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亦夫亦师（现代M\/F）
“您也太苛刻了点儿了。我考的这么好，您都不夸我几句，还...呜呜...”我哭了出来。
他淡淡的笑了笑，“考的是不错，不过我觉得，你速度要是慢下来，认真对待每一道题，总分满分也不是不可能。”我看了看他，赌气似的擦了擦眼泪，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错了...我以后慢点儿答...不打了好不好...”我掉着眼泪拽着他的袖子。他淡淡的笑了笑，“认了错，还不认打？”我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身后摇着头，“不要...”他笑了笑，“自己趴好，别等着我拽你。”我又后退了几步，他走了过来，拽着我把我按在了桌上。
我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按着我的手，“您凭什么打我！我是提前交卷，是没有好好检查，是在考场做别的，可是我...我已经考这么高了，您还要我怎么样！为什么我怎么做都做不到让您满意！”我喊着，委屈极了。他重重的一巴掌打了下来，我立马消停了。
“我要你把最好的水平考出来！记得做的那些模拟题吧！你每一科都可以达到满分，为什么现在做不到！我告诉你，除了750分，其他分数我不会满意！还有，不是满分也可以，起码你给我拿出个认真的态度来！吊儿郎当的！我今天跟你说了几次？！考完语文说了你，心疼你不罚你！考数学的时候还是那样！我忍着！给你机会！事不过三是不是！考英语跟文综你还画上画了！你闲的没事是不是！不打你不长记性是不是！”他骂完，我没啥话说了，可是...这三百下怎么挨的过啊。
“老师...一分十下会把我打死的...您...少打点儿好不好...”
“少打？”他一副不满的语气，我站起身，拽了拽他的袖子，“打上几百下...您手得多疼啊...多累啊...少打点儿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保证长记性...”他看了看我，笑了笑，“手不疼，你放心。板子太重，教鞭太长，打起来是挺累人的，那今天换个趁手的。”
他说着，去柜子里找工具，我已经头皮发麻了，僵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了。
“这个，不错吧？”他说着，手里竟然拿了一个乒乓球拍，我顿时想跑，一连后退了N步，“老师...我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他冷冷的一笑，“知道错了就过来。”我哭了出来，站在原地不肯动。“是要我拽你？还是要我绑你？”我死死的咬着嘴唇，摇着头，掉着眼泪。他没那么好的脾气，几步到我面前，拽着我就往里面的隔断里走，把我按在了床上。
“识相的就别动，别躲，别逼我。”他这句威胁的话显然很有效，我趴在床边，不敢动弹了。“裤子脱了。”他说完这句，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却不耐烦了，直接扒掉了我的裤子，甚至连内裤也不留，我挣扎着，他就坐在我旁边，很轻松的用左手按住了我两只手，紧紧的按在了腰上。我哭喊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要我把你嘴堵上吗？”他淡淡的问了句，我瞬间噤声。“不许喊，不许叫，不许乱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说完，松开了按着我的手，“手放前面去。”我哭着，乖乖的听话。“啪”的一下，拍子直接打在了我右面的屁股上，我疼得一抖，顿时半面屁股火辣辣的。他一连三五下打了下来，全打在了右半面，我这眼泪止不住的掉，完全是疼哭的。他依旧只打右面，我有些受不住了，扭动着身子，他却死死的按住了我。挨了二十多下，右面屁股已经明显的肿了，每一下都落在同样的位置，这种疼是叠加的，我受不了了，“您能不能换个地方打...疼...特别疼...”他冷冷一笑，“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的！还有，我打哪儿，还轮不到你指挥！”我哭着，疼得直踢腿，他却一点不留情，下手依旧那么重。
“疼...呜呜...求您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求求...”我歇斯底里的求着他，他却不为所动。
“疼...我长记性了...呜呜...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您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下接一下的打着。我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瘫在床上，任他打，心里难受得很，委屈的很，怪他如此狠心。打了大概三四十下，他停了下来，我默默的掉着眼泪，不说一句话。
“疼不疼？”他问了句，我强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哽咽着说了个字，“疼。”“长记性了没？”他继续问。我委屈的不行，“长了。”“看在你考的还算可以的份上，剩下的几百下就先不打了。你要是下次再敢犯，我连本带利跟你算总账！我说到做到！”我吸了吸鼻子，“是。知道了，不敢了。”“起来。”他依旧不带一点温度。我勉强站起来，穿好了裤子，右半身好像瘫痪了一样，用左脚支撑着，手不自觉的在后面揉着，掉着眼泪。“站好！”他又凶了我一句，我乖乖的放下手，低下头站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低声，颤颤巍巍的说了出来，委屈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
他干笑了两声，又严肃了起来，“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了还不知道听话？不动手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呢是吧？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我揉着眼睛，掉着眼泪。“让你站好！”他踢了踢我的脚，我又乖乖的放下手，抽泣着。
“墙角站着去！站到你哭够了为止！去！”他指了指旁边的墙，冷冷的说道。我抿了抿嘴，低着头挪到了墙角，行动都已经困难了，走路牵扯着身后的伤，疼得很。
他出了隔断，到了办公桌前坐下，我时不时用眼睛瞄着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哭，一直在哭，开始是小声啜泣，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嚎啕大哭了起来，终于，他过来了，我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忽然间笑了出来，“继续哭啊。”
他就站在我旁边，我吸了吸鼻子，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我都说我知道错了...您打都打了，还凶我...呜呜...您不心疼我了...”
