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流浪苍穹》
剧中之诗————
不要温顺地走进那个长夜
老年在日暮时应当燃烧咆哮
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缩。
智者在临终的时候向黑暗妥协
是为他们的言语已经黯然失色
他们不想被夜色迷惑
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缩。
那些曾抓住飞驰的太阳放声歌唱
而太晚才意识到其中悲伤的狂人们
不要温顺的走进那长夜
那些在行将就木之时
渐盲的景象里发现
失明的眼，可以如流星璀璨欢快的
垂死者
要咆哮，咆哮
冲着那衰亡的光
痛斥那光的退缩
不要温顺地走进那个长夜
老年在日暮时应当燃烧咆哮
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缩。
智者在临终的时候向黑暗妥协
是为他们的言语已经黯然失色
他们不想被夜色迷惑
咆哮吧，咆哮，痛斥那光的退缩。
那些曾抓住飞驰的太阳放声歌唱
而太晚才意识到其中悲伤的狂人们
不要温顺的走进那长夜
那些在行将就木之时
渐盲的景象里发现
失明的眼，可以如流星璀璨欢快的
垂死者
要咆哮，咆哮
冲着那衰亡的光
痛斥那光的退缩
旧日星河
神圣世界仲裁中心
这里是奇点，是空白，没有色彩，没有空间，没有时间。而又不似混沌，只有原初的空白，这里……有一个念头。
“摆渡人42号，彧·古老者·白。”
“委员会决定……”
一个古老的意识凭空诞生在一个维度中。
这是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维度，没有通过声波的振动传递信息，也没有通过光子（波）来发散能量，没有热的定义，甚至没有物质。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存在，意识的存在。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是很多文明的共通性，而一旦发现这点，就会觉得“惊讶”“有趣”亦或是“恐惧”。无论是被困在地面的人类定义中的原始人，亦或是在次维空间夹缝中生存的虚空生命，又或是只在一个不知名的，叫“心灵”维度中存在的歌者文明，都是如此。
显然，这两个对话者所属的……正是比较自信的存在。
“确定要执行仲裁吗？”意义明确。
被称作“古老者”的生命有些不解，委员会许久未曾降临这片冰冷的三维宇宙，即使庞然的宇宙级文明“VIRM”扩张计划的疯狂使得半个宇宙生灵涂炭，委员会却依然袖手旁观了数万年。
“因为有趣？”意义不明。施令者似乎有一些迟疑，语气扭转了一点，显得有些询问的意味。但还是解释了一个不清不楚的词，“有一种精神在那里……让我看到了宇宙的希望。”
“明白，请解释‘有趣’。”意义明确。
“愉悦与感动。”
“或者说……不愿这个宇宙冰冷下去。”
“明白。我会去了解的。”
按理说，无限远的苍穹更深处，与现在眼前的并无两样，黑暗包裹着时间，只是因如同生命般闪亮的一颗颗恒星，传来跨越千百年光年的光线。
这光芒来自于某颗星辰许久之前一次不经意的闪耀，它是如此耀眼，但其却因为沉浸在时光河流中流浪过久而愈发冰冷，千百年的沉淀，千百年的冷却，千百年的沉寂着，而如今，终于被一道或庞大，或渺小的身躯所收集到，是如巧合般的相遇，结束了光子跨越时光的旅程，而正是它的结束，才使得他看到了眼中斑斓的世界，真是有如宿命般的轮回，眼前光华暗淡下来，也是光子旅程的结束，又等着下一个轮回。
光芒耀眼，寂静无声。
光束纵横，阿帕斯在庞大的光束丛中突进着，一手高抬光团，一道道能量乱流纷飞，细小的光束流动着，准确命中每一名敌人的要害处。阿帕斯庞大的身影在远处看来是如此飘逸，散发出万丈光芒如恒星笼罩住战场，投洒在这片破碎空间的角落，那身影又如流星一瞬划过天堑苍穹，爆炸与火光紧随其后。
广听不到任何声音，零贰的呼唤也好，敌人的咆哮也罢，乃至原子的爆炸声与武器的充能声也不闻一丝，毕竟宇宙总是光华灿烂而寂静无声，自己也无法通过人类有限的感觉器官去感受。
周围空明宁静的空间有着纯白的内壁，数据板半透明悬浮着，数字基本没有变动，轻松地让人麻木。
几只数据索连接在自己与“零贰”的脊柱上，零贰的机械身躯一动不动，后颈仪表上的数值也是稳稳跳动着，节奏基本掌握。
破坏太阳系的传送门后，两人继续前行，击破最近几个星区的传送门。
阿帕斯腾挪带出舞蹈般的光华，敌舰灿若繁星，而阿帕斯周身能量盾如同雾气包裹着机身，紫色光华四溢，漫洒出的光晕如流动的冷水，飞蛾扑火般的敌机撞在雾气上，熄灭出一道道生灵的火焰，远方无数的星光笼罩于此，尘埃落定，对于这些生命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轮回？
