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本王的懒就是为了恶心你】【虐身虐心】

“主人,无子嗣,如何传承血脉?”彦第无数次委婉催婚。
穆北淡淡的瞥一眼地上黑不溜秋的一团。“你会生?”
“属下不会……”
“呵呵~你自己生不出来,怪谁。”
“…………是……属下该死……”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0 13:49:00 +0800 CST  
第一章“穆王爷被皇上免职了,听说当时二人在御书房都打起来了,奏折玉器的摔了一地……”下了朝,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群平均年龄不低于五十八的老臣聚在一起聊八卦。
“可不是嘛!今天穆王爷都没有来上朝,八成是气的不轻!这种事情……皇上也真是……他们二人那么多年的交交情……”礼部侍郎接着说,老脸皱的跟个脱了水的瓜皮。
“老臣倒是觉得,穆王爷趁此时养养也好。他征战沙场数十年,一身伤病……”吏部尚书摸着山羊胡,抬头望天,两眼含泪,欲语还休……“想当年,穆王爷还是个娃娃,老臣亲眼看着他被盔甲磨破了手腕,那长剑比他手臂还长上些许……”
穆北王被免职这件事,看似是皇上为了巩固帝位而打压功臣,实则是因为穆王爷他家新修的园子离皇城太远了,一趟早朝来来回回就要用去两个时辰。穆北觉得自己委实太累了,主动的提出辞官回家,修养身体。
现在这江山是穆北从十六岁一直打到二十八岁,辛辛苦苦十二年从蛮夷手里抢回来的。小皇帝就是再没良心,也不会对穆北下手。他甚至决定封穆北做个摄政王,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利,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奈何这穆北人懒嘴贱,在御书房把皇上顶的哑口无言,无论如何都要争取让自己赋闲在家。气的皇上摔了一地的奏折玉器,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呈上来的奏折盖了章。
“朕送你一个暗卫,必要的时候保护你,可好?”小皇帝扶额良久,扯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问。
“皮囊如何?在军队待久了,看不惯太糙的汉子。”穆北理了理衣摆,从腰带里抽出来一把软剑。迎着小皇帝震惊的目光把剑放在了地上。“本王征战沙场数十年,此剑从未离身。上朝不允许带铁器,就偷偷藏腰带里。现在本王把它赠予你。”
既是贴身之物,必然珍贵,现下无缘无故相赠是为何。主动坦白自己私藏兵器上朝是为何。提到征战沙场久居军营又是为何。小皇帝一时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好当着穆北的面问出来。只能招一招手把藏在暗处的暗卫叫出来。
“昨日才出训练营,我本想收了,没料到你忽然辞官,先赠予你吧,看看合不合你口味。”小皇帝解释道,毕竟没有谁会喜欢用过了的东西。
穆北拿扇子挑落那人脸上的黑纱,眯着一双桃花眼看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就在小皇帝想要出言打破尴尬的时候,他忽然抬头,目光坚定的望过去。
“这人,本王要了。”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0 13:50:00 +0800 CST  
上了马车,穆北往矮榻上一摊,对着马车外的人说:“滚进来!”
赶车的枕头被吼的一哆嗦,“王爷,您叫哪个?”
“怎么?要本王下去搀你?”穆北掀开帘子,对着车外的暗卫说,语气甚是讥讽。
那人心里懵的很,面儿上还是努力绷着。进马车后找了个角落跪下,“主人。”
“脱。”穆北从暗格里抽出一把长剑,简明扼要的命令道。穆北想着,这贱狗要是敢反抗,就直接挑了他手筋脚筋,带回去关起来。
那人出乎意料的顺从,乖乖的把自己脱的只剩个底裤,见主人没有出言阻止,手放在腰带上,一咬牙准备脱。
“够了,恶心。跪直。”穆北起剑刻字收剑一系列动作做完,那人还没有直起腰。不可说不震惊,在暗卫营这么久,他自以为剑法虽不算华丽,但是速度绝对是一流的。这人剑速快的可谓是荒唐!
