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续写(名字没想好,先写着再说)

S,终于看到你露面了,忙完了没,忙完了就填坑吧。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3 14:55:00 +0800 CST  
欢迎新朋友。你的感觉和我刚入秦吧时很像哦。
那个啥,坑有点深,看我的头像就知道我的毛病了,甭急哈!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6 07:19:00 +0800 CST  
写得顺畅的那段不是已经发上来了吗。再说那天是老公出差,他在家的时候我很低调的。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6 08:32:00 +0800 CST  
848楼和849楼就是,我冤啊。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7 14:18:00 +0800 CST  
吐血啊,多好一同志,生生被天吧给冤屈成大骗子了。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2:50:00 +0800 CST  
回到屋里时,亚珠已经把面端上来了。细细的龙须面盘在碗中,素三丝的浇头,很清爽的样子,上面还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含烟把面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又把筷子递到霈文手中,说:“你先吃面,我去浴室里准备一下。”
等把浴室里准备停当了,含烟出来,见碗里的东西不过略动了几下,蹲下身子,有些担忧地细细看了看他倦怠的神色,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怎么就吃了这么点儿?哪里不舒服吗?”
他偏过头去咳了几声,等咳嗽稍止,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只是有点累。”
“那就多少再吃一点儿吧。”
他不忍拂了她的意,又勉强吃了几口,到底还是吃不下,放下筷子,摇摇头说:“真的没什么胃口。”
“好吧,”她站起来,“那洗了澡就好好睡一觉。”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2:51:00 +0800 CST  
把碗筷送下楼,立德正在客厅里打电话,只听他对着话筒说:“含烟来了。”然后招手示意她过去。接起电话一听,话筒那边声音十分嘈杂,含烟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原来是叶霜从机场打来的,她搭乘的飞机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起飞了。
“真的吗?”含烟又惊又喜,“立德不是说定了下周的机票吗?”
“怎么?不欢迎我啊?”
“不,不不,是太好了!”这一刻,她突然那样迫切地希望能有个人可以让她倾诉,连声音也变得不稳定了。怕叶霜担心,含烟匆匆说了句:“叶霜,欢迎回家。”就把话筒还给了立德。立德又仔细核对了一遍航班号和抵埠时间这才挂了电话。
含烟此时也平静了下来,见立德兀自嘴角噙着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电话,由衷地说:“立德,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含烟。你和霈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你们能幸福。尤其是霈文,这十年来,我看着他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生活,又看着他因为你而重生。含烟,我不得不说,你对霈文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说着,立德沉吟了一下,“含烟,你和霈文……是不是又有什么误会?我看他今天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和前几天判若两人。”
“不,立德,我只是还有些情绪需要整理……”含烟噎住了,有些事,有些感觉,连她自己尚且没有理清,又该如何对别人启齿,“霈文怕是要洗好了,我上去看看去。”
将要踏上楼梯时,立德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含烟,过去的事都让它过去吧,你和霈文经历了两次生离死别,好不容易又走到了一起,就算过去有再多的怨恨,看在他一片痴心苦苦守候了你十年的份上,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