我撒着娇，他笑了笑，拍了拍我后背，“不许哭了，再哭你就继续在这儿站着。”
我哼了一声，“快哄哄我！”我撒着娇。
他把我从他怀里拽了出来，捏了捏我的脸，“你惹我生气，我还得哄你？那谁哄我？”
我撇了撇嘴，揉了揉眼睛，低着头抵在了他肩膀上，“我错了...以后认认真真的，慢慢答，不再提前交卷了，不睡觉了，不画画了...”
他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分数是自己考出来的，代表着你的脸面。别怪我生气，你也该对自己要求严一点，你拉出别人更多，我脸上也有光，是不是？”
“嗯...下回好好考。”
他淡淡的笑了笑，“下回？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次考试？省里联考，一学年都不一定有一回，你怎么这么不珍惜！”
我撇了撇嘴，“不是还有高考呢么...”我说完，他笑了，“一竿子给我支到高考去了啊，小混球！”他戳了戳我的额头，又把我搂在了怀里。
“打疼了...揉揉...”我撒着娇，小声的在他怀里哼哼着。他叹了口气，坐在了床上，又把我放到了膝上，我搂着他的脖子，臀部刚好悬空在外面，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声的叹着气，手上温柔的很，轻轻的揉着。其实，我只是想撒娇而已，只是想讨他心疼，没想到，他真的心疼了的时候，我心里却不好受。拉起了他的手，头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您搂我待会儿就行了，也...不是特别疼...”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坐在他怀里安静的待了会儿，他拍了拍我后背。
“好了，你回班歇着吧，我得去省里判卷。周日回来，这两天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他说完，我瞬间又红了眼圈，紧紧的搂着他不放手，“舍不得您走...我不想自己在家...”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好了，就两天两晚，忍一忍，乖，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有事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撇了撇嘴，抬起头，“要走了还打人，还那么凶...”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我这么凶，还跟你动手，走了不正好么？省得你想啊。”我撅着嘴，“可是，每次您动手之后我都特别想跟您亲近...”说完，又红了眼圈。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乖，我不在家看着你，你不是自由了么？你也放松放松，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不过，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到家，记住没有？”我撇了撇嘴，“您不在家，我哪儿都不想去，我会在家乖乖待着等您回来。”我说完，他笑了，奖励似的吻在了我唇上，“乖，去吧。”我点了点头，回班去了。
晚放学，没有了他的陪伴，真的好孤单，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一路都是怅然若失的感觉。到了家里，开了灯，开了电视，却没心思看，到了他的卧室，趴在床上默默的掉着眼泪。忽然间，手机响了，是他打来的，“喂。”我强忍着想放声大哭的心情，压低声音说了个字。“到家了么？”他温柔的问着我。“嗯。”“吃过饭了么？”他继续问。“嗯。”“骗我。”他笑着说了出来，我哼了一声，“就骗你，有本事回来打我！”我哽咽着说着，他叹了口气，“好了，乖，自己做点儿吃的，看看电视，玩玩电脑，早点儿睡觉，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好不好？”我眼泪再次连成了线，“嗯。”“乖，那，晚安。”“晚安。”我强压着想嚎啕大哭的情绪，说了两个字，挂断了电话，趴在床上继续哭。哭了好久，累了，也就睡了。看来白天比晚上的时间好过的多，浑浑噩噩的睡过去就到了晚上，晚上哭一会儿，哭累了再睡，就这样，挨到了周日。一早上，我早早的起来做了饭，等着他回家，七点钟，他回来了，我一头钻进了他怀里，他也紧紧的抱住了我。“你这是两天没吃过饭吧？都饿瘦了。”他心疼的看着我，我哼了一声，“您是两天根本没想我，都吃胖了！”他笑着抱起了我，放到了饭桌前，自己脱掉了外衣，洗了手坐了下来，一起吃过了饭。吃完饭，七点四十了，他坐在沙发上，我趴在他腿上，这样安心的感觉真好。
他摸着我的头，“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我坐了起来，感觉到了他有些严肃。
“你的语文作文分给的很低，据说是涉嫌抄袭。”“什么？！”我不敢相信。他笑了笑，“没事，总成绩还是全省第一的。不过...”