穆北勾起被石化的暗卫的下巴,把擦剑的带了血污的手帕塞进他嘴里,又挑挑练练的从一堆黑衣中抽出来一件外衫丢到他脸上。
“去,把自己拴车上。”
“是。”
枕头不知这人是哪儿来的,但是从王爷一系列的举动已经判断出了敌我。他几乎是报复性的赶快了马车,连路上的碎石块都没有避开。
穆北在第三次磕了牙后,颤颤巍巍的放下手里的糕点,撩开帘子看了看车后的人。
那人前胸后背均被碎石擦伤,费力的用轻功追赶马车,却因为双手被束无法保持平衡,一次又一次的跌回地面。
啧啧……真是可爱。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0 13:50:00 +0800 CST  
已经第三次发了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0 13:51:00 +0800 CST  
谁能告诉我哪儿违反贴吧协议了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0 13:52:00 +0800 CST  
第二章 穆王府的新址是穆北自己选的,虽算不上荒郊野岭,但是府后就是穆家祖坟,坟地与外墙只隔了一条小河。
穆府后门正对着穆家老祖的坟,院墙左侧也开了个小门,正对着穆北那英年早逝的爹。穆北还在他爹的坟边儿上做了一个衣冠冢,里面埋的是他娘征战沙场时常用的弯刀。
越靠近家门,树干越多,小路弯弯折折的,不时还会跳出来几只羊。枕头放慢速度,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自诩王爷的卫士,尽全力保护王爷的身心健康。因此那个男***在车后,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惹王爷生气了,因此想方设法让他难过。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那人竟然是被刻了字的。
彦……那不是王爷以前养的男妓吗?还刻在左胸……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又行进了一刻钟,马车在府门前缓缓停下。枕头搀着穆北下了车,犹豫着要不要问问车后的男人该怎么处置。
“把人洗干净,晚膳后送本王书房。”穆北冲着小桃说。“让刑堂准备准备,本王明天过去。”
“是。”小桃名字听着像是个丫鬟,其实是穆北手下实打实的一位女将军。因为是穆北随手捡的孤儿,停战后没地方去,就待在穆府做了侍卫总领。再加上穆府没有女主人管事,她就总是被穆北安排着做各种杂事。
“主人!”没有料到的是,地上那人忽然出声儿,“还请主人赐名!”
皇室暗卫不同于普通暗卫,若是被送出去,一日之内未被赐名,就会被遣返回暗卫营,下场比死好不到哪儿去。他还不想死。
穆北眉头皱了皱,枕头的鞭子就抽了上去。唰唰两下扯开了他胸前的皮肉,男人本就上身赤裸,血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穆北见状,眉头松了松。
啧……倒是能忍……穆北想着,扭头进了府。
“你的名字是彦,王爷已经给你刻上了。这次打你,是因为王爷不喜聒噪。你那么大嗓门的吼,王爷会头痛的。”枕头看那人跪着,感觉挺可怜的。又想到自己一时不舒服,就折磨了他一路,愧疚一点点漫上来,终是忍不住出言安慰了几句。
“彦知错,谢您指正。”彦俯下身子,对着穆北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
主人厌恶他到如此地步吗?连认主的叩拜礼都不愿接受……彦细细的将一天的事情想了一遍,确认除了刚刚的“吼叫”自己没有做错别的事情。主人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1 11:33:00 +0800 CST  
穆北从未料到,他恨了三年的那个人,想了三年的那个人,已经在暗无天日的暗卫营,被人鞭打折磨至没了脾气,会顺从的跪在任何一个所谓的“主人”脚下。
就像此时,这个人穿着几乎透明的薄纱,跪在他的脚边,虔诚而恭敬的亲吻他面前的土地。多像一条狗啊!不,连狗都不如!狗尚且衷心护主,这个人……
“彦。”
“属下在。”
“去床上躺着。”
“是。”彦不敢起身,膝行着到了床边,褪去脏了的裤子,穿着薄纱和亵裤躺在了床上。
看着彦的动作,穆北心里说不出的压抑。难受吧!这人不配。开心吗?也不是。
穆北在原地纠结了好一会儿,看着床上的男人。他越发觉得这人肮脏不堪,往日认为这个男人只是心里会算计,现在看来,怕是在暗卫营里用这身子服侍了不少人吧!以至于可以随意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穿着娼妓的薄纱,卖弄风骚。
“枕头!”穆北冲门外喊了一声,他不确定枕头在不在。往日在他身边服侍的人是古奕,古奕不在,枕头那个脑子不一定可以想到来补这个缺。
果然,没有人。
穆北急需什么来打破他的尴尬,以及他心里邪恶的想法。他迫切地想要把那个人撕裂,用鲜血洗去别人留下的痕迹。
“主人,属下可以服侍您。”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他在离穆北不远处,犹豫着要不要靠近。
“回去躺着。”穆北冷冷的说,眼睛盯着彦光着的脚。
夜里寒气重,这人以前常常提醒他穿鞋袜………果然,他全都忘了吗?
