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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半个小时都没发出……只能一点一点发，咱们都乖啊，封前勿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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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征服

这次聚一起的源头其实是在LAY这，最近大家都挺忙的，抽时间比抽血还难，但是今天是LAY的生日，好几年一帮弟兄都没帮着过了，今年LAY也是心血来潮，说以后一个个都天南地北的，就今年在他过生日这天好好聚聚。为了LAY的这场聚会，吴凡和朴灿烈都推了公司的很多会议，度庆洙连新专辑的发布会都改了日子，而作为LAY死铁的金家两位兄弟金钟铉和金钟仁自然也会捧个场。但是也不知道朴灿烈跟金钟仁说了啥，明明都已经到了他的办公室，金钟仁却死活不去接下来一拖。

于是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突然转地方虽然有些唐突，幸而今天天气不错，天台上也没什么风，一群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专业，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弄出一相当有档次的趴场。刚刚还一片空寂，因为朴灿烈叫来的一群美女而变得“明媚”起来，一群人该喝的喝，该玩儿的玩，因为渐渐地人越来越多，他们还真没发现迟迟没上来的金钟仁和鹿晗。

朴灿烈搂着俩美女，在那喝酒；度庆洙虽然站在天台上，但是眼睛却时不时都往出口瞟，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也没待一会儿就下去找人去了。吴凡和LAY站在那一边喝酒，一边聊最近FANSL的并购问题，聊着聊着，一个工作人员走到LAY跟前，对着他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报告着情况，LAY的眼睛一直看着吴凡，刚刚微笑着的唇角突然严肃起来。秉退了下属，LAY清了清嗓子对吴凡说：

“黄子韬咬伤了一个工作人员的手，你要不要下去看看？”LAY走到离吴凡最近的地方，因为周围音乐太吵，不由的调高的音量。

吴凡皱了皱眉头，喝了一口酒，放在旁边的台子上，LAY要跟过来，被吴凡给制止了：“今儿你是寿星，这种血腥的事儿还是少见为妙。”顿了顿，吴凡一边走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袖口，接着说：“知道野兽都是怎么被驯服的吗？——鞭子还是鞭子！”吴凡这句话说得极低，但是却非常具有穿透力得狠。

LAY很识相地停下了要跟上去的脚步，心里头也不由得寒了一下，这几年知道本就比较清冷吴凡因为家族倾轧变得比较残酷，但始终没什么概念，却因为黄子韬这件事儿，让LAY彻底地明白了到底有多冷。作为朋友，LAY突然觉得自己相当幸运，毕竟，与这样的人为敌，这辈子估计都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略过狂欢的人群，吴凡的面色随着光影的消失，变得愈发阴冷，那些认识吴凡想要跟他打招呼的人都被这股子戾气吓得直往后退，走进电梯，按了七楼，本来站在里面的其他人，看到吴凡之后，都一边鞠着躬，一边自动退了出去。

在吴凡的眼中，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强者和弱者。

强者永远都是弱者的主宰，而弱者永远只能匍匐在强者脚下存活。这是他吴凡这些年生存下的哲学，屡试不爽，而今也同样适用。对于黄子韬，吴凡从未想过要跟他有什么瓜葛，仅仅是因为这样一个戏子居然动起了自家的墙角，想要给他点颜色，惩罚过后，吴凡只等着他黄子韬理所应当的卑躬屈膝，理所应当地跪在地上求饶。却不想这个意识不到自己身份和地位的傻X居然敢起身跟自己搏斗，骂着“***，吴凡”。

如果什么叫激怒，这就叫激怒。

面对那个不停地骂着“三字经”，虽然药力已过，但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还有些瘫软的黄子韬。吴凡十分干净利索的选择用以暴制暴的方式来解决这个让人恼火的局面。一手钳制住黄子韬不老实的手脚，一手用饭店抽屉里为客人准备的“爱死爱慕手铐”将他的双手靠在的床头，就连脚也用领带捆了起来。

以为这样算是清净了，结果黄子韬剩下的那张嘴仍旧在那骂个不停，吴凡嫌吵，直接脱了自己的衬衫，整个塞到他的嘴里。看着床上那个被捆得严实，却仍在不停挣扎着的人，吴凡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起身下了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套了条裤子，抽根烟。

之前不是没玩过男人，但都是那种很适宜**的“男孩儿”，你情我愿泄欲而已。在气愤之中上了黄子韬这种他根本就不会碰的类型实属意外，特别是在一群狐朋狗友的起哄下把他带到饭店开房更是意气之外的事儿，本想着好做好散，让这小子醒了就滚蛋，结果一大早上他就来了一出“疯狗咬人”的戏码。看着他那双血红的双眼，吴凡食有知味挑嘴一笑。这样的场景居然让他想起了“将军”。

“将军”是一只孟加拉白老虎，小时候老爹为了哄自己，在国外通过特殊渠道买了一只白老虎作为自己十二岁的生日礼物，“将军”刚到吴凡家的时候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脾气已长成，不仅仅不喜外人接近，就连自家人也动不动就吼两声，咬两口。私家驯兽员无能为力地对吴凡他爹说，还是把这老虎送回去吧，以现在的状况，日后不伤人是不可能的。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吴凡替他爹做主辞了这个驯兽员，自己用了半个月时间，用鞭子加大棒，就把这只老虎的毛给捋顺了。

这么多年来，他用驯老虎的方法四处“征战”，因为那一把“鞭子”，练就出吴家第三代的“铁血手腕”。“将军”在吴凡留学美国的时候，因不服其他人的管教，被管家给射死了，这么多年来，那白虎皮，吴凡还留着，只觉得这个世界上如“将军”一般的东西终究还是不该存在的，结果就这么偶然的一次“寻欢作乐”，他居然找到了那双酷似“将军”的人。对了，还有那双不服管教瞪得浑圆的眼睛。

捻灭手上的烟，吴凡想都没想就做了一个决定——驯服它，用鞭子和脚镣。“将军”他用了半个月，这个绝对不如“将军”的戏子，吴凡觉得几天的时间必然搞定。结果吴凡没有将“人”和“老虎”的身体状况估计进去，黄子韬两天的时间内，已经如此虚弱让他没想到。不过那种驯服未成之时都会有的反咬状况，这个黄子韬竟和动物出奇的像。

