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暮雪】三月继“续”--《千山依旧 暮雪永留》Ⅱ
再写这篇的时候其实没多少底气
一来最近公司忙的慌 为各种事情烦
二来点子都差不多了 怕是写不好
这次是写胖兔两年之后回来 再遇莫绍谦的那点事儿
稍微写的比之前细一点 大家就当流水账看看
另外强调一下 这次的更新速度比不上前一篇
每周一更 每周一更。。。
今天的微电影结束了 在公司悄悄的看了看 没有太入神
但还是总结说:
这几个月来 莫绍谦似烟 慢慢的你就上瘾 戒不掉 其实压根儿不想戒
一来最近公司忙的慌 为各种事情烦
二来点子都差不多了 怕是写不好
这次是写胖兔两年之后回来 再遇莫绍谦的那点事儿
稍微写的比之前细一点 大家就当流水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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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更 每周一更。。。
今天的微电影结束了 在公司悄悄的看了看 没有太入神
但还是总结说:
这几个月来 莫绍谦似烟 慢慢的你就上瘾 戒不掉 其实压根儿不想戒
决定从德国回来,真的做了很大的挣扎,其实本来可以留在那里,有一份不错薪水的工作。
悦莹的招魂电话不分日夜的打了无数个,一个劲儿的游说我回来,说她算是一定程度上接手了他爸的事业,正缺帮手。
我只说我还待考虑一下,小妮子发了狠,说要是这个周末我还不下决定,她就直接飞来德国,把我押回去。
我知道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其实这两年,悦莹对我很是照顾,定期给我汇钱,有时候节日还抽身飞来德国和我过节,或者没有她,我的这两年,又会在麻木不仁的缺失中度过。
我还是决定回去,走之前去拜别了一直带我的老教授。
照旧给韩教授煮了咖啡,她在靠窗的躺椅上坐着。
阳光照进来,洒在她身上,她很慈爱,总让我想起蒋教授。
“真的决定回去了?”韩教授半眯着眼睛对着我说。
我微微的低头,又转过身,不让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然后慢慢的靠上窗棱说:“恩,决定了。”
她对着我笑,说:“你是对的。如果那里有你未了的心愿。”
我知道她和蒋教授熟识,她说这句不知道是猜的,还是原本蒋教授就已经实言相告,可不管怎样,我倒觉得有些尴尬。
我不说话,她又接着说:“其实我的孩子早在十年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和他的妻子,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要个孩子。”
我只听她说过,她的丈夫几年前死于癌症,可从未听说过她的孩子早在十年前就死于非命。
我这才知道,她的孤独和落寞不是我的猜想,而是她延续了十年的愁怨。
“孩子,不要让人生残留遗憾,那样太残忍,对自己,对别人。”她已经搁下了咖啡杯,上来握了我的手。
她的手心很暖和,感觉出来微微有些出汗,我喊了她一声韩教授,却不知如何去安慰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
她的目光早已移去了远方,树叶在午后的风中摇曳中,这条街道很安静,似乎还能听得到哗哗的声响,她又说:“人总以为逃避可以远离伤痛,所以我从来不住在这里,我只在怀念的时候偶尔靠近,可是,童雪,即使逃避也终究摆脱不了残缺的现实。” 我把她的那只手握的更紧了。
她又说:“人应该学会怎样去解决伤痛,而不是逃避,我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可是,孩子,你有。”
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那时刻,不知道是因为想念那个未了的心愿,还是因为对于韩教授的不舍。
我只微微点头,然后说:“韩教授,我懂了。”
风吹起她花白的发,微微有些卷的发,绕到她嘴角,然后看到那嘴角微微上扬,我也对着她笑,然后说谢谢。