穆北重重的推开门,拿起长剑走了出去。
剑光劈开夜幕,无数的竹叶被斩落,晃晃悠悠的随着剑气飘舞。穆北发泄似的疯砍了一个时辰,看了看自己布满伤痕的左手,将剑换到了左手。
一个剑花都没有挽出来,长剑就掉落在地。呵……穆北啊穆北!你还在期望什么!就是这个男人,害的你狼狈不堪,匍匐在敌人脚下祈求哀嚎。就是他,害的你再也舞不出穆家绝世的剑法,害的你久卧床榻药不离身。
穆北躺在草地上,想着男人给他讲的画本子。“俊俏的男儿郎情场失意出去买醉,准准儿遇上暴风雨。浇一个透心凉,让姑娘家看了心碎。这婚啊!就成了一半了!王爷,什么时候,您也去淋一场大雨,让小彦看看?……”
“妈的!怎么不下雨?这让本王找什么理由回去!”穆北抱紧剑,冷的哆哆嗦嗦的,靠着冰冷的石头睡了过去。
屋内,彦僵硬的躺在床上。他不敢盖被子,刚刚王爷看向他脚的时候,眼神不对,他便也不敢把脚放在床上,就那么僵直的绷着身子,睁着一双无措失落的眼睛到了天亮。
到底做错了什么?一日都不曾守卫,却已经成了床上侍奉的男妓。他要如何?王爷今晚不用想就知道没有舒心,甚至还生气了。是不是明日就会被废了武功送去当苦役?罢了,只要不被送回,其它都好。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3 01:42:00 +0800 CST  
第三章 六年前,穆北二十五岁。常人家的公子哥到了这个年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却整日忙着征战,身边的女人除了女汉子小桃就只有煮饭扫地洗衣服的老婆婆,压根见不到别的女人。
哦!不对,还有敌军的“人墙”。他们从自己国家的牢房里找了很多女人,让她们赤裸着站在穆北的军队前面。穆北最开始进军营的时候,不过十六岁,小脸羞得通红,拿剑的手都是颤抖的。不过,战场好比修罗场,不是谁都有资格怜悯别人的。
穆北亲眼看着因为自己的慈悲而接连死去的战士,抖着手,将长枪插进了一位裸女的胸口。
“穆北,这些都是犯人!是本该被斩首的囚犯!杀了她们,你是无罪的。但是害了战士,罪无可恕!”他在心底咆哮着。用满身的鲜血,女人的血,战士的血,敌人的血,自己的血,洗去了那个幼稚可笑,妄想怜悯众生的自己。
自那一战之后,穆北可谓是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女人?算什么!
所有人都说,这仗是打不久了。凭着穆北王那一股劲儿,胜利是迟早的事儿。可是,变故就发生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多年没有出现的人墙再现战场。穆北盯着白花花的人墙看了良久,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古奕。
“这次的,也是他们那边的囚犯?”
“不,这是中原人,是我们的子民。”古奕扭头看了一眼穆北,特别疑惑的问道。
“你看不出来?外域的女子鼻梁更高,眼睛更大,中原的女子眉眼更柔和,体格更纤细。”
“没想到啊!你前几年尽看这些了……啧啧!本王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色胚!”穆北一脸嫌弃的转身,“既然是小皇帝的子民,就不能错杀,鸣金收兵。”
“…………”穆北你这****的,怪不得没有女人愿意陪着你!小桃陪着你,肯定是被你用你那死娘炮的桃花眼迷惑了心窍……我古奕迟早有一天要把这误入狗窝的无知少女救出来!