站在房间门口的客服人员一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吴凡，都跑了过来，还没等说出口，吴凡从兜里掏出支票夹，写了张支票给了那个被咬的工作人员，就把他们打发走了。推门而入，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黄子韬满嘴是血的看着吴凡，虽然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身体还是虚弱，但是那眼睛里不服软的坚毅仍旧存在，刺得吴凡想骂人。

踹上门，吴凡开始拽下领带，脱掉西装，栖上了黄子韬的身体，黄子韬每挪动一下，吴凡就给他一巴掌，抽到最后，黄子韬嘴角开始渗血。

已经被绑在床上两天的黄子韬，被工作人员换上了宽松的睡衣睡裤，吴凡一边拽下他的睡裤，一边钳制住他挣扎的身体。

“你恨我吗？”吴凡挑着眉问着。

“恨得想杀死你！”黄子韬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因为长时间未进食也没怎么喝水，有些沙哑。

吴凡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一把拽住他的腰肢，将自己的下体贯穿进去，抬起自己的一只胳膊放到黄子韬的嘴边，像是故意放在那让他咬一样。

见如此的黄子韬，想都没想便一口咬了下去，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吴凡只是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从他嘴里把胳膊拽下来的意思，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胳膊在流血。但是身下贯穿的动作却愈发的猛烈。

“什么时候，你松开你的嘴，我就松开你的腰！”吴凡用另一只没有流血的胳膊拽紧了黄子韬的腰，又一个用力贯穿进去。那个刚刚才见到自己仇人流血的黄子韬，怎可能会突然松开嘴，他只想用自己的牙齿将这个人撕碎，让他失血过多身亡。

当一个人对一件事物过度的执着，他便会忘记另一件与其相关也同样重要的事儿，吴凡撞着的黄子韬的下体，已经因为冲撞力度的巨大，再加上某人本身身体的伟岸而变得鲜血淋漓。白色的床单上，两股血流会合成一体，像是激发出某种叫做**的东西，疼痛夹杂着象征着冲刺的红色，让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在两声低吼中，黄子韬因为晕倒终于松了口，吴凡这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翻身间，不自觉对上那双因为想要挣脱开手铐而血淋淋得胳膊。再看看自己胳膊上足有一寸的牙印，心想果真是按照自己受罪的程度咬得，分毫不差，这个黄子韬果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给黄子韬打开了手铐和绑在脚上的绳子。在黄子韬昏迷之际，吴凡将嘴贴到他的耳边，低沉地轻吐一句：“我放你走，看你能走多远。”

套上裤子，用内线叫来了服务人员。

关于驯服黄子韬的游戏，不是吴凡倦了，更不是没有了手段，只是觉得相比于“将军”，黄子韬是种叫“人”的脆弱生物，别还没有见证到“世间众生并不平等”就命丧黄泉，那可不是吴凡的终极意图，今儿，确切的说，也不过是个开始。

出门时，看到下楼看情况的LAY，吴凡平静地说：“甭担心了，死也死不到你们酒店。”

LAY有点不自在的给了他一拳：“我什么时候怕SMS死人了？兄弟，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看着一大帮进屋的工作人员往这边走，吴凡和LAY往相反方向的电梯一边走一边说：“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但是却永远也不可能舍弃征服的快感，今儿你生日，别说些倒胃口的，别忘了，我可是为你推了个董事局会议？！走吧，寿星。”

LAY看着面色自始至终都无变化的吴凡，不知怎的，坏的感觉从脚底板直升脑门。他现在特别担心吴凡因为自身的那股子所谓追求“征服快感”的本能，再次重蹈多年前的覆辙，那一次的另一位主人公便是死在SMS酒店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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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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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胁迫

刚刚LAY才台上感谢了到场的各位朋友，最后那句“祝你们玩儿得HIGH到死！”引爆了整个现场的气氛，几个美女走到台上和LAY来了一段贴身热舞，这么多年来没怎么去夜店玩儿的LAY像是找到了当年疯狂的回忆，一下子被引燃了，那段与女模“摩擦生热”让台下的众位人士也都跟着发了狂。朴灿烈一边调戏着身边的美女，一边看着自己平静如常的手机。这小子不会真不管他喜欢的鹿晗哥，彻底的不干了吧？！一想到这，朴灿烈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朴总，你觉得我怎么样啊？”新晋超模suri搂着朴灿烈的胳膊，发着嗲，朴灿烈一边喝着酒，一边搂上了美女的腰，微微一笑。

“漂亮，我最喜欢了。”朴灿烈一把把女人拽到自己身边，用鼻子吸着女人身上的香气，揉圌捏着她的臀圌部。

一直都在场子里帮着调度的金俊绵走到朴灿烈跟前，像是习惯了老板这种总与女人厮圌磨的画面，径直地在朴灿烈耳边报告着今天整体的情况：“除了鹿晗，其他人都到了。”

朴灿烈没有停下手上揉圌捏女人的动作，若无其事的回着：“哦，知道了。”金俊绵显然被朴灿烈毫不关心的举动搞得一愣，毕竟之前他还再三强调一定要把这个鹿晗弄过来，但疑惑也不过就那么一秒，最终他还是没说什么，明白状况地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朴灿烈为什么要请鹿晗？答案很简单，这男人果真是被金钟仁和度庆洙看上了，作为朋友的自己，无论是哪一个上了手，他都觉得是惠泽朋友的好事儿。还有就是另一点，让吴世勋看清楚，他喜欢的那个人已经成了别人的掌中物，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当玩物好了。

但是他错误估计了两件事儿，第一件是鹿晗跟金钟仁和度庆洙的关系太过于复杂，第二件则是吴世勋居然半路反悔，本来已经迈进了酒店房间的大门，在做最后思索之后，居然踹了自己的下圌体，然后从屋子里跑掉。一想到这，朴灿烈挑了挑眉，想说这臭小子，ТMD真有意思！

朴灿烈在半笑之间，用手机给吴世勋发了条短信，准备弄崩溃他最后的防线，“你说说这么妖圌娆的图片我怎么舍得直接放网上？以我们MON的经济实力，制成光碟做成片子，应该还是会蛮受欢迎的吧？对了，你的鹿晗哥工作还顺利吧？我祝愿他早日在火星找到片子。”发完之后，朴灿烈还附上了那张吴世勋最魅惑的一张全果图。

其实朴灿烈预计从发出去到吴世勋再回来，两个小时足矣。结果两个小时都过去了，却仍不见到那人回来的意思。朴灿烈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只觉得心烦，想宣泄，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对方的柔软。

