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近两年未公开、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我不敢动身了。正巧铁驴往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我半撅着屁股,他有些不解的问我,“徒弟,你干啥呢?肚子疼还是想憋粑粑呢?”
我心说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我微微抬头,对他试了试眼色。
他跟我挺有默契的,也往后看了看,随后脸色一变,骂了句卧槽。
铁驴是真不管那个,什么隐形不隐形的。他立刻举枪,冲我这边瞄准,还喊了句,“趴下。”
我这种姿势,要扑到地上很容易,我也立刻照做。
铁驴的枪声随后就到。他用的微冲,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里面搜法医禁忌档案。哒哒哒、哒哒哒,都是连发的子弹。
我当然没挨到枪子了,而大部分子弹,都在影子上方穿过的,也一下子有了反应。
有两颗子弹,竟突然打出一股“血”来,它红彤彤的,像雾一样散开了。
我留意那影子的形状,它先是毫无规律的变化起来,又慢慢散开,给人一种它要魂飞魄散的架势。
姜绍炎跟两个特警都留意到我这边的情况了,等铁驴开完枪,他们都跑过来要与我汇合。
可等我们刚聚到一起,当当声出现了,换句话说,大铜钟又被敲响了。
我们离大铜钟如此近,我被刺激的血气不住上涌,另外我两个眼睛瞪得贼大,瞧得清清楚楚,这大铜钟附近根本没人,这说明什么呢?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2 21:25:00 +0800 CST  
第三卷 且末尸国 47 旋转铁门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2:00 +0800 CST  
我捂着双耳,甚至还不住晃脑袋,这样能让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其实不仅仅是我,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出现了不良反应。但我们并没因此放松警惕。除了姜绍炎,我们四个全凑紧一些,做出防御的状态。
我搞不懂钟声为啥让人有这种反应,而此时,我也把注意力全放在姜绍炎身上了。
他跟别人不一样,不仅没往我们身边靠,还独自走了出去。他不握枪了,把它背起来,又把匕首拿到手里。
我觉得他古里古怪的,一脸神经兮兮的样儿,配着原有的恐怖表情,更让人看的从心里往外的打怵。
姜绍炎弓着身子,一会左瞧瞧,一会右看看的。我想喊话,问他到底怎么了,问题是刚有这意思,话到嘴边了,我心难受的更加厉害,也始终没说出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姜绍炎猛地挥舞起刀来。乍一看他就是隔空盲目的来了一下子。可这刀刚舞完,空中竟出来一道血迹。
这让我想起刚才了,铁驴对着鬼影上空开枪后,不也是打出一道血雾么?另外我有个猜测,这诡异的血,还有鬼影,都跟鬼脸有联系。
姜绍炎舞起来还没完了,东一下西一下,只是接下来这些刀,都没划出血。
钟声渐渐停了,我们总算能舒缓一口气了,姜绍炎身子有点乏味,索性蹲到地上。
我们要面对两个事,要么看看姜绍炎怎么样了?要么去钟那里瞧瞧,到底钟声怎么来的。
我们取舍一下,都觉得姜绍炎更重要一些。我们默契的凑到他旁边,铁驴还伸过手去,要拽他一把。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2:00 +0800 CST  
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姜绍炎的脸色好了一点,他也没搭把手,自行站起来,念叨一句,“我能感觉出来,它在召唤我。”
我纳闷了,心说它指的是谁?两个特警跟我一样,也听得迷迷糊糊的,铁驴却是似懂非懂的皱皱眉。
姜绍炎不跟我们多说啥了,四下看了看。这附近有大木杆子,他找了一个,奔过去嗖嗖爬了起来。看架势,又要居高临下瞧瞧了。
我们没打扰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大钟旁,研究起它来。
大钟太厚了,我用拳头砸了一下,竟砸不出丁点声音来。它还是挂着的,离地很近,也就有一尺多的距离吧。铁驴不怕冒险,让自己平躺下来,将脑袋探到里面看了看。
那两个特警配合着,拿出手电筒往里照。
说实话,我怕出岔子,要是这钟突然失重落下来,压在铁驴胸口上,光凭这重量,不得把铁驴压出个好歹来?
