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子非鱼by沈泠白

顺着原路返回,看着陆凝正摆弄指甲那丹蔻艳红,不由让川鱼想起来韩宁杭一事。
“都弄好了?”
“是。”
“宋桥走了没?”
“还没有,在挑药。”
“嗯,”陆凝看着川鱼脖子上青紫的勒痕,从桌台上拿起一盒妆粉,“过来点。”
什,什么?川鱼有点迷茫的膝行到陆凝面前,任由她把粉抹在脖颈上。
“每次都弄成这样,不知道还要出去见人啊!下次别挣出痕迹来,净添麻烦。”陆凝的语气有些埋怨,她不知道川鱼遭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嫌麻烦也是说宋桥绑着川鱼弄出来痕迹,在她看来不过是去喝碗药,川鱼要是不配合,找些人押着灌进去不就得了。
而川鱼却以为自己惹得她生气了,暗暗记下,下次不能用力挣扎。
“娘娘,韩宁杭己经受了教训,能不能隔个个把个月再把他调回京城来?”说完这些已是做好被一巴掌打脸上的准备了
“调回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老三的“耳朵”。
“是,调回来,韩大人耿言,虽然和陈大人水火不容,可确是贤臣,不应远谪。”看来,娘亲贬韩宁杭是为了三哥,其实不用这样的……
“也不是不可以,让韩宁杭在哪合适呢?”
“兵部。”
陆凝手下一停,她唇角勾着笑,收回手来,“不错,”放下盒子,她捏住川鱼下颚,“不过,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有何异动,不然,呵。”
“罪奴不会,罪奴性命都在娘,娘娘手里,万不敢肆意。”川鱼想了想,抬起手腕递到陆凝眼前。
陆凝看着那细的和棍儿一样的手腕上的大片青紫,把他的手打落,“今儿就算了,若是不守规矩,隔了百千里本宫这蛊也能收拾得了你。”
“行了,回去吧”
“罪奴告退。”
陆凝可能忘记了,往前这种抹粉掩饰,都是让川鱼自己抹,然而她无心之为,却让川鱼开心了好久……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6:55:00 +0800 CST  
来,告诉爷还要不要,嘻嘻ヾ(⌐■_■)ノ 帅瞎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6:56:00 +0800 CST  
——————我是情景切割线——————我割我割我割
川鱼坐在地上,狠下心来解开膝盖处的布,自从养血琉璃后他连伤口都流不出血,那布上也只有贴着伤处有血迹,被白玉刺穿的地方一个血洞一个血洞的,再加上这一天反复折腾的跪来跪去,已成黑紫的了,他颤颤巍巍的敷上药,是宋桥给的,明知道他的用意,却不得不用。
“嗯……”细小的呻吟在唇齿间流泻,一想到等会陆祁远会过来,不得不弄好这些伤,不然,就难熬了。
敷上药的地方慢慢结了一层痂,川鱼小心翼翼的用手戳了戳,嗯感觉不到多少疼了。把东西都收拾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事可以干了。他倚在墙上,慢慢地笑了起来,今天,娘亲对我很好。
陆祁远走进来就看见川鱼眯着眼像是睡了一样,他走近,蹲下身子拍了拍川鱼的脸颊,看着少年迷蒙的眼神,不由轻笑。
“太,太傅。”川鱼立即清醒,手忙脚乱的跪好,垂着脑袋不敢看陆祁远。
陆祁远莫名烦闷,他看着川鱼,方才竟觉得他……
“早上的账,我们是不是该清算清算了?”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
“是。”