“那，朴总，那部电影，可以让我演了吗？”女人将脸贴到朴灿烈的脖子上，吸吮着，身体也不自觉的前倾，与对方的身体贴合，要不是场子里的人够多，说不定她已然全脱了自己的衣服来迎合男人的欲圌望。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一把将女人架到自己的大圌腿上，女人一声娇羞的尖叫，在强烈音乐的掩盖下，才没有显得那样突兀，刚想着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从不远处走过来的人，让朴灿烈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看着愈来愈近的吴世勋，朴灿烈将女人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身体上，摆出了一个那晚吴世勋在自己身上摆动的姿势，被药性驱使的吴世勋用那柔软的身体，展现着两个男人可以交圌合的所有可能性，包括这个让朴灿烈欲罢不能的“主动位”。还记得在灯光忽明忽暗的点缀下，他抱紧自己的膀子，一下子做到了朴灿烈的身上，他那柔软紧致的后圌穴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在一波又一波的摇摆下，让他们两个人进入一波又一波的高圌潮。

生平第一次，朴灿烈想要记录点什么，即便以后没办法找到这么称心如意的身体，平实用他打打圌飞圌机也是好的，带着这样的恶趣味，朴灿烈用手机拍下了吴世勋让自己进入时的娇嗔模样，摇摆在自己身体上挠人心扉的吟哦，以及将双圌腿挂到自己双圌腿上，不停索吻时的急不可耐……

那一晚，让风流了这么多年的朴灿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身体契合度最高的做圌爱，与吴世勋每一次身体的撞击，都让他疯狂，在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这么继续下去，在无止尽的渣烂的人生里，就这么一直干着身下的这个男子。

其实第一眼看到吴世勋和鹿晗，朴灿烈就看得出，这个他喜欢鹿晗，而且是那种喜欢但因为羞涩而不太敢表达的状态，在那个接头会上，朴灿烈一直盯着的人并不是鹿晗，而是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鹿晗的吴世勋。虽然在鹿晗转头时，他会匆忙地用各种道具挡住自己的脸，一瞬间，朴灿烈突然扭过头憋不住的笑，就在各种角色场景转换中，朴灿烈看到了一种比戏剧更曼妙的场景，向来对人读心有术的朴灿烈突然想知道，这样羞怯懦弱的男子如果被强行占有会是个什么状态……

从强X到那之后连续七八次的做圌爱，让朴灿烈彻底地被这副柔软的躯体吸引，想着如果让他做自己性圌伴圌侣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结果一觉圌醒来，看到搂着自己，全身赤圌裸的朴灿烈，吴世勋居然惊恐地推开，直接从床上光圌裸圌着掉了下来。

“你……你……你，我……我……我。”吴世勋有点语无伦次地开始结巴，想要从地上蹭起来，结果两脚一软又这么扑通一声坐回了地上。侧过身，朴灿烈直接在床上把吴世勋拽了上来，临了用自己结实修长的身躯，又缠上了这副发抖的柔软。

“还装什么纯？昨晚上，你不也叫得欢实吗？”朴灿烈亲上了吴世勋的嘴，对方虽然惊恐却仍没忘记对自己本能的保护，咬紧牙齿，不让对方的舌头进来，不自觉间，这小子竟然哭了。

朴灿烈皱了皱眉头，看着这副昨天晚上还和自己很契合的身躯，居然开始了这么幼稚的反抗，突然兴致全无。瞥了一眼吴世勋，从他的身体上滑下来，也不顾对方哭得如何难看，开始穿衣服。“弄得我好像强X你一样？昨天可是你一直说别拔圌出来，给我给我！”他朴灿烈这么多年都被捧做“那”方面天神级般的存在，哪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在受用了自己这副躯体之后不是高兴地希望再次被临幸？！这小子被驴踢了脑子吧？上他是他的荣幸，居然摆出这么一副臭脸，给谁看啊！

“你明明下了药！”吴世勋越哭越伤心，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跟这个男人做的那些事儿，他就羞愧得想死。

“是你自己要喝的，谁勉强你了？！”朴灿烈冷哼一声，震得吴世勋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当时自己拼命想要帮鹿晗挡酒，生怕他出什么状况，结果鹿晗现如今生死未卜，自己先被色胚给上了，明明只是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一点英勇的气魄，却每每都是这种自己都难以收拾的局面。

一想到这，吴世勋哭得更凶了，最后整个把脑袋窝到枕头里，一会的功夫，枕头都湿透了。

穿衣穿到一半的朴灿烈被哭得心烦意乱，最后大吼一句：“喂！ТMD有完没完！再这样我把昨天给你拍的小圌电圌影全放网上！让你喜欢的鹿晗一辈子没戏拍！”

刚刚还在那哭得悲痛欲绝的吴世勋瞬间连个音儿都放不出来了，将脑袋从枕头里转出来，直勾勾地看着朴灿烈，小圌电圌影？我喜欢的鹿晗？

一瞬间，吴世勋彻底懵了，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却没成想还有另一件事儿在那等着。看着突然安静且异常紧张的吴世勋，朴灿烈一瞬间竟觉得这招好用极了，比给狗骨头还好用，像是玩上了瘾，他一边咧着嘴笑，一边走到床头，抱着吴世勋颤抖的膀子，整个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对着他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吴世勋虽然瞪大眼睛，嘴巴却因为朴灿烈威胁的眼神不自觉的张开，朴灿烈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疯狂地掠夺者，在触碰到对方的舌头之时，毫不犹豫的缠了上去。吴世勋被吻得七窍生烟，眼冒金星，一阵舌吻过后，朴灿烈放开气喘吁吁的吴世勋，笑着说：“做我的床伴，你的动影像和你的鹿晗哥都会安然无恙。”

吴世勋被吓傻了，只觉得晴天来了道霹雳，直勾勾地劈到了他的脑门上。

朴灿烈并没有扣住吴世勋，而是给了他二十四个小时去想，结果吴世勋翻来覆去想明白找自己之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但是不出朴灿烈所料，这小子虽然在两种想法中执拗，但还是拗不过现实对他的滋扰，这个重名誉更重爱情的傻圌瓜最后还是踏进了朴灿烈这根本就算不得精心布局的圈套。

在一片光影蠕动下，吴世勋苍白的脸被染成了五颜六色。

朴灿烈将窝到女人胸口的脑袋抬起来，看着那个分外纠结的男子：“想明白了？”顺手将女人推开，一把抓圌住吴世勋坐到自己的腿上。本来还挣扎的吴世勋对上朴灿烈那双玩世不恭却相当坚毅的眼睛，一咬牙，复而忍受起对方大肆的抚摸。