因为战斗开始流动的时间又一次暂停，广松一口气，感受着因为平静航行而再一次停滞的时间。眼神复杂，视线回归到面前“零贰”身上。
“想抱一抱的话不用告诉我哦，达令。”
广只是起了一点小心思，立刻被零贰回应道。一道声音从那具躯体口中传来，那只是一个机械仿生器官，两人的感觉通过神经网络连接着，似乎又空空的，
“唔……不必了。”
广摆了摆头，没有理会双臂上自动解开的控制器，继续感受着停止的时间，战舰残骸不断碰撞在阿帕斯的护盾立场上，转瞬被切割为分子大小的碎片，化作烟尘消散，显示着时光的流逝，也在提示着二人，有这样不停的战斗，才能证明两人在广袤宇宙中正确穿行。
广心中复杂，看着那具与零贰无二的仿生身躯，起伏的心思逐渐沉静。
“达令不喜欢我吗？”零贰转过头来，有些焦急和恼怒。
“没。”广看着仿生身躯，如瀑的粉色长发洒在肩后，本是富有英气的面孔也是栩栩如生，只是本应如繁星般的碧绿双眸犹如两汪死去的水潭，再无半点活力。
广终究还是抱住零贰，将头埋在零贰的发丝中，“没有她的味道”广有些落寞，但他同时似乎又感受到了冰凉电路内散发出了灵魂与爱的温度。
是错觉吗？广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又想起在阿帕斯内见到零贰为她自己造就身躯时从心底传来的难过……
零贰失落的分开广的双臂，两人不在接话，伤感在两人的精神链接中流连着不肯散去。机械臂从控制台连接到广双臂上的机械模块，又一部分连上零贰背上的插孔，广仿佛可以数据流的流光划过零贰的双眸，死亡的白色取代了生机的绿色，背后仪表的数值再也不会因为情感起伏而波动。
是时候继续启航了。
这光芒来自于某颗星辰许久之前一次不经意的闪耀，它是如此耀眼，但其却因为沉浸在时光河流中流浪过久而愈发冰冷，千百年的沉淀，千百年的冷却，千百年的沉寂着，而如今，终于被一道或庞大，或渺小的身躯所收集到，是如巧合般的相遇，结束了光子跨越时光的旅程，而正是它的结束，才使得他看到了眼中斑斓的世界，真是有如宿命般的轮回，眼前光华暗淡下来，也是光子旅程的结束，又等着下一个轮回。
光芒耀眼，寂静无声。
光束纵横，阿帕斯在庞大的光束丛中突进着，一手高抬光团，一道道能量乱流纷飞，细小的光束流动着，准确命中每一名敌人的要害处。阿帕斯庞大的身影在远处看来是如此飘逸，散发出万丈光芒如恒星笼罩住战场，投洒在这片破碎空间的角落，那身影又如流星一瞬划过天堑苍穹，爆炸与火光紧随其后。
广听不到任何声音，零贰的呼唤也好，敌人的咆哮也罢，乃至原子的爆炸声与武器的充能声也不闻一丝，毕竟宇宙总是光华灿烂而寂静无声，自己也无法通过人类有限的感觉器官去感受。
周围空明宁静的空间有着纯白的内壁，数据板半透明悬浮着，数字基本没有变动，轻松地让人麻木。
几只数据索连接在自己与“零贰”的脊柱上，零贰的机械身躯一动不动，后颈仪表上的数值也是稳稳跳动着，节奏基本掌握。
破坏太阳系的传送门后，两人继续前行，击破最近几个星区的传送门。
阿帕斯腾挪带出舞蹈般的光华，敌舰灿若繁星，而阿帕斯周身能量盾如同雾气包裹着机身，紫色光华四溢，漫洒出的光晕如流动的冷水，飞蛾扑火般的敌机撞在雾气上，熄灭出一道道生灵的火焰，远方无数的星光笼罩于此，尘埃落定，对于这些生命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轮回？
因为战斗开始流动的时间又一次暂停，广松一口气，感受着因为平静航行而再一次停滞的时间。眼神复杂，视线回归到面前“零贰”身上。
“想抱一抱的话不用告诉我哦，达令。”
广只是起了一点小心思，立刻被零贰回应道。一道声音从那具躯体口中传来，那只是一个机械仿生器官，两人的感觉通过神经网络连接着，似乎又空空的，
“唔……不必了。”
广摆了摆头，没有理会双臂上自动解开的控制器，继续感受着停止的时间，战舰残骸不断碰撞在阿帕斯的护盾立场上，转瞬被切割为分子大小的碎片，化作烟尘消散，显示着时光的流逝，也在提示着二人，有这样不停的战斗，才能证明两人在广袤宇宙中正确穿行。
广心中复杂，看着那具与零贰无二的仿生身躯，起伏的心思逐渐沉静。
“达令不喜欢我吗？”零贰转过头来，有些焦急和恼怒。
“没。”广看着仿生身躯，如瀑的粉色长发洒在肩后，本是富有英气的面孔也是栩栩如生，只是本应如繁星般的碧绿双眸犹如两汪死去的水潭，再无半点活力。
广终究还是抱住零贰，将头埋在零贰的发丝中，“没有她的味道”广有些落寞，但他同时似乎又感受到了冰凉电路内散发出了灵魂与爱的温度。
是错觉吗？广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又想起在阿帕斯内见到零贰为她自己造就身躯时从心底传来的难过……