“怎么了？”我忙问。“有学校对你的成绩提出异议，觉得是事先知道了考题，或者考试中有作弊嫌疑，所以...今天会有省里的人来市教育局，专门调查这件事，他们九点钟开会，要你过去。”我听了，目光冷了下来，眉头微蹙，“我不去。”我很坚定的说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头，揉着太阳穴，“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你不得不去解释给他们听。我没办法代你去做这件事。”他慢慢的说着，很沉重，我冷冷的笑了笑，站了起来，“我说了，我不会去。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无所谓。”说完，就往屋里走去。“站住！”他站了起来，我住了脚，拳头紧攥着，低着头。
“我知道你生气，你委屈，可是你不得不去，你必须去解释。”他语气中更多的无奈。我转过身，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笑，“我没有那个义务。我说了，我不会去。”我态度强硬的很，他强压着火气，叹了口气，“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我冷笑了一声，“我为难您？哈，是谁在为难谁？”他再也忍不住，扬手就要打，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并未落下。他紧紧的攥着拳头，放下了手。我知道，他在生气，我眼圈红了，“老师，我有什么义务给他们解释？怎么，考高了他们说我作弊，考低了您会生气甚至会跟我动手，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怎么考个试都要这么纠结？！”
他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说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必须去。你听话，不要逼我，好不好。”我闭上了眼睛，“对不起，老师，我还是坚持，不会去的。我觉得不是我在逼您，是您在逼我。如果您生气，您可以打，但是，我还是不会去。”他拳头紧握着，在我面前走了两步，“你不去这件事你想怎么办？你跟我拧没有任何用，我信你不够，你得让那些怀疑你的人信你。”他依旧是强压着火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咬了咬嘴唇，“对不起。我觉得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怀疑我是他们的事，说我作弊，拿出证据来就是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您告诉我我该怎么解释？怎么证明我没做过的事？我没办法证明。”
他转过身，又转回来，“市里省里的领导让我通知你去，你起码过去一趟，好不好？”我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并没回答他。“算我求你。”他继续说着。我眉头紧锁，在纠结。“要我跪下来求你么？”他蓦地说了这么句，我惊得睁开眼睛，慌忙不迭的跪了下来，“您别这么说...我怎么受得起...”我说不出心里有多难受，低着头，他蹲下身子来，“那，去么？”我没办法了，他这样逼我，我实在没办法再说一个不字。无奈的，认命似的，点了点头。“起来，来。”他扶着我站了起来，我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还是在怨他这样逼我，但我知道，他也是没办法，无奈，也别无选择。“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好好跟他们解释，行不行？”他虽然是在跟我商量，可是根本就是不可商量的语气。我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那现在就去吧？”我又是点了点头，装上了手机，跟着他出门了。一路上，我都在摆弄着手机，没再和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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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育局，直接进了会议室里，里面人已经到了不少，十几个人的样子，我没有细数。满屋子认识的，就是李局、王校长，还有许主任。这个会议室，貌似没有安排我的座位，我就站在了许主任旁边。九点整，李局开始了会议。
“人到齐了，咱们开始开会。首先呢，很荣幸，省教育厅的刘厅长、王主任来到了我们H市教育局，大家掌声欢迎二位的到来。”
我认识了那两个坐在主坐上的人，屋里的人倒是都鼓起掌来，不过，我只是冷冷的一笑，看着窗外的风景。
李局继续，“大家呢也知道，今天开会的目的，那我闲话少说，直接开门见山吧。”
李局看了看我，“林晓晓，叫你过来，是因为大家觉得刚刚结束的省联考你的成绩不真实。所以想让你协助调查一下。”
“是，许主任已经跟我说了。”面对他，我还算是恭敬。
“那，这次的成绩，到底是否真实？考前是否有透题现象？你考试中是否有作弊行为？”李局继续问。
我淡淡的笑了笑，“成绩是真实的。题目我之前没有做过。我没有作弊行为。”
李局看了看身边的人，刚要说话，我开口了，“李局，请问，您信我吗？”
我这一问，倒是把全场人问愣住了。李局眉头微蹙，“我信，但是...”