她怔怔地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凄然一笑:“立德,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彻底遗忘?没有办法的,不是吗?所有的一切,只是身不由己。”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2:51:00 +0800 CST  
深夜,含烟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床上,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霈文。窗帘没有拉上,银白的月光透过纱窗,给窗前的桌椅、床头的玫瑰都披上了一层泛着微光的轻纱,夏虫在草丛中的吟唱随着夜风时时飘入耳中。一切都那么美好,像是一个梦境。她凝视着那月光,心神渐渐恍惚起来。
她小心地坐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桌子右侧的抽屉,取出那本精心装订的册子。曲起膝坐在窗台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慢慢地打开册子。月光虽明亮,却不足以使人看清那册子上的字迹。但是她并没有开灯,那字字句句,其实早就深深地刻在心上。她缓缓翻动着册页,任自己沉入遥远的追忆之中。
也许是因为翻动册子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也许是因为身旁出现的空缺,霈文开始辗转反侧,手下意识地摸索着身侧,然后,他突然醒了过来,撑起了身子,有些惊惶地低喊:“含烟!”
她一惊,忙抛下册子回到床前,轻声安慰:“我在。”
他顺着她的手,摸索到她的肩头、脸颊,这才放下心,忍不住低头咳嗽起来,一下子竟然止不住,含烟忙伸手轻轻替他捶背。过了一会儿,咳得好了些,才问道:“已经天亮了吗?”
“不,现在半夜十一点多。我有些睡不着,起来看会儿书。”
“是吗,明天还要上课,别看得太晚。”
“好,就要睡了。你也累了,快点儿睡吧。”她拍拍他的脸,想要让他躺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忙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像是有些发烧。
她立即开亮了灯,找出体温计,一量,果然有低烧。“不舒服怎么也不说?头疼不疼?喉咙里觉得怎么样?”
“没事的,大概是前一阵歇得太久,把人养娇气了。”他怕她着急,但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又咳了起来。
这下,含烟真的急了,拿起电话就要找医生。霈文忙拦住她:“医生一来,又该惊动大家了。不过是有点感冒咳嗽,常用的药家里都有,吃了药就好了。”
含烟犹豫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老太太和冠中、立德他们都已经歇着了,这时候再吵醒了大家也的确不好,再摸摸霈文的额头,说:“好,吃了药马上乖乖睡觉,若是明天还不退烧,可一定要叫医生来了。”
含烟到药箱里找出药来,再倒了一杯温水,看着霈文把药吃了,再扶他躺下,替他把被子盖好,看他额上微微有些发汗,又用毛巾为他细细擦拭着。不一会儿,大约是药效上来了,他似乎迷迷糊糊地又入睡了。
她站起身,刚想去把落在地上的册子捡起来,手腕却被他抓住了。她回头看向他,他又睁开了眼睛,定定地“望”着她。他并没有开口,但神情却诉说了一切。她在心顿时柔软得像要融化一般,吻上他有些发烫的额,哄劝似的说:“让我先把东西放好,好不好?”他只是紧紧抓着她不放,像个任性的孩子。她到底还是投降了,关了灯,紧挨着他侧躺下来,一只手轻拍着他,说:“好了,这下真的该睡了。”
“给我唱首歌吧。那次你给婷婷唱歌,我靠在门边偷偷地听着听着,只盼着你能这样永远唱下去,唱下去……不会有停下来的时候。可是你唱完了……我就想,原来,所有的美好都是那么短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就这样低低对含烟诉说着,有着别样的凄凉。
        “别说了。”她的声音轻轻发颤,停了片刻,轻轻唱了起来,“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When you were a tender and callow fe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 -follow,oh-oh ……”
歌声渐渐低下去,低下去,两个人终于相拥着,陷入沉沉的梦乡。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2:52:00 +0800 CST  