零贰失落的分开广的双臂，两人不在接话，伤感在两人的精神链接中流连着不肯散去。机械臂从控制台连接到广双臂上的机械模块，又一部分连上零贰背上的插孔，广仿佛可以数据流的流光划过零贰的双眸，死亡的白色取代了生机的绿色，背后仪表的数值再也不会因为情感起伏而波动。
是时候继续启航了。
之前的内容出了点问题，修复了，这段时间要准备音基四级考试以及竞赛，会抽空更新，之前一部叫《溯》的长篇也会重启，会另开一贴。
——总之还在苟延残喘的吧文部
——总之还在苟延残喘的吧文部
“有趣的生命形式。”一道身影从第四维度中显现，“好久没用这具身体了。”一具类人身躯轻轻地挥动手臂，继而试着握紧双手确认着自己的力量，“简直就是宇宙间的奇迹。”
他一副混血宇宙人的外貌，比人类稍高，因为长时间在宇宙的无重力空间中生活而身材显得纤细，浅金色——接近白色的头发，肤色白皙，除此外与人类外貌无差，如果放到人群中也是不会太显眼的存在，也看不出人种差别。
在他眼前的是四维中的地球，特点是……无限的“细节”以及“时间”，与三维的世界观不同，四位观察三维就像我们平时看“二次元”一样，在他的眼中，三维世界就像是一个个平面组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层”的内容，血液，肌肉，每一根电缆每一片金属与每一层纸张，放大缩小，他任意的观察着，适应着这种方式。
随即，他开始调整“时间”，开始迅速的回溯这个星球短短几万年的文明，主观上的他又一次降低了自己的维度，彻底的化身一个三微生物，以“人”的形态，默默地注视着从微生物到上帝的进化史，万亿年历史就像瀑布里的水倾泻而下，而他就是瀑布底湖泊的一塑石像，张开双臂迎接着又一次时间的洗礼，的但在客观上，四维中的他只用了一瞬间，就结束了对这个星球的“回忆”。
战争，适应，与……情感。
无数的战争，死亡，欺骗与贪婪，欲望填充着这个宇宙角落里的每一丝缝隙，每个人呼吸的空气里都有无数人的尸身焚烧化成的尘埃，每个人吞食下去的物质都是由垃圾降解成的元素重新组合，胜利者肆无忌惮地篡改着历史，领导者背叛了正义的同伴，有的人冷漠的观看着，如同观众一般，有的人沉浸在虚拟的自我世界里，连观众都不如，也有的人积极的参与着，殊不知自己也早已深陷泥潭。
“VIRM……”他看到无数的炮火毁灭这个星球，想到了自己的从前，似乎是许久之前……久到，自己还是一个幼小的个体……久到……他连回忆起父亲带自己逃走，回忆起堕落而疯狂的父亲的面容都需要花一会时间，记忆清晰的唯有自己埋葬了了被VIRM杀死的父亲，继承了他疯狂的力量……在观看的历史即将结束时，他甚至不想那一群可怜的生命燃烧着不过百十年的生命去走上这样一条复仇的路。
令他十分惊奇，不同的是，地球又活了过来，这两个奇迹的个体，拖着并不先进的巨型机器人，去对抗一个宇宙级文明，那时，他们大概会被随手击溃吧……
他结束了回忆，逐渐远离这个星球，恢复了更高维度的身体形态，这个星球的法则在排斥他，“我这邪恶的存在，大概没几个空间会接受我……”似乎是受到了触动一般，又似乎是因为刚从沉睡中苏醒，他苦笑，但也对这两个神秘的孩子有了一些兴趣。
“嗯……八百光年嘛，看来需要花费点时间。”他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八百光年外两个孩子洁净的灵魂。
“就使用……量子穿梭吧。”他的身躯进入一个旋涡状的通道，隧道壁仿佛镜子一样光滑，泛着波浪一样的纹，全是无尽的黑色，他已是无比熟练，迅速地确定目的地，下一个瞬间，已消失不见。
时间往往是相对的，比如这位刚刚开始量子穿梭的“古老者”，因为能力的原因，使得他穿梭的时间与外界无法平衡，外界中他消失了几秒钟，但在量子隧道中，他却经历了很久，八百光年对于这种强调个人力量的个体来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因此他在量子隧道中可能经历了几十个小时的时间，但他毕竟无所谓，身体又不会像三维生物一样老化。他追求的是客观的“快速”
阿帕斯似乎相反，因为原理的不同，科技的不够先进，而且三维生物也需要考虑身体老化，因此必须缩短“主观”航行时间，因此，在曲率驱动的同时他们也利用了类似“冬眠”的技术，不同的是“冬眠”整个机身，在主观上只航行了几秒，而在客观上，已经航行了许久。
到底……是哪一种更加优越呢？
似乎不好区分。
他一副混血宇宙人的外貌，比人类稍高，因为长时间在宇宙的无重力空间中生活而身材显得纤细，浅金色——接近白色的头发，肤色白皙，除此外与人类外貌无差，如果放到人群中也是不会太显眼的存在，也看不出人种差别。
在他眼前的是四维中的地球，特点是……无限的“细节”以及“时间”，与三维的世界观不同，四位观察三维就像我们平时看“二次元”一样，在他的眼中，三维世界就像是一个个平面组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层”的内容，血液，肌肉，每一根电缆每一片金属与每一层纸张，放大缩小，他任意的观察着，适应着这种方式。