我没像两个特警那么做,蹲在一旁,一边留意钟的动静,一边把我带的枪卡在钟下面了。这样一旦钟下落,枪就分担一些力道。
等了半分钟吧,铁驴把脑袋缩回来,也算安然无恙的退出来了。他挺奇怪,没站起来,而是坐直了,把身子靠在钟上,想事情。
我心说驴哥这是干嘛呢?有啥事跟我们也先说说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铁驴边想边回答,说他在钟里面看到很粗的铁丝和轴承了,这该是一种机关吧。刚才的钟声一定是机关运作的结果。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3:00 +0800 CST  
我这下明白铁驴纠结啥了,到底什么人设计了这么复杂的钟?另外钟声突然出现,有什么含义呢?
我们没太多思考的时间,姜绍炎有发现了。他从木杆子上爬下来,对我们招手。
我们迅速跟他汇合,姜绍炎指着一个方向说,“那里有人,咱们跟过去瞧瞧。”
我顺着一瞧,虽然看不到那人在哪里,但这方向,就是冲着飘炊烟房子的。
我心说难道是那个聋哑盲老人么?他怎么出屋子了?
姜绍炎带头,我们跑起来,我趁空跟他说了老人和飘炊烟房子的怪事。姜绍炎听完身子顿了一下,明显有心事,却也没多问啥。
我们没跑多久就看到老人了,他又聋哑又瞎的,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的踉踉跄跄不说,还在指定一条路上走。
我留意到,这路比其他地方,多埋了一些小石子,这一定有导盲的作用。
老人走走停停,总会蹲下身,对着踩到的石头摸一摸。我猜这些石头也有别的说道,能让老人知道,他走到哪了。
姜绍炎的意思,我们就只是跟着,看他到底去哪。
我和两个特警早就试探过老人了,知道他是真的残疾,也没多想啥,铁驴就不行了,他怕老人是装出来的,趁空开了一枪,试探一下。
一发子弹故意打在老人脚下,冒出一股烟来。老人不为所动,依旧走着。这下铁驴也疑心尽去。
老人奔着村西面去的,最后停留在一堵大墙的前面。我不知道把它称为墙恰不恰当。它是沙土做的,却很高,少说有四五米,另外左右看不到头,规模很大。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3:00 +0800 CST  
我想起长城了。虽然它远不如长城的规模,但也让我觉得,它是在防御什么东西。
老人停留在一个大铁门前。这铁门是镶在墙里的,上面有九个凸出来的铁疙瘩。他对着手掌唾了唾,又对着铁疙瘩摸过去。
这九个疙瘩一定是机关。我们想知道开机关的“密码”,外加老人实在是聋哑盲,我们也没啥顾忌的,全悄悄凑到他旁边了。
这时的气氛很紧张,我打心里却也有种别的感觉,心说我们五个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无顾忌的偷窥者了。
老人一共拧过七个铁疙瘩,有往左拧一圈的,也有往右拧半圈的。前几个拧的手法,我都记住了,最后因为脑力不够,看的迷糊起来。
我暗骂自己太不争气,又偷眼瞧瞧姜绍炎他们,两个特警配合起来,一边看一边说着悄悄话,他俩一定在合作呢,想凭两个人的脑力,把这密码全记下来。