顺便把这首歌贴上来。原版是男声的,女生唱也很有味道,是我很喜欢的一首经典之作。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3:04:00 +0800 CST  
果然一比较才能区分出亲妈和后妈来,事实摆在眼前,咱就是比天吧亲。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8 23:28:00 +0800 CST  
没办法,谁让掩面、捧心状的文文最招人爱呢?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09 11:33:00 +0800 CST  
看来我悲剧得厉害了,天吧还特地发两遍来强调~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0 14:05:00 +0800 CST  
大骗子——大坏蛋——大悲剧……
下一步会是啥?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0 14:06:00 +0800 CST  
远景最贴心

天晨最坏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1 09:36:00 +0800 CST  
最近暴雨,天老是阴沉沉的,等雨停了,天就亮了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1 09:37:00 +0800 CST  
不是心情也不是续,是回答940楼和943楼的。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1 17:00:00 +0800 CST  
教员休息室里,含烟坐在办公桌前,又一次不能控制地走神了。早上起来,霈文的烧虽然退了,但还是偶尔还有些咳嗽。在她的再三坚持下,霈文总算答应留在家里休息。其实她也知道,就算留在家里,他也未必会好好休息,恐怕多半时间是通过电话和工厂的几位高层在沟通。虽然心疼他的辛苦,但也为他的振作而欣喜,回想刚进入柏园时所看到的那个游离在所有生机之外的柏霈文,那个如同游魂一样日日夜夜徘徊于废墟中的寂寞身影,现在,重新投入工作之中的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果决让她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的他。而十年的沉淀,让他锋芒内敛,言谈举止间更加优雅从容,让她越发沉迷。
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单独对着她时,竟然也会像孩子一样的依赖,那样一种毫不掩饰的绝对的依赖,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想到这里,她突然就升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回到他身边去。
为什么不呢?下午并没有排课,作业也批改好了,整齐地摆放在案头。她完全可以毫无障碍地请假。她被自己这个念头搅得再也坐不住了。是啊,她是爱他的,为什么总是要为了周遭的种种拼命去克制着自己,不能让自己忠实地听从心的呼唤呢?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1 17:21:00 +0800 CST  
先贴一段,吃完饭接着写。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1 17:22:00 +0800 CST  
没食言,真写了,就是写得不顺,正苦恼呢。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2 09:03:00 +0800 CST  
请了假,含烟特意没有打电话告诉霈文,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她是那么想要看到他温暖的笑容。这样想着,她的脚步越发轻快起来,本就不算短的距离,不一会儿就走完了。还没到门口,就看见柏园的大门打开了,一辆灰色的汽车驶了出来,从她身边疾驰而去。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不肯好好休息啊。
正在关门的老尤眼尖看见了她,连忙停下来等她进门,一边说:“太太回来啦。”她对他点点头,问:“刚才走的是谁?”“是负责扩建项目的李经理。”她哦了一声,不再问了,想来霈文又是忙碌了很久吧。
她猜想他应该在书房里,就悄悄地走过去,果然还没到书房门口就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她不禁皱眉,这个人啊,让他在家休息,他还是把家里变成了办公室。
过去一看,书房里就他一个人,原来是在打电话。“对,他所有的工作由你暂时接手……首先要确保工程的质量和进度……”
她有些入迷地倚在门边定定地看着他。多年前做霈文秘书的时候,她也常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痴痴地注视他专注于工作时的样子,现在的他,虽然已是中年,虽然双目失明,可是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场依旧,依然能左右她的视线与心神。
“对……想法不错,那么,就照预案执行。”
霈文放下电话,疲倦地把身子深深地靠进椅背中,才一个上午的工作就已经让他觉得浑身乏力。他自嘲地笑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简直要变成风一吹就倒的林黛玉了,居然还自不量力地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年轻、健康,充满精神与活力的柏霈文,这样的自己,还能给含烟真正的幸福吗?
他苦涩地揉揉眉头,忽然觉得有一双熟悉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两鬓,为他按摩着,力度恰到好处,缓解了总是阵阵袭来的头疼。他惊喜地抓住这双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含烟?”
含烟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头,蹭了蹭他的头顶,轻声说:“我请假了,因为想你,很想很想。”
“真的?”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又猛烈地跳动起来,伸手把含烟拉到身前,抚摸着她含笑的眉眼,笑意渐渐从嘴角蔓延开去。
她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霈文脸上移开,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他笑得那么满足,可是那份喜悦中又似乎掺杂着些犹疑,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似的。这样的霈文又刺痛了她——她的霈文从来都是自信从容、挥洒自如的,他是那样一个天之骄子,事业上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可是面对自己时,却总是患得患失。此刻,她几乎是痛恨自己,曾经那样口不择言地伤害他。现在,她要怎样做,才能亲手愈合那些伤痕?
“真的,就是想你,上课也想,批作业也想,无时无刻不想。”她轻抚着他的脸,他的脸消瘦得线条分明,让她不由自主地泪盈于睫,“想你会不会乖乖休息,想你会不会准时吃药,想你会不会也在想我……”
“含烟,你哭了?” 霈文敏感地听出了她声音的变化,伸出手要去触摸她的脸颊。她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摇头:“没有,我没哭。”
“含烟,不用瞒我,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知道你哭了。”
她最听不得霈文提到他的眼睛,每次想到他居然用失明来惩罚自己,她就会觉得痛彻心扉,泪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楼住霈文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幽幽地说:“霈文,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心疼?以后再也不许了,再也不许你伤害自己,听到了吗?”
“是的,我听到了。”他说着,同时在心里补充道:或许是我自私,可是,含烟,请你不要再离开我,在你对我说过这些话以后,我再也不能放手了。


楼主 一世秦牵  发布于 2011-06-12 11:10:00 +0800 CST  

楼主:一世秦牵

字数:57542

发表时间:2010-09-28 05:3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7-16 22:37:27 +0800 CST

评论数:177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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