随即，他开始调整“时间”，开始迅速的回溯这个星球短短几万年的文明，主观上的他又一次降低了自己的维度，彻底的化身一个三微生物，以“人”的形态，默默地注视着从微生物到上帝的进化史，万亿年历史就像瀑布里的水倾泻而下，而他就是瀑布底湖泊的一塑石像，张开双臂迎接着又一次时间的洗礼，的但在客观上，四维中的他只用了一瞬间，就结束了对这个星球的“回忆”。
战争，适应，与……情感。
无数的战争，死亡，欺骗与贪婪，欲望填充着这个宇宙角落里的每一丝缝隙，每个人呼吸的空气里都有无数人的尸身焚烧化成的尘埃，每个人吞食下去的物质都是由垃圾降解成的元素重新组合，胜利者肆无忌惮地篡改着历史，领导者背叛了正义的同伴，有的人冷漠的观看着，如同观众一般，有的人沉浸在虚拟的自我世界里，连观众都不如，也有的人积极的参与着，殊不知自己也早已深陷泥潭。
“VIRM……”他看到无数的炮火毁灭这个星球，想到了自己的从前，似乎是许久之前……久到，自己还是一个幼小的个体……久到……他连回忆起父亲带自己逃走，回忆起堕落而疯狂的父亲的面容都需要花一会时间，记忆清晰的唯有自己埋葬了了被VIRM杀死的父亲，继承了他疯狂的力量……在观看的历史即将结束时，他甚至不想那一群可怜的生命燃烧着不过百十年的生命去走上这样一条复仇的路。
令他十分惊奇，不同的是，地球又活了过来，这两个奇迹的个体，拖着并不先进的巨型机器人，去对抗一个宇宙级文明，那时，他们大概会被随手击溃吧……
他结束了回忆，逐渐远离这个星球，恢复了更高维度的身体形态，这个星球的法则在排斥他，“我这邪恶的存在，大概没几个空间会接受我……”似乎是受到了触动一般，又似乎是因为刚从沉睡中苏醒，他苦笑，但也对这两个神秘的孩子有了一些兴趣。
“嗯……八百光年嘛，看来需要花费点时间。”他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八百光年外两个孩子洁净的灵魂。
“就使用……量子穿梭吧。”他的身躯进入一个旋涡状的通道，隧道壁仿佛镜子一样光滑，泛着波浪一样的纹，全是无尽的黑色，他已是无比熟练，迅速地确定目的地，下一个瞬间，已消失不见。
时间往往是相对的，比如这位刚刚开始量子穿梭的“古老者”，因为能力的原因，使得他穿梭的时间与外界无法平衡，外界中他消失了几秒钟，但在量子隧道中，他却经历了很久，八百光年对于这种强调个人力量的个体来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因此他在量子隧道中可能经历了几十个小时的时间，但他毕竟无所谓，身体又不会像三维生物一样老化。他追求的是客观的“快速”
阿帕斯似乎相反，因为原理的不同，科技的不够先进，而且三维生物也需要考虑身体老化，因此必须缩短“主观”航行时间，因此，在曲率驱动的同时他们也利用了类似“冬眠”的技术，不同的是“冬眠”整个机身，在主观上只航行了几秒，而在客观上，已经航行了许久。
到底……是哪一种更加优越呢？
似乎不好区分。
“要跃迁了哦，达令。”零贰的声音掩饰不住的落寞，达令是在嫌弃这具身体吗？想必如此，毕竟……这是具不够纯洁的身体，连最基础的生命都不如，转化为机械生命后，与永恒的躯壳比起来，灵魂显得那么重要，也许是因为那冰冷外壳中的一丝温暖灵魂，才让广一直坚持到现在吧……
零贰的精神波动传递到广的脑海中，那是一种无言的悲伤，那样难以形容，在悲悯生命的同时又有着自怨自艾，在渴望什么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在爱恋中包含了怨恨，在希望中，又似乎看到了结局……
广回忆起那具活生生的肉体，与自己相拥入眠，纤长的手指在广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最后停留在在广的……
又像那段与零贰争吵的日子，零贰又在怀疑自己对她的情感，肉体与灵魂，是不是都是必须的呢？自己在地球最后的日子里一直占有着零贰的身躯，现在则是零贰的灵魂陪伴自己，自己愈加多愁善感起来，看来结果不言而喻。
“承认吧，广，你对完整零贰的追求，是安宁的二选一……还是孤注一掷，与那美味的灵魂一同赴向那骄傲的火焰……”
“你对这一切……都不知足是吧……”
零贰的精神波动传递到广的脑海中，那是一种无言的悲伤，那样难以形容，在悲悯生命的同时又有着自怨自艾，在渴望什么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在爱恋中包含了怨恨，在希望中，又似乎看到了结局……
广回忆起那具活生生的肉体，与自己相拥入眠，纤长的手指在广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最后停留在在广的……