我说我给她准备了告别的礼物,是条自己亲手织的粗毛线的围巾,暗红色,柔柔软软的。
她说她很喜欢,一直绕在脖子上不肯取下来,然后吩咐了我一些有的没的,希望我经常可以回来看她,我只说她不这样说我也会的。
我们怎么正式分别的,我记不清了,或者是因为太过于悲伤难过,我就不愿意记得深刻了,我现在知道这个道理了。
可是,以前的那些悲伤难过,却还是深烙烙的立在那里。
在德国的这两年,完全屏蔽了关于莫绍谦的消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曾鬼使神差的开了电脑,然后想gogle一下,是否有他新的消息,可每次开了网页,颤抖的输进去那三个字,就下不了手去摁下enter键,然后仓惶逃离了。
悦莹来过德国几次,其他就只是经常性的电话,我们的谈资里有高兴,有振飞,有萧山,甚至有慕咏飞,却从来没有莫绍谦。
我不问起,她也从不说起,或者悦莹当我是尘封了那些往事了,又或者悦莹是心疼我不忍心提起。
莫绍谦留给我的,除了那些空落落带着酸涩的回忆,就只有那不明深意的三个字。
有时候,我不愿多想。
可是,以前的那些悲伤难过,却还是深烙烙的立在那里。
在德国的这两年,完全屏蔽了关于莫绍谦的消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曾鬼使神差的开了电脑,然后想gogle一下,是否有他新的消息,可每次开了网页,颤抖的输进去那三个字,就下不了手去摁下enter键,然后仓惶逃离了。
悦莹来过德国几次,其他就只是经常性的电话,我们的谈资里有高兴,有振飞,有萧山,甚至有慕咏飞,却从来没有莫绍谦。
我不问起,她也从不说起,或者悦莹当我是尘封了那些往事了,又或者悦莹是心疼我不忍心提起。
莫绍谦留给我的,除了那些空落落带着酸涩的回忆,就只有那不明深意的三个字。
有时候,我不愿多想。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一直坐着心里忐忑难安,刚下飞机人就困顿的不行。
在机场等到了行李,然后缓缓的又像一颗尘埃一样落入这个熟悉的城市。
在机场的接客区,一眼就看到悦莹咋咋呼呼的过来,还有高兴,一个劲儿的挥着手。
我快步的走过去,然后一个深深的拥抱送给悦莹。
离她上次去德国看我,已经大半年了,这丫头现在越发的成熟有魅力,穿的是正装,这个时间应该刚从公司赶过来,真的是碰到娘家人了,甚至感到温馨。
我和悦莹还没开始寒暄,高兴已经接过去行李。
悦莹撅着小嘴说:“女人,你可回来了,你也是再不回来啊,我就带着高兴真要去绑你了。”
我大声的笑着说:“我就是担心你去用刑,自己主动回来了。”
“萧山怎么没回来啊?”悦莹又问。
“他啊,手头上还有点事情要交接,要过段时间,你不是移情别恋,看上萧山了吧。”我开着玩笑。
“去去去,我们家高兴还在这儿呢,你可别挑拨离间啊!”悦莹吹胡子瞪眼睛了。
萧山有份挺好的工作了,已经上手,可也想着要回来的,说放心不下我。
我总开玩笑说他是想回来物色一个中国MM,然后学着韩教授的丈夫带着老婆天涯海角的,哪是为了我啊,谁让德国的MM萧山他总伺候不来呢。
其实在德国的时候,我和萧山并不再一个学校,但是距离不算远,没课的时候萧山会过来看我。
这一次,很大程度上,又是萧山给我疗的伤,说起来惭愧,这一次居然是情伤。
起先,萧山也坦白和暗示的向我表白过几次,不过都被我拒绝了,最后一次,我和他说,我说:“萧山,我们之间不是隔着山,隔着海,我们之间隔了一些人。”
其实,很多事情不必点破。
从那以后,我和萧山之前的相处很坦然,他像个大哥哥,一直照顾着我,我是个听话的小妹妹,有时候给他一点参考意见,比如学业,比如恋爱。
总之,我们无话不谈,却永远保持清白。
在机场等到了行李,然后缓缓的又像一颗尘埃一样落入这个熟悉的城市。
在机场的接客区,一眼就看到悦莹咋咋呼呼的过来,还有高兴,一个劲儿的挥着手。
我快步的走过去,然后一个深深的拥抱送给悦莹。
离她上次去德国看我,已经大半年了,这丫头现在越发的成熟有魅力,穿的是正装,这个时间应该刚从公司赶过来,真的是碰到娘家人了,甚至感到温馨。
我和悦莹还没开始寒暄,高兴已经接过去行李。
悦莹撅着小嘴说:“女人,你可回来了,你也是再不回来啊,我就带着高兴真要去绑你了。”