“嗯。”朴灿烈一把扒圌开吴世勋的大圌腿，一边咬着对方的嘴，开始不停的啃噬。就在身体被强行压倒在墙角之时，吴世勋用仅存的力气从朴灿烈的嘴上逃脱，补了一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那眼睛里写满了执着。

此时的朴灿烈，一想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居然是因为另一个人为自己张开大圌腿的，心中竟是一阵的不爽，想他男性自尊向来澎湃，此时却只能通过威胁要了一个男人的身体，是魅力的倒退还是能力的不足？一想到这他就特别想骂娘，一下子又吸着住对方的嘴唇，将他的双圌腿整个跨在自己的腰间，抱着他的身体，进了最近的楼梯间。

一阵静谧之后，便又是一轮更加疯狂的热浪，只搅得春光霎时旖旎，半眯着眼睛的吴世勋，在晃焦之间，居然透过朴灿烈的耳侧看到了从楼下上来的那个熟悉的面孔——鹿晗。

第十一章 所谓谎言

在光影斑驳间，鹿晗顺手抓起地上的花瓶，凿在金钟仁的脑门上，那一瞬，鹿晗觉得世界都安静了。金钟仁捂着脑袋愤怒的看着鹿晗，那血顺着对方的手指缝缓缓地留下，滴到鹿晗的眼角，用力一推，从对方兜里翻出那个项链，没管他正摇摇欲坠的身体，死命的往外跑。

本来已经按了到一楼的电梯，最后想到卞白贤还在LAY的手里，最后有把电梯按灭，走楼梯上了天台。于是，他便看到放肆在楼梯间**的二人。

鹿晗其实在心里头一直在催眠自己，在地下停车场看到的朴灿烈和吴世勋都是个幻想，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然而，也不过四五个小时过后，紧接着发生的这一幕震慑，让鹿晗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这场景太清晰，太明了，根本就不容鹿晗自我催眠去抵赖些什么。

此时的鹿晗特别的无能为力，无论是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刚刚才被金钟仁臭骂着自己是不知廉耻的一群，想着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只觉得洁身自好，自得清净何必要跟这群人争个好与坏？但是当他看到在朴灿烈身下一副毫无抵抗的吴世勋，内心的那道脆弱的防线瞬间崩塌，鹿晗一把拽开朴灿烈，上去便给了他一拳。

“你到底用什么威胁的世勋？！朴灿烈！你个乌龟王八蛋！”结果鹿晗刚要再给他第二拳的时候，吴世勋从身后拽住了他的胳膊。

“鹿晗哥……是我自愿的。”鹿晗睁着血红的眼睛，回头看着一脸淡定的吴世勋，心里头在滴血。

一把扔下在那挑着嘴奸笑的朴灿烈，鹿晗抓着吴世勋的膀子，有点崩溃的喊着：“世勋！吴世勋！还记得当初你第一天做我助理的是我我怎么跟你说的吗？！人要有羞耻心，特别是在这么一个没有羞耻的行当！”因为声音发得太高，最后的鹿晗竟喊得劈了嗓子。

吴世勋就这么任凭鹿晗摇着，咬着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说让我当明星，总比当你一个二线小明星的助理，要好吧？”这冷漠的语调，这么无情的话，让鹿晗一个恍惚，差点没坐地下。就连站在旁边的朴灿烈也有些惊诧的瞪大眼睛，复而眯着眼睛，走到吴世勋跟前，搂住他的肩膀，这一次吴世勋没有推开朴灿烈，任凭他如何的猥亵，都承受着。

鹿晗无奈地松开了吴世勋的手，无话可说。

如果是因为被威胁，被利用，鹿晗可以找一万个理由来劝解吴世勋。他宁可得罪这个朴灿烈，即便他有能力封杀自己，他鹿晗也认了。如果是他手上有什么把柄，吴世勋可以找自己来商量，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可是吴世勋最终给鹿晗的解释是——他想要红。这是鹿晗不能给也给不起的。

听着吴世勋让人寒心的话，鹿晗不自觉地竟然勾起了唇角，放低心中的怒气，轻轻地说：“那，我祝你大红大紫。”

说完这话，鹿晗便转身缓缓地挪动着步子，往天台方向走，此时鹿晗脑袋里不停地回旋着：那个如弟弟般存在弟弟吴世勋，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当初他想要联合自己这个妹夫一起为吴世勋所承受的一切讨个公道，此时他竟然发现一切都没那么必要了。原来这么久，自己所有的“在意”不过一厢情愿。

看着渐行渐远的鹿晗，吴世勋冰冷的脸上才露出一些崩溃的缝隙，眼泪顺着脸颊不自觉的倾泻而下，他不想让鹿晗哥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一旦了解，他必然会选择玉石俱焚，但是决裂的代价便是鹿晗在这个圈子里根本再找不到容身之地。没有人比吴世勋更明白此时鹿晗的处境，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慎所引发的事端如泛滥之火烧到鹿晗的生活中。

朴灿烈看着背对着自己，颤抖着肩膀的吴世勋，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回坏人。朴灿烈笑了笑，一把拽住吴世勋的膀子，吴世勋执拗的挣脱，朴灿烈可不管这些，整个用胳膊提起吴世勋的腰，把他扔到墙上，从身后把他撞靠到了墙上。为了不让身后的男人看笑话，吴世勋将哭声憋在胸腔里，只能发出哽咽声。

“跟他说实话好了，装的这么圣母，我差点都对你动心了。”朴灿烈一边用自己的下身摩挲着对方的后方，一边柔声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又开始大规模的进犯。

“如果我说了实话，你能放过我们吗？”吴世勋哽咽着的哭腔，那里面满是控诉。

“当然……不能……”朴灿烈微笑地啃着吴世勋的脖子，像是吸血鬼找到了最契合的猎物，带着些品尝的感觉。

吴世勋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莫名的力量缠绕在如白色丝线蛛网上，正在被一只蜘蛛蚕食。


卞白贤看着打开门的LAY有些诧异，但仍旧站起来，走到门口，希望他这次能良心发现或者是觉得再玩儿也没什么意思，把自己放走。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从这个门出去，然后离开SMS。”一听这话，卞白贤想都没想就要往外走，结果被LAY给拽回来了。