又像那段与零贰争吵的日子，零贰又在怀疑自己对她的情感，肉体与灵魂，是不是都是必须的呢？自己在地球最后的日子里一直占有着零贰的身躯，现在则是零贰的灵魂陪伴自己，自己愈加多愁善感起来，看来结果不言而喻。
“承认吧，广，你对完整零贰的追求，是安宁的二选一……还是孤注一掷，与那美味的灵魂一同赴向那骄傲的火焰……”
“你对这一切……都不知足是吧……”
咦？
高能数据预警忽然作响，这片空间中的量子网络猛然爆发，毫无预兆，一次前所未有的虚拟网络攻击袭来，大量的数据垃圾碎片如同暴雨一般倾盆而下，淹没了阿帕斯的处理器。
“有趣。”又一道陌生的身影处在心灵维度，刚刚停止了歌唱，观察着二人。“是逻辑病毒吗？”
每次在战斗后，广和零贰都会“缅怀”的过去使得两人数据化的精神网络波动太大，导致链接不稳，更加促进了VIRM的逻辑病毒攻击。
“唔……没劲”
“低级的生命。”
“毫无意义……有点意思。”
“低劣的战斗方式。”
第二个观战者在自己的维度——心灵维度中默念着，似乎有些不满被打断了歌唱，对VIRM不满已久，自己的文明却因实力稍逊一筹而不得不退让，连星区观察员与守卫舰队都撤回去大部分。自己只是因为口头上反抗了“祭司”的指令而被发配到战区，明明就是不想让自己活嘛。想到这里，观战者更恼火了，不由得想帮一下那个“阿帕斯”内的生命。又迫于《文明条约》的约束，不敢随意出手。
蓦然，一阵陌生波动在心灵维度展开，一个念头扩散开来，混入了观战者的歌声的余响，恐怖的威慑笼罩了这个小维度空间，一道身影走出量子通道，还未见真面目，他的声音就传过来：
“神衣·盘桓者·轶歌，歌者文明216星区观察员。”
“嗯，叫神衣就好。”
“古老者。”那人自报家门。
经过主观上大概几个小时的穿梭，古老者到达了这片战场，恰好发现了这个观察员，便试着与之交流，不说让她配合自己，总之到时不要捣乱就好。
“哟，你们这帮老东西还活着呢。”神衣没有回头，清楚就算是翻遍这个空间也不可能找到这位古老者，但还是嘴上不服输地讽刺着。
“其实我的主观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休眠……”
“好好好你这样随便暴露自己真的好吗？怎么？想当VIRM的打手？当心违反条约被关到流浪岛去哦。”神衣感觉到那恐怖存在的气息稍稍有波动，然而又很快平复下来。
“我对那两个碳基生命更感兴趣。”
“喔……那两个人很有趣哦，我刚才在文明观察录里看完了他们的故事呢。怎么，神圣世界感兴趣？”
“我们只看中了生命的多样，这两个……代表吧，能说是一种可能。”
古老者逐渐熟悉了这种交流方式，话多起来：“刚才我跨越了另一条时间线……倒是出人意料的精彩。”
那个有形体的歌者生命——神衣打了个哈欠，“你要干涉两个低等文明的成长，这个名叫地球的文明明显已经不在初等文明保护范围内……而你这样可是违反《星际文明互不干涉条约》的。”
“这是我的，也是……委员会的一次尝试。”
“对整个理念的挑战……”
跨越维度的交流进行着，而广与零贰在数据网络中仍是不断挣扎，逻辑病毒深入两人的“情感”模块中，负面情绪决堤似的涌入广的脑海，在更高技术水平看来，广与零贰这种低级生命的情感都可以用数据来体现，自然，悲伤，痛苦，乃至思考，记忆都可以用数据病毒抑制，两人曾经分分合合的种种自卑自责与遗憾化作沼泽，吞没二人。
阿帕斯的杀毒程序始终无法肃清的残留底层程序一齐爆发，窜入广的脑海，能够改变思维的代码强硬的加入广大脑中的算法。
“可恶……”零贰双目红光闪烁，防火墙程序被战后庞大的残冗数据强行上载到崩溃，安全组件形同虚设纷纷瘫痪，混杂在其中的逻辑病毒冲进网络中，更多量子垃圾数据从虚拟维度中倾泻进来，不仅打断了迁跃程序，还因为负荷过大压垮了阿帕斯的安全网络，护盾立场顷刻消散，敌舰的残骸纷纷撞在阿帕斯的外壳上。
气压失衡的警报响起瞬间就被打断，至此阿帕斯的机体完全失控。
广只觉得在逻辑程序的控制下自己仿佛变为了另一个人，另类混乱的思维仿佛一个框架困住广的大脑，又一组代码锁住了广的思维，不知觉间思维迟缓下来，呆滞的头脑甚至无法支持持续思考，连一个念头都会使大脑触电般的剧痛。
广头脑一片空白，有些惊恐的情绪，但仿佛又察觉到既定的宿命般，保存着一丝丝的平静。看着已经倒伏在驾驶位置的零贰，心中又泛起了无法抑制的悲凉。可别说动一动手指，思考都好似逆流登瀑般，有莫大的阻力妨碍自己。广在灵魂网络中感到零贰依然活着，只是如同笼中鸟般，被锁在数据迷宫中，她……应是在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呼唤着达令吧。