而姜绍炎和铁驴都各自为战,嘴皮子都默默的嘀嘀咕咕,光凭这举动,我就放心了,知道他俩一定有什么记密码的技巧。
等老人忙活完,铁门里传来咔的一声响,说明锁开了,老人又将肩膀顶在门上,让全身用力去开门。
我们五个等待起来,想一会借光进去。但谁知道这门这么操蛋,也怪我们看走眼了。
它不是推拉的那种,老人力道够了,它竟以自身中心为轴,转动起来。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3:00 +0800 CST  
老人贴着门,一下子随着门要往里进。我心里干着急,也觉得这一来,我们没法跟他一起进去了。
我打定主意干站着,等门闭上后,我们输密码,再一拨拨的进去。
姜绍炎跟铁驴是急性子,也真有那实力,他俩全突然动身,嗖嗖的奔老人跑过去。
老人本身占了一块地方,他俩要都贴在老人左右,肯定不行,地方不够用,尤其铁驴身板子还大。
这哥俩也有招儿,姜绍炎身子瘦,挨在老人旁边,铁驴一个大跳,竟站在姜绍炎肩膀上了。
我觉得自己就是在看一场耍杂技,他们仨用这种姿势,随着门消失在另一侧了。
铁门咣的一声停住了,代表着又被锁上了。
我跟两个特警互相看了看。我们仨一同迈步,来到铁门前面。
刚才看老人输密码,跟现在我们自己输密码,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我有种很忐忑的心理。
我不藏着掖着,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特案专员,就应该摆谱有架子啥的,我直说,这组密码自己没记全,问他俩能不能配合,一起把密码搞定。
他俩真被这话说到心坎里去了,立刻对我苦笑,表示他们也这德行,我们仨互相研究一番,先在地上写起来,熟悉一遍密码。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4:00 +0800 CST  
我发现他俩刚才也没记得那么清楚,这一组密码下来,有两处地方有些模糊。
我记得平时用电子设备和软件时,输密码是有次数限制的,错了几次后,就彻底被屏蔽了。我不知道这大铁门的锁有没有这种讲究。我们决定依旧输入三组密码,挨个试一试。
我先输把握最大的。那两个特警打下手,看着地面对我念叨着下一步怎么做。
就这一过程,时间是不长,但等输完最后一个密码时,我脑门都是汗。
我使劲抹了一把,又往后退了退,他俩也站起来,凑到我身边。
我们等了十多秒钟,本来我以为这组密码是错的呢,不然铁门怎么没反应呢?但等我要换另一组密码试试时,铁门里传来咔的一声响。
我没料到,也听得一激灵,我们都看着铁门,发现它自行慢慢转动了。
我们仨想一次都进去,所以互相紧贴在一起,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里面搜法医禁忌档案。甚至都有点要抱在一起的意思了,这样凑到铁门旁边。
我离中心轴比较近,还时不时看着轴承,怕自己有所疏忽,别被轴夹到。
我们慢慢的随门而动,等已经进到墙里面时,我送了一口气,也打心里想另外一件事了。
大墙后面到底什么样?现在的姜绍炎和铁驴又在做些什么?
我眼巴巴瞧着,只等视野面的变化。但这时出岔子了,有个特警意识到不对劲,对我们提醒,“这门速度咋变快了?”