他还要说，我打断了，“您既然信我，那请换个不信我的人来问好吗？”
刘厅长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呵呵，一个学生，还挺有胆量的。”
我也淡淡的笑了笑，“对，我只是一个学生，竟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
“兴师动众？省里联考你成绩有问题，我们重视一点总没错吧？”
我冷冷一笑，“你们怎么会错。”
那个刘厅长还有其他在场的领导，完全被我的态度惊住了。
“好，那换我来问。”
那个刘厅长轻蔑的看着我，我挑衅的一笑，“尽管问。”
他冷哼了一声，“你的各科成绩，除了语文，近乎是满分，文综基本与标准答案一致，请问，你怎么解释？”
我冷冷的一笑，“解释？这需要解释吗？我学的好，不可以吗？”
他上下打量着我，冷笑了一声，“学的好？我从事教育工作这么多年，没见过任何一个文科生能考出七百多分的成绩。”
“今天，不是让您见到了吗？”我吵嘴架的功夫了得。
“呵呵，你能与标准答案基本一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我说过了，是我学的好。还有，如果您总是问同一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了。”我说完，领导们个个窃窃私语起来。
“好，我换个问题。”他把一个黑色的东西扔在了桌上，“这个，是你们学校你的考场考试监控录像，我调来了。语文，你提前四十分钟交了卷，数学，你睡了近一个小时，文综和英语的时候，你一直在看草纸，最后把草纸装进了笔袋里，请你解释一下你这一系列的行为。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考题，或者有了答案，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答完卷？”
他问了一堆，我淡淡的笑了笑，“这还是刚刚的问题啊。那我再回答您一次，因为，我学的好。”我说完，会议室的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如果你准备一直这样回答下去，那我觉得我没必要问下去了，找你过来解释没有任何价值。”他冷冷的说道。
我笑了笑，“您这句话说的，正合我意。您如果准备一直这样问下去，我觉得我没必要回答了。本就是，没有必要找我过来，我也没有义务给你们解释什么。所有的，都是你们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许主任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恍若未见，王校长也是眉头紧锁着，表情难看得很，李局瞪了我一眼，我不再看他，看向窗外。
“证据？这盘录像带不是证据吗？”
我忽然笑了起来，“这算什么证据？两个小时答完语文卷，很正常。一个小时答完数学卷，这已经算是慢的了。至于您说的英语和文综，我也是提前答完了没事做，在画画。如果摄像头清晰度够高的话，应该可以看得清。如果摄像头看不清，那么您所谓的证据，自然也就不成立了。”我说完，刘厅长就要爆发了。
“您没必要动怒，我觉得，在场的最有资格生气的，是我。我考的好，我学的好，不需要你们表扬和肯定，但是请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吗？七百多分不正常？那请问，多少分算是正常的呢？六百三？六百五？说出个数来！我以后按照你们要求考出你们觉得正常的分数来，可以吗？考高了被人怀疑作弊？我觉得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说完，那个刘厅长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一个学生，敢这样跟我们说话？！”
“你们把我当学生看待了吗？一个个看我跟看阶级敌人似的，还想要我什么态度？我觉得，我能过来给你们解释几句，已经是很不错了，当然，是看在我们老师的面子上，如果他不逼我过来，你们觉得我会有闲心跟你们在这儿理论吗？笑话！”