就这么拖了半月之久,敌军不耐烦了,他们开始杀人。最开始是一刀毙命,穆北看着那女人被凶狠的力道劈的转了半圈才倒下,鲜血洒在身边的同伴上,引得身边的姑娘一阵阵尖叫。后来就更过分了,他们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折磨姑娘们的私处,逼着她们对着穆北所在的城墙张开腿……
啧……有些难办啊!穆北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悄悄的握紧了手里的铁弹。
“古奕,铁弹缠上布,浇油,用箭,火烧。”
“是。”古奕一口应下,心里却在吐槽。你以为你说的很简短很霸气吗?呸!要不是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能听懂嘛!
“来人!把铁弹缠上布条,浇上油,绑在箭上,火攻!注意绑的方法!别让箭不平衡,那样的话射不远还容易歪!铁弹里面有纯度不高的炸药,你们也都知道!虽然炸的慢,但是一定要点着了就射!别炸着自己!还有!别伤了前面的姑娘们!救回来都是媳妇儿!可不能伤了媳妇儿!”古奕一嗓子吼出去,把穆北的思路都吼断了。
操!当初是脑子进水了?怎么收了这么个玩意儿!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15 18:11:00 +0800 CST  
第四章 再后来,故事就很简单了。
彦成功取得了穆北的爱,坐到了他的身边。虽然只是一个男宠,但是在二十五岁还没有一个贴身侍女的穆北面前,彦理所应当的霸占了全部的爱。
他们同榻而眠,在坚硬的床上交颈厮磨。彦常常给穆北读戏本子,憧憬着回京之后的日子。他们一起看边境的火烧云,彦说,他要穿比火烧云还要美的嫁衣。穆北去打仗,彦站在城墙上看着,彦说,他不能错过穆北任何一个动作,不能错漏穆北任何一个细小的伤口。穆北在室内不爱穿鞋,彦就准备了毛毡,仔仔细细的铺满了屋子。在梦里,一切都历历在目。
穆北睁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彦,你演的真好啊……
三年潜伏,彦终于找到了行动的机会。那夜,穆北仗着自己功夫好,单枪匹马夜探敌营,被早就布好的天罗地网逮住。
他看着彦跪在敌人面前,听着他的声音。
“主上,彦,不辱使命!”是啊!不费一兵一卒,抓住了战神穆北。彦……你真是拿我的爱立了大功。
当古奕带兵把人救出来的时候,穆北的左手手筋被挑,手臂上的皮肉被割成了鱼鳞状,心脉受损严重,面色苍白的冲着被捕的彦无声的笑。
除了贴身服侍的古奕,旁人只知道穆北收了男宠,却不清楚那男宠是个什么样子。自然也不知,当年被拉进京城的敌军皇室战俘中,蜷缩着他们王爷的一生挚爱。
三千绣娘绣了半年的嫁衣,被穆北撕扯成了一地碎片。精心准备的宅子被穆北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书房里成百上千的戏本子化为灰烬。还有那本奏折,将会引起巨大轰动的立男妻的奏折,也被火舌吞噬。
早晨起来就哭了一场,穆北看着水中的倒影,觉得自己甚是憔悴。也是,虽然当年古奕半夜过来找他发现了不对劲儿,紧急赶过去救人,让他侥幸留了一条命。但是心脉已经损坏了,靠药吊着也不知道能活几天。左手从那以后就不能用剑了,穆家祖传的剑谱是左手执剑。所以……相当于是一个废人了。如果不是那一次的事情,他现在应该还在边境扩张领土吧!