我细细一品,可不是么?而且铁门转动速度提升的特别快,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它就有点嗖嗖转的意思了。
我们贴着铁门,必须跟它速度一样,这么一来,我们仨面临一个很大的窘境,在如此转速下,我们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3 16:14:00 +0800 CST  
第三卷 且末尸国 48 另类的菜园子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3:00 +0800 CST  
我们本着安全至上的原则,并没冒险从铁门里冲出去,都顺着门轴,跟它一起转动。
就这样,我们跟它一起绕了两圈。虽然速度快,我们却还能跟的上,但我知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脑筋飞转,想合计点什么招儿出来,无奈一时技穷。
我也真没想到,这铁门转着、转着突然停了。我们仨没反应过来,还在思维惯性的带动下,往前走呢。这下可好,全都贴在铁门之上了。
我心里有点郁闷,不过这种情绪立刻一扫而光,我招呼他俩赶紧逃出去。
我们相继而出,而且更有个惊喜,我们竟在大墙之外了。
我们各自踉跄走了几步,又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喘气。我回头看看已经静止的铁门,心说刚才发生这一切,一定跟我们输入的错误密码有关。
我不想太纠结铁门的事了,又向四周看去,想知道姜绍炎他们在哪。
那聋哑盲老人也好,姜绍炎跟铁驴也罢,他们都离我们很远了,老人带头走,他俩在后面跟着。
这哥俩也并没留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要在平时,我保准先嚷嚷歇一会,但现在不敢耽误,不然他们走的更远,我怕我们仨跟丢了。
我招呼俩特警,一同站起来,追过去。
我们也都注意脚下,没发出太大声响,等跟姜绍炎他们汇合后,我们只是互相看了看,并没多说啥。
老人真能走,这么过了一刻钟吧,他来到一个下坡前面。
此时我们仨就在他身后,能立刻看到坡下的情况,我形容不好,就觉得坡下跟仙境一样,或者说跟高山之上的悬崖一般。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4:00 +0800 CST  
有一层很厚的白雾把下坡什么样都隐藏起来了,我们既不清楚有无危险,又不知道这个下坡到底有多长。
另外坡上还有一个怪异,就在我们身边不远处,有一条铁轨直接延伸到白雾之中,在铁轨最上面,还停着一辆小车。
老人知道小车的存在,他直奔那里,还费劲巴力的又是抬腿又爬的,坐到了车里。
我们没敢直接凑过去,怕这小车有啥说道。但就是这么一耽误,老人在车里摆弄两下子,小车嗖嗖的往下滑。
小车速度很快,我们想追也来不及了。
我愁上了,也四下打量着,想知道还有没有另一辆小车,能让我们五个坐起来往下走。
姜绍炎没给我们太多琢磨的时间,他品着老人下坡的速度,叹气说,“咱们得立刻下坡,不然绝对被他甩掉了。”
我想问怎么个下法,话没等出口呢,姜绍炎一下坐在坡上,嗖嗖往下滑。
这坡不那么陡,姜绍炎能一边滑一边控制速度。我们四个也不能干站着,铁驴当先,我们也效仿姜绍炎,下坡了。
我本来还挺担心,这么坐在地上,裤子不都磨坏了么?甚至别没等下完坡呢,就把内裤磨漏了,我们岂不是光腚了?
但我穿的特案组衣服太特殊了,材质真好,我坐着磨了一会发现,里面的衣服根本不怕磨,还绝热。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4:00 +0800 CST  
我也就跟姜绍炎和铁驴一样,舒服、踏实的坐了起来,而那俩特警相对比较惨。
他们没特供的衣服,只能来回换姿势,或者蹲着,拿出一副滑滑梯的样子。
我没算具体滑多久,反正少说过了二十分钟,我们到底了,也没耽误进度,那老人也刚下来。
我把目光从老人身上挪开,又看着远处。
这里竟是一个菜园子,占地十多亩的样子,而在菜园子后面,是一条大河。
这里温度很高,我突然很热,浑身都是汗。大河的河水也都是红色的,跟血一样。
我有种奇葩的想法,这河很像巨人身上的一条血管,另外我琢磨着,这里之所以能这样,或许地底下有火山吧,河水泛红也跟火山矿物有关。
老人的目的地就是菜园子,走过去后,还摸索起来,感觉哪一颗菜新鲜,就往怀里揣。
而这些菜,我也见过一次,就是最早进女儿村时,被九娘请吃饭时,在饭桌上见到的。
我挺纳闷,心说难不成九娘的菜,也是从这里偷来的?
我们没急着奔向菜园子,老人又捡了一棵菜,之后这么一扒拉,竟从菜地里拿出半颗人头来。
这人头的脑子都没了,眼眶也空空的,不过鼻子、嘴巴,还有一只耳朵都在,腐烂程度也很高,老人拎着它,有些地方还直往下淌汤。
我们都瞧恶心了,铁驴还念叨一句说,“他娘的,这菜不会是用尸体养出来的吧?”