“干嘛拽我？你不是要放我走吗？”卞白贤有点不耐烦，他讨厌出尔反尔的男人，特别是有权有势却又出尔反尔的男人。

“你还没有听我的第二个选择？参加我们这一趴，我给你配备袖珍摄像机，你可以随便拍这些所谓名流的丑态。”LAY轻笑的抹着嘴角，接着说：“包括我在内。”

本来想要挣扎的卞白贤，眼睛瞬间亮了，特别是被他最后的那句话。想想这LAY绝对不是单细胞生物，今儿怎么这么好心扔给自己这么一个馅饼？一般这样的状况，卞白贤都会考虑这是不是在做梦，或者馅饼本身就是馊的？！

“呦，什么时候老板您这么好心了？我这个小狗仔可真有点不太适应。”卞白贤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扶着脑袋。

“跟你做这个交易我当然是有条件的。”LAY整了整领带，笑着说。

卞白贤在心里想，正题终于来了。

“金炳成你认识吧？”

“天空之城的老板？”那家与SMS实力相当的酒店，最近在竞争城郊某块度假村地皮上有些小摩擦，卞白贤虽然是跑娱乐线的，但毕竟也是搞媒体的，这些事情也都还算了解。

“今天我也邀请他来我的酒会，你要做的，就是抓些他的丑闻，只要能上明天早上的头版，我以后一定不会找你的茬，否则即便我今天放了你，回去你们老板也会炒了你的鱿鱼。”LAY一边挑着嘴笑着，一边看着卞白贤，刚刚还被马上要放出去的喜悦冲撞着的卞白贤瞬间冷却。心想怪不得这个能掐人如蚂蚁的LAY要把自己留到今天，并不是多舍不得自己这么个有影响力的“人才”，不过是有需求罢了。果真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今儿可算是领教了。

“你话都说道这个程度了，我能说不吗？”卞白贤皱着眉头，心想这个男人讨厌就讨厌在这——已经把所有的后路给你堵死，却还佯装对你多好的样子。“事先声明，如果出了什么状况，你能帮着扛下来。”

“那当然。”LAY搂过卞白贤的肩膀，被对方给晃掉，上了顶楼的时候，LAY又搂住了卞白贤，然后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跟我亲密点，否则没人会觉得你这样的身份能参加这种酒会。”LAY从兜里掏出一个像胸针的针孔摄像机别到了卞白贤衣服上，卞白贤一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心想毕竟自己有短处在他那攥着，再加上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就随他去了。

如此亲密地走向人群，LAY第一个给卞白贤介绍的便是金炳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奇的，相比如周围都美女环绕着的其他高级渣滓，这位金炳成身边倒是没什么人，看起来像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一想到这卞白贤就更头疼了，这种人怎么抓黑料？

LAY略过卞白贤皱着眉头的脸，一把把他推到金炳成的跟前，微笑地说：“你们俩也算认识了，就好好聊聊吧。”说完拍了拍金炳成和卞白贤的肩膀，就这么走了。

“呵呵，您好。”卞白贤三条黑线的打着招呼，心中痛骂LAY一万八千遍，想着你想抓人家黑料也别这么明显好吧？怎么也得氛围融洽了之后在走啊？现在这状况叫他怎么办？

“您好。”金炳成似乎也有些不自在：“看你的长相，很朴实，真看不出来你是干那行的。”也不过两三秒的尴尬，金并处突然靠近卞白贤，用自己的胳膊碰着卞白贤的胳膊。那感觉很奇怪，因为那热度散发的有点太……不正常。

以为是说自己狗仔的职业，卞白贤很自然的回道：“其实也没有大家想得那么烂，我们这行当虽然是夹缝中求生存，但毕竟也是社会所需。”

“当然，确实需要。”金炳成突然试探性地搂住卞白贤的肩膀，卞白贤一愣，抬头看着不远处与别人周旋的LAY，一时间竟有些懵。很本能的想从他的胳臂里退出，最后被男人又很自然的揽住。

“那个，这样不太好吧，哈……哈。”卞白贤有些慌张与这些所谓名流交流感情的方式，有点……他亲密了，不由地干笑两声。

“是不是人太多，你还不太适应？不应该啊，做那行的，对这方面的东西应该很熟吧？”金炳成顺着卞白贤的腰伸进去一只手，从里面掐了一下。

卞白贤瞬间明白金炳成的意思，MD，他把自己当鸭子了。个死狐狸，TMD自己又被人给利用了。

第十二章 软弱

卞白贤觉得自己被生活突然扼住了喉痛，想要喊出来，却发现此时就连呼吸都是个问题。

想当初为什么要当狗仔？卞白贤已经有些淡忘了。刚从学校新闻专业毕业，抱着一颗抓出世间一切真相的新闻理想，在各种新闻媒体中寻找职位，无奈就业岗位僧多粥少，唯一有回复的便是LOW传媒集团，那个以小报发家的私人媒体。

家境本就不是很好的卞白贤那时再也没有等待的资本，只觉得有人要你便是造化，第二天便去参加了那的面试。面试官就是当时《OK大姨妈》的主编罗少华。

“我看了你的毕业论文，在里面你深度剖析了狗仔对于这个社会的危害性。”罗少华微笑着，而那时的卞白贤并不知道面试自己的就是那位被誉为“狗仔之神”的行业精英，还在对方冒出这句话是对自己的赞誉，不由间竟与其侃侃而谈。

“是的，我是希望这个社会多些新闻良圌知，不要每天被那些快速消费的垃圌圾给脏污了视听。”卞白贤一脸坚毅地看着罗少华。

屋子里尴尬地沉默了两三分钟，其他面试官看着面色依旧的罗少华。不愧是经验老道，罗少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地对卞白贤说：

“你太小瞧人这种生物了，营养与否绝对不是其选择的唯一标准，有时候我们只是提供另一种视听选择而已，你不能否定八卦的意义，就像不能否定KFC和Mc一样。”

罗少华拿出当天《OK大姨妈》，翻出了头版头条，还记得那是某个国内一线男星去泰国嫖妓的新闻，指着那张照片，罗少华笑着说：“更何况谁说狗仔不能抓出真相？而且这个真相对于这个社会真的就那么没营养吗？难道这样没有职业操守或者道德操守的公众人物不需要被大家知道吗？你觉得，这是在加深社会伤害，还是弥补社会伤害？”

