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角度全面解析《进击的巨人》「无名的生命之花 已惨遭摧残践
假使艾伦的愿望真的实现了,神灵的福祉再一次降临在希望的大陆上,那么,千百年后,下一个闯入恶魔的禁地,从生命之树上摘取伊甸的苹果的少女,又将会是谁呢?
幸福等同于灾祸,那么,如莫比乌斯带一般的诅咒,将会由谁来终结?还是说,这从一开始就是个死局,这个世界,就是个死局?
幸福等同于灾祸,那么,如莫比乌斯带一般的诅咒,将会由谁来终结?还是说,这从一开始就是个死局,这个世界,就是个死局?
再看看格桑花的本质,这种花不需要像其他花那样精心栽培,而是一种生长在青藏高原上的普普通通的野花。
由此可以引出一个深思:最神圣美好的花,就是最普通的野花;而最圣洁伟大的女神尤弥尔,其实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养猪女孩。
由此可以引出一个深思:最神圣美好的花,就是最普通的野花;而最圣洁伟大的女神尤弥尔,其实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养猪女孩。
格桑花盛放在广袤的高原之上,生生不息,向着天空的尽头无限地蔓延,那么是否也会有千百个像尤弥尔一样的人,传承着一代又一代尤弥尔的精神,力量,使命,这些和尤弥尔相似的灵魂,是否化为了路中,那些向着坐标和树的方向延伸的星辰?
下面是重头戏,针对这个两个地方的花,有个对比,可以清楚的发现花瓣数变了,由八瓣变成九瓣了,这两个数字实在是太巧了,一看就是创哥精心安排的。
怎么个巧法呢?
由于格桑花多为八瓣,所以藏族人又称之为“八瓣梅”,但是每隔很多年就会生长出一株有九瓣的品种,藏族人认为,只要谁找到了只要谁找到了九瓣格桑花,谁就是幸福的,那么敢问进入路后的尤弥尔幸福了吗?
由于格桑花多为八瓣,所以藏族人又称之为“八瓣梅”,但是每隔很多年就会生长出一株有九瓣的品种,藏族人认为,只要谁找到了只要谁找到了九瓣格桑花,谁就是幸福的,那么敢问进入路后的尤弥尔幸福了吗?
显然没有,于是谏山老贼这个阴比又来恶趣味了,明明死前,她还怀揣着些许对王,对人民的期许,因为这些期许,她才可以有意志地存活于世,而死后,她连一个有温度的肉体,连这些荒诞可笑的期许都没有了,甚至连死后都无法摆脱王的控制,这是幸福吗?
那么是否掺杂了谏山自己的感情,谏山认为,她在死前,以为自己死后就会得到幸福和自由,于是谏山故意安排她死,让她获得她理想中的“幸福”,但当她真正地死去了,才发现,认清现实的她还不如沉湎于幻想之中。
在路中,尽管她不再受王族控制,她却永远失去了幸福,日复一日的捏巨人,年复一年地困在路中,体会着孤独与辛劳交织的痛楚,看着光树一点一点的分支,看着沙子越堆越高,漫过她对自由的向往,将她短暂的理想湮没,埋葬,这种痛楚一直伴随了她2000多年……她最终永远被幸福遗忘在路中……
「总结」尤弥尔
她是戴上冠冕的囚徒,是铐着枷锁的神明,她终其一生,在奴隶和女神的双重极端身份中来回转换,久而久之,她的人格混杂了太多令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开始分裂,却又重合,构成了尤弥尔再造的本我,她有着屈辱的圣洁,可笑的慈悲,以及懦弱的善良。
她是戴上冠冕的囚徒,是铐着枷锁的神明,她终其一生,在奴隶和女神的双重极端身份中来回转换,久而久之,她的人格混杂了太多令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开始分裂,却又重合,构成了尤弥尔再造的本我,她有着屈辱的圣洁,可笑的慈悲,以及懦弱的善良。
她像扑火的飞蛾一般痴恋着爱情,她也像原地飞舞的蜜蜂般讷于表达,她如恶魔般残忍地压迫着敌国的黎民百姓,却又如天神般给予自己的子民们福祉与安宁。她分不清哪个是她,也分不清怎样做是对的,她骨子里的奴性教她学会匍匐在地上信奉她的王,她坚信王就是对的,她甚至坚信王对她是有那么些许感情的。
拥有一段普通的爱情,生下一个普通的孩子,精神不再被奴性压制着,而在她普通的家里日日上演普通的剧情,她甚至想拥有一个普通的死亡,至少,没有身不由己,至少,她是自由的。
波斯菊(格桑花)盛放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她心底的圣洁与罪恶之花伴随着它生长,它绽放出了象征自由的纯白的花朵,却在黎明破晓之时被血染的鲜红,那转瞬即逝的白色夭折在了晦暗的角落,连同她惴惴不安的理想,支离破碎在神灵的摇篮里。
从上图中可看出,艾伦在张开怀抱,逆着风,激动地宣告着「最自由的人」时,巨人已然将一妇人惨绝人寰地蹂躏了。
她脆弱而苍白的脸上,晶莹的泪光在眼角振荡,下颔已一片血肉模糊,在她旁边,一捧花在硝烟与地鸣声中凌乱地颤抖。
花瓣一片片支离破碎,在顷刻的悬空中快速地凋零。
她脆弱而苍白的脸上,晶莹的泪光在眼角振荡,下颔已一片血肉模糊,在她旁边,一捧花在硝烟与地鸣声中凌乱地颤抖。
花瓣一片片支离破碎,在顷刻的悬空中快速地凋零。
字数:22339字
发表时间:2020-06-25 03: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3 18:13:5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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