我被这么一说,也有点反胃了。
老人看不见,不怕这人头的恐怖外貌,他还随手一撇,把人头丢在一旁。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5:00 +0800 CST  
姜绍炎对这颗人头挺感兴趣,招呼我们小心一点过去看看。我知道,这么一去,准没我好事。
也真被我料到了。姜绍炎没碰那颗人头,让我去研究一下。
我应了一声,还从胸囊里拿出一副薄薄的尸检手套。我蹲在人头旁边,把它捧起来了。
我觉得它肉都黏软、黏软的,这么一来,我根本看不出它脖颈上的伤口是什么样的,另外我们都在野外,我没法借助仪器来对它的腐肉和骨骼进行测试,也就没法知道它死亡时间有多久了。
但我耐着性子,把半颗人头转了半圈,发现一个细节,这人头的耳朵腐烂程度不高,能看出来,打着耳洞。
这是左耳朵,我联想起去长白山遇到雷涛那些人了。
我有个猜测,告诉姜绍炎他们,“死者很可能是个盗墓贼。”
这结论先把铁驴吓一跳,他还凑近一些问,“徒弟,你法医技术又长进了,竟然连死者生前干过啥,都能尸检出来了?”
我没回他,只是捧着人头,让他看了看那个耳洞。
这期间老人也挺有意思,东搂一颗,西拽一下的,他还很较真,摸到更好的菜了,就把已经捡到怀里的菜丢掉。
最后他来到我们旁边,我们不想跟他撞面,就适当回避一下。
也不知道我们露出啥破绽了,这一路老人都没留意到我们,现在却打一激灵,对着四周摸了摸,又吓得站起来,警惕的在原地乱转。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5:00 +0800 CST  
我不怕老人这么乱晃悠,一直盯着他手和脚,我怕这菜地里有啥机关,他别使坏把这玩意启动了。
姜绍炎很果断,盯着老人,适时冲了过去,对他脖颈狠狠戳了一指。
这一指头下去,老人呜哇一声,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姜绍炎又从背包里翻出绳索,截了两段出来,把老人手脚都捆上了。
他跟我们说,“让这老头睡一会儿吧,咱们做点别的事,等回来后,再带他走。”
我不太赞同姜绍炎的话,望着四周,心说没老人带路了,我们这么乱闯,真的好吗?
姜绍炎想的是另一方面,又指着血水河说,“既然菜园子里能发现盗墓贼的头颅,而这河又这么古怪,咱们就顺着它往上游走,我猜那里一定有墓。”
我特想问问姜绍炎,为什么要往上游,而不是往下游走,但又一合计,自己以前看过几篇报道,都是某某河岸上游发现古墓的,我没盗墓、考古的经验,却隐隐有个概念,心说墓这种东西,一般都该建在上游。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6:00 +0800 CST  
我们四个随着姜绍炎出发。这一路走的挺费力,因为我们又要上坡了。
大约走出两三里地吧,这里的雾气没那么浓了,我们看到远处出现一排黑影。
这一看就是人,我冷不丁想到大盗了。我是这么分析的,上游一定是太阳墓的所在地,我们马上接近大盗的老窝了,遇到他们也算正常,但也有疑问,这些人怎么不骑骆驼了呢?
我没把疑问说出来,相信其他人心里也有些小想法。大家都沉默着,把枪举好。
姜绍炎的意思,我们不急着开枪,一点点走过去,看看具体形势再说。
我们分成两组,姜绍炎和铁驴打头阵,我们仨紧随其后。这么离近后,我观察到,这些人都背对着我们,穿的衣服也不太一样。
有的宽袖口大衣袍的,像是明代的服饰,有的戴个大圆帽子,让我想起元代了。
姜绍炎摆手让我们止步,也让我们别放松,他自行把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找出铁八爪和绳索。
我们与这些人相距少说有三四十米,我能明白姜绍炎的意思,他想撇铁八爪过去试探,但这么远的距离,铁八爪能撇到地方么?