不……不行,不能让彦等太久,嫁衣放久了,就比不上火烧云了。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20 11:29:00 +0800 CST  
他急匆匆的往窗户的方向跑去,却不曾想与翻窗进屋的穆北撞了个正着。
“啧啧……”穆北不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才第一天就想要私自出府。果然是死性不改,没了记忆也忘不了吃里扒外。
“主人赎罪。”彦觉得世界都奇幻了,上天待他真是不薄,霉运都安排在了认主第一天。
穆北不予理会,在侍女诧异的眼光下硬着头皮换下染了泥土的衣物,洗漱束发。
暗卫营的药物是不会出错的,也就是说,现在跪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有着彦的皮囊的陌生人。
他不该让一个没有记忆的皮囊来承受自己的怒火。也或许不是怒火……穆北强行按压下心底的悸动,心想着自己果真是随了自己那死心眼的老爹,认准一个人就改不了了。
改不了也要改,他想,面子还是要的。
“你,去刑堂等着。”穆北尽量让声音冷一点,他要为等会儿的事情做好铺垫。
“是。”彦恭顺的回到。不敢站起来,膝行着退到了门口才站起来转身离开。
早膳过后小桃照例来请安。其实也说不上请安,就是汇报一下军营和府里的情况。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23 19:33:00 +0800 CST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6-28 11:43:00 +0800 CST  
今天考完试,从明天开始两天一更。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04 12:42:00 +0800 CST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05 00:38:00 +0800 CST  
第五章 穆府靠山,穆北在后山养了很多羊,因为是放养的,所以脏的很,还凶。
枕头常说还是把羊圈养起来的好,免得误伤了路人。他不愿意,说有野性的动物才讨人喜欢。
“可不是嘛!王爷,这放养的羊就是壮实。看看这腿,皮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撒上野生的辣椒粉儿,绝了!”府邸是新建的,古奕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半道上被一群羊拦了路,细看才发现是边境独有的野生山羊,他就知道是穆北养的。废了点时间抓了两只带回去烤着吃。
“我不过走了三个月,你就把家都搬了,太不够意思了。还有,不就杀了你两只羊嘛!何苦这么幽怨的看着我。”古奕看着穆北一脸**的拨弄着烤架上的羊肉,心里忐忑不安的想着,我是不是把这老男人不为人知的禁断之恋打断了?不可能啊!虽然王爷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妻子,但是也不应该堕落到这种地步啊?
“还记得我手臂怎么伤的吗?”穆北剜了一块羊肉,递给一边口水直流的枕头。“那个男妓,我又遇见了。”
“被放进俘虏营都还能活到现在?”古奕严肃了起来,“能被你看见……他逃出来了?”
“不,他被培养成了暗卫。小皇帝把他送给了我。”穆北顿了顿,又说:“昨天失控,把他打伤了,现在在清风堂疗伤。”
古奕缩着脑袋,心想着,乖乖太可惜啊!穆北失控这么大的事儿,他居然没看见!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奔波劳碌数月,也该歇歇了。”穆北起身往清风堂走去,“小桃,给你古奕叔叔安排一间厢房。”
“是。古奕哥哥,请跟我来。”
…………哥哥?穆北脚下一个踉跄。
清风堂,彦趴在床上,后背被缠满了纱布。薛城坐在床边,摆弄着瓶瓶罐罐的药。
“你不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王爷平日里不是这般的。定是你触了他的逆鳞,才遭了这份罪。”薛城见他眼神空洞,眉眼都是哀伤,忍不住出言安慰了两句。那人却依旧一言不发,直愣愣的看着床板。
“怎么?还打不得你了?清风堂堂主问话,都不回的?”穆北踏进门,冷声呵斥到。眼睛却死死盯着地上的盆,觉得那猩红的血水恶心的很。
彦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就跪在了地上,背上的纱布顷刻间被染成了红色。
“主人,属下知错。”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09 10:54:00 +0800 CST  
“薛城,你先出去。”穆北支走薛城,走到床边坐下。
彦随着主人的动作,原地跪着转了半圈。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穆北看着彦背上的纱布一点点变红,觉得自己活该是要被人骗。恨了三年,重逢不过三天,就思之念之至此。不过换个药的功夫,就等不及要看两眼。
没出息……
“属下受刑时昏迷,没能好好反思,请主人责罚。薛堂主问话不回,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门前喧哗,扰了主人清净,请主人责罚。”彦额头触底,请罪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么一来,穆北更是无话可说了。若是他真的错了还好,偏偏就是自己蛮不讲理,让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白白受了罪。
“本王看你尚有几分姿色,伤好之后就来本王书房服侍吧!”