我大声的笑着说:“我就是担心你去用刑,自己主动回来了。”
“萧山怎么没回来啊?”悦莹又问。
“他啊,手头上还有点事情要交接,要过段时间,你不是移情别恋,看上萧山了吧。”我开着玩笑。
“去去去,我们家高兴还在这儿呢,你可别挑拨离间啊!”悦莹吹胡子瞪眼睛了。
萧山有份挺好的工作了,已经上手,可也想着要回来的,说放心不下我。
我总开玩笑说他是想回来物色一个中国MM,然后学着韩教授的丈夫带着老婆天涯海角的,哪是为了我啊,谁让德国的MM萧山他总伺候不来呢。
其实在德国的时候,我和萧山并不再一个学校,但是距离不算远,没课的时候萧山会过来看我。
这一次,很大程度上,又是萧山给我疗的伤,说起来惭愧,这一次居然是情伤。
起先,萧山也坦白和暗示的向我表白过几次,不过都被我拒绝了,最后一次,我和他说,我说:“萧山,我们之间不是隔着山,隔着海,我们之间隔了一些人。”
其实,很多事情不必点破。
从那以后,我和萧山之前的相处很坦然,他像个大哥哥,一直照顾着我,我是个听话的小妹妹,有时候给他一点参考意见,比如学业,比如恋爱。
总之,我们无话不谈,却永远保持清白。
悦莹把我送回了家,一路上跟我说着沿途这个城市的变化。
我的话还是很少,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心思有点偏重了。
悦莹又辗转去公司了,我便在大床上倒头大睡,开始倒那所谓的时差,甚至我觉得连这个城市的空气,我都有些难以适从。
晚上起身,悦莹却还没有回来,管家说悦莹有个会议,可能会晚点回来。一个人呆着怪无聊的,于是穿了外套,就出了门。
去坐了环城巴士,一个人兜兜转转,却莫名的到了那个熟悉的湖畔前,那只木椅还在,一对情侣坐着打闹嬉笑着。
我走过去,站定了,晚风一下子把我吹的披头散发,情侣不太好意思的安静下来,然后起身走了,留着那只空荡荡的木椅幌在我眼前。
一个下午睡足了,这下子晚上却精神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便在木椅上坐下。轻轻的手指划过那木椅的面儿,滑滑的,想起来坐过的人肯定不少了,几年前,我和莫绍谦也来过这里,那次我喝醉了酒,说过些什么不记得了。
后来又来过一次,我穿了他的外套,然后说起孩子的事情。
我轻轻的缓了一口气,我们差点就有了一个孩子,不过是真的,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只是很可惜而已。
有些往事,或者你从未想起,可碰触到一些事物,往事不经意就冒在你的心尖儿上,她穿着撒旦的衣服却学着芭蕾舞者那样,单腿独立,戳着你的心窝子直范疼。
那天夜里,做了个梦,又回到海边的别墅。
梦里阳光很耀眼,那屋外的秋千随着风轻轻的晃荡着。
我开了别墅所有的门,找了所有的房间,就是没能找到莫绍谦,连那个书房里也没有。
后来我一直抱着膝盖在屋外等,等到天都黑了,月亮星星都上来了,可还是没等到莫绍谦。
梦里都是些琐碎的片段,后来看到莫绍谦从远处走过来,我便迎上去。
他一笑,我就醒来。
我的梦总还是那么悲凉,所有的画面叠加在一起,处处揪心,可一到美好就要开始上演,梦就碎了。
两年了,莫绍谦从未联系过我,他只在梦境里到来,可不管是什么样的梦,只要他一笑,我就醒了。
原来他的笑,对我来说,都只是奢望。
到公司报道,是在之后到来的礼拜一,人事部那里悦莹吩咐说不用去了,她都办妥了,我只是跟着她认识了设计部的同僚们。
监管设计部的是有着十年设计经验的张经理,看上去斯文和善。只可惜,他穿西装打领带,还戴了副黑框眼镜,让我觉得多少有些距离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样穿着的男士一直保持距离。
张经理伸出来右手,笑着说:“童小姐,久闻大名。张弛,很高兴认识你,合作愉快。”
我礼仪式的握了手,然后说:“多多指教,合作愉快。张经理。”
“叫我老张就可以,我们相处都很随意,他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他一转身,看着后面一群等着挨个儿介绍的。
我笑着说:“你一点也不老。”
又是一阵寒暄的笑。
悦莹这才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他还单身哦!”