还是烦闷,陆祁远把这一切归咎为川鱼惹得,“滚过来。”说着,径直朝一个隐秘的暗门走去。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9:08:00 +0800 CST  
度受吞我贴,
今天有没有人╮(‵▽′)╭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10:20:00 +0800 CST  
川鱼呆愣愣的起身,不经意的揉了揉膝盖,这才赶紧跟上,在陆祁远身后关好门,看着烛火闪烁不由苦笑,却无可奈何,只得走到刑架下跪好。
地上是两个铁环,川鱼跪下时扣在膝弯处,他解开衣裳,把外袍和上衣叠放在一旁,将双手握起高举,沉默着任由陆祁远把冰冷的玄铁扣在手腕上,然后机括运转,将他整个身子拉直,连轻弯下腰都做不到。
“擅自解开束缚,还和我讨价还价,小不点,该怎么算账呢?”陆祁远笑着蹲在川鱼面前,揉捏着他的下巴,一脸玩味。
小不点……
祁远哥哥,我没有讨价还价,川鱼看向陆祁远,舔了舔下唇,“一百,”他歪着头想了想,太傅用鞭子吧,罪奴后两天可以不去早朝。”
陆祁远闻言挑眉,他挑了一把趁手的鞭子,却看的川鱼不由惧怕。
是纹龙鞭!会撑不住吧,川鱼在心底感慨,真的惹祁远哥哥生气了。“求太傅,堵住罪奴的嘴吧。”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18:07:00 +0800 CST  
米桑娜,还有人么╮(‵▽′)╭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18:59:00 +0800 CST  
鞭子裹挟着风,带着凛冽的怒意咬在脊背时川鱼禁不住咬紧了嘴里的白布,额角青筋跳起,他甚至清楚的感受到鞭身撕裂皮肉,还未等他喘息片刻,陆祁远的下一鞭使紧跟着打在身上,川鱼痛的吸气,带动手上的铁链晃动。重重鞭影打在身上,连胸口处销声匿迹的血琉璃也不甘落后,也趁机兴风作浪,当真是周身没有一处安生了。
“唔……”
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换来的是更刁钻的一鞭,仿佛是被那一鞭卸尽了力气,川鱼垂着脑袋,不见声息。
等陆祁远打完,那背上已是血肉模糊,偏是流不出血来,惨白的吓人。陆祁远却分毫不在意,他心里嘀咕,反正,明日这伤就能好了,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体质,莫说伤恢复的非同常人,就连一丁点儿伤疤都不会留,真是奇了怪了。
然肉眼所见,不过是隔了一层假面的真相,是否想过,假面后面,悲伤肆意生长。陆祁远折到川鱼面前,“好好反省反省,既然不用早朝,那就让陈喜帮你立立规矩,省的不长记性。”
川鱼细细的喘了口气,这才抬了眼眉,乖巧的点头。
陆祁远一撩衣袖,大步走了出去。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20:50:00 +0800 CST  
川鱼全身心的和体内翻江倒海的疼作斗争,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陈喜的衣摆晃到了他眼前,川鱼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
“皇上今晚是打算在哪安寝呢?”他蹲下身子,抚上川鱼的脸颊,“啧啧,你看看,谁把我们皇上弄得这么惨兮兮的?”说着打算帮川鱼拿出口中的白布。
川鱼摇了摇头,陈喜一愣,知道他这是不用拿出来了。“那你在哪待着,搁着跪一晚上?太傅可吩咐了,仔细规矩呢!”说着起身把川鱼从束缚中解开,看着少年勉强撑住身子,他在地上那手指一笔一划写着:
“啧,不要命的行家!”