广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之前把零二抱的更紧些。带着歉意，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启备份程序，听到后备系统重启完成后再也无力动弹。
“唉，你们这些人真是麻烦，需要我帮你吗？”歌者问向隐藏在心灵维度的古老者询问道。
“感谢您的协助。”古老者沉默了一两秒，开口答到。
名为神衣的歌者开始了轻轻哼唱，蕴藏能量的声波在宇宙真空中弹射出去，古老者在心灵维度中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却又好似回忆起了什么。
后备程序启动得很及时，阿帕斯在宇宙间开启了自动巡航，一艘艘纳米修复飞船飞出，环绕在阿帕斯周身，投下的纳米虫群落在敌舰残骸上，分解出可回收的材料，改造后的飞船被牵引到阿帕斯上，开始表层修复。与此同时有着独立服务器的修复船为主舰阿帕斯分担这巨大数据负担，维修着被压垮的主服务器。
庆幸的是，病毒已被隔离灭杀，余下的工作，就交给自动吧，广这么想着，希寄着在找到落脚点前不再遇到敌人，系统回收了一些飞船，护送着失去动力的阿帕斯前往一个星球，进行更深层次的维修。
高能数据预警忽然作响，这片空间中的量子网络猛然爆发，毫无预兆，一次前所未有的虚拟网络攻击袭来，大量的数据垃圾碎片如同暴雨一般倾盆而下，淹没了阿帕斯的处理器。
“有趣。”又一道陌生的身影处在心灵维度，刚刚停止了歌唱，观察着二人。“是逻辑病毒吗？”
每次在战斗后，广和零贰都会“缅怀”的过去使得两人数据化的精神网络波动太大，导致链接不稳，更加促进了VIRM的逻辑病毒攻击。
“唔……没劲”
“低级的生命。”
“毫无意义……有点意思。”
“低劣的战斗方式。”
第二个观战者在自己的维度——心灵维度中默念着，似乎有些不满被打断了歌唱，对VIRM不满已久，自己的文明却因实力稍逊一筹而不得不退让，连星区观察员与守卫舰队都撤回去大部分。自己只是因为口头上反抗了“祭司”的指令而被发配到战区，明明就是不想让自己活嘛。想到这里，观战者更恼火了，不由得想帮一下那个“阿帕斯”内的生命。又迫于《文明条约》的约束，不敢随意出手。
蓦然，一阵陌生波动在心灵维度展开，一个念头扩散开来，混入了观战者的歌声的余响，恐怖的威慑笼罩了这个小维度空间，一道身影走出量子通道，还未见真面目，他的声音就传过来：
“神衣·盘桓者·轶歌，歌者文明216星区观察员。”
“嗯，叫神衣就好。”
“古老者。”那人自报家门。
经过主观上大概几个小时的穿梭，古老者到达了这片战场，恰好发现了这个观察员，便试着与之交流，不说让她配合自己，总之到时不要捣乱就好。
“哟，你们这帮老东西还活着呢。”神衣没有回头，清楚就算是翻遍这个空间也不可能找到这位古老者，但还是嘴上不服输地讽刺着。
“其实我的主观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在休眠……”
“好好好你这样随便暴露自己真的好吗？怎么？想当VIRM的打手？当心违反条约被关到流浪岛去哦。”神衣感觉到那恐怖存在的气息稍稍有波动，然而又很快平复下来。
“我对那两个碳基生命更感兴趣。”
“喔……那两个人很有趣哦，我刚才在文明观察录里看完了他们的故事呢。怎么，神圣世界感兴趣？”
“我们只看中了生命的多样，这两个……代表吧，能说是一种可能。”
古老者逐渐熟悉了这种交流方式，话多起来：“刚才我跨越了另一条时间线……倒是出人意料的精彩。”
那个有形体的歌者生命——神衣打了个哈欠，“你要干涉两个低等文明的成长，这个名叫地球的文明明显已经不在初等文明保护范围内……而你这样可是违反《星际文明互不干涉条约》的。”
“这是我的，也是……委员会的一次尝试。”
“对整个理念的挑战……”
跨越维度的交流进行着，而广与零贰在数据网络中仍是不断挣扎，逻辑病毒深入两人的“情感”模块中，负面情绪决堤似的涌入广的脑海，在更高技术水平看来，广与零贰这种低级生命的情感都可以用数据来体现，自然，悲伤，痛苦，乃至思考，记忆都可以用数据病毒抑制，两人曾经分分合合的种种自卑自责与遗憾化作沼泽，吞没二人。
阿帕斯的杀毒程序始终无法肃清的残留底层程序一齐爆发，窜入广的脑海，能够改变思维的代码强硬的加入广大脑中的算法。
“可恶……”零贰双目红光闪烁，防火墙程序被战后庞大的残冗数据强行上载到崩溃，安全组件形同虚设纷纷瘫痪，混杂在其中的逻辑病毒冲进网络中，更多量子垃圾数据从虚拟维度中倾泻进来，不仅打断了迁跃程序，还因为负荷过大压垮了阿帕斯的安全网络，护盾立场顷刻消散，敌舰的残骸纷纷撞在阿帕斯的外壳上。
气压失衡的警报响起瞬间就被打断，至此阿帕斯的机体完全失控。
广只觉得在逻辑程序的控制下自己仿佛变为了另一个人，另类混乱的思维仿佛一个框架困住广的大脑，又一组代码锁住了广的思维，不知觉间思维迟缓下来，呆滞的头脑甚至无法支持持续思考，连一个念头都会使大脑触电般的剧痛。