我带着怀疑的态度。姜绍炎却打消我疑虑,露了一手。
他握着铁八爪,原地转起陀螺来。本书专属贴吧,百度 延北老九吧。这么转了五六圈之后,估计是觉得够劲儿了,又一下把铁八爪抛出去。
我都能听到,铁八爪夹着一股呼呼声,直奔向远处一个人的腰间。
这期间,这些人都一动不动,等铁八爪死死抓住那人时,他更是依旧没反应。
姜绍炎拽着铁八爪收力,却发现把连着铁八爪的绳子拽直起来了,那人还是不肯回头。
我赶紧过去帮忙,我俩这么一起使劲,铁八爪拽人的力道更狠了。那人身子也被带的微微有些往后了。
姜绍炎咦了一声,又叫我加点力气。我真不客气了,拿出一副拔河的样子。
僵持了一会儿,我觉得绳索一下松了,我也被惯性一带,半坐到地上。我没在乎这些,盯着那人看着,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但就是这一眼,我看愣住了。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4 18:36:00 +0800 CST  
第三卷 且末尸国 49 血河之子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5 14:43:00 +0800 CST  
我跟姜绍炎合力拽扯之下,竟让那人居中断开了,上半身被铁八爪拽到了地上,下本身依旧站立着。
我脑海里冒出一个词,死人。但死人怎么会站立呢?这又让我想不通。
铁驴很敏感,还就势要瞄准射击,试探一下,姜绍炎及时把他喊住。
我觉得姜绍炎不反对铁驴开枪,但他不想因为枪声而暴漏我们的行踪。
铁驴一定考虑到这点了,点点头把枪放下来。随后他又按姜绍炎的手势,把铁八爪拿了出来,像姜绍炎一样原地打着陀螺,借着劲把铁八爪甩出去。
这个铁八爪又勾住另外一个人,我跟一个特警都上去帮忙,我们三人合力,一下就把这人拽折了。
只是他折的部位跟之前那人不一样,是从小腿开始断的。
铁驴不想停,双手倒腾起来,想把铁八爪拽的大半截身子拉过来看了一看。
姜绍炎说不让铁驴费这力气了,又招呼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我们警惕的靠近,还绕到这排人的前面。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我发现这些确实都是死人,只是他们脚下的地表异常的热,也因为常年被这股热气一烤,让他们渐渐成了干尸。
我们又挑了几具干尸,一同用力,把他们放倒了。
干尸脚下有两根一尺来长的钢钉,直接顺着他们脚掌戳到小腿里去了,而他们身上关节处,也被钢钉固定起来。这么一来,死尸才会像正常人一般站立。
我猜这是一种惩罚,这些人也绝不是大盗的同伙,更可能是来自不同时代的入侵者,有盗墓贼或探险家之类的。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5 14:44:00 +0800 CST  
我很想感叹一句,心说这些人竟然以这种方式,跟祖爷爷或孙子辈的人聚在一起了。
我们忙活完这事,外加刚才赶了这么久的路,都有点累,姜绍炎让大家歇息五分钟,也吸吸烟提提神。
我们各自吸烟,很少说话。有个特警还时不时看着身旁的河面,“欣赏”这里的血色美景。但也就是他,突然间呀了一嗓子。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啥了,全望向他。
特警指着一处河面,说刚才有个人脑袋从水里探了出来。
我们顺着望去。这处河面看起来什么异常都没有,我们也相信,这个特警没瞎掰,而且现在也不是瞎掰开玩笑的时候。
铁驴说他有办法,还从地上捡起一块薄薄的石头。
只是这石头有点热,铁驴被烫的呲牙咧嘴一番,又赶紧把石头放在衣服袖上,来回倒手几次,用这种方式给它降温。
之后他握紧石头,对着那处河面撇上了。