既是要泡水里去,衣服也不用穿了,他拉起川鱼就进了一间房。房内只容四五人落脚其余处凿了偌大的池子,清澈的水一眼见底,有一人那般深的池子,水能没在胸口处。
川鱼从墙壁上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个瓶子,打开倒进池子里,之间碧绿的液体一瞬间稀释在池水中,不见踪迹了。川鱼放下瓶子,收好暗格,使劲咬了咬口中的白布,扶着脚下的沿,滑下水去,他把手伸给陈喜,让他捆紧了吊了起来,看着陈喜打开控水的机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倒的液体是宋桥配的药,实打实的酷刑,顺着伤口渗进血肉,是世间少有的毒药,确是血琉璃最喜欢的养料。那么用就是了,反正死不了人,又能给陆祁远解气,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喉间血腥味弥漫,骗不过自己。
他不让陈喜拿下白布,无非就是为了单薄的倔强……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21:32:00 +0800 CST  
来了来了,断了三次电,我让热死了,先睡觉了,明天应该还能写,嘿嘿,看你们的了,兄弟们,给我动力吧,晚安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3 21:33:00 +0800 CST  
兄弟们在哪里(´▽`)ノ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4 12:09:00 +0800 CST  
背后大片的撕裂伤,浸在药水里如同千万根针刺进身子里,不似跪席那般磨人,却是折腾着人的意志,一丝一毫不曾放松,本来惨白的脊背挂着零星血痕也没了踪迹,连着脸色同苍白。唯一的幸事大抵就是池子里的药物顺着血肉漫进筋脉,哪怕流动间引得筋脉灼痛却能一点一点平息胸口处如海汹涌的伤。
长夜漫漫,外面是长空如墨,星辰闪烁,而室内,只有昏暗的烛火,闪烁着,川鱼费力抬头望去,浅浅地笑了起来,烛火,也像星星一样啊……
再后来意识朦朦胧胧,眼前迷蒙了一层烟云,仿佛看见陆祁远长身玉立,川鱼歪着头,“祁远哥哥……”
喊完痴痴地笑了起来,逐渐没了动静,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池水正漫上胸口,将整个人都淹没了。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4 14:25:00 +0800 CST  
陈喜一大早上过来,就看见只有两根胳膊让铁链吊着在水面上,忙把水阀打开,这解下人事不省的川鱼。
少年紧抿着唇,水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滑下,打湿面庞,他紧闭着眼睛,气息几无,陈喜忙拿出他嘴里的白布,带出一抹血红。他叹了口气,拿出银针依葫芦画瓢的扎在川鱼身上,这还是以前川鱼昏迷,宋桥施针让他偷学来的。不多时看见少年转醒,歪在臂弯的脑袋晃晃悠悠的起来,川鱼拽着陈喜的衣襟直起身子,“大人,天明了么?”
“嗯,你这样捱得住棍子吗?”
“能!”
“……”突然笑的这么开心干什么,很骄傲么啊喂!
笑的开心的人咳了咳,吐了几口血,站起来晃晃悠悠走了出去,扑通趴在了地上,陈喜忙出去,川鱼拧过头来看他,“打吧,不会流血的。”他摆正了胳膊,脑袋端端正正的枕在上面,“我的梦还没做完,要快一点啊陈喜哥哥,小鱼就可以睡觉的。”
陈喜无奈的看着川鱼,每次川鱼受罚昏了再醒过来就是这样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嘀咕的小鱼是什么,偏偏每次又清醒的能把规矩背出来。
候在一旁的侍卫收到陈喜的指示,拿出刑棍连招呼都没打,吧唧就落了下去。
端端正正的脑袋歪了歪,缓了一会,川鱼才哑着嗓子说了出来,“受罚不能出声,不能抗刑。”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4 15:46:00 +0800 CST  
“不得妄言政事。”
“罪奴身份低微,要见礼。”
“早朝不得随意,谨遵太傅教诲。”
“凡涉及离城一役,无论人事,以百计数,生死不论。”
“要眠花宿酒,装作昏君。”
……
一条规矩一棍子,少年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沉闷的棍子声中,低哑的让人心疼,棍子一停陈喜就赶紧过去把他抱了起来。
“啊……陈喜哥哥你欺负我,好疼!”川鱼缩成一团,揪着陈喜胸前的衣襟不撒手了。
“乖啊,睡会觉,等你起来,哥哥给你做云片糕。”
“陈喜哥哥最好了……”话音刚落,整个人往后仰去,握着衣服的手也滑落了。
陈喜叹了口气,让侍卫拿过药和衣服来,仔细敷上,裹好,这才给他穿上里衣,换下裤子,把人抱了出去。
这偌大的暗室就建在寝宫侧殿里面,外面是让川鱼卧榻之处,四下空无一物,只有一个简陋的床,和单薄的被。陈喜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起身时看到枕畔两个青瓷瓶他拿起来晃了晃,是满的,不由苦涩一笑。
还要让他承受多少啊?