“是。”彦自然是无条件服从,主人没有理会他的请罚,也不敢多言,顺从的跪在原地。只是……五日未曾进食,不知能撑到何时。
“咕~咕咕……”
穆北听着,没有说话。
“咕噜……咕咕~”彦的头更低了,耳朵也带上了粉色。
“饿了?”
“是。”
“你待如何?”
“求主人赐予些吃食,喂猪牛的糠饼就好。”彦说完,就静静候着,却迟迟听不见主人回答。
“属下卑贱,哪能与猪牛相提。扰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穆北再也听不下去这卑贱的话,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枕头!给他上些饭菜!别让人觉得我穆府苛待下人,连口饭都不给吃!”穆北刻意放大音量。因为他实在不确定,没有自己的允许,里面那只受惊的小猫敢不敢吃。
彦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自己蠢透了。王公贵族最在乎的就是名节。他刚刚那样说,显得主人那般小气……真是该死!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09 21:18:00 +0800 CST  
“薛城,你先出去。”穆北支走薛城,走到床边坐下。
彦随着主人的动作,原地跪着转了半圈。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穆北看着彦背上的纱布一点点变红,觉得自己活该是要被人骗。恨了三年,重逢不过三天,就思之念之至此。不过换个药的功夫,就等不及要看两眼。
没出息……
“属下受刑时昏迷,没能好好反思,请主人责罚。薛堂主问话不回,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门前喧哗,扰了主人清净,请主人责罚。”彦额头触底,请罪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么一来,穆北更是无话可说了。若是他真的错了还好,偏偏就是自己蛮不讲理,让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白白受了罪。
“本王看你尚有几分姿色,伤好之后就来本王书房服侍吧!”
“是。”彦自然是无条件服从,主人没有理会他的请罚,也不敢多言,顺从的跪在原地。只是……五日未曾进食,不知能撑到何时。
“咕~咕咕……”
穆北听着,没有说话。
“咕噜……咕咕~”彦的头更低了,耳朵也带上了粉色。
“饿了?”
“是。”
“你待如何?”
“求主人赐予些吃食,喂猪牛的糠饼就好。”彦说完,就静静候着,却迟迟听不见主人回答。
“属下卑贱,哪能与猪牛相提。扰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穆北再也听不下去这卑贱的话,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枕头!给他上些饭菜!别让人觉得我穆府苛待下人,连口饭都不给吃!”穆北刻意放大音量。因为他实在不确定,没有自己的允许,里面那只受惊的小猫敢不敢吃。
彦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自己蠢透了。王公贵族最在乎的就是名节。他刚刚那样说,显得主人那般小气……真是该死!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10 16:20:00 +0800 CST  
第六章
“薛城!你在做什么!”梁益是穆北的副将,前段时间随着古奕外出办事。哪知这刚刚回府,就看见自己的小娇妻跟一个裸男共处一室。
薛城上药的手猛地一抖,棉布直接戳进彦的伤口。
“……”彦默默的攥紧了手里的床单。
“哎呀!抱歉抱歉……阿益,别扰了病人!”薛城赶忙拿纱布擦拭流出来的血液,这可是穆北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收入书房的人。他可不敢马虎。
梁益一把捞过薛城,搂在怀里。
“上个药而已,用不着你亲自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成何体统!”一边说着,一边把薛城往内室抱去。
“再让我看见你做这些,定搞得你下不了床……来,腻古腻古……”
“你……不知羞!做什么!别……先去洗漱……阿益!别……你!……”
彦拿了纱布把自己裹上,匆匆收拾了床铺。把带血的东西拿上就赶忙要走,临走也没忘把门带上。
门口的侍女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
“要不要给堂主准备些药?”
“不用了,堂主知道梁将军要回来,已经提前准备了十几瓶。”
“十几瓶怕是不够,还是再备一些。”
“也好。”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16 11:22:00 +0800 CST  
古奕见了小桃之后,专程跑到后山药堂想要见见彦。
“嗯~阿城~再来一次嘛!”