“林晓晓！”李局低喝了一声，我叹了口气，抿了抿嘴，不说话了。“这是省里的领导，你注意你的态度！”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领导？省厅的？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教育部的人来了，我一样是这样的态度，领导不领导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我说你们啊，真是可笑，冤枉了我，还要我心平气和的跟你们说话？试问，如果我真的态度好些，你们是不是又会觉得我是做贼心虚说话没底气了呢？我只是一个学生，你们干嘛要这样难为我？考好了不行，你们说我作弊，考差了不行，丢学校的人，态度好不行，你们会觉得你们猜测的对，态度差也不行，你们会说我没礼貌。我想问一问各位，易地而处，你们会怎么办！领导们，教教我，这话，我到底该怎么说！”我质问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个刘厅长见我服软，刚要说什么，我掏出了手机，“对不起，刚刚从进门起，我就录音了。您刚刚那段威风八面的话，不好意思，全被我录下来了。您说，这段录音要是发到网上，或者是发到省纪委，您说，我会不会断了您的前程啊？哎，真对不起。”
我说完，全场惊呆了，鸦雀无声，那个刘厅长脸色惨白，全屋，只有我一个人在笑。我结束了录音，保存了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好了，不录了，够了，各位也不用紧张，该说什么说什么，刘厅长，您继续问。”我淡淡的笑着，挑衅的看着那个人，他此时此刻已经恨我入骨了吧，可惜可惜，谁让他碰上了我呢？那个厅长已经不说话了，李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打破了安静。
“成绩这事儿...”我看了看他，态度恭顺了起来，“李局，大家怀疑我我也可以理解，这样，您可以另找一套题目，我来现场答，我不敢说每一科都是满分，不过我相信，数学满分无疑，语文英语文综跟满分不会差太多。”我说完，现场每个人都愣住了，是呀，有如此底气说出来这话，他们确实震惊了。
“这个...时间有点儿太久了...”李局说道。
我知道，他是在帮我。
我笑了笑，“嗯，那这样，我看各位对我文综的成绩反响是最大的，其实，政史地三科的书，我可以一字不落的背下来。那各位如果不信，可以拿教材过来，你们说页数，说任意一段，我背给各位听。”我说完，全场再次震惊了。
“既然这样，我看就不用了吧...”李局话音未落，“为什么不用？拿书来！”刘厅长死死的盯着我，我淡淡的笑了笑，“您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吗？不好意思，我还年轻，不会陪您。”
“林晓晓！”李局呵斥了我一声，我抿了抿嘴，又偏过头去。“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我不说话了，偏过头去。
“书呢？还没拿来？！听不见我说话吗！”刘厅长催到。
我笑了笑，“但将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我说完，那个刘厅长瞬间爆发了。
“你们H市一高中就是这么教学生的是吗！”
王校长刚要说什么，许主任淡淡的开口了。“我们人微言轻，连厅长都降服不了的学生，我们就更没资格说什么了。”他说完，我惊呆了，他竟然这样护着我，公然的顶撞那个厅长，那个厅长脸色铁青，几乎要吃人。
“书海，你怎么也跟着孩子胡闹。”
李局呵斥了一句，许主任不说话了。
“我考的好，你们不信，还怀疑我作弊，这不仅是侮辱我，更是看不起我们学校。每一个我们学校的师生都有权利为我抱不平。换句话说，是不是如果我是省实验的学生，你们就不会怀疑什么了？是不是如果这个分数不是我而是省实验的学生考出来，你们也不会质疑什么了？你们这样怀疑，这样不信任，是轻视我们一高中，也看不起我们这样一个小市，觉得第一不可能出在H市一高中里，也不该出在H市里，对吧？”我说完，现在每个人脸色都变了，大多数都是市教育局的人，一个个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别顾左右而言他，到底你配不配得这个第一，问过了就知道了！”刘厅长说着，拿起了书。
我冷笑了一声，“问，可以。答不出来，自当是可以认定我成绩有假，那如果我答得出来，又怎么说？”
那个刘厅长冷冷的看着我，“你想怎么样？”
“要你，代表你们省教育厅，公开给我们市、我们学校，还有我，道歉。”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那个刘厅长死死的盯着我，冷冷一笑，“笑话！给你们道歉？调查是我们分内之事，就算冤枉了你，也是我们在履行职责。”
我淡淡的笑了笑，“您既然这样说，那我没必要回答您的问题。是您的工作，我没必要也没义务配合您，您去调查吧，如果找到了证据足以证明我作弊，那我无话可说，查不出来，没有证据，我想，你们也不敢妄下判断。”