陈喜的视线不由模糊,他记起当年初见川鱼,自己对他,何止十分不好……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4 19:27:00 +0800 CST  
哪里有不良信息了⊙∀⊙!我这肉还没炖呢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5 10:26:00 +0800 CST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5 10:29:00 +0800 CST  
川鱼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了,他试着从床上撢起身子,牵动身后的伤势疼的眼前一黑,索性不再动了,趴在床上呆愣愣的睁着眼睛。
陈喜进来时就看见川鱼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十么,他走了过去,揉了揉他的的脑袋“能起来吗?”
他晃了晃头,“起不来。”
“早上是谁,能撑得住棍子怎么就起不来了?”
“啊?”继续晃,“不记得了。”
唉…陈喜按住他的头,“别晃,乖乖趴着,我给拿来了云片糕,喏。”说着从背后拿出小盘子放在枕畔,看着少年眼睛里泛上惊喜,不由得笑出了声。
“谢谢大人。”
果然,清醒了就不可爱了。又变成小木偶了……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5 15:29:00 +0800 CST  
川鱼吃了几片糕,被陈喜灌了好几口水,又沉沉睡去,直到被陈喜晃醒。
他揉了揉眼,是要上早朝了,他拔开小瓷瓶,倒了一粒小药丸吃了,药效起的快,片刻后撑起身子下了床,跟在陈喜后面走出偏殿。
川鱼配合着陈喜给他穿上繁重的帝服,束发,加冠。
一切准备停当,他缓步走出殿去,举步间分明有帝王之姿。
候在宫外的侍从跪了一地,川鱼径直走了过去,上了辇子,那一众人才起身,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去了朝阳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跪他一个罪人,川鱼只觉讽笑,当看见陆祁远卓尔不群的站在群臣前面,只微微躬身行礼,川鱼看在眼里苦涩不由漫上心头。
“起来吧。”帷帐里少年天子的声音传出,实在太过轻浮,惹得几位老臣不住的晃头。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6 10:12:00 +0800 CST  
“今儿有什么事吗,没事就散了吧,这才什么时辰……”薄纱的帷帐,依稀勾勒出少年的身形,他支着下巴,斜斜歪着椅子上,光听声音就能想出那轻佻的神情。
“皇上……”陈喜装模作样的小声劝着。
“臣有本要奏。”陈硕从列里站了出来,拱手道,“皇上,忻州出现匪患,官匪沆瀣一气,恐韩大人兵力不足……”
“哎,陈硕,把韩宁杭挤兑到忻州的是你,着急的也是你,这出了事儿,不是幸灾乐祸才对吗?”
“皇上说笑了,臣……”陈硕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忻州匪患居山为王,若不早除,必成祸患。”陆祁远语气淡然,可川鱼仍听出来了抹焦急。
是了,他素来与韩宁杭交好,韩宁杭若出事,不得再把自己打个半死啊!不划算,“太傅所言极是,不如朕亲临剿匪,助韩大人一臂之力!”
“……”抑扬顿挫,说的跟戏文一样,陈硕忖道。
“皇上三思!”几个老臣忙站了出来,“皇上乃真龙天子,岂能置身危患,剿匪一事,还是分派给臣下,方是妥当啊!”