“滚!你个**!撒开老子!放手!干什么!……啊!做什么……阿益……”
………………????!!!
古奕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这梁副将天天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的小娇妻还不够,回来还让他间接听了一场春宫曲儿?
“你们堂主……昨个儿收的那个病人哪去了?”
“回古将军,彦半个时辰前已经走了。看方向应该是王爷的书房。”侍女对古奕这一类的还是很憧憬的,但是看着他骤然皱起的眉头,乖乖的把嘴里的话咽进了肚子。
“书房?”穆北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宽容了,彦这种叛徒,饶恕一次还不够,竟然直接放在身边。
“是的。”侍女一头雾水,王爷好不容易收了个人,府里上上下下开心的不得了。虽然很有可能跟自家堂主似的断子绝孙,但是总比孤身一人来的好。这古将军看着似乎很不开心?吃醋了?
怪不得她们不正经,其它府里都有内宅的龙争虎斗,侍女可以聊聊各个小妾与正妻的是是非非。再不济,别人府里也有好几个公子哥儿,侍女可以谈谈这个瞧瞧那个。穆府倒好,内宅只住了穆桃小姐,后山药堂养着个江湖医生薛城,客房里住着的古将军和梁将军一年有三百天待在军营,另外几十天一个守在内宅一个住在药堂。
王爷?别搞笑了。懒得连主卧都不住,日日睡在书房。除了上朝,连吃饭都能睡着。偶尔去后山放放羊,还因为羊跑的太快生气。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16 16:04:00 +0800 CST  
有人吱一声,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17 08:22:00 +0800 CST  
第七章
“古少爷,您不能进去。催命殿新规,午休时刻任何人不得入内。”侍女拦住古奕,低声劝道。清风堂是药堂,催命殿是穆北的书房。
穆北题字时没有多想,只觉得办公费神,迟早哪一天要死在书房,就随意题了这个名字。却不料这催命殿日后真真成了催命的地方,自从彦被收入书房,古奕就一日三次的来求见。扰的穆北整日睡不安生,连门都不敢随意出。
“早晨睡晚间睡,午休一直休到吃晚饭!你们这群人怎么伺候王爷的?把他叫起来!我有军机大事要与王爷商议。”自从古奕在穆北面前把彦一身结痂的伤口倒腾的裂开,穆北就换了枕头贴身服侍。古奕被勒令无事不得入催命殿,入穆府不得佩剑,入内宅不得喧哗……
古奕又吵嚷了一会儿,门终于推开了。彦一身素净的白衣,长发用银线系了松松的节,碎发耷拉在脸颊两边,腰间绑着一串银铃,随着步调发出悦耳的声音。
“古少爷,王爷说他已辞官,不便再干涉军务。若是家事,烦请在月底府内集会上详谈。若是军事,实在拿不定主意,也请按照朝廷规定,写了奏本交给下面人呈上来。”在穆北身边不过半月,彦已经改了初来时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字儿的毛病。
穆北找了专人来教他,教他如何把戏本子读的富有感情。还命薛城备了药丸,日日吃着滋润嗓子,虽不至于让嗓音悦耳,也总是好过初来时的那般沙哑。
“呵……这妩媚样子给谁看的?皇城暗卫营能出一个你这种祸水,也是不容易!你回去告诉王爷,故人已逝,空守着一副相似的皮囊。迟早哪天要再伤一次!”古奕气冲冲的对着穆北的方向吼了一通,吼完了还不解气,对着门前的花草一通乱踹。
屋内,穆北轻笑出声。不过就是在军部当了半个月的统帅,就这般沉不住气了。往日一直罩着他,把人惯的无法无天不知分寸,这些日子肯定在各处受气。
古奕啊古奕……我这么费心的提拔你,你居然跑回来拿我的痛处打击我?真是要好好考虑考虑小桃的婚事了……


楼主 喵了个咪qop  发布于 2019-07-17 16:07:00 +0800 CST  

楼主:喵了个咪qop

字数:18094

发表时间:2019-06-10 21: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2 01:13:4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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