我手肘轻轻推了一下悦莹,她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又接着开始介绍。
其实设计部的工作,对我来说很容易就上手了,之前是干这个的,留学主修的还是这个,起步很容易。
悦莹和我说到的几个大项目,最大的就是和永怀公司旗下的地产公司永怀建鼎的合作,这次永怀斥巨资准备在X区建一块私人别墅区,室内的精装设计就是由我们公司接手。
我看了建鼎的合同,各条都写的很详密,落款是个草签,龙飞凤舞的,不放在合同上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签名,看上去,圈的像个兔子。
悦莹说为了这个项目,她和她爸没少在外面觥筹交错,拿到的时候开心的两父母一夜没合眼。
悦莹把这个大的项目直接交到我手上,我倒是真觉得压力的。
说白了,人事合同上的那个薪水数字,是悦莹对我的诚意,可这个大的案子压给我,着实是对我的信任。
上班的第一个礼拜五,午餐刚过,悦莹就下来设计部,拍着手掌示意大家都注意,然后说:“大家一个礼拜都辛苦了,今晚上,大家有事儿的没事儿的都安排一下,晚上聚餐,我做东,给我们童雪迎个新,顺便为建鼎的案子给大家鼓励一个。”
背后是一阵庆祝晚上狂欢的欢呼声。
悦莹在我的桌子上放了一杯下午茶,然后就走了。
是我以前爱的摩卡。
可是悦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我现在爱的是黑咖啡。
也没有很多年,可是很多事情就变了,很是不经意。
悦莹和我说到的几个大项目,最大的就是和永怀公司旗下的地产公司永怀建鼎的合作,这次永怀斥巨资准备在X区建一块私人别墅区,室内的精装设计就是由我们公司接手。
我看了建鼎的合同,各条都写的很详密,落款是个草签,龙飞凤舞的,不放在合同上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签名,看上去,圈的像个兔子。
悦莹说为了这个项目,她和她爸没少在外面觥筹交错,拿到的时候开心的两父母一夜没合眼。
悦莹把这个大的项目直接交到我手上,我倒是真觉得压力的。
说白了,人事合同上的那个薪水数字,是悦莹对我的诚意,可这个大的案子压给我,着实是对我的信任。
上班的第一个礼拜五,午餐刚过,悦莹就下来设计部,拍着手掌示意大家都注意,然后说:“大家一个礼拜都辛苦了,今晚上,大家有事儿的没事儿的都安排一下,晚上聚餐,我做东,给我们童雪迎个新,顺便为建鼎的案子给大家鼓励一个。”
背后是一阵庆祝晚上狂欢的欢呼声。
悦莹在我的桌子上放了一杯下午茶,然后就走了。
是我以前爱的摩卡。
可是悦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我现在爱的是黑咖啡。
也没有很多年,可是很多事情就变了,很是不经意。
设计部的同事年龄都不大,最大的还真是要数老张了,难怪大家都叫他老张。
本来说好了搭悦莹的车子过去的,谁知道她临时有点事情,其他人拼车都安排好了,我只得搭了张弛的车。
张弛今天穿的很休闲,可能是今天周末不用去和客户谈案子的原因。
他穿了件宽松的卡其色外套,有点发白的牛仔裤,很是干净的白色板鞋,这一打扮,倒不像他的岁数了。
单身的男人女人犹是看不出来岁数,尽量是不让自己看起来老去了,没有家庭和孩子牵绊着让你觉得到了那个岁数,也因为还需要年轻来当做资本。
我一直想保持距离我应该是坐后座的,可是要真是坐了后座,车上就我们两个,倒是显得他是当司机了,于是还是坐到了副驾的位子。
张弛其实很健谈,基本他说什么我就答什么,我很少提问,多半是我没那个兴趣,最后我只在公事上讨教了些许。
快开席的时候悦莹才过来,刚来就豪爽的举杯敬大伙儿的酒。
大家一个劲儿的喊着刘总,就都起了身,我记得悦莹酒精过敏,就问她:“刘总,你不是酒精过敏嘛,今天都是自己人,我们喝饮料就行了。 ”
在公司,我总和大家一起称呼悦莹刘总,她听着别扭,我听着倒也觉得别扭,不过大家还是职场上需要公事公办,这称呼也万万马虎不得。
悦莹听起来我提起酒精过敏的事儿就开始说了:“这酒精过敏啊,就和恋爱失恋一个道理,你失恋个十回八回,失恋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伙儿一阵狂笑,都一饮而尽,这才坐下吃起菜来。
因为这次的聚餐有一半是迎新的成分,大家免不了要找上各种理由拉扯上我喝酒,悦莹都替我挡了回去,末了,我说:“我不甚酒力,就此一杯,敬了大家,我干了,你们随意,还请大家见谅,见谅。”
基本也都是些男同胞,也不忍再跟我纠结喝酒那点事儿,饭局倒是很快结束了,大家都有些微醉。出了酒店,几个单身的又开始起哄:“这才几点啊,这么早就撤啦,长夜漫漫啊,叫我们这些单身汉怎么活啊!”