“不用不用不用,朕身强力壮,可以一敌百!正好可以出宫看看嘛,各位大人不用说了,”川鱼装模作样的顿了顿,“就令陆大人随朕去吧,啊,陈硕你也一起吧。”
“是。”陈硕老老实实的退了回去。
“没什么事了吧,都散了吧!”川鱼暗自揉了揉腰,就算药效好,可还是伤的重了。
“皇上!老臣有话当讲。”丞相魏楚慢悠悠向前一步,俨然是生气了。
“讲!”好不豪迈。
陆祁远忍俊不禁,唇角勾起也不自觉。他蓦地记起小皇帝刚登基,也不知震慑群臣的方法,太后想让他做个昏庸无能的昏君,安排帝清宫夜夜笙歌,这倒好了,小不点捉着戏文看的有津有味,整日昂着脖子,睨着眼眉,现在看来却是有些,装腔作势,委实有昏君的仗势,说不得哪里别扭。
“帝王之象,当威仪四方,老臣辅佐两朝,祖宗千万基业,若毁于一旦,臣罪当万死,皇上,切不可如此颓靡啊!”
“哎呦”川鱼在心底唉声叹气。
“好丞相,朕又怎么了,哪颓靡了,”他“蹭”的站了起来,“你看,朕这都出去剿匪了还不够勤勉吗?”
“皇上打着剿匪的噱头,是想干什么,以为老臣看不出来吗?皇上,玩心不可太重!”
“知道了知道了,朕再玩物丧志,丞相就要打手板了,先祖什么规矩,让朕如此捉襟见肘……”
若帝王年幼,丞相有教辅之任,必要时,可训责,帝王不得违抗。这也是川鱼说手上不能留着痕迹,不然魏楚看见,便什么都掩饰不了。
“皇上记得就好,”
“记得记得,散朝散朝,困死了。”说着摆摆手,径自离去了。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6 13:23:00 +0800 CST  
“大人,罪奴演的像不像,像不像?”川鱼趴在床上,任由陈喜抹药,那背上伤口竟己收口结痂,一道道暗红的伤疤横亘着,委实触目惊心。
陈喜大抵见怪不怪,面色如常的给他敷药,事出无常必有妖,伤口好这么快,谁知道里面什么样了,他才不信川鱼说的天赋异禀呢。
“像。”
好好的帝王,问自己演的像不像皇帝,这算什么事。
“就说那么多戏文不是白看的。”
是,都看混了。陈喜吐槽。
“啊,对了,大人,罪奴还要去剿匪,大人去问问太傅何时动身吧。”一说起正事,川鱼立即收起本性,连神情都没了颜色。
“嗯,那我一同去吧。”
“大人这次就不用去了,是真的去剿匪。”以前也打着借口出宫,然后装模作样去喝花酒,坐实昏君的头衔。
陈喜担忧的看了一眼川鱼,他是不放心少年,这次伤的太重了,思旧的药效一过…原来如此!,药效应该要快过了,难怪催着自己去找陆祁远。
“那我去问太傅行程。”他放下药,起身出去。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6 16:46:00 +0800 CST  
看着陈喜的身影远处视线,川鱼坐起来,缓慢的穿上里衣,然后缩在床尾,靠在墙上慢慢抱紧了自己。
“嗯……”剧痛来袭时川鱼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下意识的一口咬在胳膊上,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他也无暇在意了,“思旧”就如同形鬼一般,能在一瞬间将所有伤压制,也能在一瞬间反噬回来。
川鱼敢赌,赌宋桥不敢现在取他性命!他没有什么畏惧的,在川鱼眼里,死不过是早晚的是事,至于思旧带来的致命般的疼,他早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可是川鱼看不见,所有的人都看不见,他身上的伤,早己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了,积重难返这四个字,何止戏文里说的那样轻巧。
仿佛置身数九寒天,又仿若烈火加身,只觉之前所受种种一时间全都加诸身上,川鱼再也抑制不住,唇角溢出血来,人也失了意识,倒在床上,紧闭双目。
不多时醒来,川鱼想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无奈已经凝了,他放下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方才一阵折磨消尽了力气,也不知昏了多长时间,看这个样子陈喜还没有回来,应该没有太久,躺了一会他才起来,恹恹地擦净唇角,换好衣裳这才去了正殿。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6 18:41:00 +0800 CST  

楼主:银月nn

字数:102609

发表时间:2017-05-07 21: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6 09:22:27 +0800 CST

评论数:407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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