罗少华这一大通理论一出，再加上与实际相结合，彻底地让卞白贤闭了嘴，那么多年的象牙塔生活仅仅让他知道“狗仔”这个不太光彩的职业向来是传媒领域的败类，但是经过这个人这么一说，自己似乎真有些证据不足了。

罗少华看着卞白贤，严肃地说：“我们集团虽然也有其他方面的杂志报纸类型，但是此时最缺人的还是《OK大姨妈》，如果你愿意来，明天上班；如果听完我这番话，你还是觉得不够光彩，那我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能找到你的新闻理想。”

站在生活的十字路口，很多选择，真的很仓促，同样也很奇妙，也不知道是生活所迫，还是刚刚被罗少华那一番言论说服，卞白贤在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违和感地进入了工作岗位。

刚开始工作那阵子，每天都盯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瞎报道，心里头烦躁过，动摇过，甚至鄙视过，但经历了那么多蹉跎的岁月，卞白贤居然把“狗仔”这个曾经自己极度鄙视的行当变成信仰，鹿琳在世的时候就说：“卞白贤，我发现你虽然有时候感觉原则性挺强，但是在被生活强圌奸后，却是最不会反抗的一个。”

为这个，卞白贤曾经跟鹿琳有过几次短小的争辩，但是争辩到最后，他居然很愤恨的发现，自己确实是这种人，表面看起来原则性极强，但是一旦遇到更强的阻碍，他会退而求其次接受一个被强圌奸了的价值观。

就像现在。

被当成鸭子的卞白贤本来可以直接喷对方一脸明晃晃的碳水化合物，但是一对上那双突然间变得极度猥琐的眼睛，他的内心突然充圌血般的大爆发，这种隐藏得如此之深的社会精英渣滓如果被拽出圌水面，那绝对是他卞白贤这一年度最辉煌的战绩。在卞白贤的意识里，他不会承认自己是绕不开LAY这道难破的阻力，而且将其列为追逐自己目标过后的副作用便是帮他铲除异己，这么一想，心中遭胁迫的无奈也被化到了最小。

在因为身体本能违和地推拒金炳成两三下之后，卞白贤迎上了他那双眼睛，主动把身体贴合过去，明明圌心中作呕的要命，还是强忍着不适跟着他赔笑地进了房间。

路过LAY身边的时候，卞白贤瞟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进了房间，趁着金炳成去浴圌室洗澡，卞白贤把胸口的无线针圌孔摄像头别在了床边上，寻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想着只要不入三垒，他就挺着，快要耗不住的时候，赶紧以得痔疮为由推脱。毕竟都是男人，并且对方还是个老男人，卞白贤总觉得自己应该还不至于被强X的。

在金炳成的要求下，卞白贤也洗了个澡，一出来就被金炳成压倒了床上，卞白贤斜眼看着床边的摄像头，尽量把金炳成往那个方向带，这个男人的口水太多，卞白贤皮笑肉不笑地晃着脑袋和身体想要躲过他的侵袭，被对方看成了调情，让本就难以招架的卞白贤又迎来了一波更猛烈的侵袭。

心想着，这些镜头如果都拍进去，应该够了吧？如果再想要下面的镜头，他身后的处圌男身估计该被个人圌渣给破了，于是趁着金老板还在那兴趣盎然地啃噬之时，卞白贤不失时机地抓圌住他的脸，笑着说：“对不起老板，我突然忘了，得了痔疮，今儿真不合适做。”卞白贤一边赔笑一边就要往外蹭，刚刚还分外猴急的金炳成突然变了脸色，一脸不悦。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玩儿的东西，转念间笑着说。

“其实，我也没多想进入你的身体，因为我年纪不小了，再加上压力大，我已经很久没办法做了，不过看到别人痛苦的时候仍旧会兴奋。”金炳成压着卞白贤不让他跑，顺手掏出抽屉里的手铐铐住卞白贤，又拿出里面的皮鞭。

瞬间卞白贤就懵了，这算是明白对方想要的“疼痛兴奋”是神马东西了。虽然这些年有过老婆，看过各色的“片子”，但大都是些中规中矩的，这种类似于S*M的东西他也仅仅是听过，却没想到在被当成鸭子的这一天，亲力亲为了。

“金老板，我在S*M方面真没啥经验，要不我帮你找个更有经验的同事过来吧，他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到！”卞白贤晃着手上的手铐，现在如果不赶紧想个办法，今儿他卞白贤就真的成了这个变圌态泄圌欲狂的牺牲品。

“经验是可以慢慢积累的。”金炳成啃了一口卞白贤的喉结，开始顺着他刚刚已经被咧开的上半身，用鞭子摩擦着肉体的缝隙。

“金……金老板……我真不行……”卞白贤艰难的推拒着，那种说不出的恶心感蔓延全身，双手被捆住的无能为力让卞白贤真的害怕了，如果说刚刚还在那可以信誓旦旦的相信自己会逃脱，那么此时的卞白贤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了。

金炳成跪在卞白贤的身上，开始揉搓圌着自己恶心萎圌缩了的下圌身，一边用细软的皮鞭轻抽着卞白贤腰间，瞬间，卞白贤常年不见阳光形成的煞白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或深或浅的痕迹。

“呃……嗯……啊！啊……”一开始抽得那几下，卞白贤要能抿嘴忍住，但是随着金炳成鞭子力道越来越重，疼痛感一时爬上心间，抽圌动着，拽着卞白贤发狂的神经，在隐忍的边缘，他攥紧拳头，想要做最后努力的挣扎，在一切都变得无用之时，内心燃起了绝望。

当一个单音节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窜出卞白贤的喉咙，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便紧随而出。金炳成兴奋地加快了手上鞭子抽圌动的频率，卞白贤的身体在本能的躲避中不停地在颤抖。

“你的反应好诱人啊……好像进入你……”卞白贤被抽打得全身冒着汗，嘴唇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樱红，看得金炳成一阵躁动，对着卞白贤，将所有的淫圌秽都射圌到了他的脸上。不自觉间，到了动情处，也不过身下人的挣扎，掰开卞白贤的嘴，将自己的下圌身强行地塞了进去，也不过两秒钟，卞白贤用尽身体最后一点力气一口咬了下去，咬得金炳成嗷嗷直叫。

金炳成不可置信地指着卞白贤，捂着自己的下圌身滚到了底下，愤恨间，起身一边骂着“贱圌货”，一边给了卞白贤两巴掌。本来有的兴致完全没有了，金炳成系上裤子，也不管还在那绑着的卞白贤，气愤地走出了房间。