广头脑一片空白，有些惊恐的情绪，但仿佛又察觉到既定的宿命般，保存着一丝丝的平静。看着已经倒伏在驾驶位置的零贰，心中又泛起了无法抑制的悲凉。可别说动一动手指，思考都好似逆流登瀑般，有莫大的阻力妨碍自己。广在灵魂网络中感到零贰依然活着，只是如同笼中鸟般，被锁在数据迷宫中，她……应是在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呼唤着达令吧。
广后悔为什么没有在之前把零二抱的更紧些。带着歉意，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启备份程序，听到后备系统重启完成后再也无力动弹。
“唉，你们这些人真是麻烦，需要我帮你吗？”歌者问向隐藏在心灵维度的古老者询问道。
“感谢您的协助。”古老者沉默了一两秒，开口答到。
名为神衣的歌者开始了轻轻哼唱，蕴藏能量的声波在宇宙真空中弹射出去，古老者在心灵维度中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却又好似回忆起了什么。
后备程序启动得很及时，阿帕斯在宇宙间开启了自动巡航，一艘艘纳米修复飞船飞出，环绕在阿帕斯周身，投下的纳米虫群落在敌舰残骸上，分解出可回收的材料，改造后的飞船被牵引到阿帕斯上，开始表层修复。与此同时有着独立服务器的修复船为主舰阿帕斯分担这巨大数据负担，维修着被压垮的主服务器。
庆幸的是，病毒已被隔离灭杀，余下的工作，就交给自动吧，广这么想着，希寄着在找到落脚点前不再遇到敌人，系统回收了一些飞船，护送着失去动力的阿帕斯前往一个星球，进行更深层次的维修。
（三百字过渡节）对时间的想法——
名叫阿帕斯的白色飞船如同一枚时光的徽章，闪烁着光芒，流浪在苍穹中，摆荡着时间，缓缓前行着，时间哪怕流逝得再快也不会影响这艘飞船的脚步。
——时间在不同星区因引力差异本就是不同的，地球上最简单的时间单位，也不过是铯133原子基态的两个超精细能阶间跃迁对应辐射的9,192,631,770个周期的持续时间，而且还是地球环境影响下的绝对静止和零磁场，然而阿帕斯上的空间剪接驱动装置与曲率发动机已然影响了这“单位空间”内的时间流逝，哪怕带着地球上的计时器，记录的也只是阿帕斯内的主观时间，而非地球时间，地球上的数年，乃至数千年，对于广与零贰来说可能只是扭曲穿梭中的仅仅一秒而已。
即便如此，这枚徽章，仍在向前航行者，如同一柄纤长的刺剑，破开了时间与空间的冰冷。任黑暗包裹，踽踽独行。
名叫阿帕斯的白色飞船如同一枚时光的徽章，闪烁着光芒，流浪在苍穹中，摆荡着时间，缓缓前行着，时间哪怕流逝得再快也不会影响这艘飞船的脚步。
——时间在不同星区因引力差异本就是不同的，地球上最简单的时间单位，也不过是铯133原子基态的两个超精细能阶间跃迁对应辐射的9,192,631,770个周期的持续时间，而且还是地球环境影响下的绝对静止和零磁场，然而阿帕斯上的空间剪接驱动装置与曲率发动机已然影响了这“单位空间”内的时间流逝，哪怕带着地球上的计时器，记录的也只是阿帕斯内的主观时间，而非地球时间，地球上的数年，乃至数千年，对于广与零贰来说可能只是扭曲穿梭中的仅仅一秒而已。
即便如此，这枚徽章，仍在向前航行者，如同一柄纤长的刺剑，破开了时间与空间的冰冷。任黑暗包裹，踽踽独行。
（又三百字过渡节）时间与记忆——
广时常在想，远方苍穹深处无数繁星，或许正有一颗是太阳，又或者说地球，自己远在千百光年之外，而那光芒，来自太阳来自家乡，那已经是千百年前太阳散发出的光了，光作为传递信息的载体，那也是千百年前的消息，这光经过千百年的流浪，被二人收获，两人通过光看到的景色，也只是千百年前的景色了。
而若是朋友们仍存在于世上，用不知多么精细的望远镜望向两人所在的苍穹深处，看到的也只是阿帕斯客观上千百年前的位置，阿帕斯在一瞬间迁越了无数距离，而外界，又或者地球，又过了多久呢？太多次迁越，太多次沉眠，两人已然忘却了时间，地球也只能沦为记忆中的符号，就连广，在看自己的日记时，梦中偶然回忆起家乡时，无意中在鹤望兰的资料库中拾起记忆时，都会有一种遗忘感——与对自己曾经的新奇与惊讶。
也许自己的一部分已经死在了过去，死在了地球，在自己被五郎一个耳光打中时，在自己下定决心抛弃地球拯救地球时，自己的一部分就已经死了，只留下对于自我认同的渴望与对零贰的爱。就这样凭着自我的意志在宇宙中流浪，阿帕斯的外壳冰冷无比，零贰的机械身躯也冰冷无比，只有炽热的宇宙射线扫过炽热的灵魂，完成所谓“任务”后，两人大概也不会回到地球，而是在流浪中死去，化为冰冷宇宙的一部分，如果可以的话——只留下两人温热的灵魂与爱意在宇宙中交融，如同沙漠里一个正在衰变的原子。
在服务器的辅助运算下，计算网络中的垃圾数据已被清除的七七八八，广放下心来，不再对抗思维框架，沉沉睡去。
