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子非鱼by沈泠白

自己画个小鱼镇楼,不好看,但是没有图了,我实在是太喜欢鱼啊强迫症,伪小清新……
绝对不怎么纯良的文,不喜欢的躲开啊,
攻受属性就不定位了,每个人眼里都有不同的看法的说,总之,小受很惨,真的,看我真诚的眼神(⊙o⊙)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3:21:00 +0800 CST  
摆香案:敬度受年年有肉,吃饱喝足,不吞我文,不吃我图,感激涕零,溢于言表
(´▽`)ノ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3:23:00 +0800 CST  
上文案:
小说里总有神医天下无敌,可这一次,神医也救不了川鱼了。
川鱼一直一个人,所以,能不能对他好一些?
川鱼:陆祁远,这孽业,就终结在我这里吧。
陆祁远:便是你要死,也得到该死的时候,你觉得,你能做得了主什么?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3:24:00 +0800 CST  
沉香的案上,少年帝王侧着头,握着一杆清漆竹笔,伏在案上不知勾画着什么。玉冠绾起的发从肩头滑落,看不清神情。他坐在那里,分明着了一袭繁琐的帝服,却依旧身影单薄,侍候在一旁的内侍,面上尽是嘲讽,眼神飘忽的不知去了何处,只听他尖着嗓子,“过了晌午,太后会着人过来,仔细记住了。”
那人闻言笔下一顿,抬起头来,“劳大人知醒,罪奴记下了。”眉目瑧秀,声音澄澈,好不乖觉。
陈喜见少年低微的模样,不由轻笑,“小皇上登基的时候可是没料到被太后拿捏住了七寸吧,。他扬了扬衣袖,走出殿去,和殿外的侍卫耳语了片刻才不见了身影。
少年缓缓落了笔,他抿着唇站起身来,缓缓将笔放好,案上一副游鱼戏水,栩栩如生。他欲转身,仿佛想起了什么,复又拿起笔来,侧着脖颈思索了片刻,才在画的最角落,认真的写了两个字,川鱼。
想离开这里,诸事万物都不相干了。想去百川千山,做一条鱼。
他终是垂了眉眼,如是在讥笑自己,反正青史册留不下他的痕迹的,那,就叫川鱼吧,说不定,下一世,下一世就能如愿了。
他动作缓慢的把书案整理好,衣物实在太繁琐了,川鱼有些发愁,如果去太后那,该换件衣服的。想到这,便去了耳房, 不消片刻走了出来,他换了身玄衣,边走边带子随意缠住了头发,还未坐下,便看着一人自殿外走来,那人逆着光,暗红的朝服在他身上伸展开,挺拔而冷峻。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3:29:00 +0800 CST  
川鱼咬了下唇,撩了下摆安静的跪在案旁,等那人来至身前,俯下身子,叩拜,“太傅。”陆祁远看未看他,径直绕过坐在榻上。他一只手扶案,等着川鱼转过身子,还没跪好便抬脚踹去,川鱼身子没稳住,伏在地上低声咳了咳,他抿着唇重新跪好,“罪奴知错。”川鱼想,太后那边,要迟了。
“韩太守的一案,是不是你暗中挑唆陈硕?”陆祁远神情冰冷,声音也不似平时。
“是。”川鱼垂眸,大概,是太后授意的吧。祁远哥哥,我这个样子,拿什么挑唆陈侍郎呢。他思绪还没收回,蓦地受力跌倒在地上,只觉五脏六腑颠倒了位置,猩甜的血沫哏在喉咙里,蹙着眉才生生咽了下去,祁远哥哥不许他脏了这九五至尊的地方。
“***,怎么坐了皇帝还不知足,想玩赶尽杀绝么?”
“不,不是,罪奴没有,罪奴不敢。”纤细的脖颈被掐地青紫,他只艰难的喘息,却连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看的陆祁远心烦意乱。
怎么是笃定自己不敢杀他么?呵,一个傀儡皇帝还敢这么孤傲,他松开手把川鱼扔在地上,看着他涨红了脸低咳。“等三殿下回来,皇上还是退位让贤的好,若在让臣查出皇上做了什么手脚,那还真的重新学学规矩了呢。”
川鱼看着他唇角玩味的笑意,知道今天不好过,跪伏下身子“罪奴知错,求太傅惩戒。”
他跪直了身子看着他取了漆棍,解开衣带把上衣扯到腰际,将双手背在身后任陆祁远缚紧。左右无非陆祁远心中有火无处宣泄,只是,川鱼起身时瞥见太后身边的李姑姑站在殿外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只期望祁远哥哥这次轻些,不然娘亲那,实在不好过了。
“唔。”漆棍结结实实的打在川鱼淡薄的脊梁上,原本被踹了两脚就不安分的肺腑也兴风作浪起来,细碎的声音从紧抿的唇间溢出,手缚在背后人也跪不稳,陆祁远觉得才打了没几下,川鱼就倒在地上,怎么都撑不起来了。“怎么,才几下我的皇上就受不住了?”