卞白贤皱着眉头，觉得这一天糟透了。

腰上密密麻麻的鞭痕酥圌麻疼痛，搅得人心绪难安，脸黏糊糊的，即便是想要弄干净，两只手也根本派不上用场。侧头看着那个真空摄像机，心里头跟着堵得慌，这么些年没哭过的卞白贤，眼睛突然跟着酸涩起来，对着那个方向，眼泪顺着黏糊糊的脸颊，掉了一滴，像是觉得那绝对是男人羞耻的表现，也不过一滴之后，他便忍住了。

金炳成出去了半个小时之后，LAY就进来了，卞白贤没说一句话。

径直地走过去，顺着床尾，爬到床头，用一种暧昧的姿势，整个重合到卞白贤身上。本来拿出钥匙要解开手铐，但是LAY的手就停在那，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快点！”卞白贤皱着眉头，催促LAY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明是让他快点开圌锁，但是此时在这种暧昧的动作下，这两字儿竟显得如此玄妙，意识到自己的说这话有点不对劲儿的卞白贤又补了一句：“快点开圌锁！”

LAY面无表情的看着卞白贤，最后把钥匙放进西裤的衣兜里，用袖子开始擦着卞白贤脸上的精ye。因为那动作太过于用力，磨得卞白贤的脸皮都跟着疼。“放开我，我自己擦！”

“你哭了？”丝毫没有放开卞白贤的意思，LAY摸着卞白贤的眼角，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刚刚在监视器旁，他目睹了整个过程，总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的，这个自己向来都讨厌的人用这么一种方式被惩罚，心却不随着理性的思索而动，每一个金炳成进犯的动作都让LAY有冲进去的冲动。

他只是在等一个卞白贤示弱的信号，哪怕只是一个“救命”也好。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最后那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的眼泪，卞白贤什么都没有留下。

“你才哭了！别磨磨蹭蹭的，放开我！”

“难道示弱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LAY将嘴唇贴合在卞白贤的耳角，磨蹭着，卞白贤挪开脑袋，不甘的皱着眉头。

“我没有这个习惯。”卞白贤心里头跟着紧得慌，看着眼前这个他痛恨的男子，卞白贤还是强忍着酸涩，把脸别了过去。

LAY抱着卞白贤的腰，将脸贴到了他心脏的位置，咧开嘴角，低沉地说：“我听到了鸡蛋壳碰碎的声音。”

那颗看似如磐石的心脏，原来仅仅是个如鸡蛋般的幻想，轻轻一敲，便露出里面柔软，倾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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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在审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吐出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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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度娘欠抽，我决定再发一遍，一点一点发……封前别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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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上）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


刚刚还在那说着暧昧不明话，下一秒钟，LAY突然摸上卞白贤的下身，那刚刚被细软的鞭子抽起的欲望此时仍旧火热。

“你要干什么？”卞白贤刚刚还因为对方的轻柔松散下来的意识突然明朗，扭侧着身子，怒瞪着LAY。

“多久没做过了？应该很久了吧？”LAY一边用嘴唇触碰着卞白贤的耳垂，一边低声地在对方耳边嘟囔着，耳朵一向是卞白贤的敏感带，也不过这么轻轻一碰，在痒痒的同时，瞬间酥麻。

卞白贤红着脸，皱着眉头，怒骂道：“多久没做干你屁事儿！我对男人不敢兴趣。赶紧把我的手铐打开！”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LAY不停揉搓着的手掌，却发现被铐着的双手是此时的软肋，即便再怎么移动，也没法躲开LAY的侵袭。

“是我让你陷于此境地的，怎么说也得补偿你一些吧？今儿就让你泄了吧？”LAY一手搂住卞白贤闪躲的腰身，一手揉搓着对方的前端，在一阵挣扎与反挣扎的攻坚战中，卞白贤彻底地输给了男人的欲望。

LAY没有猜错，自从鹿琳去世之后，卞白贤每天将自己的经历倾注在工作上，三年间别说找女人发泄，连看片子自慰的时间都没有。虽然尚未过三十，老人都说这是男人虎狼的年纪，但是自从老婆去世之后，他有一种自己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也不过转瞬间，他便对任何事关欲望的举动都没了兴趣。

有段时间，因为太过于严重，他甚至去看过心理医生，并没有查出些什么，医生说不过是心里焦虑而已，需要适当“放松”，都是成年人，卞白贤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却每每走到那种“特殊场所”，都根本没心情进行下去。

虽然一直以来对鹿晗有那么点想法，结果在和鹿晗去澡堂子洗澡之时，发现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主要都是男人的身体，即便脸再怎么与鹿琳相像，一对上那相同的躯体，原来脑内的所有关于欲望的东西就都破灭了。

刚刚卞白贤就被金炳成的躯体给恶心坏了，LAY并没有露出身体的全部，像是某种卞白贤无法接受的东西被遮掩住了，那种对男人躯体的恶心感，竟然少了一半，即便如此，LAY手上的动作仍旧让卞白贤很局促。整个氛围是如此的妖娆暧昧，让卞白贤有些崩溃。

“真的不需要！打开手铐……便是你……对我最大的补偿……嗯……”卞白贤惊恐的并不是LAY此时染满情欲的眼神，而是自己不受控制的下身，那随着LAY不停揉捏而变得更加茁壮的欲望此时已经开始控制卞白贤本人，在LAY的“操控”下，长久没有发泄的卞白贤溢出了如女人般的吟哦。

卞白贤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身体已经被欲望抽尽最后一次力气，抽搐间，没了力气。LAY一边咬着卞白贤的耳垂，用牙齿摩挲着对方的敏感，用舌头试探着对方根本绷不住的神经。

卞白贤抖了抖，终于了解到自己曾经的性爱技巧是多么的拙劣，曾经与鹿琳有过保持婚姻如初恋般纯净的誓言，婚后生活美满，但却从没有做过超出标准化的性爱，每一次也不过是千篇一律的标准姿势，即便**里演得再好，卞白贤也只当那是观赏性的。却不想今日居然遇到了一个技巧堪比专业却又更胜专业的男人，而自己竟像是那种片子的女人一样，被玩弄得绷不住最后的神经。对于此时的卞白贤，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幸。