又有一个上来说:“刘总,你倒是想个法子呢,饭后就不来点娱乐项目?”
大家都差不多年纪,悦莹下班之后倒着实没什么架子,手包拿着一挥,挥上人家脑袋,然后瞪着眼睛说:“叫你喝这么多,行了,带你们醒酒去,去唱歌。”
矮油 妈呀 我写这么多前奏我容易嘛 活脱脱我爱的禽兽还没出来
不对 在兔子的梦里面有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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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阵地,这次我倒是轻松自在的坐了悦莹的车,刚好还剩两女同胞,一起捎上了。
悦莹倒真是对这个城市所有的娱乐场所了如指掌了,上了车才想起来还没商量到底是去哪一家,然后侧过脑袋来问我说:“城东有一家,叫什么欧迪的,忘了,听说装修的不错,就是我没去过。公司附近还有一家,倒是常去,就是去多了觉得腻了,童雪,要不我们整远点的?去市区最辉煌的那家?开业还没多久呢,据说天天爆棚。”
“哪家啊?”我刚回国没多久,哪知道她说的又是哪一家,比例菠萝和我说了一大堆,我愣是没觉得自己认识其中任何一家。
我就是紧张,一直盯着车子前方,我说:“悦莹,你这是酒驾,还是认真点开车吧,免得**来敬个礼,你撒点钱不说,还得进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嗨,你别担心,就这点儿酒,你走了之后,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把我拉进去好啊,十天半个月我还图个清静。”悦莹满不在乎,又对自己的车技自信满满。
后来悦莹终于掏了电话打给张弛,然后说了要去的地址,她有点含糊,我没听太清,好像是什么700BAR。
再不到禽兽 别说你们不看 我都不大要写了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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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灯光很昏暗,也不见得多喧嚣,有几处大的显示器唱着一首听起来有点熟悉的英文歌。
我在德国呆了两年,觉得德语差不多的时候,才发现英语却似乎忘了一大半。
大家饭局的酒意差不多也都散了,这一进来张罗着开单的开单,脱外套的脱外套。
我们要了包间,张弛去叫了四箱啤酒过来,两个服务生各抱了两箱,搁在包间角落里,谁立马叫开了一箱,华丽丽的好些个酒瓶子开在玻璃茶座上,有的还翻腾着冒着白沫子。
悦莹举着酒瓶子,然后说:“来,大家今天不醉不归啊,开车的没开车的直接打车回去,车费公司直报啊。”
谁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这里的停车费报不?”