“罪奴,嗯啊!”他还没支起身子,裹挟着内力的漆棍就砸在他腰腹上,他竭力忍住痛呼声,躺在地上舒展开身子,任由棍子劈头落下,川鱼勾着手指解开手上的束缚,陆祁远知道他不会抗罚,所以捆的并不紧。
“让你解开了么!”陆祁远暴喝,“这规矩我看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是我不在这几天让你松了筋骨?”
“不,呃,不是,太傅,罪奴手上不能有痕,丞相看到了,不,不行。”川鱼声音破碎在棍棒下,他面色青白一片,唇色也不胜苍白。“太傅,太后差人让罪奴过去,能不能,能不能晚上再领罚。”他趁着陆祁远看他手腕停下手里的动作时轻声开口,少年的声音有些哑,但并不妨碍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5:27:00 +0800 CST  
但并不妨碍原本的腔调,他鼻尖额上因疼痛泛起冷汗,像楚楚可怜的动物,卑微的模样好像讨了陆祁远的欢心,这才被许了起身整理好衣物。
“滚吧,晚上可没那么轻巧了。”
川鱼系好衣襟,然后后退一步,跪下“罪奴告退。”起身,出了殿门。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5:28:00 +0800 CST  
他看见李姑姑在和陈喜说话,便走了过去,庭院里还有着三三两两几个侍者,川鱼毫不避讳的跪在他二人身前,低着头,“大人,罪奴迟了,请大人惩罚。”
李姑姑笑了笑,丝毫不意外的从袖间取出一管银针。细小的针没进肉里,筋脉一阵刺痛,没有一丝偏差的抵在他的旧疾处。川鱼沉了眼眉,娘亲,是真不怕他死的快啊。
并非他没骨气,遇人就跪,这帝子身份,根本啊就不是他的,史册里记下的,也只是三皇兄的封号,如同这世间从无他这一个人。他只是一个罪奴,没有娘亲,没有尊严,亦,不能活太久。
或许,自己只能算是一个养着血琉璃的药人吧。
李姑姑让川鱼上了步撵,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白玉跪席,上面的玉石棱角分明,川鱼咬着唇撩开衣袍挽起裤脚,闭上眼跪了下去,膝盖及小腿处没有一丝遮挡,尖锐的玉石刺破皮肉,牢牢咬进骨节,这时步撵也开始动了,晃动间玉石和骨肉摩擦,肺腑里也不知哪里伤的厉害,筋脉上一根醒神针,周身像陷在刀刃上,疼的川鱼眼前一团黑雾,神智也不甚清醒了。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还不知道娘亲那等着什么呢。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7 15:29:00 +0800 CST  
人家都有什么标签楼,我也留一个,话说,其实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5-08 18:56:00 +0800 CST  
(´▽`)ノ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5 22:23:00 +0800 CST  
恍惚间感觉步撵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子,从一旁拾起布巾缠在膝盖上,这才打理好衣服起身下了步撵。在宫人的跪迎下走进殿,川鱼撩开下摆,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看到川鱼慢悠悠站稳,陆凝才挥手散了殿内的侍从,她从榻上缓缓走到川鱼跟前,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7 14:03:00 +0800 CST  
恍惚间感觉步撵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子,从一旁拾起布巾缠在膝盖上,这才打理好衣服,起身下了步撵。在宫人的跪迎下走进殿,川鱼撩开下摆,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看到川鱼慢悠悠站稳,陆凝才挥手散了殿内的侍从,她从榻上缓缓走到川鱼跟前,捏住他的下颚,嗤笑着开口,“还真是长了胆子了,再有那么几次你是不是都敢不来本宫这了?”