在LAY的嘴和手的双向夹击下，卞白贤泄到了对方的手上。

“泄了……”LAY像是故意般，微笑地说着这一句。卞白贤此时特别想骂自己，TMD根本就对男人不感冒，怎么下半身那个叛徒却在对方的手里投了降。一瞬间脸就红透了，LAY居然被这一幕给惊艳到了，一手攥住卞白贤的下巴，也不顾对方的惊诧，顺着脖子的摩挲，一路向上吻上了那嘴；一手开始在卞白贤的身后打转。

顺着嘴唇的薄凉，卞白贤闻得出对方嘴里红酒的味道，还有些古巴烟草的醇香。本想着应该是极度讨厌的，毕竟身体结构是个与自己相似的男人，却在对上那两篇柔软的双唇之后，没了挣扎的勇气。

刚刚他说，鸡蛋壳碎了。

卞白贤的心其实跟着抽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坚强，一个人孤独，一个人舔舐着生活带给他的痛苦，只想着一个男人需要坚强。可现实哪来那么多坚强留给自己，老天爷可不可以在今天留给他半个小时懦弱的逃避，这个看上去很坏其实也真的不太好的男人，就在这创造出来的虚伪而短暂的温室，让他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卞白贤没有再躲避，面对对方伸进嘴里的舌头，选择勾了上去。LAY本来勾笑的嘴唇瞬间咧得更开了，一把搂住卞白贤，把他裹紧自己的怀里，刚刚还在对方身后徘徊的手指钻进了卞白贤的**，一阵快速的扩张之后，LAY脱下裤子，冲进了卞白贤的身体里。一阵试探性的摩挲之后，竟有了麻酥的快感。

在卞白贤已经被身体的撞击没了意识，趁着这个空档，LAY将对方的手铐解开，让卞白贤瘫软的双手挂到自己的身上，在一轮又一轮陷入情欲之后的卞白贤，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卞白贤微睁开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看着抱着自己的腰不停撞击的男子，不自觉间，眼泪竟若脱缰的野马奔涌而下，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和个男人做了，此事的卞白贤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哭。佯装平静的LAY，虽然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但是心里头确实被吓到了。卞白贤突然主动搂住LAY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在狂乱的肉体摩擦中，竟开始嚎啕。

一声闷哼，LAY射进了卞白贤的身体里，对方像是没有发觉动作已经停止，仍旧这么抱着对方的脖子，还在那哭泣。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如此崩溃，才早早结束，却没成想即便结束了之后，他仍旧如此。才知晓，与自己无关。

LAY搂住他颤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搂紧自己的怀里。

这个老男人承受了太多的东西，一直都在为生活奔波，壮年丧妻，在各种夹缝中生存，各种小人物的悲催，却偏偏有着这样一个倔强不服软的个性，这几年，必定积累了许多的痛苦与挣扎，那哭声凄厉得让人颤抖，只觉得声嘶力竭得想要把身体哭穿。

LAY没说任何话，只是摸着对方的脑袋，便任凭他这么哭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便这么睡着了。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卞白贤已经不在，只留下胸口衬衫上那已经干涸的泪痕证明过在他的胸口曾经躺着过一个叫卞白贤的男人。

第十三章（下）

鹿晗在家连着睡了三天，没睁眼睛的那种。自打三天前从SMS带着卞白贤回来，他就觉得好累，在车上，鹿晗看到同样也累得不成人形的卞白贤，本来想问他被关起来的来龙去脉，最后也选择闭了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既然已经出来，并且没见吃不得一点亏的妹夫说一句抱怨或者是怒骂的话，便知道他应该还好。

各自分开之时，一直沉默的卞白贤对鹿晗说：“别忘了到时候鹿琳的周年。”说着话的那一瞬，鹿晗感受到卞白贤的颤抖。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卞白贤微微一愣，还是朝鹿晗笑了笑。

鹿晗觉得，如果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噩梦，但在这一刻，终归是停止了，所有的事物都回到了它应有的轨道上。

但是有些习惯却根本没法改变，包括阿豆。

阿豆蹲在门口嚎叫，站在厨房想要煮点面条的鹿晗喊着：“吴世勋！给阿豆喂些狗粮！”话音刚落，他突然一愣，复而呆滞，最后竟是无止境的自嘲。擦了擦湿了的手，给阿豆倒了狗粮，蹲在那，看着狼吞虎咽的阿豆，摸着它的毛，心里头酸涩得要命。

王家成导演打来电话的时候，鹿晗正在一边挑着面条，一边安静地对着没打开的电视机发呆。

“喂，王导，您好。”鹿晗客气的打着招呼，他已经觉得退出这个圈子了，所以这几天完全把自己禁闭在这个空间里。之前吴世勋就跟自己说，如果离开演艺圈自己能干什么？后来他想了想确实干不了什么，但是一想到那个已经让他不舒服甚至犯呕的圈子，他又觉得，不在那即便是要饭，他也认了。他甚至已经做了不再跟这个圈子里的人打交道的想法。

但王家成导演毕竟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并且是成年之后，为数不多欣赏自己的演技的人。鹿晗从来不是一个为了铺平道路与人相交之人，此时他愿意接王家成导演的电话，只是为表示自己的尊重。

“本来是制片方那边要给你打电话，但是有些事情他们讲不明白，我还是想亲自跟你说。《密语》这次要冲击奥斯卡，所以要提前宣传，钟仁最近在住院，男一号缺席，度庆洙要开亚洲巡演，也必定是不能来的。我现在特别希望你能帮帮我，也过来帮我站站台什么的。”王家成导演很真诚，他用了“帮帮”这两个字儿，鹿晗有点惊讶于这样的措辞，毕竟自己算不得什么大菜，此次也不过是个三配，能让王导动用这个词儿实在是有些承受不起。

按照现如今“去心”已定的状态，鹿晗在心里头想着，应该是拒绝的，但是那两个折煞自己的“求求”却让一向尊师重道的鹿晗没办法把“不”字说出口。

“那个……”鹿晗在支支吾吾地过左右而言他。

王家成导演像是感受到鹿晗的难处，微笑地说，“没关系咧，我知道你最近也在接电视剧，如果真的抽不开时间，我再想其他办法……”

王家成落寞地想要挂断电话，在心中已经挣扎许久的鹿晗，在最后一刻，心还是软了，回了一句：“没……没什么拍摄，王导，我可以帮你站台，具体时间什么的，到时候直接打我电话吧，世勋……世勋辞职了。”

“那太好了，鹿晗，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鹿晗有点僵硬地笑了笑，想着，自己这种性格果真是挨宰的命，挨完这一下，他死活也不会为谁心软再留在这趟浑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