悦莹翻了个白眼,但是笑,也就是“当然”的意思。
大家又开始新一轮的举杯欢呼,有人已经点歌开始唱,我对唱歌、喝酒其实都不太感兴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大家HIGH的起劲,拉着他们的“刘总”尽情高歌,张弛估计发现我情绪不高,就坐过来我身边的沙发上。
他很绅士,坐在旁边,却离的不是很近,然后和我说了点什么,只是K房实在是太吵了,我皱了下眉,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大家周末基本上都很放松,因为我们部门人本来就不多,还有工作量大,平时大家的压力都很大。”
可能扯着嗓门讲的太大声,他说完就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他在跟我解释一群疯狂的人们疯狂的缘由,我笑了笑,说我知道的,我不是不适应,我只是不太会唱歌。
我把握在手里的啤酒瓶子举起来,和他的碰撞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悦莹倒是玩的很带劲,要么唱歌,要么喝酒,要么挥着手里金属片手鼓哗啦啦的响。
我起身和悦莹说去一下洗手间,悦莹也跟着起身,说:“童雪,没醉吧,没见你喝多少啊?我陪你去。”
我把悦莹摁下来,说:“放心吧,我基本没喝。”
又怕她没听见,更大声的说:“我没醉,自己去就行了。”
看着悦莹对我微笑点头,我才起身离开。
这家酒吧很大,装修很特别,包间置在二楼,可除了扶梯之外,二楼中心却是被掏空的,直接可以看到一楼的公开区。
俯身看下去,那里放了很多张黑色的沙发,圈成一个个带着缺口的圈儿,几乎没什么空位,一副上流社会纸醉酒迷的模样。
二楼所有的包间都环绕在四周,很少有WARTER在周围走动,让人觉得很自在。
我出了包间,便四处的望,看到醒目的悬在楼顶垂下的WC标志,在我的对角线方向,然后看到那里独特色调又的比其他地方都亮的灯光。
沿途经过好几个包间,发现每个包间外面的墙壁上都有个镶嵌式的玻璃隔柜,封闭的,里面亮着晕黄的灯,撒着黄褐色的碎石子当的铺垫,放着各式各样成套的小家具模型,样样都好似很熟悉。
然后其中一个,我看傻了眼,白色的欧式办公桌上放着一盏灯,样子像极了莫绍谦书房的那盏灯,翠绿色的台灯罩子,连开关的拉绳都做到那么别致。
莫绍谦终于挂了电话,我等他转过身来看我,却一直没见到他的正脸。
又有人从包房里走出来,瘦瘦的一个小伙子,听他开口说:“莫总。”
小伙子又看到呆站着的我,开口有点吃惊的叫了声:“童小姐。”
对他,我很陌生,觉得从未在哪里见过,连面熟都算不上,他一声“童小姐”喊的我有些莫名。
我想问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就听到莫绍谦的声音:“文浩,有点事儿。”
莫绍谦的话,我唯一记住的就只有这一句。
那位文先生便随着莫绍谦离开了,一直等到他们走出视线里,我才以为自己梦醒了。
我做梦莫绍谦呆过的包房里,透过包厢门小小的长方形玻璃,看到大屏幕放着那首《鬼迷心窍》,谁的后脑勺左左右右的摇晃着,抱着姑娘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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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筒子们问:
这酒吧当然是我们禽兽大人滴,瞧这气派装潢,还有那些玻璃隔柜啊,处处都是禽兽大人和胖兔相处过滴地方,除了那台灯啥的,当然樱花和温泉景象也少不了滴,
可惜,就是没有人。。。。
为嘛要叫700bar捏 700嘛 就是700天喽
我们可怜的相思病滴禽兽大人可是每天看着台历熬日子过来滴,开业那天我们胖兔子出国已经700天喽,要是那天是701天,那就得叫701bar了。
兔子两年才回来,两个365嘛,当然这个是泛指,不准确,其实比这个还要久一点点,因为萧山这娃儿已经工作鸟,而且工作稳定鸟,也就是说其实他们呆在德国还不止两年捏。
悦莹这娃儿之前有台词说啊 市区有家最辉煌的 刚开业没多久啊
就是700BAR 700 700啊
我们禽兽等的好辛苦啊。。。。
我也等的好辛苦啊,这疯狂的前奏完了,我们禽兽大家才华丽丽现身鸟,让大家也苦等鸟。
鞠躬。。。。
再回到包房里,大伙儿嫌弃我弃场而去,非罚着喝酒,新一轮的战事又开始了。
玻璃茶几下面已经摆了些许空的啤酒瓶子,张弛又开了一箱,不知道谁点了两瓶威士忌已经送到,服务生很绅士的鞠躬挥手示意冰块和酒都送到,然后退了出去。
透明的四方形玻璃矮杯,我举起来,看到那琥珀色的液体,正方形的冰块淹没其中,随着我的手,摇摇晃晃。
那一晚,真的就和口号喊的那样,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