“罪奴不敢,罪奴来迟了,请娘娘责罚。”他垂着眼不敢看向陆凝,视线停在陆凝的指间,他想啊,至少还能离娘亲近一点,那么再疼也就没什么了。
“本宫懒得罚你,滚去换衣服,莫让皇上等急了。”她嫌弃的松开手,看着川鱼去了偏殿,沉着脸色低声咒怨,“若不是有你这**,本宫用的着费这些年的心计么,你若是敢存了心思,给本宫仔细着你那弟弟的安稳日子!”川鱼将繁重的外袍褪下,只着里衣就走了出来,听闻陆凝这么说,忙跪了下来,他暗暗紧握衣摆,掌心掐出血渗进黑色的衣料中无迹可寻,他抿着唇看向陆凝,“罪奴不会逾矩,更不会存不该有的心思,若是罪奴做错事情只求娘娘训诫,季承是您和父……皇上的亲子,便是作为胁迫罪奴的筹码,也请您不要伤着他!”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7 15:51:00 +0800 CST  
“本宫做什么还用得你来教吗?”她的确是想威胁川鱼,把季承扯进来也不过是多年前的计谋,如今她当然舍不得伤着季承分毫“你只给本宫记下了,皇上留你这条命,可不是让你活下去的。”
仿佛是深冬的寒风拂面,一瞬间不知动作了,川鱼呆愣愣的跪着,他看着陆凝,“是罪奴谨记皇后教诲。”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7 16:59:00 +0800 CST  
在这里呢我可能有点表达不清楚,就是说川鱼他爹是诈死然后他登基的,所以他还是喊他爹皇上,他娘皇后,悄悄剧透,这夫妻俩以为他不是他俩生出来的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7 17:03:00 +0800 CST  
跪在地上少年声线轻朗,衣衫单薄,荏弱而不输风华。然这一切在陆凝眼里却只想毁尽待来日她幡然醒悟,此时的少年已不复旧年了。
“赶紧去,莫让皇上等久了。”
川鱼起身,推开偏殿左墙上面的壁挂,后面的石墙缓缓打开,竟是一点声息都没有。石墙里是蜿蜒向下的台阶,明明灭灭地烛火闪着,他顺着台阶缓缓往下走,仿佛被黑暗侵蚀,逐渐没了踪迹。
顺着石阶下去,再沿着路往前走,跨过门去,竟是宫里的一处废殿的后门,川鱼轻叩殿门,得了应允这才推门进去,反身关紧了门,垂着眉眼缓步往内殿走去。
“罪奴叩见皇上。”
殿内的人正安然下着棋,恍若未闻,与他对弈的人眉梢挑起笑意,缓缓地落下子去。
“迟了多久?”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熟悉而陌生的气息。
“回皇上,三刻。”川鱼直起身子,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却是在心底叹息,如是知晓下文一般,暗自笑自己的多情。
“跪着吧。”
“是。”
一时间,只有清脆的落子声交替,清脆的象三月的雨,滴落檐下。
那跪在一侧的身影,如似隐在灯火幽独处,几不可闻。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08 17:52:00 +0800 CST  
我想码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握草不想给小孩做家教,我的小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夭寿啊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18 19:48:00 +0800 CST  
宋桥将棋子放回盒中,浅笑着开口,“臣愚钝,在皇上手下,实在寸步难行。”目光却是看向川鱼,一片锋芒。
恰是过了三刻,季凛看了看棋盘,放下棋子,“宋卿过谦了。”他站起身来,越过川鱼进了侧室,宋桥随在他身后,意味深长的看向川鱼。
川鱼缓缓起身,一张小脸疼的煞白,他抿紧了唇这才将呻吟咽了下去,进了室内,就算是早有准备,他还是不由得害怕……
“过来。”
川鱼握紧了衣袖,走到季凛所说的地方端端正正的站好,不发一言。
诺大的柱子上连着锁链和镣铐,宋桥走到他面前细致的将他捆好,四指粗的镣铐锁在川鱼的手腕脚腕上,一道道锁链将他紧紧缚在柱子上,柱子上的细刺穿透衣裳,刺进血肉里宋桥在柱身按了几下,又转身走到案前摆弄一些汤汤水水。
疼痛将感官无限放大,那细小的刺慢慢转了个圈,缓慢的在川鱼身体内,长了一倍多。川鱼看着宋桥拿着一碗汤药走近,他抬头看向端坐榻上的人,季凛正把玩着玉扳指,连正眼都没有给他。
“皇上,”川鱼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后两日的早朝,能不去了么?”
季凛闻言笑道:“哟,还学会讲条件了?”