广时常在想，远方苍穹深处无数繁星，或许正有一颗是太阳，又或者说地球，自己远在千百光年之外，而那光芒，来自太阳来自家乡，那已经是千百年前太阳散发出的光了，光作为传递信息的载体，那也是千百年前的消息，这光经过千百年的流浪，被二人收获，两人通过光看到的景色，也只是千百年前的景色了。
而若是朋友们仍存在于世上，用不知多么精细的望远镜望向两人所在的苍穹深处，看到的也只是阿帕斯客观上千百年前的位置，阿帕斯在一瞬间迁越了无数距离，而外界，又或者地球，又过了多久呢？太多次迁越，太多次沉眠，两人已然忘却了时间，地球也只能沦为记忆中的符号，就连广，在看自己的日记时，梦中偶然回忆起家乡时，无意中在鹤望兰的资料库中拾起记忆时，都会有一种遗忘感——与对自己曾经的新奇与惊讶。
也许自己的一部分已经死在了过去，死在了地球，在自己被五郎一个耳光打中时，在自己下定决心抛弃地球拯救地球时，自己的一部分就已经死了，只留下对于自我认同的渴望与对零贰的爱。就这样凭着自我的意志在宇宙中流浪，阿帕斯的外壳冰冷无比，零贰的机械身躯也冰冷无比，只有炽热的宇宙射线扫过炽热的灵魂，完成所谓“任务”后，两人大概也不会回到地球，而是在流浪中死去，化为冰冷宇宙的一部分，如果可以的话——只留下两人温热的灵魂与爱意在宇宙中交融，如同沙漠里一个正在衰变的原子。
在服务器的辅助运算下，计算网络中的垃圾数据已被清除的七七八八，广放下心来，不再对抗思维框架，沉沉睡去。
蛮喜欢写的这一段的，但太矫情了……唉
毕竟贴吧里看文都是单纯吃糖的？让我想起来我初中小学时候。
有大佬能推一点比较朴实的书吗？比较正经的那种，小说优先，网文轻小说之类的就免了，科幻言情也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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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伴随着温暖包裹着广，如同儿时母亲的怀抱，那是人生来的第一抹感受。
广曾从废墟都市中的一个名叫图书馆的的地方得知这种情感，广对于知识大多是深信不疑，但直到最后“大人们”的离开，广对于“母亲”“生命”“灵魂”“自我”这等陌生的词汇仍是无法接受。
他只是从容器中生长出来的农作物，由一个被编辑过的基因分裂分化而来。只是在某个科学的错误中诞生了自我，又在成长的过程中“恰好”遇到了一个女孩子，一个个奇迹孕育了这个有了独立思想乃至有了爱的人。
“真的是由奇迹组成的生命。”古老者不禁感叹。
“是啊，没有知识芯片，没有智域，没有心灵感应网络，只通过语言和文字来传递文明。”神衣说完哼起了不知名的歌，抱着膝盖坐在虚空中。
“我在想，大部分文明是先有了知识，再有了情感，比如AI生命，人类却相反。”古老者在心灵维度中漂浮在神衣的身边，此时他的形象是某个科技与魔法并行的文明的少年，正在摆弄着眼前一团能量。
“我倒认为这是人类的缺陷之一，如此迟钝，情感还抑制了科学的发展。AI文明或者虫族那种形式才是更高效的。”神衣不以为然，“看啊，这群原始人他们烧死过民族英雄、处死过伟大的科学家、逮捕过在学校教授进化论的老师，还曾有一群人试图摧毁自己民族的文化。”
“迟钝？那也……好过愚蠢。以你的年龄，大概未见过宇宙半数以上的文明都是那样愚蠢的样子，那丑陋甚至……更甚于人类。“古老者顿了顿，努力回忆着无数次沉睡前的记忆，只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他做出的表情实在有趣。
“那时的宇宙破败混沌，狂躁不堪，每时每刻都有数以万记的文明因为一个小小的原因被屠戮，一个接一个概念级别的生命出现和消失，持续了数十万年之久，而人类只是通过短短百十年就拜托了这一切。”
“没了？”
“我不太想说，也记不得了。”
“切，还以为又要听老爷爷讲故事呢。”
“按照我对歌者文明的了解，这句话应该是在夸我知识渊博，阅历丰富。”
“唉，随便你怎么想吧，这两个孩子你怎么打算，据我上头的消息VIRM的后续部队还有不到七个宇宙日（1宇宙日≈0.896太阳日）就能集结，我可是寻思着跟着你这老怪物就能活下来的。“神衣托着腮看着向一个红黑色星球驶去的阿帕斯，问道。
“都说了我并不是很老，跟其他的古老者巨大不同……”古老者撇撇嘴，“计划是这样……”
楼主：baijiachen9
字数：9636字
发表时间：2019-08-09 05: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9 08:43:4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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