这叫打水花,而且铁驴也是玩这个的行家,石头连续在河面跳过,足足打了四个水花出来。
我们观察着,本来水花过后,也没啥反应,我们都不想看了。但就当我马上收回目光那一刹那,有一个地方起了一片涟漪。
这明显不是水花带出来的,更不是因为流水形成的,我们都一个观念,那底下确实有东西。
姜绍炎和铁驴先行动,又要用铁八爪了。不过他俩只选择用一个,姜绍炎负责准备铁八爪,铁驴拿出匕首,随便找了具干尸,从上面割下几小块肉来。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5 14:44:00 +0800 CST  
他把肉都挂在铁八爪的爪子上,这让我想起鱼饵了,只是这饵是人肉做的。
姜绍炎瞄准后把铁八爪抛了出去。铁八爪砸在水面上,激起一小股水花,又迅速下沉。
姜绍炎握着绳索,又一点点的往回收。
这期间我也在分析,结合刚才特警说的情况,我觉得河里出现的东西,或许是条大鱼,不该是人。而且我对姜绍炎拽铁八爪没报以太大希望,因为要真是鱼的话,它不会那么轻易上钩的。
但没过多久,姜绍炎手里就一顿,我看绳子有点吃紧了,说明真有东西咬到上面了。
更怪的事还在后面,这绳子越来越紧,姜绍炎竟都被带的往前走了一步。
姜绍炎上来倔劲了,把双脚往地上一拄,让全身力气都集中在手上。我们现在不是竞技比赛,也不能看着他这么卖力,我们却无动于衷。
我和铁驴全上去帮忙了,跟刚才拽干尸类似,我们仨一起倒手。
河里的东西扛不住了,一点点被拽过来,等它快上岸的时候,我们仨也不再原地待着了,一共接着拉绳子的劲儿,往后退了退。
那俩特警分别在绳子的左右两边,还共同举枪等着。
那东西浮出水面很突然,我冷不丁见到它,被吓了一大跳。它确实长着人脑袋,而且较真的说,它应该还算是个人。
它留着卷卷的长发,有婴儿般大小,不过面相狰狞,铁八爪正好卡在它嘴巴上,在我们每次拽扯之下,一股股黑血从它嘴里流出来。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5 14:44:00 +0800 CST  
它还不放弃呢,拼命扭着身子,等全上岸了,它根本不会走,只能像动物或虫子一样,在岸边爬。
我想起大盗村里那个神庙了,里面不就挂着一堆死婴么?难道那些死婴是实验失败品?而眼前这怪物,就是实验成功后的产物?
连带着,我想到河童了。我知道从传统意义讲,这怪物跟河童不太沾边,但既然它是河里出来的,我姑且也把它叫做河童吧。
长发河童似乎很怕我们。但姜绍炎对它兴趣很大,还让我跟铁驴拽着绳索别松劲,他想离近了跟河童沟通一下。
河童故意,也尽可量的跟姜绍炎保持距离。姜绍炎最后半蹲着,跟河童打招呼,先强调我们没恶意,又问它能不能听懂我们的话?
河童没反应。有个特警想的更多,在姜绍炎这话之后,立刻用吐火罗语问了一句。
他叽里咕噜说啥,我不清楚,估计也是打招呼之类的吧,但河童听完反应很大。
它没了害怕的样子,更多是愤怒,而且也真凶悍,被这股劲一带,它使劲一扯嘴巴。
我跟铁驴手上力道一松,发现河童脱离铁八爪了,而在铁八爪上,留下了一截舌头。
河童呜的叫一声,又奔着特警扑过去。这一系列举动,实在过于突然。特警没料到,等想举枪瞄准时,河童都已经撞到他身上了。

楼主 延北_老九  发布于 2015-04-15 14:45:00 +0800 CST  

楼主:延北_老九

字数:804893

发表时间:2015-03-16 20:0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2 13:56:13 +0800 CST

评论数:429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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