川鱼敛眉,“罪奴知错,韩宁杭调出京城,太傅知道是陈硕参的,有些恼。”
“嗯,成。你乐意坐实眠花醉酒的名声,也好让老三打进京城来。”
这样啊….也确是两全其美了,他看着面前药碗,低下头乖乖喝完。
那面色安然,宋桥几乎以为他调的药失效了,又或者……可能是他多想了,他挑眉,拉过柱子上最后一条锁链捆在川鱼脖子上,又复按了柱子上某处。
“啊……”
那细小的刺缓缓渗着药,铺天盖地的从身体各处侵蚀着川鱼的意识,混成一条脉络汇在胸口处,喝下的药也瞬间发作,五脏六腑里燃着火一般,川鱼只觉下一秒就会被烧成灰烬然而还有无数个下一秒,煎熬着,连意识也模糊,他仰着头,汗水打湿额发,顺着脸颊滑下,流过因忍痛而用力仰着的脖颈,滑进衣裳里。
疼,想大声嘶喊又发不出声来,连意识都艰难的维持,他垂下头去,面上一片青色,浑身像是打碎了一般,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所有的铁链这时看来倒不是为了拘束他,反倒帮他,不至于那么凄惨,可能会疼的满地打滚吧,川鱼不由苦中作乐。
“还需要用药养多久,差不多能成形了吧?”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2:31:00 +0800 CST  
“已经成形了,至于停药,这还再用几次看看。”
“朕倒没料到,他能承的住这药性。”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季凛的身影模糊在眼前,他只能看到季凛的衣摆,精致的云纹和庄严的色彩,川鱼觉得有些难过,他连在心底唤那人一句“父皇”都不敢。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2:31:00 +0800 CST  
有没有人,有人我还可以来一发,不用教小孩子就是开心╮(‵▽′)╭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2:33:00 +0800 CST  
那漫天的火焰一点一点退了下去,只留下被烧灼的遍体鳞伤的躯干,抽丝剥茧去的,不止力气。
宋桥关了机关,细刺从川鱼体内退了出来,他解开铁链,眼看川鱼倒在地上,唇角勾着抹嘲讽,箬箬,等这个傀儡皇帝死了,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起来。”季凛踢了踢川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支着胳膊撑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跪好。“把衣裳敞开朕看看。”
川鱼抖着手解了腰带,扯开衣襟,便垂下手,乖觉的像没有灵魂的布偶。
少年瘦削的身板在黑衣的衬托下,苍白而荏弱,季凛看去眼角不由沾了笑意,“成效甚好,甚好!”
那胸口正中处,隐隐透着血色,仿佛破皮而出,只朦胧看的出里面有一物,轮廓都尚未鲜明,那物周身有细线般的脉络连着,随着少年的呼吸,缓慢的传递血液。
突然,川鱼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里带着讶异,他不敢确定,这是父亲的手碰到他了,被百般折磨的身体也忘记了疼痛,就算知道季凛是为了体内这个东西,也万分欣喜了,他没有多少时候能看到父亲了,父亲愿意碰他啊,川鱼再一次认为自己种下血琉璃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决定,不然,他想,他早已经死在废园了。
季凛只是控制不住想摸一摸血琉璃,他沉浸在手掌下那温凉处没有看到少年眼底的欣喜与绝望。
“行了。”季凛收回手,走到案前,看宋桥摆弄药剂。
“宋大人,罪奴的药吃完了。”
“吃完了?”宋桥有些惊讶,是思旧,那东西是他在隐卫服用的沉羽的基础上做出来的,虽说镇痛的效果十分好,却是他为了促进养成血琉璃的辅药,他哄骗川鱼说思旧可以镇痛,但他知道川鱼早就明白自己是骗他的。思旧药性之大,他最是清楚,吃完后三个时辰没有知觉,三个时辰后,筋脉崩断重塑,那种感受才最让人生不如死。
“是,求大人再给罪奴两瓶。”
宋桥拿药的手颤了颤,从一个方盒中拿出两个瓷瓶来,递给川鱼,为什么还要服用呢?
“谢大人。”
川鱼把药放进怀袖里,冲季凛磕了个头,“皇上,罪奴告退。
“嗯。”
他站起来,退出侧室,想到方才的事,不由笑着勾起唇角,他摸着两个小瓶,还可以撑的住一段时间,嘿嘿,真好……
然后他却没有留意,自己走不稳的步子,和亏损的身体。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4:40:00 +0800 CST  
还有没有人啊,我好像还能写2333333

楼主 银月nn  发布于 2017-07-22 14:41:00 +0800 CST  

楼主:银月nn

字数:102609

发表时间:2017-05-07 21: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6 09:22:27 +0800 CST

评论数:407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