉在头边的石墙上。
啧啧,瞧瞧这位小仙,脸色青白得跟什么似的,差点吓晕过去。我还以为墨渊座下的弟子个个有多厉害,不过仅此而已。
我冠冕堂皇的走进大门,行经他身边时,阴森森一笑,道:“伤我魔族子弟之人,必定要他悉数偿还。”
.
大门内竟是一大片竹林,我圈了至少半个时辰也没走出,恨不得放把火给它烧个干净。
愤怒之时忽地传来一抹琴声,一勾三颤,余音袅袅。不过,祖宗我可没有被轻易勾引,我更在意的是这些竹子,一部分的中间节段上莹莹发出蓝光,细看却是一个昆字,长长一排发光的碧竹延伸出通向深处的路。
嘁,装什么装,直接刻个“路由此去”不就了事了嘛,难道还怕有人将这昆仑虚特种竹子挖走了不成。
我翻了个白眼无声地嘲笑回去。
.
.
走进殿里,四周摆设如初看时一样,仿佛未曾修缮整装过。
抬头便见墨渊坐在上位,似知道我欲前来一般。
一句话不自觉地蹦出去 :“这些年你就是这样过的么,坐在上位看尽众生世态?”
他摆弄好手中的青瓷茶杯,缓缓斟了半杯,“不然我还能如何呢。”
心忽然一凉,果然是这里环境太过冷清了么,人便不知觉中被带入低迷而失落的气氛里。险些拉我深陷以至难以自拔。
我一声不吭想着怎样转移话题。
.
“少绾,”他突然唤道,吓得我心里一抽,抬起头静待他下文。“那日为何突然呕血?”
…佛祖喂,拜托你拍拍墨渊的脑子,让他清醒一点罢,气氛够压抑了,他还好死不死地明知故问这类问题,不闷得我吐血不罢休是吧。
于是我自动挑轻的对他解释道:“没甚么要紧,新陈代谢换点血而已。”
.
谁知这次墨渊却不愿以无语作结了,他声音微沉,逼问道 :“别与我说笑了。究竟出了何事?”
我突然没来由地怒了,音调顺着拔高几度:“何事?你问我出了何事?我为什么呕血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他脸色倏地转白,嘴里喃喃念过什么,我没听太清。
.
又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
.
我按按阳穴,驱走令心脏叫嚣不断,血腥直冲的烦闷,平和下来后说起正事:“我今日来不是与你吵这个的,你徒弟抢走的鸣兰必须还来。”
琢磨了一下觉得语气似乎太过强硬,因而补充道:“作为交换,我把这壶茶酒赠给你。”
墨渊慢慢缓过来,唔了一声道:“这倒是不错。”
“然而…以酒易剑,你不觉得对我十分不公平么?”
瞧瞧,如我所料,果然狮子大开口了吧。如此酒中珍品都不能填满他的胃口。我敲敲壶身,问道:“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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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师傅您老人家想怎样啊……撸主卡。机。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1 17:08:00 +0800 CST  

楼主:↖罂粟花↘

字数:59919

发表时间:2013-07-09 05:1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20 19:03:58 +0800 CST

评论数:26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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